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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宰漫威-第5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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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北方传来的消息,却给钱谦益打开了一扇门。阮大铖权势滔天?等夏王嬴翌大军一到,他滔什么天?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
如果能在这个时候抱住夏王嬴翌的大腿,等新朝建立,他钱谦益吃香的喝辣的,岂不快哉?!说不定还能捞个官儿当当呢!
他不敢派人去江北,生怕被阮大铖发现了直接派人杀掉他。所以就以拜访友人为借口,离开应天,悄悄来到金华。
在拜访郑氏祖宅的时候,他已在金华城中的一处幽静小院里落脚了。随行的,还有他的宠妾,柳如是。
钱谦益极宠柳如是,一则柳如是美貌如花,二则柳如是腹有诗书,两人有共同语言。这回偷偷来金华,他谁都没带却带了柳如是。
当然,去拜访郑宅的事,他没有隐瞒柳如是,但却是另一个说法——柳如是知道他去拜访郑宅,问他为何要去,只道是郑氏从贼,大逆不道。
柳如是是个文艺女青年,大抵很是理想化。而且平素接触的,多是江南的书生学子。因此她并不知道所谓的逆贼,所谓的夏王嬴翌是什么样的人。只知道是个逆贼。
钱谦益于是正气凛然的告诉她,要以文坛领袖的身份,给郑氏传话,斥责郑氏从贼,劝其不要自误,应当回头是岸云云。
柳如是很轻易的就被唬住了。
………………………………
三二四章 腐朽
宋末时,鞑靼人名义上入主中原,但百十年中,并未成为神州的实际统治者。
或许对鞑靼人而言,只要能搜刮神州的财富,享用神州的女人,其他一切都不重要。大抵把神州与鞑靼人的汗国类等,譬如金帐汗国什么的。鞑靼人的贵族只管享受和搜刮,其他的无所谓。
百十年间,鞑靼人对神州造成了巨大的创伤,但却都是物质层面的。在文化或者精神层面,神州还是神州。百十年没有哪一年少了反抗者,没有哪一年没有起义军。
较之而言,原本历史上的满清,才真正凶残——女真人完成了实际的统治,将一个民族的脊梁几乎真正打断。这才是最可怕的。
而要打断一个民族的脊梁,销毁她的精神,仅凭满清那些个人是绝无可能做到的。他们有帮凶——自宋以来,逐渐失去节操的读书人们。
赵匡胤与士大夫共治天下,由此造就了两宋的人文盛世。而宋承继于唐,因此北宋尚有武名。等到读书人们掌握了一切之后,武之不武,南宋比之北宋更加孱弱的事实,就证明了这一点。
但那时候的文人们,毕竟相当一部分还是有节操有底线的。崖山之后,十万人蹈海赴死,何其悲壮?
宋末之后,鞑靼入神州,乱象百年。朱洪武起于微末,奋璋之杀伐,驱逐鞑虏恢复中华,方有明。
大明朝建立之初,国事艰难。艰难在何处呢?艰难在治国。治国需要文人,但宋末之时,有骨头的都蹈海去了,余下的大抵多是‘水太凉’这类人物。经历鞑靼人的压迫和杀戮,剩下一些有骨头的,也都死了一大批,读书人们早已奴性深重、秉性腐化。
人说朱洪武杀性重,当国时不知杀了多少官员文人。大抵恐怕这一番杀戮,是为了纠正那深重的奴性和腐化的节操罢?
想想那数百年后,一个红色大国崛起,都世界第二了,还有那么多文人奴隶,还有那么多大V舔狗,就可以推知明初时候朱洪武面临的窘境。
而洪武出身草根,眼睛里最是容不得沙子。暴起杀戮,也就可以理解了。
当然,数百年后的舔狗舔的是外。而朱洪武面临的,是节操俱无,底线如深渊,秉性更趋近于鞑靼人的文人们。
十两银子剥皮充草,如此苛刻,非无缘由的。一个新朝刚刚建立,然而治理百姓的文人们,竟然全都是硕鼠,学着他们曾经的主子那样,压榨盘剥百姓,朱洪武能容得下?!
无论是明初的严苛刑法,还是锦衣卫这个暴力机构的建立,都有它的历史背景。
朱洪武一番好杀,果然风气大有好转。但现今来看,朱洪武毕竟还是失败了。
从南宋末开始,就逐渐根植于一些读书人心底腐烂的东西,并未被根除。随着皇帝逐渐无力强势,随着文人逐渐把握大势,他们渐渐无所顾忌,一切,都开始暴露出来。
到眼下这个时候,已经达到巅峰。
当然,不是所有的读书人都是这样的。打个比方,比如宋末,对半分,而有骨头的一半,基本上都死了,余下的大多都是没骨头的。活着的他们的道统顺利的传承下来了。而有骨头的,磕磕绊绊,他们的道统,毕竟还能为人所接受,也有那么一些传承下来,然后反抗,再反抗。但明后也逐渐腐化——原本历史上,甲申国难之后,全天下还是有不少的读书人以身殉国。这些人也许平素不是好人,也做过许多孽障,但终归还能守着一点底线。
然而这样的人,太少。
宋末还能对半分的话,明末大概九成五比半成,或许更少。
连钱谦益这样的文坛领袖都水太凉,内里的难看之处,就可想而知了。文坛领袖都不要脸了,遑论其他?
为什么先贤要强调德行,实际上就是要让读书人有一张脸,让读书人能守得住这张脸。
所以明末的读书人,已经不是先贤们的徒子徒孙了。他们连先贤对传承者最基本的要求都达不到,哪里算是传人?
钱谦益就是个典型的例子,对他来说,先贤们的教诲,只是用来装裱用的,必要的时候,可以随时撕开,随时抛弃。只要有利,他就敢作。德行是什么东西?老脸是什么东西?节操是什么玩意儿?家国又算什么?如果可以的话,他能拿来卖钱。
而且他装的很好,在一切没有揭开之前,在常人眼中,甚至在枕边人的眼中,他永远都是文坛领袖。
或许只有真正了解他的那些人,比如他的政敌,才知道这张老树皮下,藏着的是多么令人恶心的嘴脸。
北边吹来的风暴,很快席卷了整个江南。大多数的旧臣们都一边忙着抵御嬴翌的准备工作,一边忙着给自己找后路。只有极少数的‘迂腐’之辈,比如史可法,就是在真心奔走。
走了阎尔梅,史可法身边仍不缺赞画。有人建议史可法或许应该先找回正统。
“阁部,依学生之见,应天已失正统。崇祯以天子之尊,下诏退位,宣告明灭,应天江南便成了无根之萍。而逆贼势大,不能与之相提并论。唯有寻回正统,或可有所作为。”
史可法听罢,不禁道:“如何寻回正统?”
道:“崇祯帝便是正统。只要他能向天下人说明,是被逆贼所迫,一切就有挽回的余地。”
史可法忍不住沉思,片刻后道:“救回崇祯帝?!”
“然也。”
史可法皱起了眉头:“崇祯帝在京师,相距数千里。逆贼眼皮子底下,如何成行?”
道:“逆贼强横,京师亦必防备森严。寻常人等自无能为,但。。。阁部,或可借能人异士之手,未尝不能成功。”
史可法一怔,心中拨云见日,豁然开朗,他猛地站起来,激动的来回走动,抚掌道:“言之有理,言之有理!”
站定,史可法道:“天下能人异士,以龙虎山张天师为最。本官这就去拜访天师,请他出手!”
说着便急匆匆往外走,一边道:“以天师之能,救出崇祯帝未尝不可。或许还能更进一步。。。”
背后赞画追上来,闻言忙道:“阁部不可节外生枝——学生知道阁部心意,或可请张天师出手,诛灭逆贼。然逆贼有大军环护,本身亦非常人,若不能成,连崇祯帝也救不出来,那便不妙了。”
………………………………
三二五章 争辩
龙虎山下天师府。
龙虎山一脉,自第一代张天师至今,历朝历代,多受优容。大明尊道教,连着这天师府,也在朱室当国之时,屡次扩建。其规模宏大,不输于王爵之府。
不过天师府多是天师一脉的寻常道士居住之处。如张天师、少师这等修行中人,若无事,多在山上修行,远离尘世。
说来龙虎山与嬴翌有过两次交集。第一次是张少师,第二次便是张天师。而二人态度截然不同。
张少师倾向于嬴翌,认为他是明主。而张天师倒也并非觉得嬴翌不是明主,他认为嬴翌的确是个雄主,然而嬴翌的理念,让他反感,由此心生不虞。
当初张天师因一枚新钱之故,不经通报,借法术之利,迷惑兵卒,险些与嬴翌打起来。第一次见面,便没有好印象。随后嬴翌的条件,更让他分外恼怒。修道士世外之人,怎能听凭嬴翌调遣?若得如此,道统何在?道家逍遥之心,何在?
张天师彼时甚至生出扶持他人,与嬴翌相抗的心思。
不过一路南下,张天师思来想去,认为龙虎山若亲自下场,一则有违祖制,二则被牵连进红尘之中,怕有灾祸。
要知道,天师教历代受到优容和尊敬,一是因为法力高强,等闲不敢招惹。二则便是从来没有亲自下场参与过国家之事。
他与嬴翌,乃理念之悖。互相之间实则并无仇怨。若一怒之下将龙虎山牵扯到争龙夺鼎的漩涡之中,后果实在堪忧。张天师亲眼见过嬴翌,知道此人厉害,还曾在河南观察了好一阵,更知道翌政清兵强。便扶持人与之作对,失败的可能性极大。
一旦失败,亲自下场的龙虎山,必定遭到嬴翌报复。说不得张家的道统,就要绝在他手中。这是万万不能接受的。
亲自下场不能,但嬴翌的理念,那种坚定,张天师深有体会。若等嬴翌建国立宗,一道圣旨下来,要龙虎山效力,要取走龙虎山的典籍,到时候龙虎山又该何去何从?
为了这事,张天师与其子少师多有争论,但一直悬而未决。
直到这回,北方的风暴吹来,张天师再也无法坐视。于是从山上下来,召集府中耆老,商议定论。
“夏主大破鞑虏,其势已成。我在山上望气,但见北方祥云升腾,已势不可挡。”
张天师微微叹了口气:“夏主真雄主也,我虽与之相悖,却也佩服不已。然而夏主太过霸道,当初我见夏主,其言修道之士亦在人道之中,要取龙虎山典籍,令修道士听命帐下。此为我所不喜。”
最后道:“若修行只是为凡俗帝王效力,那与红尘学子相比,你我修道士又有什么分别?我等承祖宗遗泽,历来少有理会凡务,亦少与红尘牵连,便则有所沾染,也超然物外。你我只为求得长生,证的大道,得一逍遥。若为人指使调遣,呼来喝去,逍遥不存矣。”
“父亲。”少师稽首道:“修行为长生,为大道,为逍遥。然数千年以降,可有得长生大道,真逍遥自在者?我辈修道士,虽修道于山林之中,但亦在人道之下。夏主有一句话,孩儿分外赞同——若连人都做不好,怎么成仙呢?”
又道:“父亲何必在意那口头上的逍遥呢?松云真人信上所言,父亲为何不肯相信?夏主非常人,有玄奇在身。已有不少同道为其效力,此乃大势,若我龙虎山不加顺应,早晚必有灾祸啊!”
少师言之松云真人,便是当初盱眙外松风观的那位老道。当初少师北去,至盱眙,便落脚松风观。史可法遣阎尔梅相随,请少师代为探查嬴翌底细来着。
当时松云真人有言,若得嬴翌有人主之姿,可平外患,他定要主动相投,为其效力。
果然,北方传来崇祯退位,大明灭亡,东虏入寇之兵全军覆没的消息之后,松云真人立刻启程北上。如今早在月牙谷与李真人为伴。
到如今,松云真人早上了人道榜,与李真人及后来主动投河南的几位修道士一起钻研元符之妙,亦曾多次书信龙虎山,告知一些玄妙,竭力邀请张天师再赴河南,但并未得到张天师的回应。
“松云道友之信,我非视而不见。”张天师叹了口气:“然则信中所言,匪夷所思。便是我修行玄法多年,亦觉不可思议。竟道夏主已手握人道,实在是荒谬。人道飘渺,无形无迹,如何手握人道?我实难相信。”
张少师闻言不禁叹了口气,张天师已是顽固不化了。或许人老了,便是如此。正如其他几位耆老,也是同样看法。
他道:“父亲,夏主起于微末,至今不到三载,便已成大势。连那精骑无敌的东虏,亦如土鸡瓦狗。这难道不是不可思议的事吗?遍数千年,哪里有这样的事?若非夏主有玄妙在身,又怎么可能?!父亲与松云真人相交多年,难道不知道他的为人?松云真人何曾口出过诳言?”
又道:“父亲念念不忘夏主新币,那新币材质非常,父亲以之炼符,无所不利。那等宝材,可是寻常手段所能炼造?”
张少师说的口干舌燥,然而一班耆老和父亲张天师却不为所动,张少师暗叹一声,他知道,不是张天师他们真的不相信松云真人的书信,而是不愿意为人所制,更不愿意轻易将府藏的典籍拱手交出去。
少师叹息,站起来道:“既如此,孩儿恳请父亲让我北去罢。孩儿愿为夏主效力,若得日后灾祸,孩儿这里,也是一条出路。”
当下不再多言,转身而走。
出了门,少师见天边白云苍狗,不禁悠悠长叹。
便则此时,有道人匆匆而来,少师微微一奇,忍不住道:“何事匆匆?”
那道士打了个稽首:“少师,是应天来的前朝官员要见天师。”
“前朝官员?”少师一怔,道:“是何人?”
自崇祯宣布明灭,大明朝便成了前朝,许多人已是共识。
道人道:“是一位唤作史可法的人。”
“史可法。。。”张少师心头一转,道:“你不必再去寻天师,我正有闲暇,便去见一见他。”
道人心想少师去见,大抵也差不多,便道:“少师随我来。”
便在一处偏厅,见到了史可法。
史可法一看是少师,起身不禁笑道:“原来是少师当面,却是年余未见啦。”
少师打了个稽首:“史先生别来无恙?”
史可法闻言,脸上神色微微一变:“本官如今乃是应天兵部侍郎。”
少师笑道:“自崇祯帝下诏,大明已不存焉。史先生何必自欺欺人?”
史可法脸都黑了:“少师休要胡言。”
便连忙转移话题,道:“本官此来,为见张天师。不知天师何在?”
………………………………
三二六章 无功
少师道:“天师不会见史先生的。”
道:“史先生之意,我已尽知。然龙虎山传承千载,非只以法术之强,更因从不涉足争龙夺鼎之事。如今天下大势将定,休说史先生诸位已是日薄西山,便则调个头,史先生是夏主,夏主是史先生,龙虎山也不会插手。史先生请回,贫道送你。”
不由分说,扯着史可法的袖子,便往外走,一边走一边笑道:“史先生怎么想到寻我父亲?是谁出的馊主意?”
史可法挣脱不得,被少师拉着往外走,闻言气结道:“少师如此,实是失礼。”
少师笑道:“贫道也是为了避免史先生见我父时不好说话。左右史先生的打算是不成的。”
史可法道:“我未见天师,怎有定论?”
“龙虎山祖制如此,史先生何必强求?”便已到了大门外,张少师松开手,道:“何况史先生等前朝旧臣势弱至此,回天乏术,又何苦把龙虎山拉下水呢?”
史可法无言以对。
少师打了个稽首:“先生还是请回吧。夏主之强,已非修道士所能制衡。便则我父抛弃祖制,也无能为。龙虎山绝不会与前朝旧臣有所沾染。”
史可法无可奈何,只好回转马车,蔫蔫而去。
不知何时,张天师已至。
道:“道统传承,历来改朝换代之时,虽与凡俗牵连,但游离物外,终能保持自家逍遥。如今夏主刚强,一旦得天下,普天之下率土之滨,怕是没有个清净的地方了。”
天师说着叹了口气:“你要去北方,为父便也允了。只盼你抉择无误,到头来不要后悔。”
少师道:“后悔的到吞噬 应该是父亲。”
天师叹息,转身进去了。
少师身后道:“方今之际,父亲千万莫与前朝旧臣沾染,否则大祸不远。”
天师淡淡声音传来:“为父岂能不知?”
少师这才放心:“父亲,孩儿这便去了。”
。。。
趋利避害,人之常情。史可法在龙虎山吃了半个闭门羹,随后也不气馁,又至崂山、阁皂山等道家圣地去,终未能得逞。
后不死心,又打听山野能人,一一延请,到头来竟没有请到一人。
方今局势已是一目了然,前朝旧臣看似掌握半壁江山,但其散发的腐朽气息,谁不厌而远之?
没有前途的势力,此时送上门去,莫非是活腻歪了?
不过对于北方的夏主,修道士们也多在观望。尤以家大业大的为最。譬如崂山、阁皂山和茅山等道家大派,与龙虎山一般,都颇犹豫踟蹰。倒是那些孤家寡人或者势单力薄的修道士没有那么多挂碍,陆陆续续有不少人北上河南去了。
而较之于道家大派,释教竟更积极。也不知道是因为嵩山释教修士的死的关系,还是其他的原因。
然而对比起来,嬴翌却更看重道家的修道士。因为符箓是道家的。需要道家修士,是为了钻研简化元符,以达到可以普适的目的。而释教修士则没有这方面的优势。
京师,紫禁乾清宫。
嬴翌锦袍常服,魁梧的身子端坐如山,郑允芝、孙闻等牧政院、御法院的主要官员正做汇报。
每一个开国之主,都是不同的,都有各自的喜好,而且能够让一切跟随自己的意志转移。所以开国之主,往往很少遵循某些成规。比如嬴翌,就不太喜欢看奏折,更喜欢当面汇报。
“君上大破鞑虏,声威震动宇内。令如今一应新政实施少了更多阻力。这一月以来,整个河北相关与农事、商事、税务等方方面面的手尾问题,皆迅速厘清。地方士绅、豪强无不配合。新官到任时,百姓无不箪食壶浆。”
郑允芝满面红光。较之于此前以刀兵相向,如今一应政务的实施,仿佛打开了一道缺口,如大河决堤,势不可挡。
在新国新政实施的过程之中,郑允芝更倾向于平和的手段。对于地方豪强和士绅,军队大肆杀戮,他认为并非最好的办法。杀戮的确可以尽快的解决问题,但也会留下很多隐患。会让人惧怕和仇恨。
前朝末年,地方士绅和豪强的确不像样子。但前朝是前朝,新朝是新朝,不能因为他们在前朝的事,而在新朝清算。他认为,只要地方豪强和士绅能够遵从政令,交出土地、人口,配合施政,这是利大于弊的。
只要新的律法颁布下去,御法院担负起责任来,地方的士绅豪强若有再犯,那便是勿谓言之不预,到时候再以律法惩处之,便可让人心服口服。
嬴翌闻言微微颔首:“新朝新气象,一应新政的实施,不可打半点折扣。至于具体的手段,我并不强求。”
郑允芝的施政手段,嬴翌并不觉得有错。既然郑允芝是牧政院的政务大臣,嬴翌又把政务一应托负,那就该信任他。至少在没有出问题之前,不能轻易改变决定。
郑允芝笑道:“君上英明。”
道:“当下已是九月中,距离年底时间不多。在今年最后的几个月里,牧政院的目标,是山陕关中。开年之前,山陕关中地区的新政实施,一定到位。”
嬴翌笑道:“如此最好。神州广大,一应政策实施,亦不能急躁。如今外患已平,正好空出手来施政。”
鞑靼和女真的战败,给新朝的建立,铺就了最平顺的道路。到了这个时候,嬴翌也不急了。而且也急不得。
只须得按照河南的模式,及如今河北的模式,一一铺开,最多一二年,旧的氛围就能扫清,新的气象就会蓬勃。
随后孙秀才说起御法院的一应工作,与牧政院一般无二,携大破鞑虏的威势,御法院的工作也变得更加顺畅,在各地顺利推进。
到开年之前,牧政院和御法院在河北地区的地方治理机构,上到州府,下到村镇,都要建立起来。开年之后,便要着手大河以南的淮河流域及湖广地区。
预计来年用半年时间,消化掉淮河流域诸州府和湖广地区,到下半年,可能会对川蜀、江南动兵。
具体嬴翌还没有下决定。
………………………………
三二七章 处置
战略层面大抵便是如此,细微方面,则还有更多的层出不穷的事有待处理。
第一个就是元器的普适。
现阶段三种元器,能源类的八方塔、民生类的地稷仪和工业类的金元合金生产设备,除开金元合金生产设备之外的两种元器,都要逐渐普适开来。
地稷仪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而如今能够完成良种改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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