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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宰漫威-第5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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级纳入税法当中,一则利民,二则利国,功莫大焉。

    实际上嬴翌如今所行的税法,与张文忠公新法多有类似之处。

    张居正新法改革是以其强力手腕、总领天下的地位,耗时十载强制推行。而嬴翌这里,则轻松太多。李闯祸害中原,百姓流离,但那些坐地户、土皇帝,也一并遭了灾。

    二则嬴翌入开封之时,行霹雳手段,对残余的坐地户进行大清洗,杀的人头滚滚。

    如此,方可保证新法实施的顺利。

    万历时张居正改革,对日渐颓败的大明注入强心剂,但人走茶凉,人死政歇,张文忠公的新法在士绅地主的反对之下终归被废除,殊为令人叹息。

    不过文忠公的新法虽好,却也有许多的没有解决的难题,比如所谓火耗。

    总括赋、役,折以银两。但无论如何,都免除不了火耗这一环节。百姓将一应赋税折成银两上缴,因大多是散碎银子,官府收取之后需要进行熔炼,在熔炼的过程中,产生一定的损耗——譬如本来收到一百两散碎银子,熔炼之后只剩下九十两。

    这其中,就有做手脚的地方。

    这是其一。

    第二个火耗,便是长途运输税银的过程的消耗,也要折入其中。

    这里面可以动手脚的余地更大。

    或许本来从民间收取的一百两银子在去掉火耗之后,只剩下四五十两。这么大的缺口怎么办?

    摊到百姓头上。

    本来按照新法,百姓只需要交十两银子,摊上火耗,就需要交二十两甚至更多。

    这是连张居正也无法解决的问题。

    说到底,还是时代所限,是社会生产力所限。

    实际上有的是办法解决这个问题,比如取缔金银铜的货币地位,以纸币代之。

    大明不是不曾发行过的宝钞,便是纸币。可惜纸币容易造假,存在的隐患更大。

    这便是时代所限,无法解决造假的问题,便无法以纸币取代金银铜的货币地位。

    而嬴翌所行税法,与新币直接挂钩,一刀斩去了所谓的火耗——嬴翌可以确定以及肯定,以金元合金制的新币,民间绝对无法熔炼。绝不可能像金银铜一样,用剪刀一剪就碎。

    而且新币有发行大面额,最高一万钱的,也才巴掌大一块卡片而已,却相当于一百两银子。

    新币的发行解决了火耗问题,在极大程度上摒除了官吏做手脚的隐患,加之河南的坐地虎、土皇帝被一扫而空,便是剩下的也慑于嬴翌的凶威而不得不接受,方使得嬴翌轻松将河南熔炼一新。

    然而若放在其他的地方,比如江南,税法就难以推行。被张居正打压下去又复起而变得更加凶狠的特权阶级,绝无可能轻易伏低做小。

    当然,嬴翌并不在乎。他的刀足够锋利。

    嬴翌对河南的熔炼是全方位的,税法、商法只是其中之一,较之而言,对百姓的教化,重要性还在其上。

    一则用这种手段可以打破千年以来形成的固有的知识特权,二则更是嬴翌大范围推行元炁方案的第一步。

    士绅阶级,就是知识特权阶级。他们拥有的特权,根源在知识。而统治阶级由有识之士组成,特权便由此而来。

    不过到了明末,社会逐渐变化,这一阶级,从较为纯粹的书香门第世家转化为商人与读书人的结合体。

    商人用金钱去支持读书人,等到读书人登上高位,再反哺商人,从政策上去为他们打掩护,为他们取得好处。

    明廷中所谓的党派,比如东林党,比如什么楚党、浙党、晋党什么的,都是这样的畸形毒瘤。

    这个阶层的存在,一则垄断土地和知识,二则垄断商业,形成了一个趴在国家身上狠狠吸血的庞然大物。

    明非亡于天灾,亦非亡于鞑虏,其衰败灭亡的根本,就是这个吸血虫。

    原本的历史上,满清以屠刀和鲜血将这个阶层杀的支离破碎,杀的胆战心寒,以其奴隶之制,方才入主中原。

    便可看出,这个毒瘤,并非没有解决之法。它是凶狠的,但又是软弱的。它的凶狠,针对软弱,面对暴强,它便只能伏低做小。

    这是一个被金钱和利益腐蚀掉的阶层,所谓的资本阶级,便是这玩意儿。只有利,而无义。

    无义者无骨。

    当然,在当前这个变革激荡的时代,还不曾完全腐化。甲申国难之后,终归还是有殉国的读书人。却终于比不上宋亡时十万人蹈海而死的悲壮。

    头皮痒、水太凉,无外如是。

    要扭转,教化便是其一。却也不能因为商的恶略,而一刀切。用法去限制,用知识去教化,在顺从时代演变的前提下,有序的有义的去引导它方是正理。

    国家和文明的存在,是针对整个民族的。人人如龙,方才是人道的终极目标。

    野蛮其躯体,文明其精神,铸造打不破的躯体,压不弯的精神,这才是一个国家对民族的意义之所在。

    第一步,从教化开始。

    涉及相关方面的律法,便是第一保障。除此之外,在具体的教化手段上,嬴翌早有考虑。

    在人文文化方面,嬴翌不会做太大的更改,无论三百千,还是四书五经,都是文明的精华,这个民族的精神就藏在其中,不需要更改。

    而需要添加一些新的东西,以顺应时代进步。

    。m。


………………………………

二二三章 气运之用

    实践以元方案为根基,重塑一个崭新的世界,这便是嬴翌真正的目的。

    在六年义学当中,新开一门课程,那便是元符科。

    这门元符科,暂时作为辅修的科目而存在。因元符的深奥,必定绝大多数人是无法入门的,而作为辅修的科目,却可以用来在千千万万的学子当中,甄选出天才人物在元符方面的天才人物。

    人生而不平等,体现在天赋上。有的人记忆力超群,过目不忘。有的人理解能力出众,对什么都能举一反三。有的人则动手能力强,天生就是动手的行家。

    这其中,未必没有能理解元符奥妙的天才。

    一万人中没有一个,那么十万百万呢?千万一亿呢?

    元符虽然难以简化,推行困难,但如果能遇到这方面的天才,也未尝不可。

    将之作为辅修,一则是一个熟悉的阶段,二则甄选天才人物。等六年义学过后,进入更高层次的学习阶段,便将这些天才人物整合起来,着重钻研。

    这样的天才,未必神魂有多强大。但却有那一股子灵xìng,神魂弱小可以加点,但灵xìng难能可贵。

    将这样一粒种子埋进教化体系当中,这些天才人物总有一天会发光,会让这颗种子生根发芽。而元方案,基于其实践的目的,就能得到回报。

    “元符的推行,势在必行。”

    嬴翌对郑允芝和孙秀才道:“虽然困难,却可以在教化之中潜移默化的实践。都知道金元合金的妙处,然而却是以我一人为主导,我毕竟只是一人,而无法分身。我需要更多的天才,为这个体系添砖加瓦,最终铸就不破不败的人道帝国。”

    郑允芝和孙秀才不禁深深的叹服。

    “六年义学,以识字、明理、德行教化为其一,以认识元符为辅。却还有其二。”嬴翌正sè道:“文明其jīng神,还要野蛮其体魄。古之有能为者,上马可治兵,冲锋陷阵;下马可治民,安邦定国。在我这里亦然。虽说进入国家体系之后,可以得到功绩反馈,但这是被动的。我要人们主动的去做义学还要开设武科。在识字、明理、德行之外,也要有强壮的体魄。这是与学文相并列的,缺一不可。”

    又道:“在此之外,武科下还要设简单的军略课程、训练课程,作为选修的科目,有志于军中发展的,便可在人文文化之外,择其修习。”

    说着话,嬴翌对旁侧侍立的丫鬟招了招手。

    便有丫鬟捧来两本小册子。

    嬴翌接过册子,将其递给郑允芝孙秀才二人。

    两人也不多言,翻开一看,皆面露惊讶之sè。

    便听嬴翌道:“这是我这段时间以来,通过军中搜罗的拳脚、兵器杀法总结而来的武经。”

    “削减以压榨身体换取杀伤力的招式,加重了强化身体的部分。将之于义学之中推行,以达到强健人之体魄的目的。”

    这就是嬴翌搜罗军中战斗之法的目的所在。

    他原本想的,是激发伟大字符形成一个新的主方案,但可惜并未形成新的主方案。但却在人道方案之下,形成了一个分支。

    文明,无外文武。文便是jīng神,是文化,武便是体魄,是杀伐。而文明,就是人道的具体体现。

    武,是人道的一部分。

    嬴翌便也明白过来,为何会在人道方案下形成这一分支。

    这个分支具体体现,便是这一册武经。

    嬴翌用诸多军中杀法,通过人武分支,添加以强大气血、增强体魄为核心的思想,熔炼出这一册武经。

    “这是武经的基础部分。”嬴翌补充了一句,道:“若能将册子里的东西练通透,人的体魄将增至2,在健康强壮的基础上,翻一番。”

    “基础部分?”

    郑允芝很快翻看完毕,疑道:“莫非还有更高深的部分?”

    嬴翌哈哈大笑:“岳丈猜测的不错。的确还有一册,是武经的进阶部分。进阶武经若修行通透,体魄可达3。不过进阶武经暂时不会对民间开放。”

    孙秀才微微输了口气,道:“万事万物皆分yīn阳。这一册基础武经可以极大的增强百姓的体魄,但同时,也会对官府构成威胁。”

    嬴翌笑道:“我倒是不怕什么威胁。只要百姓不饿肚子,又怎么会揭竿斩木?若有揭竿斩木者,其根源必在官府,而不在民间。”

    郑允芝和孙秀才默然。

    嬴翌又道:“且武经分两部,基础于民间,进阶于官方。这也是一个选拔人才的途径。武经修的好,完全可以作为军队的预备役嘛。”

    又道:“在我的计划当中,两册武经远远不是极限。基础、进阶,也只是初级,上面还有更深奥的部分,只是暂时还缺少一些东西,没有总结出来。”

    此言一出,郑允芝和孙秀才心中更见松活。

    郑允芝道:“若是如此,武经推行当无障碍。”

    只要官方掌握的力量永远强于民间,那么隐患便不存在了。

    “不过却要谨防武经泄露。”孙秀才道:“虽说基础武经只能将人的体魄推进至2。但若为他人所得,时间一长,会对主公的一统大业造成不小的阻碍。”

    嬴翌闻言颔首之余哈哈大笑:“秀才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不过这一点隐患我到吞噬 早已解决。”

    具体的嬴翌没说,也说不太清楚。却是武经的来由,是基础人道方案熔炼而来,受人道气数所制。其修习,并非以这小小的册子为根本,这册子只是给人看的。便是拿到这册子,人道气数与嬴翌不合的,学习一番,大抵也只会一些招式,身体稍稍健康一点,绝对无法将体魄修持到2。

    正如上了人道榜的人,得了反馈,增强了体魄神魂,却仍为人道榜所制,以嬴翌的意志为转移,轻易可以夺回反馈打落凡尘。这武经亦是基于人道方案存在的人道分支,虽然通过修习武经得到的体魄强化无法被打落,但嬴翌却可以通过人道气数限制武经的修习。

    “rì后义学当中树一碑,其上铭武经。要修习此经,第一个前提,是人道气数的汇入。个人有气数,乃人道气数的组成,所谓人道气数,便是无数人的气数合而为一。若不心向我,未曾将人道气数汇入我的气数之中,便看不懂这武经铭碑。”


………………………………

二二四章 条件

    武经无法私相授受。”

    嬴翌笑眯眯道:“我治下的百姓修习了武经,便则为人所欺,说出了武经的修行之法,正如这册子,敌人拿到手中,修习了也最多稍稍健康一些,而无法达到武经修习的真正效果。”

    “唯有气数与我相合的,才能修习武经。”嬴翌如是道。

    以人道气数为牵绊,才是人道之下最大的保障。其余无论严刑苛法,还是道德束缚,皆不能相提并论。

    “修文强精神,习武锻体魄,文武并重,人道之下人人如龙,方才有期盼。将人作羊羔牧养,愚其精神,弱其体魄,却是舍本逐末,我不取也。”

    虽说种种限制,以气数掣肘,却也不是坏事。若心有鬼蜮,不向家国民族,这等人要来也是无用。

    郑允芝二人听完,诚服之。

    郑允芝道:“如此方为万无一失。”

    “律法于外,德行于内,气数在上,三三相合,果然治国大道。”孙秀才若有所悟。

    嬴翌微微一笑:“人心即天心,此天心非彼天心,乃是人道也。一应治国之法,无外乎收摄人心而已。人心合,人道方可壮大,人心散,国将不国,族将不族。”

    人心所向,就是人道潮流。人心背离,便是世间离乱。国家的存在,最大的意义便是收束人心,不使离乱,并在这个基础上,引导文明的前进。

    以人为本,诚哉斯言。

    “现下诸事繁乱。”嬴翌道:“无论新法、新政,皆才刚刚开始。公共基础设施,也才刚刚着手建设。四月又要出兵北进。诸般种种,都乱不得,要有个条理。教化之重,更是马虎不得。一年半载大约难以落地,今年过后,再加明年,大抵才能有所建树。”

    郑允芝深以为然:“只新币发行,已算顺利,却也少不得半年时间。况乎其他?”

    嬴翌笑道:“左右已走上正轨,慢慢来就是。这回多备些吏员,做好准备。等打下北方,还有的忙呢。”

    郑允芝和孙秀才都点头称是。

    嬴翌道:“除此之外,秀才,新法编纂完成之后,将以刻碑,送到月牙谷去,供奉于人道台上。如此,新法方能与人道气数相连。一旦上榜的有触犯新法者,根据其危害,自会在人道气数上体现出来。这也是一种预防,御法司要着手宣传。虽说水至清则无鱼,但譬如体制之内的贪腐、知法犯法,一旦影响太过,便折损人道气数。告诉下面的人,勿谓言之不预。”

    郑允芝和孙秀才一听,皆微微一滞。孙秀才道:“若如此,莫非严苛了些?”

    嬴翌微微摇头:“贪腐、知法犯法,无非因利所诱。我以高薪养廉之策,合以人道气数反馈的赏赐,若还不能廉洁一些,那便是人心不足,合该惩处。”

    “一旦坏了我人道气数,呵,影响国运,我岂能轻饶?”

    二人皆默然。

    要说高薪养廉,从最初的时候,嬴翌就在做了。便则是随便一个工匠,月薪也足够高。如孙秀才、郑允芝一级的高官,只凭俸禄薪水,养一大家子几百人也能过的滋润轻松。轻易一个吏员,薪俸都是明廷同级的十倍。

    加上还有人道气数反馈的真灵赏赐,这是求都不来的好事。若如此,还有人乱来,如何不能严惩?

    官员知法犯法,极为影响人道气数。潜在里削减国运。但若不与律法直接关联,这种削减无法在数据上体现出来。因此嬴翌才会将律法与人道气数直接关联。

    铭律法之碑,供奉于人道台。无论人道榜上谁触犯了律法,削减的人道气数就可以直接体现,而不至于糊里糊涂,隐瞒在水面下。

    到时候将名单一拿出来,轻则夺官降职,重则执法司直接拿人,依律惩治。轻松便利不说,什么都逃不过嬴翌的眼睛,才是重中之重。

    挥退了郑允芝和孙秀才,嬴翌才放松少许。眼下许多计较都已逐步提上日程,嬴翌也逐渐可以从忙碌之中解脱出来。

    有人道气数牵连,嬴翌完全可以放权,任凭下面的人自主施为。

    晚宴,嬴翌请张天师共用。

    席间,嬴翌道:“天师远来,不知所为何事?”

    他明知故问。

    早前张少师一行,与嬴翌会面过后,匆匆忙忙回了赣西。如今才几月时间?张天师便亲自来了。

    纵观历朝历代,每逢朝代革鼎之时,虽不以奇人异士为主,却也少不得这些人的踪影。

    正如李真人所言,扶龙庭而已。

    取的,也是人道气数的妙用。

    人道气数飘渺,虽合于国运,但历来不曾可以直接用到个人身上。不过一些修行中人,却可以借助人道气运增进修行速度。与嬴翌立人道榜反馈有异曲同工之妙。

    张天师作为修行中人,对此知之甚深。从少师口中得知河南变化,结合观星望气之道,张天师知晓蛟龙将飞,不敢怠慢,忙下山南来。

    “贫道今日实为莽撞,再请大人见谅。”天师颇为自歉,道:“好教大人知晓,贫道擅些观星望气的道道,早见中原有龙气升腾,遣子来观,方知大人乃真龙,天命加身。”

    嬴翌淡笑不语。

    天师道:“是以匆忙南来,只为见大人一面。也正因此,太过急切,冲撞了大人,死罪,死罪。”

    嬴翌摆了摆手:“前事已过,不必纠结。我知天师这等修行中人,每逢朝代革鼎,便下山扶龙庭,借人道气运增进修为。我并不以此为忤,只是不知天师有什么可以拿得出手的?”

    又道:“若是沙场征战,便则不必。”

    张天师闻嬴翌如此直接,稍稍有些不适,但很快反应过来,笑道:“若沙场征战,亦非贫道擅长。大人潜龙在渊,一统南北、定鼎天下已属必然。然则人事区处,却非沙场征战。江南之地,龙虎山还是有些颜面的。待大人挥兵南下,龙虎山可为助力。”

    嬴翌闻言哈哈大笑:“我知天师之意。无非江南士绅力强,若要取江南,便须得这些人同意?”

    张天师微微颔首:“然也。”

    嬴翌神色一转,冷笑连连:“我要取天下,要谁同意来哉?!区区士绅,若敢阻我,莫非以为我刀剑不利?!螳臂当车,顷刻间教他飞灰湮灭。”

    张天师面色一变,不禁道:“大人或许不知江南士绅势力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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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二五章 想通

    “我如何不知?”嬴翌放下筷子,淡淡道:“朱明之亡,便是这些人的手笔。能间接覆灭一个王朝,势力之大,自然如乌云遮顶。可惜我刀锋强横,休说乌云遮顶,便是大日坠地,我也给他顶回去!”

    张天师见嬴翌刚强,不免心中微沉,道:“大人刚强,贫道佩服。然则治国何以杀戮?天下之大,大人要治理百姓,终归少不得那些士绅读书人。”

    “治理民生确也少不得识字明理德行高上之人。”嬴翌点了点头,却道:“然则那等腐朽如冢中枯骨的货色,我要来何用?正是要以强手破开腐朽,否则革鼎又如何算的上?用这些人,岂非又是一个大明?我不取也。江南士绅如墙,我推倒便是。去其糟粕,取其精髓,重塑文明又未尝不可。天师若只此依仗,便休要多言,过了今日,明日只管回去,看我手段便是。”

    天师怔怔,竟一时间无言。

    天师沉默良久,心中急急转动。

    以他的地位,以其高强的法力,历来便是皇帝,也不敢怠慢。但在嬴翌这里,却着实落了不少颜面。

    但可惜,嬴翌非同寻常。

    之前在后花园,他忽然闯入之时,嬴翌就险些动手。那等如长江大河,昊阳耀耀的气血,着实令他心惊。休说他法力高强,却也自忖镇不住。不但镇不住,那一时间心中警兆连连,如大难临头,若打起来,怕是没有什么赢面。

    这完全是一个异数。历代便是再强硬的马上皇帝,也不闻有嬴翌这样的。

    天师修行中人,伟力归于己身。但在其所长之处,竟也被嬴翌比过。何况嬴翌还不是孤家寡人,手底下好大势力。这如何不教天师无奈?

    他念头转动之间,心中有了思忖,道:“大人若不愿见贫道,当时便可令人将贫道驱走。却见贫道,分明非无欲无求。正如大人所言,扶龙庭以修行,贫道所欲也,还请大人明言,若有条件,再来商量。”

    嬴翌哈哈一笑,顿时间满堂若有明光,他抚掌道:“天师也是明白人。”

    便道:“天师若要借我气运修行,须得答应我两个条件。”

    “洗耳恭听。”天师稽首道。

    嬴翌道:“这其一,我听说修行中人天师第一,龙虎山传承千余年,底蕴更是深厚。天师须得将龙虎山一应任何典籍拓一份交予我。”

    天师一听,脸色顿时沉了下去。

    嬴翌道:“这其二嘛,天师威望隆重,龙虎山扎根江南。当知江南士绅隐秘,我也不要龙虎山做那细作,只须龙虎山为我查明那士绅有几个洁净的便可。”

    张天师听完之后,当即便道:“大人所言者二,其二贫道可以立刻应下。但这其一嘛,贫道虽为龙虎山之长,但祖宗传下来的典籍,却不可胡乱区置。大人是强人所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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