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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乞与星皇-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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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东一拍桌子,把乔真唬了一跳。

    阿东说:“哎,小乔,你知道吗,后来公差搜查张铁算的屋子,竟然在张铁算箱底一本书里发现了几张银票,共有四百两,这家伙这么有钱,真没看出来!都能过老爷的日子,却一天穿得单单薄薄,早上喝碗稀粥、中午吃得自带的干粮,真是有福不会享,现在白白充了公!”

    乔真说:“所以说,要有钱,但是有了钱花出去才算自己的,留在那儿还不知道是谁的!”

    阿东竖起了大拇指:“这话说得有道理!”

    乔真想起张神算当初于自己也是有过“救命”之恩,也不免有些感叹。

    阿东叹道:“可惜!”

    乔真问:“可惜什么?”

    阿东说:“可惜我不知道张铁算竟有那么多银两,要是知道,他的破草屋旧门旧窗哪里不能钻进去,拿了他的银子,嘿嘿嘿,此时不知怎么样的快活呢!”

    乔真笑了:“这谁能知道呢,现在就是有人告诉你他丢了一块金子,你又能知道他丢在哪里呢――”

    阿东一睁眼说:“这不知道倒对着,可是运气来了能捡到也是真的呢,我就听说过有人捡金子的事儿!”

    乔真说:“捡金子的事儿是有,但也没听说谁隔三岔五的就捡金子,运气的事儿就是有也不是常有,还是踏踏实实的寻求能得到的才是真的!”

    阿东说:“哈,那我想在绍兴府寻一份工,踏踏实实赚钱,你又拉了我走,这又算什么!”

    乔真笑道:“胡扯什么!”

    吃了饭,两人来到观音院游玩。

    观音院前,还有一个残疾小乞丐在那里乞讨,只是不是原来那个。

    乔真心想,也好,要是原先那个小乞丐还在,自己也不知道对他要好还是不好。

    进入大殿,菩萨依然端坐,和尚仍在敲着木鱼念经,乔真想起自己曾为了偷一个馒头而在这里踅摸,心中想,虽然人现在回来了,但是以后再也不要过那样的生活,不过原来的老路。

    到得后山脚下,两人到底还是少年,要比赛看谁先爬到半山亭子处。

    阿东仗着身高腿长,又是上惯了这后山,拔腿一步两个台阶的往上跑;乔真提气而奔,足尖只轻点地,只片刻便超过了阿东。。。。。。

    待乔真到了半山亭中,坐在石凳上悠哉游哉赏了好大一会儿山景,阿东这才气喘吁吁地跑了上来。

    阿东双手扶膝喘了好一会儿,这才直起了腰。

    阿东说:“能遇到个好师傅就是好哇,不打不骂、管吃管住、还不用倒夜壶,还教你武艺。。。。。。”

    喜顺楼,入夜时分正是客人多的时候。

    乔真独自已占了一桌,他已点好了菜,叫小二先将凉菜上了,又要了一大坛好酒,打开。

    乔真坐在那里倒了一碗酒,慢饮着。

    阿东去叫那四人去了。

    乔真也不知那四人到底能不能来,他先叫小二上了菜,是因为这会儿正是酒楼红火时间,若不定下,只说等人,只怕小二不给好脸色看;再说也会有别的零散客人来拼坐。

    乔真想,浪费了一桌好酒菜倒不可惜,如果阿彪、阿成他们四个要是不来,自己以后就再也不见他们了。

    乔真将一碗酒慢慢品完,就见阿东带着四个少年说说笑笑地进了喜顺楼。

    乔真心中欢喜,忙站了起来。

    阿东带四人过来。

    阿东笑道:“小乔,这么长时间了,看你还能认识他们四人不?”

    若只是一个,乔真细端祥,基本能认出,少年人变化最大,现在一下四个,他突然间确实不敢肯定,只能一个一个来。

    “阿彪!”

    乔真笑着指着一个说。

    因为阿彪和阿东一样大,大他们其余几个两岁,虽说个子比不上阿东,但是却比阿东身宽,看着更要壮实。

    阿彪似乎性子比以前更爽朗,过来对着乔真又是搂肩、又是拍背的。

    “小乔,你还记得我啊!哈哈哈,太好了!怕你都把我忘了呢!”

    “怎么能忘呢!”

    乔真想,最后几次都是和阿东、阿彪三人帮得爷爷,怎么能忘得了他呢,但是有别的几个在,这话不能说。

    “你是阿成!”

    乔真指着另一个说,阿成原先是几个人里面看着最清秀的,现在看起来还算是。

    阿成微笑着说:“小乔,你原先虽胆大、调皮,但长得象个豆芽菜似的,现在也长高了、长俊了,走在街上我都真不敢认你。”

    乔真笑道:“是吗,老没照过镜子,你一说我才知道了!”

    乔真也道出了阿光、阿发的名字,两个人也很高兴,在乔真的印象中,阿光和阿发既使不算调皮,但至少也活泼爱玩,现在怎么一副低眉顺眼的学徒样,没有一点儿少年的朝气了。

    乔真招呼几个人坐下。

    几个人坐下,乔真给陈东、阿彪倒了酒,到了阿发、阿光两人这里,两人都用手盖了碗,说:“不敢喝酒,请假都是向师傅保证了半天,要是喝了酒,回去会被师傅打得。”

    乔真也没有勉强,反倒问阿成:“阿成,那你呢?”

    阿成微笑道:“可以少喝些,我爹娘倒不骂,不过我酒量不行!”

    阿东说:“酒量不行那是平日,今晚可要多喝些。”

    阿成微笑道:“那是,好不容易和小乔聚一次,我尽量!”

    阿彪问起了乔真的经历,乔真象对阿东讲得那样,只说碰到了一个师傅,管他吃住衣行,教他些武艺。

    阿彪撸撸袖子:“嗯,这个师傅还不错,只不过只教武艺不教手艺,武艺又不能当饭吃,手艺这才是一辈子的金饭碗,就比如我跟我师傅,到哪里别人请来见了我们都是客客气气,都是先泡了茶水我们喝了才动手的,替别人杀了猪,必定那挂下水做了肉汤是我们的,掰了饼子泡进去,那味道不说你们也知道,临走再拿了工钱,这就是养人的手艺。”

    乔真没想到阿彪竟将自己杀猪的事儿扯了出来,虽说得豪爽,乔真却觉得这豪爽与儿时不同,在内心只听得目瞪口呆。

    阿发羡慕地说:“阿彪,你不说我们也知道,你的手艺是在我们几个中最有油水的――”

    又对大家说:“你们不知道,阿彪的师傅也是难得的好师傅,肯教阿彪手艺,还不打不骂,阿彪还跟师傅说说笑笑的,哪里找去!”

    阿光也啧啧点头。

    阿成却说道:“我倒觉得小乔学武艺挺好,文韬文略,都是正途,咱们小时候爹娘不让上学,只待让咱们稍长一点儿就学徒,父母眼光浅,咱们也不能眼光浅,学手艺是赚钱早一点儿,但是学文武之艺,前途却是不可限量的,我们不要只看眼前的,目光要看长远些。”
………………………………

第一七七章 熟悉而又陌生的伙伴

    阿成轻声说出这一段话来,乔真却忍不住在心里喝采。

    为怕别人难堪,乔真也没有夸赞,他端起碗来:“来,为了咱们久别重逢,一起干了这碗,有酒的饮酒,无酒的端茶!”

    六人端碗相碰,各放开量要将这头碗喝完,别人是要么能喝酒的、要么喝的是茶,所以只阿成喝得慢,最后放下了碗,脸已上红。

    阿东说:“一坐在这里喝酒,就想起从前,也是小乔请咱们,那时在一起整日的多快活,现在咱们也没钱,也常在一起少聚,更不要说坐在喜顺楼里了!”

    阿彪撇嘴道:“哪里是没钱,只我和师傅每日价吃得嘴上流油,倒腾不开肚子到这喜顺楼呢。”

    阿成站起来,给喝酒的四人又倒上了酒。

    乔真招呼大家吃菜;,说:“来,边吃边说。”

    各人拿起筷子搛菜。

    阿成问:“小乔,那你这次回来是回来转转,还是准备回来常住?”

    乔真心想,问到这正点子上了。

    他笑道:“我这次回来是专门看望你们几个而来,说句实话,就是杭州、绍兴这样的大府我都不想常住,更何况是这样小县,我想到处游历一番――”

    他看了一眼众人,说:“阿东愿意和我结伴同行,一个地方住久了会烦,但是朋友跟酒一样,是处得时间越长越醇,所以我想,若是你们几个愿意,咱们还象原来一样,结伙相游相伴,岂不是痛快!”

    阿彪正独自饮酒,听了这话,放下了酒碗:“小乔,几年未见,你还是原先的小孩脾性未变,我大你两岁,也常走乡过镇,比你们见识也多一些,我就说句规劝你的话,到了咱们这年岁,规规矩矩学一门好手艺才是真真的事儿,攒点儿钱,过两年娶了媳妇,这才是好日子――”

    他扫着众人说:“出门游逛,这都是只花钱不进钱的事儿,小孩子的想法,不现实!没意义!”

    乔真听了大失所望,这里面几个人当中,除了阿东,他最看好的就是阿彪,知道他胆大、爽直,是最有可能跟他同去结伴之人,谁知道他竟是第一个跳出来反对的,看来莫说六人同行,连阿彪都是这样,其他三个胆子小点儿的就更难了。

    乔真问阿光:“阿光,那你呢?”

    阿光说:“哪敢去哟,师傅和家里人知道会将腿打断的!”

    乔真说:“既然要走,就不会让他们知道了,若怕他们担心,可以留封书信,说明原因。”

    阿光为难地摸了摸头,说:“可是。。。。。。可是将来怎办?总要回来罢?”

    乔真笑道:“说不定出去后在外面闯出了名堂,将来就是衣锦还乡了,既使没闯出什么名堂,见识见识也好。再说父母见你出去,初时生气,几年后回来只有高兴哪还有生气。”

    阿光还是一脸为难:“可是,可是将来回来既使父母不生气,师傅也是断不肯要你了,不是落个一事无成吗?”

    乔真一听,他还只想的是将来回来的事儿,至于说能不能在外面闯出名堂,这谁也不敢给他打包票。

    遂笑道:“阿光你说得也对,这就看个人的想法了,谁也不敢保证将来就会衣锦还乡,不过见识肯定会长、眼界肯定会宽。”

    阿彪端着酒碗,拿筷子点着乔真,笑道:“小乔,这么说来你这回回来是衣锦还乡了?你现在在外面也几年了,见识肯定是长了?眼界――”

    阿成在一旁偷偷扯了扯他衣襟。

    乔真不想和朋友斗嘴,遂端起碗来笑着说:“来,且不说别的,先看看我酒量长了没有,咱俩喝了这碗,哈哈哈!”

    乔真心想,用酒碗堵住你的嘴算了。

    阿彪一听高兴了:“来来,若说酒量,在坐的咱们几个朋友,我若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哈哈哈,干了!”

    两人碰了碗,将一碗酒干了。

    阿成又替两人倒上。

    阿成坐下说:“不管小乔是不是衣锦还乡,他对朋友的这份仗义我最佩服,记得当初还有现在,这咱们来喜顺楼相聚,哪次不是小乔坐东,等咱们以后有机会了,也凑钱请小乔一次。”

    阿东说:“那成什么问题。”

    一番话却说得阿彪有些讪讪,搛了一口菜:“钱倒是有,有机会自然是要请的。”

    乔真见大伙凉菜已吃得差不多,唤来伙计让他上热菜。

    他又问阿发道:“阿发,你是如何想的?”

    阿发放下了筷子,说:“我的想法和阿光一样,是去不成的。”

    乔真虽略微失望,也不以为意,端起酒碗道:“来,不管是能去去不成,朋友总是一辈子的,喝酒。”

    几人碰了碗。

    伙计端上了三样热菜,乔真招呼大家趁热快吃。

    大家吃着菜、喝着酒,回想起原先的往事,乔真这才在阿发、阿光脸上依稀看到了原先开心的笑容。

    乔真注意到阿成一直未说话,吃两口菜便停下眼睑微垂,似有什么心事,又象在想着什么。

    对阿成,乔真是没抱多大的希望,阿成性情温和,原先对他就没敢报多大的希望,现在一看别的人都是这样,对他就更不敢报希望了。再加上别人还是在外做学徒,听阿东讲,阿成是家里开纸烛铺的,阿成整日跟父母学做糊纸人、纸衣,将来父母还是想让他接承这个铺子的。

    但是来时还不见他有甚么心事,看来阿成这小子还是有想法的,不妨等会儿我再引引他的话。

    伙计又端上了三盘热菜。

    阿彪是喝酒吃菜也吃热了,也是他身体壮,竟脱了棉衣,只穿了单衣,和阿东两人划拳拼起酒来。

    乔真端起碗,对阿成说:“阿成,来咱们俩来喝,随量而行,不用干的。”

    阿成端起了碗,阿成喝了两口,乔真也只喝了两口放下了碗,他不喝完是怕阿成面上不好看。

    阿光和阿发两人边吃菜,边说着各自学徒的事儿,埋怨两句、说笑两句,说得倒也投机。

    乔真对阿成说:“阿成,这里面其实就你最好,别人将来学成,才要寻本钱租铺面、置家当,你将来是现成的当掌柜的。”

    阿成笑了笑,说:“小乔,我刚才一直在想你的话,我觉得你的话说得很有道理――”

    乔真故意道:“啊,是吗?”
………………………………

第一七八章 谁说胆子越长越小

    阿成点了点头:“人呆在一个地方,就跟蚁虫只呆在窝里一样,阿彪、阿光他们说得也有道理,但是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事儿,我想了,现在有现在的理由,再长长待成亲有了家,那理由就更多了;再往后,或许不用找理由都一大堆在那里,所以,所以我觉得你说得有道理!”

    乔真冲阿成竖起了大拇指,又端起了碗来道:“来,为你这句话――”

    又道:“不拘喝多少啊!”

    阿成听了微笑,端起了碗,竟慢慢地一碗酒喝了个净光。

    乔真本来喝了两口,还未放下碗,见阿成竟然喝完,高兴,也几口将剩下多半碗酒喝了个净光。

    两人相视一笑。

    这时阿光和阿发站了起来,说:“小乔,我们只和师傅请了一个时辰的假,回完了怕要受罚,不能陪你们了,我们就先走了。”

    乔真自不好相留。

    阿彪端着酒碗、红着眼道:“你们两个想走就走,来了又不喝酒,算什么赴酒宴,我要留下和他们几个喝个一酒方休。”

    现在也刚入夜,阿光和阿发也没喝酒,所以乔真并不担心,只和他们说了“不急,慢走”的话。

    阿光和阿发离席,急匆匆地走了。

    又吃喝说笑了近一个时辰,直将一大坛酒喝光。

    阿彪还要再要一小坛酒,虽看他喝得多了,但这话乔真不好劝,免得阿彪认为他小气。阿东和阿成劝住了阿彪,两人搀着他离席。

    乔真叫了小二,到柜上结了帐。

    出了喜顺楼,所喜这条街是嵊县正街,两旁有好些店铺挂着灯笼,还算亮堂。

    三人要送阿彪,阿彪执意不让人送,推开了阿东和阿成。

    阿东本也有八有酒意,被推得一个踉跄。

    阿彪摇晃着身子:“怕甚!我阿彪一头羊。。。。。。抱起来就摔到案上,绑了,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在这嵊县县城只有人。。。。。。怕我,我。。。。。。怕过谁,不。。。。。。用送。。。。。。”

    说罢摆了摆手,摇摇晃晃就走。

    走出十几步去,又回头摆手道:“改日。。。。。。再聚,我请。。。。。。你们。。。。。。”

    摇晃着去了。

    乔真对阿成说:“已晚了,我和阿东送送你罢。”

    阿成说:“不用,我是回自家,你们是住客栈,本来是我应该送你们的。”

    乔真心想,这家伙真能沉住气,都要分手了,还不说心里话。

    阿成问:“小乔,那你和阿东几时要走?”

    乔真说:“这个未定,先想的是见你们,根据情况来安排。”

    阿成问:“小乔,那为何你每人都问了,却偏不问我呢?”

    乔真笑道:“他们在外的都不能成行,你这在家的我就不敢问了。”

    阿成笑了:“其实我是想跟你们同行的。”

    乔真心中已有准备,听了也是欣喜,故做惊喜的样子:“当真?那你怎么不早说?”

    阿成微笑道:“若不想去就早说了,想去才不能说,阿发和阿光还罢了,阿彪是个管不住自己嘴的人,我怕酒桌上说了,到时出个岔子,反倒不好。”

    乔真心中暗佩阿成做事的心细,说:“你想得细致!”

    阿成说:“若不是定了跟你们走,拼着过后挨一顿训,也不会让你和阿东住客栈,要带你们回家去住。但现在避免节外生枝,我就不请你们去家里了。”

    乔真说:“以后就常在一起了,不用客气。”

    他又道:“那你离了家,家里不要紧吗?”

    阿成微笑道:“不要紧,家里还有哥哥,他早就想跟父母学手艺。”

    阿成虽只简单说了,但乔真明白,阿成这一走,等于是将以后铺子的继承让给了哥哥,心中倒暗佩阿成。

    心想,倒没看出来这里面看着最文气的阿成,遇事倒这样豁得开。

    乔想说:“好,到时我让阿东通知你。”

    对嵊县乔真也是熟门熟路,找了一家客栈,要了一间大房。

    乔真喝了也酒,有些口渴,倒了杯茶,看阿东摸着下巴“咝咝”吸气,知道不是牙疼,是想有话要说。

    乔真笑道:“你有什么话想说就说,不要咝咝的倒抽风。”

    其实他心里也有些担心,担心阿东受了阿彪他们几个的影响,改变了主意。

    阿东说:“你看,这冬天夜长,你说干啥呀?”

    乔真说:“睡觉呀,你这早上老起不来,还嫌夜长?!”

    阿东笑着说:“这样吧,你给我两个钱,我出去赌坊散散心。

    乔真心想,嗬,这刚散了酒宴还要散心,还是哪里憋屈了?

    他说:“说说话不好,非要跑去那里?”

    阿东笑着说:“我今天找阿彪他们了两趟,都从赌坊门前过,你看我哪是进去看一眼,有正事儿就不想它了,这晚上,等一会儿就又要练功了,我若不和你说话,睡不着;若找你说话,又影响了你练功,我莫不如出去玩两把,岂不是都好。”

    乔真想,想出去赌钱,还找得这么官冕堂皇的理由,阿东平日里为人做事都是硬硬朗朗,一到这事上面你看这满脸带笑,倒没了骨气,可见赌钱这不是个好事儿。

    乔真怎能拂了阿东的面子,从怀里掏出两钱银子带些铜钱,都给了阿东。

    阿东接过来,也不道谢,说声“你早点休息噢”,喜滋滋地走了。

    乔真见这屋里本身就有一张条凳,准备吹灯,想起阿东半夜若回不便,就留了灯,脱鞋上了床。

    上床后盘膝而坐,初始喝了些酒,有些心浮气躁,先引下丹田内真气在任督二脉里,运行了几周,渐渐心平气和、静下心来。遂意随呼吸,聚气于中丹田。练了约有两个时辰,将中丹田聚得些许真气慢引至下丹田中。

    乔真在心中默想阳跷脉之走向,引真气入任脉进正经中,从正经中引真气到足少阳经,从足少阳经凤池穴引真气这才进入了阳跷经,这阳跷经虽与别的六经一样,也与别的正经相交、相通,但较少一点儿,只与足太阳经相合一段,与足少阳经、阴跷脉相通,所以运行起来岔路少一些,乔零点心中此时天地皆寂,也无时辰概念,只觉用得时间不是很长,就将阳跷脉从脑后凤池穴运行至左足仆参穴,运行了一周,然后又循原路回到了下丹田之中。

    心中欢喜,也不觉困累,遂又重提真气,再行阳跷脉之线路。空明中听得有人轻手轻脚进了房、吹了灯,又脱鞋轻轻爬上了另一床。知道是阿东,也未管他,只潜意运气循路而行,待再行得一周,将真气重引回下丹田处,这才轻轻长吐一口浊气,张开了眼。

    透窗外面虽还麻黑,却是远处鸡鸣可闻,知已快天亮,遂抱了被子,铺于条凳上,半铺半盖而眠。

    两人这一觉直睡到下晌时分,其实乔真午时就醒来,只是见阿东还在酣睡,知他睡得晚,不知几时起来,也就倒下陪他又睡。

    到了下晌,阿东睁开了眼,叫道:“小乔,还睡,这都啥时辰了!”

    乔真心中好笑,未做声。

    阿东裹了被坐起,扭头看了半天,才发现乔真未在床上,还在条凳上而睡。

    乔真翻身坐起,拿了衣物来穿。

    阿东奇道:“咦,小乔,我昨晚回来挺早,看你在床上坐着睡,以为你又练什么坐功睡,就没打扰你,你什么时候又睡到条凳上去了?”

    乔真心中好笑,想,甚么回来挺早,纯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也不说破,打趣道:“我也不知道,本来在床上打坐而睡,不知怎么一觉醒来就睡到了条凳上了。”

    阿东也知他是打趣,哈哈一笑,道:“我也起来,昨夜手气好,赢得近翻倍,等会儿我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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