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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宰漫威-第5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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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颤颤道。
却那面白无须的,竟是个中官太监,原来是保定七镇的监军,高起潜。
高起潜也不是个小角色,在宫里颇有地位,且受崇祯帝信任。当初鞑子大军入关,崇祯召集天下兵马勤王,就以高起潜为监军。卢象升之败亡,便与高起潜有直接关系。
此阉贼胆小怕死,眼睁睁任凭战机流逝,看着卢象升战死,也不曾发兵救援。
鞑子掳掠百姓数十万,他带着兵马在背后跟着,一路将人送到关外,也未曾有丝毫动作。
可见其人秉性。
侯恂督师保定七镇,崇祯又把高起潜派来,意图凭借中官敦促侯恂出兵。然而崇祯不知道的是,他这个信任的宦官,是个跟侯恂贪生怕死的一路货色。
两个人一拍即合,正好都不想出兵。
高起潜过的倒是滋润,他跟文官的关系颇好,跟侯恂是旧识。又都不愿出兵,便悠哉游哉,该收贿的收贿,该玩耍的玩耍。
每每十天半月换个地方,去搜刮一番。这回正好轮到陈桥镇。
夜半里睡得正香,忽然杀声乍起,高起潜慌忙爬起来,连异服都来不及穿,撒丫子就跑。
却也是运气不错,教他跑出来了。
“去封丘。”
高起潜颤声道:“去找侯恂。”
随从便道:“怕是侯恂也不成了。封丘只两镇兵马。。。”
高起潜咬牙道:“如若不然,你让咱家往哪儿走?兵荒马乱的,若没有侯恂这两镇兵马,怎能回京师?”
随从一听,顿时懂了。
便道:“如此,须得快些。”
高起潜狠狠道:“这些该死的贼人,等咱家回了京师,禀明皇帝,教他们碎尸万段!”
他一甩马鞭,狠狠一鞭子,打的马儿一冲,险些从马背上坠下去。
高起潜恨不得一刀宰了马儿,却毕竟借重马儿脚力,只好忍住,一路往封丘方向而走。
夜色流淌,眼看启明星高挂,黎明将至。高起潜几人终于抵近封丘。
“过了这路口,前面就是封丘了。”
随从道。
高起潜拉住缰绳,极为艰难的从马背上下来,一双腿叉开,龇牙咧嘴道:“咱家金枝玉叶,也受这个罪!”
道:“先休息一会儿。”
随从忙摸黑寻来一个石头,让高起潜坐下。
正此时,另一侧的道路远处传来阵阵声响,高起潜一惊,连忙站起来:“快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随从忙去看,片刻后惶然跑回来,远远叫道:“不好了,是贼军。。。啊!”
一声惨叫,乍然短促。
高起潜霎时面色煞白:“快,快牵马来!”
却哪里来得及?
但见一条人影从天而降,轰隆一声落在高起潜面前,溅起碎石沙砾,打的高起潜一屁股坐在递上,哎哟哎哟的哀嚎起来。
嬴翌目力如电,一看,道:“宦官?”
他拖着刀,不等高起潜开口,一刀斩去,将高起潜杀死。
余下有个随从,战战兢兢瑟缩一旁,嬴翌把他揪来,道:“这个宦官是什么人?你又是什么人?从哪里来?”
那随从早被吓破了胆,结巴道:“是。。。是监军高起潜。。。从陈桥镇来。。。”
“高起潜?”
嬴翌一愣,笑道:“原来是这个阉贼。死了倒是利索。”
然后顺手一刀,把那随从杀了,身后,王轶胜已率军赶来。
“是从陈桥镇逃出来的官宦。”嬴翌道:“封丘尚不知消息。”
又道:“此一战务必不能走脱了侯恂,以全歼为目标。你率军绕道,堵住封丘北门。待郑五和钱岳到了,再攻城不迟。”
王轶胜捶胸抱拳:“喏!”
留下十人护卫嬴翌左右,当即王轶胜率兵绕路奔封丘北而走。
嬴翌便在此处,到天亮时分,郑五率先抵达。
“封丘四门,我已令王轶胜去北门。你分出两部去堵西门。”
又不久,钱岳亦至。
“你分出两部去堵东门。”
随后嬴翌与郑五、钱岳,共率领四部兵马,直扑正南门。
淡淡的薄雾下,封丘屹立。倒夜香的老翁赶着驴车从城门缓缓出来,城头上,换岗的明军还在擦朦胧的睡眼。
此时,浩浩荡荡甲士从远处潮水般奔来,首先看见的竟不是城头的明军,而是出城倒夜香的老翁!
老翁心里嗡的一声,脑子一片空白,良久才尖叫出声:“啊!!!”
霎时间,城头乱作一团。
敲钟的敲钟,喊叫的喊叫,关门的关门,竟有人被挤落城头,摔了个半身不遂。
“敌袭!敌袭!”
。。。
侯恂早起,在丫鬟的服侍下,刚刚洗漱完毕,正准备用餐。
后厨备了山珍海味,满满一大桌子,一干妻妾早已侯着一旁。侯恂施施然坐下,这才摆了摆手,让妻室随坐。
这时候,外面隐隐传来钟声,侯恂刚刚捏起杯子,忽然一怔。
道:“来人,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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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三六章 势如破竹
“是,老爷。”
门外侍从回话,却在这时候,闷雷般的爆响骤起,轰隆隆一片,吓得侯恂杯子都掉了。
“怎么回事?”
他说了一句,然后猛地站起身来,面色大变。
便见跌跌撞撞闯入一人,慌张道:“老爷,是火炮啊!”
侯恂心里一抖,惶惶道:“火炮?哪里打炮?贼人来了?”
正这几句话,又一片闷雷炸开,封丘顿时如开水沸腾的锅,乱成了一团。侯恂惊悸无比,叫道:“快走,走!”
连妻妾也顾不得了,撒丫子便跑。
此时,封丘城头已一片废墟。城下,四部一万二千兵马列阵如林,二百门小巧玲珑的虎蹲炮泛着淡淡的金光,连绵不绝的喷射出激烈的火花,滚滚硝烟里,碗口粗的炮子电闪雷鸣,呜呜的跨过几百米的距离,砸的城墙乱石纷飞,落到城里,砸的房屋遍是窟窿。
城头明军鬼哭狼嚎,死伤惨重,连一点反击都组织不起来。
虎蹲炮连打三轮,轰隆一声直直将封丘城墙打塌,露出巨大的豁口,方才停止炮击。便见盔甲色泽淡灰的枪兵越过炮阵,踏着整齐的步伐向城墙缺口碾压而去。
封丘只是一个县城,城墙无论高度厚度还是宽度,都远远不能与开封这样的重城相提并论。加之明末政局颓败,财政艰难,封丘的城墙也已多年不曾修葺,侯恂驻兵于此,也没想过花钱修整。
以金元合金改良的虎蹲炮的威力,实际上第一轮炮击过后,城墙就已经摇摇欲坠。三轮炮击,不过是下马威而已。
将士武装到牙齿,除了一双眼睛,全身上下没有破绽。枪兵挺着淡金色的长枪,排山倒海的压过去,几百米的距离转瞬即过。枪兵在前,铳兵在后,互相掩护,急速跟进。
劈里啪啦的铳响率先拉开帷幕,城墙后侥幸逃过一命的明军甫一露头,迎接他们的便是排铳。
枪兵沿着豁口杀入城中,长枪攒刺,站稳阵地,一些枪兵迅速将城墙坍塌留下的废墟砖石搬开,铳兵随即涌入其中。
片刻之后,城门大开。
然后骑兵出动,马蹄隆隆,践踏着大地从城门处杀了进去。
喊杀声大振,火铳轰鸣之中,夹杂着无数的惨叫,城中刚刚汇聚起来的明军顿时遭到重创。
几轮排铳过后,从豁口杀入城中的铳兵扩大阵地,枪兵迅速集结起方阵,如墙推进,长枪一排排攒刺,明军顷刻被打溃下去。
然后一队枪兵汇合一队铳兵,相互配合着散开,沿着蛛网一样的巷子蔓延开来。
而从城门冲进去的骑兵,先是一轮铳射,打溃了主街上汇聚的明军,随后擎起朴刀,扬刀冲杀进去。
鲜血和惨叫弥漫了整个城池,封丘在明军肆虐之下仍然坚守的百姓躲在家里瑟瑟发抖。
明军甚至组织不起像样的反击,在嬴翌大军的冲击之下,一片片倒地,留下残肢断臂。
便是有些悍勇的,用火铳打来,击在嬴翌兵卒的盔甲上,也全然无用。最多打的人稍稍退一步,或者在盔甲上留下一点不明显的印记,便被大军碾过,魂飞黄泉。
连火铳都无用,更遑论刀枪剑戟,刀劈枪刺,叮当作响,最多泛起一点火花。
嬴翌策马入城,践踏着血肉泥浆,面无表情。喊杀声已远去,深入到了封丘深处,残肢断臂中,一些弃械投降的明军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好似在迎接一位王者的到来。
已成血河的街道两侧,偶尔有房门悄悄打开一条缝隙,露出惶恐的眼睛。
“准备打扫战场吧。”
嬴翌淡淡道了一句。
。。。
侯恂带着妻妾坐在马车上,慌乱往城北逃窜。身后,两镇兵马的将官也疯了似的狂奔,喊杀声越来越近,侯恂一颗心好像被什么死死的揪住,嘴皮都变得铁青铁青。
“老爷,北门到了!”
侯恂一听,长长的吸了口气:“快,快出城!”
随着城门嘎吱嘎吱的打开,侯恂几辆马车轰隆隆的驰过城门,然后戛然而止!
侯恂在惯性的带动下,险些一头撞出去,不禁大怒:“怎么回事!”
车外无有回音。
侯恂掀开车帘,也僵滞住了。
。。。
嬴翌端坐太师椅,显得十分安静。
堂下,郑五正在汇报战况。
“。。。斩首一万五千余级,俘获六千余人。。。已张贴安民告示,与百姓秋毫无犯。。。”
这时候,门外传来凌乱的脚步声,便见王轶胜按剑当先而入。
郑五正好汇报完毕退下,王轶胜上前一步,捶胸抱拳道:“主公,侯恂及两镇兵马将官皆已落网!”
嬴翌这时露出一个笑容:“好,带进来。”
王轶胜转身出去,片刻之后,十余人被推搡着进入大厅。
为首的,乃是一面色惨白的老翁。看其形象,若不论神情惶恐,倒也有些文人气度,但那瑟缩的模样,分明没有半点风骨。
果然此人一入内,噗通便跪倒在地,大叫道:“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其余将官见状,也齐呼告饶不止。
嬴翌眉头一皱,王轶胜连忙上前,几脚将些个哭丧的踹翻在地,喝道:“住口!”
顿时噤声。
“哪个是侯恂?”嬴翌淡淡问道。
那文人老翁模样的忙叩首道:“老朽就是,老朽就是。”
嬴翌点了点头:“我看着也像。你脊梁如泥,胆小如鼠,不是侯恂又是谁?”
侯恂忙道:“将军慧眼如炬,慧眼如炬啊!”
嬴翌失笑:“拉出去杀了。”
侯恂一怔,顿时惨叫连连:“将军饶我,饶命啊。老朽还有用,还有用啊!”
嬴翌摆了摆手:“看着倒胃口,都拉下去,杀了吧。”
王轶胜应喏,一摆手,如狼似虎的兵卒涌进来,拖起侯恂等人便往外走。任凭挣扎惨叫,无济于事。
嬴翌全然没有半点怜悯心思。
这时候,钱岳入内。
“主公。”
嬴翌摆了摆手:“坐。”
钱岳躬身一拜,道:“这些软骨头。。。”
“都杀了。”嬴翌道。
钱岳道:“倒也不尽然是软骨头。”
他道:“末将带来个硬骨头。”
“哦?”嬴翌好奇一怔:“还有硬骨头?”
便见一人被推搡着入内,见了嬴翌也不拜,昂首挺胸,侧目而视。
“这是何人?”
“封丘县令在此,嬴贼,你休要狂妄!”那人闷哼一声,叱咤喝骂。
“封丘令?”嬴翌浑然也不在意,笑道:“这大明朝虽然破落至斯,终归还是有几个忠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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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三七章 闪击
封丘令岿然不动,喝道:“休以好话令本官动容。嬴贼,本官既然战败,要杀要刮,但凭所愿。”
嬴翌点了点头,不理封丘令,对郑五道:“将这位县尊大人看押起来,休要怠慢,是时交给州牧衙门区置。”
郑五抱拳:“喏。”
“带下去。”
硬骨头下去之后,嬴翌笑对左右道:“此人果是硬骨头,非是强装。这样的人是越来越少了,且不论其治政能力,单说这一品格,就值得赞扬。”
对于这样的人,嬴翌是恨不起来的。就好比三国演义里曹孟德百般容忍关云长一样,嬴翌也有同样的气度。
这种品格是值得肯定和保护的。就算不能为嬴翌所用,嬴翌也不会轻易对这类人物动手。
“传令速将封丘打扫整洁,全军休整一日。”嬴翌下令道:“后勤物资方面,令辅兵营跟进,不要脱节。”
然后道:“再问一问,阎尔梅何时能到。”
阎尔梅当天下午就到了。
他进入封丘,看过坍塌的城墙,圈养的俘虏,以及街道上不曾清洗干净的血腥,脸上满是笑容。
便是阎尔梅在嬴翌身边,知晓嬴翌兵马的底细,也不曾想过只一昼夜,便横扫全歼了侯恂的保定七镇。
如今,保定七镇皆殁,河北几无拦路虎,再往北一马平川,扫平河北,平灭朱明只在旦夕。
这如何不让阎尔梅感到振奋?
随同阎尔梅一道的,还有州牧衙门和御法司的大批吏员,这些吏员皆要跟进军队,从实际上占领州府,完成统治。
见道嬴翌,阎尔梅立刻建议道:“主公击破侯恂,河北再无障碍,可发檄文,以正天威!”
嬴翌点了点头:“我也有此想法,正等你来。侯恂既灭,崇祯帝除非从关宁调兵,否则再无兵马可用。发檄文传四方,大军所到之处,必定望风而降,可大大缩减灭明的时间。”
阎尔梅躬身道:“主公英明。”
然后道:“可惜州牧衙门的备选吏员不足,只能先治州府,各地县城无法兼顾。”
嬴翌笑道:“我立足不过一年,底蕴还差了些。不过不急,慢慢来。先占州府,县城亦不在话下。”
当即令阎尔梅连夜起草檄文,以朱明失道,再无统领诸夏之能为由,正式发起灭明之战。
“燧人传薪火,诸夏由此始。。。明室洪武驱逐鞑虏扫平天下,至今二百余载,内已不能安抚百姓,外已不能抵御鞑虏,朱氏失道,神州沉沦。。。今有嬴氏名翌,起于微末,扫平流贼。。。将以诸夏炎黄之血裔,敢为天下先,领诸夏之族长,势要平定乱世,再造乾坤。祖宗阴灵,皇天后土,实所共鉴!”
以此檄文传四方,嬴翌则已率部入山东去了。
对嬴翌而言,无论是针对流贼的战争还是针对明廷的战争,都不及对鞑子的战争来的重要。
不单单是因为鞑子比此二者更凶暴,更因为鞑子是鞑子。
灭明事大,但俱在掌握之中。却万万不能在这个时候放鞑子入关。不是怕打不过鞑子,而是害怕鞑子入关祸害河北,在嬴翌看来,这是作为诸夏族长的失职。
是万万不能接受的。
明廷早失辽东,防御鞑子的关宁一线,如今以吴三桂为首。而嬴翌信不过吴三桂的人品。
因此御鞑虏于外,不可假他人之手。
要插入山海关外阻挡鞑子,最便利的方法,便是走海路。而要走海路,需要确定几个条件。
第一就是船只。
因此嬴翌横插山东的首要目标,就是登莱!
登州、莱州。
因为这个地方,有明廷的一支水师。登莱水师。
其次,就是人。
操控水师战舰的人,亦即是整个这一支登莱水师,都是嬴翌的目标。
嬴翌的兵马强则强矣,但皆是陆军。有船只也玩不转。必须要有水师。
当然,因孔有德、耿仲明叛乱,登莱水师实力大损,甚至建制缩减到极致,但对嬴翌而言,仍然是不可或缺的。
“打一次闪击战。”
嬴翌是这样的想法。
檄文已传四方,但嬴翌要赶在檄文传至登莱之前,拿下残废的登莱水师。
具体的战术就是如此,而针对这个战术,嬴翌早就做好的准备工作。如今登莱水师的情形如何,登莱一地情形如何,嬴翌都心知肚明。
登莱巡抚当前是曾樱,彻彻底底的读书人,并不擅军略。曾樱成为登莱巡抚之后,并未重建水师,当然,没有足够的钱粮也是一个重要原因。
因此这支残废的水师,是由曾樱的家将掌控,至少今年没有出海,一直在东良海口驻扎。
大明水师是陆军建制,并没有与陆军区分的海军建制。登莱水师在孔有德、耿仲明叛乱之时被打废,便没有重建。是什么样子,就一直是什么样子。要拿下这支残军,不难,只要一个快,一个奇,就足够了。
嬴翌率领两部兵马——一部三千人是亲卫,一部三千人是郑五麾下最精锐的一部。
共六千人,一路快马加鞭,用了十五天时间,跨越千里山河,横穿兖州府、青州府,进入莱州地界。
这一路上,嬴翌全然没有理会所过的州府,更相信自己的行军速度超过各地州府传信的速度。
他每每抵达县城、州城附近,便引起一阵慌乱,却迅速又消失。搞得沿途的明廷官员摸不着头脑。
而等这些官员汇聚各地传来的消息,猜测出嬴翌兵锋的指向的时候,已经晚了。
抵达莱州之后,嬴翌迅速往莱州东北与登州交界处的王徐寨前所扑去。东良海口,就在王徐寨前所以东的靠海沿岸!
“那便是王徐寨前所?”
嬴翌马鞭所指,身旁一个畏畏缩缩的百姓连忙点头:“是是是,那就是王徐寨,前所。”
这百姓是沿途刚刚抓来的向导——也是没办法的事。在这山东地界,当官的可能知道嬴翌,但百姓必定不知。
好言好语请不来向导,只能用强。
嬴翌哈哈一笑,对王轶胜招了招手:“送这位老乡回去吧。记得给报酬。”
王轶胜应喏,对向导道:“请。”
那百姓早是吓得瑟瑟发抖:“大人饶命,饶命啊!”
嬴翌见状失笑,对王轶胜道:“我有这么可怕?”
王轶胜嘿嘿直笑,对向导道:“老乡放心,我等为主公麾下正义之师,绝不扰民。”
便连拖带拉的,把向导拉走,到远处,从怀里摸索出几枚新币,递给向导:“拿着报酬赶尽回去,要打仗啦。”
然后留下一脸懵逼的向导,转身大踏步回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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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三八章 小战白莲
袁可立为登莱巡抚之时,曾在王徐寨前所练兵。不过那是天启年间的事了。
当初满鞑势起,袁可立上书条陈,总理各路兵马,水陆互犄,并策反野猪皮努尔哈赤的女婿,夺回辽南。
这是位名臣,满鞑兴文字狱时,将其与岳武穆列为一等封杀,禁其文字,毁其声誉。
二十年之后的现在,袁公已逝,王徐寨前所也早已毁败。连曾经训练水师的东良海口,如今驻扎的也不过是一支残兵败将。
不过当嬴翌率军抵达王徐寨前所的时候,却发现本该毁败的王徐寨前所,竟然有不少人马盘踞。
“或许是百姓?”
王轶胜如是道。
嬴翌站在坡上,背后血红的大氅迎风猎猎,他拄着刀,淡淡摇头:“必定不是百姓。你看寨墙修葺严整,墙头有炮,墙上有兵,人员进出亦算规整,如何是百姓?”
“莫非明军?”王轶胜目力不及嬴翌,看不大清,道:“或许有明军近日驻扎于此。”
登州、莱州的明军兵力分布,嬴翌通过锦衣卫查的一清二楚。王徐寨早已废弃,不可能驻扎明军。
“非是明军。”嬴翌摇了摇头。
王轶胜看不清,他如何看不清?那王徐寨上下或进出之人,没有半分明军气象,墙头也不曾打起旗帜,若是明军,必然不能。
“找人乔装打扮,去瞧瞧。”嬴翌道。
“喏。”
王轶胜带了几个亲卫,亲自出马,一番乔装打扮,便奔王徐寨前所而去。嬴翌看的有些摇头。他这些亲卫,个个彪悍无比,精气神冲天,再怎么乔装打扮也掩饰不住。
不过嬴翌倒也不担心,都是强大的战士,只是就近去看看,就算被围住也有极大的可能杀出来,再说了他这里六千兵马又不是吃干饭的。
果然,瞧了片刻,便见王徐寨下乱作一团。
嬴翌大手一挥,身后金甲亲卫蜂拥翻过山坡,迅速结阵迎去。
几里地转瞬即逝,便见王轶胜几人已甩开王徐寨之兵迎面而来。
“主公。”
王轶胜道:“不是明军。”
嬴翌摆了摆手:“我已知之。”
“白莲肇生,元尊始闯,无生老母,真空家乡。。。”
王徐寨中洪流般冲出无数人马,初时还有些章法,片刻后便混作一团,高呼着‘无生老母,真空家乡’,无所畏惧的冲杀过来。
与此同时,寨墙上轰然炸响,有人发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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