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仗剑问仙-第15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层出不穷的酷刑,名目刁钻的罪名,和几乎无限大的权力,让粘杆处一时间风头无二,薛锐的名字很快便成了小儿夜啼的新疗法。
杨清和敕勒再次并肩站在了那处高高的房顶,敕勒眉毛一挑,“这次怎么不劝我管管了?”
杨清瘪了瘪嘴,“关我屁事。”
敕勒不再说话,这下轮到杨清坐不住了,“不过我倒是有点好奇你为什么没管管?都闹成这样了。”
敕勒目视前方,视死如归,“关你屁事。”
杨清勃然大怒,“你就不怕我血洗长生城?”
敕勒根本不为所动,“你若对这些平民下得了手,那就白在凌青云和荀安歌身边待了那么多年了。”
杨清立刻如被击中七寸的蛇,没了气势,他看着长生城的灯火,感慨了一句,“这天底下,都是一般脏啊!”
“的确是很脏。”敕勒淡淡道。
长生城的牛羊市被设在南城的一角,日复一日的熏陶,让此间的空气无时无刻不弥漫着一股腥骚恶臭的味道,劝退着想要来此闲逛的人。
晚上几乎不再有客人,只剩下等待着第二天被挑走的牛羊乱哄哄叫成一团。
牛羊圈的旁边的各处铺子都还点着昏黄的灯火,那是守夜的伙计或者掌柜。
没有人愿意待在这儿,但总有理由让他们不得不待在这儿。
一切都是生活所迫。
对于其中一间同样亮着微光的铺子中,罩着黑色斗篷对坐的那几个人而言,踏足着一辈子都不曾踏足的地方,同样是生活所迫。
当最后一个人悄悄推开大门,其余几人都担心地看着他,“没被瞧见吧?”
那人摇了摇头,“放心,一路都很小心。”
等那人坐定,其中一个便低声道:“让大家冒着这么大的风险,跑到这儿来,所为何事,想必大家已经很清楚了,不用我多说。”
立刻便有别的声音道:“可是那位兵权在握,势大难制,光靠嘴皮子是没用的。”
“听说老王公和格楞都将在今日启程回到六部草原,马祁的大军也会返回自己的领地,届时可就不是什么兵权难制了。”
“大家别忘了,咱们最强的两支部队,他可一个没拿下。”
“鲜卑铁骑好像被困在大端西北了,连带着大皇子好像也没赶回来。”
“暴雪狼骑军是个什么态度,武威侯到现在也没说句话这有些意外啊。”
“何止武威侯没说话,之前给二皇子吓得够呛的元家,那位老元大人不也还没回来吗?”
“老元大人听说和那位关系不错,难道还能反他不成?”
“权力之争,难道还看私交吗?”
“咳咳!”听了在座众人的七嘴八舌,最先开口之人清了清嗓子,“之所以连夜叫大家来,一是现在那位和手下鹰犬倒行逆施,搞得人人自危,我们必须想法自救。第二就是我收到了两封信。”
他环顾一圈,声音更低,“一封是来自老元大人的信。”
“老元大人怎么说?”
那人顿了顿,缓缓道:“靖王何如?”
“那另一封呢?”
那人朝着几人招了招手,在几颗头颅凑到一起形成的阴影中,他轻轻道:“大总管。”
长生城的大总管只有一个。
草原上这座最大的雄城难得被乌云遮掩,灯火渐暗,从空中看去,如同被一团巨大的迷雾笼罩,让每一个身处其中的人都难窥其全貌。
好不容易安定下来的清晰朝局,暗流毫无征兆地开始汹涌起来。
………………………………
第二百八十五章 我只在乎我想要的
离着宫城不远,有一处占地宽广的豪奢宅院,这里曾经属于北渊吏部尚书王鹤鸣。
之所以是曾经,因为王鹤鸣刚好就是薛雍上台之后,直接处死的第一位高官,也是由他拉开了北渊官场地震的序幕。
不知是因为曾经大萨满关于元家直系和旁支的那一番话起了作用,还是新皇想着初登基不宜广开株连,这王家并未被抄家灭族,逮了几个利益纠葛比较深的扔进大牢,其余人只是被赶出王家府邸了事。
这空出来的宅子,也被新成立的粘杆处顺势收了过来,成为了其临时总部所在。
宅子中的一处凉亭内,石桌旁对坐着两人。
被薛雍加封为睿亲王的薛锐和不得不从台前隐入幕后的郁南。
名义上薛锐是粘杆处的首任头领,郁南只是他的属下;
名义上薛锐是北渊亲王,郁南只是从大端逃来的一介白衣。
但这些天,薛锐从不在郁南面前摆架子,因为他听说了老二的故事。
在他的理解中,论起和陛下的关系,郁南肯定是要比他近得多的,血缘那种狗屁关系,在皇族中不仅不会有好处,反而还会帮倒忙。
粘杆处地位超然,直属于陛下,权力很大,陛下再大度也不会允许他一个人把持着整个粘杆处上上下下的,必须要有亲信之人来监视和制衡他,显而易见,这个人就是郁南。
所以此刻他笑望着凉亭外,“郁兄,你是不知道,在这长生城,能在府里挖池塘的,那都是顶级的大贵族,这个王鹤鸣居然搞了这么大一个,看来没少贪啊,死得不冤。”
郁南扭头,随着薛锐的视线望出去,一个半亩大小的池塘安静地荡漾着轻波,落叶在水面上飘零,就像是一艘艘没有方向的船,随波逐流,而这不就正如自己现在这般吗?
身为大端密谍的身份已经暴露,但薛雍要求他继续和大端联系,并且将所有情报都转告给他。
自己到底是该铁了心地变作一个北渊人,还是依旧如先前所想,寻找机会回到大端,衣锦还乡呢?
向来睿智的豫章麒麟,心中充满着彷徨和犹疑。
并且他还很清楚,薛雍必然不会允许他一直彷徨下去。
“郁兄?郁兄?”
薛锐接连的两声叫喊才将郁南从思绪中拉出,他连忙一笑掩饰道:“我在想着这处池塘的造价可不低吧?”
“何止不低,王家那几个的供词中说,这池塘王鹤鸣每三月还要换一次水,这水还得是从西北边他出生那条捕鱼河里装好运过来,长生城附近这几处水源他还看不上,嫌脏。”薛锐恨恨道:“他娘的,活得比老子都奢侈。”
“吏部天官嘛,管官帽子的,多厉害啊。”郁南笑着道:“不过睿王您那是艰苦朴素,
自找的。”
听见这个不那么客套的调侃,薛锐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很是开心,“粘杆处初设,郁兄出力甚多,孤还没谢过郁兄。”
郁南摆摆手,“都是为国出力,为陛下尽心,睿王此言言重了。”
薛锐直勾勾地看着郁南,“郁兄,那位何公公?”
“有些事,早成定论,万一问出个旁的,你说该怎么办?”看着薛锐点头后怕的样子,郁南似有深意地提醒道:“敏感的人或事,陛下不言,我们还是不要折腾的好。”
薛锐拱手,“多谢郁兄提点啊!”
“怎么谢?”郁南突然道。
薛锐一时没反应过来,“啊?”
郁南凑过头去,低声道:“夜深寒重,想找个人暖暖被窝。不知睿王可有推荐?”
薛锐一愣,旋即明白了郁南的深沉心思,略一思忖道:“此事,由陛下赐婚岂不是更好?”
郁南暗骂一声,面不改色地道:“我的身份如今见不得光,陛下怎可能赐婚。”
“那我帮你留意留意?”
“那就先行谢过睿王了!”
“别急,成不成还不一定呢!”
“睿王所选,必是让所有人都能满意的。”
两人相视大笑,笑容背后,都是意味深长。
…………………………………………………………………
离着长生城约莫百里之遥的草原上,那支从饮马城中走出的车队正缓缓前行。
忽然见得前方的道路上,安静地站着一个人,还蒙着面。
为首的护卫长神色猛地紧张起来,正要下令攻击,一直守在马车附近的一名亲随上前,“老爷让他过去。”
护卫长一愣,面露疑惑,那人却身形一晃,等护卫长再瞧见人影时,他已经出现在了马车旁。
阿史那伊利掀开侧帘,和来人对视一眼,微笑道:“上来说话。”
来人登上马车,在阿史那伊利对面坐定,一把扯下蒙在面上的黑布,露出一张年轻的面庞。
赫然正是从云梦宗离去的谢崇。
阿史那伊利摸着自家孙子的头,笑着道:“在你面前的,就是你一直崇拜的八骏之一,如影随形的山子。还不赶紧打个招呼?”
阿史那思齐登时激动地站起,结果一头撞在马车的顶部,又不得不半蹲着,不伦不类地拱手道:“阿史那思齐见过山子大人。”
谢崇连忙回礼,阿史那伊利笑着将激动的孙子按下,看着谢崇道:“来得很准时。”
谢崇微微一笑,“那也是因为老大人很准时。”
阿史那伊利看着长生城的方向,视线似要穿过马车的格挡,瞧见那座久违的雄城,“有些年头没回来了,也不知道变了多少。”
谢崇没有搭话,这样的人物缅怀过往,自己说什么都
是打扰人家的情绪。
好在阿史那伊利很快收回了目光,“听说你去了趟南边,感觉如何?”
谢崇的神色有些黯然,“不好。”
“那是因为北边发生了不好的事,南边自然还是好的。”阿史那伊利轻拍着膝头,“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你看,这等的句子,我们就写不出来。”
谢崇沉默。
“罪责不会消失,但悲伤总是会过去的。”
曾经叱咤草原的老人低着头,不知在说给谁听。
………………………………………………
又是一天悄然流逝,那处屋顶仿佛已经成为敕勒和杨清固定的聊天场所。
对此,邹荷还曾经对杨清念叨过,你说你一天到晚闲着没事倒也罢了,他手底下那么大一个萨满神殿、整个草原无数的信众,他居然能够闲得发慌天天和你闲聊,看来也不是啥能做事的好人。
杨清倒也磊落,直接将邹荷的话原封不动地转给了敕勒,等着他的答案。
结果敕勒一脸严肃地道:“不好意思,我有一个好徒弟。”
杨清郁闷地蹲了下来,“我很怀念我们刚认识的时候,彼此都还有些拘谨和真诚。”
敕勒反复琢磨着杨清这句话,然后郑重地点点头,“我也是。”
“有点过分了啊!”杨清只好用剑气提醒道。
也不知是瞧见了什么还是想起了什么,敕勒忽然转过头,“我们打一架吧?”
杨清蓦地严肃起来,身形如剑,“真的?”
敕勒点点头,“不过,点到为止。”
如他们这个境界的高手,互相切磋的机会其实很难得。
切磋虽然可以互相增益,但同时也意味着会暴露,等真正对敌时,也会多一丝风险,毕竟高手之争,只在一线之间。
所以瞧见杨清点头答应,敕勒认真地鞠了一躬,“多谢。”
两人消失在城中,不知去向何方。
与此同时,宫城内的一处偏殿中,一场盛大的酒宴进行正酣。
玉盘珍馐似流水,暖云红袖招心猿。
薛雍一杯一杯地喝着盏中佳酿,还不忘招呼着殿内群臣一起。
大家都端着酒杯,跟着当中美貌舞女的腰身、玉臂一起摇头晃脑,神色迷离。
一坛坛酒水进了肚,随着陛下率先垂范,有些动作便渐渐放肆了起来,一时间,殿中春意盎然。
宫禁的值守营房外,黎华双手拄刀,长身直立,目光望向那处灯火通明的大殿,忧色萦绕眉宇。
何公公孤单地坐在薛律的灵柩旁,神色木然。
停灵的殿中再无旁人,只有风吹动着白色的幡,白色的蜡烛上跳动着烛火,陪伴着这对曾经的君臣、主仆。
长生城的西面,成功为自己的王爵加上世袭罔替四个大
字之后,老王公带着自己的六部王骑,带着无数的珍宝赏赐,心满意足地慢慢朝自家领地走回。
紧跟在六部王骑身后的,是也如愿拿到一个侯爵爵位的马祁。
他虽在这一场豪赌中算得上胜利的一方,庆幸的同时,也对这些时日自己和儿子马连山的惊险遭遇感到有些后怕,干脆向渊皇请了个许可,带着部队,回去领地休整一段时间。
为表忠心,只带上独子马连山,留下了近百口的家眷。
在秋安城通往长生城的道路上,一只数量庞大的部队刚刚停下来,扎营休息。
队伍的正中,有一辆通体黑色的马车。
马车上,有两个人,一老一少。
在长生城北边约五十里之遥的一处草原,急行军数日的暴雪狼骑军也同样扎营休息。
赫连青山离开军营,独坐在一处小山包上,手中细细把玩着那一枚小小印章。
在长生城南面,苍狼原北部边缘,靠近那座连绵大山的地方,吴提正带着风尘仆仆的数千鲜卑铁骑勒马,休整。
等几个被提前派出去的斥候一人三马地跑回驻地,向他汇报了长生城这些时日的变故和情况后,吴提眉头紧锁。
又一次八方云聚,又一回洪波涌起。
长生城的大殿中,薛雍喝得醉眼迷离,紧搂着明妃,指尖挑着她精致的下巴,笑着道:“朕不在乎后人如何评价,只在乎朕想要的。”
(本章完)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仗剑问仙》,微信关注“优读文学 ”,聊人生,寻知己~
………………………………
第二百八十六章 飞鸿向南,三教各安
木叶山外的层层密林,这时节已是空枝萧瑟。
那些金黄的秋色,似乎都被攫取到了山体之上,在四周一片寂寥中,木叶山孤高而独美。
落叶悄然洒落在那些青瓦沟壑之中,在绵密的秋雨细丝中,盈盈生光。
一双奢华的靴子猛地踏破这片静谧秋色,将喧嚣带入了山巅的圣殿之中。
“这山还要封多久?”
平康使神色愤愤地看着安坐淡然的昭穆使,言语之间毫无尊重。
昭穆使没有说话,刚好也在的义阳使却拿起一封情报,交给了平康使,然后道:“我觉得昭穆使的命令是对的,若非他的决定,我们差点陷入尴尬的境地中。”
平康使心头一跳,若是义阳使也站到昭穆使那边,自己可就不好弄了,他一把接过情报,细细一看,背上顿时渗出冷汗。
这些天里,他还时常在午夜梦回之际后悔自己那天不该去阻拦云落,被李稚川横插一脚坏了大事,如今落得这般田地。
但此刻瞧见这封情报,心里便只剩下了劫后余生的庆幸。
他甩了甩手,“既然如此,如今雍王已继承大位,先皇灵柩也即将送归木叶山,为何还不开山?”
昭穆使深深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义阳使无所谓地摆摆手,“这既然说了七天就七天,不差那三四天啊!”
平康使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得逞的笑容,“当然差了啊,就在方才,我才发现,咱们那位圣女不见了!”
“啊?”义阳使也是一惊,“全山戒严,许进不许出,圣女如何能出得去?”
“这就要问问有些人了,毕竟他是圣女的授业恩师啊!”平康使冷哼一声,让义阳使也狐疑地看向昭穆使。
昭穆使在放走君渺渺之时就想到过有这么一出,此刻面不改色地道:“一个圣女哪有整个木叶山重要,七日就是七日。”
“哼!七日期满,只怕圣女都已经跑得不见了踪影了吧?”平康使不依不饶。
“在她身上,种有追踪符,你怕什么?”昭穆使依旧平静地回答道。
他接着看向义阳使,“你之前能想到这皇位之争还能有这般变故吗?为了木叶山的声名和超然的地位,有的事,大意不得。”
义阳使沉吟片刻,歉意地看着平康使,“我觉得昭穆使此番说得对。”
平康使心中恼恨,“我倒要看看,怎么可能有这么短命的渊皇!”
他一拂袖子,转身撞入秋风之中。
望着平康使远去的背影,昭穆使心中叹息,该做的我都为你做了,你怎么样了?
………………………………………………………
不怎么样!
君渺渺拖着疲惫的身躯,继续奔走在北渊广袤的土地上。
她曾经代表着木叶山
四处游历,此番便能够排除掉许多已经去过的地方,否则她根本不会奢望能找到雁丘的所在,甚至在出发前,她还曾经有着些许的信心。
可惜,即使提前排除了一多半的地方,但对于一个孤身一人的女子而言,北渊还是太大了。
更何况,若是雁丘很容易发现的话,也不会让木叶山苦寻数百年无果了。
夜色深重,她刚从北渊南部的一处深山老林中走出,一无所获地坐在一块山间的石头上。
头上缺月挂疏木,四周寂静无人声。
幽人独往来,飘渺孤鸿影。
一头孤雁试图去寻找那殉情的雁丘,如何能成功得了。
时间已经所剩无几了,但就那样向着命运低头了吗?
将自己的余生就凑合将就过了吗?
继续享受着圣女的荣光,背地里做一个繁衍的工具了吗?
君渺渺决定再搏一搏,哪怕多过一天,那也是自由的一天。
拣尽寒枝不肯栖,宁愿寂寞在某一片冰冷的沙洲之上。
君渺渺飞鸿踏雪,身形直奔大端而去。
越乱的地方越适合隐藏,于是她的方向,是大端的西北,依旧战火纷飞的西北。
…………………………………………………………………
陆琦稍微放缓了马速,若有所思。
云落赶紧也停了下来,一脸关切,“怎么了?”
陆琦摇摇头,“没啥,就心里忽然觉得有哪里不对,像是有事要发生。”
正要重新出发,陆琦忽然面色一变,“你说不会是二叔出什么事了吧?我听族里人说至亲出事总会有些心绪不宁之类的反应。”
云落连忙安慰道:“不会,二叔那么厉害又那么聪明,问天境巅峰的境界,除非天榜高手去对付他,否则怎么会有事。”
陆琦哦了一声,云落不禁调侃一句,“关心则乱啊,堂堂江东明珠也信这些?”
陆琦冲他挥舞了一下粉拳,云落立刻认怂。
“你说,那个王思凌会是一个什么人?”陆琦看着云落,忽然问出了一个问题。
云落微笑道:“去了再看吧。”
陆琦轻声道:“其实乌先生那天说得对,与其直接去加入义军,不如先拉起一帮义军来,再去跟王思凌的义军整合,这样对于军队的控制权,也有保障。”
云落顿时沉默了下来。
陆琦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不愿将这样一项很纯粹的事情变成那般算计,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若是王思凌的心思与你想要的不一样呢?若是他只是想要满足个人私欲,攫取荣华富贵呢?你把所有人都想得那般好,杨灏呢?荀忧呢?他们又是如何做出那等丧尽天良之事的?”
云落抬起头,笑容灿烂,“既然有了那些教训,我一定不会让他
们再重演。”
陆琦没再说什么,她知道云落既然如此说了,那就是听进去了,也必然做得到。
王思凌,王思凌,去路之上陆琦在心中默默念叨着这个名字。
…………………………………………………
“王思凌!王思凌!你到底在哪里啊?”
一个衣衫褴褛,拄着根木棍的男子绝望地哀嚎着。
在他身后,两颗光头默默跟随。
等到那个男子一屁股坐在道旁的一块石头上,嚷嚷着走不动了的时候,小光头才默默上前。
他双手合十,“施主,你明明已经体魄大增,这点路途压根没有影响,何必做此疲态。”
那男子在自己乱蓬蓬的头发上一拍,顿时灰尘大做,“瞧瞧!这是人过的日子吗?再说了体魄增长有个屁用啊,境界呢?境界呢!”
你跟我说头发,这不是为难我嘛?
小光头苦着脸,扭头看向自己的师父,无声的目光似在求助。
大光头走上来,“你就这么想要增长境界?”
男子瘪瘪嘴,“废话,我又不是武夫,要那一身体魄有什么用,修行者最根本的不就是境界吗?”
“三年之内,保你直入上三境。”大光头郑重道。
上三境?
小光头掰着手指一算,顿时在一旁羡慕得不行。
没想到那男子却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瞬间弹起,“三年?小爷还要跟你们三年?你干脆现在就打死我得了!!!”
大光头叹了口气,右手缓缓伸出,一拳将男子击晕,然后夹在腋下,“可能用不了三年。”
小光头似乎已经习惯了男子的这种遭遇,面色如常,抬头问道:“师父,我们为什么要去找王思凌啊?”
大光头夹着男子慢慢前行,“那里有许多故人,更方便我们做事。”
小光头似有所悟,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