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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宰漫威-第5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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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战局稳定下来。
开封城头有三十门炮,流贼来时,先以炮轰。先用实心弹,实心弹打的远,到了三四百步以内,再换散碎,将一包包铁钉碎石做成的散弹打出去,若无防御手段,一扫便是一大片。
不过闯贼流窜多年,作战经验丰富。如今没有附庸炮灰,便将盾车摆在前面,流贼兵卒藏在盾车后,缓缓向城墙靠拢。
当前这个时代,处于冷热兵器接替换代的关键时候。譬如攻城,一般而言,如云梯、楼车之类的器械越来越少见,多是杀到城下以火药轰塌城墙,然后直接打进去。
这是最正常的打法。
历来流贼攻城,多以取巧的手段——先埋些暗子在城里,然后里应外合。
但开封不同。
闯贼打开封打了一两年,类似这样的小手段早就没用了。
只能强攻。
而且不惜命的强攻——开封作为中原重城,城墙的高度和厚度,不说堪比京师也差不了多少。等闲一次两次,很难将城墙炸塌。只有多次按着同一个地方炸,才有机会炸塌城墙。
但这很难。
防守的明军不可能眼睁睁看着流贼狂炸同一个位置。
火炮轰鸣,烟雾蒸腾,待得流贼进入城墙百步之内,城头上劈里啪啦爆豆子一样,火铳开火,一排排铳子带起的烟雾比火炮还要浓烈。
夹杂在火铳之间的还有不少的箭矢。
五千流贼,按着七八百步的距离,到了城墙下,大概损失了二三百人。这个时代的火炮在战场上的作用,威慑大于杀伤。
实心弹杀伤范围太窄,而散弹的穿透力不足,有盾车遮挡,无法造成成片成片的杀伤。
不过等流贼到了城下,与城头形成一定的仰角之后,盾车的作用就不大了。城头的明军居高临下,打铳放箭,霎时间惨叫连天。
但流贼并非只挨打不还手。到了这个距离,站在城下,用火铳和弓箭,同样能对城头的明军造成威胁。
一时间你来我往对射,自然城上更具优势。虽说城头明军多是新丁,但城下流贼遍地,也不需瞄准,撞上铳子只管开火,总能打死打伤那么一两个。
不一会儿,流贼就受不住,退了下去。
流贼的凶狠广为人知,但流贼的攻坚能力、战斗意志,却极为薄弱。单个流贼逞凶斗狠,比起明军要强得多,但在正面战场上,流贼往往很难坚持多久。
这第一批五千流贼,大概损失了近千人,不到五分之一,就承受不住了。待这批流贼下去,闯贼丝毫不停,再将五千人投入战场。
一浪接一浪的对城头造成压力。
同时,两翼各有一千马队驰出。两千马队,其中至少有五十人提着布包。
城头高名衡看的一清二楚,当下命令火铳手集中攒射流贼两翼出来的马队。
铳子飞过,一个流贼脑门轰的炸开一个洞,吭都没吭一声便跌落下马被踩成肉泥。
战马的速度极快,几百步的距离,只够火炮一轮、火铳两三次射击。而城头的明军多是新丁,几乎没有准头,只对两翼的流贼造成了不到两百人的伤亡。
流贼马队到了城下,其中提着布包的流贼将布包点燃,抡起胳膊往城头山丢。
而城头山也予以还击,将一个个碗口大小的东西丢下来。
轰隆隆,城上城下,炸成一片!
流贼的炸药包添加了许多调料——比如石灰。爆炸的威力不强,便以石灰这种东西补足,一旦炸开,石灰腾起,城上顿时一片咳嗽声不绝。
而城头丢下来的,则是万人敌。
所谓万人敌,可以看作这个时代的手榴弹。或用薄铁皮或者瓦罐,灌入火药、铁钉、铁片、瓷片瓦片之类的,炸开之后零碎飞射,造成大范围的杀伤。
万人敌过后,又咻咻咻响起一阵尖利的鸣叫,一溜溜的火焰如同陨石碎片栽落下来,带起一阵阵爆炸。
这是火箭,或者叫神火飞鸦。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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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七零章 源流
“开封能挡住闯贼多次围攻,护城河功不可没。只可惜如今护城河已被填平,少了这一道天险,流贼便可直达城下。以开封如今的兵力和物资,若无大人,绝无可能安然无恙。”
李真人师徒及一队夜不收跟在嬴翌身边,站在一处小丘上,远远眺望着开封城下正在激烈燃烧的烽火。
李真人如是叹息。
开封有巨大的水利优势,引汴河之水,环城为河,形成了环卫开封的第一道牢固防御圈。
李闯两年之内三次围攻开封,护城河在这个过程中起到了相当重要的作用。但同样的,在这个过程中,护城河逐渐被破坏、填平。
开封至山穷水尽,不独乎弹尽粮绝,也因为护城河的失效。
没了护城河的防护,流贼就可以直接攻打城墙,更容易给守城的兵卒造成伤亡和压力。
此番闯贼引兵与战孙传庭,对开封来说,本来应该是一个极好的机会修复护城河,但可惜的是,孙传庭败的太快,而开封本身境况窘迫,或许高名衡还没来得及组织人手着手修复,闯贼就回来了。
嬴翌微微颔首:“开封能坚持这么久,护城河的确功不可没。不过护城河终归是死的,万事万物,还是以人为本。大明朝已是腐朽,人心离散,开封再怎么城高墙厚,不也步入绝境?”
又道:“依真人之见,这闯贼什么时候能打上城头?”
李真人面露惭愧之色:“大人高看贫道了。贫道并不擅长沙场临机,却是看不出来。”
嬴翌失笑,道:“如真人所言,陈永福当初带走了绝大部分老兵,如今守卫城头的皆是些新丁。新丁战场抗压能力不足,依我看闯贼最多再攻三次,城头就要坚持不住。”
顿了顿,他又道:“闯贼麾下还有两个异人。真人是否打过交道?”
李真人颔首道:“倒是打过交道。除却一巫蛊修道士,还有一个鬼道旁门,一个胡教旁门。”
嬴翌笑道:“巫蛊修道士已死,不去管他。余下二人能耐如何?若为先登,城头山的兵卒可挡得住?”
李真人一惊,道:“挡不住。那鬼道旁门炼有厉鬼,厉鬼聚散无常,不惧矢石,且可附身,若以之附身城头将士,甚至军官大臣,定会造成巨大的骚乱,令不攻自破。至于那胡教旁门,却是以偏门手段修成了金刚身,刀枪不入力大无穷,一旦先登,几无人能挡。”
“哦?”
嬴翌一听,不禁道:“厉鬼?”
他道:“民间传说冤死者为厉鬼,但如今这世道,冤死者比比皆是,我却不曾遇到过鬼怪。这鬼道旁门是从哪儿弄到的厉鬼?”
嬴翌听了李真人的话,对所谓厉鬼很感兴趣。至于什么金刚身刀枪不入力大无穷,嬴翌则不屑一顾。要比刀枪不入,要比力大无穷,可比的过如今的嬴翌?
李真人道:“所谓冤死者为厉鬼,这话倒也不差。不过不是如今。”说到这里,李真人叹了口气:“贫道师门有记载,在大明立国之初,鬼怪尚不曾绝于人前。只是光阴流逝,天地变化,到了现在,则极少见了。”
“唔。。。”嬴翌露出疑色。
李真人道:“根据师门前辈的说法,是天地间的灵机日渐减少的缘故。灵机大减,鬼怪难生,非但如此,连修行也越来越艰难了。似贫道这等手段,在三百年前不过耳耳,现如今反成了高人,说来也是贻笑大方。”
嬴翌听罢,心中已有恍悟。
李真人的手段,除了一身剑术,大抵在符箓一道上。而符箓的原理,这几天嬴翌已有所了解,其本质在于对天地元炁的运用。
如是一来,无论鬼怪,还是修道士,其根本之处都在天地元炁。
而如今这天地之间,天地元炁波澜不兴,活跃度极差。当初在开启元炁方案的时候,嬴翌惊鸿一瞥,亲眼目睹。
对于天地元炁,嬴翌有很深刻的了解。元炁方案开启之时,有相关的信息。天地元炁的活跃度,决定了某个环境下是否能孕育生命的根本。
譬如鬼怪妖精,其诞生必定有相应的环境需求——其根本,多半也在天地元炁的活跃度上。而随着天地元炁的活跃度的日渐降低,对平凡的血肉之躯暂时没有影响,但对这些超凡的存在,其限制越来越大。
因此鬼怪难生,修行也日益艰难。
便听李真人道:“以贫道之见,那鬼道旁门的厉鬼,非是自然生成,而是人为造就。”
说着话,他皱起了眉头:“贫道听说过一些旁门之法,将人生生折磨而死,以此来练就厉鬼。”
嬴翌面露恍然之色,却冷笑道:“果然一丘之貉。这鬼道旁门襄助李闯,不是没有原因。”
李真人深以为然:“李闯行事没有底线,与鬼道旁门相得益彰。”
嬴翌嘿嘿一笑:“真人说那胡教修道士修成了什么金刚身,他不是回教的么,听起来好像佛门秃头的手段?”
李真人笑道:“大人英明。神州大地上,修行之法千百般,到现在则分为两支,是一个源流。回教虽非佛门,但其修行之法,与佛门大同小异。”
“一个源流?”嬴翌奇道:“莫非佛门秃头与道家修士真是同源而出?”
“大抵可以这么说。”李真人道:“神州自古有练气士,最初的练气士源于上古时期的部落巫师。经历夏商,在宗周之初形成完备的修行体系,并在宗周之末,演化出千百分支。所谓诸子百家,根源皆在这里。佛门虽自天竺来,但其修行之法,根基却是练气士一支。并非天竺之法。李闯麾下的胡教练气士,以蛊惑手段借众生香火信仰初步练成的金刚身,并非正宗路数。”
李真人粗略说了一遍,让嬴翌对修道士有了一个更详细的了解。
李真人坐镇开封,能以一敌三,不是李闯麾下的修道士不厉害,而是这些修道士各有各的的缺陷,被李真人克制。
无论是巫蛊之法,还是鬼道厉鬼,乃至于所谓的金刚身,都是在天地元炁活跃度不够的前提下,不得不剑走偏锋,因此具有极大的破绽。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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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七一章 登城
面对常人,李真人的杀伤力或许还不及这几个修道士。但偏偏这几个修道士的手段,被李真人克制。
这才是李真人能够镇住开封的原因。
就这一会儿,嬴翌对修道士就有了更多的了解。正宗道家修道士,修行越来越艰难,因此许多修道士改走偏锋,以杀伤力为主,而逐渐偏离正宗。这是天地变化,天地元炁活跃度降低造成的必然结果。
按照天地元炁活跃度一直降低的趋势,在未来的几百年时间里,这种直接与天地元炁挂钩的体系,一定会失去传承。无论是正宗还是旁门。
旁门虽有偏门路数可走,但再偏门的路数,也要建立在天地元炁的相对活跃程度之上。一旦天地元炁的活跃程度降低到连偏门都走不了的时候,旁门也一样会断绝。
不过嬴翌有些话没说。
天地元炁的活跃程度,的确是一个巨大的门槛。但嬴翌开启了元炁方案之后,这个门槛就消失了。
当然,只是对嬴翌而言。
天地元炁嘛,八方塔不就是用来汇聚天地元炁的么?
嬴翌可以想象,如果李真人知道嬴翌有这样的手段,该是怎样的兴奋。但至少现在还不是时候。
对于修道士,嬴翌有另外的打算。
此外,嬴翌这会儿还想到了另外的——八方塔为什么能在天地元炁沉寂的环境里勾动元炁?
这一点嬴翌觉得很重要。如果能琢磨通透,对自己一定有很大的好处。或许能明白元器的根本运行原理。
就在这个时候,远处开封城的攻防已经进入白热化趋势。
当然,这个白热化是针对于攻守双方而言,在嬴翌眼中,这样的战斗,还算不上白热化——流贼往往损失个几百人就坚持不住退去,而城头一旦有人战死,就会引起一阵骚乱。
无论城上城下,在嬴翌看来,都有些小孩子过家家的意思。双方的战斗意志,都太薄弱。
白热化,只是对他们自己而言。
眼看流贼又被打退一波进攻,城头上响起一阵欢呼。欢呼未绝,流贼的下一波攻势又到了。
仍然是此前的路数,将五千贼兵正面攻城,双方发炮互击。而流贼则派出马队两翼袭击。
正面攻城的贼兵,一旦攻到城下,若有机会,就往墙根里丢炸药包。两翼的则与城头互扔,你来我往,不亦热闹。
开封护城河,就这一面被填平,其他三面皆在。因此闯贼只能选择这一面。而城头的防御重点,也在这一面。
这一波流贼攻上前,却并未像此前几波一样,一触即退。却见流贼之中,忽然窜出来两条人影。
其中一人身罩黑髦,仿佛藏在阴影里。却一挥手,在常人眼中,什么也没有,但在嬴翌眼中,却分明看到几条黑影无视城墙高度,眨眼扑上了城墙。
与此同时,另外一人则狂喝一声,周身剧烈的气劲将衣衫震的碎屑纷飞,露出黄铜一样的躯体。其人瞬间拔高一头有余,筋肉虬结,如同一个小巨人!
城头顿时一片骚乱,隐隐互相残杀。趁着这个时候,小巨人将身着黑髦的一把拉住,两人腾身而起,地面上裂纹绽开的同时,迅速往城头跃上。
有兵卒开铳,烟火中铳子击在小巨人身上,却连油皮都没破开。
嬴翌眼睛猛地一睁,谓李真人道:“果不出我所料。真人可愿随我城中一行?”
李真人摇了摇头:“贫道无颜去见周王。”说着,他拜了一拜:“只盼大人能保的宗室性命,贫道便再无所求。”
嬴翌点了点头,笑道:“真人高义,哪里有什么不敢见周王的?”
却也不多说,抬头望了望闯贼后方,隐隐已见自家兵锋,不禁一声大笑,整个人腾空而起,呜呜气浪炸开,几个起落,正好落在城头!
“旁门妖人,还不受死?!”
正是那身着黑髦的鬼道修士,陡见一人从天而降,炸开的气浪逼的他连连后退,待听此言,抬头一看,不禁面色大变。
嬴翌空手,却顺手夺来一条长枪,进步一枪,枪头轰的炸开一道音浪,电光火石,已至鬼道修道士面前。
鬼道旁门被声浪一炸,炸的耳鸣头昏,却心中警铃大作,哪里有丝毫怠慢?
口中不止:“马兄救我!”
手中不停,只把身边一人抓到面前挡灾。
脚下更是不敢停留,滑溜溜好似一条游鱼,就要侧里避过。
同时,左右城墙正与厮杀的,有几人跃起一二丈高,齐齐向嬴翌扑杀而来。
嬴翌一枪搠去,将鬼道旁门拉来挡灾的击了个粉身碎骨,力道却丝毫不减,满以为能击杀此人。却不料此人脚下果然滑溜,似有一道黑气闪过,竟避了开去!
“咦!?”
嬴翌咦了一声,随即笑道:“有些手段。”
这时,五个面目青白,神色狰狞,眉宇间有一道黑气萦绕的明军士兵打扮的人,左三右二,已扑到眼前。
“这便是厉鬼附身?”
嬴翌怡然不惧,抖手收回已显裂纹的长枪,把杆子横在胸前往前一推,短距离一声音爆,长枪炸成碎屑的同时,将城墙左侧扑杀上来的三人推的飞了起来,往城下跌去,尚在半空,三人胸口便塌陷一片,呕出脏腑碎末来!
同时抬脚,幻影间连踹两脚,将右侧城墙上扑来的两人踹了个底朝天,直接在半空中四分五裂,洒下一片残肢血雨!
这时候,那小巨人已奔到眼前。
却是个光头,面如赤铜,身如钢铁。见的嬴翌,只是神色肃然,口中暴喝,端起一拳直冲,奔嬴翌面门打来。
嬴翌岿然不动,举起蒲扇般的手掌便迎了上去,口里呼道:“听说你这妖人练成了什么金刚身,刀枪不入力大无穷,让我来见识见识。”
回教秃头闷哼无语,醋钵子大小的拳头却怎么也避不开嬴翌的手掌,正好落在嬴翌掌中。
嬴翌五指如钩,咔嚓几声将拳头抓住,指头钉子一样破开秃头坚硬的皮肉,狠狠的扣住他骨头。同时手臂力量涌动,好似抓起一根干草,将这回教修道士抡起来,大锤一样砸在城头女墙上,砸的砖石乱飞,城墙为之动摇!
一声惨叫,这才响起。
………………………………
一七二章 改变主意
回教秃头整个人砸的浑身麻痹,手骨被嬴翌精钢一样的五指扣住更是疼痛难忍,待嬴翌把他砸落,他惨叫方才响起。
却只半声,又是一声巨震,嬴翌把他抡起来,哐的又砸了下去!
鬼道旁门提着一口长剑,正要扑上来,见状心惊肉跳,暗道不妙。回教秃头有多厉害,鬼道旁门深知。以其金刚之身,便是硬吃火炮也扛得住。其防御无敌,力大无穷,不料在嬴翌面前,却如同小儿般脆弱!
如他这等鬼道修道士,不以肉身见长,若是扑上去,吃的一拳,怕是瞬间就要被打死。
他连忙驻足,长剑一摆,城下三道虚影、城上两道虚影,正好从残肢断臂中挣脱出来,呼啸着卷起一阵阴测测的阴风,奔嬴翌席卷而去。
这五道虚影,常人看不分明。但嬴翌却看的清楚。他扣住回教秃头乱砸,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强大的神魂掌控着周边一切变化。分明见那几道虚影正是恶鬼狰狞,吞吐屡屡黑气,张牙舞爪凶恶万分。
嬴翌把个浑身几要散架的秃头抡起来击那虚影,却那虚影如同影子,击之不实。倒是手中秃头掠过虚影时,还连连打了几个冷战。
嬴翌念头一转,抖手将秃头扔在脚下,抬脚踏住。口里一声爆喝,气血随之涌动,周身化作烈日烘炉,天灵之上一道肉眼可见的虹光升起三丈还高!
一瞬间,如烈焰照雪,凭空发出一阵嗤嗤的声音,阴冷的空气被涤荡一空,隐隐间几声尖利的惨叫中,五道虚影扭曲着化作虚无!
黑髦鬼道修道士随之一声惨叫,张嘴吐出一口老血,露出黑髦下一张惨白的面孔,站立不稳,跌倒在城墙上。
嬴翌哈哈一笑,脚下一转,生生将回教秃头脑袋踩的粉碎。随后一个箭步,来到鬼道旁门身边,俯身一掌打在脑顶,直直将一颗脑袋打进了胸腔,在腹下鼓起,如同一个怀胎五月的无头孕妇!
随着两个异人的身死,城墙上的厮杀逐渐落定,城下的贼兵惶然退却。守城的明军士兵看着嬴翌,如同看着一尊天神,却又不敢接近。
这时候。城下远处,传来火炮轰鸣,随之喊杀声骤起!
郑五、郑九,到了!
站在城头上,只见闯贼后军大乱,几万人马随之骚动。又见大略几千马队从中军驰出,然后闯贼大纛跟着马队开始移动。
嬴翌念头一转,便知闯贼的意图,不禁大笑连连。然后南边也传来喊杀声,朱炳琨也到了!
嬴翌长啸,声如雷震,传遍十里:“朱炳琨、郑五、郑九听令,闯贼死不足惜,杀之!”
“喏!”
三声暴喝几不分彼此,同时响起。
朱炳琨和郑五、郑九不知道嬴翌为什么改变主意,但这并不是关键。嬴翌要杀闯贼,他们就杀,要放闯贼,他们就放,如此而已。
然后嬴翌声音再起:“城头将士,可敢跟本总兵出城杀贼?!”
一片静默过后,终于有人呼应:“大人神勇,小将愿意效死!”
一员小将大喝回应,同时振臂一呼:“兄弟们,流贼残暴恶毒,今日破敌在即,可敢出城为父老乡亲报仇雪恨?!”
“怎么不敢?!”
相继有人站出来,不多时,城头几千人皆为之呼应。
高名衡一脚深一脚浅,望着嬴翌奔去,正要挥手呼喊,却已见嬴翌纵身跃下城墙。
随后城门大开,几千兵马涌出城去,高名衡眼睁睁看着他们跟着嬴翌杀向了几近崩溃的流贼!
嬴翌一人当先,顺手捡了两口朴刀,人如一枚锋芒毕露的箭头,撕裂空气,带着几千开封兵卒越过数百步距离,狠狠的杀入了慌乱的流贼之中。
嬴翌双刀连劈,滚滚雷音乍起,质量堪忧的朴刀承受不住力道炸成碎片,只七八道气浪席卷过去,绵延三十余丈,波及十余丈,所过之处,人马俱碎。
流贼肝胆俱裂,竟有人生生被吓得倒毙。于是丢盔弃甲,奔逃不止。
随后赶上来的开封兵卒只是掩杀,手起刀落,杀的不亦乐乎。
嬴翌见流贼已溃,将那最先呼应的小将唤来:“我去追闯贼,你且好生带领将士。”
那小将激动无比,握刀抱拳:“大人放心!”
“嗯。”嬴翌点了点头:“流贼人多,先俘虏之。”
“喏!”
嬴翌哈哈一笑,脚下踢起一口朴刀,人已腾空,几个起落,已消失在乱军之中。
小将深深的吸了口气,举刀大喝:“贼已溃败,弃械不杀!”
五千人随之疾呼,许多流贼应声丢了刀兵,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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