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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人休走-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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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眼前几乎已经垂直了的路面,她只感觉两眼发昏。

    这条山径修在山林深处,陡峭不说,石板上还常有青苔和淤泥,一个脚滑便可能直接滚落到山下去,这使得她每走一步都很小心,也很吃力。

    这才爬了一半的路,她就已经快吃不消了。

    “这确实不算陡了。”李驷停下脚步,举着伞看向身后的白药儿,叹了口气说道。

    这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不行了。

    想当年他十几岁的时候,可是徒手爬过一座断崖山的。

    “反正,我是不行了。”白药儿喘着气,扶住了路边一棵斜长着的古树,断断续续地说道。

    然后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办法,抬起头来看向李驷。

    “要不然,还是你用轻功带我上去吧。”

    “这次不说我吃你豆腐啦?”李驷勾着嘴巴,无奈地笑了一下。

    之前在山脚下的时候,他就问过白药儿要不要把她直接带上来,她还捂着手宁死不从呢。

    事实上,李驷就算是想要吃人豆腐,也不会找她这种要什么没什么的小丫头片子不是。

    “我,我也没说过这样的话。”白药儿扶着树,底气不足的说道。

    呵,这丫头。

    轻轻地苦笑了一声,李驷向下走了一级台阶,对着白药儿伸出了一只手说道。

    “罢了,把手给我吧。”

    看着李驷伸到面前的手,白药儿僵硬地把自己的视线移开了一些,可过了半响,还是将手握了上去。

    李驷的手带着淡淡的温热,在这微凉的细雨里握起来倒是很舒服。

    但是还没等白药儿仔细感受什么,她的身子就已经飘了起来。

    确实是飘了起来,平地而起,踏烟而去。

    白药儿保证,她这一生都还没有过这样的经历。

    此时她就像是一缕轻云一般,在一股真气的裹挟下,飘转着飞上了半空,穿梭在细雨之间。

    身子好似没有了重量,随风飘荡着,飞过了山石林木。

    身下的一切都快速远去,她越飞越高。

    烟雨中,那一袭白衣撑着伞,踏着轻风细雨,带着她穿入了那半拢着山腰的云雾里。

    浮云遮眼,让一切都变得朦胧了起来。

    白药儿甚至有一种正踏步云端的感觉,好像脱离了凡尘而去似的,身周都轻飘飘的。

    此时,她才是真正明白了那江湖上对李驷的评价。

    他的轻功,天下无双。

    这四个已经被人说烂了的字,却也正是对李驷的轻功的最恰当的形容。

    山脚下的湖面上,正坐在船上的樵夫压了压头上的斗笠,向着山间远去的那个人影望去,轻声说道。

    “当真是好俊的轻功。”

    “是啊。”船头的船夫用竹竿支着船,低下了自己带着刀疤的脸颊,看着水波晃荡。

    “毕竟,他从未被人抓到过。”

    “啪!”

    岸边的钓叟猛地拉起了手中的鱼竿。

    一条活蹦乱跳的青花鱼被他从水中扯了起来,挂在半空中拍打着尾巴。

    “哗!好大的鱼儿。”

    钓叟喜笑颜开地说道,用一双布满老茧的老手将鱼取了下来,放进了身边的鱼篓里。

    ······

    金山寺里,刚念完了经的老僧正在喝茶,他喝得很慢,老神在在,身上的僧衣宽大,使得本就不显眼身子看起来更加干瘦。

    忽然,庙堂前的落叶被一股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微风吹散了一些。

    老僧手中的茶水也泛起了一阵浅浅的波纹。

    “呵。”老僧合起了带着皱纹的眼睛,抿着干瘪的嘴唇笑了一下,头也不抬的对着房上说道。

    “李施主,既然来了,又何必躲着老僧不见呢?”

    除了李驷之外,从来都是他躲着人,是还没有人躲着他的。

    “这不是给你带来了一些麻烦,有点不好意思嘛。”

    房上传来了一个温和的声音。

    随后,便是李驷带着白药儿落进了院子里。

    白药儿还在晃神的状态,李驷则是收起了伞,拍了拍自己的衣服,笑着背过手来,看向屋檐下的老僧。

    “好久不见了,圆寂和尚。”

    “你这人······”

    圆寂老僧捧着茶,无可奈何地看了李驷一眼。

    “若是真觉得不好意思,就不会把麻烦带来了。”

    “这不是想到我们俩之间的交情,也不用那么见外不是吗?”

    李驷笑着,走到了圆寂和尚的身边坐下。

    颇为无赖地拿起了一只已经备好的杯子,给自己添了一杯茶。

    屋檐下的两人心中都很明了。

    他们一个一定会来,一个一定会等。

    (关于更新问题,我也很想加更啦,但是最近在练科目三,实在是抽不出时间啊,斜眼。)
………………………………

第三十七章:不要问钓鱼的人买鱼,因为他们都是坐地起价

    白药儿觉得,她还从未见过一个像是眼前这位老和尚一样的人。

    他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截枯木,坐在那里,没有半点声息,安静得甚至叫人怀疑他到底是不是一个活人。

    这是事实,如果不是此时这老和尚正和他们坐在一起喝茶,她绝对会有此怀疑。

    她不知道的是,圆寂和尚一直都是这样的一个人,他游离在半生半死之间,祈求得到佛家所谓的圆满寂灭。

    却又自己说,佛无圆满。

    他曾对李驷讲,他用了大半生才悟到这件事,所以他圆寂了,也没有圆寂。

    李驷自然是听不明白,老和尚便又说,就当是他人去了,身未去就是。

    说得再简单一些,他便是一个半死不死的老头罢了。

    “呵呵。”堂上,圆寂和尚笑呵呵地将一杯茶推到了白药儿的面前。

    “这还是李施主第一次带客人来此,不知道女施主如何称呼。”

    “大师客气了,您唤我白药儿便是。”白药儿低头接过了茶,对于年纪比她长的人,她还是显得规规矩矩的。

    “白药儿,好名字。”圆寂和尚神色空空的点了点头,倒也不是他在想着什么,而是他的神色本就总是如此。

    “那,李施主。”老和尚又将目光转向了李驷,笑了一下说道:“你还是来听那段经的吗?”

    “是啊。”李驷握着已经被他喝空了的茶杯翻看着。

    “圆寂和尚,我怎么觉得你这里的茶,又苦了一些。”

    “自然是苦的。”圆寂和尚抬手从李驷的手里拿回了茶杯,低头重新倒着茶水。

    “我曾有个故人说过,茶多养一日,便涩一层;人多活一日,便苦一分,我觉得是有道理的。你三百六十四日没来了,这茶,当然也该苦一些了。”

    “我看只是你这里的茶不好吧。”

    李驷可不懂什么出家人的佛语,直接言简意赅地说道。

    圆寂和尚低头笑了,答道:“也可以这么说吧。”

    他笑起来的样子是更像是一截木头了,脸上的皱纹都皱在了一起,就好像老树的木纹一样。

    “滴答。”堂外的屋檐上滴下了一滴雨水,落在了一片草叶上,压弯了草枝。

    “带人扰了你的清净,实在是抱歉了。”

    李驷突然正着神色,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让一旁的白药儿听得不明所以。

    圆寂和尚轻叹了一口气,倒着的茶也溅出了一滴。

    叹完,他放下了茶壶,直起身来把茶杯重新递给了李驷。

    “还是先说说,你有什么需要老和尚帮忙的吧。”

    李驷接过茶杯,转了一圈,杯中的茶水倒是没有一点晃动。

    “我想在我等会儿下山之时,你能帮我照看这丫头一会儿。待我解决一些事情,便会回来听经。”

    照看我,为什么?

    他又要去解决什么事情?

    白药儿没有听懂李驷的话,茫然地坐在一边。

    圆寂和尚倒是听懂了,不知是苦是忧地坐着。

    “你这一去要多久呢?”

    “一个时辰。”李驷拿着茶杯,没有太多的迟疑地说道。

    只是解决一些琐事,一个时辰,是该够了。

    “那便去吧。”圆寂和尚站起了身,走到了门边,将李驷带来的雨伞打开晾在一旁。

    “有老僧在这里,没人能伤得白姑娘。”

    “嗯。”

    外面的小雨纷纷,李驷站起了身来,从老和尚的身边走过,走进了外面的雨里。

    “他去做什么?”白药儿不解地问道。

    “去了去他带来的因果。”老和尚晾好伞,转过身来回答了白药儿,心下却是有几分无奈。

    若不是他唯一的小友来拜托他,他是不会管这些人事的。

    不过,他都已经躲了这么久了,偶尔见见这世上的人都已经成了什么样子,也没什么不好。

    白药儿还是不明白,但是她很快就会明白了。

    因为从这间佛堂上望下去,是正好能看到山脚下的那片湖水,和那湖水上的几个小小的人影。

    从山上到山下的距离要走多久?

    对于山中的行人来说,大概要走半个时辰。

    对于鸟兽飞禽来说,可能要用半柱香的时间。

    但对于没了负担的李驷来说,这就和一步路之间的距离没有太大的区别。

    许是林中的一片落叶缓缓落下。

    许是湖边钓叟的鱼饵晃动了几分。

    许是湖上的船夫撑了两下杆子。

    他便已经从林径间走出,出现在了湖边。

    他赶到的时候,身上还缠着一阵微风,吹散了地上的些许尘土。

    湖边的钓叟还是坐在那,拿着鱼竿一动不动,就好像是没有察觉到李驷走来一样。

    “今日的收成怎么样?”李驷走在了钓叟的身边,看着湖面说道。

    “这春江水未暖,想来还没有什么鱼吧?”

    “嘘。”钓叟没有回他的话,而是做了一个轻声的手势说道。

    “你小心些,别惊走了我的鱼。”

    “哦?”李驷好奇地背过手来,站在他身旁看了下,笑着问道:“是什么鱼啊?”

    “大鱼。”钓叟披着蓑衣,得意地抬头看了李驷一眼,神秘指了指水中。

    “唤作青花白面盗头鱼。”

    “哗,好厉害的名字。”李驷笑得更欢了:“那敢问这鱼多少钱一斤啊?”

    “哼。”钓叟摸了一下自己半白的胡须,盘着腿翘着嘴角。

    “说出来不怕吓着你,这一条,便值黄金万两。”

    “有这么贵?”李驷像是惊讶得张大了嘴巴

    “你别不信。”钓叟轻拉了一下自己手里的鱼竿,对着湖面晃了一下脑袋。

    “有贵人出这个价,卖得再贵,也有人要。”

    “那。”李驷又说道:“要是我想买这一条鱼,要花几钱啊?”

    “嗯······”钓叟似乎是真的认真思考了一下,给出了一个价。

    “起码也得一万零一两才行。”

    “呵,那还是算了吧。”李驷苦笑着,摆了摆手:“我可没有那么多钱。”

    “得嘞。”钓叟用手指扯住了渔线,抬着眉头说道。

    “那我就把这鱼卖给别人了。”

    “这还要看你钓不钓的上来呢。”李驷的脸上依旧带着几分笑意。

    “不试试,谁知道呢?”钓叟也笑着看向了他。

    于是,一个呼吸之后,这湖边出现了三个画面。

    一身白衣退开,一条渔线扯起,一片飞鸟惊走。

    接着,在山上白药儿呆住了的目光中。

    这山脚下的湖,被分成了两半。
………………………………

第三十八章:所以,这天底下最好的武功,就是跑得快

    无数的水珠溅上了半空,与细雨混成了一片。

    水珠中,一条细细的渔线抖动着,上面的真气涌动,而在这渔线的下面,是已经被割开了的湖水。

    就像是断流了一样,整条湖水被切成了两半。水流停住,连湖上的小船也停了下来。

    看着眼前这足以叫普通人惊为天工的奇景,船上的船夫和樵人却依旧显得很淡然。

    “这江翁老汉。”樵人甚至还在用手搓着自己的脚掌,看着满天的水花说道。

    “真是一如既往的乱来。”

    “确实。”船夫将手里的竹竿刺进了湖里,稳稳地将小船驻在水上。

    “声势浩大,却不见得有什么作用。”

    船夫简单地评价了这一招,在他看来,至少对于李驷来说,这一招不会有什么用。

    而事实也确实如此,在渔线缠上来的瞬息之间,李驷已经跃上了半空。

    渔线随后而至,如同铁鞭扫竹一般,摧枯拉朽地席卷而过,尘土飞扬里,将这山径后面的树木割倒了一片,却没有伤到李驷一点半点。

    但看着李驷凌空躲开了自己第一招,钓叟倒是没有惊慌,微微一笑,手中的鱼竿一甩。

    还卷在半空中的渔线抖动了一下,紧接着,便又转变了方向,带着凛冽的风声,向着空中的李驷缠绕而去。

    理论上来说,人在半空中应该是不能转变方向的。

    可李驷却一脚踏在了身边溅起的水珠上,水珠被踩得颤动了几下,他则是借着力又飞向了一旁。

    “刷!”渔线割过了他的面前,将一片水珠割成了两半,叫得本就已经四散的水花更加凌乱了一些。

    而在水花的后面,一直轻笑着的李驷,微微睁开了眼睛。

    ······

    “他不会有事吧?”山上,白药儿看向身边的老和尚,犹豫着问道。

    她看不清湖上的情景,但是她能看得到被分成了两半的湖水,和倒塌了一片树林。

    对于江湖,她大部分的了解都是那些侠客浪子的故事,却从来没见到过江湖如此凶险的一面。

    江湖中人,终归是过着刀上添血的日子的。

    “放心吧,他说只要一个时辰,我们就静等他一个时辰便是。”

    圆寂和尚双手合十,闭上眼睛,缓缓念起了一段经文。

    “南无阿弥多婆夜哆他伽多夜······”

    经声传进了雨密处,兀自远去。

    山上和尚的诵经声空空,山下江湖的风波声不止。

    细雨和水珠混杂着,落在脸上带着一点冰凉的感觉。

    李驷是准备还手了,就算是他的脾气再好,也没有一直挨打下去的打算。

    至于怎么还,自然使用手还。

    湖边的钓叟仍然坦然地坐着,拉扯着手中的鱼竿,将半空中的渔线舞得密不透风。

    可是,也就是在他又一次拉扯鱼竿之时。

    渔线中李驷的身影却消失了。

    下一刻天水落下,湖水倒流,湖心的沟壑重新被水面填平。

    在乱珠一样溅动着水花的湖面上,李驷的身影出现在了那里。

    渔线还在抖动,钓叟还在淡笑,一滴透明的水珠从两人之间落下。

    水滴落下了半寸。

    这个时候,鱼竿还来不及挥动,钓叟脸上的淡笑也还来不及沉下去,李驷却已经穿过了两人之间数十米的距离。

    他伸出了一根手指,将那一滴透明的水滴点破。

    白净的手指带着细小水流,穿过了水天一色,停在了钓叟的面前。

    两人的动作同时顿住。

    “哗!”

    刹那之后。

    半空中所有的水都落了下来,湖面波澜不止,渔线勾在了一边的树枝上。

    钓叟坐在原地,看着面前停住的那根手指,喉咙动了一下,额头上留下了一滴冷汗,从鼻尖滑落。

    也不知是雨是水,他后背的衣服也已经湿透了。

    他一直都听说过李驷的轻功很快,但知道刚才的一刻,他才切身地体会到了那是一种怎么样的快。

    他也是一个成名高手,所以他知道,他看得出来,这天下恐怕不会有任何东西能够比李驷的轻功更快了。

    这其中甚至包括独孤不复的剑,燕今翎的刀,唐重的暗器······

    因为那是一种根本不可能再快的快。

    但是这真的可能吗,这个世上真的能有这么快的轻功吗,还是说,他刚才只是看错了呢。

    钓叟想不了这么多了,他现在只能庆幸李驷不用兵器,否则,他这时已经死了。

    “看来,你没能把鱼钓上来。”李驷的脸上又重新带上了笑容,收回了自己的手。

    “你可以现在就走,或者和你的同行再试一次,不过,下一次我可不一定会手下留情了。”

    说着,李驷横过眼睛,看了湖面上的小船一眼。

    船上,船夫和樵人都像是已经做好了出手的准备。

    “你有把握吗?”樵人对船夫问道。

    他坐着,看着岸上的李驷,手紧紧地握着腰间的斧头。

    “没有。”船夫神色严峻地给了一个回答,从船篷下拿出了一柄横刀。

    从刚才的较量中,他看出了两点。

    一点,是李驷的轻功真的很快。

    另一点,是李驷真的可以在水上走。

    他的轻功到底已经到了什么境界。

    船夫想着,横起了自己手里的刀。

    但是谁又能说得清楚呢,江湖上说的那些快、奇、绝,都不过只是一个形容罢了。

    只有真正的见过,才能明白,他为什么会被人称为天下第一。

    他的刀真的能够跟得上他的动作吗?

    船夫没有答案,或者说他已经有了答案,只是没法说出来罢了。

    “李前辈!”湖面上,船夫大喝了一声,拔出了自己的刀。

    刀气浩荡,声如洪钟。

    “巳水帮衡连成,今日,冒犯了!”

    他知道,他已经不得不出手了,为了他的前路,也为了他的刀。

    “别乱叫啊。”

    李驷无奈地嘀咕了一声,回过了头来。

    怎么是个人都喜欢喊他前辈,他真的有这么老吗?

    被年纪大的人喊前辈,可是有损阴德的事情。

    别问这个世上有没有阴德这回事,问就是有,李驷可是亲自去过阴间的。

    湖面上风声鼓动,湖边的白衣翻卷。

    水天之前,横刀映着湖光,照出了两边人的模样。

    (有人问我科目三为什么要练,咳,这是因为最近的政策改了,要考试,科目三必须练到22个小时以上。不过我昨天已经把科三和科四一起考掉了,驾照已经拿出了,所以不需要再去管这些事了,哼哼,我果然还是蛮聪明的嘛,叉会腰先。)
………………………………

第三十九章:无论在什么情况下,攻击力不够都是硬伤

    湖面还是晃动不止,湖中的小舟也随之沉浮不休。

    但船上的人还是站的很稳,他拿着横刀,顺着刀刃看着岸上的李驷。

    雨滴一下一下地敲打着刀身,使得刀上沾满了水渍。

    溅起的水珠在他的眼前起落。

    雨里的刀很冷,他握着刀的手更冷。

    衡连成已经没有要走的意思了,即使他现在明知道凭在场的三个人很难是李驷的对手,他也没有要走的意思了。

    他小看了李驷,也高看了他自己,他本以为自己已经是成名高手,就算不是李驷的对手,也可以纠缠一番。

    但很显然,他小看了那天下第一四个字里的含义。

    至于此时他是不可能走了,他也有他自己的心气,宁可在这里败了,也绝不可能就此逃走。

    无论如何,他会与李驷交手一番。

    衡连成握着刀这样想到。

    他身边的樵夫也慢慢地取下了自己腰间的斧头,看起来,衡连成的打算,也就是他的打算。

    见两人都已经拿出了自己的兵器,李驷心中了然,今日不过上两手,是没办法离开了。

    不过这也算是在他的意料之中,他可是和圆寂和尚要了整整一个时辰。这么多的时间,对付眼前的这些人,应该是绰绰有余的。

    毕竟按道理来说,他擅长的便是速战速决。

    另一边,衡连成可不知道李驷在想着什么,他已经将自己的气势提到了最高。

    只等着李驷攻来,他就会用自己最强的刀势还击。

    如他所愿的是,当空中落下的雨点在风中颤动了一下的时候,李驷出手了。

    只见水面上泛起了三圈极其细微的波纹,一个白色的人影已经闪过。

    在衡连成的眼中,这个人影快得异常,以一个他难以理解的速度向着他接近着。而对于比这个人影,其余的一切仿佛都慢得可怕,包括他自己手里的刀。

    他在李驷动的时候就会挥出了刀。

    但是,来得及吗?

    就连衡连成自己的心中都带着这样的疑问。

    真的来得及吗,眼前的人,来得未免是太快了一些。

    船尾的樵夫也在第一时间举起了自己的斧头。

    可当他刚将斧头举起来的时候,一个模糊的人影就已经出现在了两人的身前。

    “刷!”衡连成的刀一斩而过,人影被他拦腰斩断。

    阵阵的罡风将船边的一片雨水都吹飞了出去,小船也因此晃动得更加剧烈了一些。

    可是衡连成没有斩到了东西的感觉,他明白他的刀没有砍到任何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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