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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宠-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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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通透又如何,看不通透又如何?苦衷?他能有何苦衷呢?难道真如他说的那般,是为了要救一人?何人能让他不念旧情?若是以前,我该是在意的,可是如今,他要救谁又与我何干……
“师父还是少操些心,如今倾华对他,全无半点情义。”
“你倒是说忘就忘,不过这倒让为师想起一事,当初你寄魂紫箩,就瞧着你对天帝不太一样,莫不是你……”
他说及此,已然是目光惊恐,不敢再说下去。
我摇头苦恼道,“师尊还是莫要再问,且让我在昆仑墟躲上一段日子,我想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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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更新通知(必看)
抱歉啊各位,八天八晚的培训终于结束,我也几乎累成了狗……
昨晚培训一结束,俺急吼吼的赶回家,沙发还没坐热,就被姐妹拖去吃了顿饭,看了场电影(杀破狼好帅,特别是张晋帅了我一脸血~),直到深夜十二点,等我回想起来,已经第二天了。
加上这几天智商全部用在了培训上,脑袋全是计划组织,情景处理,人际关系这些超脱于正常人幻想的存在……所以一时间灵感枯竭,就忘记忘记码字了,不是故意的,跪求原谅。。
原谅我只是个*凡胎,连续一个星期的熬夜,俺真的快撑不住啦~~
不过,俺向你们保证,你们的等待都是值得的,我会努力写好这篇文。晚上更新的时候,会一并将昨天的补上,抱歉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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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5:忘不掉周王
师尊命人腾出以前的厢房,之余这厢房,我并不陌生,正是我凡间历劫时住的那间。…………
屋内场景依旧,只是蒙了少许灰,师尊命人打扫干净。
这厢房自我历劫失败,便被师尊以禁地处之,除却帝君当日带我故地重游,如今我却是实实在在地回来了,一时间倒有几分想念。熟稔入内,便见那张曾经被九渊躺过的床,如今早已换上了新被褥,不见当初旧影。
二师姐倾华复活一事,顷刻便传遍整个昆仑墟上下,一时之间,议论纷纭。
“二师姐历劫重生?你莫不是哄我吧?”
“谁哄你了?今儿个师尊可是说得明明白白。”
“灰飞烟灭也能重生回来,这二师姐难道命不该绝?莫不是这次回来,凡间的帝王又要遭殃?”
不少新晋的弟子虽对我不熟,却也听过我千年前祸国殃民那段妖妃桥段,是以,将我与那狐媚的妲己归为一类,直呼劫数。
却不料这些碎语被玉辰听了去,他与我的交情不比别个,听人在背后诋毁我,一怒之下教训了几个多嘴的弟子。那些弟子也是脾气冲的,大骂玉辰仗着自己修为比他们高些,便仗势欺人,凑了份子要和玉辰一较高下,当即便聚众在武场比划比划。
这玉辰比他们多活了几百年,当初又因我被害一事,这一千年发奋图强,功课从未落下,这十几个弟子加起来,竟都不是他的对手。于是,这场拳脚之争,因为众弟子不敌,渐渐演变成了口水之战。
一个气急败坏地弟子痛骂玉辰多管闲事,顺带问候了我,“如此看来那二师姐果然厉害,这才刚回来,还未开始祸国,便先将昆仑墟闹得乌烟瘴气了,说不准就是狐狸精转世!”
玉辰二话不说一巴掌呼过去,“放肆,你知道我二师姐是谁吗?你竟敢将她与那低贱下等的狐狸精混为一谈,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
“是谁?难道还比红烟师姐堂堂蓬莱神女的身份来得尊贵?”
玉辰唾了一口唾沫,“我呸,红烟算个屁,我二师姐可是九重天上的暮阳帝姬!”
“什么?暮阳帝姬?”
“九重天?司战上神?天帝胞妹?九天玄女?暮阳帝姬?”
这一连串的称呼冒出来,饶是玉辰也从未想过他家二师姐名号会如斯响亮,当即十分自豪地点头,“那是!你们这群没眼力劲的,竟敢在背后如此诋毁,放心师姐一个不高兴,将你们个个轰成炮灰!”
此话一出,众弟子个个瞪大了眼睛,嘴里能塞得下一个鸡蛋,好似遭了惊天霹雳。
也是,他们大师兄是上古战神转世一事,本来就够他们自豪好一阵子,如今二师姐是暮阳帝姬,天界最最尊贵的神女,实在和他们心中那祸国殃民的妖妃大相径庭,这般惊讶也属情理之中。
不消片刻,我的身份便传至整个师门上下,众弟子当即便争先恐后围在我院子外,打着要与我讨教讨教道法的旗号,一堵本姬风采!
我方出院便见门口里三层外三层围得严严实实,这场景十分熟悉,当初帝君携了我来此,这群弟子便是这般浩浩荡荡地恭迎他大驾。也是,帝君乃上古战神,自是要好好巴结一番,而今我又是天界帝姬,这份架势便自然而然也落在了我身上。
之于我声名远播,丝毫不亚于六界之首九渊一事,我早已有所心理准备。只是我并非帝君那般温润如水,此番来昆仑墟只为求一时清静,哪里有那个闲心与他们说法讲道。
便冷着脸施了法让他们不得入内,众弟子还未见着我,便被结界挡在门外。一时间又开始哀声怨道,我一概不予理会,几个较为伶俐的弟子大抵也看出我不好相处,拾了个无趣,便各自回去了。
这趟围观来得快取得也快,待一众弟子都散了干净,只留玉辰在外好声好气地央求道,“好师姐,你就放我进去罢。”
我只好捏了个诀将他放进来。
他一进来便恶人先告状,“师姐也太狠心了,刚刚竟然将我拒之门外。”
我淡淡睨了他一眼,“如若不是你多舌,师姐我又怎么那般,你可知,师姐此番并未打算公布身份,你倒好,一五一十尽数抖了出来,难道你不知我素来喜爱清静吗?”
玉辰自打了一个嘴巴,“都怪那些碎嘴的弟子说你的狐狸精转世,我一时气不过,这才将你身份说了出来,”他暗暗恼怒,却又突然疑惑起来,“不过,师姐为什么不让人晓得你的身份?”
这话可问在点子上了,为何不让人知晓?我亦不知道,也许是为了静上两天罢,可如今这情势,哪里能如我所愿,怕是不消片刻,这些碎嘴的弟子会将我重生的消息传到璇玑山,接着是梧桐山,再接着,便是九重天上了。
思及此,我不禁扶额,看了,这昆仑墟也不是长留之地了。
玉辰见我不说话,不知那脑筋又想到了何处,竟然风马牛不相及地问了句,“师姐是不是还躲着大师兄?也是,千年前大师兄那般对你,若是换成我,恐怕也不想见他呢,何况,大师兄如今还……”
说到一半,他突然顿了,小心翼翼地打量了我的脸色,怯怯问道,“师姐,你如今还恨大师兄吗?”
我蹙眉,但还是摇了摇头。
玉辰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你竟不恨他?这该如何是好,我原以为你该是恨他的,可你如今不恨,大师兄又有了新欢,这该如何是好?”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话中含义,“新欢?”
他霎时着急地跺跺脚,“是啊,上次大师兄带回一女子,还让我们唤她师嫂来着!”
我适才想起那段时间我做紫箩时犯下的又一桩糊涂事,当即尴尬不已。
可玉辰却十分义愤填膺,“师姐既然不恨大师兄,必然还愿意与我大师兄在一起,可是师兄眼下已被其他女子抢走,这,这……”
见他这了大半天也这不出个所以然,我只好打断他,“这不正好,两厢清静!”
他却不乐意了,“不成!大师兄和师姐可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虽那女子瞧着也不错,可怎能与师姐相比?大师兄定是一时间鬼迷心窍,师姐要快快行动,切莫让他人占了先机啊!”
说着,竟是恨不得祭了剑与我一道飞回天庭,去将那二人拆散。
我颇为别扭地转过了头,低斥道,“休得胡说,我与你大师兄的情分早在千年前便烟消云散,以后切不可再提及!”
玉辰撅了撅嘴,不满道,“既然师姐都不恨师兄了,为何不继续在一起,莫不是,师姐还忘不掉周王?”
他这话问得随意,我心里却听得一阵“咯噔”。
周焱?
若不是他提及,我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再想起这人,只因,那人是我这一生最最亏欠的人,与那人在一起的时光也是我最最阴暗的一段时光……
重生之时,凡间一切我皆想起了,却独独没有忆起他,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我欠他良多,当初便是因着我,才害得他国破人亡,最后死无葬身之地。便是因着我,他一世英明却背上了好色昏庸的骂名,最后被千人诟病万人唾骂。
人人都当我的祸国红颜,他是昏庸帝王,然事实,不过是胜者为王败者寇,由得新帝王胡诌乱编罢了。当年那段秘辛,除却几个亲近的,恐怕无人知晓真相。
然,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皆是我。
玉辰见我面色寂然,良久无语,怕我犹如当初那般想不开,连忙扯开了话题,“师姐莫要忆起那段往事,纵使当初师姐对不住他,最后也拿命抵了,如今他早已轮回,师姐也得幸重生,终究是仙凡相隔,还是莫再想了。”
玉辰的话将我思绪唤回,他说得不错,如今仙凡相隔,就算我想弥补亏欠,他已然轮回重生,我又何必心生执念?况且,真相之余千年后的今天,已不再重要。我唯一所能做的,便是与司命借司命簿看上一看,将他此后的命数改得圆满些,也算是弥补当年的亏欠。
正想着,一道熟悉的身影自院外蹦蹦跳跳而来,头上梳了两团发髻,圆圆小小的身子,粉妆玉琢的模样十分讨喜,正是小狐狸!
他一蹦一跳跑进来,似是未料到屋里有人,两只眼睛睁大了些,“玉辰师叔怎么会在这里?”
而后看到我,目光怔了怔,似乎难以置信。
我对这小狐狸素来喜爱得紧,不过那时我还寄宿在紫箩体内,不知如今换了个壳子,他是否认得出?
正待好好逗弄他一番,不料他见了我,竟是委屈地瘪了瘪嘴,眼里顿时含了两泡泪,扑倒我怀里唤道,“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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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6:我会一直牵挂着你
这一声娘亲唤得我哭笑不得!
当初我做紫箩,这小狐狸便因为我捏了他的爪子而唤了我娘亲,后来迫于帝君之威,不情不愿地改口唤了声师娘。如今我换了个壳子,按理他该是不认得我,而我又未捏他的爪子,如今又作甚认我做娘?也不知他这爱乱认娘的癖好,究竟是谁教的?莫不是他缺娘竟缺到如此地步,见着一个年轻女子便喜欢瞎认亲戚不成?
思及此,颇不赞同地看了他一眼。
岂料这一看,正巧看到他眼里的两泡泪夺眶而出,带着软软糯糯的哭腔道,“娘亲……阳儿终于找到娘亲了,娘亲不要再离开阳儿……”
我被他这哭声弄得一头雾水,心里更是笃定他那乱认娘亲的怪毛病又犯了,只好软言哄道,“乖阳儿,本姬可不是你娘亲,你可莫要再认错了。”
谁料他听后不依,抓着我的衣角声泪俱下的控诉,“阳儿没有认错,你是娘亲,你是我娘亲!”
那信誓旦旦地模样倒将我逗乐了,也罢,之于这孩子认错人的事也不是头一次了,听不得他再哭,我只好顺着他的话问道,“好好好,你先莫哭,我且问你,你又如何笃定我是你娘亲呢?”
若是我未记错,这小狐狸出生自青丘,但身世却十分蹊跷,据说是千年前青丘帝君自外抱回的私生子,其母的事宜在天簿上并未记载一言半语,换言之,这孩子的生世到如今依然是个谜。
若非赤炎帝君将其收归为徒,恐怕在青丘,以他私生子的名义,难逃谩骂诟病。如此算来,帝君也算做了一桩好事。
他此刻张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瞅着我,水滴滴的眼珠子在我脸上扫了三遍,信誓旦旦道,“师尊说,我娘亲是这世上最美的女子,你是阳儿迄今为止见过最美的,所以你不是我娘亲是什么,莫不是,你不喜欢阳儿,不想认阳儿么?”
说着说着他又开始抽噎了,小嘴一扁,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眼中那两泡泪仿佛只要我一否认便会掉下来一样。
我好歹与他有过几日母子之情,虽说那时是逗他玩乐,但后来红烟找我掐架一事,小狐狸便不畏险恶挡在我身前,况且这软软糯糯的小包子我实在是喜爱得紧,总觉得他十分亲切,忍不住母爱泛滥,将他抱进怀里哄道,“阳儿乖,莫哭莫哭。”
他却扯开嗓子哭得更加大声,“师尊将我丢在此处,师娘也不理我,娘亲如今也不认我,阳儿果然是个没人疼爱的孩子,呜呜……”
他无情地控诉着大人们的无情,我适才想起距离上次昆仑墟一别,已然一年光景,他竟是被遗忘在此处整整一年之久么?
这帝君也是,竟将这么小的孩子丢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当真是个不称职的师父!
想罢又是一阵心疼,他自小便缺乏母爱,难怪两次将我认错,一时间,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柔软,只当他是个被遗忘太久的小孩,需要抚慰,遂道,“你要是不哭了,我姑且答应做你娘亲,如何?”
他机灵的小耳一动,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瞅着我,“当真?”
我捏捏他的发髻,无奈地点点头。
那张粉嫩可爱的小脸顿时破涕为笑,抬起袖子狠狠揩了揩脸上的泪痕,“阳儿不哭了,娘亲莫在丢下阳儿一人。”
我拍拍他肉嘟嘟的小脸,“好,娘亲再也不丢下你,不过你先放开娘亲的衣服,别让你玉辰师叔看了笑话。”
他撅了嘴,撒娇不肯离开我怀里,“不要,阳儿不要离开娘亲,娘亲抱抱阳儿。”
说着又朝我怀里拱了过来,我颇为无奈地看了玉辰一眼,期望他将这磨人的小祖宗给抱过去,却见他以一种惊悚地目光打量着我和怀里的小狐狸,那表情,仿佛欲言又止。
见我目光看过来,他连忙转开,讪讪笑了笑,“师姐之前认识阳儿?”
我正想点头,忽地想到我做紫箩那段时光,除却九渊与帝君,其他人无从知晓。如今我重生,众人只当我历劫归来,按理我与小狐狸该是不认识的。再说,与小狐狸认识那会,我占了紫箩的壳子,如今连小狐狸都未认出我,我又何必不打自招?
遂摇了摇头。
他眼中惊奇更甚,“既然不认识,为何阳儿会认你做娘亲,且师姐并未否认,莫不是师姐……”
他说着说着,突然往下说了。
我未察觉他话中有意,淡淡一笑,随口扯了个谎,“许是我与这小狐狸一见如故罢!”
不料这话没给他安慰,反而让他神情颇不自然。
我讶道,“怎么了,有何不妥么?”
他连忙摇头,“并,并未不妥,只是觉得师姐与阳儿素未谋面便这般投缘,好奇罢了。”
我睨了他一眼,“这有何好奇,师姐第一次见你,不也与你这般投缘?”
他讪讪笑了两声,目光闪烁地在我与小狐狸身上打转。
小狐狸在我怀中赖够了,突然打了个呵欠,嘟嘴道,“娘亲,阳儿饿了。”
我不禁笑开,“饿了怎么会打呵欠?”
他呆萌地挠挠头发,“师尊说,困了之前要吃东西,这样才会睡得香,不然会被饿醒的。”
我颇为无奈地理解这一逻辑,只好命玉辰带他去厨房找吃的。
他却不依,在我怀里又撒了撒娇,“阳儿不要玉辰师叔,阳儿要娘亲带我去。”
说着竟紧紧攥住我衣角,生怕我趁他不注意,溜跑了一般。
我无奈,心想这孩子被独自扔下这么久,没有安全感也是常理,不忍他难过,只好牵了他的手往厨房走去。
待将他肚子填饱,正欲将他送往寝殿,他又黏着我要与我睡,招架不住他的软磨硬泡,只好将他抱回了我的寝殿。总算哄他入睡,我却无心睡眠,正待到院中欣赏一番夜色,却见天边金光一闪,一道黑色身影飘飘然落地!
那道身影渐渐走近,眉目如画,俊郎非凡,身着黑色繁复花纹袖袍,脚塌厚底金丝靴,一身寒气不怒而威。
只见他好看的眉峰蹙成一团,语气中颇为怨怪,“不是说好不躲我么,如今这般,你又作何解释?”
我往那人影看去,正见九渊笔直立于桐花树下,挺拔的身姿就着无边的夜色,倒是颇为赏心悦目。
只是他面沉如水,浑身阴冷之气散然,似乎兴师问罪一般肃然,
我站在门口未动,就这么看着他,早就知晓今日这般闹腾,躲在昆仑墟一事定会传到他耳里,只是未料到会如此之快,当即有些哭笑不得。
他似乎久久未等到我的回答,有些不耐烦,抬步上前,那逼仄的身影压了过来,拧眉问道,“如若不是昆仑弟子的八卦传到了九重天,你是否打算又躲我几日?”
他浑身冷寒之气泄出,倒像个孩子般责问,忽地想起之前答应他不再去梧桐山躲他,如今这般不告而别,他定以为我又借故逃跑,不禁笑道,“皇兄说的哪里话,暮阳也正准备向皇兄捎信,言明去向,这不是还未来得及么?”
“当真不是躲着我?”他凤目一眯,不确定问道。
我苦笑摇头,“当真不是,皇兄多虑。”
他这才面色好转,狭长的丹凤目在我脸上扫了一番,“如何能不多虑,这可是你与赤炎凡间结情之地,你不打招呼便跑来,我会以为你还对他余情未了,前来睹物思人。”
这般阴阳怪气的九渊倒是令人有些陌生,但思及我确实不告而别在先,遂也没有与他多做口舌之争,但还是澄清道,“皇兄误会,暮阳前来,不过是探望师尊和同门弟子罢了,曾经师尊救我于危难,不惜将六叶灵芝相借,也曾慷慨为皇兄施法疗伤,这番恩情,若是暮阳不来探望,倒显得我冷酷无情了。”
他敛眉沉思,点头道,“昆仑虚子确实于我二人有恩,如此,不若朕也去拜会他一二,也好当面答谢。”
说罢,他就要转我离去。
我摇头,将他引至院中石桌旁坐下,怅道,“你这时去,倒是颇不应景,这般时辰,你以为个个都同你一般闲着无事做么,说不定我师尊早已就寝,你前去,不是扰了他老人家的好梦么?”
他剑眉上挑,嘴角扬了扬,“哦?闲着无事做?你这是在说朕游手好闲?”
他眸中含了一丝调侃,狭长的凤目就这般瞅着我,月光透过斑驳的树缝稀稀落落洒在他俊美的容颜上,那挺直的鼻梁,薄抿的双唇,竟有一种说不出的风情。
我掐指算了算,这个时辰天庭正值傍晚,该是他在鎏金殿处理公文之时,堂堂天帝撇下公务往凡间跑,不知算不算是游手好闲?
他好似看出我心中所想,“你倒是毫不避讳地挤兑我,你且说说,此番来昆仑墟会住上多久?”
我本来为求清净而来,此番闹出这般大的动静,却不是我所想,这昆仑墟,恐怕也住不了多久。
“少则三日,多则半月吧,总之如今暮阳闲人一个,仙魔大战刚刚休憩,魔界应该不会这么快卷土重来,正好此时偷个闲,好好逍遥一番。”
他良久无语,莫了讥诮道,“你倒是逍遥自在,却将我一人丢在天宫处理成堆的公务。”
“皇兄贵为天帝,自当心系天下,暮阳如今也只是偷空得闲,待到魔尊冽赤卷土重来,还得亲自挂帅,与皇兄分忧。”
他听罢,深邃的目光锁定我,“也罢,姑且当做朕给你放个假,只是,不论你要去往何处,务必要将归期告知,你知晓我会一直牵挂着你……”
………………………………
077:让我抱抱你便好……
他言语温软,眸中情意绵绵,狭长的凤目,俊挺的鼻梁,寡薄的凉唇在月光下显得俊美非凡。
素来便知晓他一张俊脸冠盖六界,只是从未发觉竟有这般摄人心魄的美,蓦地自心间生出一丝留恋之感,竟有种不想走的冲动。
他见我这般,忽地展唇一笑,“怎的?莫不是突然发觉我的好,舍不得走了?”
这般轻佻的姿态将我逗笑,“是啊,皇兄这般,倒是让暮阳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如若真是那般,你便随我回天界,不然诺大的天宫,徒留朕一人,岂不是寂寞得紧?”他神色微敛,就这么认真地瞅着我。
我被这眼神瞅得有种说不出的微妙之感,想起那诺大的天宫,我与他生活了十万年的清冷孤寂之地,确实是寂寞了些。
他眸中依恋暗涌,嘴上虽说得洒脱,实际没人比我更加懂他话中的无奈与隐忍,他一直都是这般,这般擅长隐忍,叫人没由来一阵心酸,当即竟有种与他同返天宫的冲动。
但思及我与他这般不清不白的纠扯,实在不是长久之计,况被封印在无垠之境的冽赤恐怕早已蠢蠢欲动,若让他真的寻求到了破解之法,恐怕后果不堪设想,我须得在此之前加固封印。
思及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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