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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僧-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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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末表情痴呆,说,这不可能。
我说我这应该算赢了吧?
证末问你轻功向谁学的?
我说是慧云。
证末说我年轻的时候和他比过,当时他赢我赢得很勉强。他再和我比都不一定能赢,何况你?再说我刚才只是示范动作,怎么能算输?我还没拿出绝学来呢。
我说你刚才不是说绝学之一么?
证末说就这么跨了一步算什么绝学?来来,你跟着我做这一串动作,你做得出来就算你赢。
说完证末一下蹿得很高,接着头下脚上连续旋转了二十一周,再抱膝屈腿前滚翻了十圈半,落地。
我说这招有名字么?
证末得意的说,这招叫昏天暗地。是我真正的绝学,平时还只能旋转二十周前翻九圈的,没想到我今天发挥这么好。你还是认输吧,这招的难度系数太高。
我说我还是试试吧。
我一跺脚跃了起来,脚下“轰”的一声,低头往下一看站的地方被这一脚剁了个深坑。等快下落时也头下脚上飞速旋转起来,落到一半的时候抱膝屈腿不断前滚翻,看快到地面了,站直身子,落在了坑里。这时才发现坑快深到膝盖了。
我问证末我旋转了多少周,翻了多少圈。
证末表情又痴呆起来,说这不可能,我一定是做梦。怎么可能有人旋转四十五周前翻二十二圈半?还有,你这个坑是什么意思?
我说我不知道啊,每次我只要奋力一跳,不是塌房子就是刨个坑的,是不是用力太猛了。
证末说难怪你赢了我,是你用力太猛了。我这次输得又冤枉了,我没用那么猛的力。
我问我可以过去了么?
证末说就算我输了,你过去吧,等会你出来的时候我再和你比比,你别用这么猛的力了,我这块青石场坏了挺可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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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论禅
来到七殿前,没老僧把守了。
我推开七殿的门,走了进去,只见证宽方丈坐在桌前,身后是一排排的书架。
我说方丈你之前不是在大殿的么?怎么一下子到七殿了?
证宽说我是从寺院后门偷偷溜进来的。就算我要来七殿也得一关关的闯。二殿的证本喜欢说教,赢了也说输了也说,啰嗦得很;三殿的证难很傲,对我一直不服,脾气暴躁无比;四殿的证因比暗器时经常耍无赖;五殿的证果比内功最喜阴人,很难缠;六殿的证末练轻功练得脑筋不好使了,和他说不清楚。我这五关闯完得何年何月才能到七殿?你看我身后的书架,密密麻麻,我不来,你自己是没办法找到古书的。
我说现在可以给我看古书了吗?
证宽说你别急,书我已经找到了,现在藏在衣袖里。你还有一关未过,得过了最后一关才能看书。
我问哪一关,证宽说我师伯那关。师伯在闭关,傍晚才能出关。马上快吃中饭了,你吃了中饭后在厢房歇一歇,傍晚时再去大殿,师伯那关不知道得多长时间,不如今晚你就在白马寺歇息。
我无奈,只能回到大殿叫领我来的侍卫回去帮我给樱灵带话,明天早上我再回将军府。
在白马寺吃了晚膳,被证宽带到了大殿。此时证宽的师伯正对着佛祖金像打坐。
证宽合什敬礼道,师伯,我把智山带来了。
老僧仿佛没听见说话,动也不动。
证宽对我说这是我慈眉师伯,今年已经高寿九十三了。他要和你论禅。你得答得让他满意了,才能送你古书看。
我说我只是借看一下,没要你们送啊。
证宽说虽然我们同是佛门弟子,但寺庙有别。本寺的书籍向来只由本寺弟子观看,外人看了,那便不能算本寺的书籍了。所以你要看,便只能送你。
我说害你们白马寺少了本古书,我有点过意不去。
证宽笑道,我白马寺有万册古书,少一本又有什么关系。何况你还没赢我师伯。
我道谢后,低头合什站到慈眉身后,唤道,慈眉祖师。
慈眉转过身来,示意我坐下。
我抬头仔细端详了一下慈眉,果然是慈眉祥目。
慈眉伸出一根手指朝天,并不说话。
我不解何意,转头看证宽,证宽小声说论禅已经开始了。
一根手指是什么意思?是不是问我一个人来的?我想到还有王将军的侍卫陪同,就摇了摇头,伸出了两根手指。
慈眉又伸出五指。这回我是看懂了,应该是问白马寺的前五关是不是都过了,便点了点头。
慈眉突然手指自己,又指了指我,做了个刀砍的姿势。慈眉的意思应该是说一会我们两个来比武,用刀。我慌忙摇手,表示刀法我不会。
慈眉呆住不动,忽然开口道,证宽,你先出去一下。
证宽出去后,慈眉说自我踏入佛门八十多年来,论禅从未见人答对过,不想今日遂了老僧的心愿。
我回想了下,刚才那三个手语问答也不算论禅啊,最后不是还约我用刀比武么?但觉得说出来很是无理,便没吭声。
慈眉继续说,我第一题手指头上悬着的塔香,便是问烧香是为什么。
我抬头向上一看,才发现慈眉上方果然悬着一圈一圈的塔香。
慈眉道,我白马寺人人见此题,无不合什,意思是拜佛。世人大都以为烧香只为拜佛,却不知佛应常供心中,有事便烧香求佛,岂是诚心向佛?百姓并非佛门弟子,如此回答不能算错,我佛门弟子也如此回答,可就大错特错了。我僧人烧香,但求焚红尘,断俗心,所谓“一入空门红尘断,百感实遁青灯燃”便是此意,烧香乃是去染成净。没曾想你小小年纪便已知晓。你摇头伸出二指,说烧香不能心有二意,答得很好,答得很好。
我一听,羞得满脸通红,厚着脸皮说祖师过奖了。
慈眉继续道,后来我伸出五指,意为如何看待“杀盗淫妄酒”佛门之五戒。我白马寺弟子常是摇手答五戒不可犯,这又是世人之识。杀岂是单指杀生?人为善恶浑沌之体,只有杀去自身之恶,方可为善。盗亦非仅指盗窃别人钱财,取他人之长补己之不足,此也为盗。吾等僧人便是盗佛之法,使己觉行圆满。再说淫,常人只道辱妇为淫,却不知淫亦可做“侵”。许慎言:“淫,侵淫随理也”,我佛门弟子,须侵淫佛法,此侵淫,意为沉浸。妄者,佛门弟子人人皆知四妄为名利钱情,却不知妄亦有“凡”之意。妄人,意为平凡之人。我们僧人皈依佛门,便需心系凡人,念凡人之苦,思凡人之痛。最后说酒,酒为遮戒,并非性戒,意为饮酒并无过错,若是酒后杀盗淫妄,便错了。可见,酒非必戒之律,北方冬寒,饮酒可强身暖体,我等虽是僧侣,却也是肉胎。若是强戒五戒,便是自上枷锁,禁锢佛意,大违佛法。不料你能看破五戒,点头说“杀盗淫妄酒”并非不可。老僧佩服。
我这下不只是脸红,寻思屁股都已经红了。
慈眉又说,后来我手指身后的佛像,代表佛,手指你身后的门外代表外界之魔,手做斩势,意为“佛来佛斩,魔来魔斩”。金刚经云:“若以色见我,以音声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见如来”。我等念佛时,如不离相,便脱不开色和音,便不算真的念佛。禅宗说“佛来佛斩,魔来魔斩”,意为见到美好事物,不可有贪念,见到不喜事物,不可有烦恼。唯独心正不偏,才能离相,念佛便能无相。只是老僧不知你摇手是作何解?
我听他如此解释,想到以为他是想和我用刀比武,早已窘迫至极,一听问我摇手是什么意思,心里更是慌乱,便信口雌黄道:执于无相,已是着相。我摇手的意思便是不要执于此。
慈眉如同洪湖灌顶,睁大了眼睛喃喃自语:一心求着能够无相,便已着了相。
我提心吊胆,不知道慈眉接下来会说什么,心急得如坐针毡。
好一会儿,慈眉大笑,道:我坐禅八十余年,竟没正真看破“相”。多谢智山小师傅提点。
说完慈眉站起来向我合什敬礼。
我慌忙起身还礼。
慈眉唤来证宽,说书你给智山吧。
证宽连忙称是。
证宽带我到厢房,夸道:没想到你武功高,禅学也很高。师伯竖起一指,说一佛出世,你摇头伸出二指答不只是一佛出世,还有二佛升天。师伯伸出一掌说万物皆在佛掌之中,你低头表示正因如此,更不可妄自尊大,应低首对万物恭敬。师伯手指自己又指门外说佛门弟子要斩尽妖魔,你摇手答不可赶尽杀绝,应给他们回头是岸的机会。高,实在是高!
刚才听慈眉解释时脸红了许久,这时再听证宽这样说反倒脸不红了,一本正经的说自己还年轻,禅学还浅薄得很。
证宽见我这样谦虚,摸着胡子,微笑点头赞许。
我问现在可以给我古书了么?
证宽从袖子里套出古书来,说这本书马上就给你,但我要和你谈会话。
我说请讲。
证宽说我听闻武当樱姑娘一直跟在你身旁,有句话我不得不说,现在佛道水火不容,明年的武林盟主竞标赛已经不只是宗派之间的争斗,甚至关系到国家的气运,我师弟证严辅佐四皇子,听师弟说四皇子很关心明年的比赛。明年比赛的输赢,可见多重要。樱姑娘是武当山的,这个时候一直跟随着你,只怕……
我说你是怀疑樱灵吗?
证宽说,我不是怀疑,是小心驶得万年船。现在佛派任何一个疏忽,都会导致国家气运的改变。我说句不好听的话,你可别见怪。
我说师伯你只管说,我不会见怪的。
证宽说,如果樱灵是道派设在你身边的一粒棋子呢?你从哪里来,又将哪里去,她都清清楚楚,可以通知一路布局,直到害死你为止。
我说樱灵不是那种人。
证宽小声道,午后你休息时,我曾去找过王将军,得知了不少关于你的事情。你说你在管城没杀贾福贵,你又是怎么变成朝廷要犯的?如果我是道派的,我就会联合太子势力的人合力设个局,叫樱灵引你上钩,让你进局后来个瓮中捉鳖,抓你个现场,让你百口莫辩。我猜你去找过贾富贵,并且当时他已经死了对不对?你还没出来就已经被官兵围住了对不对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响。
证宽又问道:你为什么要去找贾富贵?
我说我在赌场和他赌过一局,赌的过程中,他想用掌力震死我。结果我被慧云师伯救了。我伤好后便想去找他,想要弄明白他为什么想要杀我。
证宽冷笑道:如果是道派的人收买了贾富贵,再叫樱姑娘引你过去和他赌呢?换成我是道派幕后主持的人,定会猜到你伤好后会去找贾福贵,趁你去之前把贾富贵一家给杀了,一是灭他口,二是正好栽赃给你。
我还是不信,说樱灵又怎会知道我会去赌场?
证宽说那就要问你为什么会去赌场。
我说我去赌场是因为想和樱灵买套宅院,身上钱不够,所以才去。
证宽说那就对了,宅院是她坚持要你买的吧?去赌场也是她提的吧?
听证宽这样说,不由得心有些发凉。确实宅院是樱灵坚持要买的,赌场也是她劝我去的。
证宽又说道,你再好好回忆回忆,你所遇到凶险的地方,是不是每次都是樱姑娘带你去的。
我想到丐帮的事,又存了些希望,说我在丐帮遇到过丐帮的人偷袭,那次也凶险得很,但不是她带我去的,是我们偶遇丐帮帮主的。
证宽说道:这又回到我前面说的了,樱姑娘知道你的行程,你去哪里她都一清二楚,提前布这些局可简单得很。话我说到这里了,就算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樱姑娘是真的对你生了情愫,你何不等明年比赛结束再和她相聚呢?还是那句话,小心驶得万年船。
证宽见我脸色不太好,将古书给了我,说我有个请求,不知道你答应不答应。
我说你说吧,什么请求。
证宽说你看了书,便会去找线索查凶,倘若樱姑娘是真心对你,她知道后担心你的安危,肯定会跟着去。万一你找到仇人,对阵不敌,樱姑娘岂不跟着遭殃若她是道家的棋子,更会执意跟随,趁你报仇伺机害你,你需答应我不可让樱姑娘知晓你有此书。
我说好吧,我答应你。
………………………………
第二十九章 夜袭
知客僧带我去了二殿东侧的厢房。
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想着证宽说的话。
想到在丐帮开封分舵,那杯酒明明有异,樱灵却劝我喝下去。更是心烦意乱。
又想起慧云师傅曾问我将来樱姑娘背叛你,想要杀了你,你也不后悔?
难道慧云师傅也看出樱灵有问题?
慧清和慧行的棋局,代表我的“将”最后怎么走都会被代表樱灵的“卒”吃了。慧清和慧行两位师伯当时在不是暗示我会被樱灵杀死?
到了深夜,我还是睡不着。想着和樱灵相伴的这段时光,有过欢笑,有过甜蜜,有过憧憬,心里很不舒服。
突然屋顶发成一声响声,声音很轻。
是樱灵。我心想。她来白马寺一定是见我不回,担心我遭了白马寺僧人的毒手。想到这里,心暖了起来。
我怕她找不到我四处乱走,惊醒了其它人,轻轻推开窗户,翻了出去。我蹑手蹑脚走远,向屋顶看去。
借着月光,隐隐约约看见有个黑色的身影伏在北侧厢房屋顶,一动不动。
她应该是不知道我在那间屋子,在听声音。
我轻轻一跃,往黑影身边落去,渐渐靠近黑影,只觉黑影身材高大,并非樱灵。
黑影听到我在空中衣服被风吹发出“沙沙”声,一个起身,拔剑向我便刺。我右手一探后背,想起没带干帅,连忙看准剑头,左手中指一弹,人又向高处飞去。便是此时,黑影手中的剑“当”的一声断了。白马寺不少屋子亮起了灯,脚底厢房里有人喝道:谁!
那人又是一跃,落地后再次跃起,到了二殿屋顶。
我落下后直接脚一剁,向二殿飘去。突然暗想糟糕,果然后面厢房“轰”的一声塌了。所幸塌前屋内的人已跑到屋外,正仰着头向屋顶察看。
转头再看二殿屋顶,多了一人,正在和黑影打斗,一看身形便知是守二殿的证本师伯。证本此时换了剑法,剑身轻盈,一剑快过一剑。却见黑影虽没了武器,使的拳法却是有守有攻,丝毫不落下风。
我快落到屋顶时,黑影不敢恋战,“嗖”的一声窜向大殿。
我一落脚,证本师伯便认出了我,说你快追,我得守在这里。
我刚想向大殿跃去,证本说下去追,屋顶吃不消你那一脚。
我慌忙跳了下去,向大殿奔去。
只见黑影跃上了大殿屋顶。我跟着跃去。
黑影转头见我追来,正想跳下大殿,突然瓦片乱飞,有铜钟从黑影脚下撞出屋顶,黑影向上一跳,头下脚上,一掌拍在铜钟顶上。铜钟顿时碎了,碎片四处乱飞。
有两块碎片向我射来,我中指连弹,碎片夹着风声又向黑影射去。
黑影此时刚落在屋顶洞旁,见碎片去势极快,不敢用手接,身子一闪,避开了碎片,此时,我正好踏上屋顶。黑影又是一跳,从屋顶洞口钻了下去。我不及多想,跟着跳进了洞口。却见洞底下正是慈眉,慈眉向上双掌一托,黑影空中一翻,避开慈眉掌力,跟着向我拍出双掌。我慌忙一个前滚翻,也变成头下脚上,双拳迎接。忽觉对方掌力异常强盛,气势如同排山倒海。我猛的醒悟,原来是黑影用掌向我推动了慈眉的掌力,两人掌力先后齐至,我不敢小觑,精神一震,使上了十成内力,拳劲和这两股掌力一撞,身体在空中不由得一停,我趁机后滚翻了两圈斜落在地上。黑影也已站在一侧。
烛光下,只见黑影一身夜行衣,蒙了面。蒙面人“嘿嘿”一笑,对慈眉道:好如来神掌!
又转向我说,好达摩金刚拳!
慈眉坐在蒲团上,合什说道:阿弥陀佛,道家弟子前来白马寺又是为何?这手借力打力的功夫俊得很啊。
我觉得蒙面人声音极是耳熟,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蒙面人说,即是偷偷摸摸来,又怎会告诉你来是为了什么。告辞了!话一说完,撞破大门,窜了出去,身法极快。我身形一晃,跟了出去。
蒙面人轻功虽好,却还是不及我。不到五里地,我便追上,我一掌朝他背后拍去,他又闪到一边,却停了脚步。我也停了下来。
蒙面人忽然开口道,智山,难道非要打死老朋友才甘心么?说完拉开了面罩。
是你。我吃惊的说。
原来蒙面人是天师教的张道明。当日曾被杀害我大伯的人断了他的轩辕剑。
张道明笑道,没想到你轻功这么好,内功也是了不得。我和慈眉的掌力都没伤到你。
我问,你怎么会来白马寺?
张道明说我也正想问你呢。
我把去白马寺的原因和前前后后说了一遍。
张道明说凶手必无他人,定是证严。他们怕你报仇,胡编了一堆话,你大伯去白马寺烧香并非全无可能。你怎知他年轻时没出来闯荡过江湖?路过白马寺不曾去烧香拜过佛?你是沈丘又是少林的,这不也来了白马寺吗?
我被他一说,又觉得有些道理。我说证宽方丈说证严用的是无刃的铜色钝剑。
张道明嘿嘿冷笑道,证宽如果说谎呢?你想想,少林有三把名剑,与少林齐名的白马寺竟没一把名剑?我道家可是不少门派都有的,上次你也见过。
我说证宽给了我一本书,记载的是紫色宝剑,说我可以从这本书中获得些线索。
张道明说你拿给我看看,我便从怀里掏出书递给了张道明。
张道明翻了翻,说哪有什么紫剑记载?不过是篆文书写的剑谱。你自己瞧瞧。
我接过书一看,果然全是篆文,一个字也不识。
我把书收了起来,问你今天怎么来白马寺了。
张道明皱眉道,太子抱恙在身,太医束手无策。我怀疑是上次出京时证严趁我不在,给太子下了慢性毒药。这次前来便是想碰碰运气,能不能在白马寺找到解药,没想到会遇见你。
我说对了,上次你问我可知为什么你带轩辕剑去比剑,后来又没说。
张道明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带轩辕剑就是为了去断你的干帅。
我说难道你们不是道家比剑?
张道明说,当然不是。我们只是在那边等你上钩。没想到最后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道家的名剑被断了不少。
我说你们怎么知道我会去那家客栈?
张道明说,你想想你是谁带过去的?
我一想是樱灵,心沉了下去。
张道明继续说道,我本不赞成这样,既然是比赛,便该公平参赛。使这些阴险手段,恐怕三清天上有知,会气得吐血。当年太虚与我有恩,他即向我开了口,我虽不愿,却不好推辞。智山,你不怨我吧。
我摇了摇头,苦笑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张道明说我初次见你,便觉得你为人坦诚,我也不过是坦诚相告。这次我没拿到解药,又惊动了白马寺,下次恐怕便拿不到了。
张道明见我不吭声,又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天下好女儿多的是,不必为樱姑娘伤神。我这就回京去,你自己小心。将来有时再聚。告辞。
说完,张道明一抱拳,消失在了夜色中。
回到白马寺时,证宽在大殿等着我,慈眉却不知去了何处。
证宽问逮住那个人了吗?
我摇了摇头,说追丢了。那人轻功很好。
证宽说算了,慈眉师伯说那人是天师教的,刚才你们交手他用的是天罡掌。我白马寺辅佐四皇子,天师教辅佐太子,积怨已久。我好好安排一下,下次他再闯进来保他插翅难飞。
一夜无眠。
早晨匆匆告别证宽,回到王将军的府邸。
樱灵见我回来,很高兴,问查得怎么样了?
我摇了摇头,进屋收拾了细软,对闻声回来的王将军说我得去一次京城。
王将军再三挽留,见我执意要走,只得拱手道别。
走出洛阳城,樱灵不紧不慢的跟着。
我转头说我去京城,你回武当山吧。
樱灵说,你怎么了?见你从白马寺回来就怪怪的。不看我,也不怎么理我。现在又想和我分开,你究竟怎么了?
我说我怎么了?你心里清楚得很。
说完不等她回话,发足向前狂奔。她在后面边追边喊,你等一下……却是声音越来越小,眨眼的功夫,便将樱灵甩得没半点影子。
跑了半个时辰,不自禁缓步前行,连连转头向后看。就这样又走了半个时辰,仍不见樱灵的身影。
路过一家酒馆,走进去点了一大盆兔肉,一壶酒。
吃着吃着,忽然樱灵进来了,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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