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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乞与星皇-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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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员外不相信一个小孩子家嘴能有多硬的,叫下人把小乔绑到了后花园的树上“上刑”。他一个员外家能有个什么大刑,无非就是鞭子抽、棍子打。小乔挨打挨多了,就是棒槌生砸胳膊都经历过,这些算得了什么,闭上眼,一个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王员外这才服了,这小子不是“一般人”呐。

    到了取钱的日子,黑头带了三个人直奔爷爷的铺子,看这架势,就不是来取钱,而是来抢人来了。事实本来就是如此,“锦袍”就料定爷爷几天内凑不到三十两银子,想的就是让黑头带人来把小蓝抢回去,就这契约还不能给,万一这老头儿再告官了,也好有个证据,给了老头儿他烧了再不承认咋办。这就叫歹人总用坏心来估量别人。

    黑头到了爷爷的铺子,装模做样的问钱准备好了吗?爷爷哭穷、告饶的话他是不准备听的。当爷爷颤微微把三十两纹银摆在桌子上的时候,黑头傻眼了。这老头儿不简单啊,竟然把银子凑齐了。这怎么办啊?大哥又没交待老头了要是有银子怎么办。好吧,先带银子回去问大哥吧。

    “锦袍”一听老头儿把银子还上了,大失所望。

    黑头“理解”大哥的心思,说:“唉,这回这事儿折了,划不来,那女孩子没得到,还凭白折了银子给郭掌柜的!”

    “锦袍”倒笑了,说:“你懂个屁啊!这点银子算什么!只要他们爷俩还在咱们嵊县,那女孩子迟早还会弄到手的!”

    小乔被绑了两天,愣是一句话也没说,东西的下落没说,求饶的一句话也没说。中间王员外怕出了什么意外,让下人给喂了两次粥。

    头一天王员外着急上火,可干着急没办法。第二天王员外稍冷静了下来,想,张神算算得没错,看小乔大伯生意做得风生水起,这小子以后会得大财;可小乔大伯说得也没错,这小子是个“天煞孤星”,自他来后,银楼的生意颇不如意,贩绸料的船也翻了,财失人亡,现在又偷了传家宝丢失了。把这小子送官去估计官府都不收,年纪太小了。问题主要还不在这儿,再这样发展下去,以后弄不会把我也克了,到时候别说享用大财富,自己这点儿小财富也无福消受了。撵走吧!反正这小子画押的契约在我这里,以后他得了大财自然名扬在外,还怕找不到人、得不了我的那一份。

    王员外这才算是正儿八经冷静下来了。他叫人把小乔带来,和颜悦色、“语重心长”地对小乔说:“小乔啊,你在我这儿也住了一年有余了,我虽忙于生意对你疏于管教,可是不少你吃、不少你穿,可谓仁至义尽,可你年纪小小不知感恩图报,倒做下如此之事,我实在是寒心啊!照常理是要解送你报官,到了那里,你小小年纪只几十大板估计你这小身子骨都扛不下来,你毕竟是我的义子,我这人也心善,就饶了你吧,从今天起,你就离开王家,不再与我们有任何关系了!”

    小乔一听,心中倒暗喜,心想,我还想着爷爷和小蓝这两天应该已经还了银子远走高飞了,正琢磨着怎么能趁解手的机会逃出去,现在王员外竟然主动放我走,岂不是正瞌睡着有人递枕头来了。

    小乔没有露出喜色,还故意装出不舍的样子,说:“义父,你竟然不要我了,我现在虽然年纪小,但是再过个**年也就能给义父你能帮忙了,到时义父你就不用操心银楼的事儿,啥事儿都有孩儿我替你料理,你只管享福就是了!”

    王员外一听,嚯嚯嚯,你小子心还够大的啊,听这话以后还想接管我的银楼,我那两个亲儿子是吃干饭的!

    王员外说:“不是我狠心不要你,实在是你太过顽劣,不撵你走你大娘那里都无法交待!”

    他想,我也不跟这小子罗嗦了,遂一挥手:“你走吧!”

    小乔一看,戏也做够了,说声“那好”,转身就往外走。

    王员外突然叫住了他。

    王员外“嘱咐”道:“别忘了你给我画押的契约,以后发了大财别忘了契约所写!”

    小乔嘻嘻一笑:“忘不了,到时一定全都送与员外享用!”

    王员外一听,喝,这小子,这么快就改了口了,不叫义父叫员外了。

    王员外说:“不用全部,分一半就不枉咱们有约在先、父子一场了!”

    天已傍晚。

    小乔又变成了孑然一身。

    但是小乔的心情与上两次不一样,上两次是被伯父、舅舅赶出家门在外流浪,这次是救了爷爷和小蓝,心中充满了自豪与骄傲。

    他想,之前忘了问爷爷,他和小蓝要去哪里,我好去找他们。又一想不禁失笑,爷爷和小蓝离开嵊县,也是要远走他乡,哪会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呢。

    小乔又来到爷爷铺子前,见铺门紧锁,问了一下左邻,说爷爷带小蓝走了,留话说若小乔来问,传话与他,说自己爷俩往东去了。

    小乔想走吧,去找爷爷和小蓝。不敢再耽搁了,再慢些城门要关了就不好办了。王员外现在把自己赶出了家门,这事儿现在光是王员外府上人知道,若是明天传出去,怕“锦袍”黑头他们不知要抓住自己怎样折磨。

    这两天只吃了两碗粥,走了一会儿路,肚子就咕咕叫起来。这会儿不是填肚子的时间,小乔拍了拍腰间,想起了另外一个问题,自己身无分文。没钱的滋味小乔可经历过,那可不好受,更何况自己当了一年多的“少爷”,只怕更经不得挨饿的滋味了。到哪里弄钱呢?对,这会儿天快黑了,观音庙前小乞丐也“捞”了一天了,趁这机会最后再弄他一票。

    小乔直奔观音院。

    到了观音院前,小乞丐依旧在那里低头“写写画画”。小乔直扑上去,还未到得小乞丐跟前,却听得后面有急促脚步声,扭头一看,见黑头和一大汉正从十几米外向自己飞奔而来。
………………………………

第十六章 是祸难躲

    小乔顾不得多想,转身向东就跑,黑头和那大汉从后追来。

    黑头怎么会埋伏在这里?原来“锦袍”收了爷爷的帐,心想这老头儿还会做什么营生呢?好再想主意把小蓝弄到手。这种人就跟狼一样,一旦咬住了你就不松口。派人一打听,回来说那老头儿还了帐第二天爷孙俩就跑了。爷爷左右两个邻家虽然在爷爷借钱的时候没帮忙,但在留话这一点上是帮了爷爷的忙,照他的嘱咐,只给小乔说了往东去了,别人问就只说走了。

    “锦袍”一听说人跑了,大失所望,这走了一天了,东西南北也不知道去哪个方向了,也就暂撂了这桩事。但他心里又想起另一件事儿,那个小子无事还抢了几回“点”上的钱,这次逼走了他亲戚,岂不更要报复。所以就又到别的堂口借了几个人,这两天保护几个“点”,观音院是重点,就派黑头在那里。却不知小乔是临时起意,却误中了“锦袍”的埋伏。

    黑头在后面追着,心里想,只有你一个小子,不用分散人员,这次还能让你跑了?就是你小子带的头,没现场逮住看王员外的面子饶了你,这次是现场抓你的现行,逮住了看不弄你个腿残胳膊折。

    小乔在前面拼命令的跑,他心里说,腿啊,你要争气玩命跑啊,别人不出力能说过去,你可是替自己争取活路啊,叫那些人逮住,还能有你的好果子吃?!

    小乔一路向东,人群中倒显出了小孩的优势,黑头和那个大汉倒是躲躲闪闪拉在了后面。前面城门未关,小乔出了一口气,一气出了城,又跑出了约有百米,这才停住脚喘着气回头望。哎,我的娘诶!黑头竟然和那个壮汉也出了城,他们打算今晚在城外过了?看来不抓住自己这家伙不死心啊!小乔哪敢再停歇,拔腿又往前跑,城外空阔无人,这时候显示出了黑头、壮汉做为大人腿长幅大的优点,眼看和小乔的距离在一些些拉近。前面三十米就是小河,小乔的脚步有些踉踉跄跄了,后面的脚步声已经清晰可闻了,他都不敢回头看。到了小河边,小乔不假思索地用劲全身的力气一跃而起,“扑嗵”一声纵入水中。一入水,小乔感觉全身一下轻松了许多,让身体自由地向前滑行了七八米,十几米的小河只游了几下就到了对岸。小乔爬上了对岸,水顺着裤管往下流,那种沉重的感觉又回到了身上,双腿象灌了铅一样,一步都迈不动了。他扭身一屁股坐到了草地上。黑头和壮汉到了水边。壮汉说,黑哥,咱们过桥去追。黑头骂道,他娘的过桥就绕远了,我知道水的深浅,下,没事。两人下了水,水只快到肩膀,两人相挽向前趟。小乔一看,不敢懈怠,忙爬起来又踉跄往前。壮汉和黑头正在水里趟着往前走,壮汉一脚踩在一坑里,水坑里水深过了顶,壮汉脚下一滑,带的黑头也不稳身翻。两人惊慌,扑腾了半天才发现除了水坑,别的地方水还是只到肩膀处。

    小乔正跌撞着往前“跑”,只见北面有两个人正向这边过来。小乔忙趴在草丛里躲了起来。暮色已经降临,看不清那两人的模样,只见一人手捂胸口、另一手搭在同伴肩上,底下脚步不稳,似是受了重伤的模样;同伴一手抓着受伤之人的手,另一手搂着他腰,扶携着他往前走。两人腰侧都挂着刀。到了离小乔十几米的地方,两人停了下来。

    同伴说:“大哥,看前面水的亮光,是拐个弯向东去了,咱们先往东,看见有桥再说!”

    受伤之人喘着气说:“兄弟,你。。。。。。别管我了,他们。。。。。。骑马,这样下去,咱们。。。。。。都跑不了――”

    同伴说:“大哥,三哥为了掩护咱俩丢了性命,你又受了重伤,我怎能丢下你不管呢?!”

    受伤之人摆摆手:“情义。。。。。。所牵,是不智。。。。。。也,只会物失人亡――”

    他用手一指:“前面有。。。。。。一树林,将我。。。。。。藏于其中,你速携经。。。。。。逃命――”

    同伴大声道:“大哥,什么智不智,我只知生则同生、死则同死!”

    受伤之人听了,一笑:“好!四弟,生则同生。。。。。。死则同死,人若。。。。。。不在,心经也。。。。。。不过是身外之物,走吧!”

    两人正欲往东,后面黑头和大汉赶到了。

    四弟回头喝道:“什么人?”

    黑头听前面有人问,心想关你屁事,说道:“他娘的,我们是抓人的!”

    四弟轻声说:“大哥,你先歇一会儿!”

    他扶受伤之人在草地上坐下。

    黑头叫道:“哎,你们――”

    他本来想问,你们看没看见一个小孩藏在哪一块?结果看见一条人影腾空而起,一道白光向他袭来,黑头本能地抬手去挡,他都没听见声音,就看见自己的小臂已经断落;他张着嘴,惊异地看着自己的小臂滑落向地面,可是他没有看到小臂落在草地上的情景――那白光划断小臂、划向黑头的胸口。黑头轰然倒地。壮汉在旁边看得惊呆了。四弟刀落,侧身踢出一脚,正中壮汉胸口。壮汉飞出去四五米,“嗵”地落地、再无声息。

    四弟走过来,对受伤之人说:“大哥,两人看着身壮,竟然没有一点儿武功!”

    他扶受伤之人起来。

    受伤之人:“夜深抓人。。。。。。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走吧!”

    两人向东走去。

    小乔趴在草丛里,一轮弯月斜挂着,照着不远处黑头和那壮汉的尸身。小乔盼那两个带刀人走快,可他俩却走得并不快,好一会儿才在月色中只看见模糊的身影。

    小乔爬起来,他需向东,可是又不想碰见那两个危险的带刀人。对,先进树林子,抄到那两人前面。

    小乔身上已攒了一些力气,他先向南进了树林子。树林子里面月色斑斑点点,不是很清楚,好在小乔对里面的地形很熟悉。约一柱香的工夫,他已来到树林子的东首。

    月亮又升起了一些,将草地照得很亮,远处稻田的水也在月色下反射出粼粼的波光。

    小乔估计他已将那两人甩在了身后,可是这样出去,也会很快被他们发现。小乔知道前面几百米处有一座破旧的小乡庙,对,先在里面避一避。

    小乔猫着腰跑在草地上,碰到零星的大树就跑进树影里观察一下后面的情况。

    很快小乔到了小庙,这所小庙只有一扇破庙门,也是快要掉下的样子。

    小乔进了庙,里面的情形他很熟悉。小乔猫着腰、睁大眼,找了一块破青砖头,拿着,钻到了佛像前的破供桌下。小乔放下了砖块,管不上干净与否,也放展了自己的身子躺下。哎呀,好舒服!真是没有劳累,哪知道躺下来歇歇腰身、歇歇脚会这么舒服。

    睡一觉!黑头和那大汉死了,天一亮,就是朗朗乾坤了。

    小乔刚想合眼,就听到外面脚踏青草的声音,他支起身向门外一看,只见那两个带刀人正携扶着向庙里走来。

    哎,妈呀,咋这么倒霉的!小乔一滚,滚出了破供桌,爬起来,躲到了缺胳膊神像后面。

    受伤人被扶携着进了破庙。

    他说:“四弟。。。。。。在这里碰到个无人的破庙。。。。。。也是我们的造化!”

    他打量了一下破庙,说:“时间要紧。。。。。。来,扶我再往里走走――”

    四弟扶受伤人往里走了几步。

    受伤人说:“就这里。。。。。。从西数第五块青砖。。。。。。你撬开!”

    四弟扶受伤人坐下,拔刀撬了几下,撬起了那块青砖。

    受伤人从怀里摸出一块褡裢布,说:“将土洒在庙外。。。。。。洒匀些――”

    四弟照他的吩咐,将青砖下取出的一些新土放在布上,捧着到庙外,均匀地洒了。

    受伤人已从怀里摸出一本书,递给了四弟:“用布包起来埋好。。。。。。可惜没有油纸――”

    四弟用褡裢布包好书,放在浅坑里,将青砖原样放好,踩了几下,又用脚将周围的旧尘土拨些遮在那块青砖上。

    受伤人说:“等会儿在外面做上记号。。。。。。咱们若能逃出这一劫,过几日就回来取了经书。。。。。。若逃不过这一劫。。。。。。帮里的弟兄们以后看见记号也会找到经书的。”

    四弟说:“知道了,大哥!”

    受伤人:“四弟,扶我起来。。。。。。咱们走!此地不能久留。。。。。。在这地方被他们追上,这庙会被他们翻个底朝天的!”

    四弟说:“好!”

    他扶起受伤人,出了庙门,在庙门旁做了记号,两人又向东去了。

    小乔在神像后看得并不仔细,待两人走后,绕出来。他趴下来寻找着那块青砖,依稀觉得有一块象。身上没有可撬之物,小乔在供桌上乱摸,于灰尘中摸到了一支竹签。小乔用竹签先剔出砖缝中的土,伸竹签下去去撬。一用劲,那块青砖动了,“啪”一声,竹签也断了。费了半天劲,终于取下了那块青砖,小乔伸手一摸,心里叫苦,却原来不是这块青砖。好在一块下来,旁边的也就好揭下来了。揭到第三块,小乔摸到了那个布包。什么经书?是不是还有什么宝贝,看得这么要紧?小乔打开布包,感到有些失望,里面真的只有一本书。算了,带上它,以后送给蓝儿她也会喜欢,更何况那些人看得这么着急,一定有它的宝贵之处。小乔包好书,揣进了怀里。他将几块青砖放好,也没有刻意伪装好现场。

    睡觉?怀里没揣别人的东西还觉得这破庙隐蔽、安全,现在怎么觉得这破庙在这草地、稻田中特别地显眼。算了,还是别睡了,总觉得若睡得正香,会有一把冰凉的钢刀架在脖子上。

    小乔离开了破庙。外面月色如银正当空。

    小乔向东走去。

    走了约有三里路,只听得后面隐约马蹄声急。

    小乔刚起找地方躲起来,后面响起一声呼喝:“前面的人,站住!”

    小乔一声叹息,看来是躲不过了。
………………………………

第十七章 外星的事儿

    很快,三匹快马从后面已到了近前,马上三人勒住了座骑。

    马上三人均是劲装打扮、腰悬宝剑。

    一个面白无须的年青男子笑道:“大伯、凌叔,原来是个小孩子,还以为是他们门中的‘一尺神偷’呢!”

    被称为凌叔的是个方脸长须的中年人,大伯则是黑脸短须。

    凌叔说:“这黑更半夜,一个娃娃家行走野外,也令人生疑!”

    他喝问道:“小孩子,你是干什么的?怎么一个人半夜在外面游荡?”

    其实,听到后面一声断喝时,小乔就在心里盘算着等会儿要怎么说,所以说这会儿心里已是打好了腹稿。

    小乔说:“我是个小叫花子――”

    他用手一指:“西边有个破庙,是我晚上睡觉的地方――”

    小乔那会儿在破供案下连睡带滚,身上早一身灰土、脸上也有,在月光下看不清绸料衣衫,猛一看,还真是个脏脸小叫花子。

    小乔说:“我正在睡觉呢,有两个人来到我破庙门口歇脚,还说刚在河边杀了两个人――”

    凌叔和大伯对望了一眼。

    青年男子叫道:“大伯,您说那一刀是他们帮中老四的手法,大伯您眼力真是高啊!”

    大伯摆了一下手,示意他不要多说了。

    大伯说:“小子,你继续说!”

    小乔说:“他们一个说,咱们走吧;另一个说,大哥,你受了伤,多歇一会儿吧。那个大哥说,不行,他们骑马快,就在后面追着,快走吧!我一听杀了人,后面还有人来,吓得不敢在破庙里呆,这才出来了。”

    小乔装做害怕的样子。

    凌叔说:“小子,那你看见他们两个往哪个方向走了?”

    小乔用手一指:“向东!”

    凌叔和大伯交换了一下眼色。

    大伯说声“走”,一拍马身,向东而去。另两匹马也紧跟而去。

    小乔舒了一口气,心想这一天可真惊险啊,这人没本领了就是操心,随什么人都能要了你的性命!逃命的那两个人你们可别怪我啊,其实我说了跟没说一样,这边小河挡着,你们只能往东,前面一里处才有往南的小桥,至于你们继续是往东还是过桥向南,就由他们猜去了。

    现在来说说外太空的事儿。

    各位看官一定要问了,嗯,这小乔的事儿正说得好好的,怎么又跑到外太空去了?没办法啊!明朝也有外星球,不管明朝人知道不知道,它是确实存在的。当然这不是理由,如果只是存在,哪怕发生了陨石砸到地球、七星一线的事情我也不想提,只因为在很远的一个星球,有一个人和小乔有关系。

    和小乔有关系?不会吧?!

    千真万确!

    谁呢?

    他叫季宗。

    下面由熟悉这个星球的季宗为大家介绍吧。

    踏入皇室露天舞厅的刹那,我就看到了茱丽。迷人的柔星光茫轻洒在翩翩起舞的人群身上。茱丽坐在桌旁,正轻啜一杯压榨的树汁液。我见过她几回,每次都被她那双复眼――一双湛蓝的、如同蓝宝石般的复眼所吸引,而忘了别的事情。我想,拥有这样一双眼睛的主人也应该有一个同样清澈的永动机吧,虽然她身上穿了一身皇室卫队的制服、英姿飒爽。

    我的好友库来用臂肘在我腰间撞了一下,说:“别想了,我也看见了,喝得是‘正奇’牌的多汁树液,又是皇室的卫队成员,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女贵’啊,怎么没有人邀请她跳舞呢?肯定是都遭到了拒绝!”

    库来又拍拍我的肩:“我承认你是一个很帅的小伙,可是一见到女孩子,你那些幽默感就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变得象一只呆头鹅,我看你还是不要碰钉子了!”

    一个约有二十六七岁的美妇笑吟吟地从舞场退了下来,掏出丝帕轻轻擦拭。

    库来感叹道:“嗨,季宗,那边有个美妇,朋友,我的童身时代我想应该是从她这里终结了吧!”

    我笑了笑,其实我的眼光一直没有离开茱丽,我大步向她走去。

    我们的家园有个美丽的名字――恒思。

    我想恒思星球应该是宇宙中最美丽的一个星球吧,我们薏国曾派赤能无人飞船分别登陆离我们最近的两颗星球,根据传回的信息和采集回来的样本分析,在那两颗星球上,以高达五百摄氏度的高温,以及恶劣的条件来看,是不应该有生物存在的――至少没有高级的生物生存。我们恒思人赖以呼吸的氮气成分也很少;最重要的是能够采撷回来的为恒思人提供能量的水,还有永动机需要的镝元素,这两样也没有。

    恒思人的文明史有三千多年,离恒思约有八千万公里的赤星给恒思星球带来了光明和热量。恒思常年地表温度在三十到五十摄氏度左右。

    恒思上的人类按族群分成三种,原先有十几个小国,经过一千多年的分分合合,现在为三个大国,分别是薏国、覆国、幽戎。

    恒思人呼吸的是空气中的氮气,营养需要水来提供。空气中充满了无尽的氮气,足够我们自由的呼吸,然而水却极少,赤星给我们带来光明和温度的同时,也带走了我们恒思上大部分的水分,可见冥冥之中的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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