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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封天-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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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绻不答,却点了点头。
蒋图道:“如今这赌局早就开始了,你我都是压上全部身家的,哪像那些个大人物,只是在幕后指挥,这骊珠的好处就不必多说了,入局的有强有弱,但是弱的占据的气运却比强者多很多,这个规律蔡道友只怕也是知道的,那你我何不联手,先将那些个弱者尽数根除,相比那些上五境人物,我们却是最弱的,这样,骊珠不就可以到手了吗?”
蔡绻如今才反应过来,为何这九河君蒋图会去暗害那个剑器司署的少年,原来是这般的打算,那自己所做的,不正是如此吗?
见蔡绻不答,九河君蒋图咬咬牙道:“这骊珠,你我五五开。”
蔡绻闻言心中有了计较道:“如此,甚好。”
规律是人不能掌握的,但是规矩是由人定立的,只要能抓住其中的漏洞,自然可以畅通无阻。
…………
王元宝跟着狻猊藏器回到了自己的小院中,一路上无论自己如何问,狻猊藏器一句话也不回答,只是一味地走着。
王元宝大概也看出了狻猊藏器的为难,也就不再问了,但是心中一直横亘着陈越到底如何的疑问,虽然苏有生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而狻猊藏器也是一样,但是这些却都不能消弭掉他心中的膈应。
水井旁的野花,杂草,从小巷外延伸进来的桃花树枝,还有那些摆放整齐的器具,没来由地,王元宝觉得自己异常的孤独。
胡思乱想,总是在恍惚之后,王元宝觉得自己异常孤独,从桃花山出来以后,便再没有当初在山上时候的熟悉,说不清楚,不知道是自己不适应,还是这里本就不适合自己,就是这么没来由地感到孤独。
蓦地,王元宝看着眼前的一切,陌生,无助。
而心湖旁同命长生两桥的残垣旁的石碑上,死字愈发显眼,黑气自那死字的一笔一划之间涌出,比之最初时候的更为浓厚,隐隐约约地,一团团的黑气之间,可以看出一个人脸的模样。
王元宝却并未察觉,只是气府丹田之内的武运紫胎运转陡然加快,蕴藏在窍穴中的微薄武运如同一支铁骑洪流一般,向着阻隔在气府丹田之上的封闭窍穴冲去,武道破境,就像是铁骑凿阵一般,须得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可如今王元宝窍穴经络之内的武运却是极端的暴虐,与武运紫胎的记述完全不同。
骤然,一阵疼痛让王元宝从恍惚之中惊醒,却不是窍穴经络之内的,而是源于头上,王元宝抬头却看见一个身穿红色细麻裙子的小姑娘正面带微笑,吹着自己秀气的小拳头,眼眸带笑地看着他。
来人,正是姜阿源。
姜阿源见王元宝并没有恼怒,反而有些疑惑地看着自己,得意道:“怎么样?没想到吧,我可是抄了好多文章才能出来的,惊不惊喜?”
看着得意忘形却又一副期待模样的姜阿源,王元宝勉强一笑,道:“惊喜。”
原本极为期待的姜阿源见王元宝这般勉强,脸色不好,却并没有如寻常小姑娘一般发火,反倒是不无担心问道:“王元宝,你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
王元宝抬手摸了摸姜阿源的头,道:“没有,只是想到了些事情而已。”
任由王元宝抚摸自己的脑袋,姜阿源拉住王元宝的另一只手,入手冰冷,却是让小姑娘姜阿源大吃一惊。
如今的天气,却是越来越温暖,怎么王元宝的手却如此冰冷,就像是在寒冬腊月冰天雪地中冻了许久一般。
姜阿源不由得道:“王元宝,你是不是感染风寒了?这可不行,我哥说过,患病如养虎,可不能不放在心上!”
王元宝笑笑,姜阿源手心里的温柔,将那从心底里透发出来的寒冷一点点击溃,万年坚冰纵然冰冷坚硬,但却只是座城,兵来将挡,但是面对这温柔却溃不能防。
姜阿源揉搓着王元宝冰冷的手,嘴中不断向那冰冷哈着气,但却只能温暖一会儿,王元宝摸了摸姜阿源的头,将自己的手抽出,虽然没有礼教大防一说,但是姜阿源一个小姑娘这样攥着自己的手,给人看去,免不得又是闲话漫天,王元宝并不怕闲言碎语,但是姜阿源却不一样,未出阁的姑娘家,若是闲话多了,却是不好的。
王元宝抽出手道:“这天色也不早了,你快些回去吧,要是你大哥找不到你,那可是会着急的,再说,你不想再抄那些圣贤文章了吧?”
姜阿源苦着小脸,道:“那我回去了,你可别忘了去药铺看看,免得真得了病。”
“好了,快回去吧。”
错不及防,一个红色的身影向着怀中扑来,温香软玉满怀,但也只是一瞬,鬓角似乎多了个东西,犹如翩跹的蝴蝶般,姜阿源从王元宝的怀中跑出,转眼间就出了折柳巷。
只留下银铃般的笑声。
王元宝拿下鬓角上的东西,却是一枝娇艳欲滴的花,鲜红,就像是姜阿源一般。
这里,并不陌生,只是自己的心境出了问题,有得温柔,再如何冰冷的人,也会溃不及防。
………………………………
第一卷 第五十四章 举头不见当年人
只是,再如何的温柔,也无法阻挡死亡到来,姜阿源将鬓角的娇艳插在了王元宝的鬓角,这一抹春的生机勃勃,倒是暂时给了王元宝一种来自心底的慰藉,尽管只是一抹,但却足可以让一个感到孤独的人面对这陌生的所有。
而气府丹田内的武运铁骑凿阵般,依旧隆隆不停,王元宝强压下自己心湖之上的涟漪,小心翼翼地指挥着那犹如钢铁洪流的武运,在经络周身游走,而首当其冲的封闭窍穴,早就给这钢铁洪流的迅猛给击溃,默默任由武运流水冲刷,王元宝察觉到了窍穴中的变化,倒是有些喜出望外,原本以为将走火入魔的结果,竟然成了意外之喜,这着实是个福缘,塑胎境界须得冲破气府丹田之上的三焦玄关,引出体魄,攻城略地,才能破境而直入二三,凡夫武道的破境,皆是以砥砺杀伐为基础,所以那些个兵家武夫才会热衷于寻找遗失在史书记载中的古战场,武运,往往与杀伐死亡连接在一起,而古战场中死去的士卒,皆是英武之魂,其中的武运更是雄浑,而国运之战的古战场更受兵家武夫的青睐,凡是赌上国运的,那就是赌上了一国的文脉与武运,败了,就一场空,而兵家武夫去汲取古战场上遗留的武运与英魂体魄,这无可厚非,天道好轮回,生生不息,才是天地运行的规律,除了古战场一途,兵家武夫想要破境,那就须得刀尖舔血,不断杀伐砥砺心境,王元宝与那红衣枯骨狐魅的一战与后者不谋而合,既砥砺了心境,又将憾鼎拳势凝练了许多,这就是杀伐砥砺的好处,只是后续的弊端,却是在心魔。
王元宝不清楚这些只有进门修行的老师傅才会讲的锤炼技巧,只是欣喜,塑胎境界成也不过三五天的事,但如今却破开了三焦玄关的第一个窍穴,这不仅仅是个巧合,也是开端。
如今的天色,夕阳无限好,白头山上残阳如血,慢慢沉入,王元宝心湖之畔的石碑似乎是察觉到了这无限好的黄昏,那石碑上镌刻着的死字愈发显眼,黑气一团团地涌出,随着淡薄的雾气,飘荡向那心湖之上的停留之处。
王元宝起身,站桩,出拳,拳拳递出,竟然有了几分憾鼎的气势,武运随着拳势循环往复,在经络窍穴中巡弋,像一支铁骑,在自己国家王朝之中,护卫巡弋。
许久,才筋疲力尽地停下。
但是胸中的冷陌,却依旧未曾消弭一分,王元宝蓦地竟然想喝酒,跟着邋遢天君谢宗师的日子里,王元宝学会了喝酒,也颇醉了几回,但是他却始终不喜欢那种醉中依旧清醒的感觉,人说喝酒忘忧,那只是自欺欺人,醉中,依旧清醒,痛苦依旧存在,就算是一夜的宿醉,醒来,依旧还得面对逃避的现实,王元宝思来想去,目光落在了一直放在床头的那个姜黄色的葫芦,自从给拿回来后,王元宝便再没有去理会过那个姜黄色的葫芦,如今却因为想起喝酒,而想起了葫芦,这着实有些令人发笑。水井中汲取出的水运,见了蒹葭之后,狻猊藏器便开始着手准备自己的后手,水火不容,这个道理狻猊藏器一直在心中铭刻,它要是赢了,自然不会留蒹葭的性命,而反之亦然。
时间,总是用来过的,龙场镇上的日子依旧是悠哉悠哉,丝毫没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迫感,不过,用寻常人心思来看,这龙场镇确实平静,除了剑器司署一直在叮当敲打剑条,莫名江的奔腾水声,在这平静里确是更凸显静寂。
莫名江上,春风得意,鱼鹰和鸭子在水面上嬉戏,不时一猛子扎进水中的鱼鹰总是有收获,而鸭子却只能不断在水中吞吃些小鱼虾。
平常打渔的渔民却一反平常,竟然没有在江上撑船打渔,渔歌唱晚,互答丰欠的场景,却是停了,若是不熟悉的,只当会诧异,但是在龙场镇却是司空见惯,三天打渔,两天晒网,这样的事就是龙场镇的平常,春日,正是万物萌发的时候,也是诸多生灵繁殖的时节,仁爱万物,这些从圣人口中说出来的道理,在这点上,尽显无疑,但听过或是看过圣贤仁爱万物的,却是寥寥无几,他们这样做却是只为了下一年的丰收,竭泽而渔,这样的傻事,没人愿意去做。
渔歌唱晚的境况,是无法看到,但是倦鸟归林,还是可以慰藉心中的遗憾。
蓦地,一阵涌动在莫名江平静的江面上顿生波澜,鱼鹰振翅向着岸边飞去,而鸭子来不及躲避,霎时间,给卷入了那波澜之中。
江水中的波澜,渐渐平静,似乎从来未曾发生过什么,只是岸边观望的鱼鹰却再也不敢飞入江中去寻觅吃食。
龙场镇并没有山水神祗的庙宇,山水气运的走势,皆在蛰龙巷中。
方两坐在棋盘前,手中把玩着已经呈现出玉石般温润光泽的棋子,推演着棋盘上的走向,自春秋乱世之后,稷下学宫博采众长,收集了许多诸子百家的典籍,对于这阴阳家的推演之术,却也精通,毕竟儒家的经典之中,却是也有易数一门,所以,方两对于推演并不陌生,棋盘之上,白子的大龙已经给拦腰斩断,首尾难以相连,眼见是没了活路,方两放下手中的白子,无奈一笑,这局势却是有些掌控不住了,变数不断,就连鲲鹏洲陈家的那位君子都入局,这棋盘的走向已经不甚明了,但是好在规矩还未乱,大势未乱,这大龙纵然首尾难以相连,终究还是可以盘活的。
精粹水运自古槐根底透发而出,方两皱了皱眉头,莫名江中的骊珠却是也该破开封印了,水运镇压,自然不能将骊珠永久镇压,方两很清楚其中的关窍,从棋盘上拿起一枚镌刻着古拙鸟篆“春分”二字古钱,这正是方两从锦衣道士李余欢那得到的压胜钱,本该有二十四枚,对应着二十四节气,只是锦衣道士李余欢不争气,却是只有十二枚,这“春分”压胜钱是其中品秩最高的,而方两给姜阿源的却是“惊蛰”与“夏至”,如今莫名江中的骊珠破开了封印,只怕还得废上一番功夫,但是方两却不打算再压制骊珠,困龙,不如纵龙,强压着不是长久之计,倒不如放开。
轻轻将手中的“春分”压胜钱抛下,清脆的响声在学堂的空荡之中,分外悦耳,只是在“春分”压胜钱落地的刹那,一阵春风自压胜钱中荡漾而出,顺着古槐根底,夹携着精粹水运,向着莫名江中而去。
骤然,原本已经重归平静的莫名江,沸腾起来,一道雄浑至极的气息自江水之中向四方荡漾开去,方圆百里之内的精怪鬼魅无所遁形,这雄浑气息,比之它们日日所受的罡风吹拂更为猛烈,成了气候的妖精,却是强压着心中的恐惧,勉强构建起来的心湖楼阁不住地颤抖,弱些的,心魔丛生,爆体而亡。
蒹葭眯着秋水一般的眸子,感受着这等雄浑精粹的气息的洗礼,心中的杀意更浓,王元宝必须死,敢于同公子争夺气运的,必须死,这已经不是水火之争的事,不管徐白露有心或者无心,王元宝这个天定的“主人”,蒹葭不会去认,反而想杀了王元宝,没有理由,就只是讨厌。
徐白露自竹椅上站起身,感受这让无数山上人物与王朝趋之若鹜的气息,不禁心潮澎湃,这便是气运吗?
而蔡绻和九河君蒋图则是各怀心思,计较着自己心中所想的得失与否,而华贵妇人裴苇与姚经却是大吃一惊,他们从来未曾想过,自己所誓在必得的竟然是如此的气运,心中的震惊很快就给随之而来的贪婪给取代。
贪婪是原罪,长生是贪,权势也是贪。
骊珠出世,世间百态。
皎皎洲之外,数十道各色长虹自沧海与天际飞来,能以长虹横渡沧海的,只有上五境人物才能做到,骊珠出世这等足以惹动飞升境界人物的灵宝,如何不让这些无缘跻身飞升陆地神仙境界的上五境人物心动,得了骊珠,以龙脉气运来打熬镇压自己的三花五气,纵然跻身飞升陆地神仙境界,但是遇上飞升陆地神仙境界的人物,也有了逃命的依仗,这等好事,谁人不想去分一杯羹?
只是,算盘打得再好,也抵不过无常世事,更别说早就已经布置好的算计之中。
一道剑光骤然发力,犹如九天煌煌神霄雷霆一般,落在了诸多渡海长虹中最为显眼的一道之上。
轰然炸开的长虹之中,血色盎然,原本全力以赴皎皎洲的数十道长虹为之一顿,给剑光斩杀的,乃是青云洲百玄宗祖师堂里的上五境修士,就是在这些上五境修士中,也是顶尖的存在,但是,连出剑之人的脸面都未曾见到,就给一剑斩杀,这等恐怖的势力,只怕是陆地神仙境界。
长虹散去,隐匿在长虹中的身影纷纷显露出来,脸色阴沉者有之,惊惧者亦有之,暗自在心中盘算得失的亦有之。
“诸位,这是要去哪里?这横渡沧海的境况,除了洞天一站后,可是凤毛麟角一般,今日的盛况,可是让我这个山野村夫着实大开眼界啊!”一个抱着青色剑器的中年儒士讥诮地看着这些个为了利益而来的百态。
老秀才的事功学问,不愧是最勘透人心的学问,天下熙熙攘攘,皆为利而来往,就一如这些在各部洲呼风唤雨的人物,骊珠出世,如同是嗅到了血腥味的苍蝇,不请自来,不愿押注,却又想着从浑水中摸鱼,或者分一杯羹,这样的人,着实是事功学问中的“典范”。
中年儒士的讥讽,让这些在各个部洲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上五境人物极为恼火,但是迫于境界之差,只能忍着,但是沉默绝不是最好的办法。
沉默被打破了,一个老妪开口道:“前辈,你如此做,却是不厚道,有利可图,就算是圣人也不能视而不见,您这样倒施逆行,可是会犯众怒,蚍蜉撼树,也能功成。”
老妪的称呼并没有错,但是话语之中的威胁却是很露骨,蚂蚁多了也能咬死大象,数十位上五境,纵然与陆地神仙境界与上五境有着本质的区别,但是乱拳打死老师傅的道理,在哪里都是适用的,量与质,鸿沟之别,但是诸多中四境也能逼得上五境落荒而逃,又何况是诸多上五境对一位陆地神仙境界,闻言,那些个本来已经萌生退意的,眼中骤然有了光彩。
中年儒士闻言冷笑一声:“想走的,赶紧滚蛋,还想威胁老子?!”
打定主意退去的上五境修士,驾起长虹落荒而逃,得罪一位陆地神仙境界的剑修,大大地不值。
话音刚落,剑光骤然发力,最开始威胁中年儒士的老妪尚未反应过来,就给剑光掠过,身首分离!
………………………………
第一卷 第五十五章 我有故人抱剑去
那老妪还未来得及将本命法宝召出,就在剑光之下再没了踪影,就连阴神也未曾逃出,雪泥鸿爪一般,来去如春。梦,让人措手不及。
中年儒士弹了弹抱在怀中的剑,有些嫌弃道:“虽然是上五境,但是这将死之人的腐朽气息,也未免太重,青儿,这倒是为难你了。”
闻言,怀中的飞剑却是微微颤抖了起来,似乎实在回应中年儒士,飞剑有灵,这已经脱离了寻常法宝的境地,拥有了器灵,这等的飞剑,正是上五境剑修梦寐以求的,只是,如今落在那些准备捡漏的上五境修士眼中,却是犹如丧钟一般,剑修有两剑,本命与佩剑,本命飞剑不会轻易祭出,联系着自己的本命精魄如何舍得用出,所以,只要不到性命攸关之际,本命飞剑绝不会祭出,剑修用得最多的,到底还是佩剑。
只是,这来历不明的中年儒士,却一抬手就是拥有了器灵的本命飞剑,这等的威慑,何人敢去搦其锋芒,霎时间,原本停留不去的上五境修士心中有了计较,与剑修,陆地神仙境界的剑修结仇,这是大大不值得的,那个先提起这茬的老妪已经死了,大可以把其推诿成罪魁祸首,而自己全身而退,况且,这身死的老妪可是登临洲烛火宗祖师堂里的人物,如今一死,这烛火宗可谓是群龙无首,山上大宗的底蕴,烛火宗没有,但是有个上五境撑门面,该有的,定然少不了,心怀同一想法的上五境修士便不再停留,骤然驾起长虹远去,这笔买卖,说到底还是白白赚来的,资质和姿色具佳的烛火宗弟子,可是顶好的炉鼎,那些个黑市之中可没有这等的炉鼎,何乐而不为?
见数位上五境修士骤然远逃,剩下的十数位上五境修士陷入了一个极为尴尬的场面之中,剩下的诸位上五境之中,除了他一个剑修以外,皆是些性命双修的,他们逃去并没有什么心湖遗留之患,但是剑修最忌讳的便是怯战,狭路相逢勇者胜,纵然明知道境界不如,但还是须得亮剑,剑修的立身根本就是敢于亮剑,如果此时他逃走,只怕剑心将再无进境,只是他心中的计较,却不是剩下诸多人的计较,乱拳打死老师傅,这个道理,还颇是有些受众的,他们所需要的,不过是个先出头的,但是谁也不愿意做那出头鸟。
气氛一时间冷了下来。
中年儒士打了个哈欠颇为不耐道:“退又不退,打又不打,莫不都是些没有卵蛋的,连这点子的气概也没有?”
话音刚落,一道锐利剑光陡然而至,那上五境剑修一直所等待的,正是这个时机,他清楚剑修的弱点,所以,趁着中年儒士开口的刹那,本命飞剑骤然祭出,不见血,誓不回还,而紧随其后的是一柄品秩差些的飞剑,流星赶月,这是明显的杀人手段。
不过,他还是低估了中年儒士。
“禁。”
犹如雷霆入耳一般,上五境剑修只觉心神恍惚,煌煌天威落在心湖之上,何人能够抵住?
两柄品秩极高的飞剑在这一刹那如同跌入一个看不见的泥潭,再无法前进半分,闪烁着寒芒的剑尖其实只离中年儒士的咽喉只差区区不过一寸,伸手屈指一弹,铮然之声幽幽荡漾开去,不绝于耳,但是落在上五境剑修的耳中,无匮于丧就连自己最大的依仗,在中年儒士面前也不过雕虫小技,这让上五境剑修的剑心出现了裂隙,但是更令他吃惊的却是中年儒士口含天宪的神通,口含天宪乃是稷下学宫最秘不外传的神通,只有拥有七十二贤上名。器的贤人才能勉强施行,可这中年儒士如此轻松,却让他心神具惊。
不过就在他开口求饶之前,中年儒士又是屈指一弹,铮然破碎,上五境剑修稿费无数心血与精力与山水钱的本命飞剑骤然破碎,飞剑中蕴存的灵气在空中炸开,就一如惊雷,震得人耳嗡嗡作响,随之破碎的还有上五境剑修的剑心与联系飞剑的精魂。
一口鲜血吐出,原本神采奕奕的上五境剑修犹如霜打了得茄子,不过也是,本命飞剑破碎,剑心崩溃,若是不吐血,阴神不受损,岂不是打中年儒士的脸?
而原本选择壁上观的上五境修士道们,现在惊惧得看着这个杀上五境犹如闲庭信步般的中年儒士,不由得悔恨交加,如果不是因为贪婪,自己也不会陷入如此被动的境地,利益,果然犹如一杯毒药,虽有剧毒,但也不能阻止人去喝下它。
看着诸多上五境修士惊惧得神情,中年儒士却并未多说什么,只是对着那飞剑与剑心皆碎的上五境剑修道:“你如今的境地,皆是因为贪念,还有有那依仗着自己的飞剑境界的狂妄,这可是要不得的,经此之后,你就不要再入剑修之门了,这皎皎洲,也不要再来。”
语气平淡,如同师长对于后辈的教诲,若是放在平时,按着上五境剑修眼高于顶的性子,只怕早就拔剑斩了,但是如今的境地里,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就算中年儒士如何折辱,他也不会反抗,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但是说完这些,中年儒士却没有如同想象中折辱于他,反而拈住上五境剑修仅存的佩剑扔了回去。
虽然剑心崩溃,但是接剑这等的小事,却还是可以做到的。
做完这些,中年儒士道:“该走了,再停留,只怕命都会没了。”
说罢,便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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