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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宰漫威-第5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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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人脸上堆起笑容:“正是贫道。”然后看见李真人,笑道:“原来是开封的李真人。”

    李真人打了个稽首,不言。

    便听嬴翌道:“我是嬴翌,我也不与你多言,想必老道士知晓我来意。”

    老道士一听,不禁吸了口凉气,躬身稽首又拜:“原来是中原之主大驾光临。”

    然后道:“嬴大人驾临,玄阴观蓬荜生辉。大人所言,老道却不甚明了。”

    嬴翌信步走近,冷笑连连:“你一徒弟效力闯贼为我所杀,另一徒弟害我将士性命寻我复仇,你敢说不知?若不知,为何急匆匆要走?”


………………………………

二三二 灭门

    “嬴贼,你陈兵山脚,我师难道不该走?休要呼乱攀咬,此事我师委实不知。杀你兵卒的是我,一人做事一人当,要杀要刮,来来来,尽管动手!欺老压弱,算什么本事!”

    扑跌于地的黑袍道人听的嬴翌质问老道士,顿时连声高叫。

    嬴翌瞥了一眼,不禁冷笑起来:“好,果然是个有担当的。”他跺脚震地,一股凝聚无比的劲力透过地面将那黑袍道人震的飞起来,接着抬手一拳找准道人胸口便打。

    这一拳起势,轰的空气炸开一圈白浪,力道之强,无双无对,若是击实,黑袍道人还有性命?非得打成肉泥不可!

    “住手!”

    玄阴老道哪里还敢犹豫?话音不落,腰间的小袋中腾起几道肉眼可见的黑气,化作凶神恶煞的厉鬼,眨眼已扑至嬴翌后脑!

    那几尊厉鬼,身如实质,青面獠牙,一现身便似乌云盖顶,森冷之气荡漾开来,道观旁的大树被这气息一扫,顿时枯萎焦黄!

    其凶恶之处,可见一斑。

    嬴翌感受脑后森冷杀机,神色分毫不动,却哈哈大笑。笑声如洪钟大吕,炽烈如昊阳的虹光自卤门升起,炽热的气息浩浩荡荡横扫开来,阴森之气顿如骄阳照雪,瞬息之间被涤荡一空!

    那几尊恶鬼爪牙只及三寸,被虹光一冲,冲的倒卷开去,一身黑气发出嗤嗤的声响,似烙铁入沸油,呼吸间身影暗淡,已有溃散之象!

    “不好!”

    玄阴老道大惊失色,忙要收回恶鬼,却旁侧里几道符箓飞来,化作烈烈火光,将恶鬼圈在当中。

    才听李真人喝道:“放肆!”

    真真是电光火石,这一瞬间,被嬴翌震地腾空的黑袍道人在嬴翌拳劲之中悄无声息的化作一捧血雨,几尊恶鬼元气大伤,被李真人符箓火光圈住进退不得。

    玄阴真人心湖激荡,与神魂相合的恶鬼又遭到重创,再见徒弟身死,一时间把持不住,张嘴喷出一口老血,神情萎顿下来。

    嬴翌转过身来,口中暴喝一声,雄浑浩荡的气血伴随着一拳打出,打的空气白浪翻腾,轰隆一声炸响,火光、恶鬼,齐齐作了虚无!

    玄阴老道再也拿捏不住,恶鬼被诛,心神受创,顿时跌倒在地。却竟刚好让开嬴翌拳劲余波,炽热的气浪从他头顶席卷而过,没打着老道士,却把躲在老道士背后的小道童打的魂飞黄泉,作了血肉泥尘。

    劲力丝毫不减,轰隆一声如大刀劈过,将玄阴观里里外外打了个通透,几乎撕成两半!

    白浪捅破玄阴观,扯开玄阴观后崖间的氤氲雾气,留下一道深深的沟壑,蔓延上千米方才散去。

    李真人震惊万分,瞪大了眼睛说不出话来。

    此时嬴翌,一身体魄仍在15,越是到后来,要增加一点,翻上一番,所需气血增长幅度就越大。即便穴窍初开,体魄处于高速增长的阶段,个把月也没办法翻一番。

    但15的体魄,已经无比强横。

    力拔山兮气盖世,放在嬴翌身上才最为合适。想是那楚霸王,毕竟也是远远不如的。

    玄阴老道面色惨白,脸皮抽搐着切齿道:“何其狠毒!”

    他睚眦欲裂的看着远近两蓬血肉,浑身颤抖:“你是要灭我的门啊!”

    嬴翌信步近前,手掌一翻便压了下去:“然也。”

    玄阴老道眼见嬴翌手掌如盖覆压下来,似已认命,却抬起头来惨笑,鼻窍中忽然射出一道虚光,嬴翌竟是不察,被那虚光没入眉心,但手已压下,啪的一声,玄阴老道在掌下作了肉泥,而嬴翌也怔滞不动了。

    李真人一旁看的分明,不禁大叫一声不好,进步赶来,一道符箓按在嬴翌眉心处,甫一按下,符箓便化作飞灰。

    嬴翌却已睁开眼,叹道:“险些着了他的道道。”

    李真人连忙退开三步,稽首道:“主公可是无恙?”

    嬴翌摇了摇头:“修道士手段诡谲,便是死时,也想反咬一口,催动神魂欲与我玉石俱焚。说来这老道士倒也果决,不过,呵呵。。。”

    嬴翌对修道士的手段知之不详,险些着了玄阴老道士的道道。但玄阴老道又怎知晓,便是他神魂再强千倍万倍,也是虚妄。

    玄阴老道士的神魂甫一没入嬴翌眉心,嬴翌脑海中的伟大字符微微动一动便尘埃落定了。

    李真人仔细观察嬴翌神色,见仍熟悉神态,才微微舒了口气,道:“不想玄阴老道还有这手段,贫道一时疏忽,惭愧,惭愧。”

    嬴翌摆了摆手:“与真人无关,是我大意了。”

    若远远给他一拳,这老道士未必能有这机会。

    嬴翌如是想到。

    随后搜刮一番,将玄阴观的典籍法册搜罗一空,一把火烧掉了这座被打穿的道观,嬴翌与李真人转身下山而去。

    “可怜修行百十年,却不识天数,一朝沦为画饼,道统覆灭。”李真人回首看了眼熊熊燃烧的道观,微微叹了口气。

    嬴翌笑道:“真人休要怪我心狠手辣。实是这等睚眦必报,我倒是不惧,但麾下将士却挡不住暗害。”

    李真人点头默然。

    下了山,将一包典籍交给王轶胜,令人送回开封。嬴翌便在朱炳琨、郑九的大营之中休整。

    却是此间事了,终归是要发兵北上了。

    倒也不必再罗嗦,左右一应准备皆是妥当。

    “主公欲收修道士为主公所用。想来毕竟不差。一则上人道榜,有功则赏,正合了扶龙庭借人道气数修行之妙,给诸多同道一个希望。二则也免去玄阴观这等隐患。”李真人微叹道:“如若不然,毕竟游走于红尘之外,自以不受律法约束,难免为所欲为。”

    嬴翌笑道:“真人之言正合我意。不过眼下还不是时候。待我大势一成,再来区置不迟。”

    真人深以为然。

    李真人倒不觉得没了自由。他在开封数十年,也遵守明廷法律,不曾有过龌龊之举,逍遥自在又不逾矩,实在难得。如今在嬴翌麾下,一心钻研元符,没人打搅不说,冥冥中修行果然顺利许多,一旦稍有成果,便得真灵赏赐,轻松自在,何乐而不为?


………………………………

二三三 发兵

    翌日清早,辕门外。嬴翌三千金甲亲卫早已列队整齐。

    “西路自孟津渡河,击怀庆、卫辉、彰德三府,再入京师。发兵时间就定在两天之内,时机自己拿捏。”嬴翌道:“关中已无成建制的明军,明廷便是从宣大调兵南下,一则路远,鞭长莫及,二则也有潼关李焕牵制,不需你们操心。渡河之后,以攻略府城为主,不要被小城县镇拖住脚步,记住五月,京师会师。”

    朱炳琨等齐齐捶胸顿首:“喏!”

    叮嘱完,嬴翌翻身上马:“走!”

    一路东去,至郑州,李真人分道南下,回南阳去了。嬴翌则马不停蹄,率亲卫直抵兰阳。

    兰阳位于开封以东,濒临黄河。郑五、钱岳早将兵马屯驻于此,一边操练,一边静待军令。

    嬴翌过开封而不入,直达兰阳,一日便至,与郑五、钱岳汇合。

    大营之中,郑五铺开地图,详述战术。

    “主公,我部三日前聚兵于此,并加以封锁消息,料来对岸侯恂尚无反应。”他先说了一句,然后才指着地图道:“兰阳是这里,向北四里是赵皮寨,赵皮寨对岸的铜瓦厢、朱家寨、小宋集、陈桥镇便是侯恂前部屯兵所在。”

    嬴翌微微颔首:“亦即从赵皮寨渡河?”

    郑五抱拳道:“主公英明。赵皮寨附近黄河水面虽略宽,但水流平缓,易于渡河。末将等虽搜罗了不少船只,但皆是小船,受不起大风浪。”

    嬴翌笑道:“赵皮寨便赵皮寨,你们既然已经做好准备,我亦无意见。”

    “喏。”郑五顿首,道:“今日无风,主公来之前,末将已与钱校尉有了定计,今夜子时趁夜渡河,打他个措手不及。”

    嬴翌再颔首。

    具体的战术,嬴翌不会随便插手,下面的将官既已有决策,若随意插手,未免坏事。

    道:“那么,搜罗的船只一次可送多少人渡河?”

    “三千。”郑五道。

    嬴翌笑了起来:“好。此番我来做先锋。”

    郑五一怔,与钱岳对视一眼,忍不住道:“主公万金之躯。。。”

    嬴翌摆了摆手,哈哈笑道:“我不但是万金之躯,还有万钧之力。区区侯恂,能奈我何?”

    见嬴翌心意已决,两人不敢多言,应喏称是。

    钱岳道:“侯恂保定七镇兵马,有四镇就在对岸,陈桥镇、铜瓦厢、朱家寨、小宋集各一镇兵马约莫万人出头。主公若先渡河,便击铜瓦厢,末将后续再遣一部随之。。。”

    嬴翌闻言摆手笑道:“不必。区区万余兵马,我自诛之。你二人只管按照既定的策略行事,务必将对岸四镇兵马一网打尽。”

    郑五和钱岳这里,具体的战术十分简单,也没有什么阴谋阳谋。照理说可以集中兵力攻打铜瓦厢,铜瓦厢位于四镇之中,常理来说,一旦攻打此处,其余三处都要来援。

    然而明军的德性人所周知,怕就怕其余三镇兵马一看铜瓦厢打的激烈,就裹足不前,不敢来援。

    因此摒弃了这个策略,直接分兵攻打,不给明军反应的时间,硬生生怼死他们。

    便则令将士饱食、休息,入夜到亥时中,全军拔营,摸黑来到赵皮寨。

    赵皮寨在流贼之乱中荒废,后来郑九屯兵于此防备侯恂,将这里收拾干净。此番北上东路所需的一应粮草物资,皆囤在此处。

    到了赵皮寨,嬴翌及亲卫作为先锋,从赵皮寨中拉出二十门虎蹲炮,并每人携带一包定装子弹和三颗实心炮弹并三个万人敌,做好准备。

    郑五早将征用的船只拉出来,夜色之中仿佛一条条大鱼,在河边随波起伏。

    这些船只都是小型船只,总共有二百七十多条,除了一部分是新造的,其余皆是从渔夫手中征调的渔船。

    每艘船能坐十来人,二百七多条船,一次性可运载三千人渡河。

    相应撑船的船夫,也多征募的渔夫。

    一应提备妥当,嬴翌大手一挥,三千金甲亲卫以十人到十二人一队,前面二十队当即抬起一门门虎蹲炮上船,船一装满,即刻出发。

    将士行动迅速,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便全部上船。而最先出发的,已至河中。

    嬴翌立在船首,双脚生根,跟着船只起伏不定。一门虎蹲炮被他踩在脚下,高天上洒下的月纱照在虎蹲炮上,形成一圈淡淡的金辉。

    这些虎蹲炮,早非铜铁所铸,而是金元合金所铸。金元合金所铸造的虎蹲炮,一则更小巧轻便,二则射程更远,威力更大。

    以前用铜铁铸造火炮,为了坚固,其炮管、炮座都十分厚重。而金元合金性能超然,以其所铸的火炮,削减了许多用料,但威力却大大超出。

    如今一门虎蹲炮,不过两百斤重。全军上下,能轻易扛起虎蹲炮飞奔的将士都不在少数。

    现下嬴翌军中,火炮以虎蹲炮为主。少有铸造如弗朗机炮、红衣大炮这样的大型、重型火炮。不是嬴翌不喜欢大型重型的火炮,而是暂时没有那个必要。

    以金元合金铸造的虎蹲炮,其射程、威力已经达到弗朗机炮甚至红衣大炮的水准,以其轻便,已经能够吊打任何对手,暂时没有那个必要浪费更多的材料去铸那些大家伙。

    河水涛涛,虽说无风,且这一段水势平缓,但仍让人心潮澎湃。

    月光下,对岸的轮廓,已历历在目。

    渔船划过水面,掀起一道道浪花,磕碰一下,靠岸了!

    嬴翌健步如飞,首先第一个登上对岸。金甲亲卫们扛着虎蹲炮,迅速登陆,放空了将士的船只,又立刻掉头回返。

    不多时,三千将士全数登上河岸。

    “有劳了。”

    嬴翌对一个老翁拱了拱手。

    老翁笑道:“大人平定天下,教百姓丰衣足食,老朽能做向导,三生有幸。”

    嬴翌哈哈一笑:“多谢老丈。”

    这老丈活跃于附近两岸多年,对附近的城镇极是知晓,因此募为向导。嬴翌于河南所作所为,尽得民心,譬如船夫,一经征调,是争相景从,全然没有半点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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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三四章 乌合

    当初流贼暴起之时,明廷调集兵马围剿,杨嗣昌十面张网之策失败以后,闯贼突入河南肆虐中原。当时杨文岳作为保定总督,于开封战败,便即是三边总督汪乔年战死的那一回。

    由是崇祯帝令侯恂代之,督保定七镇,杨文岳这个保定总督便名不副实了,只好带着少许兵马一直在湖广盘桓,屈从于丁启睿之下。

    以侯恂督师保定七镇,不是因为侯恂兵事出众,而是因为左良玉。当时剿贼督师丁启睿麾下,左良玉是中流砥柱。但左良玉为人如何,人尽皆知。侯恂与左良玉有恩,为了拉拢、束缚左良玉,才令侯恂督督军。

    兵者,国之大事,生死之地,存亡之道。却以这等臣子之间的所谓恩义,才能稍稍束缚,可见明廷灭亡乃是大势。

    侯恂区区一文官,要说道德文章,他完爆李闯、张献忠。但要说打仗,恐怕连个山大王都不如。

    其胆小懦弱,畏敌不前。当初开封被围大半年,他就在河对岸,手握七万余兵马,竟不敢前进一步。

    比较起来,孙传庭可强了不止十倍百倍。孙传庭当时所处的境地,比侯恂差了无数倍,关中当时兵马残败,孙传庭上任之时,崇祯连一两银子都没给,孙传庭不也照样拉起几万人马?

    崇祯一催,孙传庭即便处境再恶劣也不得不出兵。但侯恂老神在在,任凭崇祯催促,都仿佛听不见一样。

    谁让侯恂背后有一个党派靠山呢?

    东林党,复社,嘿,都是庞然大物。

    侯恂捏着七镇兵马,隔着黄河,先是眼睁睁看着被围困的开封城中的百万户百姓濒临决死。又看着嬴翌击灭闯贼,占领河南。仿佛这一切变化,都跟他无关,他是个局外人一样。

    保定七镇兵马,有四镇皆屯驻于河岸,从西至东,为陈桥镇、朱家寨、铜瓦厢和小宋集。四镇一字摆开,相互守望。

    余下两镇则驻于封丘。

    开封一府,横跨黄河。大部在黄河南,小部分在河北。封丘便是开封河北一部分的重心城市。

    说来千年以降,黄河多次改道。便譬如封丘,若在汉末三国时期,位置在黄河以南,但如今却在黄河以北。

    侯恂将两镇兵马屯于封丘,四镇兵马封锁河岸,似乎便大功告成了。即便嬴翌占领河南以后,诸多大动作,都视而不见。

    似乎觉得黄河天堑,只要不是封冻时期,他便可以高枕无忧。

    譬如去年年关之时,大河封冻,他便魄为警惕,常有兵马调动,当时嬴翌都不得不将郑九所部置于赵皮寨以为防备。而一待黄河解冻,侯恂所部便懒散下来。

    嬴翌自为先锋,三千金甲亲卫登陆,最近的铜瓦厢,竟然连半点反应都没有。一个暗哨都不曾设,可见其军势松散,到了怎样的地步。

    嬴翌提刀健步如飞,三千亲卫紧随在后,默默急行。老翁脚力衰竭,却是王轶胜背着在前引导。

    不多时,铜瓦厢在望。

    黄河北岸地势平缓,不如南岸多有山峦。铜瓦厢也好,陈桥镇也罢,皆是如此。

    黑夜中,月光薄纱之下,铜瓦厢好似一头沉睡的兽,依稀可见少许灯火寂寥。

    王轶胜放下老翁,老翁指着铜瓦厢道:“大人,那便是铜瓦厢了。铜瓦厢是个镇集,土墙不过人高。早前还有上千口子人,因为匪兵驻扎的缘故,好些乡亲都逃走了。”

    “嗯。”嬴翌微微颔首。

    这些消息,嬴翌是知道的。从嬴翌决定北伐灭明开始,关于北边的一切消息都被迅速搜集起来送到开封,首先就是侯恂所部相关的信息。陈桥等四镇兵马进驻以后,当地的百姓便遭了殃。所谓兵过如篦,用来形容这时候的明军恰如其分。

    当初的左良玉是其中的佼佼者,但其他各部明军,大抵也好不到哪里去。

    有明军驻扎的地方,百姓往往好不了。这一带的百姓,几乎都跑光了。而且大多数跑到河南,成了嬴翌的子民。

    “没有百姓,则为军镇。”王轶胜一旁躬立道:“正好放开手脚,不怕搅扰到百姓。”

    嬴翌哈哈一笑:“不错。”

    然后道:“来两个人,送老丈回去,免得被战火波及。”

    老翁也不推辞,当即离开。

    嬴翌把刀一扬:“杀进去。”

    沉闷的脚步打破夜色,然而直到嬴翌一刀劈开土墙,发出惊天动地的霹雳声,铜瓦厢的明军才警觉过来。

    一些衣衫不整的兵卒从房屋里跑出来,迎接他们的,是赫赫的刀光。

    嬴翌每劈出一刀,便如雷霆震怒,滚滚气浪澎湃,绵延上千米,直直几乎将小小的铜瓦厢一刀劈个通透!

    只劈了三刀,嬴翌便停住了。

    他一把揪来一个浑浑噩噩的明军兵卒,喝道:“主帐何在?”

    那兵卒恍惚指了指方向,嬴翌便丢下他,大步往所指方向走去。身后,三千金甲亲卫业已散开,数十人一队,蜂拥杀入了铜瓦厢。

    喊杀暴起,整个铜瓦厢上万明军已乱成一团。

    嬴翌大步走在土路中央,王轶胜紧紧跟随。

    嬴翌道:“似这般乌合之众,比起流贼也强不了几分。想当初洪武横扫天下,驱逐鞑虏,何等赫赫威风?可叹终于抵不住光阴,沦落到这样的地步。”

    王轶胜无言。

    前方,一处大宅门洞訇开,一些人慌张冲出来,有人上马,有人狂奔,如丧家之犬,惶惶不安。

    嬴翌眼神一凝:“杀了。”

    王轶胜微微抱拳,纵身几个起落便赶到近前,身后十来个亲卫齐声大呼,狂奔而去。

    便闻惨叫连连,不片刻,待嬴翌走近,已是尘埃落定。

    王轶胜收刀而立,道:“是明军将领。”

    嬴翌笑道:“不出所料。”

    在嬴翌而言,明军的兵卒或许还有改造的可能,但明军的将领,一百个里面能找出一个良善的,便是侥天之幸。没有俘获的必要。

    杀了最干净。

    这一战简单到了极点,没有动用火炮,没有动用火铳,只用了一个多时辰,便尘埃落定。

    万余明军,被杀者超过八千。侥幸逃过一命被俘获的,只有不到两千人。其他的少许一些,趁着夜色逃走了。

    可以算是一网打尽。毕竟嬴翌人少,不能水泄不通。

    郑五率领一部兵马前来,接过后续扫尾,嬴翌则马不停蹄,带亲卫直扑封丘而走。

    。m。


………………………………

二三五章 杀鸡

    这一番,两个校尉八部兵马,而首先接战的,只四镇,铜瓦厢还是嬴翌的。

    因此兵力充沛。

    俘获的俘虏,暂时羁押起来,待白昼时候,州牧衙门跟进,这些俘虏就会移交过去,甄选过后,恐怕大多数都会充作奴工,为建设新朝贡献一分力气。

    在嬴翌轻易击灭铜瓦厢的时候,陈桥镇、朱家寨、小宋集几乎同时遭到攻打。

    乌合之众的一般的明军,跟铜瓦厢没有任何区别。往往一触即溃,势如破竹。

    陈桥镇。

    陈桥是个较为特殊的地方,说陈桥兵变,或许没有几个人不知道。当初宋祖赵匡胤便是在此黄袍加身,建立宋朝。

    正是三更,陈桥镇中火光乍起,喊杀声震天动地。

    驻守陈桥镇的明军同样是在睡梦当中迎来了钱岳麾下两部兵马的攻击,亦未曾动用火炮,便轻易杀入镇子里,击溃了睡梦中初醒的明军。

    陈桥镇北,几骑仓惶而逃。

    夜幕月光下,依稀可见为首之人模样。却是个胖乎乎,面白无须,神色惶恐而阴柔的中年。他分明外袍都没有来得及披上,只一身白衣内衬,可见其狼狈。

    几骑狂奔,如丧家之犬。一直奔出七八里,座下马匹都已经喘粗气才停下来。

    “高中官,眼下。。。眼下如何是好?”

    一人颤颤道。

    却那面白无须的,竟是个中官太监,原来是保定七镇的监军,高起潜。

    高起潜也不是个小角色,在宫里颇有地位,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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