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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创世神的那些年-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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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扫地僧的那句“施主觉得我是谁,我就是谁”便可以理解了。
云天猜测,两僧的突然出现,多半反映了自己在独木难支的情况下,需求帮助的心理。且因着自己遭遇的难关是佛家的易筋经,以及他们俩给自己留下了舍利子,给了自己极大的助力,因而此时所谓的帮助才是以这两人的形式出现的。
云天当然想过,他俩可能真是那两位修成正果的高僧留在舍利中的念头。但这个猜测刚一出现,就被云天否决了。
只因造化之光有万法不侵之能,云天早先为了保险起见,曾试过将意识收回琉璃血中,却没有见到一点别的念头被排出在外,因而认定这些舍利真就只是化作纯粹的感悟,随后彻底消失了。
这一点,也照应了两僧的话语,一者说“对啊,我是走了”,随后两者皆说“施主多虑了,这里只有你自己”。
由此引申出来一点,这二位连同四周景象以及梦中的自己都是脑中的念头,一切都是自己,那此时的自己在哪?或者说,本我在哪?
想到后面的一幕幕,云天陡然发觉,梦境中真正的自己应该是观察梦境的视角,既存在于乘船的云天身上,也存在于僧袍云天身上。
为何有这样的推论,只因云天记起了梦境消退前自己视角陡然拔高,再联想到先前视角转换之后,自身的存在也随之转换的一幕,才让自己发现了关键。
相对于梦境,云天的本我是一个客体。
想到这里,云天不由思考起感悟与视角转换的关系。
只因感悟是由僧袍云天产生出来的,乘船的云天只是疲于奔命,沉沦苦海。
若乘船的云天是自己对自身近况的感受,那么僧袍云天又指代着什么?
云天回忆起僧袍云天是由两僧重合而成。从潜意识角度来看,那两僧代表着云天的自我救赎,在加上他俩有着一定的智能和全然的理性,云天突然想到一个词汇,理智!
这恐怕是最后的危机关头,为了挽救自己沉沦的意识,潜意识中迸发出的纯粹的理智。
理智牵引自己,让自己了解到这里是梦中,从而解除虚假的危机感,进而消除自身意识的沉沦感,起到平缓心境的作用。
在梦中,这是被动的行为,是潜意识感受到危险的存在,在不能分辨危险是真是假的情况下,以防万一,进而触发的一种心理层面的自我保护机制,以纯粹的理智达到自我救赎的目的。
放在在醒来的时候,那就是遇到难事了,然后自我安慰,自我开解。不过这就是主动的行为了,因为这是在自己主观意识的操控下产生的行为。
而自己会出现这种梦境,根源还是在现实中遇到的瓶颈上,理智的云天深知一时救标起不了决定性的作用,心中的焦虑和沮丧并不会随着知道自己只是在做梦而消失。
因此,最后两僧重合为一,变作僧袍云天,这一方面是让云天换一种思维方式,另一方面是给醒来的自己一个提示,想要突破瓶颈,需要换一种思维方式。
如此说来,僧袍云天其实就是自己人格的另一面,是将佛学作为根本思维逻辑的自己,或者可以说,是我佛云天。
因此,才有了立地成佛,脚下即成彼岸的情景出现。
换一种思维方式,就能打破困境,即突破瓶颈,达成目标。
由此,云天陡然得到了一个惊人的结论。
他之前还想着,想要修习不同超凡道路,除了拥有人身以外的其他种族身躯,还有可能得接受不同的理念。
但理念之间是有冲突的,就像佛教是唯心主义,而云天自己直到现在,下意识还是用着唯物主义的思维方式,总是无法借此理解唯心主义的道理。
所以这也就是他自以为看了不少佛经,懂了不少佛理,却总不能参破无我相,无人相的道理。
只因他并没有真正将佛理作为自身言行的根本指导思想,有些与自身思维方式相冲突的地方,就刻意模糊,或者歪解。即使不这么做,那也只是字面上理解了佛理,心里并没有真正认同。因此,理解佛经中的道理和脑中的感悟时,如同隔岸观火一般,总不能通彻明了,也就是做不到俗话说的逻辑自洽。
没有一颗佛心,又怎么能彻悟佛理?
所以,那些舍利化作的感悟总是在自己脑海盘旋不散,只因自己没有全身心地接受它们,将之化为自身的东西。也因此,先前看了无数佛经,又做了无数场辩论,都算是白忙活了。
早先,得到万物基因,自身有基因多样化这一特点来为无数超凡道路奠定基础。
现在,实现单一人格多面化,会进一步拓宽自己可以学习的超凡道路的范围。
不过,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因为这是完全的自我否定与重塑,否定持唯物主义观点的自己,重塑持唯心主义观点的云天,也就是让梦境里的僧袍云天来到现实之中。
这么做,相当于破而后立,就像电影功夫里的星爷一样,先是全身骨折,经脉尽断,随后因着打通了任督二脉,筋骨重塑,破茧化蝶。
然而,对于云天来说,当下是心理层面的拆除重造,比之身体的再造,还要痛苦得多,也要危险得多。若是出了差错,最轻的结果就是产生新的人格,但即使这一点,都已经让云天完全不能接受了。
不过还好,云天可以跳过自我否定这一步,因为他一次的梦境极其清晰,对于之前化身为僧袍云天的独特感受仍然深藏于心。
他可以靠着这种感觉,直接引出潜藏于心的早已被纯粹理智塑造出来的我佛云天,意即唤出佛心,实现直接的替换,不需要自我否定。
想到这里,云天正欲体会梦中感受,突然察觉身下马车停了下来。
想通关节,云天也不再急于一时,透过帘布缝隙,他看到眼前宽大的城门,上书长安两字。
原来现在已经到了长安城,当下已然不是处理自身关隘的时候了。
只是四下昏暗,即使有着火把,还是不能把整个队伍都照到。眼见到了城门底下,云天运起超人感官,回望四周,想要确认一番队伍的状况。
但就在他眼睛扫到城外某一处时,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云天心念电转之下,不由冷笑一声:“呵!贼心不死!”
………………………………
第62章 消解隐患
当前的年代,长安城虽不如临安府繁华,但也少不了夜市的存在。
它本应如此,然而云天视线透过城墙,见到的却是一片萧条。
夜里的长安城一片寂静,别说夜市,就连灯火也只存在于零星几个大户人家之中。街上几乎没有行人,各处屋舍也是空了大半,估计是有些百姓出城投奔亲戚去了。人烟骤减,城中景象十分凄凉。
队伍不受阻拦,鱼贯而入,只因这里城门大开,且只有两个青壮百姓看管,他俩早早就看到远方行来一条长长的队伍,似乎是在运送什么东西,此时听闻老者一行人的来意,在查验过粮草后,很快就放行了。
俩人神色惊喜,其中一人更是反身跑入城中,说是要去知会他人,把这等天大的好消息传遍长安城。
城里不见一个守军,只有一些青壮百姓自发组成的民兵,一部分就守在各处城门城墙,另一部分正在城中各处巡逻。
而城池中央的官署也早已人去楼空,眼下老者一行人驾驭马车正朝着那处驶去。
云天视线不只在眼前,他看得更远。眼见城中如此萧瑟的境况,但这还不算最糟糕的。
更让云天怒意难平的是,城外还有几个蒙古斥候在偷偷打量,其中还有几人正换上一身平民的行头,像是要乔装百姓,进城打探情况。
这意味着蒙古军队仍然觊觎这块土地,长安还没有真正脱离危险。
云天还记得,历史上蒙金和议就是今年诞生的。只怕和议一时还未达成,蒙古军队的骚动就一时不得止歇。
看来今年要常驻此地了,云天心念至此,掀开布帘,腾跃而起,飞向那几个蒙古斥候。
车头老者忽然察觉身后一阵风吹过,立马转头,却见布帘舞动,火光漏进车厢内,里面早没了神人的身影。
老者心绪难平,但还是强自收敛,他没有声张此事,以免消息传开,引起骚动。现在自己的队伍上已经有了好大一批青壮,他们都是听闻消息,过来照看粮草的。
此时长安城最需要的就是安抚人心,平稳局势,老者不能把神人的存在说出去,以免扰动民众,影响官员处理政务,稳定民生。他只是偷偷吩咐身边的年轻官吏,叫他们来回互相告诫,半点跟神人相关的事都不能提到,免得传入他人耳中。
老者正吩咐着,那几个斥候已经开始了下一步动作。
他们身在城外将近一里远的一处丈许深的凹坑之中,城外围了一圈的巨坑,都是先前云天砸出来的。古人晚上目力受限,别说一里外的坑地,就是平地,如果没有光亮,都看不清楚。
不过这会儿城墙上有人看守,视野放的远,因此以防万一,他们几个都避入凹坑之中。其中那几个换上平民装扮的,此时已然准备妥当,跟身旁另外几个身着轻甲的说了一声,就反身向坑外爬去。
手脚并用,很快他们的双手就搭上了平地,此时几人都是伏着身子埋着头,当下到了坑边,都抬头准备望向远处城墙,观察形势。
然而就在他们抬头的一瞬间,一道身影印入眼帘,几人一惊,僵在原地。这会儿仔细看去,面前站着的是一位身穿锦衣的年轻人,正面色冷然俯视着他们,正是云天。
几人互望一眼,连忙向后一声呼喝,后边几个身穿轻甲的正要爬出对面坑边,此时回头,也看见了云天。他们好似事先排练了一般,那几个身着轻甲的都从腰间取下弓弩,扔向这里,这边几个平民装扮的也都稳稳接住。
说时迟那时快,他们转头的同时,就已经触动机关,将展开弓弦的弩箭对准面前。前后过程复杂,却又只在瞬息之间,不愧是久经沙场的士卒,反应动作十分老练。
然而他们几个转过头来,却见这个年轻人并没有如他们所想的那般转身逃窜,而是仍旧静静站在原地,就像在看戏一样,嘴角勾勒起一点诡异的微笑,似乎在嘲讽他们几个。
这几人愣了一下,随即冷笑一声,看云天像是看死人一般,既不迟疑,也不废话,手中机括扣动,数支弩箭瞬息射出。
然而就在下一瞬间,他们再也维持不住冷峻的表情,一时间脸上神色接连变幻,惊骇有之,无措有之,懊悔有之,到底也有些不信邪,十分精彩,看得云天心里直呼过瘾。
顺着这几人的目光,一把弩箭躺在云天摊开的手掌上。
他们刚才只看到这一幕,便以为是弩箭自动停在云天手中。
这几人却是不知,云天动作极快,常人顶多只能看到残影,再加上眼下是漆黑的深夜,他们更看不见云天动作,所以才有这般误解。
眼前神异景象叫他们心里慌了神,有几个陡然神色虔诚,爬上平地后,向云天俯身叩拜,口中念念有词,似乎是在祷告。
另有几个心里仍抱有一丝怀疑,他们小心翼翼地爬上坑,面对云天,一步步向后退,似乎是抱有离得远些就能更加安全的心态,估计他们只认为云天是个特殊手段的人,一时摸不清底细,因此不愿近身缠斗,免得不小心着了道。
就在这时,远处爬出对面坑边的几人分着左右两个方向,绕过大坑,都跑了过来。他们取出各自身上兵器,几柄短弯刀,几根狼牙棒,还有几张羊角弓,已然欺进云天身前。
到了这里,他们才看到云天身边有几人伏地跪倒,另外还有几人作谨慎状缓步后撤,一时间都诧异无比。不过他们虽心中惊异,但手上动作却不慢,眼见就要将手中兵器招呼到云天身上。
然而紧接着,他们突然感觉到一股巨力带着自己手中的兵器,牵引自己向前冲去,几个人抑制不住前冲的势头,在各自惊恐神色中,撞在一块,碰成一堆,一时间慌声惊叫不止。
这几人撞得不轻,但也不重,七荤八素一阵,已然回过神来。这下倒让他们反应过来,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手中的兵器已然不见了踪影。
他们原先不受控制地撞到一起,自以为各人手中的兵器会向自家人身上招呼,本来惊骇欲绝,这却是因为他们方才几乎没有兵器脱手的感觉。
他们哪里知道,云天一下牵住兵器,巨力袭来,就已然让他们手掌有些松脱。再加上运用真气,云天手上劲力吞吐,抖了几下,就让他们瞬间张开了握着的手。
这几人连忙互相搀扶着站起身来,四下警惕张望,小心防备。然而这又让他们发现了一点奇异之处,原来那几个平民装扮的同袍此刻都望向他们头顶,不论是跪倒的,还是远处站着的,此时都一脸呆滞,大张着嘴巴,似乎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情形。
他们顺着身旁同袍的视线,向头上看去,却见方才那个年轻人,此时竟凌空悬立,正神色冷漠地低头望着他们几个。
这几人不由也呆住了,口中喃喃,满脸不敢置信的神色。
然而云天当下只是这么悬在半空,什么动作也没有,就已然教他们心中的侥幸荡然无存。
他们双股一战,连着远处几人,俱都忍不住跪倒在地,对着云天不住磕头,口中连连大呼,脸色疾苦,似是求饶。
云天身前这几位更是如此,只怕同袍连累了自己,不光说着蒙语,嘴里还时不时蹦出几句宋室官话,都是些神明的尊称和求饶的话语。
云天也不言语,事实胜于雄辩,他双眼一阵红光爆闪,将手里一堆兵器熔炼成一团,随即挥手洒在众人身上。
这些人原来俯身叩首,忽然察觉头顶闪过一阵红光,随即有赤色照来。他们一时忍不住都抬起了头,却见神明手中一大团发出赤红光芒的铁水,正被一手扬出,纷纷然砸在自己众人身上。
在云天的有意规避下,铁水并没有碰到这些人脖子以上的部位。然而落在哪都是一个烫字,下一瞬间,那几个平民打扮的人衣裳被烫穿,俱都忍不住连连痛叫,在地上左右翻滚不休。
然而,铁水很快凝固,粘连在他们身上,若是硬要取下来,说不得要少一块肉,而且这是神明在惩罚自己,因而他们再如何痛苦,也不敢有别的动作了。
而那几个身着轻甲的,有个别胆子大的,趁着时间足够,连忙将轻甲卸下,免得铁水穿透甲层,粘在身上。还有几个胆小的,不敢有动作,生生地让铁水缓慢碰触到体表,一时间脸上都是一副疼痛难忍的神色,又不敢声张,没有动作,只是身上冒出阵阵冷汗。
云天一点头,平淡道:“去吧,告诉你们的将军,如有再犯,我会让他也尝尝铁水的滋味。”
面前几个平民打扮的刚刚缓过来一点,此时听到云天的警告,连忙竭力压抑住身上的痛楚,对着云天磕一阵头,随即连忙对着他人叽里咕噜了一阵。旁人听罢,连忙向云天跪伏,紧接着立马起身,互相搀扶着,向远处逃去,嘴里仍不时发出阵阵倒吸冷气的声音。
见几人身影渐远,云天心道此间事了,于是折身飞往城内。
………………………………
第63章 诸事妥当
长安是座雄城,常年人口繁多,城中各处粮仓巨硕,原来都存满粮草。
金军临行前带走的不止是仓中粮草,为了滞缓蒙古大军的脚步,他们就连百姓家的食粮也不放过,更过分的是,将城外还没来得及收获的田地给尽数焚毁了。
他们想着没有了粮草的补给,蒙古大军的攻势再难以为继,自己等人就可以另寻一座城池安身,不用再疲于奔命。
各处都有丢弃的城池,哪里都是败逃的军队,这样的局面下,多他们一群不多,少他们一群不少。法不责众,他们自然也可以免受朝廷的责罚。
再加上粮草充沛,兵力无损,他们自以为可以高枕无忧了。
然而,金军却完全没有顾及长安百姓,无辜的平民没了粮食又该何以为继,蒙古军队声名狼藉的暴行又会让多少长安百姓丧命。
尤其是蒙军在知道金军耍了他们的情况下,若是愤怒到失去理智,那会儿为了防止军中哗变,将领肯定会放任士卒将他们的怒火肆意倾泻到百姓头上。
到那时,对于长安百姓又该是如何可怖的情形,这些都没有被金军放在他们考虑的范围之内。
说到最后,遭受战争创伤更多的不还是普通老百姓,那些高位者,只要能保存自己手下的兵力,才不会管百姓死活。
不过,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云天的出现,不仅打破了他们的如意算盘,还让他们因此丢了性命。
这也是算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随着金军被灭,那些马车粮草都搁置在了官道之上,这年头兵荒马乱的,方圆数里也没个人烟,倒让这一堆马车粮草安然无恙。
早先,老者一行人出了城就紧赶慢赶,生怕出了变故赶不上对付。
好在他们走到半路,就看到了尚算齐整的马车队伍,其中只有几个零散的马匹,没有车架的牵制,跑得有些远了。
他们也看到了躺倒各处的金兵尸体,一时间惊骇无比,好在老者三两句把他们情绪拉了回来,众人手脚动了起来。
好一会儿,经过一番收拾,他们才最终将所有马车都各自连了起来,仅这么一个举措,就花费了他们好一阵工夫,日头肉眼可见地偏移了一段。
这会儿众人终于把粮草带入长安城,在几个中年官吏的吩咐下,城中青壮队伍里有几个领头的各自牵着部分马匹车辆往城中各处粮仓行去。
老者年事已高,又奔波了大半天,十分困倦,已经有些吃不消了。他此时眼见诸事妥当,又吩咐了几句,终于得空寻了个空房,也不收拾了,就盖上带来的棉被,安心睡倒。
此处官署本没有一点儿人影,原来的金人官吏早在蒙军要攻打这里的消息传来时,就拖家带口地走了,朝中官场腐败,他们各人也早就打点了不少门路,事后既能另寻一处安身之所,也不会有人给他们盖上擅离职守的罪责。
结果他们走了没些时日,金军也弃城而逃,随之而来的便是老者一行人,倒让一众官署复又添了些人气。
长安城无吏无兵,免不了要出现内忧外患的局面。云天可以一力阻挡外来的侵扰,但对长安城中纷扰的人心,言行的规范,矛盾的化解,以及其他等等数不清的问题,却有些分身乏术。
好在老者一行人过来接手这片烂摊子,他们算得上是任劳任怨,让云天一时心安不少。
那些个官吏一阵发号施令,剩下的青壮们都各自忙碌起来,开始收拾打理官署,官吏们也开始接手城中内务,从翻阅前些日子堆积的一众案牍开始。
眼见底下暂时铺开了局面,云天轻轻一点头。
这次带来的官吏实在有些少,接下来的日子估计只能勉强维持安稳的局面,没法事无巨细地处理偌大一座长安城所有的内务。
不过好在当下也只剩几个月的时间了,坚持坚持,估计不到年末的时候,和议之后,见蒙军没有占领这里,金庭自然会派官员过来接手内务。
此时长安城越发热闹,却是马车众多,队伍动静大,再加上青壮的传讯,城里的百姓有不少都醒来得知了详情,于是奔走相告,欢腾不止。
这只因他们的口粮有了着落,城中秩序也有望恢复,生活终于可以稳当下来。他们有了盼头,因而兴高采烈。
当然,这不是所有人,城中多少大户人家,只有几家安土重迁,选择留在长安,但也在朝野中各有各的门路,倒不会被金军侵扰,劫走粮食,所以,他们这会儿也只是各自派出家丁,出去打探情况。
且不论这些家丁了解情况后如何惊奇,那些大户人家得知后又怎么琢磨,云天早折身去往城东一角。
这里有一间宅子,只是寻常人家的样子,却也灯火通明。
外面大门紧闭,里头堂中坐满了人,一部分是江湖客,道人乞丐劲装汉子,什么打扮都有,另一部分是一家老小。
他们正神色严峻,沉凝不出声,连几个小孩都不敢有太大动静。
正此时,门突然被推开,一众人俱都站了起来,瞪大眼睛望向门外,有几人甚至起身相迎,似乎众人等待已久。
不过门口站着的人却不是他们意料中刚刚出去的那位,而是早先托付女娃的神人,来人正是云天。
众人一时愣住,对视一眼,随即宣声行礼,对着云天深深弯了一腰。
云天微微回礼,随即走到一个道人面前,问道:“娃娃呢?如何了?”
旁边那家人中一个中年男人上前接话道:“白天哭了一阵,这会儿哭累了,在屋子后头睡觉呢,有我嫂子陪着,您是要接娃娃走么?”
“不了。我不会照看孩子,更难以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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