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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千金:难掩锋芒-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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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若珺瞪大了眼看着眼前的人,她半张了嘴,呆呆的。
他又想过被她发现了之后她会勃然大怒,扬起手打自己,但是他没想到楚若珺突地满面红晕,看着他的目光也躲躲闪闪。
“呃……”楚若珺想要站起来,身上的狐裘随之滑落,林长天不由得抬手将狐裘披好,手指碰到了她的脸颊,又是一阵如过电般的酥麻。
林长天咳嗽了一声一本正经地道:“是在下唐突了。”
说完又拿眼偷觑着楚若珺,结果她仍是一副扭捏的样子。
便想找一个话来打破这尴尬的气氛,但一时半会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呃”
楚若珺顿了一下,才顶着那一张略微褪去颜色的脸开口道:“你这样,实在是没有品格。”
林长天更尴尬了,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做这般没有品格的事情。
第一次这样做,还被发现了。
楚若珺继续道:“诚然我确实长得十分美艳,但你为了一亲芳泽也不该用这种下九流的手段诚然我是挺喜欢你这种手段的,但若是被我爹知道毕竟不太光彩。”
林长天已惊愕地半张了嘴巴,脸红的那个人却变成了他,他好半天才道:“你你是什么意思?”
楚若珺眨了眨波光潋滟的眼眸,捧起一杯热茶抿了一口道:“你猜啊。”
“我娘同我说过,一个女子若是被那男子碰了就要嫁给那男子。所以若珺,我今日亲了你,你就应当要以身相许啊!”林长天一本正经,说的无比流畅,不知道他在心里演习了多少遍。
楚若珺终究没能招架住这句话,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我开玩笑的,你不要当真。”楚若珺用干净的衣袖擦了擦茶水,敛下的眼眸中的一片水泽,“你这么做,我是该生气的,也该打你的,但是我现在不想动,没有力气呢。”
林长天听楚若珺说完这一切,道:“若珺,快要过年了,你要赶快好起来,开开心心的过年啊。”
楚若珺咧着嘴清浅一笑,很慢很慢的说:“再过一年,我就十八岁了。”
“嗯,我就二十二岁了。”林长天附和道。
“你和我哥哥一样大,大我四岁,可是等到明年,我就和哥哥一样大了。”她说这话的时候眸子里没有任何光泽,平和的语气让林长天的心脏微微一紧。
是啊,他的生命,永远定格在了三年前的那个冬天,定格在那个意气奋发的十八岁。
林长天心里这样想,嘴里还是道:“不说这么感伤的话了,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欢糖葫芦吗,我带你去好不好?”
楚若珺听了眼睛一亮,但随即又黯淡了下去“但是,我爹”
她说完,又细细一想,然而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看到爹爹了,即使看见了他,也总是眉头紧锁,甚至已有丝丝白发攀上他的鬓角。
“最近黄河堤坝毁了,有灾民往皇城逃荒,楚将军应该是为了这件事忙碌吧。”林长天撑着下巴,道出其中原委,“灾民的安置需要物资,可是迟迟拨不下来,好不容易拨下来了,也被贪官褪了好几层皮,灾民拿不到过冬的棉被,领不到粮食,就开始暴动,楚将军需要镇压暴乱,还有一堆一堆贪官克扣的物资需要细查,他应该没空管你。”
“怪不得呢。”楚若珺这才明晰,“那我能出去玩了。”
林长天笑道:“我陪你。”
“好。”
好久都未出门,好似连空气都变得清新了。
他特意带她绕开了会看到戏园的地方,以免让她响起不好的事情。
街上并不乱,灾民都被安置在郊区,所以这里看不到他们的踪影。
“姑娘,刚蒸好的米糕,香甜可口,来一块尝尝?”
“姑娘,最新的口脂啊,要不要来一盒?”
“姑娘,时下最受欢迎的步摇,你戴上一定很好看,买一个吧,很便宜的。”
“要吗?”林长天温和的看着她,“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会帮你得到。”
楚若珺别开目光,“不要了。”
走着走着,她在一间做衣服的店前停住了脚步,老板一看到她目光顿时一亮,脸上堆满笑:“姑娘,我这里有最新款式的布料,又好看又暖和,这几日,不少小姐都争着来预定呢,今儿个你来的巧,我这还剩最后一匹了,来看看,保准你会喜欢的。”
楚若珺也许真的想做几件新的衣服,也许是被老板的热情感染了,提起裙子迈进店里,“好啊,那就看看。”
老板忙着拿出那一匹布,“姑娘你瞧瞧,绝对上等货,错过了这一次,可就没有了啊。”
楚若珺伸出修长如白玉的手指轻轻的摩挲在那一匹青色的布料上,良久没有说话。
“若珺。”林长天叫了她一声。
“嗯?”楚若珺发出一点声音,然后微微扬起嘴唇角笑了,懒散地开口,道,“这个颜色,婉婉姐最喜欢的,她若是穿上这种布料制成的衣服,一定很好看。”
“没有婉婉了。”林长天忍不住提醒她这个残忍的事实。
“是啊。”楚若珺抬起头来看他,心中蔓延一片凄凉。
“若珺。”林长天唤着他的名字,轻柔而小心,“我们出去吧。”
“好。”
林长天忽然就明晰了,她为何会看到那刚出炉的米糕,看见那鲜艳的口脂,看见那好看的步摇时会别过脸去。
熟悉的街道熟悉的味道,难免会让她想起之前的种种,想起和她一起逛街的时光,如今却物是人非,转头已成空。
让人心碎的,从来都不是一刹那的离开,而是之后没有了他的种种细碎微小的细节,那才压的人心碎。
楚若珺忽然低低的抽泣了起来,她说:“我好想婉婉姐啊。”
“还有哥哥。”
“还有那从来没有见过的娘亲。”
“好像又有一个亲人离开了。”
她说着说着就嘤嘤落泪,林长天此刻有多么想揽她入怀,狠狠的融为一体。
然而看到她疏远和防备的姿态,他犹豫了一下,伸手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楚若珺却忽然笑了,转换的如此之快让林长天手足无措,她擦干了眼泪,眉目间带着倔强:“我不想再哭了,我想变强,强到让别人提及女子的时候,想到的不是盈盈弱弱的姑娘,而是一样也能上战场,一样能上朝堂的楚若珺!”
“强到有人看不起女子,说女子只能在家里拿针绣花的时候,就可以用我的名字反驳。”
“我爹不许我习武,还烧了我的书,你能不能教教我?”楚若珺抬头直视着他,眸子里满含热切和期待,“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学,我肯吃苦,我一定不会侮辱了你的名声的。”
林长天始终温柔地抿着唇,听她讲完,道:“看在你这么诚恳的份上,以后你的习武这件事,就交给我了。”
浓烈的日光洒在他肩头,耀眼明亮。
其实,自从哥哥走了之后,父亲一夜衰老,收起锋芒,不再敢言敢怒,不再和人较量,楚家再无往日的风光。
她就暗暗发誓,一定不要再过这样的生活。
“哎,既然你跟着我学艺,那是不是要拜我为师,给我敬茶,磕三个响头,叫我一声师父啊。”林长天没个正形,咧着一边嘴笑。
楚若珺转动了眼眸想了想,干脆的答应下来:“好呀。”
林长天上一秒还以为她吃错了什么药,下一秒才反应过来是自己太傻。
江湖规矩,师徒不能成亲啊,怪不得她会这么听话。
………………………………
第二十五章 把你许配给我爹
自那一日出去哭了一通之后,楚若珺的病就好的差不多,又是那个能上树爬墙,活灵活现的姑娘了。
老夫人倍感欣慰,“前些日子让你出去玩你都不去,可把我给担心坏了。”
楚若珺笑的明媚:“奶奶,我出去玩你也担心,不出去玩你也担心,还要我怎样吗?”
老夫人笑呵呵的伸出手指在她的鼻尖一点,“你呀,只要不闯祸,怎样都好。”
“我早就不闯祸了。”楚若珺粉唇一弯,“我爹呢,他还没回来?”
“你不也是,你爹在家的时候你嫌弃他,现在他出去了,你还惦记他来了。”老夫人轻拍着她的手,“你呀,和你爹一样,嘴上不说,心里还是挂念的。”
刚说完,门外便响起了有力的脚步声,老夫人推了她一下,“听这动静,是你爹回来了。”
好像许久都没有见到他了,也可能自己在病中他来看过自己好几次,但是神志不清不记得有这么一回事了。
楚将军阔步走进来,一身铠甲锃亮,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英姿勃发,因为他此时正深深的锁着眉头,有鲜血透过他捂着额头的指缝咕噜咕噜地往外冒。
“爹,你怎么了?”
楚将军看到她久病初愈,气色也不错,和从前别无二致,脸色瞬间变得柔和。
“没事,就是一点小伤罢了。”
楚若珺当然不信,以父亲这般武艺,能将他打伤的,一定不是一般人了,莫非是受到暗杀?
她心下一惊,忙问:“这伤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将军还是随意的一挥手,“没事。”
倒是他手下的那个副将急坏了,一股脑的抱怨出来:“还不是那些灾民不识好歹,认为是我们将军克扣了他们的物资,实质上就那么一点,中间还不知道转过多少人的手了呢,将军一点都没动,那些灾民无赖,拿起砖头暴动了。”
楚将军不耐烦听这些,打断他的话:“你小子怎么这么啰嗦,还不快给我拿水洗洗。”
“哦。我这就去。”副将这才明白自己该干什么,刚要去打水,白芷已经端着一盆蒸腾着热气的水过来了,“老爷,您先洗洗,再给你包扎包扎。”
于是那副将刚走两步又转回来继续说道:“这往年啊,总是有灾民暴动,杀一儆百是正常的做法,可将军就下不了手,无论怎样都想安抚他们的情绪,唉,这该杀的就得杀啊。”
“那你们呢,怎么没保护好我爹?”楚若珺冷不丁的问道。
那副将生怕楚若珺怪罪,急着解释,“小姐你有所不知啊,当时实在是太乱了,将军又下令不许杀他们,兄弟们有刀不能砍,有枪不能用,实在是没办法啊。”
楚将军洗完脸,原本清澈的水已经变成了一盆血水,白芷端下去倒掉,那副将还在滔滔不绝,听的楚将军烦都烦死了。
一脚踢在他身上,“你说完了没有,能不能闭嘴,安静地给我上药?”
那副将连忙闭了嘴,拿起装着粉末的药**给楚将军上药,一阵猛烈的风刮来,吹的那副将猛地打了一个喷嚏,药粉洒得到处都是。
楚将军瞪了他一眼,再也忍不了,赏了他一个扫堂腿。
所有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副将趴在地上叫苦不迭,“将军何苦对我下这么重的手,一定是把对那些灾民的气都撒到我头上了。”
“还是我来吧。”白芷拿过药**,细心温和的替楚将军包扎好,整整齐齐的,即使是一个伤口,看起来都赏心悦目。
楚若珺笑了笑,看了那副将一眼,大概参军以前是个说评书的吧。
外面太冷,没多久楚若珺就回到了房里。
她撑着下巴喝着热茶,白芷安安静静的立在她的一边。
“白芷,你觉不觉得我爹很可怜?”楚若珺忽然幽幽的问道。
“老爷武艺高超,一身本领,官声一直都很好,还有小姐你这么美的女儿,白芷不觉得老爷可怜。”白芷语气陈恳神态可爱,让人一点也不觉得她是在拍自己的马屁。
楚若珺果真被她逗笑,“我是说,我爹这些年了都是一个人,一个人面对冷冰冰的床榻,我也是今天看到你给他包扎伤口的时候才想起来,他是不是需要一个女人细心照顾呢,就他手下那一群手脚不利索的男人,唉”
她叹了口气,可是这话落到白芷的耳朵里就是另一重意思了,她以为小姐要把她送给老爷续弦,顿时噗通一声跪下了。
这一跪倒是把楚若珺吓了一跳,她睁大了眼睛疑惑的看着白芷:“你做什么?”
“白芷还想呆在小姐身边,想要一直服侍小姐,白芷不想去给老爷续弦。”白芷的声音里都染上了几丝哭腔,看着楚若珺的眼睛更是泪水晃动,一不留神就滴了下来。
“白芷虽然一直很敬仰楚将军,就当做白芷没有这个福气,我还是愿意买几亩薄田,找一个年轻人过安稳的日子。”
楚若珺撇了撇嘴,“白芷,你想太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爹年纪这么大了,怎么能委屈一个小姑娘葬送了大好的青春呢。”
可是她说完,就发现自己的话等于白说。
“是我忘了,寡妇不能再嫁,就算是刚进门就没了丈夫的,也要守一辈子的活寡。”楚若珺这下理解了白芷为什么会有这般激烈的反应了,因为能嫁人的,只能是年纪轻轻的姑娘。
自己再这么一说看见她为爹爹包扎伤口的时候才想起来,难免会让她误会了。
白芷从地上爬起来,抓着楚若珺的手臂,“小姐,你真的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楚若珺打趣她,“瞧你这个胆量,把你给吓的。”
“那就好,嘻嘻。”白芷笑了,眼眸亮晶晶的,傻里傻气的,还挺招人喜欢。
“我们也去郊区看看吧,这几日我学了不少东西,暗中保护我爹肯定没问题。”
“啊——”白芷咬了咬唇,“小姐你的身子才刚好,那郊区又冷又乱,还是不要乱跑了。”
“嗯?”楚若珺的声音拖的很低很长,“你要是不愿意的话,我就将你许配给我爹”
白芷听了连忙摇头,“我去,我去还不行吗。”
楚若珺打趣她,“我还没说完呢,将你许配给我爹身边的副将,怎么样,恩恩?”
说着,还挑了挑眉。
“小姐!”白芷嘟着嘴,自家小姐平日里就是这个德行,和那林长天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然而被所有人看好的感情,当事人并不一定领情。
特别是在她偶然间遇到了一个刚好撞进自己心里的男子之后,突然间就领悟了,何谓一遇误终身。
………………………………
第二十六章 施粥
正是天寒地冻的时节,寺庙里的人也在施粥,但是奈何庙小,香火也不旺盛,那粥寡淡了些,只能称之为米汤。
远处有人头攒动,是楚家在施粥,灾民看这里不仅有粥,还有热气腾腾的白面馒头,纷纷往这边跑,焦急地等候着。
楚若珺和白芷穿着男子的衣服,怕被楚将军看到后又要挨骂,手上还戴着一副手套,这样的话就算碰到手了,也算不上肌肤相亲。
隔着手套呢,做不得数了。
灾民里也不都是些好人,也有刁民掺杂在其中。
他领粥的时候,楚若珺稳稳地将一碗乘满的白粥递在他身前,滚烫的白粥氤氲的雾气缭绕,让后面还在排队的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那刁民的目光却一直落在她过分清秀的脸上,她感到他打量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问他:“你怎么了?是不是粥太少不够喝,那边还可以领馒头呢。”
她的语意温和,眸子就那么含笑看着他。
“你为什么带着手套?”他忽然问道。
“粥碗太烫了,我怕拿不稳洒落了,岂不是浪费了粮食。”楚若珺温和的辩解着。
“天气太冷,我手上都起了冻疮了,端着碗都在抖,看你细皮嫩肉的,能不能将手套让给我带?”他这话说的坦荡,好似就应该这样做一般。
“这”楚若珺支吾了一下,随即道:“再等等,我相信每个人都会有过冬的棉衣手套和帽子的,别着急啊。”
“一副手套都不给,真是小气。”那人说完,楚若珺以为他要走,便放松了警惕,要端下一碗粥,没想到那刁民手脚倒是挺快,趁着楚若珺不注意,一把从她手上拽了下来。
楚若珺猝不及防,感受到自己的一双手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时,感到脸好像有火烧起来,一路蔓延至耳根。
她有些恼,忍了忍还是算了,不和他一般计较,转而看向后面的灾民,“来,下一个。”
那人盯着她的手看了半天,才忽然道:“你是一个女的吧。”
楚若珺咬了咬唇,沉默不语。
“怪不得你要戴着手套,原来是个女的啊,你一个女的,摸这么多男人的手,真是不守妇道。”那刁民一吹胡子,一副无赖的模样,竟然将那手里的碗砰的一声摔在了地上,白粥溅了周围人一身,“老子这辈子最恨你这种不守妇道的女人,楚家就不能让个男人过来,是不是都死绝了啊!”
“大胆狂徒,我家小姐好心好意给你们施粥,你竟然不知好心,恩将仇报。”白芷褪下自己手上的手套递给楚若珺,“这粮食多么珍贵,你不吃还摔了,你这种人,就该活活饿死!”
那人被白芷这样一说,登时涨红了脸,“你这丫头再伶牙俐齿也没用,不守妇道就是不守妇道,老子就是情愿饿死,也不要不守妇道的婆娘的粥。”
说罢,周围人也纷纷对楚若珺指指点点,“女孩子怎么能出来干这种事啊。”
“姑娘家怎么能抛头露面啊。”
“竟然是个女人,女人怎么能出来呢。”
“我们不在这了,那边不是也有施粥的吗,唉,我们去那边吧。”
刚刚还排着好长的队伍一忽而散,可笑的是,那些难听的,刺耳的语言,多半出自于和自己一样,都是女子的口中。
礼教害人不浅之处就在这里,让所有女性都觉得这是理所当然,只要有人稍微和她们不一样,就遭到指责和攻击。
更可笑的事,太后掌权,垂帘听政,竟然也会将女子迫害到这种地步。
想想还真是讽刺。
木桶里还装着蒸腾着热气的白粥,那些白花花的馒头还剩下一半,楚若珺垂头丧气的盯着木桶,心里酸涩的要命。
“白芷,我是不是又错了,我就不该来。”
“小姐,错的不是你啊,是那些人不识好歹,那就让他们饿着吧,我们这粥啊,也不施了。”白芷恨恨的说:“大不了抬回家给老爷喂马,马要是不吃就送到张屠户那里喂猪,给猪吃了都比给他们吃了强,年关将至,说不定张屠户还给我们些好肉呢。”
“别这样说。”楚若珺情绪低落,“他们什么都不懂,也是被那些先生毒害了,何必和他们置气呢,反正他们一辈子就是草民了,而我们的未来还有无限的可能。”
能说出这种话的女人,一定不简单。
因为大多数女人的宿命,都是在相夫教子中度过的。
白芷表情专注的看着楚若珺,发自内心地赞美她:“小姐,你将来说不定会成为女将军的。”
语气诚恳神态可爱,引楚若珺一笑,逗她:“那你将来想做什么?”
“我啊,还做小姐的丫鬟。”白芷畅想着未来,美的摇头晃脑“不过到时候,小姐是将军了,白芷也要学会骑马射箭,才能不拖小姐的后腿。”
两个人正聊着天,一道清脆稚嫩的声音传来:“那个可以给我几个馒头吗?”
楚若珺笑眯眯的低头看那个只到自己大腿的孩子,是个清秀的小姑娘,脸上抹的黑一道灰一道,眼巴巴的看着她们,脸上还有风干的泪痕,手掌心破了皮,应该是被人群推倒,然后排在最后面吧。
年纪小,指不定还有人插队,欺负她。
“好啊,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楚若珺心里怜悯她,恨不得想要将她带回家里给她鱼肉。
说着,楚若珺便给她盛了粥,白芷给她塞馒头,塞的太多,她连连说:“够了,够了,要不了这么多的。”
然后对着她们笑了笑,一路小跑到很远,她才蹲在墙角下,将馒头塞给自己缩在墙角,奄奄一息的娘亲。
小姑娘一面喝着粥,一面怔怔地看着她的面庞,心中疑惑:“粥这么好喝,为什么没有人去呢。”
小孩子不懂,她的娘亲也没有力气和她解释,所有的力气都用来狼吞虎咽的咬着馒头,甚至没怎么嚼,就直接咽下了肚。
她拍着娘亲的脊背:“娘,您慢点,不着急。”
小姑娘自己咬了一口,忽然眸中一亮,“娘,这馒头里竟然有肉。”
“什么?”
周围人一听顿时围了上来,看见那小姑娘手里捧着的那个馒头,中间真的有一块肉!
顿时炸开了锅,“这不是馒头啊,这是包子啊。”
接着,小姑娘又掰开了一个,“这个里面有青菜。”
“哎,楚家的馒头里有肉啊。”不知是谁高声呼喊了一声,“快去啊,去晚了可就没有了。”
他这么一喊,立刻有不少人跌跌撞撞的跑去排队,生怕那带肉的馒头被人抢了一样。
不少人听到他这么一喊,排在寺庙和尚前的人纷纷往她那看,犹豫不决。
“什么礼义廉耻啊,还是吃饱了有力气再说。”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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