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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乞与星皇-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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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柱香的功夫,农人黑红的脸膛有了一丝紫色。他收了手。
农人从口袋里摸出两文钱,放进了壮汉的手里,向他竖起了大拇指,没有多余话,挤出了人群走了。
人群里议论开了。
“阿良他爹都没推得动这壮汉,这壮汉可真厉害啊!”
“是啊!要是阿良他爹都推不动,看来镇上是没有人能胜得过这卖艺的了!”
“那是啊!你想那次阿良家那头大牯牛不知犯了什么病,口吐白沫、到处疯跑、遇人就顶,把阿良吓得跟在后面哇哇哭,后来阿良他爹赶来了,趁那大牯牛不防一把搂住了它的脖子,那大牯牛那会儿谁都不认了,挣着转圈子、 尥蹄子,阿良他爹就是紧紧勒着牛脖子不放,闹腾了两柱香的功夫,那大牯牛竟渐渐安静了下来,最后还乖乖被阿良他爹牵着甩尾巴回家了!”
“。。。。。。”
围观的人似看到应再没有人出头了,议论着有些要散的意思。
季宗想,该自己出手了。
他上前了几步。
准备撤散的人群见又有热闹可看,又重新围了起来。
壮汉打量了季宗一下,说:“小伙子,你要来吗?”
季宗微笑道:“是!”
壮汉说:“小伙子,看着也不错啊!眼睛怎么啦?”
其实季宗刚才都已经思忖过了,要赢壮汉的银子,如果真要去象别人一样推他,自己不一定比得过壮汉的力气,得另辟蹊径。
季宗说:“我是想试试,不过我想用另外一种试法!”
壮汉说:“噢,怎么试法?”
季宗说:“如果只是推你,你有些吃亏,更何况前面已经有两个人推过让你费了力气,你更吃亏!所以我想用另外一种方法!”
季宗一指地下:“我站在这里,你用长枪来扎我,如果能逼得我双脚同时移动就算我输!”
壮汉笑了:“小伙子口气太大了!”
季宗笑道:“别急,我话还没说完,如果你能逼得我双脚同时移动、或者扎上我一下,我输你一两银子,怎么样?”
反正自己身上身无分文,不妨口气再大些,再说季宗对自己很有把握,这叫以已之长攻敌之短。
壮汉不明底细,反倒笑了:“好好!我也不占你便宜,如果你能赢了我,我也输你一两银子!”
一两银子!季宗眼睛一亮。
季宗说:“好!咱们开始吧!”
【作者题外话】:谢谢你们的阅读,不求打赏,只求多多评论和收藏。
………………………………
第四十四章 六歌镇
围观的人被这新颖的比法吸引了,都拍掌叫起好来,季宗知道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自己是本地口音,壮汉是外地口音,他们把自己当成了本地人所以来支持。
壮汉虽气季宗的口气太狂,但并不露声色。他从地上拿起一根棒子。
他说:“刀枪无眼,我还是以棍代枪吧,你放心,我绝对招招使得枪法、不会使诈!”
他将棍子朝下的一端在地上用力地转了两圈,说:“只要我用棍子戳到你身上就算你输!”
季宗并不懂什么招数不招数,心里却暗暗佩服壮汉的仁义,说:“当然!”
壮汉喝了一声:“看招!”
挺枪刺来。
如风吹起的落叶,在围观众人眼中疾如劲风的出招在季宗眼中却是如此。待棍头到了季宗胸前,他才从容地拧肩躲过。壮汉一击不中,迅即抽棍回刺,因为季宗不能双脚同时移动,所以他也不用使什么虚招,只求一招快似一招,让季宗非要移动双脚才行。可惜他不知根底,再加上以单脚为支点,其实是在直径约有两米的圆圈里活动闪避,如果他能沾上自己一点儿,那才是天大的笑话呢。
。。。。。。
壮汉终于认输了。
他收了棍,冲季宗一抱拳,脸上露出了惭愧的神色。
他扔了棍子,从小布袋里取出一块银子,双手递给季宗。
季宗知道壮汉这会儿是感到很羞惭的,忙笑道:“开玩笑呢,咋能真要一两银子呢!你不知道其实我身上一文钱都没有的!”
壮汉愣了一下,随即道:“那是你绝艺在身,自信能赢我!你就不要客气了!”
看壮汉如此义气,季宗说:“不是啊,其实我是以自己的长处来对你,耍了个小聪明而已,若论正常去推你,我真的要甘拜下风呢!”
季宗给壮汉在众人面前圆了面子,壮汉脸色好了许多。
他说:“你不要客气了,就你这句义气话就值不止一两银子呢!”
见他豪爽,季宗也就不便再推来让去了。
季宗说:“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收下了那块银子。
季宗说:“不过有个条件,我要请你吃饭、喝酒!”
季宗知道大明人都爱用这样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友情。
壮汉说:“好,我收拾收拾,就在我住的那家客栈!”
六歌客栈。
后面院内平房为住宿,前面大堂为饭堂。
季宗和壮汉坐一张桌。
桌上有鱼、有肉、有菜、有酒。
季宗和壮汉互通了姓名。
壮汉名叫黄通。
黄通说:“你叫季宗?很少听说有人姓季的!”
他端起一碗酒,冲我道:“来,兄弟,咱们干一碗!”
季宗也端起来。
黄通一碰季宗的碗,仰脖“骨嘟、骨嘟”一口气喝完,抹抹嘴,放下。
季宗也端起碗,一口酒下肚,一股辛辣、灼热的感觉顺着喉肠真滑到胃。他心中一凛:难道大明的雨是甘美的纯水,而这所谓的美酒却是蚀肠的酸雨?
季宗不适且有些恐慌地咳嗽了起来。
黄大哥开心地大笑了起来:“兄弟不会是头一次喝酒吧?”
季宗有些惊恐地点了点头。
黄大哥笑道:“不要紧!喝!酒是穿肠药,也是解心丸!男人不喝酒、白在世上走!”
穿肠药?解心丸?
已喝下那些,是好是坏已不能改变,不能让他看不起。
季宗端起碗来、闭上眼,“骨嘟骨嘟”也一口气将酒喝完,然后将碗重重地墩在了桌上。
黄大哥笑道:“好!是爷们!”
他抄起筷子,道:“来,兄弟,吃肉!吃肉!”
他夹起一大块肥肉,塞进了嘴里。
黄大哥嚼着肉,诧异地对我说:“吃呀?!兄弟你咋不吃呢!”
季宗正沉浸在那碗酒下肚后的感觉,并竭力掩饰着自己的恐慌。
他端起了茶水:“你吃!我喝水就很好了!”
黄大哥笑道:“季宗兄弟是豪爽义气人,我相信你!”
黄大哥是山东人,村中素来习武,他更是从小好此。他念过一年私塾,粗识几个大字,父母早亡,曾娶了一房媳妇,生二胎的时候难产死去,此后他未再娶;唯一的儿子现年十五,在一家米面店做学徒。黄大哥一直向往走遍天下、行侠仗业的生活,遂于一年前出来卖艺,大明各地的行走。
黄大哥又端起了碗,又问:“兄弟,不吃饭就喝水能行?”
季宗也端起了碗。已经喝了穿肠药,看看它到底能如何。
季宗说:“可以!”
黄大哥说:“兄弟是异人,我信!”
那一晚,宿醉一场。
第二日,与黄大哥离开了六歌镇。
黄大哥见过识广,季宗向他描述了茱丽的长相、身形,黄大哥说他曾在秦淮河畔见到过一位波斯女子,黑纱蒙面只露双眼,眼睛倒是湛蓝。季宗心内一下激动起来,黄大哥比划了一下身形,季宗又心凉了,茱丽比他比划得高多了。
有半个月的时间,季宗与黄大哥在台州府境卖艺。黄大哥的老本行本就吸引人,再加上季宗的真枪刺人,偶尔再露一手摸顶知心,常常五天的时间到了还有观众挽留,我们赚得盆满钵满。
不过这些钱对季宗来说没有多大用,黄大哥送了季宗一把刀,他也不用打刀了。季宗换了一身体面些的衣服,唯一感到钱的好处是买了一双舒适的靴子,从金岭村穿来的草鞋还是常让他感觉有些凉意。
他们遵循黄大哥“留不过五”的规矩,有些有钱的财主出大价想让两人去他们家表演或给过寿助兴,两人一概谢绝。用黄大哥的话来说,要是一个地方这样停停留留,俺他娘的一辈子把大明国都走不完。
季宗更是想多走些地方,尽快找到茱丽,她是和自己一起来的,季宗坚信她应该、并且一定活着,就在某个地方。
与黄大哥相处了半个多月,两人互相都很欣赏对方的为人,黄大哥提议两人结拜为异性兄弟,季宗欣然同意。
小乔?小乔怎么样了?
还能怎样,流浪,向东流浪,打听着爷爷和小蓝的行踪。
终点又回到起点,到现在才发现。
又回到了身无分文、孤身一人的境况。只剩怀里揣的一本书――一本还不知道蓝儿会不会喜欢的书。
寻一处小溪,涮洗了衣服,又是一个小少爷的模样。
肚子,这家伙最难说话,不要说每天三顿它才不提意见,两顿是必不可少的。
走乡下还好点儿,上门讨要,半个馒头还是给的。当然也会很奇怪,这个小少爷装束的孩子,怎么会沦落到在乡下讨饭的地步。
爷爷和蓝儿不会在乡下,老的老、小的小,做不了农活,爷爷身上还有些银子,应该在某一个市镇长做个小生意。
市镇,有钱人的天堂,没钱人的地狱。
林林立立的铺子,有钱的被奉为座上宾,比家里来了亲朋还要服伺得体贴到位;没钱的,想要一点儿吃食?滚!去死吧!
小乔不会碰那样的壁。
去到热闹处讨钱?算了吧!不是小乔曾经沧海难为水,做过了小少爷就看不起乞讨了,也不是长大了一岁就只能伸不能屈了,而是叫花子这个行业水太深了。
小乔会在乡下想办法多讨几个馒头揣在怀里,在市镇上一天两个馒头的度日来找爷爷和小蓝。
在一个叫鄞镇的市镇,小乔怀里揣的几个馒头吃光了,可还有地方没打听完。
小乔看见了一家面铺,他突然想吃一碗面,一碗热腾腾的汤面,别说现在怀里空空没馒头了,就是有,吃了两个月了,他现在实在想吃一碗面。
怎么能吃到这碗面呢?小乔想起了小蓝原先开玩笑的话。哈,她是开玩笑,我可是要真的做噢!
小乔寻了些小石头揣在了怀里,又捡了一片别人包吃食用过的麻纸,将其中几块包了起来。
他抖了抖怀,叮当做响,感觉又好极了。
进了饭铺,小乔高喊,伙计,来一大碗汤面!
伙计一看,小孩子虽不是新衣衫,但是绸料的。
小乔故意拍了拍怀,“哗哗”地响了两下。伙计一听高喊,大碗汤面一份呐!
有钱就是好使,饭很快端上。
面,热气腾腾,好香啊!
小乔大口地吃着,喝一口汤,嗯,好舒服。
还有小半碗面,小乔捏着筷子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放下筷子!脑海里一个声音说:你要吃得打着嗝,走都走不动,还能干大事吗?
面好香啊!脑海里另一个声音说:先吃饱再说!
小乔终于放下了筷子。他要干大事――马上就要干大事。
趁着没人注意,小乔悄悄地往外走。
不是没人注意,伙计都是干什么吃的,眼观六路,开听八方。小乔的脚步刚一过“警戒线”,就听到伙计喊:喂,小孩,站住!
小乔忙笑着转过身:哎呀,我就说咋没看见伙计呢,在这儿呢!赶紧,结帐!
小乔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纸包,扔到旁边桌上,说,不用找了。
快步出了饭铺。
伙计一看扔到那边桌上的是个小圆纸包,这肯定是银子啊!一时还有些反应不过来,是这小孩傻了?还或许真是一个有钱不在乎的小少爷?
伙计快步过来,打开纸包,打开后就知道了是谁傻,气得骂了一声。这少收了钱他是要赔的――伙计拔腿就追。
小乔一出门发力就跑――这就是他要做得大事儿。
………………………………
第四十五章 我精得跟猴一样
伙计追出来的时候,小乔已经在四十余米开外了。
伙计撵了十几步,停下来不撵了――不能再傻了,不要因为这一碗面钱,等一会儿少收了七八碗面钱。
经过这件事,小乔又总结出了经验。一,要干大事儿在诱惑面前要能把持住;二,不要笃信什么车到山前必有路,弄不好摔崖下面就车散架人也散架了。
爷爷和小蓝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人海茫茫,真的不好找。
宁波府。
浙省名府。
人烟辏集,车马辚辚。
一进西门,小乔就有些傻眼了,这满街的人流,好象每条街都有庙会似的,这到哪里去找人啊?
问吧,怀里只有两个馒头,不敢耽误。
小乔走一段路就比划着问人,见没有见过一个老者带着一个女孩子。有好心的说没见过,有的就干脆不理。
按黄大哥的行程,接着往北走,一年多未回老家,他想回老家看看儿子和亲戚,然后歇半年再出来。黄大哥要季宗和他同行。季宗告诉黄大哥,自己不能陪他前往山东老家了,因为季宗相信茱丽就在离自己不是很远的地方,往北不是离她越来越远了吗?
黄大哥体谅季宗,说:“季兄弟,大哥虽不懂你说的,但俺相信你说的!这样,本来大哥是打算边卖艺边回老家的,现在就赶路得了,回家后,看完儿子、亲戚,大哥也不歇了,在家呆上十天半个月的就来找兄弟你,好么?”
季宗很感动,说:“黄大哥你就是在家多呆些日子也不要紧,是应该的!”
黄大哥说:“诶,看兄弟你说的!兄弟你要有家有口的,哥哥我也就不操那个心了!你一个人,哥哥我早来好帮你寻人,哥哥我反正在家呆不住,还是要往外面跑的!”
季宗说:“那好,我就跟黄大哥不客气了!”
黄大哥说:“跟大哥客气啥呢!对了,你说你是金岭村的,那个地方太偏僻,我没去过,这样吧,半年后,半年后咱们还在六歌镇见面,到时不见不散!”
季宗说:“按黄大哥说的行程,用不了半年我们兄弟就能见面了!”
黄大哥说:“诶,兄弟你是不常在外面跑,人在路上难免遇到个一事两灾的,哥说个半年宽口话,到时只要哥还有个浑全身子,那是说啥都会到六歌镇和兄弟你会面的!”
季宗感动地说:“好!那就这样定了!”
他又道:“不过我有个要求!”
黄大哥说:“什么要求?”
季宗说:“咱们再摆五天摊,五天后别离!”
黄大哥笑道:“季兄弟怎么变得婆婆妈妈起来!”
季宗说:“此处是个大府,我想替大哥多攒些盘缠,这样路上用马车、雇船,一是少受些风尘,再一个也能早点儿到家,万一大哥因为盘缠不够耽误了行程,做兄弟的心里怎会安心!”
黄大哥笑道:“原来是这样,那好,咱们再在此处呆上五天,不过咱们要另换一处地方,反正这个府城这么大,不算坏了咱们‘留不过五’的名号!哈哈哈!”
小乔打听了两天,并没有什么收获。
此处才是宁波府西关的一部分,这宁波府要多大啊?这找人真不异于大海捞针。但小乔又想,正因为如此,机会也大一些,爷爷和蓝儿若是来到了这里,看到这里街广人多,做个小生意容易些,会很有可能留在这里的。
乡下讨来的馒头只剩半个了,只够一餐。小乔连拍身上都不用拍――除了穿的衣裳,身上连一样不要说值钱的,就是不值钱的东西也没有。
这身衣裳?对,还是绸衫呢!衣服又不能当饭吃,谁说的,当了也能当几顿饭吃呢。
转了两天了,小乔也知道西关的估衣铺在哪条街。
这家估衣铺是个小门脸,也就没有雇伙计,掌柜的坐在柜台后,身后的架子上摆着些稍好一点儿的衣物;铺内另两个架子上摆的就都是些旧布衣裤,不过是上面有破的地方缝补或打了补丁,该洗的洗过了。
这会儿有两个乡里人正在架子上挑拣着衣物。小乔进得铺来,到了柜前。
小乔问:“掌柜的,我这身绸衫换套旧布衫,能补多少钱啊?”
掌柜的瞅了一眼小乔身上的绸衫,欠起身,用手搓了一下。
掌柜的:“补你五文!”
“五文!”小乔睁大了眼:“我这可是绸衫啊!掌柜的,生意要公道才能换兴隆啊!”
掌柜的被逗笑了:“小小年纪嘴还会说得很!”
他又道:“我做事自然公道,我这里来的都是乡下穷人,我若是不公道,生意还能做下去吗!你这虽是好料的绸衫,但你这是小孩的衣物――”
小乔说:“可我也只换你小孩的旧布衣啊,难不成我会换你一套大人的衣物!”
掌柜的说:“莫忙,等我把话说完,就算你刚才说的有道理,你看看你这件绸衫已经旧得很了,有的地方都掉色发白了,给你五文已经不少了!”
小乔知道掌柜的说得有道理,自己的衣衫是穿王员外家大少爷的旧衣物,自己又穿了好长时间,最主要的是自己整天上树摸鸟、扒草寻蛋,这绸衫确实又旧了好些。
小乔说:“人是活的,价也是活的,我也不同你争了,十文钱好了!”
掌柜的说:“做估衣铺,一半是糊口、一半是行善,若是想在这上面赚大钱,只怕把眼睛要想蓝了,我也不在乎在你一个小男孩子身上不赚钱,这样吧,七文,不要再讨要了!”
小乔知道这已经是实价了,七文虽然不多,但也能买七个烧饼,顽缠下也够两天一顿早餐。
小乔说:“好!那我先挑衣服了!”
他在外面两个架子上找寻着,有一处专是放小孩衣物,小乔挑了半天,挑了一套虽有补丁但却看着厚实的衣物。这样好,能多穿、耐磨些日子。抖开,比划了一下,稍大一点儿,更好,明年长个子了也能穿。就是它了。
小乔从怀里掏出那本旧书,放在条凳上。解衫,换上了布衣裤。小乔拿起书,一看,衣服两个口袋较小,装不下书。
小乔叫道:“掌柜的,再送条腰带吧!”
一个乡下买主正和掌柜的询价。
掌柜的扭头对小乔道:“哪有送的道理,算两文钱好了!”
小乔说:“小气,一条窄布条也行!”
掌柜的说:“不行!”
小乔想,我身上又别无他物,这书卷一卷也能装进袋内,何来要搭两个烧饼换腰带。
小乔说:“那不要了,你快将七文钱拿给我!”
小乔来到柜前。
掌柜的从柜内钱盒里取出七文钱来,放在了柜上。
小乔拣过钱,装进了口袋内。
掌柜的突然看见了小乔手里的那本书,神情一凛,说:“小兄弟,把你手里那本书借我看看!”
小乔见掌柜的突然变了称谓,眼神也不对,故意不动声色地说:“这旧书有什么好看的,等会儿送给你都可以!不过你这人太小气,送我条腰带都不肯!”
掌柜的忙说:“肯!有甚么不肯!”
掌柜的故做大方地道:“已经不赚小兄弟一文钱了,又何在乎一条腰带!”
他从柜后架上随手拿了一条腰带递过来:“小兄弟,快将你书让我看看!”
小乔接过腰带一看,竟是一条蓝色八成新的腰带。
他接过来,故意往门口走了几步看了看,说:“还成,我试试!”
小乔扎上了腰带,将书揣进了怀里。
掌柜的一看急了,眼里冒着光,要不是碍着两个乡下人在场,都能从柜后跳出来从小乔怀里夺去。
掌柜的急道:“小兄弟,答应把书送我的,这样吧,你把书借我看一看就行,我再送你一套衣裤!”
小乔想,借?只怕借在眼里就要不回来了。
他一拱手:“我也不贪心,有一套就足够了,谢掌柜的腰带了!”
竟一溜烟地跑了。
掌柜的气得一拍柜面,上面算盘、砚台蹦得老高,吓了两个乡下人一大跳。
掌柜的是生气自己竟连一个小孩子都没哄住,眼睁睁地看他跑了。
话说这估衣铺的掌柜的为什么能认识这本书呢?其实这掌柜的也没见过这本书,只是听同门中人这段时间都在找这本书,描述的详详细细,掌门大哥发下话了,谁若能找到这本书,晋升一级,黄金千两;若是门中年轻人,也可选学现有三个首领中任一人的本领,做他的近身弟子。这两个选项,任一个都有莫大的吸引力,所以帮中每个弟兄把这本《达摩一苇心经》的样子都扎在了脑海里,现在这掌柜的一看,自然就认出了。
话说这估衣铺的掌柜的是哪一门派的呢?
淮南帮。
这淮南帮在江湖中属于一支大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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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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