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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乞与星皇-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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刽子手褪去鬼头大刀的包布,扔在地上。
鬼头刀高高地扬起。
库来那小子说得对,做一国之君,满天下财富皆属吾,才是最大的、做得最好的商人。
难道我错了?
汪直轻轻闭上了眼睛。
毛海峰听得义父被斩的消息,大恸,号淘痛哭,待毛海峰哭了一程,那些将领们才上来相劝。
让丞相哭一下对着,不然憋着会伤了身子。
“丞相,也切莫太伤悲,徽王已驾鹤西游,现在咱们还在大明的领土,这里一切还全仗丞相做主,丞相切莫因痛而坏了身子。”
。。。。。。
毛海峰勉强止住了泣泪。
库来没有上去劝,但觉得站在这里也有些不尴不尬,便出了营帐,散步去了。
毛海峰命人备了纸烛,亲出了北营门,在营外,点了双烛,烧纸钱向北叩头奠拜汪直。。。。。。
毛海峰召来了库来,他的眼睛仍红肿。
毛海峰发令:“七日内赶制出全营兵士的白色丧服,库来将军,你带军兵务必要打一场大胜仗,以稍报义父被害之仇,也稍解我心中的悲痛。”
库来问:“那好,我这两天就行动!”
毛海峰摆手:“不必,待白衣做好再战。”
库来心中想,若白天进攻,人数上没人家多,地形上放弃了优势,哪里能得大胜,只有夜战偷袭方可大胜,你非要都穿白衣,岂不可笑。
见毛海峰正在伤悲之时,算了,过两天再说。
………………………………
第一七一章 也玩这一套
虽是冬日,不多时日头出来竟也暖洋洋的。
乔真卸了沙绑腿,只觉得身轻气足,尽兴迈开大步只顾往西而行,经过的路人还纳闷,这少年急步如飞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儿啊?
乔真发力而行,一口气到晌午,竟行了四十余里,到了上虞县城,方才记起自己还未吃早饭,肚子已是饥肠辘辘,便到饭铺叫了一碗饭、一盘菜,两顿合做一顿吃。
乔真没要酒,不是怕喝酒误事,出来就是游历长见识,也没有什么正经事。只是他从前吃够了没钱在路上的苦,所以身上的这点儿银子须省着花,没见只要了一盘素菜。
乔真走这一路,其实也有他的原因,若走南边官道,是他原先从家乡来这边走的线路,自己那时是专门找爷爷和蓝儿,却没有找见,这次是出来游历,但另走一路,也不专门去寻,或许也有机会碰见蓝儿。
吃了饭,乔真到县城里随便转了转。看天色才是下晌,时色尚早,决定赶路。
出了上虞县城,乔真心情畅快,只觉精力充沛,迈开脚步直往西去。
正是农闲时分,于路田野所见人少,乔真只扯了腿前行,至兴致处飞跑一程,只觉天地也宽、心情也畅。
直走了几十里,那日头仿佛和他在赛跑,此时那一轮金乌已渐近树梢。
乔真怕错过了宿头,问了一个路人,知再往前十里就是绍兴大府,心想,赶一把力,晚上就住宿到绍兴府岂不是更好。
乔真紧一紧背的包裹,往前急行,这时倒真好象和那一轮落日赛跑。只可惜冬日那落日也倦懒、贪恋家室,不一会儿就只留一抹晚霞,不见了它的人影。
乔真想,哼,只是你先在我前面罢了,不然哪会追不上你。
冬日天短,等乔真赶到绍兴府东城门已暮色四合,城门刚刚已关。
乔真也不以为意,信步而行,走不了里许,见有一村庄却未见市镇,本想投奔庄上,又觉要叩门相商,别人或许会误以为自己是乞讨,倒折了面子,自己反正包袱里有饼子,只凑合着在外面过一夜便罢了。
想到这儿,看附近有棵大树,过去,靠着大树坐下,解了身上包袱,从里面取出两个饼子。吃了一个,不觉口渴,这时四周已黑,自己地形又不熟,到哪里找水去?也就不想再吃第二个了。
虽是南方地域,冬日的夜里也不免有些寒冷,乔真初时还不觉得,靠着大树小憩了一会儿,身上就有些冷起来。想既如此,不如练一会儿功,今天虽说没有上学堂,可一天只奔波于路上,倒是于功夫没什么长进。
遂盘腿而坐,心中默想阳维脉之经脉线路,先提真气从任脉进入正经,入足少阳经,行至足外踝阳交穴,进入阳维脉;引真气顺阳维脉上行,中间还算顺利,到得肩后胛上臑俞穴,此处阳维脉与手太阳经、足太阳经及阳跷脉相通,稍不留神便会引真气离了阳维脉走入别经。待引过此处,又在肩井穴、阳白穴等处碰到这样的交岔之路,终磕磕绊绊行遍阳维脉一周到颈后风府和哑门穴。到了这里本来要顺原经返回,乔真觉有一岔处,引真气试进,只因任督两脉常用,所以一试便知是督脉,便引真气从督脉向下,很轻松地引回到了丹田之内。
这回路便算是走了一个捷径,饶如此,乔真一睁眼,舒了一口气,发现月已过顶。
他知道这遍真气行阳维脉,只走了一个单趟、且磕磕绊绊,好胜心又起,且也不觉得困乏,便又闭目凝神,这下不走刚才起始之路,却是倒着走,从下丹田行气于督脉,顺督脉走后脊,到颈后,从这里又进了阳维脉,然后又凝心缓缓而行,一路遵行着阳维脉的脉路,饶如此,还难免岔入他经,这样一直回到阳交穴,从阳交穴入足少阳经,然后又入别的正经,又引入任脉中。。。。。。
此时乔真听得周围有异响,却不敢分神,好在已到任脉,已是熟门熟路不用多想,轻松回到下丹田之中。
乔真蓦地睁开了眼睛,这才发现天色已亮,不远处大路上有几个路人正向着他指指点点。
原来那几个路人赶早要进城去,走过这里,却见大树下盘膝坐着一个少年,头上身上结了一层白霜,闭目不动,不知那少年在那里做什么,心中好奇,在那里指指点点。
乔真抚了抚头,拍了拍身上霜花,扭头一看,昨夜放在包袱上的那个饼子已冰凉,拿起来咬了两口,还是口干难以下咽,遂将这个饼子揣入了怀中,长身而起。
那几个路人见那少年站起来了,拍去了身上的霜花,看穿着体体面面,看模样俊朗有神,不见得有什么异常,也都失去了兴趣,去赶路了。
乔真扎好了包袱,迈步向绍兴府而去,只两下就超过了那几个路人。
到了绍兴府南门,城门已开,随人流进了城。
这绍兴府也是个大府城,乔真进了府城,先找了一家中等的客栈,要了一间小房。他知道一般差不多的客栈,只要不是那种大车店,都会在早上给客人免费提供一份点心、米粥。
放下了包袱,乔真到前堂,报了房号,吃了早点。
回到房内。一夜未睡,这才觉得有些困乏,脱了外衣裤,扯了被子,乔真好好补了一觉。
一觉醒来,问小二要了洗脸水。小二心想,这少年倒也划来,人家是白天出去夜晚方住,他倒白日睡夜晚也睡。
洗漱毕,看天气已到下晌,肚子又不争气地叫唤起来。
乔真知道客栈里的另两顿饭不但贵、且没有特色,不如到外面吃倒实惠。
到了街上,游游转转,见一家面馆过了午时吃饭时间,里面人还不少,想来味道一定不错。
这季节,吃一碗热乎乎的加肉汤面确是不错。
进了饭馆,小二忙过来问吃什么。
乔真报了一碗汤面,找了一张桌子坐下。
坐下后,乔真便打量了一下四周。
扭头见侧后桌有一大自已几岁的青年,猛看上去依稀有些眼熟,方脸、狮子鼻、豹眼、厚唇,却又想不起来这几年在哪里见过。
那青年一碗饭只几下就吃完了,汤也喝得只剩一底,这时象是饱了,慢慢地品起汤味了。
乔真见那青年一双眼顺着碗沿只盯着小二,再看他穿着一身旧棉袄,上面有几处开了花,露出棉絮来,头发乱篷逢。心时就明白了,不禁在心里一笑。
且看他如何行动?
………………………………
第一七二章 又不是吃你家的白食
那青年视线猛地碰到了乔真,见他正笑眯眯地盯着自己,把豹眼狠狠一瞪,意思是说,看什么看,再看小心我收拾你!
乔真也不生气,微笑着将身子转了转,仍将那青年纳在视线内。
那青年放下碗,站起来,一手抹着嘴,一手伸进了袋内,往门口柜台处走去。
小二见他是要结帐,忙向这边走来。
那青年到了门口,却突然拔足向外就跑。
小二这才知道了是想吃白食的,忙扬手喊:“喂,站住!”
追了上去。
乔真也起身出了饭馆,几步追上了小二,一拍他肩。
小二站住,回身道:“你干什么?”
乔真说:“你照看店里,我去追!”
小二说:“噢,那谢谢了!”
看乔真追出去,小二又想,这少年虽是好心,但看身材也就十三四岁,那青年怕有十七八岁,就算追上了,只怕会反倒挨一顿拳脚。
这小二倒还是个好心肠。
那青年在前面急跑,看前面有分道,拐到另一条街上去了。
街上虽然人多,但是绍兴大府街路也宽,乔真很快就离那青年不远,只是故意放慢脚步,不远不近地跟着他。
那青年又跑了一程,喘着气变成了急走,边走边回头望望。
他只望后面有没有饭馆的人追,并没有注意乔真。
乔真快走几步,到了他的身后不远,叫了一声:“喂!”
那青年回头,见是乔真,道:“是你这小崽子,腿还挺快的,叫我有什么事儿,是不是吃得太饱肉紧了,想让大爷我给你松一松!”
乔真这会儿想起他是谁了,叫了一声:“阿东!你不认识我了么?”
那青年一愣,仔细打量了乔真几遍:“认识我的人多了,我认识你是哪只鸟!”
乔真笑了,这家伙,什么时候学得这么嘴粗的,长大了吧。
乔真笑道:“我是小乔,你可记得起来?”
阿东一听小乔就想起来了,当年在嵊县,他们六人常在城东河边一起玩耍。阿东也记得当年小乔也是一个人物,领着他们还干了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儿。
阿东叫道:“你是小乔?!”
又仔细打量了一下乔真,当年乔真才只**岁,过去了好几年,小孩子模样个头变化最快,阿东刚甫一见面,自然认不得是乔真,这会儿对比着回忆,就有了感觉,点头道:“嗯,是小乔,有原来的一点儿样子!”
乔真想笑道:“自然是喽,我又不是什么大官、有钱人,谁会假冒我啊!”
乔真想,阿东这家伙几年不见长得这么高大,再过一个多月我就十四了,他大我两岁,算起来也才十六,这两鬃、嘴边毛茸茸的都有了胡子的雏形,倒象是十**的样子,要不是他的狮子鼻特征明显,我还真不敢相认。
乔真问:“哎,阿东,你不在嵊县,怎么跑到绍兴府来了?”
他知道阿东看样子,也是混得不太好,遂一扯他道:“走,到我那里坐坐,边走边说。”
乔真又带了阿东往东走。
阿东说:“我再别提了,就那样,我爹娘三年前送我到了一家衡器店当学徒,你知道的,没工钱,去了还要给师傅端饭、递茶、倒尿壶,完了扫地、擦桌、递工具,每天闷累死个人,还连个秤杆杆都摸不上,到今年才叫我点墨、穿绳。我平常没事儿爱到赌坊去转,手里有两个小钱了就去玩两把,有时也赢些,难免有输的时候。你说我又没别的坏毛病,就这一样不算啥吧?”
乔真笑道:“不算啥,问题是你说了半天,还没说你为什么到这儿来?”
阿东说:“你别急嘛,你怎么还比我急,这不是马上就说到了嘛。我是前段时间偷了师傅一两银子去赌坊,先跟平常一样玩小的,这运气不真好,不多时就赢了几十文,这人一有了钱底气也就足了,我就想赌一把,运气好自己身边也就不老一拍连响都不响。其实你想啊,到那里就是赌去了嘛!我就加了注,自己觉得也就是有输有赢,谁知不到天亮一看,竟然全输光了。。。。。。”
乔真笑听着。
阿东说:“回到了店里,师傅那小气鬼,已经知道了丢钱的事儿,原来他已经到我家找过我,我爹还说不是在店里住着吗,师傅见我这时回来,早知道是怎么回事,伸手说‘拿来’,我知道隐瞒不住,就实说输光了。师傅操起一个称杆就要打我,我一看,急了,劈手夺过了秤杆,撅成了两断,扭身就走了。。。。。。”
乔真笑道:“就说么,我还以为你要打师傅呢。”
阿东说:“我回到了家,我爹问我干什么去了,我说喝多了在朋友家过了一宿。本来也瞒过去了,我舀了粥正喝着呢,谁知道师娘竟追到家里来了,一通吵嚷,说我偷了师傅的银子去赌坊一夜输光了,又敢打师傅,实在是大逆不道,哎呀,等等等等,说了一大通。我爹提了棍就来打我,我一看这粥也喝不成了,撂了碗就跑出来。。。。。。”
乔真点头道:“噢,原来是这样来到绍兴府的。”
阿东说:“哪有这么简单,我找阿成、阿彪他们几个,一人借了几文钱,出了门,这几十文钱就不算什么了,你想还要吃、还要住店,一天才过就没了。。。。。。”
乔真笑道:“就几十文钱还要住店!”
阿东一瞪眼道:“大冷的天,难不成把人冻死不成,好的住不起,大车店还不行吗!”
乔真笑道:“好好,你快讲。”
阿东道:“没钱这肚子先饿得受不了,后来碰到一家油坊,好说歹说,人家看我还有气力,就留下给人家压了几天杠子,每天混个饱饭、几文钱,后来一想那儿离绍兴也不远,绍兴是个大府,一定赚钱的活儿好找,就离了油坊来到了绍兴府。到了这儿先找了一家大车店,你知道的,大车店都是预付房钱的,交了两天的房钱,出来找活,谁知道这绍兴府赚钱的活儿并不好找,找了三天也没找到好活儿,身上也没钱了,大车店的问我要房钱,我说,都住你两天了,后面接着住你还不欢迎,怕什么!这肚子饿可是哄不过去,你是没经过不知道,所以嘿嘿嘿,今天才去饭馆做蹭饭的事儿。。。。。。”
乔真心想,我怎么能没经过。
他问:“那你现在跟阿成、阿彪他们四个还常联系吗?”
阿东道:“都在嵊县,一块儿长大的朋友,自然常联系啊!只是都有自己的生计要做,不得常在一起聚罢了。”
这时经过一家饭馆,乔真说:“刚才在那家饭馆叫了一碗面,让你搅得没吃上。”
阿东笑道:“你也没付钱啊!”
乔真问:“再来一碗,你还吃得下吗?”
阿东笑道:“莫说一碗,再来两碗也照样给他放完!”
乔真笑着说:“那好,走吧!”
两人进了饭馆。
这会儿下晌时间,正是饭馆清闲时间,小二见有客人进来,忙上前招呼:“二位想吃点什么?”
乔真本来想吃碗热汤面,可是他在朋友面前最是大方,说:“捡两三样拿手的好菜做来,再来两碗饭。”
小二高兴地喊了一声“好嘞”,将他们让到桌前相坐,又将已很干净的桌子抹了一遍,给两人倒了茶水,这才到后厨报菜去了。
阿东看四周桌子无人,问乔真:“你有银子?”
乔真说:“这个不消说了,我又不是不知道身上没钱。”
阿东说:“我怕你学我也干蹭饭的事儿,人家看我个子大肯定要追我,你这小子原先就脑子里面道道多,这么多年不见,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乔真一听差点将口里的茶水喷出来,心想,我五年前九岁的时候就做过这事儿,竟然说我学你,要吃白食也要趁饭时人多的当儿,哪有这当中间的时间做。
乔真说:“我还能怎么样了,再怎么样也认得你这个朋友啊!”
阿东在乔真肩背上拍了两下:“够兄弟!”
不多时,小二托盘送上了一盘菜两碗饭,说:“二位慢用,余的马上就好。”
阿东端起碗来,也不跟乔真客气,搛菜、就饭,若不是乔真亲见他才吃了一碗汤面,任谁都以为他午饭到现在都没吃呢。
乔真想,阿东这吃饭端碗的习惯看来已成,记得当初问过他,汤面那么烫,怎么不放在桌子上吃,非要端着吃啊?阿东回答说,是他娘从小要求他的,说端着碗不容易洒,老天爷一辈子都会让你吃饱饭的。
虽然过去了好长时间,但这段话乔真还一直记得。
乔真搛着菜,说:“阿东,那吃饭不说话这也是你娘说的?”
阿东愣了一下,将口中的饭咽净,用筷子点着乔真说:“你咋知道?!就是我娘说的,我娘说吃饭不说话就不容易洒饭。”
乔真说:“好好,那你先吃。”
看他光吃不说,就故意逗他了一句,没想到他娘还真说这话了。
乔真也真有点儿饿了,吃了两口饭,再去搛菜,盘中竟然空了。
阿东也已将一小碗饭刨完了,将碗放在了桌上。
乔真睁大了眼:“那吃饭快是?”
阿东笑道:“吃饭快这是养成习惯了,改不过来了。”
小二这时又端了一盘菜上来,一看,好家伙,这上盘菜已经吃光了,看来这两个年青人也是饿到时辰了。
他摆了菜盘,收了空盘。
乔真问阿东:“那还要饭吗?”
阿东说:“那就再来一碗吧,有菜没饭浪费了。”
这是什么逻辑啊,乔真想。
………………………………
第一七三章 我睡床上你睡哪里
饭罢,乔真结了帐。
出了门,乔真问:“你大车店那里还有什么东西没有?要不取了先住到我那里。”
阿东一扯乔真:“走吧,那里有什么,我就空人一身衣裳,现在走了等于还带人家了好些跳蚤走了,还回去做甚么!”
回到了乔真住的客栈。
进了乔真住的小间。
阿东往床上一坐,打量了一下,拍了拍床:“地方是不错,就是床小了点儿,晚上两人睡有点儿屈夹!”
乔真说:“不小,晚上只睡一个人怎会小。”
阿东睁大了眼:“若只是说话坐在饭馆就说了,何必又把我叫来又不留我,你是戏耍我啊!”
乔真笑道:“阿东,你这个子长了,脾气也长了。我是说,你若不来这床铺晚上就是空的,你来了,可不是只睡你一个人吗?”
阿东点了点头:“噢,这样――”
又一想不对,又睁大了眼:“那你晚上干什么去?”
乔真笑道:“这个到时你就知道了。”
两人回忆起小时的趣事,笑一程感慨一番,倒好象现在已而立、不惑一样。
不觉天色已黑。
乔真点着了桌上油灯。
阿东抚着肚说:“若说吃晚饭,才吃了有一个时辰的时间,又不饿;若不吃,冬天夜长,怕到夜半肚又饿。”
乔真说:“我包袱里有饼子,吃上一个权当晚饭。”
阿东笑道:“如此最好!”
阿东心里一直好奇,问道:“天已黑,晚上你要到哪里去?”
乔真笑道:“我并没有说我要到哪里去啊!”
阿东说:“好,看你变什么戏法。”
他解开衣服,捉起虱子来:“让我先将这几个家伙抓住,免得等一会儿连你也捎带上了!”
乔真拉门,喊了伙计过来。
伙计跑来。
乔真说:“给我房间拿张条凳来。”
伙计不解:“小客官,你房间有方凳,要条凳做什么?”
乔真一瞪眼,后面已经有人说了:“让你拿就拿,这么多费话做什么!”
小乔心中忍不住想笑,这阿东。
伙计刚想要走,乔真又加了一句:“再拿一条棉被、枕头,多少钱回头一起算。”
回转身,见阿东在解他的包袱,乔真知道他是取饼子,也没有问。
不大会儿,伙计拿了条凳棉被过来。
阿东也吃完了饼子,躺到了床上。
阿东说:“小乔,只聊了过去的事儿,我都忘了问你――”
他一骨碌坐起来:“那年你跑了,听说‘黑头’带着人追你,结果第二天有人在城东外发现了‘黑头’跟手下的尸体,不会是你干的吧?”
乔真笑道:“怎么可能呢,我那时才**岁啊,就能干过两个大人,保命都来不得呢,就算狗屎运好干掉了一个,还能干得了两个?”
阿东说:“我想也是,那是怎么回事?”
乔真不想扯到经书上去,就说:“碰到了两帮人马打架,其中一帮把‘黑头’当成另外一帮的了,就给砍死了。”
阿东点了点头说:“原来是这样,你这小子真是命好――”
他又道:“那你现在呢?混得好不好?”
乔真说:“嗯。。。。。。马马虎虎,碰到了一个师傅,人很好,就跟着他,吃得饱、穿得暖,也有得学上。。。。。。”
阿东睁大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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