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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你一夜柔情-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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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时分,我到了y城,随便找了家快捷酒店住了下来,我用新卡给柳文良打了电话。
喂了一声,电话那头的人就疯了一般。
“徐徐。”他激动得大喊一声,“你,你都怎么回事啊?找你也找不到,你这个人”他激动得语无伦次的。
“你在哪里?”我平静的问他。
“我在y城,你在哪里?我刚才也没注意来电归宿地,你在哪里?我去接你啊。”他说。
“我在b城。”我看着车窗外,“大概三个小时后我能到y城。”
“真的吗?那可太好了,你搭高铁吗?”他激动得要命。
“自己开车,还有,这回别再带你老婆来了。”我故意说道。
“等你来了再说,要不这样吧,你在b城等我,我过去找你。我搭高铁下去,这样快点。你那开车的技术,我实在是不放心。”他叨逼叨逼的,殷勤得吓人。
“不用,你等我吧。”我挂着我吧,我挂了电话后换了衣服,然后戴上了帽子和围巾。下了楼后,我打了辆出租车直奔柳文良原来的家。
我想在柳文良到来之前,先取姚如静儿子的毛发。取完后,我去一趟医院。从医院出来后我再去见柳文良,我提前几个小时给他打电话,是想让他急不可耐,人在焦急的等待,会变得特别焦虑。
而他在焦虑的情况下,会变得特别脆弱。我需要他这样。
………………………………
82。意外的发现
刚下过雪的y城很是清冷,出租车司机十分话多。从我上车就开始问我从来哪里,到哪里去?又问我是不是本地人?接着便说我去的地方是富人区,很羡慕我有住在富人区的朋友。
我不知道我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惧怕和讨厌这个人类的世界。那些离不开清澜门的人,无法再适应人类的世界也是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吧。
半个小时的车程,出租车停了下来。
院子门紧闭着,大门也紧闭,我按了门铃,等了许久也没有回应。
我心里暗惊。不会那么不巧吧。姚如静去住院了吗?
又按了几遍,我几乎以为没有希望时,那大门却打开了。是姚如静的妈妈,她伸了个头出来,隔着院子,她默默地看了我一会儿才拉开门往外走。
“阿姨,你好。”我客气的跟她打招呼。
“你来找阿静吗?”她隔着院门问我。
“对,你告诉她,我是徐徐,她会见我的。”我胸有成竹。
“她”姚如静的妈妈泛红了眼眶。“走了,除夕那天夜里走的,昨天火化的,已经安葬到公墓了。”
“什么?”我震惊了,除夕夜里。夏迎秋死了,姚如静也死了,为什么这么巧?同时病重,同时死去?她们两个人之间是不是也有什么阴谋,否则,怎么能这么巧?
“阿姨,你让我进去看看孩子,好吗?”我温和地问道。
姚如静的妈妈又看着我,考虑了又考虑,她才伸手拉开了院门。开了门后,她又不放心的说:“你和我女儿之间的过节是你们的事情,但你一定不能伤害孩子。”
“阿姨,您放心吧。”我努力的让自己笑得更温和些。
“那你进来吧。”她稍稍放了心,侧身让到一旁。
那小小的婴儿被保姆抱在手里,咿咿呀呀的,不知道是不是不太舒服,小脸皱成一团,手脚也不停歇的乱动着。
“受了点凉,有点拉肚子。”姚如静的妈妈接过了孩子哄了起来。
我看着那么小的孩子,觉得孩子实在太可怜。想伸手直拉从他头上取点毛发,怎么也伸不出那手。
傻站了半天,我看着姚如静的妈妈哄了半天孩子,好不容易的把孩子给哄睡了。她抱着孩子转过来看我,极轻声的道。
“徐徐,你坐吧,坐沙发上。我抱着他,他能睡得久点。”
我轻手轻脚的走到沙发旁坐了下来。
“这孩子命不好。”姚如静的妈妈长叹了一口气,“本来好好的一个家,突然阿静和文良就离婚了。我找人算过。说这孩子命硬,命里六亲不靠。我现在还能养几年,以后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默默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又干坐了一会儿,我困难的开了口。
“阿姨。不瞒您说,我今天来有点事情。那天您女儿叮嘱了我一件事情,让我帮孩子找到亲生父亲,所以,我想拿剪一点点孩子的头发走。这样。我将来找到孩子的父亲了,我可以送去鉴定。”我真心诚意的对她说。
“这样啊。”她抱着孩子起了身,然后进了房间。好一会儿她独自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些东西。
我起了身。
“这是孩子满月的头发,我们那里有风俗要收着。你看这个可以吗?不行的话,这个小塑料袋里的是我刚才剪的,我怕弄醒他,只剪到了一点点,我怕不够。”她手里有两个福袋,一个新的,一个很旧。
“这个旧的是阿静满月时候的头发,我也不知道你那个鉴定要不要阿静的头发,我就一起给你拿来了。”她说着把几样东西递了过来。
我刚要张口说姚如静的不用了,但我突然发现,那个旧的福袋一角绣了朵小花,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夏迎秋给我的福袋一角也是绣了花。我有点懊恼,我没把夏迎秋的那个福袋带下来。懊恼完后,我又惊呆了,这两个福袋有联系的话难道夏迎秋要找的妹妹就是姚如静?
我接过了东西,试探着问道:“阿姨,您当年生您女儿的时候,一定吃了不少苦吧?”
“那可不。”她的眼泪开始哗啦啦的流,“我和她爸把辛辛苦苦养大。前年她爸过世,我就盼着她嫁人。好不容易嫁了,生了孩子,过上了好日子。这突然间,人就没了,我这心里啊,揪着,天天晚上都睡不着。孩子还这么小,我还能活几年啊。房子是留了,钱也留了,有什么用啊,没有人这些有什么用啊?”
姚如静的妈妈哭得伤心起来,我再追问你女儿是不是你亲生,我觉得她应该要拿刀来砍我了。笨拙的安慰了她几句,我起了身,跟她说还有事情要处理。
她跟着我起了身,送我到院门口,有些依依不舍起来,让我有空来多来看看孩子。
我说好,有机会会来。
她抹了抹眼泪。叮嘱我慢些走。
我出了院子,走了老远回头,姚如静的妈妈还站在那里望着我的背影。
我和姚如静之间的冤孽,竟然结束得这么离奇。
花了半个多小时我才走到了外面的路口打,等了好半天才等到了一辆出租车。上了车后,我鬼使神差的让出租车司机直接开到回酒店去。
这dna检测,我想换座城市去做。
从包里拿出调了静音的备用手机,果然,柳文良打了二十几通电话,还发了十几条短信,他跟疯了一样问我为什么不接电话?
我将手机扔回了包里,平静的看着车窗外。
回到酒店后,我将福袋细细的缝进了大衣内侧。洗了个澡,看着和柳文良约定的时间过了十几分钟,我拔通他的电话。
“你真的要吓死我了”柳文良的声音有气无力的。“我都把电话打到我交警队的朋友那里去了,让他看看从高速路上的情况。徐徐,你怎么能一直不接电话。”
“手机关静音了,我一路听着音乐,没注意。对不起啊。”我向他道歉。
“没事儿没事儿,你到哪里了,我马上过来。”他丝毫不介意。
“湖西路口,我穿绿色的大衣,你过来接我。”我说。
“好,好。”他应得飞快。
我准备出门时,放在床头柜上的常用手机响起来。我顿了顿脚步,我的手机除了杜清池,几乎没人打,在景山上有什么事情。一般都是短信通知,或者直接打座机。
我走回床头柜旁,还真是杜清池打来的电话。
“喂。”我接起来,“清池。”
“你下山了?”他淡淡的语气。
显然,有人告诉他了。
“对。我下山了,你不是也在y城吗?我们要不要见一面?”我笑着问他。
“我在北京。”他说,“你下山来做什么?”他又问我。
“来看看姚如静,那天看她要死了。我不放心,想看她死透没有。结果还真是没料到。她和夏迎秋同在除夕夜里死的。”我笑起来,“还真巧啊。”
“她也死了?”杜清池的声音提高,表示震惊。
“对呀,我以为你知道。”我笑嘻嘻的,“结果你不知道。”
“你一个人。还是不要在外面转悠,我担心你的安全,想查什么事情,等我从北京回来。”他说。
“好,我下午就回去。”我痛快应道。
“乖。”他轻声说。
“嗯。挂了。”我切断了电话。将手机重重的扔回了床头柜上,然后大踏步的往房间外走。
我到湖西路口时,柳文良的车刚好开过来。他靠着边停好车,下了车后,小跑着过来帮我开车门。
“谢谢。”我客气道。
他没吱声。帮我关上了车门后匆匆的绕回了主驾位。
“你到底去了哪里?”他上了车后,又急又气的嚷着问我。
“我就是颜心。”我看着他。
“什,什么颜心?”他跟个呆瓜一样看我。
“颜小姐,你喜欢的颜小姐。”我淡淡的笑着,“也是徐徐。你喜欢哪个名字?你随意叫。”
他张了张嘴,又咽了咽口水:“这,这都怎么回事儿?”
“开车吧。”我道。
他抓着方向盘,好一会儿后才启动了车子。
“你怎么变成颜心的?你到底在哪里?阿静说,现在的你入了魔鬼营,徐徐,你跟我说清楚,我完全糊涂了。”他将车开到了空旷处,然后停了下来。
“对,我在魔鬼营。”我笑起来,“你前妻的形容还蛮贴切的。”
“你,你知道我跟阿静离婚了?”他有些害怕的看着我。
“她除夕夜死了,不是吗?”我补充道。
柳文良半天都说不出来话。
“你怎么会突然想到带孩子去做亲子鉴定?”我问他,“我记得早在那次在c城的时候,我就提醒过你。但你并没在意,是谁又提醒了你?”
“我接到条短信。”他说,“应该是通过网络发来的,上面将孩子的血型说得很清楚,我和阿静的血型是生不出孩子那样的血型。但你知道,我一个大男人,哪里会注意这样的细节。那条短信提醒了我,我就狠了狠带孩子去做了鉴定,做梦也没想到,孩子还真不是我的。”
“那你有没有问一问,孩子是谁的?”我问他。
………………………………
83。还原事件
柳文良带着点嘲弄的语气反问我:“要是你,你会告诉我吗?”
我笑了一下:“你这么假设,我可以理解为你戴绿帽子戴上瘾了吗?”
柳文良被我噎得讲不出来话,瞪了我一眼他转过头看着车窗外。
“你们是怎么在一起的?她主动的还是你主动的?”我等了一会儿,他还是气呼呼的样子子,我只好主动开口。
“你问这么多做什么?”他有些没好气的。
“你是真的一无所知呢?还是在跟我装糊涂?”我倾身看他,“从你和姚如静的婚外情开始,我被你扫地出门,我家破人亡。现在你也家破人亡,你爸死了。你妈死了,你老婆死了,当成心肝宝贝的孩子也不是你的。文良,你觉得这一切正常吗?”
柳文良有些被吓到的样子:“你,你什么意思?”
“姚如静得的什么病?”我进一步问他。
“不知道。”他烦躁的扯了扯开了衬衫最上面的那个钮扣,“我带孩子去验了dna,得知了真相后,我就提出了离婚。她又哭又闹,还拿刀想砍死我。我搬到酒店,她就搬到酒店。那几天我连公司都不敢去。后面她突然就消停下来了,然后她妈给我打电话,说她生病了,让我去看看她。我被她的疯狂吓坏了,再加上孩子的事情。我怎么可能去看她?她妈给我打了好多次电话,我干脆就关机,结果我再开机的时候就接了她妈的短信,说她死了。我还是有些半信半疑的,以为她不择手段的就是要见我,要跟我纠缠不休。所以,我找了个人回那边去看了看,然后我才知道她真的过世了。”
他说完这些后,眉头皱得紧紧,似乎在努力的想着什么。
我看着他的脸。他的眉宇间早就失了从前的精气神。也或者,现在的我和从前不一样了,再也没有办法把他当成神一般跪拜。
“你的意思是,所有的这些事情,其实都是阴谋。到底是谁?清池,杜清池。”他提高声音,后背挺直,激动起来。
“为什么觉得是他?”我淡淡地问。
“除了他,还有谁要这样恨我。还有你,是不是跟他在一起?他是不是为了抢走你,所以才安排姚如静勾引我?”柳文良咬牙切齿地问我。
“文良,我真是不敢相信,你好歹也算年轻有为的企业家吧。你能不能跳出男女乱搞这个范围去看待问题,辛苦你一下,用用脑子好吗?”我算是服了他了。
“你现在倒是厉害,说话做事判若两人,居然教训起我来了。”他嘲讽我。
“文良,我来找你,当然不是来找你叙旧的。”我换了个坐姿,“我来跟你弄清楚一些事情。弄清楚了,我好做事,也许还能看在曾经是夫妻的份上,顺便救你一命。”
“问。”他拿出了烟盒,点了一支烟。
我伸手过去。拿过他手里的烟盒,也点了一支烟。
他目瞪口呆。
我熟练地吸了一口气后道:“你对杜清池了解吗?”
他愣愣的,夹着烟的手颤了一下:“你还会抽烟了,你我不了解杜清池,你肯定比我了解。”
“他的父亲是做什么的?这个你知道吗?”我又问。
他有些狐疑的看着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母亲,我最初创业的时候,是她拉的我,所以我妈和她关系一直很好,对杜清池也像对亲生儿子一样。但我和杜清池的关系算不上好。以前两家偶尔会聚会,他父亲从来没有出现过。杜清池他妈也从来不提,我和我妈都以为杜清池妈妈是有钱人的情人,以为杜清池是私生子。”
我点了点头,将烟灰弹了弹:“我还要确定一件事情,姚如静从什么时候开始接近你的?”
“大概是你离开家之前半年左右吧,她之前在我手下做事情有三年了吧。无论做人还是做事,都非常专来,从不逾越距离。也是因为这样,我对她很信任也很放心。然后,有一次,我带她去见一个老板,多喝了几杯。后面的事情,你也就知道了。”
我想了想,姚如静第一次来找我,她将她和柳文良苟且的照片摔给我,逼我让位。我当时还想着忍气吞声,姚如静也是预料到了,所以,接着她就放出了狠招。让翁雪去散发传单栽赃我。同时,她还怀孕了孕,再加上我妈欠高利贷,多管齐下。柳文良立刻招架不住,果断甩了我,然后火速取了姚如静。
我终于明白了,从柳文良被姚如静勾引那一天起,一切的阴谋就开始了。我妈高利贷,我爸和我弟死于车祸,这些全都是后面的人算计好的。一步一步,从容不迫。
烟已经燃到了尽头,我掐灭,然后又拿出一支。
“你少抽点,女人抽什么烟啊。”柳文良从我手里抢过,“我现在是真的肠子都悔青了,不该经不起诱惑,和你好好过日子比什么都强。徐徐,你说这一切都是阴谋。不管是不是阴谋,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再想将一切复原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倒是想得开。”我冷哼一声。
“所以。你来找我,是想跟我商量我报复的事情吗?背后的人是谁?你查出来了吗?我们报警,一切交给警察去处理。你回来,我们复婚,我们换个地方重新开始,好不好?”他很真诚的看着我。
我仰头看着车顶,说真的,我觉得柳文良还挺单纯的。
“你知道你父亲生前是做了些什么吗?”我轻声问他。
“他的事情,我真不清楚的。那一次去c城,你变了妆,我知道的,已经全都告诉你了。你何必再问一次?”
“你的父亲是邪教的成员之一,他的两个人情人。一个张慧如,现在成为替罪羔羊进了大牢。另一个白果果,好不容易怀上你父亲的孩子。可怜了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遭了那么多罪,结果你爸根本不想要那个孩子,他只是想拿那个孩子做祭品,完全他们教里的祭奠仪式”
“你说什么?”柳文良这下吓到了,脸色发青了。“徐徐,你怎么知道的?你现在到底在哪里?”
“你的父亲那次来y城,你跟我详细说说,那天晚上,那套房子都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是怎么发现他死的?”我问。
他可能太冷,也可能真的被吓到,手一直抖着,捏在手里的烟盒也跟着一颤一颤的。
我抽出烟盒帮他点了一支烟放到他嘴里。
他猛吸着,车内都是烟,他开了一点车窗。冷风灌进来,他吸完整支烟才稍微冷静了一点。
“那天晚上,我带你去了新区的出租房,然后你跑掉了。我本来是打算回家的,但到快家的的时候。我就接到了一条短信,短信内容是你住的酒店和房间号,我那时没有多想,以为是你给我发的,我就直接去了。万万没有想到。我敲门的时候,杜清池带着个女人回来了。我特别尴尬,也特别生气,你的电话又关机了,我就想肯定是你故意整我。”
“那个时候已经很晚了。我又告诉了姚如静我晚上不回去。所以,我打算找个地方开个房间凑合一晚上,刚好我爸给我打电话,说马桶堵了,让我想办法。我只能去买了通马桶的用具。然后回到了新区。”
“那一晚,我就住在了那里,我爸让我睡到最里面那个房间。我当时还想睡外面那间客房,但我爸很坚持,我就没说什么。我这个人。你也知道,有点认床。那天晚上,我都没怎么睡好。我一直听着那房子里好像有奇怪的脚步声,我还起来开了房门看了两次,但什么也没有看到。天快亮的时候。我就听到我爸好像惨叫了一声。我惊醒过来,然后出了房间,到我爸的房间喊了几声。”
“我爸没有应我,张姨也没有应我。我多喊了几声后,就觉得很奇怪,然后也顾不上礼貌推开了房间。当时的情况就是张姨闷着被子,我爸的头发露在外面。看到我,她叫了一声,人就晕过去了。我就报了警,后面警察就来了,整个事情就是这样的。”
柳文良把那一夜的情景说得详详细细,我那天晚上就在想,柳文良就算是跟着我到的酒店,那么,他怎么会那么清楚我的房间号。我当时以为酒店老板可能是他的朋友,他想办法问的,现在想来是我天真的。他即使想睡我,也不可能去问他的朋友。对于他们有头有脸的来说,这种事情很龌龊了,怎么可能拎到台面上去问。
还有柳汉成,他那天晚上根本没有死。有人从阳台上那个入口处把他换走了。柳文良说只看到他爸的头发,事实上,被窝里的人早就不是柳汉成了。
所以,到底是谁,一直在给柳文良发短信。引他去酒店,告诉他孩子不是他的。
如姚静说,一切都是杜清池的母亲。
“徐徐。”柳文良伸手过来拉了拉我,“你说话啊?”
我回过神来,笑道:“怎么?害怕了?”
他逞强道:“你哪只眼睛看出我害怕了?”
………………………………
84。再见陆然
“不怕就好。”我抽出了手,“走吧,找个地方吃饭吧,我饿了。”
“去哪里?你说吧,我请你。”柳文良握着方向盘,手还在颤着。
我看他那样子,推开车门下了车。
“徐徐”他急了。
“还是我来开吧,你下车。”我说完就甩上了副驾位的车门,跟柳文良换了位置,车子这才上了路。
“徐徐。你现在到底在哪里?”他问我。
“姚如静不是说了吗,我在魔鬼窟,她没有说错啊。”我笑笑。
“你跟我说实话,徐徐。”他加重语气。
“你猜姚如静的儿子会是谁的?”我强行转移了话题。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现在只想问你,你到底在哪里?”他态度恶劣。
我沉默,他盯着我。我将车开到从前我们经常去吃饭的酒楼,停好车后,我单手靠着方向盘看他。
道:“跟你商量个事儿?”
他看着我。
“你什么都别问我,也不要担心我。你好好赚钱吧。努力经营你的公司。也许有一天,我就回来了,当然,前提是你愿意等我。”我给他许了一张大饼。
“等多久?一辈子。”他冷笑一声。
“我开玩笑的,走吧。去吃饭。”我说着要去开车门。
他一把拉住我,紧紧的捏住我的手。
我微微一笑,只是轻轻一扭就将他压到了座位上,然后我从飞速的将刀抵到他的脖子上:“好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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