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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人间杀神仙-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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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是孙老头的真气,纤细的真气在少年人的体内游走一周,最终存于腹下三寸的丹田之处。
这种感觉着实神奇,少年人醉心于那道不住在丹田内游动的真气。
真要说感觉,他就像是吃坏了肚子,感觉丹田里有东西在不住鼓动,却又没有刺痛感,反倒有些舒服。
孙老头将手指收回去,他的脸色很差,本来就枯槁的脸庞瞬间变的蜡黄。
少年人睁开眼睛,看到孙老头的脸色吓了一跳,忙道:“孙伯你没事吧?”
孙老头强撑着笑道:“没事,这助气很耗精神气,缓缓就没事了。”
其实这里是孙老头撒了谎,助气是将自己的真气渡入别人体内,那对自身是永久性的伤害,一旦真气送出,自己体内就不复存在。
养气,养气,习内功心法者一辈子都在蕴养自己体内的劲气。
孙老头的天资很差,二十多年来也只是将当年徐乾刀渡给他的那道气息养到茁壮,并未再生出新的真气。
内功心法也讲究境界,入门者皆是寻气境界,寻气境界便代表体内已经有真气,由一生二,二生三,最终到九才算是寻气大成。
寻气有九,得一入门,得九圆满。
今日孙老头将这道真气渡给钟鸣,他自己的体内就彻底亏空,按照他的资质,有生之年再难入寻气。
说来也是缘分,二十年前徐乾刀的一道真气,辗转十余年,最终回到钟鸣的体内,是子承父业,一脉相承的气劲。
对于钟鸣来说,随意替他助气本是拔苗助长的行为,可这道来源于父亲的真气,却是对他最好的启迪与帮助。
任何事物从不是绝对的,都有他的两面性。
等了半响,孙老头的脸色好了些,少年人才将他搀起来道:“孙伯,我送你回家吧。”
摆摆手,孙老头挣脱开少年人的搀扶道:“我没事,自己回家就行,又不是什么大事。”
短短一句话,孙老头缓了两口气,他又道:“倒是小钟你,这几日痴迷连刀,万事过于痴迷便不是好事,如今我助你入寻气境界,你切不可再着急了,今日不许再练刀,出去走走,跟梁余,大痴他们去城里耍耍,散散心。”
“钟鸣明白了,孙伯教训的是。”
至此少年人才明白老人的用心良苦。
钟鸣细想来也是自己这几天有些着魔,一遇练刀便止不住,的确是不能如此。
待少年人答应下来,孙老头才欣慰地点头道:“那孙伯先回家歇着,你也趁着日头还足,出去走走。”
言毕,孙老头转身去拔锄头,连拔了三次才从土里将锄头拔出来,随后他拄着锄头慢慢向家中走去,本就佝偻的腰背似乎又弯下许多。
目送老人远去,少年人心中激情澎湃。
书中的寻气境界,本以为要一年半载后才能进入,没想有孙伯的帮助,短短几日自己就能踏入这种神奇的境界。
少年人也没心思继续练刀,更何况刚才答应了孙伯,以后要循序渐进。
研究着体内的那缕红色真气,少年人提着绝响刀往回走。
只是研究半天,少年人也没弄明白要如何调动这缕真气,等他再抬头的时候已经到了自家的篱笆小院。
火烧云在院中站着打了个响鼻,见到主人归来,欢喜地刨动蹄子。
自打前几天孙龙虎不知给梁黑子说过什么,这个梁黑子就好几天不见人,天天往城里跑。
火烧云也就没人溜,醉于练刀的少年人更是没时间管它,早就在院中待得不耐烦。
今日好不容易得空,少年人不再是痴迷练刀的状态,他终于又记起骑马的感觉也不错,不如今天就骑火烧云出去。
此时是夕阳将落未落之际,钟鸣忽而记起来,前几日的柳枝还在屋中,不如今天拿了柳枝,再回城西破庙,一探究竟。
于是少年人快步进屋子,拿了柳枝,又踹了点银钱,背上阎罗绝响刀准备出门去。
背刀是因为怕遇到精怪,以免无还手之力。
少年人还记得,这柳枝怪异的很,起先是帮他挡过死鬼吴捕快的横刀,后来在荒山岗又帮他抽跑老山魁。
指不定那庙中也有什么精怪,在不知缘由的情况下,还是要防患于未然。
备好一切,钟鸣牵了马,翻身上马,策马于城中而去。
来到城中后,少年人先是买了些熟食,又买了坛青竹酿,还有香烛烧纸才向着城西破庙而去。
总归是救过两次少年人的命,祭拜是要有的。
无论是祭拜那颗老柳,还是庙中残破的神像,总是要表达自己的敬意。
最后在香烛铺子走出来后,少年人跨上马匹,向着城西破庙而去。
可少年人并未察觉,在他进城之后,就有人鬼鬼祟祟的跟着他,一直跟到城西破庙,等到少年人下马进庙,那鬼祟之人才转身向后跑去。
……
上吴家正厅。
吴管家匆匆忙忙走进厅内,向着上座愁眉不展,还系着白绫的吴李氏说道:“夫人,方才下人来报,那姓钟的小子已经出村,现在城西破庙,时机来了。”
吴李氏大喜,脸色阴狠道:“如此甚好,陈护院,你立即带着府中护院,去庙中将那小子的头颅摘回来给我!”
站在吴李氏身旁的陈护院脸色犹豫道:“夫人,听闻姓钟的小子与杨延朗关系亲密,是否再等等,此时风头正劲,我怕牵连到我们上吴家。”
“牵连?”
吴李氏的音调骤然提高,咬牙切齿道:“我家老爷与我儿都死在他们手中,这上吴家上上下下,还有什么怕牵连的?你是怕你自己会丢了这条狗命?”
“小人不敢,小人这就前去将那贼子的首级拿回!”
陈护院惶恐拱手,快步离去。
片刻后,从上吴家院中后门涌出群身穿黑衣之人,皆是手持横刀,借着夜色向城西奔去。
……
田家府邸,后花园池塘中央凉亭中。
田行健手持饵食,轻轻向着池塘里洒下,有锦鲤争先恐后跃出水面,争抢鱼饵。
忽而他身后起了阵清风,多了位身穿蓝色华衣的童子,若有七八岁的孩童高。
蓝衣童子冷漠开口道:“上吴家动手了,看样子是要截杀杨延朗的侄儿。”
“他们要杀钟鸣?在哪?”
手中投饵的动作停止,田公子略带疑惑地问。
蓝衣童子冷漠回答道:“城西道观。”
田公子笑道:“不好杀啊,那里有颗菩萨心的老柳树,钟鸣他娘可没有少给那颗老柳上香火。”
只见田公子将手中的饵食全部撒入池塘中,锦鲤更是云集,整片池塘都活跃起来。
蓝衣童子蹙眉道:“要不要帮上吴家一把?”
“将死之人,你帮他有何益?不如跟我在这凉亭中看池鱼争饵不好吗?”
笑吟吟的田公子坐在凉亭中,手中桃花扇扇动,笑得诡秘莫测。
………………………………
第二十九章 风波涌动杀人夜
圆月挂枝头,偶尔有薄云飘过,盖住月华。
少年人骑着火烧云来到城西破庙旁,翻身下马,提着包袱向破庙内看去。
残破的庙宇自打被上将军马踏断墙后更加荒凉,围墙倒塌大半,缺口中可见庙中的老柳随风摇曳。
落魄庙宇中有颗千年老柳,破庙中黑漆漆一片,晚风吹来,残破的窗户发出古怪的吱呀声,让人心里发毛。
见过老山魁以后,少年人心中世间无鬼神的信念不断动摇,这世道毕竟不是后世,有太多古怪事情了。
从怀中拿出那根枯萎的柳枝,钟鸣的胆子才大起来,无论是什么鬼神,迄今为止没对他表现出恶意,况且自己是来祭拜的。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少年人手提香火而来,无论庙中有何物,还能打他一个还愿来的香客?
看看自己手中的香烛贡品,少年人挺起胸膛,给自己壮了胆子,牵马入庙。
可钟鸣把火烧云牵到破庙门口,火烧云忽而抬蹄长嘶,任凭少年人怎么拉扯都不肯进庙。
少年人没了办法,将火烧云留在庙外,火烧云老实,不用绑缰绳也不会乱跑。
动物的感知比人要灵敏,眼前火烧云这幅模样,钟鸣也确认庙中确有古怪。
少年人独自踏入庙中,他打起十二分精神,径直来到老柳面前。
院中柳枝摇曳,老柳已经枝叶茂盛,比起前些日子,又葱郁许多。
事到临头,少年人反倒十分坦然,既然已入庙,心中的紧张感少了许多,大概有种一往无前的气势。
少年人嘴里开始叨念道:“院中的老神仙,那日多谢您救下小子一命,今日小子专程来答谢,如有打扰,不要见怪。”
也不知这庙中到底是何物,少年人也没求神拜佛的经历,只能学着前世人祭拜的模样。
掏出怀中那根早已枯萎的柳枝,少年人将其放在柳树根下,随后又从包裹中将祭品酒酿掏出来,摆放在柳树前,点了香烛,烧过黄纸,磕头拜过。
这世道如何祭拜,少年人不得而知,但在家乡,都是烧纸点香磕头。
随后少年人又摸黑进入破道观中,幸好屋顶有缺漏,月光洒在道观里,借着微弱的月光,少年人才能看清楚。
又是点香烧纸,对着那残破的神像拜了三拜,少年人才爬起身来。
庙宇中仍旧寂静,晚风吹过,柳枝摇曳。
少年人等了许久什么都没有发生。
叹了口气,钟鸣暗自猜测,兴许是老神仙没在家,也兴许是老神仙不愿见他。
少年人走到院中,摸摸千年老柳的树干,低声道:“老神仙,我不知您是否还在庙中,那日柳枝救命之恩,小子铭记在心,这辈子都不会忘的,若是今日您还在的话,小子请您现身一见。”
回答少年人的仍旧是清风明月。
风大了许多,柳枝招展更甚,可也只是随风飘摇,连片柳叶都没落下。
看来今日庙中之物不想在钟鸣面前现身。
“也罢,来都来了,得陪您喝壶酒。”
虽然没人答复钟鸣,但少年人仍是感觉刚才说话时,有双眼睛在盯着自己看。
盘膝坐于树下,少年人将那坛青竹酿开了封,面前摆着三只酒碟,一敬老柳,二敬神像。
少年人自己端起酒碟,一饮而尽,烈酒入喉,畅快淋漓。
“这青竹酿是好酒,虽也是黄酒之流,却是在竹筒中酿造,带有竹叶香气,老神仙若是尝不到就可惜了。”
言毕,少年人端起另外两只酒碟,一碟倒在柳树根下,一碟倒向庙宇的神像位置。
不知这样神仙精怪是否能喝到酒酿,但前世少年人常见别人这样做。
喝一碟,倒两碟,本就不多的青竹酿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便被少年人喝完。
在这过程中,少年人多是自说自话,没人应答他,陪伴他的仅有风声和柳枝摇曳的沙沙声。
眼见酒酿已饮尽,少年人也有了五分醉意,他杵着阎罗绝响刀站起来,又对老柳和庙中神像拜了拜,道:“老神仙,小子这就离去了,改日再带贡品来看您。”
院落中寂静一片,月光洒在少年人身上,他像是个傻子,自己唠叨了半夜。
但少年人对这庙宇中的神仙深信不疑,毕竟那日救过他的命。
见还是没人答复,钟鸣叹了口气,提着刀往外走去。
就在此时,忽然间庙外的火烧云发出声嘶鸣,受惊的火烧云破门而入,惊慌失措地四处乱跑。
钟鸣皱眉喊道:“火烧云,你这是怎么了?”
火烧云平日里老实的很,也惜声的很,少有嘶鸣,今日却是反常。
老马虽有灵性却也回答不了少年人的问题,只是躲到少年人的身后,冲着院外的位置长嘶。
顺手摸了摸火烧云的长脸,少年人安抚好老马,侧耳倾听。
只听门外有人低声怒道:“你这个蠢货,连匹马都看不好,若是出了差错,回去拿你的脑袋交差!”
闻言,少年人大惊,不用多听也知道来者不善,张口闭口要拿脑袋交差,难不成是来要自己命的人?
心思电转,少年人脸色愈发难看,立刻牵着火烧云往侧边的断墙跑去。
钟鸣本就是个瘦弱的少年,练刀这才几天,断然不可能知道有危险自己还往上撞,他的首个念头还是跑。
可终究是晚了些,少年人刚跑到断墙边,便有身穿黑衣,脸蒙黑布的人窜了出来,挡在少年人面前。
眼前两人皆是手持横刀,身材结实的汉子,方才看他们灵巧跳过断墙,就知道这两人是练家子。
说不慌张,那是假的,少年人心跳如打鼓。
抱着一丝希望,少年人装傻,抱拳咧嘴笑道:“两位大侠夜里好,麻烦借个道,我要走了。”
“走?走去哪里?钟鸣,今晚这破庙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来人指名道姓要拿钟鸣的命,果然如少年人猜测那般,就是来拿自己命的人。
既然是来要自己命的人,就不好那么糊弄了。
虽不知是何缘故,少年人只能拔刀应付,阎罗绝响刀出鞘,少年人双手持刀,墨黑色的刀刃在月光下闪着寒光。
对面一人持刀应对,另一人立刻吹了声口哨。
哨声响起,少年人能听到院落外还有悉数声,听声音来人不下于十人,这是专门来围拿自己的。
暗道一声要坏,少年人压下心中的惶恐,开始思考对策。
对面人数众多,仅凭自己这三脚猫的功夫定然不可能杀出重围,只能寄希望于对方没有马匹,自己能找到脱身的时机,骑着火烧云逃命。
心思已定,少年人眼神一狠,提刀便砍。
练刀七日有余,少年人的力气增长不少,这一刀又快又重,直劈那持刀应对的汉子。
那汉子只是冷哼一声,提刀横在身前,去挡少年人直劈而下的刀。
两刀相撞,铿锵声起。
少年人只感觉刀柄上传来巨大的反震之力,他的双臂发麻,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身型,没有翻倒。
对面那汉子也不好受,他没想到钟鸣的刀劲如此之重,踉跄着退了两步,打眼再去看自己的横刀,竟然被绝响刀砍出道豁口,绝响刀安然无恙。
神兵利器的优势立现,若是少年人的力气大,足以将这横刀劈断。
持刀汉子往后退了两步,开口提醒道:“小心这小子的刀,有古怪,锋利的很。”
那起先吹哨的汉子也赶忙架起刀,帮着同伴对付钟鸣。
少年人耳听得身后悉数声越来越响,明白是贼人正在包围过来,他只能咬牙提起刀再砍。
这一刀对方早有防备,一人提刀架住,另一人抽刀便向少年人的腰间横扫而去。
少年人慌忙后退,但腰间仍是呲的一声,利刃划过了他的袍摆,将他的衣服割开大半。
钟鸣暗骂一声好险,若是晚退片刻,断的就是自己的腰了。
这一刻,少年人也意识到,策马江湖从来不是表面上那般快意,背后也是九死一生的风险。
连出两招,少年人都没讨到好处,此时身后的人已经包围过来。
眨眼间,十多名身穿黑衣的壮汉将少年人包围,虎视眈眈地望向少年人。
火烧云不住刨蹄长嘶,少年人的心情也愈发紧张。
环视一周,少年人心中慌乱无主,这场景让他想起三年前刚到这里,被那群饿红眼的食尸者盯上的情况。
同样是一群人,同样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孱弱少年。
想要反抗,却又无从下手的迷茫,用力挣扎也挣不脱的包围圈。
冷静!一定要冷静!只有冷静下来,才有逃生的可能性。
少年人内心疯狂地呐喊,强迫自己冷静下里。
他努力让自己颤抖的双手不会抖地太厉害,少年人仔细望过去,在人群中发现个高大的光头。
光头?
镇上光头之人极少,若是少年人没记错,只有城中上吴家的陈护院是个光头,他早些年练武明志,剔长发以表明自己的习武决心,才拜入上吴家门下,成为名门客。
后来陈护院刀练得好,才被吴家重用,提为总护院。
自知打不过这群人,少年人只能心生巧计,立刻出口道:“你们是上吴家的人!”
少年人心思电转,心中考虑计策,嘴中用上拖字诀。
却没想光头陈护院厉声道:“他认出了我们,都给我上!赶紧将他拿下,以免夜长梦多!”
一声令下,这群黑衣人持刀便向少年人扑过来。
钟鸣暗骂一声前世的电视剧骗人啊!
电视剧里都不是这样演的,他们不该跟跟自己啰嗦一番吗,为何出言便是砍杀?
此时,少年人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一语将自己陷入绝境。
眼见这群黑衣人身壮刀利,少年人根本阻挡不住,他也只能提刀咬牙硬挡。
就在此时,少年人的耳边突然响起一句话:“别怕,提刀砍杀便是!”
………………………………
第三十章 一曲卷狂沙
耳畔传来的声响非常别扭,听不出男女,像是有人在远处向少年人喊话,异常空灵。
也不待少年人有反应,他的体内突然涌出用不尽的力气,本来蛰伏在丹田内的真气开始窜动,围绕着少年人的身体快速游动。
是谁在帮我?
钟鸣想问,却不知该问谁。
少年人的身体因疯狂窜动的真气而颤抖,麻衣长袍鼓胀而起。
“快出刀,你撑不住的!”
耳畔又响起那道声音,少年体内挤压的真气也已经达到顶点。
此时少年人如握洪荒之力,不吐不快的感觉。
平时里练刀的手法很简单,任何的劈砍,撩挑都配不上少年人此时的心境,他只想一招便能将体内的力道倾泻而出。
自然而然的,少年人脑海中便浮现出今日孙老头使出的那招卷狂沙。
风卷狂沙起,刀劲行地龙。
如此招式才能配得上少年人此时的心境,下意识的少年人就准备使用这招式。
虽然只见过一次,但刀式走向却牢记心中。
只见少年人挥刀拖地,扭转手腕,阎罗绝响刀倒拖在地面上,身体内疯狂涌动的不知名力量全部向手上的刀涌去,墨色的刀刃暴起红绿相间的光芒。
红芒为芯,绿芒成刀刃状,笼罩刀身。
心中所有豪迈之意此时皆汇成少年人口中暴喝。
“卷狂沙!”
随着暴喝声,少年人拖刀而动,刀刃划在地面上裂地碎石,环首龙雀图高声啼鸣,嘹亮的龙雀啼鸣声震的人耳膜疼痛。
少年人挥刀而起,拖刀高举,划至与肩同齐,反手握刀,横向反斩。
红绿色刀劲自绝响刀脱体而出,千百道细如发丝的刀劲四射而开。
刀劲轰击在地面上,沙石四起,狂风大作。
在少年人面前更是有道大腿粗细的刀劲钻入地下,裂地而行,直冲眼前两人而去。
地下的刀劲如游龙在江,肆意向前冲撞,撞到两人身上,夹杂的刀劲立即将两人的衣衫撕碎,一时间两人身上迸发出数不清的细小刀口。
两名黑衣人被击飞出去的瞬间,身上鲜血崩现,两人沦为血人,掉落在地,生死不知。
与此同时,陈护院才反应过来的,高声喊道:“退!都给我退!”
此般境界,陈护院有生之年也只见过一次,那便是夕阳道上,偶遇无名剑客挑战地煞榜上赫赫有名的应城水火棍。
那应城水火棍用一招画地方圆,也是如此般劲气迸发,飞沙走石的景象。
可为时已晚,当陈护院喊出这句话的时候,刀劲已经袭至他脸前,他也只能单手护头,横刀与身前自保。
陈护院并未进入寻气境界,无法调动真气护体,只能用身体硬抗。
刀劲过后,十数名黑衣人被掀翻在地,院中沙石还在纷飞。
少年人眼前的那道残破庙前轰然倒塌,刀劲形成的地龙蜿蜒冲撞出去数十丈才停止,所过之处留两指深的沟壑。
这一幕不止是陈护院呆住,连少年人自己都呆滞了。
自己何时能使出了这样威武的招式?
但情况并不允许少年人在此呆立,这招卷狂沙虽然声势浩大,其意境却只有十之一二。
卷狂沙讲究力破山河之势,必然要浑厚,此番少年人使出的卷狂沙却是只有形,刀劲太过于分散,不足以取所有贼人的性命。
钟鸣耳畔又响起那道声音:“别发愣,快些离开!”
耳畔空灵的声音让少年人恍然回神,他“啊!”了一声,赶紧收起阎罗绝响刀,翻身上了狂躁长嘶的马背,一甩缰绳,便要向庙外逃去。
方才眼前的庙墙已然倒塌,少年人刚好纵马而过。
少年人策马狂奔,扎入黑夜中便逃离城西破庙,他纵马跑出去很远,空白一片的脑海中才开始涌现想法。
方才庙中之事太过诡异,也太过突然,少年人如同提线木偶,一切都是被人指挥下进行。
如今心境恢复如常,他立即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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