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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宠-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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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我正在梧桐山闭关,作为天帝胞妹,被众仙家十万火急地请上了天,纷纷向我打探九渊的喜好,哪种女子才能入了他眼。

    我哪里知道?!

    不过这十几万年来,九渊虽一贯冷淡,但对我总算也较之别个亲厚些。为他物色天后,想来也是一个亲妹子义不容辞的责任,便渐渐开始为他留意起了各路天家神女。

    谁知九渊知后,甚为不快,与我本就不多的话变得更少了。

    一日,我正浏览众仙家送来的神女图,各色美女跃然跳于纸上,有婉约的,有清秀的,还有端庄的,好不容易才选中了天枢帝君家的绿水神女。天枢帝君乃司乐上神,司天下礼乐,为人彬彬有礼,甚得民心。听闻前不久收了一个关门弟子,名唤绿水,颇为得意。如此神女,端庄大方,想来该是位心怀六界的天后。

    选定之后,我总算能透气了。

    一连数日皆在堆积成山的神女图中徘徊,顿觉倦意来袭,便随手捏了张云床小憩片刻。睡梦中我好似看到了一颗形态丑陋的石头,竟渐渐破壳,破天荒地开出一朵摇摇欲坠的小花。

    我正讶异石头也能开花,一下子便自梦中惊醒过来,一睁眼便看见九渊那张俊脸。

    唇上好似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覆盖,那东西甚至不安份的动来动去。

    待我回神,大惊,九渊竟趁我熟睡吻我!

    只觉脑中“嗡”一声轰炸开来,一时惊慌失措。面上却佯装冷静,一道仙障将他弹出老远,心却不可抑制的震动开来。

    那颗被封印了情爱的顽石第一次如此剧烈的跳动,似要脱离掌控一般!

    我无助地站在原地,而后听见九渊说喜欢我,那顽石便震动得更加厉害!

    我甚是担忧再由此下去,它怕是要跳出来。

    便拂袖离去,躲到梧桐山,顺便理理这前因后果。

    为此九渊又在梧桐山外站了三日,对我诉说情意,我听着他的表白,一时手足无措,便打定了主意继续躲下去,直到天界仙家将他请回去。

    待我刚刚知晓那是情动,谁料,天谴便来了。

    天谴之力果不能小觑,三十三道天雷带着雷霆之势滚滚砸来,饶是我修了十几万年的修为,也被打回了原形,现了原型被赤炎转世的顾安衍救下。自那时起,我便知晓了,方开情窍便是三十三道天雷,若我执意对九渊生情愫,恐怕会立刻灰飞烟灭。

    不久之后,我便以下凡还债为由,实际是为了躲开九渊纠缠,自封仙元,化身倾华历劫,而后便是在凡间一段乌龙糟糕事。

    记忆到此为止,我却觉好似遗失了一段重要的回忆,是什么,如今却荏的想不起来。

    思及此,心口又隐隐开始震动,如此,我又离九渊远了两步。

    九渊面上阴沉,一把抓住我后退的身子,一脸受伤,“你便是这般不待见我吗?”

    生生压住心口传来的不适感,“皇兄言重了,你我虽不是同根,但如今我是名副其实占着帝姬的身子,便不能妄动邪念。”

    我淡淡拂去他拽住我肩膀的手,见他面色受伤,忽地又想一把抱住他,可有个声音不断告诉我:还未到时候,还未到时候……

    九渊冷笑一声,“这便是你的理由?”

    我沉默许久,淡漠道,“是。”

    九渊面上却突然闪过一丝惊喜,“你是说因你占着帝姬的法身,才不能对我动情,如若你如今占的是别的身体,是不是就愿意与我厮守?”

    他这话问得我一时发懵,却不知该从何答起。

    心口突然一阵烦闷,似乎又将自己陷入了一个怪圈之中。

    莫了,终是喟叹一声,“皇兄还是莫要心生执念,暮阳何德何能,担不起皇兄情意。”

    “不,你担得起,这天下,除却你,再也无人能让我心生爱恋。”

    他深情执了我手,“无论如何我都会等,就算得不到那天,那便再次替你寄魂又何妨?”

    他这话说得决然,让我胸口激荡。

    “皇兄还是莫要一意孤行,只要我法身未灭,寄魂与否都是徒劳。”

    他面色黯然,这个道理他如何能不懂?

    父神将我生魂合一,只要法身未灭,我与他依旧是血浓于水的亲兄妹。

    “那便毁了这法身,我再与你寻个好的。”

    我心下苍凉,这谈何容易。

    如若父神的术法如此轻易便能解除,那父神当初又何必费劲心机?

    “歌儿,你可知我爱了你这些许年,心中是如何的煎熬?原以为你对我无意,我便将这份悸动深深埋于心底,可如今,你寄魂紫箩那时对我说的那番话,表露的那番情义,我方知晓你对我亦有情,既然知晓你心意,我又怎会轻言放弃?”

    他这话让我想起当初造下的那番罪孽,“皇兄,当时我……”

    “当时的你心系于我,与我两情相悦,莫不是你忘了这个?”

    说罢,他手中赫然多了一盏灯笼,正是乞巧节那晚与他的“定情信物”。

    思及那晚的荒唐,我一脸尴尬,

    “皇兄还是莫再逼我了。”心下怆然道。

    九渊见状,面上惊喜可话中无波,“好,我不逼你,你且莫要再去梧桐山躲我,反正都等了十万年,也不差这一时……”

    “待你想清楚,我便一直站在原地……”
………………………………

069:从今往后,你的债都由我来偿

    脑中一直回响起九渊临走前说的这话,石案上的酒一口接一口灌入腹中,醉了便随手捏张云床躺躺,醒了又继续酩酊大醉。:3w。し睡梦中好似有一双温暖的手细细摩擦我的脸颊,而后又捏了张云被与我盖上。

    这醉生梦死的日子持续了许久,梦中好似有人来过,那人捏了把云伞为我遮去明晃的日头,又为我赶去扰人清梦的蚊虫,安抚我灵台驱除噩梦……

    直到我大梦初醒,府上的婢女见此,一个个都惶恐不已。

    也是,本帝姬昔年在天界以冷血理智著称,何时这般感性过?

    有几个胆大的上来劝我,“帝姬还是别喝了,自你下凡历劫失败后,天界百年举丧,天帝立天后一事便又被搁浅下来了,如今你又回来了,往年的仙家们又寻思着张罗这件事,大伙还期盼您去定夺呢。”

    话未听完,我脸便先沉了下来。

    时值许久,不想还是这琐事令我烦闷。

    见我面色不善,那婢女也是唯唯诺诺看着我。

    我皱眉,示意她说下去。却听她小心翼翼道,“不过此事想来也不用太操心,前久听闻天帝对府上的紫箩仙子青睐有加,恐怕不久便能玉成好事,姑姑贵为帝姬之尊,到时还得去主持大局呢。”

    紫箩仙子?脑中忽地闪过我寄魂紫箩与他纠缠的那段孽缘,如今我回归法身,紫箩又长睡不醒,恐怕这好事大抵也是成不了罢。况且紫箩的良人乃是敖沅,如若不是我胡乱纠缠,也不会有今日这桩乌龙事。

    如斯想着,又灌了一口酒,甘洌醇香,哪里还有闲心去理这些糟糕事?

    不想,我欲置身事外,九渊偏偏将我拉入浑水!这股逼亲战火还是蔓延到了我身上。

    一日,不知是哪位胆子大的仙家在上朝时说了一句,“如今仙魔战事吃紧,天帝却迟迟无后,实为朝纲不稳,恳请天帝及早成婚,绵延子嗣,为天界大统着想。”

    然后接二连三的仙家附议,大有若是九渊不立后,便再跳一次诛仙台的架势。

    以此为导火线,不知素来以逍遥自称的司命星君凑何热闹,说了一句帝姬十几万岁高龄,也是迟迟未嫁,不若趁此机会,将我兄妹二人的婚事敲定,来个双喜临门,实为天界大喜!

    众仙齐齐称妙,九渊却面如煤灰。

    这场逼亲战火殃及我身上,是我万万没想到的。纵观六界,恐怕只有我和九渊这对大龄未婚男女了,若是父神在世,恐怕也要伤神苦恼一番。

    一连数日,九渊被逼得无法,只好说了一句,“她若嫁,朕便娶。”

    那群仙者如领福音,一个个登门说媒,在我府外围观,送上一幅幅俊美仙君图。这场面,一如几万年前为九渊选后之景,只是,如今主角却换了个人。

    门外仙家三千,我一律闭门不见。这形势愈演愈烈,那三千仙家却无退缩之意,我只好寻思着转移战火。

    素手画符,急急唤来四大神将,“魔界近来如何?”

    “启禀帝姬,魔界如今正暗里操兵练将,魔尊联合了妖界狐王,妖魔两界联手,正准备一举攻打天界,形势尤为恶劣!”

    正得我心!

    “既然如此,本姬作为父神嫡女,绝没有作壁上观的道理,这便请命出征,攻打魔界!”

    四大神将得令,面露喜色,稍想之后又觉得不妥,“可如今帝姬选夫之日在即,恐怕天帝不允。”

    “那便放话出去,他若娶,我便嫁!”

    九渊将烫手山芋扔给我,如今我又扔还给他,也算得上礼尚往来。

    可苦了众仙家,被我兄妹二人内斗殃及,一时间两头奔跑,场面好不壮观。

    话一放出,九渊当晚便光临我的栖梧宫,数月不见,他倒添了几分潇洒自如。

    面上一直带笑,一扫平日的冷酷阴寒,倒像凡间风流倜傥的公子哥,与我调笑道,“你可应允了要嫁给我,为兄可是一直等着,只是不知,暮阳决定要哪日成亲?”

    我对这话甚是不解。

    他见状,笑容更深,“前些日子我说你若嫁,我便娶,后来你道我若娶,你便嫁,便是应允了我求亲之意。暮阳心意,如今我已知晓,今日特来兑现承诺。你乃帝姬,朕乃天帝,一言九鼎,要为天界做表率,是断不可食言而肥。”

    我暗暗悔恨,不想无意间竟着了他的道!

    “今时战事吃紧,魔尊虽说并未完全出无垠之境,但其一半元神也不可小觑,皇兄还是多多关心天界安危罢,莫再此小事上纠结过多心思。”

    他调侃一笑,“婚姻乃终身大事,自当要多费些心思,不然众仙家也不会一个个巴望着朕立后诞嗣,依朕看,先解决完婚事,再讨伐魔界亦不迟。”

    知晓他有心捉弄于我,我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取了酒杯给他斟上一杯,他也十分识趣地不再说话,只静静品着。

    微风拂动,满院桐花飘香,有几片随着微风飘落,静静落在我左肩。

    正要拂去,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却抢了先。

    九渊捏起那片桐华,神色柔软,“今后,所有扰你清净的物什都由我替你拂去。”

    他神色坦然,好似这般亲密的举动再自然不过。

    忽地让我想起那日他亦是这般痴迷道,“我若不替你拂,哪个又来替你拂呢?”

    一抹酸涩酝酿在鼻尖,正待开口,忽地从府外跑来一个跌跌撞撞的物什,乍眼一看,好似一只龙,可定睛细瞧,却又发现这条龙无龙角龙骨,乃是一只蛟。

    那只蛟浑身鲜血,跌跌撞撞跑进来,蛟爪上紧紧攥着一株草,我自那若有若无的仙气中辨得是敖沅。

    他竟真是以身涉嫌,取了那还魂草归来!

    我急急迎了上去,捏了个护神诀将他元神罩住,又渡了他些许仙元助他恢复人身。

    敖沅面色虚弱,将那株沾满鲜血的还魂草递到我手中,“劳烦姑姑,救救紫箩。”

    我接下,安抚道,“你且放心,待你醒来,一定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紫箩。”

    他这才安心昏去。

    我携还魂草来到龙渊池,紫箩每日被神气滋养,魂魄也七七八八聚齐了,便差这最后一株还魂草塑身了。

    就在我汇集元神,就要将还魂草渡入紫箩体内之时,九渊一把抢过,温声道,“还是我来罢。”

    我登时大怒,还魂草如何渡?是要自损其身,用万年修为生生渡入体内,纵然他九渊自恃法力高强,可早在我寄魂紫箩之时,早已损了大半修为,我如何能答应?

    九渊却不肯让步,执意摇头,“昔年便因你不肯让我为你还债,致我痛不欲生,从今往后,你的债,都由我替你偿。”

    这话让我说不出的熟稔,一如当初敖沅对紫箩说的那般:纵然灰飞烟灭,我也宁愿她欠我……

    怨不得敖沅说过,若非与他一般心系于人,若非与他一般忍受相思之苦,便不会轻而易举察觉他对紫箩之心意,亦不会想要成全他们。原来,九渊对我,如同敖沅对紫箩,早已情根深种,便是因着这番情义,我更不能让他再自损修为。

    “即便如此,暮阳还是不能答应。”说罢就要夺他手中的还魂草。

    他旋身避开,又道,“况你当初寄魂之时,我便渡了一半修为与这蛟身,如今由我渡还魂草,却是再适合不过。”

    他说的我如何能不懂?紫箩正因有他半身修为,才能恢复如此迅速,不然以当年重创,再加之定魄珠离体,必是灰飞烟灭。体内有九渊纯正神力,若再渡入我的,说不定两厢神力相撞,反而适得其反。由他渡草,定是事半功倍。

    可,当初他为助我化为人身,损了半身修为。而后三番四次为救我,又损了不少,就算他神力无穷,又何尝没有尽头?

    就算他为我偿清了所有业债,我又欠了他多少?

    恐怕我欠他的,早就还不清了罢。

    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若能逃过天谴,我便以情抵债罢。

    如斯想着,九渊将我推出了门外,在里间施法。一炷香之后,九渊擦着额间薄汗走出内室,紫箩已恢复人身,虚弱躺在床上。

    我将紫箩与敖沅安放在一处,施了安神咒,命婢女好生伺候,每日灵石妙药养着。

    当初紫箩为救我从堂堂龙神沦为了蛟,如今敖沅为救紫箩也从堂堂东海三太子沦为了蛟,也算得上是一桩感天动地的好姻缘。

    敖沅如今这模样,就算龙王如何偏爱,也决计成不了东海下一任龙王,他断送了大好前途,竟只为与紫箩长相厮守。

    真正的情爱便是这般了罢。

    心中抑郁很久的结终于被解开,一时豁然开朗。

    九渊缓缓在我身旁坐下,执起石案上的酒壶灌了一口,“还记得我曾经允诺你为你酿一壶酒吗?已经被我埋在梧桐山,明年此时便能喝了。”

    我点点头。

    他突然握住我的手,“你不用觉得欠我,这都是我自愿的,不需要你还什么,亦不需你内疚。”

    我叹了一声,却良久无语……

    九渊灵力损耗太大,需要回去静养。我便安心照料紫箩与敖沅。

    月余,府上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那日,满院桐花凋落,铺了一地花雪。

    我一时兴起,便拾了扫帚去打扫。待到将满院桐花扫做一对,但听身后一个斯文声音传来,“下了凡历了趟劫,倒是有了几分人情味了。”

    我转身,一个身着红衣,玩世不恭的男子拿着本书站在廊间。天界仙云缭绕,那人却半分仙气也无,倒是一身的人间烟火味,那张俊脸带着一抹轻佻玩味,扬扬手中的书,似多年不见的好友般随然。

    我扔了扫帚,笑道:“司命!”
………………………………

070:每年生辰,皇兄都送你一个吻

    他信步入内,笑道,“还以为你忘了我这恩人了呢,如何,重生一场的感觉怎样?”

    司命为人风流不羁,却是我在天庭难得的挚友。

    当年天界仙家空缺之时,我也曾暂任司命一职。本姬司战,行军布阵带兵打仗是信手捏来,这份差事做得好好的,偏生九渊将我从军营招了回来,安了份文绉绉的活计与我。

    记得那时我对这决定颇有微词,与九渊闹过不少脾气。

    他却振振有词,“你虽善战,但好歹是个姑娘家,这十万年不见你思嫁,倒是成天介里与男子混作一堆,若是父神知晓,定要责怪我这做兄长的照顾不周了。”

    照顾不周?他照顾不周的事又岂止这一件?

    我一万岁时修得上仙之体,那时众仙家忙于战事,却也晓得送上薄礼,就连父神也送了我乾坤扇作为法器,唯独他,跟块石头似的无动于衷。

    那时我年幼不经事,还有些许稚嫩,自小便知道他是未来天帝,尊贵无比,于是打心眼里敬之爱之。虽然他对我忽冷忽热,但我却从未放在心上,也不晓得从哪里来的胆子,伸手与他讨礼物,“皇兄可有礼物要送给暮阳?”

    我自出生便被封号暮阳帝姬,然却有个和九渊相似的乳名,名唤九歌。这个名字极少有人唤,九渊也只在心情好时才会叫上一叫。

    他神色微妙,愣愣看我好半晌,“你要什么礼物?”

    我将众仙家送的礼挨个清了一遍,发现这大大小小,奇珍异宝,应有尽有,倒是不知该向他讨要何礼。

    可我也不愿放过这个收纳宝物的机会,“皇兄送什么暮阳便要什么。”

    我心里盘算着我与他兄妹相称,他该送我一份罕见的宝贝才是。

    可他却寒森森笑开,不怀好意地看着我,“哦?我送什么你便要什么?”

    我当时稚幼,心灵大抵还跟朵小黄花一样纯洁,并不知他这笑的含义。

    遂点点头,一脸期待地瞅着他。

    “既然如此,那你便闭上眼。”

    我听话地闭上了眼,心里却乐开了花,心想九渊定是要送我一份大礼。

    突然额头一凉,柔软的触感袭来,鼻尖阵阵冷香缭绕,竟是九渊亲了我一口。

    我霎时呆愣在原地。

    他见我面色未怒,坦然道,“好了,这便是皇兄送与你的礼物。”

    我皱眉,一个吻不能吃不能用,亲完就没有了,这算哪门子的礼物?

    但是九渊却异常满足,拍拍我的头,“以后每年生日,皇兄都送你一个吻,如何?”

    我大骇,暗想他也忒抠门了些。于是猛烈摇头。

    他面色垮了下来,“怎么?不喜欢皇兄的吻?”

    九渊那时已长至三万岁,天资聪颖,修为精湛,早已修得上神之体。我虽与他一母同胞,但却小他两万岁。不论仙法抑或是修为,皆远远不如他。

    我见过他将侵犯天界的魔物打得灰飞烟灭,那时,他便是这般冷冰冰的表情。

    我害怕地缩了缩,害怕他一个不悦,将我轰成渣。

    “不,不是,这样的。”

    他见我这般,语气软了下来,“那是为何?”

    见他面色不善,我小心翼翼道,“暮阳想要稀罕的宝贝,不是一个不能吃不能用的吻。”

    他听罢朗声笑了起来,“你怎知晓我这吻不能吃亦不能用?”

    嗳?难不成,九渊的吻,还能增长修为?

    见我一脸求知,九渊却故意吊我胃口,神秘道,“你以后便知晓了。”

    那时我并未将这话放于心上。

    现在想来,那厮大抵早早便打了我的主意。

    而我,亦是因为被他欺压久了,才潜心修炼,立誓成为天界数一数二的战将。到时与他比肩,不再惧怕于他。无奈这修炼过了头,难免会痴迷了些。

    行军布阵大多与男子同进同出,身居军营久了,性子也学着男子一般,豪迈了不少。当天家神女羞答答觅仙夫的时候,我在清剿魔界余孽,当天家神女已为人母相夫教子时,我在天宫设擂台与天界儿郎切磋仙法,当天家神女的子女们都会打酱油了,我在临水之东约战魔界护法,当添加神女的子女们都嫁娶了,我终于被九渊召回了天庭,看着他眉头紧锁地与我说教。

    好不容易逮着司命之位空缺,不由分说将我遣了过去。

    犹记得那时我仙袍一撩,做不屈服状,“暮阳喜好舞刀弄枪,那些文绉绉的事情,怕是弄不来,皇兄还是另择良才。”

    他不容置喙,“这是命令,不是与你商量,岂容你讨价还价?”

    “若暮阳不从呢?”

    “不从?那便去幽冥司做个司主,如何?”

    幽冥司鬼气森然,恶鬼无数,但凡是仙,都不愿去幽冥司,我亦不例外。

    拗不过他,最后只得在心里恨恨道:这个昏君!

    习惯了喊打喊杀的热血生活,一下子变成舞文弄墨撰写命数,让我好不头疼。

    如斯过了百年,司命飞升。他自凡间来,脑中总有大堆稀奇古怪的想法,倒是颇适合撰写这些,于是我便将这份差事交予他,也算得上半个知遇之恩。

    曾经他便经常念叨着我没人情味,我乃天生神格,自然也不懂这东西,倒是从凡间历了两次劫,方知其中滋味。

    不过,重生后,总感觉好似我记忆并未恢复完全,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什么事情遗忘了。

    我将此疑惑道与司命。

    他痞痞一笑,“这便对了,否则怎么叫命数。”

    我知他话中有话,静静等他下文,谁料他看着我,“不好意思啊,无可奉告。”

    我亦不恼,只不慌不忙地祭出法器,他“哟呵”一声,“怎的?想屈打成招不成?”

    我莞尔,“不,本姬怎会那般仁慈?直接让你灰飞烟灭方是本姬风格!”

    他呲鼻,“你说说你一个女子,成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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