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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人间杀神仙-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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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必躲,此震不伤人,是有东西要从地下出来了。”

    老道那空洞的眼眶同样望向隋云山脉方向,没有眼睛,也许他却能看到更多寻常人看不到的东西。

    ……

    田家后院。

    池塘总的锦鲤纷纷跃出水面,远处的假山都被震下了一块石头。

    凉亭里的棋局大乱,田行健懊恼将白子掷在棋盘上,怒道:“好好的一盘棋,就被这地龙翻身打断了!”

    “田师叔,这是好兆头啊,既然有地龙翻身,那就代表我们所求之物,有消息了。”

    田行健也愣了下,惊异道:“是於菟所说之物?”

    易崇天欣喜地搓搓手,他笑道:“正是,此物若是出土,我们白玉京再进一步,指日可待!”

    两人同时站起来,再也心思看棋局,均是向隋云山脉看去。

    ……

    白玉京临时府邸。

    大兔子趴在房脊之上,百般无聊地打了个哈欠,露出森然利齿,不为震动所扰。

    它抬头看看自己在主人,站在房檐的脊兽之上,负手而立,向着远方遥望。

    “伯年,杨延朗,你们可真是一贯的慢啊!”

    於菟嗤笑一声,随手捻起个冰花,轻轻一吹,冰花化作冰凌,飘散满院。

    ……

    隋云山的边缘地带,一匹白色骏马疾驰而来,随着地龙翻身,白马悬蹄嘶鸣。

    马上的黑衣劲装姑娘怒喝一声,实在拉不住马匹,只得翻身下马。

    地震的响动让她分了神,下落有些狼狈,摔了个屁股墩。

    那白马也被地震惊了,向着远处的山林中跑去。

    黑衣姑娘抬手想去追,可那马跑得太快,眨眼间便没了踪迹。

    马没了,她自望仙城出来,跑了百十里,又要如何回去?

    黑衣姑娘气得她连拍地面,她再不认路也明白,被人骗了。

    这地方荒无人烟,哪有什么溪水,又哪有什么村落人家。

    尘土飞扬中,黑衣姑娘愤恨地将斗笠丢到一旁,怒骂道:“那个白面书生,让我再见到你,定然扒了你的皮!”

    摘下斗笠后,这姑娘的面容让人着实让人惊叹,俊美的面容让星月失色,那魅惑商纣王灭国的妲己,那能让周幽王烽火戏诸侯的褒姒,也不过这番模样吧?

    她吼过后,瘪着嘴又开始嘟囔:“爹没骗我,外面的人都坏得很,没个好人,都该杀!”

    这姑娘风尘仆仆的模样让人有些心酸。

    就在黑衣姑娘无奈之际,她身旁凭空荡漾起波澜,如同石子投入水中。

    在波澜荡漾中,钻出一把剑,古朴的铜色巨剑,比小姑娘还要高,围绕着小姑娘转一圈,似是讨好地想要蹭蹭小姑娘。

    “你走开,不用你管!哼!”

    黑衣姑娘连推带打的将铜色巨剑推到一旁,她自己吸吸鼻子,站了起来。

    铜色巨剑想要靠近,却又不敢,只得远远地观望,如同被主人嫌弃的小狗。

    正在此时,隋云山方向忽而飞来一道华光,察觉到黑衣姑娘的存在,缓缓落了下来。

    黑衣姑娘抬头望向华光,眉头一皱,喊道:“你快躲起来,我要是有危险,你就砍了他的脑袋!”

    话是说给铜色巨剑听得,巨剑很听话,身旁泛起波纹,钻入波澜中,消失不见。

    那巨大的华光是架琵琶,琵琶之上站了个高大的人,正是那日在临仙石前留字的冯寕。

    冯寕的肩膀上坐着小女孩霏霏,小姑娘嘎巴嘎嘣地啃着脆梨,好奇地盯着黑衣姑娘看:“姐姐,你这是迷路了吗?”


………………………………

第七十六章 好男儿应当高歌一曲

    地龙翻身,整座边陲跟着颤了三颤。

    待到平静以后,整座淤泥村陷入惶恐,村民们聚集在孙老头的院子前,纷纷讨论方才那是怎么回事。

    淤泥村虽地处山脉边境,但隋云山向来平稳,其内更没有明暗火山一说,百年来的光景,从未有地龙翻身波及到边陲,反倒是西北的游龙山脉时常会有震动。

    人们常说那是游龙山脉有龙灵,龙灵睡醒翻身才会引得大地震动,如此才有地龙翻身一说。

    钟鸣在村口看到村民聚集,便也向孙老头家中走去。

    来到人群之前,恰逢孙老头惶恐说道:“哎哟,这是又惹了哪路山神爷爷发怒,我看还要找张道长做场法事,平息山神爷爷的怒火。”

    纵然钟鸣不知道地震缘由,但他也不想人心惶惶。

    于是,钟鸣上前说道:“孙伯,大家伙也别心慌,地龙翻身乃是正常之举,书中有记载,每逢百年,便会有龙灵翻身,待龙灵睡去也就无碍了。”

    “果真如此?”

    “钟先生说的还能有假,先生的学问可深着呢!”

    人群中议论纷纷,大家也因钟鸣随口胡诌的故事而安心许多。

    孙老头闻言也点点头,暗道有道理。

    这里的人深信深在地下有地龙游动,保持着山水的清秀,承载着人类的命运。

    钟鸣跟他们讲火山爆发,地壳变动,他们也不会懂,更可能会因为钟鸣说的这些知识太过离奇,而怀疑他在胡编乱造。

    索性钟鸣顺着他的信念编个故事,反倒能安抚人心。

    有钟鸣做保说没事,大家伙也就都渐渐散去。

    待到人群散的差不多了,孙落莲从院子里走出来,小跑到钟鸣面前,甜甜地喊了声:“钟哥哥……”

    “小莲。”

    看到孙落莲的笑脸,钟鸣心头一暖,顺手摸了摸孙落莲的头。

    孙落莲本能的想要躲开,可不知想到什么,又红着脸站住了,她揪着衣角问:“钟哥哥,上午时看你行色匆匆,没出什么事情吧?”

    “没事了,有小莲给的平安符,凡事我都能逢凶化吉。”

    顺手撩起腰间挂着的平安符,钟鸣笑了,孙落莲笑得比他还开心。

    望着那平安符,孙落莲开始嘟囔:“我就说这平安符送给钟哥哥比我带有用,你终日为我们村子奔波,见得人多,事情也多,有道平安符保平安是极好的。”

    “小莲说的对,那我还要谢过小莲妹妹有心了。”

    顺着孙落莲的意思,钟鸣玩笑的拱手谢礼,惹得孙落莲脸颊更红。

    平安符也只是普通的平安符,在张道祯手中讨来的,有几分转运的寓意,说有什么大法力能改变运势,却是不能。

    装平安符的红布袋子是孙落莲亲手缝制,钟鸣之所以肯一直带着,只是不想辜负孙落莲的一番好意。

    正在两人说笑之际,钟鸣身后跑来一人。

    小道士张念尘抬手喊道:“钟居士,有事找你!”

    转头看到是张念尘,钟鸣心里犯嘀咕:张老道前脚走,怎么后脚就让徒弟来寻自己,难不成跟方才的地龙翻身有干系?

    钟鸣疑惑道:“小道士,何事啊?”

    张念尘瞅了眼孙落莲,似有难言之隐,低声道:“钟居士,这里说不清楚,你还是跟我回住处再说吧。”

    小道士是个不会撒谎的,说话遮遮掩掩,让孙落莲这等不经世事的小姑娘都能看出他话中有话。

    孙落莲纠结道:“钟哥哥,你若有事,还是先去做事,回头我们有空再聊。”

    “那好,我先跟小道士去看看。”

    拜别了孙落莲,钟鸣跟着张念尘往回走。

    路上钟鸣便问:“是不是方才你师父发现地龙翻身有异常?”

    张念尘摇摇头:“地龙翻身我师父也没算清楚缘由,他老人家只是说此次地龙翻身边陲气运已乱,可能是要出大事的。”

    要出大事?

    自打於菟带着白玉京来到边陲,这里就没有安宁过,大事出了一桩又一桩,搅得众人不得安宁。

    杨延朗进山去已经有近月余的时间,也未见人影,即使巡视隋云山脉,按照细鳞骑的脚程来说,也能将边陲这片地带巡视完。

    再往前跑,都要跑过隋云山,到南汉边境的推运城了。

    从於菟呆了半个多月不走,钟鸣就知道,终有一日,这边陲要大变天,得出一件天塌般的大事。

    看样子,地龙翻身乃是这件事的前兆。

    一路无话,钟鸣默默思索要如何应对这件事,最好是能带着全村人躲开。

    直至走到张道祯师徒所住的院落,钟鸣还在低头沉思,若不是张念尘喊了他一声,钟鸣都要撞到篱笆桩上。

    随着张念尘进屋,便看到张道祯正襟危坐,正对着门口而坐。

    张念尘也随手将房门关上了,屋子里的光亮变暗,影影绰绰的让钟鸣不太适应。

    看这师徒二人神秘兮兮的,钟鸣也被勾起好奇心,他问道:“你们俩这是要干什么,搞的如此神秘。”

    张念尘急促走到张道祯身旁,催促道:“师父,你快将东西拿给钟居士看。”

    随之张老道从怀里掏了颗珠子放在桌上,那珠子在略暗的屋子里荧荧发亮,柔弱的光亮比夜明珠弱些。

    顺手拿起那颗珠子,钟鸣疑惑道:“这不是我的月华珠?

    哦,对了,我方才走的匆忙,忘记拿了。”

    这珠子本是老山魈牙牙送给钟鸣的临别礼物,说是对于修炼真气有奇效,可以聚集月华,对修炼大有益处。

    只是后来钟鸣丹田被封冻,也就一直没派上用场。

    旁边的张念尘欣喜道:“师父,这果真是钟居士的东西,那我们这次肯定能成功。”

    师徒二人脸上均是露出笑容,将钟鸣看得云里雾里。

    待到张念尘给钟鸣解释过后,钟鸣才明白二人为何如此高兴。

    这珠子钟鸣是从牙牙手中取来,也不知他的来历,牙牙当时只是说这珠子是他灵智未开时在山中捡的,后来他道行高深,这珠子对他也无用,便送给钟鸣当纪念。

    如此说来,无论是牙牙还是钟鸣都不知这珠子到底为何物。

    今日张道祯为钟鸣解开了这疑惑,珠子其名为石精,顾名思义,为石头的精华。

    石精得之不易,为天材地宝一类。

    古人常用顽石形容愚笨之人,那就说明石头一物很顽劣,更难有什么开灵智的造诣。

    石精属于石头开智前的形态,形成也很艰难,必须地处宝地,能吸收日月精华,五十年则脱凡胎,再五十年则出石精。

    起初石精只有指甲盖大小,每逢月圆之日,石头便吐露出石精吸收月华。

    若有现在这般大小,至少这石精也得养了一百多年。

    老山魈也是天道气运加身,应是在某日月圆,恰逢石头吐珠,被他拾了去。

    一块再过百年便能开灵智的石灵,便葬送在牙牙的手里。

    听完石精的由来,钟鸣玩把着手中的珠子:“这倒是个好东西,你们若是要用,送你们了,反正我如今丹田被废,也无用。”

    张道祯笑着摇摇头:“钟居士,此物贫道讨来,正是给你解冻丹田之用。”

    “哦?何解?”

    钟鸣顿时来了兴趣,手中的石精被他紧紧握住。

    随之张念尘又为他解释道:“师父说过,此物涵盖大量月华,若是能辅以药物,练成丹丸,便蕴含了极多的天地灵气。

    无论是我们修道人求道,还是修仙者求仙道,亦或是武林中人锻体练真气,都无非是吸收天地间的精华气息为其所用。

    这天地间最为纯真的便是日月精华,若是能用月华练成丹丸,此丹妙用无穷,定然能解钟居士的丹田之疾。”

    “如此甚好!”

    闻言,钟鸣欣喜十分,他立即将石精塞到张念尘手中,催促道:“那你们还等什么,赶紧炼药吧!”

    张念尘点头道:“我与师父定会尽快为钟居士炼药。”

    “钟居士,你也莫要着急,如此天材地宝,老道平生也是首次炼制,可能还需要些时日。

    事先说好,无论成与不成,这石精,都是要没得,钟居士你可舍得?”

    这就是张道祯多此一问了,钟鸣做梦都想赶紧治好丹田,况且这珠子若不是老道告知他用途,他还收在怀中当纪念品。

    “我定然舍得,你们只管放开手去炼制,如果还需要其他药物,需要银钱,尽管来我这里取。”

    只要能治好丹田,钟鸣是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如此跟师徒二人说好,钟鸣哼着小曲走出院落。

    屋子中师徒二人已经开始琢磨要如何炼制石精,钟鸣则是向着隋云山脉拱拱手:“牙牙前辈,您这次可真是救我于水火之中。”

    善恶终有报,他日钟秀娘行有教无类的大善举,堪比当世大儒,才能有今日钟鸣柳暗花明,峰回路转的善缘。

    钟秀娘走了许多年,但善良的她,给钟鸣留下了一段又一段的善缘。

    ……

    自老道家中走出来,钟鸣的心情好了许多,他回到家中便提起绝响刀练了一番。

    隔壁梁余也早就回到家中,兴许是累了,已是下午时分竟然睡过去,呼噜声如交响乐般响起来。

    今日心情好,钟鸣也没觉得梁余的呼噜声扰耳,反倒有几分意味。

    手中绝响刀舞得虎虎生风,刀柄的龙雀环也随之轻响,甚是悦耳。

    钟鸣多日未有感觉的刀法忽而有了新的感触,先是练的《惊雷十三刀》,一套刀法练完心中仍有练刀之意,只感觉全身是使不完的力气。

    转而钟鸣又开始练《三阵风》,卷狂沙无内劲支撑,竟然只凭环刀带起的劲风惹得院中狂沙四起。

    一曲卷狂沙不尽兴,顺手钟鸣又使出了第二式:乱水月。

    只见擅长霸道刀法的钟鸣刀锋一转,舍弃大开大合的劈砍,转而以诡异的角度去撩刺,刀法轻灵许多,刀招有暗度陈仓之意,似是在刺水中月,实际直取岸上花。

    水中月,镜中人。

    此乃两个境界,一说水中月是敌人,以轻灵刀法避实就虚,扰乱敌人的判断,二说镜中人是使刀人,步伐轻巧,结合虚实变换,让敌人不知其意。

    乱水月钟鸣琢磨数日不曾摸到精髓所在,却没想,今日心境大开,顿悟乱水月的真意。

    《三阵风》的第二式:乱水月,钟鸣一气呵成。

    现在是无内劲傍身,钟鸣还无法全然发挥乱水月的威力,若是哪日丹田之疾治好,那他实力大为精进。

    果然习武一事对天赋要求极高,若不是钟鸣天生聪慧,能顿悟乱水月的刀意,兴许这刀法他还要按部就班的练个两三年才能解其刀意。

    也是钟鸣误打误撞吧,乱水月本就是注重刀法变化的招式。

    当年徐家老祖创出这招乱水月,亦有为今后大境成时,为返璞归真做铺垫的意图。

    卷狂沙注重在内劲与刀法配合,力求内劲磅礴霸气,而乱水月着重于刀法变化,内劲次之,只起辅助作用,这两招本就是倒着来的。

    若是倒着练,许些人都能水到渠成,先练刀招,再练刀劲。

    可按照刀谱来,让熟悉了刀劲的人再放弃刀劲的使用,转而去练刀招,反倒是难上加难。

    大家都习惯了走路,还有谁会去用爬前行。

    钟鸣的丹田被封,反倒帮助他,他自己都不知道,因为此事,无意中进入练习乱水月的最高境界,所以才能短短月余时间便参透乱水月的刀意。

    一套乱水月练下来,钟鸣的心中大为舒畅,他不禁想要高歌一曲。

    “风卷尘沙起,云化雨落地。

    无数英雄涌四方,人间正气存古今。

    刀剑穿梭急,情思缠绕英雄体。

    情泪伴洒天地,饱蘸热血书过去。

    哪有常胜无敌!哪有人儿不去!哪有无终的曲!哪有不散的席!”

    钟鸣有副好嗓子,这首前世儿时常听的曲子,他唱的跌宕起伏,不同于这个时代的乐曲基调,让人听着也是焕然一新的感觉。

    歌是好歌,嗓是好嗓,曲子中磅礴霸气之意,更是符合钟鸣如今所处的江湖。

    一曲一声叹,一字一江湖。

    那个刀光剑影的江湖尽在钟鸣的一曲《天下无敌》中彰显,他唱完也不禁想要长啸一声,心中更是勾画出波澜壮阔的江湖事。

    这种冲动,让钟鸣想要翻身上马,此去北行,一人一马一刀闯江湖。

    院中老马也因主人的英雄气概而悬蹄嘶鸣。

    仿若马嘶,刀铮,少年人高歌,就在这院中写了一座江湖。

    高歌声落,钟鸣畅快收刀。

    此时矮墙上不知何时坐了梁余,他揉着惺忪的睡眼,鼓掌叫好:“好!鸣哥,你这古里古怪的曲子也忒好听了,再来一段!”

    梁余身旁是那只彩翎大公鸡铁将军,摇头晃脑,跟着啼鸣。

    而篱笆院外,不知何时站了三个人,高胖的华衣男子,闭眼侧耳聆听,待到歌声停了,他依旧紧皱眉头在思索,似是陷入那刀光剑影的曲中江湖,不能自拔。

    他身旁是个四五岁的小女孩,小女孩手中的干果落了一地,也不自知,而是连连鼓掌,老气横生地称赞道:“奇曲,奇才,真是鼓乐新意境!

    难道那曲中意境,便是这座天下凡人口中常说的江湖?”

    而两人身旁的那黑衣女子,则是已经伸手去怀中掏银子,想要看赏。

    但随后她愣了下,连忙收回怀中的手,啧了声暗道:这曲子太魔性,竟然着了这书生的道。

    显然黑衣女子没陷得那么深,她虽然也感觉这古怪的曲子很好听,可终究不是鼓乐仙宫出身,对歌曲不是很在意。

    黑衣女子顺手拔出长剑,遥指院中钟鸣:“无论他曲子唱得多好听,今日他都要死在我的剑下!”


………………………………

第七十七章 她自西北来,持剑惩奸恶

    银剑出鞘,寒光一闪,遥指钟鸣。

    院中的钟鸣不知所以然,他回神看到女子时,心中暗道:这不是上午被我骗到隋云山逛街的女人,她怎么回来的这么快?

    按照钟鸣的推算,这黑衣女子至少要月挂中天时才能折返,竟然日落之前就回来了,看来有几分本事。

    他自是不知,冯寕使仙法驾了玉琵琶载三人来此,一日万里都不在话下。

    黑衣女子拔剑指向自己,钟鸣并不惶恐,他拱手笑道:“原来是上午问路的姑娘,怎的,你寻到村子没有?”

    此话一出,那黑衣女子更是火冒三丈,脚尖点地而起,飞跃篱笆墙便要直取钟鸣的胸口。

    眼神凌厉,钟鸣手中的刀已是拖刀式,只待银剑近身,便会反击。

    却没想旁边的人比钟鸣还要快。

    首先出手的是高胖的冯寕,他挥袖一捏,那黑衣女子便被定在半空中,仿若时间停止,不上不下,在半空中如若泥塑。

    冯寕劝阻道:“俞姑娘,此人,你伤不得。”

    小女孩霏霏也焦急喊道:“白姐姐你别着急,我们有话慢慢说。”

    矮墙之上,梁余更是紧张,他犯下墙头,跑到钟鸣身边,指着那女子大喊道:“你要做甚么!”

    就连那彩铃大公鸡都炸了毛,飞扑到女子不动的身上,又扑又啄,弄得黑衣女子斗笠上尽是鸡毛。

    这一瞬间,黑衣女子极为委屈,她分明是被骗了,理所应当回来报仇,怎么好似整个世界都在与她做对,都帮着那随口骗人的狡诈书生?

    “冯前辈,你先放了我!”

    黑衣女子委屈大喊,眼里都有泪珠打转。

    冯寕犹豫道:“俞姑娘,我能放你,但你不可轻举妄动,我们有话好好说。”

    眼前古怪的一幕,让钟鸣思绪纷飞,显然这高胖男子的手段不是寻常武林人士,更像是仙家手段,钟鸣不禁对几人的来历猜忌。

    如此一来,黑衣女子的来历更加神秘。

    自始至终钟鸣都没有作声,他只是让梁余往后退,静观其变。

    那边黑衣女子被冯寕安抚好情绪,抱着剑站在篱笆墙外,两只眼睛死死盯着钟鸣。

    若是眼神能伤人,钟鸣怕是要被这女子千刀万剐。

    此时冯寕站在门口前拱手施礼:“这位曲乐大家,在下冯寕,略懂曲乐,更是喜爱,方才在下听闻您曲中意境悠长,不知可否向您请教?”

    钟鸣先是仔细打量了冯寕一番,他若有九尺高,比寻常人高了许多,这样的人站在人群中便是鹤立鸡群,异常显眼。

    而且他身上穿的是绫罗华服,款式与寻常士子穿的锦袍还不同,袖口异常宽大,看起来更加飘逸,头戴琵琶印的古怪玉冠,腰间配羊脂玉佩,加之其气质不凡,有几分世外高人之姿。

    听冯寕的语气很客气,钟鸣暗自咂舌:方才自己那歌唱的是挺好,但也不至于这样吧?

    可能来人是个喜欢曲乐的痴子,既然他没表现出恶意,钟鸣也就顺着他的意思来。

    冯寕那手隔空定人的手段钟鸣还是很忌惮,不要与他交恶的好。

    想清楚其中利害,钟鸣拱手道:“小生钟鸣,称不得什么曲乐大家,如果先生有兴趣,还请进院一叙。”

    “钟先生,叨扰了。”

    再度拱拱手,冯寕走进院落中,在钟明的礼让下坐到石桌旁。

    “黑子,看茶。”

    烧了热水,一壶热茶被梁余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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