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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事务员内-第5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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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彪一见那女子的面容,心中忍不住一阵赞叹。只道这红袖招是个美人窝子,来过几次见到的具是色艺俱佳者,如那绮罗一般。方才那头牌姑娘宦娘,更是名不虚传,生得花容月貌,窈窕身段。而这红衣女子,却又非那宦娘可比,更是堪称绝色。举手投足间不见烟花女子的轻浮浅薄,又比深宅闺阁女子多出一份妩媚,言谈气度上也显得率性大方,自是更上层楼。心中不由暗暗猜测,这比头牌姑娘还妩媚妖娆的女子究竟何人?听得她方才的自称,莫非,她便是这红袖招的当家?倘若她是这红袖招的老板娘,当真又要令人心生敬佩了。不说别的,光是这样年轻的女子打理这久负盛名的欢场便是不易,更莫说这红袖招不比一般风月之所,里里外外很是与众不同,别具一格的风雅闲适。
池凤卿却并不为红袖的容姿所动,只留心听着她的解释。闻得那“巫山阁”几字后,当下了然,曲子果然是从蓝翎那儿传出来的。想来,他那晚必也是为那女子歌舞所动,回去后才记录下了那段词曲。可惜,便是传唱再盛,再广,到底不是出自伊人之口。想到只是由于蓝翎才传出的这曲子,心内不免又对与那螺黛峰上之人的无缘感到一阵失落。
红袖暗暗将池凤卿的几度神色变化尽收眼底,却是佯装不知。盈盈走到几案前,一边抬手取了瓶中的香箸去掐了铜兽里的燃香,一边继续缓缓解释道:“都说同行是冤家,却也正因了是同行,彼此总有些惺惺相惜的交情。红袖与蓝阁主同是风月场中的人,自然少不得要互相提携。不久前,蓝阁主随信捎来这《九州谣》,甚为推崇,又说,风月场中不缺雅客,却少真正的风流之人,为免污了本曲,便又附赠了宦娘方才所唱的那曲子,以供客人欣赏。这原来的曲子嘛,自然是留得知音之人来听,譬如公子。”
池凤卿听红袖说是蓝翎的意思,因那知音之语,扫了先前心头的些微不快。(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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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2章 章 曲终
池凤卿却并不为红袖的容姿所动,只留心听着她的解释。闻得那“巫山阁”几字后,当下了然,曲子果然是从蓝翎那儿传出来的。想来,他那晚必也是为那女子歌舞所动,回去后才记录下了那段词曲。可惜,便是传唱再盛,再广,到底不是出自伊人之口。想到只是由于蓝翎才传出的这曲子,心内不免又对与那螺黛峰上之人的无缘感到一阵失落。
红袖暗暗将池凤卿的几度神色变化尽收眼底,却是佯装不知。盈盈走到几案前,一边抬手取了瓶中的香箸去掐了铜兽里的燃香,一边继续缓缓解释道:“都说同行是冤家,却也正因了是同行,彼此总有些惺惺相惜的交情。红袖与蓝阁主同是风月场中的人,自然少不得要互相提携。不久前,蓝阁主随信捎来这《九州谣》,甚为推崇,又说,风月场中不缺雅客,却少真正的风流之人,为免污了本曲,便又附赠了宦娘方才所唱的那曲子,以供客人欣赏。这原来的曲子嘛,自然是留得知音之人来听,譬如公子。”
池凤卿听红袖说是蓝翎的意思,因那知音之语,扫了先前心头的些微不快。倒也不曾因此就留心她转身之际的眼波流转、眉目含情,只浅浅淡淡地自谦道:“姑娘过誉了,在下也不过尔尔。能得再闻此曲,已是托了蓝阁主的福,不敢专美于前。今日重拾佳曲,不仅因为蓝阁主有心,也赖姑娘成全,多谢。天色不早,在下还有要事在身,不便多留,告辞!”说完,也不欲多呆,吩咐了唐彪结账便抬步走人。
唐彪连忙将目光从红袖身上扯回,丢下银票压在桌面便在后头跟上。
红袖看着二人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轻嘲。也不去刻意挽留,径自伸手将桌上的银票拾起数了数,又看了看上头钱庄的钤印,唤了门外的小厮,吩咐交去账房。转身又从案上取了纸笔写了几个字,然后折好封了蜡封一并交予小厮,耳语嘱咐了几句。
池凤卿回了府,心绪难言又一头扎进书房。在那画像前再次凝神站了片刻,然后取了琴来放在那画像下,抬手拨弦,那《九州谣》的曲子竟从指尖毫无滞涩地缓缓流出,竟似已然奏习多时,早就了然于胸的。确实,那日在碎玉江上,他是早就将那旋律记在了心里。若不是听闻外间传唱,他是不欲自己夺了那原唱之人的专属之美的。没料到,竟是那知音之人快他一步将歌曲誊写了下来,还另谱一曲让人传唱。
琴曲终了,池凤卿犹自不甚满意,又换了碧玉洞箫重新再起。箫声比之方才流畅的琴曲更添几分情韵,弄曲之人却是越吹越觉心浮气躁,半途中戛然而止,看着画像低叹道:“果是丝不如竹,竹不如肉。”遂轻阖双目,在思忆中细细回味当日那人的歌喉。
此后,那画像上的身影,竟是日复一日地在他心头越发鲜活了起来,而那《九州谣》的词曲,也直撩拨得他周身上下,不知哪里生出来一股瘙痒难耐之意,无处抓无处挠的不得安宁。池凤卿忍了几日,到底犹犹豫豫地唤了唐彪前来吩咐,又去了一趟红袖招,听红袖再唱了一回,望梅止渴画饼充饥地聊以慰藉。
再回来时,心头痒意虽有消散,却又泛出一股别样的淡淡酸涩之味,心结越发犹如丝绦乱缠,直教人剪也剪不得,理也理不清,下了眉头又上心头。兀自对着画像又叹道:“便是同为歌喉所出,终不是那人那滋味。罢了!”随即不复再提那《九州谣》的心思,在那朱砂描绘的画像之上又挂了一副山水图卷。
唐彪跟在池凤卿身边多年,只知他向来从容淡定,从未有过慌乱焦躁。此回为了一首算不得高深的歌谣情绪反复,便知自家主子心里必是为那碎玉江上的人生了相思之意。主子也到了该识男女之情的年纪,终于有了喜欢的人算是好事,可惜初尝情窦滋味却是为着个偶然遭遇,不识真面的女子,更况还隔着千山万水之遥。一时心里不知该喜还是该忧。
见他起先一心执著于那歌谣,不惜改了往日作风,自降身价主动跑去红袖招,忽而又全然丢开,连那画像都不再多看一眼。明明满怀心事,偏做出副似是而非之态。却叫人说也说不得,劝也劝不得。
心里唯恐这惯来淡如云天之气的人,此番心动情牵,虽是不曾言明心迹,故作淡然,却不知是在积风蓄雨,还是火种偷藏。只道任由波涛暗涌必将导致狂澜,一时觉得不妥,便悄悄找了几个手下来细细吩咐,让人去瀚宇打听那晚惊鸿一现的女子。无奈,连日多方打探却是查访无果,只好陪着池凤卿装傻,学着他自我催眠,闭口不提。
池凤卿比之一众皇兄年纪少嫩,不如他们早有历练,本人也对朝堂之事少有热情,所以熙阳帝日常差遣时并不怎么过于倚重。然而又因他文武皆通,办事稳妥,却也不曾放任他一味自在逍遥。何况,除了日常事务,一年中还有各种关乎天地先祖、社稷农耕的祭祀大事,身在皇家更是跑不掉。
待他参加完瀚皇的加冠之礼,无功无过的回来后,熙阳帝听他复旨交差时,谈及今年未完的几桩要紧祭祀之事,便顺带着交代了下来,命他督办。回来之时恰逢孟夏的圜丘大雩之祀还未行,池凤卿旋即便是一通狠忙。那两次为了《九州谣》跑去红袖招,也只是捡了日入后的工作之余抽空而去。
待到大雩事了,跟着又要安排接下来的秋季大享、冬至祭祖等等要紧大祀的准备事宜。每日里不得清闲地往返于礼部、太常寺和光禄寺,与各处官员拟稿商谈,从核对祭祀吉时到查验大享用物,从仪式章程到鼓乐车马,将诸事一一分工到位,细枝末节也能对照人头后,已是马不停蹄地又忙了一个多月,这才得以脱身自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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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3章 章 鱼米之乡
池凤卿比之一众皇兄年纪少嫩,不如他们早有历练,本人也对朝堂之事少有热情,所以熙阳帝日常差遣时并不怎么过于倚重。然而又因他文武皆通,办事稳妥,却也不曾放任他一味自在逍遥。何况,除了日常事务,一年中还有各种关乎天地先祖、社稷农耕的祭祀大事,身在皇家更是跑不掉。
待他参加完瀚皇的加冠之礼,无功无过的回来后,熙阳帝听他复旨交差时,谈及今年未完的几桩要紧祭祀之事,便顺带着交代了下来,命他督办。回来之时恰逢孟夏的圜丘大雩之祀还未行,池凤卿旋即便是一通狠忙。那两次为了《九州谣》跑去红袖招,也只是捡了日入后的工作之余抽空而去。
待到大雩事了,跟着又要安排接下来的秋季大享、冬至祭祖等等要紧大祀的准备事宜。每日里不得清闲地往返于礼部、太常寺和光禄寺,与各处官员拟稿商谈,从核对祭祀吉时到查验大享用物,从仪式章程到鼓乐车马,将诸事一一分工到位,细枝末节也能对照人头后,已是马不停蹄地又忙了一个多月,这才得以脱身自在。
某日,便应邀和几个曾为同窗的官家世子以文会友,出去偷得浮生半日闲。
熙阳多河道,常年雨水不缺,故而就连布局极要讲究规范的皇都城中都是河网密布,除了官商常用马道,城中百姓出门多喜轻舟代步。所以这京都之地又取那乌篷船之音,取那蓬勃之意,唤作鹏城。沿着鹏城郊外的月亮河顺流而出,城外更是江湖交汇,一片水乡泽国,鱼虾肥美。流域广阔,除了水产丰富,每年清淤的河泥更是上好的肥料,用来压田更能提高稻米果蔬的亩产。
水土丰沛,气候宜人,不仅造就了鱼米之乡,也使得山林茂盛,植被丰富。眼下刚刚入了夏秋交替之季,夏花未凋,秋朵初绽,盛绿不衰,枫叶渐黄。举目一眼望过去,京城内外水天相映,山花临波,各种颜色层层叠叠,景致十分怡人。
几人顺水荡舟,一路观花赏景,饮酒咏诗,十分惬意。身边都不曾带得随从,只两个艄公不声不响地掌舵、撑船。懒思归途,无人提醒,不知不觉中,一行人越行越远。待到看见天边红蓝衔接时,才知已近黄昏。而此刻游船却已漂荡得离城甚远,便是及时转舵折返,也赶不及在城门关闭前回去了。
众人便你一言我一语的商量,看是就在船上畅饮一夜,还是寻个落脚之处。结果,半天却没个定论。最后,众人渐渐歇了声,就只剩了礼部尚书之子楚南明和荣亲王世子池固伦争得厉害,余者都是左右皆可,只看着二人好笑。
两人争论不休,又见其他人歇了声音,只顾看热闹,便各自就近拉了一个来做帮腔。
楚南明勾了一人的肩头,道:“启浩兄,咱们今儿个出来就是泛舟游湖的,既然不回去了,自然不如索性游个痛快。况且,这附近也没什么客栈、驿馆,若要费事找地方去投宿,还不是瞎耽误工夫?白浪费时间不说,还扫了大家的兴。这船上也够宽敞,便是累了也可以躺靠着小憩,哪里还用舍近求远。你说,是不是我在理?”
这罗启浩是兵部罗大人家的小儿子,生得高大英武,性情十分憨直,什么话也没说,只点点头嗯了一声。楚南明当即如同得了令箭在手,直向对方挑眉示威。
池固伦一转头,揪了一个甚是内敛老诚的求助道:“张义山,你是天子门生,书读的多自然最明事理,又是咱们几个人里最大的,你来说句话。这古人都说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此刻天色将晚,我说找个地方落脚有什么不对?”
张义山却含笑回道:“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两者皆无不可。”
池固伦对这中立之语甚是不满,一个倒仰后便又拉了罗启浩的表弟裴永炎道:“你说,到底是他楚南明在理,还是本世子说得对,嗯?”吐字咬着重音,末了还向上打了个勾,甚至还带了几分咬牙模样,甚有威胁之意。
楚南明见池固伦一时争不过他,居然拿了世子头衔来压人。不待那裴永炎吭声,一把又拽住池凤卿做靠山,朝对方得色道:“不就是个世子爷嘛,什么了不得的!正经的皇子还不曾说话呢!”
池固伦不甘示弱,也凑到了池凤卿身边,对楚南明挑挑眉毛贼笑道:“是啊,凤卿还不曾开口呢。不过,要论亲疏远近,咱们可是姓着一个姓氏,你猜,他会帮着谁?”
楚南明闻言,顿时觉得落了下风,只盯着池凤卿不放,不断以眼色示意,咱哥们平日交情不浅,你这会儿可得讲讲义气,千万要帮理不帮亲啊。
池固伦则凑到池凤卿耳边,一边看着楚南明,一边用众人可闻的音量耳语道:“凤卿贤弟,你这会儿可不能胳膊肘向外拐啊!”
池凤卿左右看看,端杯饮了一口,闲闲道:“今儿可是你们邀我出来的,这会儿不该问我拿主意。哪有做东道的反问客人怎么办的道理?”
那两人一噎,继而捋捋袖子,准备再掐。
“我说你们俩能不能喝口水,歇一会儿?一见面就跟斗鸡似的吵个没完!这么多年了,回回见面回回吵,却也不见吵丢了一个,但凡出来,却偏要一起的扎堆凑趣。”此刻出面斡旋说话的人叫陈思瀚,也是几家世交之子,新晋探花郎。此番出来是池固伦挑的头,却是打的给他庆贺的名头,只是这庆贺,也不知是第几回了。
楚南明旋即弃了和池固伦的斗嘴,转头朝他道:“你肯说话正好!今儿可就是为了你才出来的,你算最大的东道。适才凤卿也说了,就该东道拿主意。你说吧,到底要怎么办?”
陈思瀚道:“咱们又不曾带了衣服、被褥出来,眼下已经早晚凉了。一夜凉风一吹,明儿个保管个个伤风头疼,呆在船上过夜显然不合适。”(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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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4章 章 却栖新画舟
池凤卿左右看看,端杯饮了一口,闲闲道:“今儿可是你们邀我出来的,这会儿不该问我拿主意。哪有做东道的反问客人怎么办的道理?”
那两人一噎,继而捋捋袖子,准备再掐。
“我说你们俩能不能喝口水,歇一会儿?一见面就跟斗鸡似的吵个没完!这么多年了,回回见面回回吵,却也不见吵丢了一个,但凡出来,却偏要一起的扎堆凑趣。”此刻出面斡旋说话的人叫陈思瀚,也是几家世交之子,新晋探花郎。此番出来是池固伦挑的头,却是打的给他庆贺的名头,只是这庆贺,也不知是第几回了。
楚南明旋即弃了和池固伦的斗嘴,转头朝他道:“你肯说话正好!今儿可就是为了你才出来的,你算最大的东道。适才凤卿也说了,就该东道拿主意。你说吧,到底要怎么办?”
陈思瀚道:“咱们又不曾带了衣服、被褥出来,眼下已经早晚凉了。一夜凉风一吹,明儿个保管个个伤风头疼,呆在船上过夜显然不合适。”
池固伦面色一喜,嘴角还不曾咧开,却见陈思瀚看看两岸,望了望前头,又道:“回城来不及,驿馆却也远着,这四周又不得几户正经人家,借宿也不成。”
楚南明顿时朝池固伦一龇牙。两人一对视,又转头齐齐朝陈思瀚道:“尽说废话!”
池凤卿此时接口道:“思瀚并不曾说废话,他的意思是,咱们索性再往前行一段。我隐约记得,咱们旧年骑马打猎,走山路到过前头的。当时从山上往下看,那水中有大片的绿洲,应该是群居之地。咱们上那儿去,一准有地方落脚。”
陈思瀚点头道:“知我者果然凤卿。若是不曾记错,往前再行小半个时辰,确有三处水中绿岛,其中两岛相连,一岛接岸,陆地面积都十分开阔”
楚南明不待他说完,也不和池固伦拧着了,立刻兴奋地转身去催促船夫。
不多时,果然见前头烟波浩渺的水上出现了一片葱郁。岸上大大小小的鸟雀起起落落,正在嬉戏、争食,不断地叼了鱼儿上下盘旋飞舞。白沙滩头,一群孩童光着脚丫在摸贝壳,笑声并着脚印留了一串又一串。还有几个少妇蹲在水边洗衣浣纱,身后晾晒着大片的渔网,零落着几幅印花的布匹随风飘动。房脊檐角在绿林中隐隐可见,已经有几处早早的燃起了炊烟,几道袅袅青白互邀向天。
一片鲜活生动的景象映在霞光中,美不胜收。当下不及登岸便有人诗兴大发,尚未觅得佳句,却听岸上传来了用戏曲之调唱出的一首《忆江南》。
“丘前景,欢喜旧时颜。滩上沙鸥接老友,昔日燕子未曾嫌。怎肯懒归还?”
几人寻声而望,在离浣纱女和拾贝孩童不远的一块坡地前,一个白衣女子正一步一哼地往上慢行。坡底下临水系着一叶小舟。显然,她也是刚刚登岸不久。那女子待要将近坡顶之时,突然间便慢下了脚步,细看却是弓了腰身去逗弄坡顶歇着的一群水鸟。
楚南明见状玩心忽起,两步跑到船头,取了艄公的鱼篓,摸了几条小鱼就朝那群水鸟用力抛去。顿时,一群水鸟扑棱棱振翅而起,争先恐后地去抢食那半空飞来的鱼儿。白衣女子站起身来,顺了顺被翅风带乱的长发,拍拍衣上的羽绒,对着这一群只知贪嘴,弃她而去的小家伙不免有些失望,叹道:“唉!白鹭洲,碧云洲,洲上轻戏昨日鸥。归人步步羞。鸥啾啾,我啾啾,我道它能和旧�(抽)”
眼见有只馋鬼顺着鱼儿的方向飞来了船头,楚南明接口道:“却栖新画舟!”
跟出来的池固伦又逮到了同他对着干的机会,揭短道:“咱们这船用了有年头了。”
楚南明朝他白了一眼,没好气道:“不劳你多嘴!她那里用了个‘旧’字,我自然是要用个‘新’字去接的。”
“你没听人家唱了句‘归人步步羞’,说她近乡情怯么?这离人归家,自然合个‘旧’字。咱们一条用掉了漆的旧船,载着几个京都府的长居人士,常年靠着这太仓湖的水土养育着,便是眼下这块地方,也算得是故地重游,哪里来的‘新’字?”
“我就喜欢,要你管!”
船上几人眼见二人又掐上了,兼对那出口成章的女子颇为好奇,也都纷纷跟出舱来。只见那一袭白衣站在坡上,裙裾随风飞扬。头上半空中鸟雀飞旋,脚下一片萋萋芳草,坡前清波拍岸,身后衬着红艳的夕阳,带出一圈光晕,竟如有些似仙似佛地临风而立。只可惜逆光之中,又稍稍隔了那么一小段距离,不太能够看清她的面容。
白衣女子听见有人接了自己的末句,举目寻声而望,然后就瞧见了楚南明手里抱着鱼篓当头站着,还有一只呆子正张着嘴朝他要食,当即明白那些沙鸥忽然离了自己的缘故。冷眼瞥了他一下,再依次从旁边的一干人等身上挨个儿扫过,在那同是一袭白衣的人身上略微迟滞一顿,然后伸指扣了唇舌便朝船头上的鸟儿打了个呼哨。那鸟儿眼见楚南明手里的鱼篓已经空了,闻声便振翅而起,又朝着白衣女子飞了回去。
女子伸手接了归鸟,摸了摸它的头,随即又启开朱唇,依依呀呀地拖着戏腔对着船上的人奚落道:“江流脉脉清如许,船头一道龟毛绿。白鸟落轻舟,有人舟上�。哨音穿晓碧,家羽归飞起,余下几毛猴,三头并五头。”一边自得唱着,一边便从那头下了坡,朝着绿林丛中的屋舍而去。
池固伦听了她这首骂词,看看身边的人,就见众人里只有楚南明恰好穿了一袭绿衫,旋即捧腹大笑。其他人霎时也都明白过来,跟着笑成一片。
楚南明愠怒道:“笑什么笑!她又不是只骂了我一个。”然后点着几人的头道,“瞧见没,一个、两个、三个除了本少爷,还余八个,她可是将咱们一船人都骂到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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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5章 章 太仓湖
白衣女子听见有人接了自己的末句,举目寻声而望,然后就瞧见了楚南明手里抱着鱼篓当头站着,还有一只呆子正张着嘴朝他要食,当即明白那些沙鸥忽然离了自己的缘故。冷眼瞥了他一下,再依次从旁边的一干人等身上挨个儿扫过,在那同是一袭白衣的人身上略微迟滞一顿,然后伸指扣了唇舌便朝船头上的鸟儿打了个呼哨。那鸟儿眼见楚南明手里的鱼篓已经空了,闻声便振翅而起,又朝着白衣女子飞了回去。
女子伸手接了归鸟,摸了摸它的头,随即又启开朱唇,依依呀呀地拖着戏腔对着船上的人奚落道:“江流脉脉清如许,船头一道龟毛绿。白鸟落轻舟,有人舟上。哨音穿晓碧,家羽归飞起,余下几毛猴,三头并五头。”一边自得唱着,一边便从那头下了坡,朝着绿林丛中的屋舍而去。
池固伦听了她这首骂词,看看身边的人,就见众人里只有楚南明恰好穿了一袭绿衫,旋即捧腹大笑。其他人霎时也都明白过来,跟着笑成一片。
楚南明愠怒道:“笑什么笑!她又不是只骂了我一个。”然后点着几人的头道,“瞧见没,一个、两个、三个除了本少爷,还余八个,她可是将咱们一船人都骂到了。”
两个艄公经他一点,才知那姑娘竟连他们也都算上了,当即心中直呼冤枉。
陈思瀚摇头失笑道:“这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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