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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事务员内-第4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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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特权被削,终有怨尤不满,但是义云不予理会。有胆子反的,尽可一试。

    这朝旭的江山,从来就不是他义云想要的,他也不会交给这罪孽的家族。若要给,他也只会去给那不知尸骨何处,虚葬在后宫坟冢里的人,全他一个夙愿,全自己一个誓言。

    再无战事纷争,这改朝换代仍旧少不了伤筋动骨,该安抚的需安抚,该修复的地方也要修复。譬如,朝堂问罪留下的那些空缺,既然有人被论罪行责,自然也要论功行赏了,正好可以补缺。其后,安排从瀚宇带来的几人,连同朝旭的忠臣中甄选的人,共计十二位,入内阁,组成辅国大臣,留下负责监国。或然之列,封护国将军,一段时间内仍旧肩负重任,得防着叛乱之事。最后,着令六部商讨,择址准备迁都。如今瀚皇与朝旭新帝实则一人,虽然两国合并未到时机,可他也不能总是大老远地两头跑。

    大事尘埃落定,拟,半个月后瀚皇銮驾返朝。义云换回青衣,恢复了瀚宇第一公子模样,又是提前几日去寻鬼眉。然后和鬼眉并那由她带着玩转了朝旭都城的阿木,一起回容城。

    这回,鬼眉不曾再骑毛驴,和义云一同坐在了马车里。阿木依旧和小瓜并排坐在车顶上,吹风赏景,偶尔累了也回车里休息一下。斩风、断流和截云并几个侍卫骑马陪行。

    义云半倚在车壁上,问鬼眉道:“仇报了?如何结果他的?”

    “以牙还牙,原样奉还。”

    义云笑道:“嗯,符合你的性子。有时候我在想,姑娘这脾性挺对我胃口,不知是不是小时候心里留了底的缘故。”

    鬼眉斜睨他一眼,本想问他为何暮叶的坟冢会出现在后宫林苑中,同朝旭皇室或瀚皇有何关系,想着自身的不便被人追问和那在他人眼中或是不值一提的短短偶遇,话到嘴边改了口,问道:“你呢,也遂心了?我听传言说,瀚皇此番是为报仇而来,这是寻的借口,还是,瀚皇当真和这千里之外的朝旭皇族有所恩怨瓜葛?”

    “嗯。”

    鬼眉对这敷衍的一个音节显然不满,白了一眼抱怨道:“你就不能多说几个字?当日诓骗我时还说,自己人的势力掌握了朝旭,我这拐了弯的自己人能得很大好处呢!怎么?如今打探一点闲闻都不行?究竟落的什么仇,又因何而起的?”

    义云无力地勾了勾唇角,苦笑道:“满门祸事,灭家之仇,却是从一块破铁而起。”长长哀叹一声后,感慨道,“世间爱恨情仇无非几样,不外乎一个‘色’字,世间**皆在其中。佛语云,色即是空,空不异色,便是叫人放下**,可是,又有几人能够勘破?”

    说是幽王府祸事因了一块破铁而起,何尝不是因为早已各自生了不该有的**?否则,他人之物又同自己何干?让皇叔去守皇陵,便是要他认清自己那些不该有的,曾经却又生了,如今当该放下的那些**。

    鬼眉却不很赞同义云的话,嗤笑道:“放下**?人生而就有**,不然,如何活下去?我不懂佛理,只知道,这**可以化为动力,催人行事。所以,不是该不该存在**,而是当有良莠、优劣区分而存。”又点点头道,“不过,以一块破铁做借口,这也太过可笑了些。”

    二人尚不知,这惹事的破铁,世间可不止这一块。

    无独有偶,这引发祸端的物事不只一块,别处还有。要说别个,得回溯到容城赵府,姜桐和他那十年后相见不欢的祖父身上。

    话要从赵家堡的赵老太爷身上说起。那日,他和姜桐话不投机,从瀚宇皇都容城的赵府怒气冲冲地离开,一路未曾逗留,一个多月的路程不过用了二十几天的时间便回到了熙阳边境。

    赵老太爷经过一路跋涉,虽然心头怒火已经淡去,但是心情依旧不快。到了家,沉着面孔一言不发就进了内宅。

    老太爷心情不好,赵家堡里的众人也不太欢愉,只是心潮低落的原因各异。

    有人是做足了功夫,要借着接风洗尘讨好卖乖。只是见着老爷子面沉如水,对众人行礼问安都有些懒得搭理,知道自己恐怕是徒劳无功,白忙活了一场。满脸热切地看着老太爷丢出一个冷屁股,只好收神敛笑揣起热脸,失望地转身去交代厨房晚宴菜式的增减。

    还有人是心怀叵测,暗暗诅咒老太爷一去不返。唯恐他不仅安然归来,还果真带了那个离家十来年的小子回来,去践那年在门外许与姜氏的诺言。更担心那小子一朝咸鱼翻身,骑在众人头上,新官点火并清算旧债,治家手段比老爷子更厉害几分。

    这些时日的等待,是忐忑不安的,不是真为老爷子出门远行而担忧,心内的愿望恰恰相反。表面看着是关心老爷子和血缘亲人的消息,不若说是内心阴暗,盼着出事。虽还不曾走到亲自动手的地步,却知赵家堡树大招风,老爷子年轻气盛时也得罪过人。巴不得祖孙俩被江湖寻仇,半路伏杀,有去无回。

    今儿见了老爷子安然归来,心里多少是有些失望的。失望之余,又生忧怖。见了老太爷满面不愉,也不知是与那小子不合,还是多年未见,祖孙二人倾诉离情,牵扯出了当年那些背后****孩童之事,被老爷子威严震慑之余又添一份惴惴。

    再见老爷子是独身回来的,并不曾带了那孽种归家,想到那家主之位暂时还未有定论,一时不安之余又生了安慰、庆幸和希望。面上的喜忧变幻,倒是像极了盼着老父侄儿亲人回家的孝悌之状。(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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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1章 章 凄凉无助

    还有人是心怀叵测,暗暗诅咒老太爷一去不返。唯恐他不仅安然归来,还果真带了那个离家十来年的小子回来,去践那年在门外许与姜氏的诺言。更担心那小子一朝咸鱼翻身,骑在众人头上,新官点火并清算旧债,治家手段比老爷子更厉害几分。

    这些时日的等待,是忐忑不安的,不是真为老爷子出门远行而担忧,心内的愿望恰恰相反。表面看着是关心老爷子和血缘亲人的消息,不若说是内心阴暗,盼着出事。虽还不曾走到亲自动手的地步,却知赵家堡树大招风,老爷子年轻气盛时也得罪过人。巴不得祖孙俩被江湖寻仇,半路伏杀,有去无回。

    今儿见了老爷子安然归来,心里多少是有些失望的。失望之余,又生忧怖。见了老太爷满面不愉,也不知是与那小子不合,还是多年未见,祖孙二人倾诉离情,牵扯出了当年那些背后****孩童之事,被老爷子威严震慑之余又添一份惴惴。

    再见老爷子是独身回来的,并不曾带了那孽种归家,想到那家主之位暂时还未有定论,一时不安之余又生了安慰、庆幸和希望。面上的喜忧变幻,倒是像极了盼着老父侄儿亲人回家的孝悌之状。

    除了觊觎权柄和家业的,也有真为离人安危担心之人。见了老爷子无恙而归,自然是高兴的。但那惦记着棠棣情谊,血脉亲缘,主仆之义,牵挂姜桐之人,却是连凤毛麟角也算不上。其中首数那些原跟着姜桐父亲的人。看着老爷子下了马车,又朝马车张望了几眼,对赵家堡那个特殊的孙少爷倒是有些期盼的。

    可是姜桐自幼由姜氏亲自喂养,并不劳烦他人之手。后来,还未长到父亲谆谆教导的年纪,便到了赵家堡,被一群心思各异的人控制起来。所以,彼此虽有主仆之名,却少有接触。没有几年,姜桐便离了赵家,离了他们。几人因了姜桐父亲的缘故,是盼着他回来的。但因着陌生,见老爷子身后未有人跟来,碍于身份也不便多言,只淡淡失望了一瞬,随即也就撂开了不提。

    或是虚情假意与否,或是欢喜、失落也罢,故作热闹的人群之外,另有一个年轻男子静静站着,无心投入纷杂。看见老太爷只身而回,眸光微微流转,然后便一转身,径自回自己的院落去了。

    除他之外的众人,虽然心思各异,面上却还是齐齐带了恭谨的笑意,不敢质疑老爷子的冷面不语,规规矩矩将赵老太爷迎入家宅。然后便歇马停车,搬运行李,准备洗尘宴。一段乱哄哄的鼎沸之后,也都各自领命忙活,鸟兽散开。

    赵老太爷心思纷杂,无心理会众人是真情还是假意,进了门直接取道内宅。只在自己房内静坐了片刻,复又蹙着眉头起身而出,去了家庙。

    赵家堡不是迹寂无名之辈,朝野皆有威望地位。虽然非官非商,又似官似商,立世方法并不一味拘泥。因为世代严谨的教养所致,其家风却又同一般的江湖流派相别,总是沾带着武士习儒,书生仗剑的特殊气质。

    五楹漆柱的家庙修得甚是庄重,阔大并不豪奢,用料精致却不流俗。恰如赵家堡呈现给世人的印象,不容忽视,却也懂得谦恭,并不一味张扬。

    再者,后人的供奉,与其说是孝敬祖先,不如说是求得活人自己心安。真正能够安慰祖先在天之灵的,不是每日上供果品,烧钱作揖,更不是牌位安置在高堂阔宇,棺椁葬于龙窟凤穴。而是先人活着时未完的遗愿和留给后世子孙的训言教化。

    阴阳有别,家庙不如一般的处所通透光亮。檀香缭绕,在不甚明亮的烛火幽光里形成奇奇怪怪的各种虚迷图案,盘桓留滞,迟迟不散。错落有致的几条长案上,供奉着赵家的先祖牌位,墙上挂了满满的先祖画像,肃穆庄重。

    家庙内除了祭祀和打扫,不容闲人走动侵扰。缺少了人间烟火,自然显得比别处阴冷。如今春夏之际,依旧满堂凉意。赵老太爷留着随从门外候着,独自跨过门槛,然后提了提衣领,整了整袖口袍角,给祖先们上了香,磕了头。最后,神情不明地看着画像静默着。

    那些画像上的人,是赵家历代的家主。都是四平八稳的坐像,但年龄参差不齐,样貌也不尽相像,神情、姿态各有特点,却又都是或者和蔼可亲,或者肃穆威严,自然透着一股家主风范。这样的画像,也是最适宜悬挂供奉的。

    唯有最中间那副画像上的人,却是别具一格,叫人一瞥夺目。入画的年纪,大概也就二十左右,悠悠闲闲地倚树而立。那人映在梧桐树荫下的俊美容颜,闲适安然,丹砂双唇噙着浅笑。长身玉立,衣袂飘飘,气宇轩昂。

    画上的人,是赵家堡的家庙里供奉着的最长之辈,也是最尊贵的祖先。他是赵家曾经最炫目的荣耀,也是赵家后人一切宿命的源头。是的,他曾经带给赵家子孙无上的荣耀,而随着这份荣耀,也留给了子孙不可抗拒的使命,决定着赵家嫡系无法忽视,不可更改的宿命。

    想到这不可抗拒的使命与不可更改的宿命,赵老太爷的眸光变得明灭不定。他不知道自己的谨遵祖训是不是真的正确。因了这样的坚持,他亲手拆散了自己儿子的家。不予承认的媳妇坠崖罹难,儿子不知所踪,生死不明。至于孙子,漂流在外十载有余,虽留用着赵家姓氏,却似乎全然无意同赵家瓜葛。

    这样的结果,究竟是儿子当年的行为印证了宿命的不可逆转,还是因为自己对宿命的坚持而将一切推上这样叫人伤怀的境地?

    赵老太爷看着画中人唇角勾起的那一抹桀骜的浅笑,心里充满了无力感。他留给后人这样一幅画像,是在骄傲并彰显自己对于人生自信而快意的抉择吗?可是,为什么自己却无法像他一样自得而笑呢?为什么信守着同样的一个承诺,在他身上就是恣意洒脱,轮到自己,就是凄凉无助?(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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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2章 章 宿命

    画上的人,是赵家堡的家庙里供奉着的最长之辈,也是最尊贵的祖先。他是赵家曾经最炫目的荣耀,也是赵家后人一切宿命的源头。是的,他曾经带给赵家子孙无上的荣耀,而随着这份荣耀,也留给了子孙不可抗拒的使命,决定着赵家嫡系无法忽视,不可更改的宿命。

    想到这不可抗拒的使命与不可更改的宿命,赵老太爷的眸光变得明灭不定。他不知道自己的谨遵祖训是不是真的正确。因了这样的坚持,他亲手拆散了自己儿子的家。不予承认的媳妇坠崖罹难,儿子不知所踪,生死不明。至于孙子,漂流在外十载有余,虽留用着赵家姓氏,却似乎全然无意同赵家瓜葛。

    这样的结果,究竟是儿子当年的行为印证了宿命的不可逆转,还是因为自己对宿命的坚持而将一切推上这样叫人伤怀的境地?

    赵老太爷看着画中人唇角勾起的那一抹桀骜的浅笑,心里充满了无力感。他留给后人这样一幅画像,是在骄傲并彰显自己对于人生自信而快意的抉择吗?可是,为什么自己却无法像他一样自得而笑呢?为什么信守着同样的一个承诺,在他身上就是恣意洒脱,轮到自己,就是凄凉无助?

    兢兢业业谨守着赵家的祖训,勤勤恳恳经营着赵家的基业,如今垂垂老矣,身边的子孙竟无一人符合宿命所定的承继之人。他究竟还要苦撑多久?这赵氏衣钵,该如何传承?这家主之位,究竟要如何往下交付?

    原本,桐儿的爹倒是甚为符合成为新一任的家主继承人,只可惜,因为姜氏的出现,命运的转轮竟出现了这样意料之外的波折。如果先祖遗训决定了赵氏子孙的宿命,那么,姜氏的出现又算什么?难道她是赵家所要面临的考验,也是这宿命里的一部分?

    呵!如果先祖在天有灵,为何一定要用这样的方式来考验赵氏子孙的忠诚,来考验他对先祖遗训的坚守?那样一个聪慧乖巧的儿子,只因了一个姜氏女子的出现,便忤逆父亲,抛家舍业。甚至为了姜氏,不惜与赵家堡上下翻脸抗争,最后背弃众人,决绝天涯,至今音讯全无,生死不明。叫他这个两鬓秋霜的父亲如何承受?

    姜氏,究竟是作为赵氏子孙的儿子的宿命,还是祖先给他这个家主出的难题和考验?儿子啊儿子,你也是做了父亲的人,如何不能体会他的苦心呢?他又该如何在赵氏家主和为人父亲中,找寻一个最切合的制衡?

    想到儿子唯一的血脉,赵老太爷又抬眸看了看画像里的人。十年了,不想那个只会吵着要娘的奶娃娃,如今也长成了翩翩儿郎。相见不欢,却到底也是自己的孙子,心里竟是有些酸疼之感的。虽是言语不合,自己被气得不轻,但也暗暗有几分赞赏。瞧那风采、气度,竟是最与画中之人颇为相似的。那是个不容人小觑的人物呢。

    想到姜桐,赵老太爷脸上的神色又复杂了几分。

    赵氏的每一任家主人选,并非凭由心定,也无需家族推举。继任家主之人,是数百年前的先祖早就一一钦定了的。继承家主之位,要符合祖先的甄选,然后担任传承祖训的重任,担负起赵氏命运之途的引领之责。

    当初要姜氏知难而退时许下的承诺,并非空口胡诌,敷衍之词。而是,儿子辈里,三儿原本便是那个命定的家主继承人。可惜却是十年生死两茫茫,别说继承家业,传承祖训,便是父子共享人伦也是奢望。

    家主人选,每一辈却只有一位是命定之人。如今自己已然老迈,又指望不上儿子,就只好在孙子辈里去寻找。

    想到这些孙子,心里不免又生别扭。孩子们不能说都不好,只是从日常言行来看,却是品性有些良莠不齐。再观能力、手腕,却是没有一个符合担纲家主大任的气魄。倒是那个自幼离家,在瀚宇皇都活得风生水起的孩子最为出色。

    对于姜桐,因了最寄予重望的儿子和忌讳万分的姜氏,老太爷心里始终是在接受与不接受之间挣扎的。就如同现下,十年后很不愉快的一次见面,他心里又是在喜与不喜之间矛盾徘徊。

    然而,赵家堡里的孩子都经过了弱冠之礼,他却不曾发现有一人呈现命定异象。这才思及流落在外的那个孙子。若非先祖对自己考验不满,让赵氏再无命定之人继承家业,就是上苍悲天悯人,觉得那个孩子身世堪怜,竟要将赵氏家主宿命应验在他身上?

    赵老太爷为此也是又经历过一番挣扎的。本是不予期望,可是尚未弱冠的只剩了那样一个血统令自己不耻提及的孩子,总不能在面临绝境之时,还心存执念而放过唯一的可能。

    只是,瞧那孩子的态度,竟是对赵家堡上下嗤之以鼻,不屑的很呐。也是,如今的他有名有利,逍遥自在,的确有资本不甘回赵家堡来看人脸色,掣肘于人。想不到一个垂髫孩童净身出户,竟凭一己之力做到了八方闻名,虽是商贾之流,可是这份能耐却是不容小觑的。若是撇开祖训不谈,单凭这份魄力,赵家有这样的下一任家主,也是众人之福。

    还是试一试吧。都说造化弄人,说不准,命运和自己开了姜氏那样一个玩笑,再在这个孙子身上应验家主之命,也不无可能。

    然而,那孩子一口就否决了回赵家堡行冠礼之事。爹娘不见,自己这个爷爷对那孩子常年不闻不问,这十来年所积下的千尺寒冰的心结如何去解?就算直接告诉他,他有可能是命定的赵氏承继之人,只怕,他也是会视作无稽之谈,不愿买账吧。

    宿命!宿命!难道赵家所谓的宿命就是为了折磨自己吗?赵家的列祖列宗啊,你们究竟要他如何去遵祖训又保子孙无忧?

    赵老太爷看向画像的眼神中,凄苦无助中不由透出些许埋怨。却见那人在梧桐树下笑得十分惬意,满身拂不尽随风而来的桐花,团团随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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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3章 章 令牌

    想不到一个垂髫孩童净身出户,竟凭一己之力做到了八方闻名,虽是商贾之流,可是这份能耐却是不容小觑的。若是撇开祖训不谈,单凭这份魄力,赵家有这样的下一任家主,也是众人之福。

    还是试一试吧。都说造化弄人,说不准,命运和自己开了姜氏那样一个玩笑,再在这个孙子身上应验家主之命,也不无可能。

    然而,那孩子一口就否决了回赵家堡行冠礼之事。爹娘不见,自己这个爷爷对那孩子常年不闻不问,这十来年所积下的千尺寒冰的心结如何去解?就算直接告诉他,他有可能是命定的赵氏承继之人,只怕,他也是会视作无稽之谈,不愿买账吧。

    宿命!宿命!难道赵家所谓的宿命就是为了折磨自己吗?赵家的列祖列宗啊,你们究竟要他如何去遵祖训又保子孙无忧?

    赵老太爷看向画像的眼神中,凄苦无助中不由透出些许埋怨。却见那人在梧桐树下笑得十分惬意,满身拂不尽随风而来的桐花,团团随性。

    心头猛然突了一下。

    据说那孩子出生之日,也是漫天桐花,乳名便因此唤作桐儿。

    脸色忽然一变,眼中扫去无力与幽怨,赵老太爷转过墙后,打开了一间密室。

    密室里也燃着檀香,袅袅娜娜。

    这是赵家的机密之处,也藏着赵家宿命的根源。

    密室里没有古董珍宝,也没有绝世孤本。不大的空间里,徒有四壁,只在一方高几上供奉了一枚材质不明的令牌。没有繁复的雕工,也没有华光异彩。下位摆放着一只寒铁洗盆。这只铁盆,是赵家历代子孙冠礼必不可少的器物。

    是的,赵家子孙行冠礼,无论贫富际遇如何,条件简陋与否,礼节是否能够一一到位,其他的东西都可以省略,唯独这只铁盆必须到场。

    当然,是由在任家主避着众人从密室中取出,用完后再还回来。新一任家主继位,所要知晓的,便是这只铁盆在冠礼上出现的意义,和这方密室中所掩藏的不欲人知的一切。

    寒铁盆中一汪碧水,自身所带,不枯不竭,不腐不浊。

    这盆中之水,是用来洗手上香的。冠礼上的用途也是如此,却并不仅仅如此。宿命所定之人,手触盆中之水便会生出异象,如同此刻。

    赵老太爷轻挽衣袖,将双手慢慢伸入盆中,触出一圈涟漪。跟着,那水便如活物一般,绕着他的手蜿蜒打转,缠绵不歇。直到他觉得自手心到胸口生出一股清醒之意,那水便突然喷薄而起,窜起足有三尺之高,形同雨水倒灌。

    命定家主之人,成年之时,触手盆中便有此异象。所以冠礼上用此盆净手,便是在任家主寻找继位子孙之法。波澜不起的,自然只是简单的一次净手,然后去给祖先上香,完成冠礼。若是有人遇上异象,当盆中之水开始绕手而走,家主不容跪立下位的家人发现,便会及时中止,免得怪状吓人。然后待将人引入密室中可再行一次,任水花跃起。根据命定之人激起的水帘气势,还能推断出此人在任之时,赵家的旺衰。

    赵老太爷的水谶,不偏不倚,高约三尺,算不得多么雄浑有力,可也不算势微。跃起空中的水花,围聚不散,可谓中规中矩,如同他处世为人的态度一般。情况算得良好,只是,在水帘根部隐约与铁盆断续难接,透出疲弱之态。

    根据以往的经验,过了片刻,老爷子估摸着时间准备撤手而出。谁知,往常本该在此时回落归于铁盆之中恢复宁静的水幕,忽然又起,竟直直上窜,又急急增高而去,大有捅破屋顶之势。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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