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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叽的报恩记-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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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如今,还放心不下她。
她虽不是落娘,却有着落娘的身份,沈湘云善妒,大火之事与她亦有关键,所以他并未想将她带回府中,可他如今的势力不足以同宋廉的眼线相抗衡,迫不得已,他还是带着她回了府。
不过几个时辰,那沈湘云就送了碗毒汤过去,宋廉曾夸他沉着自如,可今时今日,他慌慌张张的就跑了过去,所幸那碗汤砸碎在了地上。
“手滑了一下。”
她又朝他笑,笑得人畜无害。
“赵清风?”
她的手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又忽然抱住了他喃语:“若是被定住了,那我便要趁机好好轻薄轻薄。”
“胡闹。”
他也不知为何就恼了,甚至想着她是不是同他人也说过这番话,行事熟练,真叫人不吃味。
她一脸的不解,让他不得不找了个借口遮掩过去,而她又是这么朝着她笑:“好的哥哥。”
她浑然不知这样的笑,是扯着他内心深处的弦。
回到宋府她的行事作风更为露骨,十二个时辰,除了夜里安寝,她都是寸步不离的守着他。
似乎是害怕他会离开一般。
一日兴起他便拿落娘的往事来逼得她哑口无言的模样,她支支吾吾的半晌,惹得他心尖尖都跟颤了颤。
“唔……因为以前的落娘不喜欢赵清风,而我喜欢赵清风。”
她撑着腮,眼神里没有丝毫的伪装。
“当真?”
“当真,比什么都真,比真金白银还要真。”
他看着她,差点就将他心里的事脱口而出。
可他不能说,知道得越多,反而将她陷入险境,他舍不得。
“那你究竟是谁呢?”
他刮着她的鼻翼,她就露出自己的牙齿笑:“我是落落啊。”
“落落啊……”
他喃喃着她的名字,到了夜里甚至还梦到有人一直在唤这个名字。
梦里有个女子总是朝他笑,笑得憨态可掬,笑得毫无城府。
那不是落娘的脸,那个女子的眼睛和现在的这个落娘,一模一样。
“你是谁啊……”
他缓缓伸手,那个女子就如水中的一个倒影,一触即碎。
“落落,我是落落啊。”
女子笑声琳琅,梦中惊醒,下意识的竟去了她的院子。
这是他平生第一次翻了人的窗子。
她睡得香甜,嘴里还喃喃着他的名字。
“我…我……”
他凑近了去听,她便翻了个身又继续喃喃。
“萝卜……”
她想吃萝卜了。
他无可奈何摇摇头,转头要走时,她又说了一句话。
她说,赵清风,我们回家。
他一个不慎,差点翻窗摔了下去。
原来也有人,想带他回家。
顶点
………………………………
第一百三十六章 从前有处四方殿(番外三 关于神殿的来源)
姬孤前些日子又开始做梦,梦见阿姐拿着九节鞭在他背上抽了四十下。
姬孤之每每回想这个梦,总会惆怅良久。
姬孤原本不姓姬,而姓姞,颇年幼,还未取字,便叫做姞。
姞姓是姬家的一脉旁支,说彻底点就是姬家日后的下属,姬氏虽不像姬家有名有望,但到底还是有姬氏庇护,所以在四方殿里还是颇得照护,姞孤五岁时被阿姐从涂豳带到南赡来贺姬氏长子姬拂九岁生辰,姬氏弟子许多,一一拿着把长剑舞来舞去,阿姐告诉姞孤这叫做修道,还指着一个弟子腰带上绣的云纹告诫姞孤:“这是流萤云纹是分了颜色,色泽越浅,越是有地位,若见着了银色的流萤云纹,你便要跪下喊一声师祖。”
姞孤没答话,而是看着远处的一座大殿,匾额上写着四个大字,阿姐告诉姞孤那地方他是不能去的,姞孤听了点头,阿姐还说了很多,听着姞孤有些不耐烦。
而后姞孤就趁着阿姐不注意偷偷溜进了四方大殿,里面全是清一色的白衣少年,躲在殿上屏风后的姞孤一张脸都没看仔细,唯一记得就是门外走进来的少年,眸子颜色像极了涂豳处处种满的流萤花。
姞孤这一看就恍了神,哐当就将藏身的屏风推到在众人面前。
“这是?”最先出声的是个白胡子老者,姞孤虽不认识这人是谁,但认得此人腰间系带上银色的流萤云纹,阿姐总告诫姞孤要懂得规矩,于是姞孤就老老实实从地上爬起一拜:“涂豳姞氏姞孤,拜见师祖。”
姞孤偷偷瞥了一眼少年,少年感受到姞孤的视线,微微侧脸看向姞孤,姞孤便朝他做了个鬼脸。
少年收回视线,朝师祖一拜,然后才立身走到姞孤身旁,连声音都是一股子冷清之意:“罚。”
于是姞孤就这么被人姬氏弟子架着拖到了大殿外,阿姐知晓后赶来亲自动用自己的九节鞭整整抽了姞怜后背四十下。
阿姐下了重手,打完以后姞孤高烧不退,病中哭喊着要回涂豳,阿姐也只能带着他连夜回了去,自此姞孤便不喜丘苏,后来又知晓那日罚他的便是姬氏长子姬拂,对姬氏子弟就越发没了好感。
门外忽然响起三下叩门声,打乱了姬孤的回忆,他缓缓起身开门,门外站着姬氏目前修道之资最佳的门中弟子姬恒,姬孤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可是姬拂让你来的?”
“璧之君让我带一句话。”姬恒待姬孤十分有礼,毕竟自小是待在姬拂身旁,连带着眉眼都同姬拂有一丝相似,姬孤看久了越发有些气短,哼了一声:“什么话?”
“明日是姞涟前辈忌辰,璧之君有事在身,不能陪同您前去了。”“谁需要他来陪。”姬孤将门狠狠的合上,就和十年前阿姐合上门一样的用劲。
他这个姬姓,是姬氏给他的一道恩赐,用姞氏上下四百三十人之命换来的恩赐。
在姞孤的记忆里,娘亲就是一副画像,阿爹就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身为涂豳姞氏家主,却从来不管门中之事,后来阿爹得了病在姞怜两岁的时候便去了,阿姐长他不过五岁,便担起了门主之任,为防被其他世家所欺,便不得不依靠姬氏,才使得涂豳姞氏虽是由一个孩子掌门,却能在四方殿中不被小视。
阿姐何其优秀啊,九岁便使得一手好九节鞭,多少不知好歹之人死于一个九岁女娃娃的九节鞭里,十二岁修为便远远超过了同龄之人,十四岁修得天道,比四方殿姬氏师祖鳯绛尊和六合阁姚氏鈺沅尊少年时还要出色,自此四方殿六合阁谁不知涂豳姬氏姞涟,天道丹元,夺魂九节。
可就是这样一个出色的女子,却永久的活在了她的十四岁。
六合阁里原本封着的一个妖物数十年,不料破了符印逃脱,这妖物本是吸食人的怨色为生,无形无状,当年便是九宫姚氏鈺沅尊用自己肉身为引,降伏后殒命,阁中弟子而后将它锁在了六合阁之中,设下七十九道符印,却不知怎么就逃了出来,六合阁因此险些被灭,前来四方殿求救,四方殿出手相援,可这妖物多年来吸食了鈺沅尊残余的神道丹元,就连鳯绛尊也难以再次封印,只得两败俱伤,妖物暂退,鳯绛尊死前曾让姬氏上下弟子以体内丹元暂压,护住众生,死前说了清灭的法子,这法子八大世家皆都知晓,可口口声声说着仁义道德天下为重的人,最后还是犹豫了。
阿姐没有告诉姞孤如今的人间是怎样的地狱,可姞孤知道,涂豳连永开不败的流萤花都谢了,那外面又该是怎样的残骸白骨。
涂豳四季如春从不下雪,姞孤却在那一年见到了鹅毛大雪,将满地凋谢的流萤花都掩埋了。
涂豳有一句话,涂豳雪,姬氏血。
姞涟是他唯一的亲人,可也是涂豳姞氏的家主,修的是正义道,做的是苍生事。
姞孤都懂。
姞涟以涂豳姞氏为祭,为彻底清灭妖物。姞孤也穿的十分体面,想着既然是同阿姐以这样的方式死去,也不能折了涂豳姬氏的面子。
姞涟来看他时,他正背着身在念叨死前准备说的一番豪言壮语。
“阿孤。”阿姐腰间有代表丘苏姬氏的流萤云纹,浅蓝色,是阿姐修来天道后姬氏师祖亲自赐的。
他想着阿姐肯定有许多话要同他说,却没料到只是前来给他梳了个头,只是这次,还冠了发。
“阿姐……”姞孤的声音有些发抖,可是阿姐只握住了他的手语重心长:“阿孤,你可怨阿姐?”
“不怨。”姞孤摇摇头,信誓旦旦。
“我们涂豳姞氏,从来不是贪生怕死之辈。”阿姐将他的手又握紧了几分:“你可怨阿姐?”
“不怨。”阿姐又问一遍,姞孤想着阿姐定是不信自己,越发诚恳的回答,于他而言,既然是阿姐的选择,那么生死一起,又有何惧。
“阿姐原本想着,待涂豳日益强大后,在你束发之礼时,也会有四方众人前来祝贺。”阿姐摸着姞孤的头,眼中是疼惜:“可惜,阿姐见不到了。”
“这么早替你冠发,不要怨阿姐。”这话说的有些莫名其妙,待姞孤反应过来时,身体已被一道术法锁住。
“阿姐!你快放开我,我要同你一起……”“你要活着!”阿姐从来没有这么失态过,怒吼一声后又似乎有些精疲力尽:“我真是管够你了。”
“就因为你比我小,就因为我是你姐姐……”阿姐一只手撑着额半仰着头:“你有什么资格同我一起?”
“阿姐!”姞孤面色慌乱,只见阿姐取下别在腰间的九节鞭扔在他面前,面上已没了之前的伤神:“我累了,管够了。”
阿姐转身走的时候,姞孤忽然才发现这个身影是如此的娇弱。
眼前的这个人,也不过才十四岁。
“我也是姞氏中一人,自然也该血祭!”姞怜说完,阿姐的手便定在门上。
“你不是。”门开,外面一眼看去都是积雪。
“从今以后,你便是南赡姬氏,姬孤。”
门哐的一声合上,这一合,便是最后一面。
身上的术法自动解开时,姞孤疯一样的推门跑出去,却被人拽住在门口。
“不用去了。”时隔四年,姞孤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见到姬拂,他用力甩不开他的手,姞怜看着他这一双眸子,解愤似的咬住了他的手,眼泪混着口里的血腥味,让姞孤这一生都没能忘记。
姞涟自刎在涂豳山巅之上,同门中四百三十人以血为祭,换四方六合之安稳。
姞孤被姬拂带回了南赡,从今以后,这世上再也没了涂豳姞氏。
留下的只是一个关于那个红衣女子视死如归自刎而亡的故事。
姬拂十五岁束发,十一岁的姞孤跟着也束发,姬拂二十岁弱冠赐字璧之,十六岁的姞孤也跟着冠发赐字子兀,似乎姬拂做什么,他姬孤就必须跟着做什么。
赐了姬姓又如何,最后还不是成了他人的下属。
他在南赡待了十年,这十年姬拂事事与他过不去,让他一再怀疑姬拂要他待在自己身边,就是用来找茬的。
姬孤合上门以后往床上一倒,这一夜没有梦到阿姐,反倒梦到了当年姬拂是如何单手将他从涂豳扛回了南赡。
………………………………
第一百三十七章 从前有处四方殿(番外三 关于神殿的来源)
第二日姬孤醒的早,仔仔细细的梳妆了一番,先用一根发带束发,又用了银冠给冠住,镜中的少年挑眉,姬拂这些年虽不大爱搭理他,可也的的确确在这十年里把他养的是白白嫩嫩的。
“子兀前辈可醒了?”门外的声音打断了姬孤臭美的心,起身应了一声,推开门便见姬拂白衣胜雪笔直的站在门外。
“你不是说……”姬孤看着眼前的人一愣,姬拂身旁捧着剑的少年哼了一声有些不屑:“璧之君为了陪你去拜祭姞涟前辈,昨儿夜里就跑去墨家庄除魔,连夜又赶了回来……”
“姬钰。”姬拂开口,虽面上无悲无喜,但声音却有些冷:“无寒崖思过。”
“是。”姬钰知晓姬拂这是不喜他失礼,便毕恭毕敬朝姬孤一拜:“是姬钰失礼了。”
姬孤瘪嘴,伸手将发带甩到身后,自顾自往前走,姬拂就跟在身后,一句不言。
许多时候姬孤都会觉得姬拂就是个不言苟笑的哑巴。
姞涟因是自刎以血而启的寄主,所以死的时候连个尸体都没有留下,姬孤就将她留下的九节鞭做了个衣冠冢,被姬拂葬在了丘苏故人山上。
每年祭辰姬拂都会陪着他去拜祭姞涟,姬拂话很少,导致姬孤很多时候就会忘记身边还有个人存在。
姬孤忽然停下脚步,回首就见身后只有姬拂一人了。
“姬璧之。”“按辈分,你该唤我一声哥哥。”姬拂盯着姬孤头上发带上的图案眉头微皱,姬孤原以为他要说一番大道理,却不料姬拂只是伸手将他的衣角折好,姬孤将衣角折上去,哼了一声:“我哪里有你这样金贵的哥哥。”
姬孤说完转身又继续往前走,姬拂事事都喜欢规整,左右分明,就连流萤云纹都要绣个对称才称心满意,可他偏生就喜欢让他不称心,不满意。
待走到姞涟的衣冠冢时已是正午,阳光刺眼,姬孤就半眯着眼坐在了姞涟的衣冠冢前。
“这是乌梅糖,你以前很是爱吃,我便做了一罐子放在房中,做的不好,吃着有些牙酸。”姬孤仿佛忘了还有姬拂在一旁,自顾自从袖中掏出一个盒子放在墓碑前,姬拂看着他的举动,知趣的走开了。
“喏,这是姬敛那老头在四方殿上赐给我流萤云纹,也是浅蓝色,我将它裁了做成发带,可好看?”姬孤伸手往后扯了扯自己的发带:“你若在世,定要气我如此不争气,至今修为连一个姬钰这个小子都比不上。”
姬孤嗤笑了一声,姬拂微微看了一眼,垂睫摸着自己腰间的云纹,又将眉头皱紧了些。
姬孤说了很多,却没唤一句阿姐。
姞涟生前已经很累了,他不想她死后,还要在底下担忧他这个没有出息的弟弟。
“走了。”姬孤起身拍了拍衣裳上的灰,经过姬拂时便听到轻轻的一句“对不起”。
姬孤莫名的看了他一眼,而后才反应过来姬拂这句“对不起”是对姞涟说的。
其实也没什么关系的,他们涂豳姞氏可以为了姬氏死,而他这个苟活于世的,自然一条命也是轻贱的很。
“那时我并不知……”姬拂难得说这样的话,姬孤微愣,扬唇:“自愿的,又需要你知道什么。”
姬敛那总会拿姬拂和他来教育后辈子弟,只不过一个是淇澳君子,一个是撒谎成性。
姬孤刚来南赡时,其实也不是这样的。
他何曾不是翩翩少年郎,却因为了救姬拂,掉进那寒冰刺骨的噬咒中丢了道行。
姬拂这样对他忍耐照顾,大抵也就是为了还当年的恩罢了。
“走了。”姬孤弯腰顺手折了一根草衔在嘴里,哼着一个不成调的小曲儿背手靠头往前走,姬拂又摸了摸自己的云纹,才大步走到姬孤身旁,禁步一响,姬拂又慢了脚步,看着姬孤一点一点的离自己越来越远。
回来以后姬敛派弟子前来叫姬孤去敛室,姬孤看了一眼姬拂,眼珠子快速的转了一圈:“好哥哥,你同我一块去。”
姬拂虽没答话,却还是走向了敛室的方向,姬孤跟在他身后,一路受人礼拜,难免会想到狐假虎威这个成语。
“来的正好!”刚一推门,室内就甩出一道长长的鞭子,姬拂侧身避开,又将姬孤也拉在一旁挡在身后。
姬孤想幸亏开门的是姬拂,若是自己,只怕这一鞭子下去自己身上又要多一道疤了。
室内走出一个人,明明长的是眉清目秀,偏生整张脸又因为气恼紧紧皱在一起,姬孤从姬拂身后走出,歪着身子一拜:“姬敛师叔唤子兀来,可又是子兀犯了什么错?”
“你到知道是犯了错。”姬敛哼了一声颇为恨铁不成钢:“谁许你偷偷下山去降祟的?”
“父亲。”姬拂上步挡在姬孤身旁也是一拜,姬敛面上也和蔼了些:“你不必替他求情,他若只是去降祟也就罢了,但他却以她人性命祭祟,用这样的恶毒的法子,岂非毁了我姬氏一门的清誉?”
说着说着姬敛又瞪了一眼姬孤,姬孤扬眉:“师叔在说什么胡话,我可听不懂。”
“你!”姬敛周围出现寒气,还没等姬敛出手,姬拂便反身拽住姬孤跪在了地上,姬拂面色沉重:“姬子兀。”
姬拂往往这样唤他,想来是真怒了。
“姬璧之。”姬孤看着他,良久才道:“你也这样想我?”
姬拂眼中似乎闪过什么东西,盯着他一字一句道:“你若说没有,我信。”
姬孤舔了舔嘴皮,却对着姬拂这一双眸子半晌也撒不出一个谎。
“是。”姬孤别过脸,对这样没骨气的自己颇有些恼火。
“好,很好。”姬敛反手从袖中一抽,长鞭落地,姬孤咬紧了牙关看着这条鞭子,缓缓的跪在了地上。
他姬氏一族惯用九节长鞭,每每姬敛教训他时,便用这鞭,替的姞氏一门的所有亡灵教他规矩。
这一鞭,生生的落下,却打在了姬拂的身上。
姬孤抬头看着姬拂的背影,又似想到了什么,低头无声的扬唇,略有些封闭。
“父亲,姞涟前辈生前将他托付于我姬氏,便是我姬氏中人,璧之身为姬氏长子,未能管好家室中人,此一错;身为姬氏长兄未能教导好子兀,此又一错,这罚,璧之应领。”姬拂脸色不变,姬敛摇头叹息了一声,收回长鞭,黑着脸回了去,见姬敛走了,姬孤立马坐地哀嚎:“姬拂,我疼。”
“鞭子,不曾打到你身上。”“这打在你身,痛在我心啊。”姬孤油嘴滑舌惯了,姬拂便背过身去不知道在想什么,良久才听到一声:“即使如此,日后若想下山,便要记着这痛。”
姬孤挑眉无声笑了笑,明明是受不了这样的撩拨,却还要装作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真叫人,喜欢不起来啊。
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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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从前有处四方殿(番外三 关于神殿的来源)
“即使如此,日后若想下山,便要记着这痛。”
这痛姬孤不仅不曾记着,还在姬拂说完这句话的第二日又偷偷摸摸的下了山去降祟,这一回,一去便不复返了。
再后来就是姬钰告知姬拂,偷偷下山降祟的姬孤前辈,不知深浅下手没有轻重,遭了妖祟噬骨,只留下了一条发带就没了性命。
“璧之君。。。。。。”姬钰小心翼翼的看着姬拂的神色,而姬拂只是握紧了发带,至此闭门一月不出,再后来四方殿里发出了光,说是璧之君一招修仙得道,破了情劫。
渡劫飞升后那扇姬拂自己紧闭一月门,缓缓的就开了。
姬拂一青丝变白发,仙风道骨,可这样夺目的姬拂,眼里却是无光的。
没人敢将此事想到姬孤的身上,毕竟这样的情,不仅是四方殿容不下,就连这殿外世俗,也是不能许的。
“你说这璧之君。。。。。。”
“嘘!”
四方殿有弟子小声议论,姬钰瞥了一眼,那些个弟子也就安静了下来。
可只有安静却是不够的。
因多年来八大世家只姬拂一人飞升成神,所以这四方殿自然而然就成了世家之首,统一了四方殿与六合阁,成就四方六合的四方神殿。
于是慕名而来的人越来越多,只为有朝一日能同姬拂这般,拥有仙神之力。
姬氏以拥有姬拂为傲,那些个陈年往事渐渐的就没有谁会记起了,可姬钰却知道,那位将云纹作发带的前辈,时时刻刻都是在姬拂的心底深处的。
“姬钰。”
房里传出来的声音犹如天籁,姬钰低头走进门旁,就听到里面又语:“拿些乌梅糖来。”
姬拂原本是最不喜吃这种酸甜之食的,可自从姬孤死后的十年里,尽管仙神辟谷不食,可姬拂却每日都要含上一枚乌梅糖,没有人知道这是为何,于是猜测这是什么新修炼的门道,可姬钰却知道,姬孤前辈生前,很是会做乌梅糖。
姬钰正捧着一盒乌梅糖走着,却被弟子慌慌张张的撞着撒了一地,不由皱了眉头:“哪怕出了事也不该如此莽莽撞撞,这不丢了身份?”
姬钰原不是这样死板之人,姬孤在时他还会与他怼嘴两句,姬孤走了,这原本的四方殿如今的四方神殿就没了让他有斗志的前辈了。
“师兄,这山下…山下有吃人的妖怪!”
弟子脸色惨白,握紧了剑柄,姬钰正在细问,他却连连后退几步,再开口时一股寒气直出,好端端的人就眼睁睁成了一座冰雕。
姬钰脸色一沉,拔剑而起,殿外弟子也一一防守,只听到几声笑声,这常年四季如春的四方神殿,竟下起了鹅毛大雪。
那笑声很是耳熟,姬钰想了想许久都不曾想起来在哪里听过。
姬钰心慌意乱,转头就发现姬拂不知何时走了出来,仰望着天,眸里也多了些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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