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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人间杀神仙-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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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前月下,不是才子佳人赏花月卖弄诗词的浪漫,而是一对叔侄的惆怅。
校尉府的后花园有些简陋,因为杨延朗平日里不喜好这些,所以后花园没有修葺过,那塌了半边的凉亭索性被他让人拆掉,安了练武用的武桩。
此时叔侄俩只能坐在假山的大石旁,眼前只有一盘油炸花生米,抱着坛青竹酿对饮。
杨延朗的话很少,自打坐下,也只说过几句“喝酒。”
他一口接着一口,青竹酿已经喝下两坛,眼中有几分醉意,上将军平日里酒量很好,若不是他想自醉,这两坛酒还喝不醉他。
待到行军曲响起,杨延朗手中的酒坛才悬停在半空中。
钟鸣侧耳倾听,那澎湃的行军曲许久才停,他感叹道:“叔父,将士们满腔怒火,於菟折你的银龙枪,是做过了。”
“没有过不过,他拳头硬,他说的算,做什么都是对的。”
杨延朗苦笑,继续喝酒。
叹了口气,钟鸣知道银龙枪的断裂对于杨延朗来说是个很大的打击,这无异于他的丹田被封,心病更难医治,不知何时杨延朗才能走出来。
又是一坛酒喝完,杨延朗才摇头苦笑道:“侄儿,你住在淤泥村是对的,如今这边陲城改名为望仙城,早已不是我这个小小的校尉官可以左右的,如今叔父无法保你在城中安危,你在城外反倒好些。”
“兴许吧。”
到了口酒,钟鸣眼神迷离,他心中琢磨着,如今看来,城里是於菟一家独大,即使杨延朗归来,也不能帮他撑腰,看来今后的日子不好过了。
杨延朗抬头看看明月,镰刀弯月割下他心中豪言壮志。
“钟鸣啊,今夜过后,你不要进城了,这望仙城是龙潭虎穴……
更不要去那隋云山中的仙山,那里是白玉京的禁脔之地。
白玉京啊!我和大哥终究是没能坚持下去,那洛阳城的朝堂也要变天了……”
“我知道的,叔父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钟鸣也抬起头,他望向如钩弯月,只是心中在想着,月有阴晴圆缺,终究有一日,白玉京不再是一手遮天。
………………………………
第九十一章 小暑一碗绿豆汤
那夜从校尉府里走出来,钟鸣就再也没有进过望仙城,杨延朗说的没错,城中是龙潭虎穴,能不进则不进。
钟鸣的日子又回到往日那种平静,每日起床练刀,或是与张道祯师徒探讨道门经意。
城中的杨延朗对外称身体抱恙,再未出过校尉府。
白玉京的讲道高台连搭七日,每日清晨都会在南门的断壁城墙外传道解惑,城内城外的信徒收了许多,断壁城墙外的高台前每日都能看到乌泱泱的人群。
平静的日子直到进入炙热的七月,这日是小暑。
午后时分,暑气弥漫,淤泥村里最勤劳的村民也躲在屋子里打盹,这样热的鬼天气,没人愿意在外面瞎逛。
篱笆小院中,钟鸣,梁余,张道祯,张念尘这四人都拿了小板凳,坐在木板门后面躲阳光。
钟鸣手里捧着碗绿豆汤,半响才喝一口。
今日是小暑,边陲素来有祭小暑的习惯,家家户户都要煮一碗绿豆汤喝下,说是这样才不会被暑气入体,整个夏天都不会中暑。
本身绿豆汤就能解暑,钟鸣自然也煮了,他还叫梁黑子去城中买了半车的豆子,村中各家都要送到。
此时的钟鸣有些心不在焉,他的眼神一直盯着院子角落的那颗柳枝。
这颗柳枝本是在城西破庙的老柳身上摘下,老柳枯死,只剩下这一道生机的柳条,被心怀感激的钟鸣种在院中。
柳枝生命力顽强,过去两个多月,不但活下来,而且每日都在茁壮生长,努力伸展枝叶。
可无论这柳枝多顽强,都不可能几日就长到半人高,这已经不再是柳枝,而是颗小柳树苗了。
自打那日杨延朗归来,也就是隋云山中仙山出世后,这边陲总是给人感觉有些怪,清晨起床,人们总是感觉格外的神清气爽,精神头好了许多。
村中有些老人早些年留下隐疾,每逢夏季雨水时,便有些关节疼痛,这几日也不知是怎的了,前两日大雨,也没见病症再犯。
边陲开始有人传言:白玉京的仙人施仙法,从天上搬来一座仙山,整座边陲都跟着沾光。
钟鸣盯着那颗柳树苗,皱眉嘟囔道:“比昨日又高了两寸,照这样下去,明年开春不得把房屋都笼住。”
闻言,张念尘也瞧了瞧那颗柳树苗,应声道:“鸣哥,我听师父说,山中那座仙山是边陲的龙脉气运汇集,如今从地下被赶到山上,灵气四散,会让周围万物生长快上许多,你不用担忧,过些时日待到灵气淡薄便会好的。”
两人借命过后,张念尘对钟鸣亲近许多,两人早已是兄弟相称。
一旁的张道祯点点头,捧着绿豆汤喝得吸溜作响。
“这么说来,那白玉京的家伙们反倒做了件好事。”
钟鸣一口喝完绿豆汤,随手将空碗递给梁余,让他帮自己再盛一碗。
那边张老道也将绿豆汤喝完,他将碗放下,摇头叹息道:“龙脉本是这座江山的气运灵气所在,暴露在苍茫大地之上反倒不好,待到灵气散尽,会出大问题的。”
钟鸣紧接着问道:“出什么问题?”
张道祯还是摇头:“不好说,贫道算不出来,古籍上也没见到过。”
好坏自有天注定,钟鸣伸了个懒腰,没多想,反正这也不是他能管的事情,还是明哲保身的好。
梁余端着绿豆汤走回来,将汤递到钟鸣手中,随意说道:“鸣哥,我今日早上去校尉府送绿豆,看到杨大人在后院练枪,古里古怪的,手中也没拿东西,反倒练得起劲。”
“我叔父手中是不是总有青色气劲,但不稳定。”钟鸣喝口汤问道。
梁余挠挠头,回忆道:“似乎是,记不太清了。”
“那就对了,我叔父近日境界有提升,应是在稳固境界。”
城中都在传杨延朗的银龙枪被白玉京仙人折断,大病一场,在家中卧床不起。
只有钟鸣这些亲近的人才知道,杨延朗并不是真的生病,而是在家中修习武功,稳固以气化形的大天罡境界。
那日杨延朗的银龙枪被折断,的确对他有不小的打击,但也只是一时,两日后,杨延朗便化悲愤为动力,反倒把银龙枪的折断当作是磨练。
断裂的银龙枪被杨延朗供奉在祖祠中,他自己则是每日练习以气化形,争取早日稳固,能更进一筹。
与於菟交手后,杨延朗感知他并不是不可打败的存在,只是想要打败他需要很高的武功境界,若是大哥秦雄,应能与於菟一战,且胜败各有定数。
听闻两人聊天,张道祯笑呵呵接口道:“看来杨将军武功上大有进展,以气化形的天罡大境界,老道当年也只有巅峰时能做到,地魁霸王枪果然名不虚传。”
张念尘说道:“师父,若是杨将军能以气化形,岂不是能登上天罡榜了?”
“也对,看来地煞榜已经容不下杨将军,钟居士,这是好事啊!”
师徒二人对杨延朗的夸赞钟鸣并不很高兴,他知道以杨延朗的性格,能力越大便要担起更大的责任,反倒有些忧愁。
半响钟鸣才淡然道:“结果出来才知道,前几日城中蒙坐堂传来消息,郭先生北上白玉京讨教,想要出个云仙榜,哪知白玉京不讲道理,对先生下了死手,先生大败而归,被娥婵仙子打成重伤,如今下落不明,来年的武林星宿榜不知还有没有。”
这消息张道祯师徒二人也知道,张念尘摇头道:“郭德行先生作为武林百年传奇,不可能身死在北蛮地的。”
张道祯又道:“不好说,郭德行此去白玉京,接连挑战十二楼七位楼主,无一都败在他的手下,白玉京颜面大失,娥婵出死手也是有道理的,他们总不能容下一介凡人压在头顶。”
“愿郭先生福人天象吧!”
叹息一声,钟鸣端着绿豆汤走到门槛前,望着午后的天际。
郭先生这人还不错,最起码对钟鸣来说是不错,给过他忠告。
不知何时,钟鸣喜欢上望天发呆,在这个忧愁许多,却又不能多说的时刻,望天长叹能释放很多心中压力。
篱笆小院中,屋子的影向东拉长许多,那午后的太阳终于不再是晒死人的炙热,村中人也陆陆续续开始出来活动。
一匹老马拉着破旧的马车进了村,马车上是位笑容灿烂的年轻医师,躲在马车帘子后,熟络地赶着马车。
老马与破旧马车停在篱笆小院前,蒙藤从马车里钻出来,笑吟吟喊道:“钟先生在不在家?”
闻声,钟鸣赶紧从屋子里走出来,高声应道:“蒙医师您来了,赶紧屋中坐。”
进来几日,蒙藤时常给钟鸣送消息,也不是原来那番生疏,他几步走进屋,擦擦额头的细汗说道:“今日的太阳真是晒人,往后就是暑季,日子不好过了。”
“天越来越热,是不好过。”
笑着应道,钟鸣又让梁余给蒙藤盛碗绿豆汤。
蒙藤嘴里说着不用了,可眼睛还是盯着锅中的汤水,大热的天,喝碗绿豆汤解暑总是好的。
瞧了两眼绿豆汤,蒙藤也不忘本职,从怀里掏出信封递给钟鸣。
城中的济世堂自打钟鸣拜访过后,每逢有事关边陲的大事,蒙坐堂总会差遣蒙藤来送信,算是对徐乾刀之后的照顾,钟鸣也习惯了。
他接过信封,随口问道:“这次又出了什么事?”
蒙藤收了笑容,低声说道:“今日清晨,李建业进了洛阳城。”
钟鸣的笑容也顿时滞住,他微微皱眉,拆开书信。
………………………………
第九十二章 父与子,兄与弟
钟鸣缓缓展开书信,信中洋洋洒洒百余字,详细叙述了李建业进洛阳城的情景。
三日前,李建业的车队与洛阳城的一万禁卫军在巫山相遇,胡塑被受命重新接管这万人禁卫军,继续向洛阳而行。
信中所言,在李建业回城前,遇到过三次刺杀,前两次规模较小,对李建业没有影响,但最后一次刺杀,让李建业失去了很多东西。
今日清晨,晨曦破晓时,洛阳城南门十里外,秦王旧部骠骑将军陈量海携一万虎贲军出面阻拦,两军阵前以命做保,势杀李建业。
当时陈量海横刀马上,开口便言:“长太子殿下,今日末将不能让你进城。
我愿为秦王殿下背下叛乱之名,以命换命。”
前两次的刺杀最多不过百人的夜行衣杀手,有试探之意,更有劝阻之意。
但这第三次刺杀,是生死之争的开始,敲响了李世成与李建业的夺嫡之战的战鼓声。
由秦王李世成手下头号大将陈量海出面阻拦,他以死明志,无论是否能杀死李建业,陈量海都逃不过掉脑袋的罪过。
一场不可避免的战争,可以摆在明面上,无论是李建业还是李世成都不再忌讳。
唐臻帝李渊睁只眼闭只眼,他想阻止为时已晚,三年前他没有派人出城寻回李建业,就代表已经无法管这场朝堂之上的战争。
儿子都大了,许多时候李渊想管都有心无力。
这位征战沙场几十年的开国帝王,能灭前陈,抗衡后陈与南汉,唯独对自己这两个儿子没有办法。
秦王李世成手握兵权,能调动的兵马比他这位帝王还多,隐太子李建业多年收拢人心,朝堂之上的文臣多半出自他门下,臣心所向,当年多少官员因太子出走洛阳而辞官。
这场天之脚下,帝都城外十里的厮杀,李渊闭上双眼,双手拢袖,不闻不问。
城中众臣更明白,洛阳城外的这场战争是李建业回洛阳的第一道门槛,若是他连这一关都过不了,根本没资格与李世成争夺帝王之位。
洛阳南门外,万人虎贲军拦路;南门之内,百官跪迎长太子回归。
一场血腥且壮烈的厮杀,万人虎贲军,万人禁卫军,足足在城外厮杀了半个时辰。
陈量海作为大内为数不多的天罡榜高手之一,在天罡榜上能位列第十,与胡塑有不相上下的实力。
当时若不是於菟派来的白玉京弟子出手,这场战争的结果很难预料。
只能说是惨胜,李建业进南门的时候,他身后万人禁卫军只有百十人还能跟他走进城门。
胡塑瞎了一只眼,击星玄铁弓的弓弦断成两截,他身上禁卫军首领盔甲残破得不成样子,护心镜都塌陷大半,这一战后,胡塑实力一跌再跌,怕是难以再保持以气化形的大天罡境界。
胡塑身后的禁卫军亦是兵甲残破,能站着都在少数,都是互相搀扶才能前行。
唯独李建业的五爪龙袍上不染丝血,他踏进城门时,面无表情,眼中一片灰暗,身虽活,心已死,只因怀中所抱的太子妃尸身。
李广陵眼圈通红地跟在父亲身后,怀中抱着襁褓中的弟弟。
年幼的李慕云战时受惊,身体一直发热,他哇哇大哭,哭声响彻南门,甚至压过了百官的恭迎呼喊声。
看完信中所言,钟鸣叠起书信,扔进旁边的炉灶之中,他神色忧愁地叹息。
旁边的蒙藤早就接过绿豆汤,喝过一大碗才畅快地打了个嗝,抹抹嘴巴,蒙藤说道:“消息是方才送到的,绝对准确,李建业能走进洛阳,你的努力就没白费,你叹息什么。”
钟鸣苦笑,他走到门外,站在院子中,向着西北方的那座城池遥望,他虽然看不到,但他能感觉到,第一战李建业就输的很惨。
死了爱妻,折了爱将,这样的胜利是李建业想要的胜利吗?
“我叹息啊,李建业的心死了,他就算能坐到帝王位,也只是一个统治天下的傀儡。”
遥望远方,钟鸣有些后悔逼着李建业回洛阳,兴许在淤泥村中的生活才是李建业想要的生活。
蒙藤与梁余两人都不解地看着钟鸣,他们还不能理解,权利与家人之间的取舍是多么艰难,无论选择哪一方,输的都是李建业。
身为前陈遗孤的张念尘似懂非懂,他微微皱眉,有些心疼李建业,也心疼钟鸣,但他嘴笨,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口。
那位经历人间世态炎凉,活过百年的老道士亦是叹息道:“人的命,天注定。
他李建业生在帝王家,这是他一辈子逃不过的宿命。”
钟鸣一直遥望远方,目光变幻,嘟囔道:“李木匠,愿你在洛阳安好。”
……
南汉,一座挂匾“蓬莱仙府”的府院中。
百花齐放的后花园,李望野盘膝坐在凉亭中,身前是檀香古琴。
他手指拨动,悠扬的乐曲忽的戛然而止。
铮——
李望野因用力过猛将一根琴弦拨断,他只感觉心中狂跳,心烦意乱。
蹲在花圃前摘花的冯沐霏回头看看凉亭,瘪嘴问道:“李望野,你怎么不弹啦?”
捂着阵阵刺痛的胸口,李望野痛苦道:“我好像生病了,很难受。”
盘膝坐在一旁听曲的冯寕也缓缓睁开眼睛,微微蹙眉,冯寕伸手摸了摸李望野的头顶,眉头越蹙越紧,半响也不说话。
冯沐霏手里拿着花朵跑进凉亭,看到李望野后惊呼道:“李望野,你怎么又哭鼻子?”
李望野愕然,他摸摸自己的脸颊,不知何时眼角有两行清泪流下。
而后,李望野感觉到头顶传来股清凉的气劲,便昏昏欲睡,不消片刻昏睡过去。
此时冯寕才站起身来,望着新唐的方向说道:“霏霏,你这两日不要再欺负望野了。”
“我哪有欺负过他……”
冯沐霏瘪着小嘴反驳,随后走到李望野身前,担忧问道:“爹爹,他这是怎么了?”
“至亲之人离世,心痛难忍,过两日就好了。”
冯寕说的淡然,随后轻抚衣袖,将李望野抱到长椅上,让他躺好,又将身上宽大的袍子盖在李望野身上才盘膝坐回去。
冯寕脸上露出少有的慈蔼的面容,他摸着沉睡的李望野说道:“你有个好母亲,离世时都要给你留一缕挂念,这慈母的庇佑会保你在长生路上走更远的。”
隐隐之中,李望野额头上亮起团暖色的光芒。
……
洛阳城,皇宫内院,养心殿前。
夕阳将李建业的影子拉长,他独自走在宫廷大道上,手中提着柄长剑,身上的太子龙袍染满鲜血。
在他身后,跟着千余名虎贲军,想要拦他进殿,但没人能拦住。
胡塑瞎了的那只眼随意用布包扎,他左右手各持一柄长矛,站在宫门前,挡住那些虎贲军。
在胡塑身后,有身穿盔甲的将军,有身穿朝服的文官,无一都拿起武器。
李广陵抱着襁褓中的弟弟,冷眼看着一切,他身上也染了不少血迹。
宫门之外,虎贲军的尸体满地,血染宫廷大道。
闯过南门阻拦,走过朱雀大道,杀入宣武门,杀过乾坤殿前,秦王李世成不露面,仅凭那些将军,虎贲军兵骑,终究是挡不住李建业前进的步伐。
终于,李建业走到了养心殿门外,平日里重兵把守的养心殿今日很冷清,殿门外只站了位老太监。
老太监若有甲子岁数,白面无须,小眼睛眯成一条线,慵懒的样子如同一只老猫。
见到李建业走到殿前,老太监努力睁开自己的小眼睛,低头便拜:“老奴恭迎太子回宫。”
李建业将手中剑丢在老太监面前,铁剑落地,发出清脆的铿锵声。
李建业淡然道:“黄督侍,与我何必多礼,你且起来说话。”
老太监赶紧爬起来,撩起自己的袍袖,给李建业擦手上鲜血,嘴里还在叨念:“哎呀,那群杀千刀的,怎么敢对您动了刀剑,待老奴腾出手来,替您把那些贼子的脑袋都拧下来!”
闻言,李建业的面容稍缓,这位老太监名为黄壤,侍奉李家三辈人,比李渊的年纪都要大,李建业更是他一手带大的,亲如家人。
反观那位自小跟父亲征战的秦王,与黄壤的关系就没那么好。
念及如此,李建业的心里更有暖意,他任由老太监将自己的手擦干净,黄壤便擦边流泪,嘴里嘟囔道:“太子爷,这两年可苦了您啊!都怪老奴没用,不能拧下那贼子秦雄的人头,替您分忧啊!”
李建业叹息,他知道,老太监心疼自己是真,但要听父皇的命令才是首位,父皇不发话,这位即使身怀神功,又怎能去摘下秦雄的人头?
皇庭第一高手黄壤,对于父皇来说是杀人利刃,对于自己,只是个老长辈。
李建业听着老太监絮叨,待他道完对自己的思念,才问道:“黄督侍,我父皇可在殿内?”
黄壤赶紧回答道:“太子爷,君上早等在殿中,就等您回来了,您不知道,君上这两年没少叨念您啊,担心您出事……”
大概是年纪大了,老太监很絮叨,他叨念半响才发觉自己太过唠叨,赶紧躬身让开:“太子爷,您赶紧进殿去吧!”
点点头,李建业深吸一口气,挺直腰杆,推门而入。
李建业前脚踏进殿内,老太监黄壤后脚就擦干了眼泪,缓缓关上养心殿的殿门。
随后黄壤低头看看那把铁剑,老脸扭曲,伸手一吸,红色劲气从他手中喷涌而出,将铁剑揉成了团。
随后老太监脚尖点地,飞跃到高墙之上,他眯着眼睛猛然睁开,盯着宫门外那群虎贲军,厉声道:“太子爷,老奴这就帮您拧下这群贼子的脑袋!”
只见老太监的身影从高墙上疾掠而下,若飞鸿在宫廷外的大道上起落,每过一处,必有十数颗人头落下。
养心殿内,李建业站在门后,望向坐卧在龙椅上的那位老人,朗声道:“父皇,儿臣建业不孝,时隔两年才能再给父皇请安!”
嘴里虽说着请安,但李建业不拜不跪,傲然而立。
龙椅上的李渊已是黑发白发参杂,他微微睁开眼睛,轻声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李渊的话音刚落,龙椅旁站起位青年人,那人长相与李建业有七分相似,只是要比李建业多几分戾气,此人正是李世成。
他笑吟吟道:“大哥,欢迎回家,你若再不回来,我还以为你会死在外面呢!”
李建业怒极而笑:“二弟,你这就健忘了,儿时算命人可说,我比你要长寿,你得死在我前面。”
一场需要万人血泪才能有结果的战争,自此从养心殿正式开始了。
………………………………
更新通知
首先声明,此书不会太监。(梦想就要坚持,也怕辜负喜欢看这本书的读者)
开书之前,我就很明确的知道这本书不是市场向,很大可能会扑街。
果然,现阶段很扑。
但我依旧要写,因为喜欢,因为有个酝酿了几年的故事要写出来。
可作为职业写手,写书不只是为了梦想,更需要解决生活问题。
生活总是这样。
无奈眼前苟且,怀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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