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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我所欲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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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有怎么样，不过是酒桌上的朋友，散了席之后，到底怎么样还不一定呢”徐昌图不紧不慢道。
“爹，酒肉朋友也得先吃了酒、啃了肉才能是朋友，咱们连接触的机会都没有，连人都认识不得。”徐世美道“我听说，那个叫黑绍的男子出手极为阔绰，出来吃饭竟是让店家自己决定菜品为何，无论贵贱，照单全收，这等好客户，几百年都碰不上。才两天，我估摸着，单他一人就给水仙阁投了将近二百两银子，都快顶上咱们三天的流水了。”
一顿一百两啊，他就没听说过这么吃饭的。
徐昌图闻言，也有些眼红，不过心中却是不急的。针对如何搞垮水仙阁他早有筹谋，虽然出了黑绍这个变故，但是一切按计划进行并无不可。
“儿子，你给我沉住气，等过两天董家兄弟把那些人的底细打听清楚了再想辙动手，知不知道”徐昌图提点。
“爹，我知道，不会坏了您的打算的”徐世美道。
论心计、手段、谋略、经验，徐世美自知比不上见过大风大浪的父亲，故而，他一向听徐昌图的话，从来没有反驳过。
徐昌图点点头，内心却是摇摆的。
他这儿子真的是不成器啊。
徐世美如今年近而立，除了给他添了一个孙子算是为徐家立下了功劳，其他各个方面，持家、经营竟是一窍不通。
唯一的优点就是有自知之明，不至于将自己坑了出去，也算是老怀安慰了。
“爹，今日那几个贱人辱骂你我，这笔账该怎么算啊”徐世美问道，想起了上午之事。
“你常年流连风月之地，百花楼的情况你比我清楚，此事你自己打算吧，只要不出人命，随你折腾。”徐昌图道。
他还不至于跟几个窑姐过不去，虽然心中不快，但也没必要报复，就当是给儿子一个撒气的机会吧。
“知道了，爹”徐世美搓手，显然，心中早就有计较，就等他爹一句话儿。
他早想体会体会白水仙的滋味，然而，自从那女人进了百花楼，也不知使了什么手段，竟然让楼主多有照顾，接不接客，接什么样的客全看她一人心情。徐世美在白水仙最初卖身之时曾想过几度春宵之事，然而全被挡了下来，有钱都没处花去。后来，白水仙与楼中几个美娇娘成了姐妹，这下可好，排名在前的几个女人串通一气，把他徐世美排除在外了，只要碰面，定要冷嘲热讽一番，故而，他心中早有怨念。
现下，新仇旧恨一块算了吧。
………………………………
番外：小剧场
一、【燕子飞回来了】
白溏（期待脸）：姐姐，姐姐，你看，他们今年又来了，应该会生小燕子吧！
白水仙（一副too young too simple的表情）：别想了，不可能的，他们这辈子也生不出小燕子，赶紧摘花吧。
白溏（疑惑）：为虾米？
白水仙（看透一切状）：因为两只燕子都是公的，划重点，公的！
白溏：••••••
二、【法海找上门】
法海：许施主，你的娘子是千年蛇妖，快随老衲离去，免得被他害了性命；
白溏：•••大师，你走错片场了。
手托金钵的大和尚一顿
法海：白公子，你的老攻是妖啊，快随老衲离去，免得被他害了性命；
白溏：•••大师，我老攻还没出镜呢，您来早了！我现在才11岁。
三、【卖老大的青蟹大管家】
青蟹（指着盆里的老大）：卖鱼啊，卖鱼啊，两尺多的大黑鱼。
大婶：这鱼多少钱啊！
青蟹（打量大婶）：我不卖给女的，您回去吧。
大婶骂骂咧咧离去。
青蟹（尽职尽责）：卖鱼啊，卖鱼啊，两尺多的大黑鱼。
小伙计甲：你这鱼怎么卖的，我徐家酒楼的，算便宜点儿。
青蟹（摇头）：我这鱼不卖给姓徐的。
小伙计甲骂骂咧咧离去。
青蟹往鱼鳞有些发干的鱼背上浇了些水。
青蟹（有气无力）：卖鱼啊，卖鱼啊，两尺多的大黑鱼。
小伙计乙：这鱼多少钱！
青蟹（搓搓手想要一两）：二十文
黑鱼摆尾满意。
四、【中午没有等来投喂的老大】
青蟹：老大，别吃了，等白少回来发现金鱼都被你啃了，会把你扔出去的吧。
黑鱼（吞下池塘里最后一条金鱼）：你去把老三一家子带来，充充数。
半个时辰后，一条黑鲤鱼和一条红鲤鱼，带着一群小鲤鱼出现在了池塘里。
五、【决定到百花楼工作的白水仙】
白水仙（面上苦闷，心中激动）：溏儿，为了你，为了这个家，姐姐去了。
白溏（泪流满面）：姐，别去，爹说过那是不好的地方。
白水仙（为弟弟擦泪）：可是，若姐姐不工作，咱们可就活不下去了，你还小，姐姐不能看着你饿肚子。
白溏（十分感动，大哭）：姐姐别去。
白水仙：溏儿放心，姐姐我只卖身、不卖艺。
白溏（好像听到了不得了的事情，一脸懵逼）：••••••
六、【孩子没饭吃了，前来支银子的金鲤】
青蟹（攥紧荷包）：你们一家人还是不是鱼了，一个月吃了一千两，没钱，不给。
金鲤（微笑，大喊）：孩子们，来跟青蟹叔叔要钱。
水波撼动，气泡翻滚，一群小鲤鱼乌央乌央而来，口吐泡泡。
青蟹（吓傻）：这个月给你两千两，不够来拿。
金鲤谢过，满意离去，乌央乌央。
两天后：
西湖居委会宣传栏：
保护西湖少生养，计划生育搞起来！
偷生超生交罚款，遵纪守法好鱼民。
当天下午：
金鲤（咬牙切齿，不情不愿）：给你，五千两，都补上了。
青蟹（数银票，刷，刷，刷）：欢迎下次再来。
黑鱼游过来。
青蟹（挥舞银票）：老大，你又能去给白溏捧场了。
黑鱼摆摆尾，很满意。
七、【第一次看到红粉佳人的白溏】
白水仙（娇笑）：姐妹们，这是我弟弟，小白糖！
呼啦，呼啦。
玉燕（一把搂住）：小白糖，好可爱！
杨柳（掐脸蛋）：妈呀，手感真好！
桃叶（揪耳朵）：这个好玩，不愧是水仙的弟弟，长得真好！
······
白溏（身心受创）：女人好可怕！嘤嘤嘤！
………………………………
番外：双飞燕
燕南天，“燕”圈有名的人物。
小伙子长得那叫贼拉一个帅，两只眼睛如同墨玉，乌黑透亮，面如雕刻，喙如天工，再配一头乌黑有光泽的短发，胸前一抹深褐色，怎么看怎么顺眼，怎么看怎么漂亮；
燕南天的身段也好，高挑挺拔，翅膀有形，尾巴是恰到好处，让人挑不出错来的剪刀形，略微拖着一点儿尾羽，啧啧啧，贵气。
燕南天一出门，别的燕子都自惭形秽，不好意思在天上飞。
然而，这还不是他最有名的地方。
燕南天除了长得好，还有就是本领高，风里雨里任来去，雷里电里都敢闯，就没看到过他饿肚子的时候，听说还到海里斗过浪，也曾林里掐过鹰，反正传说一箩筐，说上几天几夜都说不完的。
燕南天还有一个本领，就是筑巢。
可能有燕子会问了，这算什么本领，燕子不都会筑巢吗，有什么好炫耀的。
燕子都会筑巢不假，但是你见过一只燕子，一己之力，单独给自己盖豪宅，还一年换好几个地方吗？
没听过吧，但是燕南天就做到了，只说在杭州城里，燕南天就给自己盖了七八个窝，换着心情住。
总之，如此帅气，多金，本领强的燕子，几百年都出不来一个，怎么能不出名呢？
因此，燕南天荣登“燕”圈黄金单身汉榜首，那是多少家小姑娘的春闺梦里燕。
可惜啊，燕南天毫不留情地拒绝了一个个向他示好的燕姑娘，这都已经成年三年了，愣是没看上一个。
姑娘们有的等不下去了，掐了幼稚的感情，找到了好归宿，生了一窝窝小燕子，家庭美满，有的魔障在燕南天身上的，天天追在人家身后飞，反正燕南天谁也看不上，没准儿哪一天成功了呢。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燕南天在众多燕公子的嫉妒中，潇洒生活着。
然而，突然有一天，“燕”圈炸开了锅。
“什么，燕南天有孩子了”
这可吓坏了好多的燕姑娘，怎么悄没生息的，没听说过燕南天看上谁啊。
哎呦，简直是晴天霹雳啊。
于是乎，心仪燕南天的姑娘们一个个飞到燕南天的家去看那位将燕南天收了的“情敌”，当然，燕公子也都跟着去了，毕竟那位姑娘收了燕南天也是给他们造福了，再者，他们也想一睹燕南天老婆的芳容。
话说那日，万燕空巷，数不清地燕子齐刷刷，排着队往燕南天家里奔，造成了杭州城百年难得一见的胜景。
“咦，燕南天，你老婆呢？”有胆子大的燕子问。
这窝都抱了好几个时辰了，就算是抓吃的也该回来了啊，怎么没见影子呢？
“我没老婆啊”燕南天抽空抬头，调整调整身子，将一枚燕子蛋小心压在身下，继续孵窝。
没老婆！
众燕子不信，没老婆这燕子蛋哪来的，难道是天上掉下来的，他们这么想了，也就这么问了。
“你怎么知道，这蛋还真是从天上掉下来的”燕南天骄傲道“我睡了一觉，觉得有东西砸在身上，诺，就是他，我的大宝贝。”
这等事哪里听过，燕子们怀疑。
不过燕南天说得理直气壮，他们也不敢反驳，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燕子们七嘴八舌叽叽喳喳了一通，纷纷离去，家里还有孩子要喂，凑个热闹得了。燕南天的事情他们是插不上手，说不上话的。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燕南天有了孩子的事情算是敲定了石锤。
燕南天目送走了同族，低头看看身下的燕子蛋，心情说不出来的复杂。
睡了一觉，窝里多出了个蛋的惊恐感，大家感受一下！
“宝宝，你可吓死哥哥了。”
对，就是哥哥，他才没那么老！
………………………………
番外：双飞燕
细雨和风，挡不住燕子的欢乐。
灰蒙的天幕中，一只只黑色的身影来去自如，顶风冒雨，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
“燕南天”一只燕子唤道“你家大宝贝该破壳了吧。”
“算算日子差不多了，到时候大家来看啊”燕南天答道，猛然向前飞去，翻身旋转，滑翔穿梭，躲过一条条垂落的雨丝，奔向了自己的窝。
吃饱了肚子，要继续孵宝宝的。
“宝宝，听到哥哥说话了吗？外面滴滴答答的是在下雨哦”燕南天柔声道，动了动纤细的脚掌将圆圆的花斑的燕子蛋藏在肚腹的绒毛中。
等雨停了，花开了，他的大宝宝应该就能出壳了。
春雨又下了三场，窝前的杏树已经落了所有的花，换上了翠绿的叶。
“宝宝，你要老老实实在窝里待着，哥哥去给你抓吃的，知不知道”燕南天嘱咐，站在窝边看着里面毛发未生，粉嫩的小团子。
小团子还没睁开眼睛，却能听懂燕南天的话，连连点头，张嘴讨食。
因为身子还没张开，头重脚轻的，小团子憨态可掬，惹人怜爱。
“宝宝别急，哥哥这就回来”燕南天再次嘱咐道，急匆匆冲出去。
一路飞驰，穿过条条柳枝，掠过平静湖面，转眼间绕过了半个杭州城，满载而归。
“燕南天，你这速度越来越快了啊”一只燕子佩服，他是过来串门的。
燕南天将口中的食物投喂好了，才抽空应答“宝宝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
“燕南天，你别光喂了孩子把自己忘了，团子才出生几天，你都瘦了好多了”还是那只燕子道。
自从燕南天当了爹，一只燕子干两只燕子的活儿，眼瞅着变憔悴了不少，身上的毛都有些暗了。
“我不要紧，等过几天宝宝出了窝，多吃一些就能补回来了”燕南天道，突然意识到小燕子成长的时间特别的短暂，不过十几天的功夫就能离巢了。
不去感慨光阴似箭，时光如水，燕南天再次出发打食。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窝前的杏树上已经有了小小的青杏。
屋檐下，燕南天的窝里，一只滚圆的雏燕正在酣睡，它的羽毛丰满，油亮漆黑，嘴角残留的嫩黄意味着他快要到离巢的时候了。
”宝宝，醒醒，又该吃饭了“燕南天扑闪翅膀，在窝边盘旋。
小燕子睁开黑溜溜的眼睛，抬头，张嘴，吞下哥哥口中的小蜻蜓，随意蹭了蹭嘴角，再次合眼睡去。
天气暖暖的，很困啊！
燕南天凑近小燕子，为他梳理了几下羽毛，规整了燕巢后再次出发。
小燕子长得很快，食量正大的时候，每天不飞上个百八十次是满足不了小燕子的胃口的。
“宝宝，醒醒，又该吃饭了”燕南天扑闪翅膀，在窝边盘旋。
小燕子睁开惺忪的睡眼，也不抬头，直接张开了嘴等待哥哥的投喂，这回是一只小蚂蚱，味道挺好的。
“哥，我饱了”小燕子模模糊糊道，展了展翅膀，蹦跳到窝边与燕南天站到一处，开始每日的撒娇任务。
“宝宝，走，哥带你飞一圈”燕南天道，引着小燕子练习。
为了照顾小燕子，燕南天的速度明显降了下来。他带着辛辛苦苦养大的弟弟飞过灰瓦白墙，穿过青石小巷，掠过西湖碧波，最后落在了湖心亭的飞檐上。
“哥，给我起个名字吧”小燕子请求。
“怎么突然想要名字了？”燕南天问道。
“别的燕子都有名字啊，上次燕七七专门到咱们窝前面显摆来着”小燕子道，“再说了，我也不是个宝宝了，你叫着不尴尬，我听着尴尬”
“是啊，宝宝不是宝宝了，该有个名字了”燕南天面向湖水荡漾的西湖，感慨万分。
燕儿要离巢了，该有个名字了。
“哥，你想好没？”小燕子请求，钻进燕南天的翅膀下，来回拱动，催促。
“别急，让哥哥好好想想，名字要跟一辈子的，不能难听了”燕南天安抚，轻轻啄了啄小燕子的头。
“好，那你想个好听的，我也要去显摆”小燕子天真道，期待哥哥“赐名”
日光暖，风无声，两只燕子依偎在一起，周遭静谧，唯有点点杨花打扰。
“长亭，叫燕长亭吧”
十里长亭，终有一别，只盼莫相忘。
………………………………
番外：双飞燕
老天爷终于开了眼，阴雨绵绵的天气终于过去，转眼，烈日高照，已然是盛夏了。
“燕长亭，咱们去玩儿啊，燕七七发现了一个特别漂亮的地方，而且吃的东西特别多哦”燕小五扑闪着翅膀，在屋檐下飞来飞去“长亭，长亭，快醒醒，去吃东西了。”
燕长亭抬了一下眼皮，懒懒道“不去”，抖了抖身子，继续睡，绝对不起来。
“长亭，长亭，你都睡了好长，好长时间了，要废掉了”燕小五不放弃。
他是受了妹妹燕七七的委托过来叫长亭的，若是完不成任务，他们一家人一定不会放过他。
唉，新晋燕民才俊的魅力无法阻挡啊。
燕南天和燕长亭两兄弟根本就是全体燕公子的公敌，老少通杀，可惜太过洁身自好，片羽不沾身。
“长亭，你真的不去啊”燕小五作最后的挣扎。
“不去”燕长亭简单明了，头也不抬。
燕小五没办法，耸了耸肩膀，叼了一片燕子窝前的杏树叶，作为自己来过这里的证据，好给家里个交代。
燕长亭听了听四周，没有别的燕子打扰，终于抬起头来，站起身松松筋骨，绕着院子飞了两圈过瘾，赶紧又藏进窝里。
他的哥哥，燕圈中的传奇，燕南天回来了。
“长亭，哎呀，又在睡啊”燕南天无奈，将新鲜的小蜻蜓递给乖巧的，懒到不行的弟弟。
“哥，不要摆这个表情，很难看啊”燕长亭边吃边说，迅速解决午饭问题，凑近哥哥蹭来蹭去。
燕南天的羽毛很丰满，扎进去很舒服，让燕子不想离开。
“长亭”燕南天宠溺。
“哥，我能不能一直跟你住着，跟你一起翻山越海”燕长亭撒娇，他才不想跟哥哥分开。
一想起那些“不要脸”的，上了年纪的老燕子围着哥哥绕的样子，燕长亭就不开心，很想把它们全都啄走啊。
拍飞，不思考。
哥哥明明是他的哥哥，这么明显的事情他们怎么就不明白呢？
“长亭，你就为了这个天天赖在窝里睡觉吗？”燕南天问，有些苦恼。
现在的小孩子啊，怎么都这么难搞，心思好难猜。
想当年，他们这辈子的燕子，哪个不是兴致勃勃，抱着雄心壮志往窝外面飞，向往蓝天碧水，自由自在的。
哪有长亭这样的，恋兄成狂。
现在的孩子们总结的真好，“恋兄成狂”这四个字真的是完美诠释了长亭啊。
燕长亭被说中心思，不做回答，“哥，行不行啊，我跟别的燕子玩儿不到一块去，也不想跟他们玩儿，我的世界跟他们的世界不一样，人间常说，道不同不相为谋，我的道是跟哥哥的道相通的，跟别人的路全都堵着呢，哥哥~~，行、不、行”。
“行，我的小祖宗”燕南天心软答应。
“哥，真的啊，你真的答应啊”燕长亭兴奋。
燕南天点头，用翅膀拍了拍激动地差点儿站不稳的燕长亭。
“我一辈子跟着你，你都不赶我走吗？”燕长亭“得寸进尺”，有些话柄必须要牢牢抓住，提前盖章。
“我是想跟你一辈子，可惜啊”燕南天轻轻啄了燕长亭的脑瓜“到时候，怕是长亭你不想留在哥哥身边，死命往外飞，与燕妹子双宿双飞不想回头。”
“哥，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不会找燕子搭伙的，跟定你了”燕长亭坚决，抱着燕南天不放。
燕南天不继续说下去，小孩子有小孩子的世界，他确实有些拿不准，尤其燕长亭是个跟他一样不同寻常的燕子。
他单纯地认为，燕长亭的种种表现只是因为年纪小，又因为有自己在面前当榜样所以才会有一辈子独身的想法。
等到来年春天，长亭彻底长成，他就该明白情情爱爱了，也就不会恋家了，更不会“恋兄成狂”。
然而，事情真的会如他所想，自然又符合自然地发展下去吗？
………………………………
番外：双飞燕
好热啊~~！
燕长亭站在树荫中的枝头上，大张着嘴巴呼哧，呼哧。
“热死了~~”
“热，热，热”
“哥，热，哥，热死啦~~~”
“哥，热得受不了了~~~~~，哥”
••••••
燕南天无奈，既然那么热，就不要贴着了啊，真的很热啊。
“长亭，稍微分开点而就不会很热了”燕南天规劝。
两只毛茸茸的生物，在这么闷，这么热的天气里贴在一起，真的会要命啊！
“不要”
燕长亭果断拒绝。
“长亭，你不躲远一点儿，我怎么给你扇风，耳朵不要这么硬，要听长辈的话”燕南天往旁边蹭了蹭，张开翅膀为燕长亭遮阳，扇风。
清凉又温热的风打在身上，燕长亭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果然，哥哥是最好的。
绝对不能让哥哥被其他的燕子抢走。
白莲花，心机婊，大龄剩燕，幼/齿萝莉，统统拍飞，不解释，哼~
舒服~~
“长亭，昨天跟你说的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燕南天试探问道。
“什么怎么样，哥，你再说下去，我就跟你翻脸，然后去投湖自杀”燕长亭淡淡道。
“好啦，怕了你了，我以后再也不管了”燕南天没办法，默默专心为弟弟降温。
“这就对了，作为长辈不要太多干涉小辈的事情，哥，你的耳朵也很硬啊”燕长亭反击，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伶牙俐齿”燕南天宠溺“饿不饿，要不要哥哥去给你抓吃的？”
“不要了，大热天的，你如果中暑晕在外面，我还得去找，等日头落下再去吃东西吧”燕长亭不同意，补充道“咱们一起去。”
“好，咱们一起去。”燕南天看了看仍旧高挂的日头，打了个哈欠。
现在的孩子啊，越来越看不透了啊，居然还会一哭，二闹，三投湖！
昨天，燕七七的父母过来跟他商量，想把燕长亭和燕七七撮合成一对儿。燕南天想着，燕七七也算是个不错的姑娘，家里的大人都是品质不错的燕子，再加上过些日子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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