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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人间杀神仙-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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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天高台搭了十丈高,张洗砚站于高台上,手掐剑指诀,直指苍天,大声质问:“今日我张洗砚以余生气运换一问,只问大陈国运如何!”

    玄指问天,张洗砚一问震惊天下。

    当即龙门山上起了狂风,据传言说,那日龙门山瀑布倒流,水柱冲天而起。

    大风过后,高台塌了,张洗砚从高台上跌落,因狂风大作没人能救下他,当即张洗砚气绝身亡,身上道袍用血迹写道:大陈国运昌盛四百八十载,亡于天也。

    这空前绝后的问天一卦,至今流传。

    这一卦何其的准确,前陈第四百八十载,陈武帝姬晏继位,因为他的过于动用国力,导致前陈开始走下坡路。

    短短十多年的时间,便走向灭亡。

    至于那句“亡于天也。”,让后世人不断猜测,每位前陈帝王继位,都特别重视天灾,每年拨发赈灾粮款的数量要占了国库收入很大一部分。

    他们天真以为,亡于天就应该是天灾。

    怕是连张洗砚都没有算到,这里天是:“天裂月余,仙宫降世。”

    卜算一术,却是可窥天机,天机却也不是一成不变,也会随着人力,扭转气运的大事而转变。

    所以张道祯从不赞成做事之前先卜卦,若是养成依赖性,哪怕是百中错一,也可能含恨而亡。

    特别是自从天裂以后,天下气运已乱,张道祯的卜卦之术,许些大事都算不来,让他去算於菟的气运,他便算不准。

    俗话说: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在卜算一途上,此话依旧适用,实力高如於菟者,身系天道气运,已经不是普通的卜算之术可以算出来的。

    最终的决定权还是在钟鸣的手中,张道祯侧耳聆听,静等钟鸣的下文。

    钟鸣踌躇片刻,他皱眉看看城外黑衣女子所去的方向,又看了看城中济世堂的位置,犹豫不决。

    半响过后,钟鸣才转身往城里走,他道:“大痴的性命重要,我们还是要去济世堂看一看,待到确认大痴性命无碍后再说。”

    反正那女人也被钟鸣忽悠到隋云山脉里“逛街”,她那边不着急。

    “也好。”

    张道祯应下,两人便开始往济世堂里走,只是他们二人不再如刚才那般焦急,脚步缓慢很多。

    济世堂距离断壁城墙并不远,属城南的位置。

    街道旁,一家并不起眼的药铺,远远的便能闻到草药香气。

    济世堂的牌匾经历过上百年的风霜雨雪,略显落魄,据钟鸣所知,济世堂在边陲存在已久,没有人具体知道它存在的时间。

    背后是千年组织弑,济世堂年代久远也是情理之中。

    边陲人的人换了一代又一代,可济世堂里的老医师,一直是那位,有人说,他年轻时便在堂中坐堂,这一坐便是几十年,许些年近花甲的老人,都吃过这位老医师开的药方。

    老医师姓蒙,边陲人都尊称其为蒙坐堂。

    起先钟鸣只是认为他是个好医师,并未多想,但自从得知济世堂背后是弑以后,钟鸣就不得不重视这位蒙坐堂。

    蒙湉开创弑,济世堂的老坐堂也姓蒙,这绝不是巧合。

    灾荒年间,很少有人能买得起药,钟鸣也已经很久没有步入过这间药堂,算起来,他来的最后一次,还是母亲去世前的一日。

    当时钟鸣家中已经再无余钱买药,他只能跪在药堂前,不住给蒙坐堂磕头,求他给母亲一副救命药。

    蒙坐堂冷着脸坐在堂中,都未起身,让他滚。

    从那刻起,钟鸣才知道世上不是同情就能换来救命药,他愤恨骂道:“济世堂从未对得起济世二字,你这不是济世药堂,你这是销金窟!比那窑子里的老鸨还要黑心!”

    “骂得好,我济世堂从不救无用之人,骂完就滚!”

    药堂中,年近过百的老医师未动怒,只是厉声让钟鸣滚。

    那一日回家,钟鸣咬了牙,切了齿,日后誓要济世堂关门大吉。

    却没想,钟鸣前脚到家,后脚济世堂的小医徒就送来了一贴药剂,还有一卷草席。

    小医徒偷偷对钟鸣说道:“我师爷说了,你方才跪在门前痛哭,惹千人瞩目,若是方才给了你药,我济世堂天天被人围跪,必然做不下去。

    师爷可怜你,给你药剂和草席。”

    那位蒙坐堂早就知道钟秀娘病入膏肓,无药可医,即使如此,他还是叫人送来药剂。

    至于那草席,是葬身用的。

    当即,钟鸣泪目,哭着给小医徒磕头。

    这世间从不缺好人,只是每个好人做事的方式不同罢了,兴许他人前是刀子嘴,背后,他却是比那群只会嘘寒问暖之人强百倍的真好人。

    钟鸣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他收起心思,撩袍进门便跪:“蒙坐堂,小子钟鸣,登门拜访。”

    堂中甚是简单,柜台与药柜占了大半的门房,台前也只是一桌一凳一椅。

    老医师躺在摇椅上,年近百岁的老人并未如寻常人那般,皮肤褶皱,身材枯槁。

    只是须发皆白,留了老长的胡须和长眉,皮肤白里透红,看起来便是勃勃生机,蒙坐堂应能再活个几十岁不成问题。

    他手持蒲扇,慢慢悠悠摇晃座椅,缓缓扇动蒲扇,听到钟鸣的喊声,抬眼看了下,又闭上眼睛摇晃座椅。

    门店里还有一个小医徒,叫做蒙藤,年纪跟钟鸣相仿。

    起先钟鸣经常给母亲拿药,也就跟他有几分熟络。

    几年未见,蒙藤也已经长成一茁壮的小伙,身体略微健壮,整日泡在药堂里,倒是有几分医者的温煦,那张笑脸让人看着便舒服。

    蒙藤见钟鸣行此大礼,赶紧去扶钟鸣:“钟先生,你这是何意啊?”

    钟鸣缓缓推开蒙藤的手,真挚道:“几年前,小子口出狂言,诋毁了蒙坐堂的名声,今日再来,必要先讨饶的,更何况当年蒙坐堂帮过小子,小子欠蒙坐堂一跪。”

    旁边的张道祯侧耳倾听钟鸣的言语,他虽不知事情经过,但也能推出个八九不离十。

    老道暗想:这段时日看来,钟鸣是个心怀恩情的好孩子,无论是对恩人,还是对亲友。如此有情有义之人,念尘与他借命一事无需再考量他,择日便可行事。

    另一边,蒙藤左右拉不起来钟鸣,只能望向自己的师爷。

    那蒙坐堂此时才慢悠悠端起桌上的紫砂小茶壶,对嘴而饮,而后咳嗽道:“这人老了啊,健忘,你说的那些事情,老头子我早就不记得了,你且起来吧!”

    话中之意,蒙坐堂早就原谅了钟鸣,甚至说,人家压根就没把钟鸣的骂声当回事。

    “谢过蒙坐堂不计前嫌。”

    钟鸣这才站起来,走到堂中。

    蒙藤依旧是暖人的笑容:“钟先生,此次来,是要抓甚么药啊?”

    钟鸣摆手:“并不是为求药而来。”

    说着钟鸣走到蒙坐堂面前,反手将买命钱放到小桌上,轻轻一转,铜钱在桌上转起圈。

    “蒙坐堂您过目,可是认得此物?”

    一直如懒猫晒太阳的老医师猛然张开眼睛,挥指一勾,买命钱立即被青色的气劲托起,落入他的手掌中,随即老医师摩擦着买命钱的纹路,敲了许久。

    “藤儿,关门。”

    蒙坐堂放下蒲扇,望向钟鸣:“我弑的最后一枚买命铜钱,终于被我等到了,小子,你知道吗,我为了等你爹这枚铜钱,足足等了十九年!”

    十九年前,徐乾刀匿名钟封,带着钟秀娘来到边陲镇。

    钟鸣愕然,蒙坐堂竟然知道这枚铜钱来自于他爹之手,那么看来,徐乾刀的这枚买命钱是光明正大在弑手中讨来的。

    身后蒙藤也知道事情重要,立即拿起门板,将店铺关了。

    这济世堂年代久远,采用的还是木板排叠关铺子,并不是寻常的木门。

    药堂被木板封的严丝合缝,蒙藤点了油灯,放在桌子上,随后板着脸站在蒙坐堂身后,脸上再无温煦笑容。

    油灯上豆大的灯火闪烁,将两人脸颊映得阴沉。

    蒙坐堂手中举着那枚买命钱,问道:“钟鸣,你此来,要用这钱买谁的命?”

    老医师的声音很郑重,配上他古板的黑色长袍,让钟鸣也心中一紧。

    这可是大买卖,买命的买卖啊!

    “我想买我们村中斐大成的命。”

    闻言,蒙坐堂忽而讶异道:“不保自己的命,不买高官显贵,江湖传奇的命,你要拿这钱,买一个乡野小子的命?你可是真心?”

    他身后的蒙藤也附和道:“钟先生,你可知这买命钱珍贵无比,且只能用一次,你可不要乱用!”

    “我知道,但大痴的命,也不好买。”

    叹了口气,钟鸣将事情经过讲出来,说给二人听。

    听完后,蒙坐堂忽而将钱推回到钟鸣面前:“你要今日救下那乡野小子的命,恕我弑做不到。”

    钟鸣皱眉:“这是为何?”

    蒙坐堂解释道:“这望仙城地处边陲,我弑也未派能与仙人抗衡的高手坐镇,若想调动如此高手,一来一回,最少需要三日,长则七日。”

    原来钟鸣还道那弑无所不能,如此听来,他们还需要时日缓冲。

    “那如何是好?”钟鸣没了主意。

    此时,一直未作作声的张道祯开口了,他道:“你弑消息网庞大,不知我们改为一探那胖小子的消息如何?”

    随后张道祯又对钟鸣道:“我算过他是吉象,断无性命之忧,你不就是心中不安吗,让他们去打听些消息也好。”

    老道说的有道理,钟鸣又将买命钱推回去道:“蒙坐堂,我们改为一探他的消息。”

    如此来,蒙坐堂依旧没有动手去收那钱,他犹豫片刻道:“买消息不足以抵你爹这枚买命钱,也是因为我们的缘故才让你作难,这样吧,既然我们今日无法救人,这消息就免费帮你寻了,这钱你收好,等你要买命的时候再拿来吧。”

    还有如此好事?

    钟鸣一听心里是偷着乐,可他嘴上却说道:“这样不好吧?”

    “无法,只是去那群仙人府中打探消息而已,对我们来说不是甚么难事。”

    言毕,蒙坐堂挥挥手,让蒙藤去做此事。

    蒙藤转身走进了柜台中,他挪动柜台下的木板,竟然露出一条阶梯。

    随后蒙藤一矮身子,熟练的钻入了密道之中。

    摇椅上的蒙坐堂又开始闭目养神,他嘴里低声道:“钟鸣你且等一等,最慢一个时辰,便会有消息传来。”

    钟鸣捏着那枚买命钱,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今日这买卖做的着实不亏,钱没花出去,还免费挣了条消息。

    同时钟鸣心中也暗道弑是有真手段的,不似刚才想着那般不堪。

    那白玉京弟子居住的府邸自然是无比严厉,寻常侍从都进不得门,想要伺候仙人,也是在这边陲镇选了又选,非得顶好的下人才能进去做事。

    张道祯似乎猜到了钟鸣的心思,他低声道:“别怀疑弑的实力,他们的眼线是你想不到的广,可以说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他们的探子。”

    “张道长真是好见识,龙门山游方第一道人果然名不虚传。”

    座椅上的蒙坐堂拱了拱手,并未起身,看似是恭维,实则有几分不敬。

    张道祯也不是善茬,拱手回道:“蒙二当家的名头贫道也是早有耳闻,今日有幸一见,果真是胸有傲竹。”

    闻言,蒙坐堂忽而停了摇椅,他讶异盯着张老道瞧了好久。

    张老道就是露着他的大黄牙笑,笑得很真,甚至有几分孩童的天真在其中。

    蒙坐堂站起身来,重新拱手给张道祯见礼:“后生蒙翀见过张道祯道长!”

    “哈哈,你我都是年过百岁的老家伙,我虽年长你几岁,也谈不得是甚么前辈,蒙二当家过谦了。”

    两个加起来超过两百岁的老人精,你尊我敬,让钟鸣好一阵牙酸。

    钟鸣暗道:哼!两个老鬼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知道对方厉害才互相恭维,之前也不是谁都看不起谁?

    这人老了,就多了几分孩童心性。

    两人恭维过后,好似多年未见的老友,蒙坐堂将钟鸣喊了起来,他坐了木凳,老道坐了摇椅,两人相谈甚欢。

    闲谈片刻,张道祯忽而话头一转:“二当家,我听闻这买命钱是徐乾刀在你弑这里讨的,江湖中这位几年内便位居武林天罡榜第七位的新秀,来历可是神秘的很,不知道你弑可知道几分?”

    蒙翀哑然,他并未答话,而是笑着看了眼钟鸣,问道:“小子,你可想知道你爹爹的过往?”

    机谨的钟鸣早就在偷听,蒙翀如此一问,他立即拱手道:“小子想知,还望蒙坐堂告知!”

    那可是他亲爹徐乾刀的来历,钟鸣做梦也想知道他那神秘的爹爹,到底为何才能如此厉害。

    钟鸣的内心早已是江海翻腾,天罡榜第七位的徐乾刀?

    原来我爹这么厉害,若是日后寻到他,那钟鸣不是横着走?

    若是徐乾刀在望仙镇,於菟对钟鸣说话也要客气几分!


………………………………

第七十四章 五龙湖老祖,开山河,立宗派

    蒙翀并未急着回答,他只是点点头,端起桌上的紫砂壶对饮一口。

    老医师瞧瞧满脸期待的钟鸣,又悄悄笑中别有寓意的张老道,笑道:“也罢,说起来大家都有几分渊源,本是同根生,提及往事,也应是大家该知道的。”

    “愿闻其详。”

    张道祯拱拱手,笑意更甚。

    于是在摇曳的灯火中,老医师讲了一段遥远的秘辛。

    说起徐乾刀的来历,就要讲道一件很少有人知道,却又是这座武林起源根本的事情——五龙湖老祖。

    新唐最为出名的山脉便是游龙山脉,游龙山脉纵贯新唐腹地,由南及北,南起长江之畔,北至北蛮高原。

    游龙山脉并不是一条直来直去的山脉,他在山脉正中央的地方打了旋,其内有一片大湖泊,正是今日要讲的五龙湖。

    早在前年之前,世间本无武林一说,更无江湖侠客快意恩仇的故事,那时的人们只靠蛮力砍杀,争夺天下。

    直至有一天,在游龙山的湖泊处走出五位意气风发的少年人,手持刀剑,御气开山岳,剑指苍天引雷落,掀起了一片又一片的腥风血雨,才开启了江湖侠客的时代。

    那五位意气风发的少年人,便是如今江湖中如雷贯耳的五龙湖五位老祖。

    五位老祖不但身负绝世武功,更是有神兵傍身,说起这五位老祖,便又要提及他们手中神兵。

    首当其冲的自然是丹鼎派的老祖,道家老祖张道灵。

    求道剑问天乃是张道灵手中神兵,张道灵当年一剑问苍天,引得晴天霹雳,雷击脚下所站大石,劈出一个“道”字,由此张道灵才围绕问道石建立丹鼎派。

    龙门山丹鼎派,按照资历来说,是江湖中最为古老的门派,也开创了武林人士开山立派的先河,是当之无愧的武林鼻祖。

    第二位开立宗派的老祖便是南华派老祖,林剑锋。

    济世剑惊鸿是林剑锋手中神兵,林剑锋此人性格豪爽,广交好友,行走天下三十年,据传闻他是走遍了玄北螽州,游历天下,最终剑道大成,脚踩惊鸿剑,自长江下游破浪而行,逆江而上,来到南华山。

    南华老祖林剑锋见南华山山水清秀,是人杰地灵之处,便由此开山立派,成立南华派。

    南华派至今在江湖中仍是剑道中屈指一数的门派,若非当年剑神苏听幽与南华老人之争,使得济世剑惊鸿不之所踪,南华派应是剑道门派的楚冠。

    第三位开宗立派的老祖,便是弑的创立者——蒙湉。

    蒙湉手中的神兵很少有人知道,老医师也只是顺口一提叫做“昙花一现”,而后他创立弑,并传承千年的事情,钟鸣也已知道,老医师便未讲太多。

    剩余两位,却没有开宗立派,经过千年的历史洗礼,已经很少有人记得两人。

    其一是为浪子剑江流,其二是绝响刀徐赴。

    浪子剑江流一生都浪迹江湖,行踪诡秘不定,浪子剑传承了十数代,每次在江湖中都只是出现一两则传闻便又消失不见。

    绝响刀徐赴的传人便是徐乾刀,徐家老祖是能跟三位江湖老祖相提并论之人,徐乾刀的刀法自然不凡。

    讲到这里,钟鸣大为惊叹,没想到自己小小的淤泥村少年,还有这样的家族历史。

    张道祯也微微点头道:“我早些年曾在藏书阁中读过一段这样的文记,徐赴的后人应是回了五龙湖定局,据说是不想参与太多江湖纷扰,当了山间猎户。”

    “事不由人啊!”

    蒙翀叹息一声,继续道:“三十多年前,陈景帝姬储搜罗天下神兵利器,武林秘籍,搅得江湖大乱,隐居在五龙湖的徐家后人也被逼出山林,亡命天涯。”

    “如果你没猜错,徐家后人是不是遁入你弑里求安危,才使得徐乾刀此人替你们弑行走江湖多年。

    当年前陈在落雁城建有大型的军机处,专用于搜罗周围武林秘籍,神兵利器。

    一夜间却被蒙面人屠得鸡犬不留,留下唯一的线索,也只是来人使刀。”

    张道祯的问题并未得到蒙翀的回答,老医师只是喝了口茶,又开始扇他的蒲扇。

    半响后,蒙翀才幽幽道:“张前辈,饭能乱吃,话却不能乱说啊!”

    听此秘闻,钟鸣心中感慨万千。

    两个老人精虽然话中很多问题说的模糊,但钟鸣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自己的父亲徐乾刀早年应是给弑卖过命,而且做过很多大案子,才能有一枚买命铜钱。

    至于那五龙湖五位老祖,钟鸣也能猜出,大概五龙湖能有此名号,也跟五位老祖当年的作风有关系,五位老祖名震天下,他们始出地的五龙湖才能称的起“五龙”称号。

    其中还有许些蹊跷,为什么江湖中开山鼻祖的五位老祖都来自五龙湖,又为什么徐家要归隐回五龙湖。

    那已经是掩盖在历史尘埃中的秘密,大概是蒙翀也不知道,否则他刚才也会提起。

    钟鸣对持却很感兴趣,他发觉,他们徐家真是越来越有意思,很多隐藏在历史中的秘密,正在一点点向他揭露。

    日后若是有机会的话,钟鸣也想去一探那些秘闻背后的故事。

    漆黑的屋子里只剩下豆大的油灯光亮还在跳动,三人各有所思,都未在搭话。

    思索了半响,钟鸣才想起个很重要的问题,他又小心翼翼问道:“蒙坐堂,请问,您弑知道我父亲现在身居何处吗?”

    摇着摇椅的蒙翀不动了,他扇了两下蒲扇,似在犹豫。

    张道祯适时劝道:“徐乾刀为你们卖命那么久,如今他儿子想知道父亲的去处,你还不告知?”

    “西北雪山,后陈境内。”

    钟鸣立即欣喜,这是代表他那厉害的父亲还活着?

    钟鸣拱手又道:“蒙坐堂,还请告知小子我父亲的具体位置,待到我杨叔父归来,我便商议跟他去寻我父亲。”

    “小子,你今天知道的太多了,对你未必是好事,你父亲福人天象,自有他的活法,你还是安安心心活在边陲,你父亲也不希望你参与到江湖的血雨腥风中去。”

    言毕,蒙翀闭目养神,不再搭理二人。

    显然蒙翀是不想再跟这两人说了,他今日的确是告知了二人太多秘闻,已经严重违背帮派的规矩。

    漆黑的屋子中,又只剩下沉默。

    于是三人默默等待着蒙藤的归来,待到那密道中有了响动,蒙翀才睁开眼睛。

    只见蒙藤麻利地在密道中钻出来,他快步来到钟鸣面前,从怀里掏出张纸条递给钟鸣。

    “消息我已经打探到了,你看看吧。”

    此时钟鸣放下心中杂乱的心思,连忙打开那纸条,借着油灯的光亮查看。

    只见纸条上书:后院、沐浴更衣、前厅喝茶、中门。

    这纸条上写的东西风马牛不相及,钟鸣皱了皱眉,举着纸条刚想问,蒙藤就笑了。

    他笑道:“钟先生是看不懂吧,我来给你解释,信上所说,姓斐的少年被带回白玉京府院中,先是被带去了后院,然后又被带着沐浴更衣,去前厅喝了茶,写信人最后见他时,已经走出中门了。”

    “走出中门?也就是说,大痴要离开白玉京的府院?”

    这让钟鸣十分讶异,斐大成被於菟抓走,还能毫发无损的出来?

    於菟这是唱得哪门子大戏?

    蒙藤点头应道:“算算时辰,若是此时先生你去北街,应是能迎到那位少年。”

    如此一说,钟鸣再也按耐不住,他连忙拱手道:“谢过蒙坐堂,蒙医师,那小子就不多留了,还要去北街寻我那位朋友。”

    “先生莫急,那位少年应是无碍。”

    脸上又挂起温煦的笑容,蒙藤抬手去开门板,才拆下两道门板,钟鸣便闪身出去。

    “老道,走了。”

    冲着还在堂中静坐的张道祯招招手,钟鸣快步向北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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