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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宠-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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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龙幽幽转醒,借了我的灵力恢复人身,竟是个样貌娇俏的女子,如此长相颇顺我的眼。知晓是我救她,便立誓要追随我。

    正合我意!于是我便将她带回天宫,许她去仙气充沛的龙渊池养着。

    这事正好发生在五千年前,而敖沅说他竟爱慕紫箩一万年之久。既然已有一万年,为何当初紫箩历劫,不见他在周围护法?须知,历劫之时,最可怕的不是天雷,而是受劫后修为大减,被有心的精怪撞见,取走仙元。

    仙元一旦取走,几万年的修为便功亏一篑。

    敖沅听得我疑惑质问,面上一讽,颇不甘心地望着我,“倘若不是姑姑多事,敖沅也不会弄到今日之地步!”

    我不解,“此话怎讲?”

    他这才道来,“五千年前那次雷劫,紫箩将将受了三十道天雷便昏死过去,我不忍她受苦,便不顾天谴替她受了余下五十八道天雷,谁知甫一受完天雷,天谴便至,我终是体力不支现了原形,不想却让姑姑捡了个大便宜,要不然我怎会离她身边,就是让我灰飞烟灭,我也不会让紫箩受到半点威胁。”

    他这话让我恍然大悟,八十一道天雷,必然是要休养数月方能恢复,就连我,也要花上两个月。难怪紫箩只用了短短一月便痊愈,我当时只当她天赋异禀,不想还有这层缘由。

    如此说来,的确是我多事了。

    思及此,脸上颇为尴尬,没想到阴差阳错,还犯下了一桩棒打鸳鸯的罪孽。

    可终究尚有疑问,“你既然如此为她,那为何这千年对她却是不闻不问?”

    若我没记错,我寄魂紫箩时,三太子敖沅可是从未正眼瞧过我,我与他也无甚交集。后来九渊寻来,他也十分爽快就将我送出去,料想那时,他早已知晓是我,不然依着他这份情,怎会对紫箩不闻不问?

    果然,听他凄凉一笑,“紫箩之气息,我又怎会识不出?”

    “那时,我气恼她以身涉险,心中无我,才不闻不问,不想再见面,却是她失了龙角龙骨,我心知她定是受了莫大的劫难,不然不会遭此重创,一探之下,惊觉她魂魄竟支离破碎,我大惊,瞒着父王偷了定魂珠与她修固魂魄,不想待她醒来时却是忘却前尘,那时我便知,是姑姑寄魂在她体内,若非为她,姑姑认为,凭你毫无修为,能三番四次到龙宫偷得玉泉而不被察觉,能守住一方蛟洞而不被欺负么?”

    “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她罢了……”他凄凉笑道。

    听及此,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闷气,原来,在我浑浑噩噩那段日子,他竟为紫箩做了这么多,只是这些,我豪未察觉罢了。若非是为了紫箩,他不会那般暗中相互,届时我恐怕寄魂蛟身时都难以自保。

    他爱紫箩,所以就算我寄魂,他也一眼就识别了出来。就好比九渊,第一眼看到我,便认出了我。而赤炎,却一而再再而三夺我性命,这究竟,又是一桩怎样的孽缘?

    顿时了然于心,怨不得九渊当初说要将紫箩许配给他,此紫箩非彼紫箩,原来他早就知晓!

    “那九渊又是如何知晓你的事?”

    曾经做紫箩时,九渊三番四次说要将我许给敖沅,那时未多心,如今前因后果皆明白,九渊又是如何知晓他二人之间的情谊?

    亲近了几万年的姐妹居然有钟情之人,就连九渊亦知晓,我却被蒙在鼓里,究竟是他们有意瞒我,还是我冷心绝情?

    心中愤然堵了一口气。

    敖沅苦涩一笑,道,“若非与我一般,苦苦恋着一个人,若非与我一般,忍受相思之苦,恐怕天帝也不会成全敖沅了。”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说得十分悲怆。

    我皱皱眉,心中却陡然升起一股烦闷。

    “我姑且信了你对紫箩的情义,但尽管如此,瀛洲你还是去不得。”

    既然他是紫箩良人,万一此去有个三长两短,我岂非又做了一次那棒打鸳鸯的混账事?

    我身负十万年修为,除却九渊与重生的上古帝君,整个天界恐怕难逢敌手。瀛洲取草,我尚且没有一百分胜算,他区区一万年的龙龄,又如何会是对手?况,紫箩因我而伤,如今又因我而生死未卜,无论是千年前救我脱困,还是如今被去定魄珠,都理应我去涉险。

    他眸中坚定,带着一分决然,“恐怕要让姑姑失望了,我与她之间,便因着姑姑插足,生生错过了五千年,我自诩爱阿箩,又如何能假他人之手去救她性命?若姑姑当真要阻止敖沅,便是再一次将将我与阿箩拆散,敖沅苦恋万年,其中滋味并非常人能体会,若是姑姑怜悯敖沅相思之苦,便将此事交与敖沅,如今,我不想再有第三人插手,望姑姑成全!”

    “并非本姬要插手,那瀛洲实在太过凶险,你之修为,当真是闯不得,当年只怪本姬多事,搅了你与紫箩的姻缘,如今由我偿还,当是最好不过。”

    他却态度坚决,“我不想她再欠姑姑半分,纵使灰飞烟灭,我也宁愿她欠我……”

    纵使灰飞烟灭,我也宁愿她欠我……

    他话中带着苦涩与坚决,我微怔,却说不来心口那股悸动是怎么回事。

    遂叹一口气,“也罢,你既然心意已决,本姬绝技也拦不住,既然要去,那本姬便将法器借与你,届时定能助你一臂之力。”

    说罢,捏诀祭出法器,乾坤扇赫赫立于掌中。

    乾坤扇自小便被我炼化,承我一半神力,敖沅区区万年修为,只身去瀛洲只会是以卵击石,但有我乾坤扇相助,胜算也许会大些。

    “多谢姑姑!”

    他拜谢接过,再恋恋不舍望了那榻上一眼,苦涩道,“此去凶险,若,若是敖沅未归,便,便请姑姑代为照料紫箩。”

    我摇头,“你若放心不下,便活着回来,你这般为她,这世上恐怕找不出第二个人,这世上,也唯有你才能真正照料好她。”

    他眼神挣扎,在此往那榻上看了看,终是抬步缓缓走去,修长的手指小心翼翼抚上她面颊,沙哑道,“等我,这次,我定护你周全!”

    说罢缓缓俯身,在她额头轻轻一吻。

    又颇为不舍地看了两眼,将她被子又掖了掖,散乱的头发又理了理,像是下一刻要生离死别的恋人,他有一腔衷肠要诉,奈何恋人昏睡病榻,无法与他分忧心中苦闷。

    我长叹一声,“当初本姬多事,耽误了你们五年前的情谊,如今此途前去又是凶多吉少,想必你有许多话要与她说,既是如此,你且与她多待会吧。”

    说罢,我正要抬脚出去,将地方腾给他。

    他却突然起身,“不用!”

    掸掸那万年不变的姿色一袍,如今我才知晓他为何一条黑龙,却执着于一身紫色,这一切,皆因紫箩吧。他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再回身望了那榻上道紫色的柔弱人儿,终是狠下心来,“事不宜迟,敖沅还是早去早回,在此期间,还望姑姑代为照料!”

    我点头应允,怅然望向昏迷不醒的紫箩。

    他再次拜谢,决绝拂袖而去……
………………………………

067:你倒是撇得一干二净

    如此,我又在府中修养了几日,每日定时给紫箩输入灵力,保她生魂不衰。…………

    没多久,便引来了赤炎。

    那日我在桐花树下小憩,自我在紫箩体内住了一段时间,便养成了嗜酒的爱好。命侍女端来一壶寒香醉,独自小酌。

    片片桐花飘落,与这薄酒倒映衬成了一场诗意。

    正迷醉间,听得外头一身怒喝,“姑姑正在午休,帝君还请留步!”

    话未落便见赤炎依旧一身月白长袍,方才拦他的两名仙婢早已被他使了定身咒,惶恐万分地看着我。

    我捏诀解了二人定身咒,“帝姬恕罪,帝君硬闯入内,小仙拦不住……”

    我挥手让人退下,冷淡道,“不知帝君光临我栖梧宫,有何贵干?”

    他讨好一笑,“倾华,师兄只是来看看你……”

    “本姬有何好看的?帝君不会是又有了所图之物了吧,不知,这次又是图什么?”

    昔年我为凡人,他图七窍玲珑心,而后做了紫箩,他图定魄珠,如今我回归法身,不知又有何是他要图的?

    他闻言身子一僵,半晌凄凉一笑,“师兄所图,自始至终都只是一样,那便是你……亦唯有你……”

    他这话说得甚为可笑,他亲手屠我两次,第一次夺心毁魄,致我落入无垠之境痛不欲生,第二次毁魄夺珠,亲手杀了我两次的人,竟说图的是我?

    我仿佛听到了天地间最好笑的笑话,“帝君不愧上古战神,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实在令我望尘莫及。”

    他苦楚地摇摇头,“倾华,你不懂师兄心里有多苦……若我一开始便知晓是你……哪会有凡间那般阴差阳错的牵扯,怪只怪命运捉弄,让我一次次与你擦肩而过……”

    我讥诮,“命运捉弄?帝君倒是推得一干二净。”

    “我并未推脱,你不知其中缘由,师兄并不怪你……只求你给师兄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

    重新来过?破镜尚且难圆,更何况破心?

    昔年夺心毁魄,我只当凡间一场劫数,如今重生,便不与他计较。他却还得寸进尺,妄想重新来过?

    “我们一起隐居昆仑……就像从前那般,可好……”

    我冷哼,“帝君还是莫要想得如此天真,你且看清了,如今我是暮阳帝姬,不是那个与你琴瑟和鸣,焚香祭琴的倾华!”

    他苦笑,“你便是她,她便是你,是我当初认错,才有了如今的局面罢了……”

    “好一个认错,只是不知,帝君究竟将我认作了谁?”

    他身形一顿,神色悲痛,“是师兄的错……都是师兄的错……只要你给师兄一个机会,师兄定倾己所有补偿你,倾华,你给师兄一个机会,给师兄一个机会……”

    骄傲如他,温润如他,果断如他,然却再也没有半分当初夺我心的运筹帷幄。此刻的他苦苦哀求,像个被狠抛弃的痴情郎,卑微祈求心上人的回心转意,然我与他的纠葛,又岂是凡间一场情劫那般简单,于是,却不得不狠下心断了他所有念想。

    “帝君还是莫要再纠缠了罢。”我冷声道。

    他眸色一痛,“倾华,你可以气我恼我,只求你莫要做这般冷心绝情的模样……”

    我皱眉作揖,“帝君言重,暮阳天生便是这般性子,如若帝君不喜,那便请回,我栖梧宫素来喜静,若无必要,还请帝君勿来打扰。”

    “你还是怨我。”

    他面色凄然,与这满院的桐花交相辉映,十分悲情画意。

    若是以前,我看着他这般定是会心软妥协。然,前尘往事皆了然于心,怎可当做从未发生?

    “暮阳不敢,论起辈分,暮阳就是称您一声叔父也不为过,哪敢给叔父您添堵。”

    他身形踉跄,“叔,叔父……”

    “那是自然,上古战神,我与皇兄都应尊称一声叔父大人。”

    “你,你莫要如此唤我,我心口疼……”他手捂胸口,温润玉如的俊颜上出现了几道折痕,染上了几分痛苦之色。

    我目光森冷,又岂会如他所愿,“心口疼?本姬倒不知,帝君也曾有心?昔年本姬为倾华时,你夺我心挫骨扬灰,而今我为紫箩,你又杀我夺魂取魄,帝君此举实在令本姬费解得很,两次皆死于你手,倒真要感谢帝君成全!”

    他垂头不再言语,忧伤的气息却笼罩了整个庭院。

    “我那般做……皆是因着我对你的爱……”

    我好似听了天大的笑话,“暮阳愚钝,从不知这爱需要将人挫骨扬灰方能实现。”

    他顿时一噎,悲诀道,“是师兄的错,师兄没有早日认出你,才两次三番犯了弥天大错,但是倾华,你可以恼我气我,但却不能怀疑我的真心……”

    “帝君的真心暮阳无福消受,你我还是就此放过罢。”

    说罢,我与他拉开了一些距离。但见他眸中闪过一丝受伤。

    我越发不喜欢这位帝君,说其深情,又三番四次取我性命,说其冷心绝情,又做这般忧伤悲怆的苦情模样,委实叫人捉摸不透。也实在不解我当初怎么会心甘情愿死于他手?

    幸而仙途寥寥,一场情劫不欢而散,不然与此人再纠缠几千年岂不劳心劳神?

    如斯想着,九渊一身黑袍便走了进来,朗声道,“赤炎帝君,暮阳方才出关不太爽气,你有何事等下次再说罢。”

    赤炎面色寂然地点了点头,再次说道,“倾华,不论你如何气我恼我,都不可怀疑师兄的真心,当初师兄千般不对,如今愿意用余生弥补,只求你给师兄一个机会……”

    …………

    待他走后,我复而又坐到石桌旁拎起酒壶,九渊径自走过来坐在我对面,沉默了片刻,终听的他长叹道,“你忆起一切,是不是便不会再原谅我?”

    原谅?我从未怪过他,不知这原谅从何谈起?

    我抬头,九渊神色是我从未见过的柔软,自从凡世一场纠葛后,他便与我记忆中的冷然严肃不太一样,倒是多了一份柔情和缠绵。

    他见我望他,柔柔笑开,骨节分明的手指伸过来,满眼期盼。

    我往后退了两步,避开他伸出来的手,恭敬唤了声,“皇兄。”

    他身形有些踉跄,眉目惨淡,自嘲一笑,“若是早知道这一切,不过换来你一句皇兄,我宁愿你从未想起过。”

    心口一时颇为难受。

    昔年我对皇兄素来疏远,一来是因着我生性凉薄,本体乃是一颗顽石,对情爱之事一窍不通,也不甚在意,一心钻研修炼之道;二来我与他乃一母同胞的兄妹,虽关系比旁个要亲热些,但也决计不会想到有朝一日他会对我心生漪念。

    谁料去凡间游了一趟,阴差阳错寄魂紫箩,便与他糊里糊涂产生了一段情爱纠葛,这于我是万万料想不到的。

    但终归是身份有别,断不能执生妄念。

    “那便从此相忘,当做从未发生过罢。”

    语毕,只见九渊眼光一闪,杀气腾腾。

    我不惧迎上他如寒冰的目光,听他冷冷道,“从未发生过,你倒是说得简单,那你寄魂紫箩时,所做的一切都作不得数了?”

    我颔首,心中正是这个意思。

    他冷笑,步步逼近,“做不得数?那我且问你,寄魂之时,你究竟是不是你?”

    这话问得有些奇怪,但还是顺着他的话答道,“我自然是我。”

    “那便好。”他神色稍松,“既然是你,那当时所做之事必然出自你本心,并无他人左右你,对或不对?”

    猜到他话中隐意,我纠正,“那时我失了记忆,并不算是真正出自本心。”

    “哦?我倒是觉得那时,是最真实的你。”他意有所指。

    我虽懒得与他辩解,但也不得不承认,那时我虽神识不清,但所做之事,确然无人左右。但诚然如我所言,那是神识不清之时,并非出自我本意。

    我将此话道与九渊。

    他冷哼,“你倒是撇得一干二净,以前屡次三番对我又亲又摸之事,便不打算负责了?”

    “哐嘡!”我看到正从外端茶而入的仙婢一时刹不住,手中瓷器尽数摔碎。

    我皱眉,义正言辞道,“皇兄莫要胡说,暮阳怎会做过此等混账事!”

    他却如破罐子破摔似的紧紧逼问,“那你允我双修之事,如今也是做不得数?”

    那仙婢好半晌才手忙脚乱收拾好一地残渣,正欲退出内殿,听得这话,那双小腿一阵打颤,竟一个重心不稳,又给摔了出去。

    我皱眉,心间微微薄怒。

    这厮怎可如此过分,且不说这事是真是假,单就我二人身份,决计不能有任何谣言传出。他如今还大张旗鼓宣扬那段混账事,实在让我有些生气。

    “皇兄切莫当真,那时暮阳失了记忆,做出那般混账举动,又许了那般混账承诺,让皇兄费心伤神了,暮阳且道声歉,还请皇兄慎言!”

    说完,很用力地抽开手。

    哪知估算错误,力气使得过了,一肘撞在身旁的桐花树干上,立刻花瓣四洒,痛得我眉心紧皱。

    “歌儿……”他柔声呼唤。

    然后手臂一紧,手腕处给人握住,一只修长好看的手往上移,在我撞伤处轻轻揉了起来。

    我转头,便见九渊垂头专注给我揉手臂。

    他这模样,好似这天地间,眼里心里只有我一般,刺得我心房激荡。

    他似乎讥诮一笑,“我只知这十几万年,我每日心如火焚,心念于你,当初若非你将我灌醉,又怎会让你与赤炎有了那番孽缘,你终究是爱上他了是吗?现在你想起一切,终究对他余情未了……”

    他目光染上浓烈的忧伤,步步逼问。

    我勉强稳住心绪,将手肘从他掌中脱离出来,喟然叹道,“帝君与我情缘皆尽,暮阳如今未做他想,还望皇兄莫要起执念,你我本是同根,又如何能结连理?”

    “我不在乎!”他面上阴沉,一把抓住我后退的身子,“况,你我并非真正的嫡亲兄妹,更无同根一说,又如何不能共结连理?!”
………………………………

068:待你想清楚,我一直站在地……

    他这话太过于突然,我一时竟没有回过神来。

    半晌,终懂他话中之意,一阵恼怒,“皇兄胡说什么,暮阳与你一母同胞,怎会不是兄妹,皇兄切莫这般自欺欺人。”

    他面色讥诮,并不退让,“我自欺欺人?你以为朕不知,你与我并非亲兄妹,这事你应当最是清楚。”

    “究竟是我自欺欺人,还是你自欺欺人?”

    我被他问得哑口无言,只觉心房一阵激荡。

    不错,若是严格说起来,我与九渊,算不上是兄妹。

    我的法身虽是凤凰,但却不是我真身。

    宇宙洪荒之际,父神盘古开天劈地,与母神恩爱两厢。母神腹内当初育有一对龙凤胎,却正值上古神魔大战,冽赤涂炭六界,魔元化成戾气蔓延四海八荒,生灵涂炭。母神产下一双儿女,一条玄龙一头火凤,然那火凤却在母体之内因着戾气侵袭,早早便夭折了。

    父神一时悲怆,留其法身以作悼念。正巧这时父神随身携带的七窍玲珑石有了灵性。

    七窍玲珑石,乃盘古开天辟地之时,以自己精血孕育。许是常年受父神仙气滋养,竟渐渐开了心智,假以时日,定能修成正果。

    父神一时动了恻隐之心,便点石成精,将七窍玲珑石上开了心智的一缕仙魂引到了火凤身上。

    火凤乃盘古嫡女,其法身乃是绝佳修炼容器。那石魂果然不负众望,又是盘古精血所化的灵物,较之别个要通透些。占了火凤法身修炼,久而久之,便依此法身而活,原先的石头本体便成了一颗七窍玲珑心。

    石头本是死物,修炼成精本就是世间奇遇,更何况还成了仙。六界众生,自有其守则遵循,为保不遭天谴,便要封印了石魂的情爱孽根,终其一生,只要不碰情爱,便能不死不灭。

    因着本体乃顽石一枚,那石魂生而便断情绝爱,永世开不出一朵桃花。

    而我,正是那颗石头。

    更不曾想过,我这颗石头也能开桃花。

    而这一切,也是父神仙逝前方告诉我的,不知何时又被九渊给听了去。

    父神在上古神魔大战中仙逝后,战神赤炎将魔尊冽赤封印于无垠之境。作为盘古嫡子,九渊自然挑起六界重任,成为了下一任天帝;而我,虽不是真正帝姬,除却父神与我,便无人知晓我真实身份,也成为了天界尊贵的帝姬。

    那时九渊已修得上神之体,神魔大战死伤无数,天界虽为赢方,却也受了重创,历时万年方能恢复如初。百废待兴,天兵夭折众多,各路仙家也缺位待补,正值东海上人姜氏子牙颇有仙根,便赐了封神榜与其在凡间提拔众神。仙位补满,方彻底恢复天界尊威。

    眨眼几万年过去,天界一派祥和,仙气飘渺,却有一事令众仙如鲠在喉,虽说九渊平日里对谁都是冷酷无比,只得一张冠盖六界的俊脸,让那些又爱又怕的仙娥一个个前赴后继。然九渊似乎并不热衷男女之事,迟迟不肯娶天后。

    后宫无主,六界天家无后,众仙奏请九渊迎娶凤族公主,都被九渊严词拒绝。

    眨眼又是几万年过去,虽然六界歌舞升平,其乐融融,但立天后一事如同一根刺扎在众仙家心中。约莫着又联名上书了一段时日,几位德高望重的老神仙都不惜以死相逼了,都不见九渊动摇半分。

    是以,在天界便传出了九渊兴许好男色的传闻。

    九渊也未作辩驳。

    众仙家扼腕叹息,直呼对不起父神,一个个请命去跳诛仙台,以死明志,重振仙纲。

    九渊这才松口,应允了立后一事,不过又耍了个心眼,需得他满意方能答应。

    因我是与九渊一同长大的兄妹,众仙家便请了我与他说道说道,顺带联名上书,将我的婚事也提上一提。

    那时我正在梧桐山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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