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筑天之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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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葛毛回来后得知此事,怒不可遏,当场便走火入魔,不仅杀了自己的妻子,还将附近的无辜百姓屠了个干净,女的则先用来发泄兽。欲再杀,因此日后也就得了个淫。魔的称号。

    从那时候开始,诸葛毛就无时无刻不在寻找诸葛光的下落,一旦碰面,定然不死不休。

    直至八年前的观日城变故,诸葛毛侥幸撞见诸葛光,两人当即死斗。

    诸葛光不敌诸葛毛,被断了阳根,所幸危机关头他喷血遁走,逃过一劫。

    没了阳根,诸葛光也就变成废人一个,连普通人都不如,这也是修行悦仙阁道统的弊端。

    “他娘的,为了一个女人,竟然逼我至如此境地,欺人太甚!”

    每每想起往事,诸葛光总是咬牙切齿,发出一阵古怪的不男不女的咒骂声。

    诸葛邪很快就打完猎回来,将肩上扛着的野猪仍在院子中。他身板小,力气却不小,几乎所有体力活都能一人承担,完全不像七岁的孩子。

    “快,赶紧弄饭吃,今晚你可以睡屋子里。”

    诸葛光随口说了一句,然后继续靠在太师椅上剔牙。

    “为什么?”诸葛邪问。

    诸葛光眼睛都不睁:“今晚天要下雨,难道你想淋雨吗?”

    “我是问你为什么总是要我睡在外边。”诸葛邪将一直埋在心头的疑惑说出口,“白天要我在外边晒太阳,晚上要我在外边晒月亮,究竟是为什么?”

    “这对你有好处。”

    “有什么好处?”诸葛邪极力表现出自己的不满,“白天让太阳烤,晚上让蚊子咬,也能算好处?”

    诸葛光睁开眼,看向诸葛邪:“你不懂,以后我自然会跟你解释。如果你想学法诀,就照我说的去做,别问为什么。”

    诸葛邪的眼珠子转了几圈,露出狡黠的笑容:“老诸葛,不能放空话,你得给我个准数,具体什么时候教我?”

    诸葛光两个手指轻轻敲击着膝盖:“至少等你到了十六岁以后。”

    “还有九年!”诸葛邪气得直跺脚,“你不是说什么事情都要从小学起,从小做起吗?”

    “唯独这件事例外。”

    “为什么!”

    “因为你还不懂女人。”诸葛光非常认真地回答,“你需要时间来慢慢了解和理解。”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时间对任何人都不大方,也不吝啬,一转眼五年就过去。

    诸葛光要诸葛邪等九年,但在诸葛邪十二岁这一年,诸葛光自己就先按耐不住。

    诸葛光心里非常清楚,诸葛邪这孩子天生就不是凡夫俗子,他不修行便罢了,一旦踏上修行之路,前途不可限量。

    专攻邪道,定有非凡成就。

    诸葛光早已等不及,他表面上好似并不着急,内心每时每刻都在动算盘,琢磨着如何才能把诸葛邪培养成让人闻风丧胆的小魔头。

    所以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带诸葛邪进城。

    “为什么要进城?”

    “为了看女人。”

    除了看女人,还要学习如何融入繁华的尘世,如何在尘世当中混迹,如何跟形形色。色不同的人打交道,这些都极其重要。

    做个坏人,不能老实,不能高尚,更不能心慈手软。

    这一天的天气极好,惠风和煦,让人心旷神怡。

    这些年诸葛光发现并总结出一个规律,那就是每当诸葛邪去做坏事的时候,天气总是很好,异常舒爽宜人,仿佛在催促诸葛邪赶紧把坏事干成。

    而每当诸葛邪要去做好事的时候,老天爷就好像突然愤怒起来,不是太阳毒辣,就是狂风暴雨,甚至发生奇怪的天灾,似乎在竭尽全力阻止他办事。

    有一次,诸葛光要诸葛邪把打回来的猎物拿到山下分给村民,还没下山,就莫名其妙地发生地震,把山路全给震塌,十天半个月都出不了门。

    诸葛光心想,这小子果然是逆天之人,窃取天地造化,触怒老天,老天便成心不让他做好人。

    成了坏人,便成了众矢之的,人人得而诛之,这条命老天没法收,就让人来收。

    这主意倒是高明,可惜老天爷啊,不是有句老话是这样说的吗: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诸葛光吹着风,看着走在前面一蹦一跳的诸葛邪,暗道:“哼,老天费尽心机要你早死,说不得你还能寿与天齐……”

    距离忘忧山最近的县城叫望川县。

    望川县很热闹,人来人往,车水马龙,有酒家和茶楼的喧闹声,有小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

    诸葛邪不是第一次来望川县,以往他时常拿山货来卖,对这里并不算陌生。

    “我们要去哪儿?”

    在街上游荡,诸葛邪忍不住问诸葛光。

    诸葛光停下脚步,伸手一指:“到了。”

    诸葛邪看向前边布置得花枝招展的高楼,他不识字,认不得牌匾上的“春宵楼”三个大字,便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你的第二个家。”

    领着诸葛邪,诸葛光大步迈进春宵楼。这是他第一次带诸葛邪进妓院,正如他所说的那样,从此这妓院便是诸葛邪的第二个家。

    他没法嫖女人,十二岁的诸葛邪自然也嫖不成,他带诸葛邪来这里,只是为了熟悉环境,感受气氛,为将来的修行打下坚实基础。

    他诸葛光的徒弟,吃喝嫖赌,缺一不可。

    春宵楼的生意一向很好,来来往往什么客人都有,但是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和一个十来岁的小孩,这样的客人并不常见。

    准确地说,是第一次见。

    老鸨能说会道,什么样的世面都见过,她不会在意来的是什么客人,只要付得起钱,就是大姑娘来光临,也不是不可以。

    诸葛光拍下一锭银子,诸葛邪清楚地记得,这银子是他卖了一个月的山货攒下来的。

    “好酒好菜好姑娘,招呼着上。”诸葛光脱口而出,风采不减当年。

    老鸨收下银子,笑得合不拢嘴,心想今天可算撞上大运了,来了两个玩都玩不动的客人,出手还这么大方。

    诸葛邪睁着精亮的小眼睛,左顾右盼,对这里的一切都感到好奇。他想不到房子还能这么漂亮,这么香。

    老鸨今日的笑容很快就会化成明日的苦水,而诸葛邪今日的好奇,则成了明日的乐不。思蜀。
………………………………

第四章 怦然心动

    “哟,小邪!你老人家怎么有空大驾光临呐!”

    老鸨一眼看到妓院门口穿着兽皮衣的,十六七岁的少年,面目表情的变化尤为精彩。

    先是脸色一僵,然后发白铁青,嘴角抽搐,最后极力挤出笑容并刻意使笑容看起来自然。

    诸葛邪,这个名字她一想起来就做噩梦。

    自从四年多以前这家伙第一次出现在她眼前,她的日子就没一天过得舒坦。

    诸葛邪大摇大摆地走到老鸨面前,两眼微微眯起,笑嘻嘻地问:“大姐,今天有什么热闹可凑?”

    “哎哟!小邪啊,你就别叫我姐了,这不是折煞我吗。”老鸨说着忙从口袋里掏出一锭银子塞到诸葛邪手里,“今天这里可冷清得很呐,都没什么客人,你到别处去潇洒得了啊。”

    诸葛邪掂量着手中的银子,*地说:“怎么,那些老主顾都不来赏脸吗?也太没良心了,做人怎么能忘本呢……”

    老鸨心想,你就别提了,还良心呢,我求求你把良心喂狗吧,你的良心我消受不起。

    上次,是谁把东街的王员外灌得烂醉如泥,还忽悠别人豪赌,害得人家差点倾家荡产。

    上上次,是谁把南巷的李大官人哄得神魂颠倒,骗人家把女儿叫过来,害得人家女儿差点甘愿为娼,陪你喝酒作乐。

    上上上次,是谁几杯酒就逼得县官一怒为红颜,举刀自断手指,还差点割了命根子。

    ……

    诸葛邪干的那些破事,老鸨现在想起来都后怕,这家伙让她的春宵楼可算出了大名,莫说是望川县,就连十里八乡,加上附近的几个县,无人不是谈及色变。

    有诸葛邪在的时候,春宵楼俨然就是一个魔窟。

    谁会缺心眼主动往魔窟里跳?老鸨有苦难言,整天烧香拜佛求老天保佑诸葛邪不要再出现。

    “大姐,别见外嘛,怎么脸色这么难看?”诸葛邪笑道,“我来又不缺你银子,我拿到的银子,不全都分给你和楼里的姑娘们了吗?”

    老鸨暗道:“你那些烫手的银子我可不敢要,明明是你硬塞给我的。你知道我拿着那些银子,得罪了多少人吗?我这条老命,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人家提走,求求你放过我吧。”

    “大姐,你咋了?脸上青一块白一块的。”

    老鸨回过神,再次将那可怜的笑容挤出来:“小邪啊,今天这里确实没什么好玩的事情。我听说西街有一大户人家的家里闹鬼,正请来几个修行人士降服,估摸着有好戏看,你不如去瞧瞧。”

    诸葛邪眼睛一亮:“当真?”

    老鸨苦口婆心道:“我的小祖宗,我敢骗你吗?”

    “那我真要去瞧瞧才行。”

    诸葛邪转身三步并作两步,急急忙忙就往西街赶去。

    看着诸葛邪离去的背影,老鸨长舒一口气,整个人一瞬间瘫软下来。

    望川县的西街不大,大户人家倒不少,具体是哪一家闹鬼,老鸨又没说清楚,诸葛邪急寥寥赶来,一时间找不到地方。

    正自踌躇,见得前方有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缓慢行来,女的年方二八,男的二十出头,都是背上负剑,腰悬玉佩,一身服饰华丽非常。

    诸葛邪三天两头在青楼妓院里混迹,什么样的达官贵人没见过,却仍是一下就被这两人给吸引。

    他敢用老诸葛的阳根发誓,长这么大,他见过的最潇洒的男子,就是眼前这位,他见过的最漂亮最脱俗的女子,就是眼前这位。

    这男子的衣物,比他身上任何一块布料都名贵,就连那块曾作为襁褓裹着他的,如今缝在兽皮衣夹层里的绣着莲花的布,似乎都有所不及。

    这男子的腰带,镶金戴玉,岂是他腰上那根拇指粗的绳子能够比拟。老诸葛竟还说这绳子是他亲生父母留给他的,他一琢磨,自己的亲生父母也太贫寒了吧。

    再看女子,除了惊艳,无法用其它言辞来表达。

    诸葛邪流连花丛,纵览群芳,自认为见过的女人比吃过的饭还多,眼下竟有种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的感觉。

    在这个女子面前,他觉得从前左拥右抱的日子是何其乏味,那些所谓的花魁,全他妈都是庸脂俗粉。

    他玩女人,抱女人,摸女人,却从未跟女人睡过觉,因为老诸葛不允许,老诸葛说一旦他破了童子之身,就永远别想学法诀。

    为了学法诀,他倒是憋得住,始终“洁身自好”。

    现在,面对眼前这个女子,他连法诀都不想学了,就想抱着她睡一觉。

    他的眼珠子左转转,右转转,暗自开始琢磨事情。

    “师兄,没想到这尘世如此热闹,你应该早些带我下山才是。”

    “师妹有所不知,尘世虽好,却不如山上清静,险恶之人太多,防不胜防,这一次我们也得多加小心。”

    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说着便在一户豪宅的院门前停下,男子抬头一看,言道:“应该就是这里了。”

    女子点头:“此处怨气冲天,确有邪祟作怪。”

    两人推开院门,直径而入。

    院门外,一个十六七岁男孩的身影正在鬼鬼祟祟地徘徊,贼眉鼠眼的样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神州大地上有许多修行门派,大大小小,数不胜数。许多门派势力都会时不时派弟子下山历练,增长见识,有助修行。

    尤其是那些名声显赫的大门派,下山历练是每个弟子的必修之课,多多益善。

    走进望川县西街刘财主家的这两位年轻人,便是来自四大门派之一的北芒派。北芒派弟子,这个名头一旦亮出来,无人不敬重三分。

    常远舟,北芒派内门弟子。楚晴,北芒派内门弟子,常远舟的师妹。

    两人此番造访望川县只是巧合,他们本来是要赶往南峙山,参加三年一度的仙缘大会,此次仙缘大会由南峙派主办。

    南峙山距离这里仅有不到两天的脚程,若是御剑飞行,则不用半天就能到达。

    经过这望川县,常远舟经不住师妹的再三恳求,于是答应带她进城走走。不料进到城中,闻听有鬼怪作乱,身为修行人士,向来以斩妖除魔为己任,岂能坐视不管。

    于是他们便来到这刘财主的家中,准备替天行道。

    进到院子,四周寂静无声,鬼气森森,地上枯叶铺洒,已经有好几天没人打扫。因为闹鬼,房子里的人早就搬离,主人刘财主连自家的大门都不敢再迈进,一直住在亲戚家。

    常远舟细细打量周围,微微皱起眉头:“奇怪,这妖物邪祟的灵力很是涣散,却又使得满屋子都是,难以分辨其修为是高深还是低微。”

    楚晴轻声道:“或许,我们正处在一个不易辨别灵力的位置……”

    哗啦啦——

    两人刚对完话,院子中忽然刮起一阵冷风,吹得地上的枯叶四处乱飞。

    “无端起妖风,看来这妖物邪祟的胆子不小。”常远舟竟有些兴奋。

    他双目放光,手上灵力已是聚起,只待寻得妖物邪祟的藏身之处,便一击将其毙命。

    “师兄!小……”楚晴忽觉情况有异,急忙出声提醒,话未说完,声音却戛然而止。

    常远舟霍然转身,见楚晴在原地站定不动,只是神情焦虑,两眼直往左侧瞅。

    唰!

    常远舟飞剑出窍,犹如一道霹雳,人未动,剑已斩去。

    只听“当啷”一声清脆响声,常远舟驭剑之间微一抬头,见得一丈之外的房梁上,赫然耸动着一个巨大的头颅,堪比井口。

    飞剑劈在这头颅上,未见伤其分毫。

    阴风阵阵,腥气弥漫。

    竟是一条千足怪,亦称蜈蚣精。它的身躯跟头颅一般粗,长度难以估计,穿插盘旋在院子四方的走廊和屋檐之上,已将院中二人团团包围,无数条长足挥摆,身躯蠕动,头颈竖起,甚是可怖。

    难怪分不清灵力的源头,原来常远舟和楚晴早已在源头之中。

    先前楚晴发现这条妄想偷袭的千足怪,却不料对方出手极快,口中不知吐出什么事物,击打在她背上,她又猝不及防,惊觉想要抵抗,身体已经动弹不得。

    面对来势汹汹的千足怪,常远舟虽不惧怕,心中却是骇然。他惊异于这太平地界,何以会有如此巨大的妖物,哪来的灵力让它修炼?

    千足怪身躯游走,连带整个院子都晃动起来。头颅一拉一压,猛然从口中喷吐出一大片黑雾。

    常远舟一跃而起,飞剑攻势不停,他手中又捏起北芒派的落月诀,一道银光护住自身,一道银光护住楚晴,最后一道银光打向千足怪。

    千足怪脑袋一甩,极为轻易地将袭来的银光打散,飞剑亦是被它连连拍飞。

    这下常远舟终于发现,原来千足怪的脑门上有一块光滑坚硬的甲片,飞剑斩不破,落月诀打不烂。

    常远舟驾驭飞剑,转而去攻击千足怪的身躯,手上结法印,法诀连出,同是往身躯打去,尤其是其腹部,应为最柔软脆弱的部位。
………………………………

第五章 螳螂捕蝉

    千足怪身躯庞大,行动却不慢,头颅摆动之间,又把两道法诀拍散,口中黑雾喷射,化作利箭与常远舟的飞剑纠缠在一起。

    但,常远舟是何等的修为,他堂堂北芒派内门弟子,什么样的妖物没见过,岂会被一条千足怪难住。

    法诀疾出,在千足怪措手不及的一刹那,飞剑果断斩下它的数条长足。

    这千足怪也是倒霉,好好地在忘忧山里修炼了数百年,岂料十多年前山中突然开出一片幽蓝的花海,瞬间就将它的灵力吸干。

    它大惊失色之际,又是一脸懵逼,这都什么世道,还有说理的地方吗?

    好不容易积攒下一点灵力,得以逃出忘忧山,来到这望川县里避难,窃取人间烟火。

    前几日刚刚恢复些元气,无意间却将这姓刘的财主惊动,请来了修行人士对付它。

    好死不死,来的修行人士竟然是北芒派内门弟子,我的乖乖,这是老天要亡它啊。

    千足怪起初还不知来人的厉害,几个回合下来,它心中惧意顿生。这个修士,竟有出神境的修为,莫说是现在,就是它鼎盛时期,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眼看自己的脚一条条地减少,纵使它脚多,也经不住这样无休止地修剪,为今之计,必须赶紧找机会开溜。

    不然必死无疑。

    千足怪打定主意,于是不顾断足之痛,奋不顾身地扑向院中不能动弹的楚晴。

    常远舟觉察到千足怪的意图,当即飞来阻挡,法诀骤起。

    千足怪只是佯攻,引得常远舟过来,它便一口巨大的黑雾喷出,直将整个院子笼罩住。

    然后,它化作一道黄光,逃之夭夭。

    常远舟飞剑怒斩,磅礴的灵力瞬间将黑雾击散,眼看千足怪越飞越远,若不及时追赶,再无机会寻到它。

    电光火石之间,常远舟飞速查看楚晴的情况,不由得松一口气,说道:“师妹,你只是被那千足怪的毒液击中,使得灵力封锁,身体麻痹,并无危险。”

    楚晴非常理解地眨了眨眼睛。

    常远舟急忙扶楚晴坐下,手掌在她身前轻轻一拂,说道:“我已在你身上施放护身法诀,你休息片刻,毒素自会解开。我得立马去追那妖孽,否则它再到别处害人。”

    楚晴又是眨了眨眼睛。

    常远舟不再啰嗦,御起飞剑,直冲苍穹,追那千足怪而去。

    刘财主的豪宅经此一闹,自然惊动四方街邻,但许多人都已知晓这里闹鬼,谁都不敢轻易靠近。

    热闹固然好看,但性命更为重要。

    楚晴麻软在地,又好气又好笑,心想自己的修为也不低,怎的会被一条千足怪弄得如此狼狈,终究是少了些临敌的经验,关键时刻掉链子。

    本来这次下山还想替师兄分忧,到头来倒给他添了麻烦。

    临行前又未带什么丹药,如果用灵力逼毒,倒不是难事,可师兄急于去追那妖孽,无暇给自己运功。

    楚晴尝试潜运灵力自己逼毒,发觉灵力根本提不起来,反复尝试几次,都是无功而返,反而白毫不少体力,于是便作罢。

    反正最多等一炷香时间,毒液自然会消退,也不必着急。她仰头望着天上的火烧云出了一会神,眼看天色渐暗,她便眯起眼睛休憩。

    过了良久,感觉脸上有什么东西触碰,睁开眼来,却不见一物。她现在的修为境界,足可以在黑夜中视物如同白昼,不可能会是眼前一片漆黑。

    是有人用布蒙住了她的头。

    这个人会是谁呢?

    谁会知道她在这里,谁又会在她不察觉的情况下轻易解开北芒派的护身法诀?

    只可能是师兄!

    楚晴心中一荡,惊惧渐去,情欲暗生,心想师兄平日为人正经腼腆,这会儿却来戏我,真是……真是……

    随后她感觉师兄张开双臂抱住她,师兄相抱之时,起初极为胆怯,后来渐渐大胆放肆。

    更难为情的是,师兄竟以口相就,亲吻自己脸颊,也忒不知羞。

    是了,现在已是天黑,又无外人看得到,他才……

    楚晴无法动弹,只得任其所为,不由得又惊喜又害羞。

    只觉师兄的双手越来越不规矩,后来竟抱起她不知要前往何处。莫不是师兄要找个舒适无人之地,然后……

    想到师兄替自己宽衣解带,对自己亲怜密爱,楚晴不禁脸蛋发烫,神魂飘荡,身心俱醉。

    诸葛光在院子里来回踱步,看看天色,已是不早,诸葛邪那小子怎么还不回来。寻花问柳固然重要,但起码也得照顾好老人家啊。

    “臭小子,你再不回来,老子就饿得肠子打结了。”

    急来急去,诸葛邪的身影终于出现在山道上,怀中还抱着一个什么事物,定睛一看,竟然是个女人。

    诸葛光气得那一撮黏上去的山羊胡都要掉了,玩归玩,你他妈还抱回来是怎么回事?我不是说不准你现在睡女人吗?

    现在若随随便便破了童子之身,那以后要继承悦仙阁的道统可就难了。

    待诸葛邪回到庭院,诸葛光正要破口大骂,却见诸葛邪一根手指竖在嘴边,示意他别出声。

    诸葛光不明所以,眼睁睁看着诸葛邪把怀中女子抱进屋里。

    过得片刻,诸葛邪才一边擦着汗,一边走出来。

    “怎么回事?”诸葛光小声问。

    诸葛邪答道:“这女子在望川县城里除妖,着了妖怪的道,我见她生得美貌,就抱回来了。”

    “那你有没有把她睡了?”

    诸葛邪摇了摇头。

    “你说她在县城里除妖?”诸葛光的眼珠子不停地打转,“如此说来,她是修行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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