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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宰漫威-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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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王翊圣,大概与赵昱同为武夫,还吆喝着与赵昱在堂中会武,略略搭了把手。

    会武过后,王翊圣是心服口服,拱手诚恳道:“赵兄弟武功已臻至前无古人的境界,我不如也!”

    就听一旁李玉清笑眯眯道:“之前我闻听赵兄弟在宫门外,一个眼神就把几个草包废物吓得屎尿齐出,实在是大快人心。”

    赵公明只笑眯眯的,对赵昱敬酒。

    李庚叹道:“便就是这般草包占了朝廷大位,却没有作为,才把这大明江山搞成这副模样,实在让人痛心疾首。”

    赵昱大笑道:“有太子殿下,有诸位兄长,癣疥小疾而已,何愁不能平靖!?”

    太子拊掌大笑:“说得好!来,几位都是小王的哥哥,饮胜!”

    赵昱醉醺醺的走出宫门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笑。

    这一番饮宴,着实放松了不少。不论是太子,还是另外四人,皆不是寻常人物。只有与这等人物打交道,才是赵昱所愿也。

    自是敞开心扉,喝道后来,也是掏心掏肺了。

    由是这关系嘛,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心情愉快,脚步虚浮,回到府中,倒下就睡。

    大略不到卯时,却就已是醒来。

    若说这喝酒,赵昱也不是没喝过,但喝的少。那老山老林,哪里来那么多酒水?往往都是师父出山一趟,才能带回来了那么一坛两坛,还要精打细算,盘算着喝。

    不过就算三五坛酒水下肚子,赵昱也是不惧。休说他身体强壮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这等酒水,奈何不得他。若是搬运气血,蒸发酒精,更是千杯不醉了。

    只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诚哉斯言。

    恍惚间,赵昱觉得,这红尘俗世,也非是那般无趣。

    卯时前醒来,赵昱精神抖擞,没多说,便就在后院的小校场里走了几趟拳脚功夫,又静坐熬炼气血,摸索穴窍,直至于日头初生。

    今日赵昱无事,那行军作战,粮草为先,须得李庚与赵公明那边做好准备之后,才是赵昱动身的时候。

    晌午十分,王翊圣来了。

    交流武功不提。
………………………………

二十六章 赠神骏初为先锋

    王翊圣的功夫是家传的。

    只道是他祖上百八十代之前,便是大秦烜赫一时的军功勋贵,王家。譬如王翦、王贲等,是其祖。

    他一身功夫,多体现在一条长矛上。那矛法施展起来,的的确确,震骇人心。正是那战场杀敌的杀戮之技,简洁、明快,如一条乌龙腾空,杀气腾腾。

    王翊圣把这套矛法,及与矛法相合的练法,都已练到了巅峰境界,一身气血强横,神力广大,矛法返璞归真。就算是他老祖王翦复生,也不定是他的对手。

    不过在赵昱这里,却吃了亏。

    赵昱擅拳脚功夫,对兵器的用法,实不及王翊圣。初论武时,还被王翊圣逼得手忙脚乱。

    却很快适应,明悟那兵刃,也只是拳脚的延伸而已。

    如此反压王翊圣,合着那一身浩瀚无双的神力,王翊圣只能甘拜下风。

    王翊圣一身力气,也有数千斤,不差于楚霸王、吕奉先。但在赵昱面前,却不值一提。若非赵昱收摄力道,怕是三拳两脚,就能打散王翊圣的拳架子,任凭宰割。

    这便是一力降十会的奥妙了。

    王翊圣的境界,堪比赵昱开辟穴窍之前。但其体质,却不能与赵昱相提并论。由是即便在同一境界,王翊圣也远不是赵昱的对手。

    须得知晓,赵昱在开辟穴窍之前,就有千钧神力。而王翊圣,大略只一百余钧,差了近十倍。

    放下长矛,王翊圣喘着粗气惊叹:“也不知你是什么怪物,这一身力气,实在耸人听闻。”

    说着还连连摇头,苦笑不止。

    赵昱脸不红气不喘,笑道:“我自幼体质特殊,此非人力所能及也,王大哥不必沮丧。”

    王翊圣哈哈一笑:“你看我像是沮丧的人么?”

    两人相视一笑。

    于是便就唤来一旁早已看的呆滞的随侍,使其拿来酒水茶点,与王翊圣就在这校场旁边,一边喝一边聊。

    王翊圣道:“我自三年前把一身家传的武功练到巅峰,进无可进,自以为这天底下再无对手,没想到遇到了你。赵兄弟,你这功夫,到底是怎么练的?便是那楚霸王,也是天赋异禀,但这神力,绝对远远是及不上你的。”

    王翊圣分外好奇。

    赵昱闻言,忽然心中一动,不由仔细打量王翊圣,瞬即便就有了决定。

    他打算把开辟穴窍的法门,教给王翊圣。

    开辟穴窍的法门,虽然不难,但前置条件却高。这天底下,能把功夫练到开辟穴窍的前置层次的,怕也是凤毛麟角。

    而眼前这位王大哥,恰恰就是这么一位。

    身体练到了巅峰,气血之力有百余钧,已符合开辟穴窍的硬性条件。只看他能否感应穴窍,若能感应到,则就有机会开辟穴窍,若不能,则一切皆休。

    而且王翊圣年轻,还不及三十,正是气血旺盛,非是气血衰败,机会很大。

    于是赵昱便原原本本,把自己摸索的穴窍开辟之法,一一道出。

    王翊圣要阻拦,只道是这等秘法,不可轻传。但赵昱却不在意,只道是此法乃他自己创造,要传给谁,但凭自己意愿而已。

    王翊圣自是感激非常,便是语气,也异常亲热了。

    口里连呼兄弟,要同生共死。

    听完赵昱的穴窍开辟之法,王翊圣尘世良久,叹道:“实乃开天辟地的壮举也!兄弟,老王我敬你一杯!”

    喝罢一杯,王翊圣又道:“如兄弟所言,这开辟穴窍的功夫,我已具备气血条件。只是这穴窍如何感应,可有技巧?”

    作为一个功夫高手,对功夫自有其执着之处。若能更进一步,那是再好不过了。

    赵昱便道:“穴窍开辟之法的两个条件,这感应穴窍乃其一。不知王大哥每每入静的时候,可曾有所感应?”

    王翊圣凝眉细思片刻,不确定道:“我也不知可曾感应与否,似乎有,又似乎没有。我毕竟不知兄弟你口中的穴窍,到底有甚奥秘,与寻常穴位经脉,又有什么区别。”

    赵昱恍然点头,道:“那这样罢。王大哥随我去书房,我把我所感应到的穴窍的为之,作人体图录画出来。虽每人身躯有异,穴窍的位置,各有些细微的差异,但大概不变。”

    王翊圣精神大振,起身对赵昱拜了一拜,赵昱连忙闪开:“王大哥这是做什么?”

    王翊圣正色道:“达者为师,兄弟,你便是吾师也!”

    赵昱一怔,哈哈大笑:“亦师亦友,可否?”

    “善。”

    相视而笑。

    用了午餐,下午赵昱又随王翊圣一道,先后去李庚、李玉清、赵公明处拜访了一番,这才作罢。

    第二日,便就有东宫的太监来寻,只道是太子有请。

    于是到了东宫。

    却原来,只一日功夫,大军出征的各种准备,竟已是做好。

    太子解释:乃为此早做准备久矣。

    赵昱这才释然。

    毕竟大军出征,再有能力,也不可能一日便做好准备。却原来早有准备。

    太子便道:“你是先锋大将,自领骑兵马队。如今河南糜烂,闯贼、献贼等一窝蜂,皆在黄淮一带搅风搅雨。地方军队又无甚作为,只能调动边军作战。”

    赵昱深以为然:“是与鞑子作战的辽东诸镇?”

    太子颔首:“昨日朝会之后,小王便已遣人快马加鞭,传达诏令。然则那边军总也不让小王放心,我意请你亲自走一遭,你意下如何?”

    又补充道:“你在辽东壮举,辽东诸镇兵马皆知之,你若去,他等必不敢胡来。”

    赵昱欣然道:“敢不从命?!”

    太子大笑,于是颁了一道旨意与赵昱,使他暂为代管辽东诸镇兵马,并传令诸镇兵马与山海关集结,以待太子亲临。

    随后又嘱咐道:“你去辽东之后,寻到洪督师,与他道:内阁有一位置,等着他。”

    赵昱心里了然,道:“必不负太子所托。”

    于是太子与了赵昱一百骑兵,乃是太子这些年来打造的班底之一。都是精锐中的精锐,乃是王翊圣练就的精兵。

    果然与辽东的军队不可同日而语。

    各个雄壮,军纪森严,杀气腾腾,非同寻常。

    王翊圣将这一百骑兵交给赵昱的时候,还道:“太子殿下只着为兄训练了五百精骑,不能再多了。这五百精骑,每年有一半时间都会拉出去,杂在各地方军中打击山贼、匪类、流贼,作战经验已经很丰富了。”

    又道:“这一百个兄弟,为兄就交给你了!”

    赵昱自是领了兵马不提。

    随后又有李庚送来一匹战马,合一口兵刃。

    那兵刃,正是铁锥。不过与之前赵昱用以击破鞑子的铁锥不可同日而语。这口铁锥,乃精钢打造,看似模样与之前那口差不离,但重量却多了二百斤。有七百五十斤。

    而那战马,则是一匹黑黝黝没有一根杂毛的神骏。

    只有四蹄有一圈白毛,唤做乌云踏雪。

    这马端端也是异种,前后长一丈,头高八尺,分外的雄壮。

    李庚还笑道:“这匹乌云踏雪,本是太子坐骑。两年前,太子出塞,代天子安抚蒙古诸部,在一处湖边,发现了一群野马。乌云踏雪便是那群野马中的王,当时立在马群,是鹤立鸡群,分外醒目。废了好些功夫,才把它抓住,可性子烈,我等不敢让太子骑策。”

    又道:“你看此马,在东宫已有两载,却仍不曾驯服。除非是饿了,否则等闲不敢接近。”

    就看到几个牵马的马夫,正是鼻青眼肿,畏畏缩缩不敢靠近。

    “这马有一身神力,托负千斤,也能任意奔驰。怕也是天意,正等着赵兄弟来驯服它!”

    赵昱闻言,心中大喜。

    此前在辽东,因无有战马能托起铁锥作战,只得步战。终归是麻烦了些。尤其在万军之中,步战优势太小。

    如今这口铁锥重七百五十斤,加上赵昱体重,定要超过千斤。等闲战马更是托负不起。毕竟赵昱是个武夫,看似身材不臃肿,放在寻常人身上,最多也就二百斤的体重。但练功夫的,肌肉骨骼都远胜常人,密致的很,体重自然大异常人。

    赵昱便有三百多斤的体重。

    合起来,少说一千一百斤。

    若这匹乌云踏雪能如意托负,那真真是一桩好事了。

    于是信步上前,来到那马前五步之外,与乌云踏雪一双眼睛对视。

    那马极有灵性,眼神里,皆是桀骜。

    赵昱一看,不由笑出声来。

    然后浑然不觉这马有多危险,上前一把拉住缰绳,就要翻身上马。那马当然不愿,甩头就挣,赵昱嘿然一笑,一把按住其头,轻轻一掀,轰隆一声,偌大一匹少说有两千斤重的战马便翻然倒地。

    然后蹲下身,一只手把它按住,挣脱不得,一边盯着乌云踏雪的眼睛:“服不服?”

    果然,这野兽毕竟是野兽,马这种畜生虽亲近人,却也是兽。兽畏力,只要足够强,就能压服。

    便在李庚目瞪口呆之中,一把将马扶起来,翻身上去,来回策动片刻,又使人抬来青灰色的铁锥,提在手里,果然能轻易负担。

    于是心满意足。

    一旁王翊圣看的满是羡慕。李庚笑道:“王兄不必羡慕,你却回家,自有惊喜。”

    王翊圣微微一怔,随即正色朝东宫方向拱了拱手:“太子厚爱!”

    他却知道,太子手中的神骏,不止这乌云踏雪一匹,如今既赐下赵昱一匹,他这个统兵副帅自然不会少。
………………………………

二十七章 争国本无所不用其极

    时已至秋中,周延儒进内阁首辅。

    这天夜里,周延儒想到这一两日里的朝政变化,心里颇有些忧虑。

    先是区区一武夫,一日内由草民晋参将之位,那模样还颇得皇帝欢心。这倒还没什么。虽则有违祖制,但细细想来,也只一参将,不足道哉。

    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区区武夫,也只是朝廷的一口刀而已,再是锋利又能如何?他作为内阁首辅,想怎么操持,还不是一句话的问题?

    关键是太子督师剿贼之事,这才是让周延儒惶恐不安的根源所在。

    太子朱慈昊,别人不知道,他周延儒还不知道么?自小就异于常人,非同一般。有评价者,将其与太祖、成祖相提并论,视为未来大明的中兴之主。

    但大明的中兴之主,不是他的中兴之主,也不是他背后那群人的中兴之主。他们需要的,是一个平庸,乃至于昏庸的皇帝,若皇帝太过厉害,他等人物,哪里来掌权受贿,权倾天下的机会?

    作大臣的,尤其做到他这个地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唯一的所求,大概就是成为张居正那样的权臣了,与皇权已是天生对立。何况背后支持的人,他不敢违背。

    由是太子的存在,让这些人一直忌惮。可太子深居简出,又从不出错,他们拿不住把柄,只能遮掩太子的贤明,当做一个透明人。这也是太子朱慈昊的贤明不曾广为人知的缘故之所在。

    只因那舆论,操控在这些人的手中。

    可现在,太子站出来了!

    这就让周延儒如芒在背。尤其太子历来不与他们亲近,这是关键。

    一旦这位不与他们亲近,又贤明非常的太子得到权力,乃至于登上大位,他们还有好日子过么?

    一个武夫,他们不在意。可一个由贤明太子,未来帝王持拿的最锋利的兵器,两者合一,这就令人忌惮了。

    白日里发生的事,周延儒耳聪目明,早已知之。得知太子令那武夫就要去辽东调兵,心里便更急了。

    于是思来想去,便就有了主意。

    就令下人拿了请柬,前往请人。

    却那下人还未出门,那两位就不请自来了。

    书房中,灯火黯淡。

    周延儒与陈演、谢升两位内阁大臣相对而坐。

    陈演乃户部尚书,武英殿大学士,内阁次辅。这并不是关键,关键陈演是东林党在朝中的代表。

    而周延儒,是温体仁下台之后,东林党推上前台的人物。

    亦即是说,内阁之中,实际上陈演才是真正的首辅。

    至于谢升,实则是个墙头草。温体仁代表的齐楚浙党,或者说阉党,当政的时候,谢升就听温体仁的。而如今东林党占了内阁,他就听东林党的。

    至于另外一位不在此的内阁大臣魏照乘,则是阉党唯一剩下的一个代表,已经被这三人排挤的完全没有话语权了。

    自然的,周延儒不可能也把魏照乘请来。

    这小小一间书房之中,内阁四位大学士,就有三人在场。

    灯火黯淡,一看就是蝇营狗苟。

    周延儒沉声道:“原本剿贼之事,皆在掌握之中。却不妨太子出来,又握了一口锋利的刀。太子素不与我等亲近,若使剿贼成功,太子掌握权柄,我等如之奈何?”

    陈演微微颔首,道:“这便也是我等前来,与周兄密谈的缘故之所在。”

    就道:“太子太过贤明,贤明过头了,容易独断专行,于天下大不利,我等为天下表率,自要杜绝这等隐患。”

    “以赞皇公的意思”谢升伸出手来,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分外的阴森。

    赞皇,就是陈演的号。

    陈演微微一笑:“哎,此言大的不妥。太子乃皇帝嫡子,朱家储君,怎能如此不敬?”顿了顿,笑道:“那流贼虽是乌合之众,然则却数十万计,太子虽贤,却无有经验,战败理所当然嘛。”

    周延儒闻言,不由斟酌片刻,道:“赞皇公此言虽则有理,可那武夫,却不得不防。前时辽东局势若何,你我皆知之。却凭那一人之力,将那凶暴的鞑子都击破了。流贼虽众,却如何能及得上鞑子?”

    谢升也不由颔首称是。

    陈演不为所动,笑道:“鞑子是鞑子,流贼是流贼。若论战力,流贼自是不及鞑子。可辽东战事,若非洪承畴谋划,只凭那武夫一人,又能有何作为?战事非只一人所能决定。尤其流贼,流窜天下,打不过就跑,遍天下都是,那武夫便是生了十条腿,又能奈何?”

    “况乎粮草军饷皆在我等掌握,辽东诸镇兵马,你道是他们该听内阁的,还是该听太子的?”

    闻听此言,周延儒与谢升不禁对视一眼,暗道陈演歹毒。

    这话里话外,分明就是等太子出兵之后,从粮草、军饷着手,迫使其战败。而辅助手段,便是要挟辽东诸镇兵马。

    谢升插了一句嘴:“最好让辽东诸镇兵马原地不动,太子手中无兵可用,出了京师就打道回府,正要传个笑话,让太子贤名尽丧。”

    这位更是歹毒,竟要借此机会,把太子打落尘埃。

    那陈演一听,不由眼睛一亮,抚掌道:“伊晋兄此言大善!”

    于是斟酌道:“听闻那武夫明日便要去辽东调兵,如此,我等可遣人先行一步,与那辽东诸镇总兵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量来不敢违背。”

    又道:“如此,一不做二不休,兵部丁启睿不是在河南剿贼么,可如此这般”

    余者两人闻言,不由大的叹服,连道赞皇公算无遗策。

    最后周延儒还是补充道:“还须谨防那武夫在辽东的威名。击破鞑子,虽有洪承畴谋划,可那武夫的作用却不可小视。那军中武夫最敬力胜者,想必其人于辽东诸镇颇有威名。若那辽东诸镇自忖掌了兵马,不听内阁命令,仍从了那武夫,便就不妙了。”

    陈演闻言沉吟,随即颔首:“善。那以周兄只见,该如何区处?”

    “最好能一了百了,杀了那武夫。”周延儒眼神里闪过一抹狠辣之色:“那武夫力强,太子智强,两者合一,即便此次能阻了太子,下次也不定能阻的了。不若绝了他的根,才是万全之策。”

    谢升道:“然则那武夫万军之中都不曾伤了皮毛,如何能杀了他?”

    “只要不是神仙,怎么就杀不得?”周延儒嘿嘿一笑,看向陈演。

    陈演也笑了起来:“刀枪杀不得,还有火器大炮。火器大炮杀不得,难道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我听闻那武夫在战场之上硬接了鞑子的火炮,其力之强,自是难杀。可他既然还是人,还要吃饭喝水,怎么就杀不得了?”

    谢升释然。

    于是陈演道:“此间事朝会上既有定论,等闲阳谋不能阻了那武夫去辽东调兵。然则调兵,须得圣旨相随。自有阉人跟着,随侍吃喝。如此,从京师至辽东,机会多的是。”

    翌日清早,就有王翊圣亲自前来,与赵昱一道,奔城外而走。

    到了城门口,竟有太子早到,亲来相送。

    还赠与一套鱼鳞甲。

    太子把住赵昱的臂膊,深深道:“此去前路,定有障碍,赵兄弟,大明的未来,就托负在你的肩上了!”

    太子何其智慧?

    这些年来,朝中蝇营狗苟,他自于局外冷眼旁观,看的清清楚楚。其中弊病,也是心知肚明。

    如今他要走上前台,不符合某些人的意愿,定要阴谋诡计施加阻拦。尤其此去辽东调兵,乃是重中之重。若无辽东兵马,要剿灭流贼,何其难也。

    由是才托负于赵昱,因为只有赵昱最合适,也最让他放心。

    合适,是因为赵昱在辽东的壮举,威名必广传辽东军镇,最能慑服军心。

    放心,则是因为赵昱力力强,不惧刀枪火炮。由是才有最大的可能冲破障碍,调来兵马。

    若无赵昱,王翊圣则便是最适合的人选。可王翊圣也非是钢筋铁骨,寻常刀剑许的不惧,可火枪大炮则不能抵挡。

    较之而言,有赵昱,王翊圣则不合适。

    赵昱也是个聪明人,哪里听不出来太子的意思?

    这大明朝落到如今这个地步,皇帝没有能为是其一,其二便是那满朝文武,都成了蛀虫。这等蛀虫,是太子扭转乾坤的最大敌人,天生的大敌。

    如此,太子要掌权,那些蛀虫必定不会甘心。

    只瞬间功夫,赵昱脑子里,就想到了许多。那些蛀虫,必定要想尽办法推动形势,使太子此番事败,由是来打击太子。

    却便就大笑道:“太子放心。那蝇营狗苟之辈,小道耳,我自不惧。太子且等我调来兵马,剿灭流贼,助太子扭转乾坤!”

    太子深深的看了眼赵昱,收摄神情,点了点头,不再多说。这才转身,引着赵昱,来到不远处亭中。

    有一队人马,正静候。

    细细一看,分明当头几个太监,随侍有五十来人的锦衣卫。

    那一干人等向太子行了礼,太子才介绍道:“这几位公公随赵兄弟你一起去辽东,有调兵圣旨传下。”

    又相互见了礼。

    太子又道:“此至关重要,赵兄务必要保证圣旨的安全。”

    赵昱正色抱拳:“太子放心便是。有末将在,任凭他牛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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