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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人休走-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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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便不多说了,冀县的路我认识,以后如果有机会,我会去找你玩的,到时候可别忘了准备些好酒啊。
李驷。”
外面天将亮未亮,有些暗淡的光线落了进来,照在了白药儿的身边。
她从没有想过,当有一天她能够救她爹时,会是这样的一副心情。
她突然想到,这会不会又是一个玩笑呢?
等她快要哭出来的时候,李驷又会从哪个角落里跳出来,笑着说。
哈哈,我是逗你玩的,你还真信了不成?
可是李驷没有再跳出来,而这也不是一个玩笑。
只有她一个人,微红着眼框,坐在堂上。
······
三天后,一条消息传遍了江湖。
盗圣李驷被捕了。
这让那些还在调侃皇家这次要丢进脸面了的江湖人都安静了下来,再无话可说。
抓住李驷的人是谁,没人听说过,好像只是一个无名小丫头。
她用什么办法抓住的李驷,这也没人知道,于是众说纷纭。
有人说她用了毒,用了下三流的手段,可这种言论很快就被人反驳了,因为如果那就能抓住李驷的话,李驷早就被抓住了。
又有人说她用了美人计,不过很快也有人说,李驷好像并不吃这套。因为当年万花楼的头牌请他做客,他都没去。
最后,一部分人认为,这个叫做白药儿的女人可能也是一个不出世的高手,这才能抓住李驷。
另一部分人认为,她只是运气好碰上了与人交手之后受伤的李驷,于是将他抓了起来。
但是无论怎么说,结果都是不会变的,李驷被抓住了,他的江湖神话,也随之暂时做出了一个草草的告结。
那些还准备来抓李驷的人都悻悻的回了家,那些在酒楼里高谈阔论的人谈起了别的闲话,那些与此事相关的人,各自怀着各自的心思。
风波过去了,江湖好像是又平静了下来。
ps:明天请一个假,我美术班的作业要来不及交了,得抽时间补一下。(啊,作业总是不及格我能有什么办法啊,无能狂怒。)
另外,有读者问为什么李驷不能去偷一万两金子给白药儿,首先,偷东西这件事和投案自首比起来明显要更加麻烦,要找到价值一万两金子的东西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而且,你们没有发现这是一个消除通缉令的好办法吗。被关进了天牢之后通缉令就解除了,然后再偷偷越狱,皇家顾及面子一般不会紧接再发一次通缉令,李驷不就又可以逍遥自在了吗。摊手。
好了,那就这样了,后天见咯。
………………………………
第四十六章:我觉得你有成为计量单位的天份
之后的几天里,白药儿也见到了当今皇上,就在她领赏的那一天,严亭之带着她进入了皇宫。应该说,皇宫果然是传闻中地样子,比这世上的任何一个地方都要气派。
就光是那红金色的宫墙宫道就不知道有多长,然后是宫道通往的各个大殿,皆是金宫璀璨,玉宇楼阁。墙上,柱上,檐上都雕着细如针绣的刻纹,刻着那云雾游龙,草木吉兽。
大殿前的那条通宫之路更是辽无边际,铺着白石做的砖块和石阶,白得无尘无埃,让白药儿踩上去的时候,都生怕弄脏了一些。
直到进入了大殿,白药儿见到了那所谓的九五之尊,他正穿着一身黄龙祥云袍坐在殿中的金座上,即使一动没动,身上都像是带着一种磅礴大气,让每一个见到他的人都忍不住地低下头来。
他长得什么样,白药儿没有看清楚,也没法上前仔细去看,只是依稀觉得大概是一个正值青年的男人。
殿中也没有其他人,显然,皇上对于此事的内情也不想伸张。
他简短的给白药儿颁赏了赏,便嘱咐严亭之护送她离开了。
临走前,他看了一眼白药儿,说道。
“回去好好尽孝,莫负了李驷的苦心。”
他能答应李驷这件荒唐的事情,也是看在白药儿的份上的。
不过,能将李驷抓进天牢以儆效尤,到也算是完成了他最初的目的。
严亭之带着白药儿离开了,在那一天的下午,他便领上一队捕快拖着一箱箱的官银与白药儿一同出了京城。
这一队捕快有多少人,十五人。
都是些是什么好手,没有好手,放在江湖上的话,大概皆是二流水平。
这些人够吗,对于严亭之来说,是够了的。
他之所以能抓了四年李驷一无所获还不被贬职,其中也是有原因的。
论武功,论办事的能力,他都是六扇门里面的第一人。
他之所以没能当上六扇门的天下总捕头,是因为这四年来,他都在抓李驷了。
上一次选职的时候,当上了天下总捕头的是严亭之的一个老友,他也是这些年来嘲笑严亭之最多的人。
不过每当要让他去抓李驷的时候,他都会称病不出,算得上是非常油滑了。
护送赏银的队伍算不上浩浩荡荡,但是一万两金子可着实不小。
几乎在出城的一天后,就有不少人把目光看向了这笔钱。
这其中,自然也有一些不要命的。
他们都相信白药儿不过是一个碰运气的小姑娘,而严亭之,则是一个抓了四年盗圣都抓不住的没用捕快。
这一来二去,就让他们觉得,这一万两赏钱好像是能白拿来一样。
于是,自然就有人安耐不住了。
哎,该怎么说呢,这世上太大,就总有三教九流,也总有看不清时势的人。
大概是在赏银队伍出城的第十三天,他们路过了一片树林。
白药儿还坐在车上发呆,这些天她总是发呆。
可能对于她来说,这段时间经历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吧。
毕竟从前的她只是一个一直跟着爹在山中隐居的小姑娘,这突然又是步入江湖,又是追捕盗圣,又是东躲西藏,又是进宫面圣的,让她有些接受不过来。
有可能,她是在想着别的什么事情。
某个人?
或者某件事。
总之她就是这样默默地做着,严亭之倒是对此没什么看法,他本来就不擅长说话,更不擅长和小姑娘说话。
这白药儿不说话,对他来说却是正好。
他只管自顾自的办事,又是规划路线,又是勘测地点,又是整顿车马,又是扎营露宿,他几乎都会亲力亲为,和那些捕快们一起做。
这倒不是说他有多体谅下属,只是全权交给那些小捕快做,他不放心罢了。
相比于信任其他人,他更信任他自己。
林间的路上,车马行进的速度不快。
昨夜下了小雨,装着赏银的箱子上还沾着水珠。路面有些泥泞,车辙压得很深,陷在泥路的里面很不好走。
严亭之走在队伍的最前面,一手提着自己的官家长刀,一手牵着车马,看着前路,一步一步地在路上走着。
“哼!”突然,拉车的马停住了脚步,晃了晃头,扯着绳子打了一个鼻声。
严亭之也停了下来,抬起了手,止住了身后的队伍。
后面的捕快虽然功夫不高,但是对于押送一事的明细都烂熟于心,见到严亭之这个动作,立刻各自停住,将手放在了自己腰间的刀柄上。
不出意外的话,是有人来了,而且来者不善。
“各位江湖兄弟。”队伍前,严亭之握着刀,环视了一圈山林,正着脸色高声喊道。
“在下受官家所托,行至此处,事务赶得紧,还望诸位能给个面子,放我等过了此地,日后江湖照应,皆是朋友。”
林中地风声细细,只有树脂摇晃摩挲的声音,也不像是有人的样子。
这时,远处的空林里却突然传来了一句回话。
“呵呵,严大捕头,既然你已经知道我们在此了,那咱们也明人不说暗话,今日江湖兄弟要吃饭,不知道你们官家的贵人能不能给些银钱?钱放下,你们走,钱不放下,你们留。”
严亭之的脸色渐渐地暗了下来,过了几息,他握着刀的拇指轻轻地推出了一截刀把。
“那看来,咱们只能刀子说话了。”
“嘿嘿。”林子里传来了一声阴笑:“那就别怪兄弟们不客气了。”
瞬息之间,数十个黑衣蒙面的人影就已经窜了出来,落在了树杈上,灌木边。
他们有的用刀,有的用剑,有的用爪,有的用斧,功夫很杂,杂的根本不像是一家。
但是他们的功夫都不错,起码都有一二流左右的水平。
而领头的,从外露出来的内气上来看起码是一个成名高手,用的是一把鸳鸯双勾,身材修长,目光阴翳。带着一张黑色的面巾,面巾上的眼睛眯着,像是在阴恻恻地冷笑。
看着这些人,严亭之却是没有一点惧意。
因为这人的内息不稳,一看就知道是用了旁门左道强行突破的境界,此生应该都是难以再有所精进了。
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江湖上的习武者分为四个境界,三流,二流,一流,和成名立身。
但是没有步入成名境界的人基本都不知道,就算是成名高手里也分为三六九等。
这其中的高段手和低段手之间的差距,甚至比一流好手同二流之间的差距还大。
就像是眼前这个用双勾的人,严亭之可以在五刀之内解决他。
他怎么样也是六扇门的东南总捕,江湖上,除了那些个开宗立派的宗师名宿之外,他也没必要把谁看在眼里。
就算是李驷轻功全开的与他动手,他的刀也能跟上百来个回合。
虽然这么比较有些没有底气,但是严亭之保证,见过李驷轻功真正模样的人,都会明白这其中的高低。
他曾经在一座雪山和李驷真正交过一次手,那次他追了李驷七天七夜,而动手时的场景他到现在依旧记得,简直就是地动山摇。
所以,眼下相比于这些人想要劫车,严亭之更关心的是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劫官家的银钱。
严亭之到底是一个捕快,很快就看出了这些人的一点门路。
他们的武功不差,但是很杂,从纪律严明这一点上看,又应该是同一派别势力下的人。
江湖大派一般都有各自的门派武功,所以武功旁杂的通常都是出身绿林。
在绿林里有名有姓,能找召集这么多好手的势力,也就只有那么几个。
风雨楼,血衣楼,长乐门。
风雨楼和血衣楼行事隐秘,内部的管制森严,要动手的话绝对不可能这么随便,派一个不上不下的成名高手就来了。
那么答案就只有一个了,长乐门,这个由市井混人组成的江湖势力。
管教松散,人员倒是涉及到各行各业,以庞大的人员数量跻身到了江湖一流势力之中。
这里面什么人都有,却几乎没有门内条例。平日里都是各个地区的掌事各管各的,但是消息互通,必要时就会相互响应。
显然,这一次他们来劫官银,大概就是哪个掌事突然起意做下的决定吧。
还真是越来越肆意妄为了。
看着对面的人,严亭之的眼神冷了下来,手掌缓缓抬到了腰间,握住了刀柄。
此番回去,是应该的向皇上请命,管教一下这个门派了。
(哈哈,还是更新了是不是很惊讶,因为我抓紧时间又写了一章,所以事实证明,我绝对是个有良心的人。)
………………………………
第四十七章:等了四十年,总该有个结果
“呼,砰!”
山林中一记重刀劈下。
说是重刀,却没有人看到它是怎么劈下的,又是什么时候劈下的。
直到一条如江似海的浩然刀气从车队前的一众蒙面人的身边擦过,扯得他们的衣角和鬓发狂卷,他们才呆涩地回过了头来。
那刀辟出的狂风卷过了他们身后的一片路径,虽然没有实打实地劈在地上,但是依旧劈得那山石破碎,树木弯折。
地面上的落叶草屑和尘土飞扬,茂密的树林之中,直接被开出了一条通途,而半空中却是碎石尘埃飞溅,一片昏天黑地。
那细小的石子和尘泥挂在他们的脸上,都叫他们阵阵作痛。
“丝,丝。”
溢散的风声作响,等烟尘落下的时候,严亭之已经缓缓地收起了自己手里的刀。
他冷着眼睛看向那些车前的蒙面人,他希望他们能识相一些,今日,他是不想见血。
“刀子也已经见过了,不知道各位朋友,现在可以让开了吗?”
蒙面人没一个说话的,就连那领头的也只是双脚哆嗦地站在原地,刚才那刀气离他最近,只差一点,他就会被劈成两半,连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他现在只想打死那个给他情报的家伙,到底是谁说严亭之只是一个徒有虚名的家伙而已。
其实这也不能怪卖情报的严亭之这些年来一直追着李驷跑,很少在外人之前出手,加上他捉拿李驷一直没有过什么结果,这让江湖人也不自觉的轻视了他几分。
不过现在,也许很快江湖人就会重新认识严亭之了,因为李驷已经被抓住了,他也已经可以处理别的事务了。
见那些人都没有答话,严亭之就当他们是默认了,对着身后的车队挥了挥手,淡然地说道。
“我们走。”
白药儿看着严亭之辟出的刀径发呆,她也没有太多的惊讶,毕竟跟着李驷走了这么远,她也见过了不少高手。
她想着地是,如果她也有这样高强的武功该多好,这样,也许她就能······
白药儿在想什么没人知道,但是她似乎是已经下定了什么决心。
她小时候很不喜欢练武,原因是她觉得没用,她始终和她爹住在深山里,需要什么武功呢。
所以即使她爹拿了很多所谓江湖争抢的武功秘籍摆在她面前,她也不喜欢练。
她爹没有练武的资质,这些年来,也就靠得一手算卦的手艺在江湖上博取了一些名声。
但这名声可不小,如果同旁人说她爹在外的名号的话,恐怕不少江湖人都会认识,但是白药儿自己倒是不太清楚这一点。
她只知道她爹算卦很准,有很多江湖名人都找过他。
而在算卦的时候他爹无论要什么,那些江湖名人都会给他取来。
也就是那时候,她爹要了不少的武功秘籍。
因为知道自己这样窥天算命,定会有一天遭逢报应,所以她爹一直希望白药儿能好好练武,也不至于在他走后没有一点自保之力。
可惜,白药儿的玩心实在是太重了,说她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都算是看得起她了,哪怕有那么多的绝学秘典放在她面前,她也只练到了二流上下的水平。
不过这一次回去,白药儿是打算从头练起,无论多久,也无论多难,她定要将那些武功都悉数学会。
因为她想要去做一件事,一件胆大包天的事。
······
江南枫山亭。
萧木秋正站在亭中,而穆武则是站在他的身后。
远处的枫山将红未红,随风而动,却是一片静美。
当得知李驷突然被一个小姑娘抓去的时候,他们都是有一些惊讶的,就连萧木秋都没有想到这样的结果。
他明明已经熟知李驷身边人全部的消息,却是偏偏遗漏了这个半途出现的姑娘。
以至于出现了他意料之外的事情,他不喜欢意料之外,但是这种事情出现的时候他也只能无可奈何。
该说是命中自有定数吗,他终归是找不到他要找的人。
今天,萧木秋来同穆武履行约定的,就像他之前说过的那样,无论是有没有抓住李驷,他都会告诉穆武他妻儿的消息。
说起穆武这人,他的身上也有一段尘封了很久的往事。
也是,这江湖上的人,谁没有一段往事呢,就连他自己也有不是吗。
穆武如今的年纪,其实也不过只有八十岁而已,这种年纪,放在一众顶尖的成名高手里已经算是年轻的了。
在四十岁之前,他都一直住在关外的漠北一地,那是唐国与金国的交界之处。
唐人和金人都有,世道也比较混乱。
不过穆武的日子过的倒是不错,在那里娶了一个妻子,还有一个孩子。本来,他应该就那样过完一生的。
但是在他四十一岁的时候,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他准备离开漠北,入关闯荡。
因为闯荡江湖不好拖家带口,穆武便与自己的妻子定了一个十年之约,十年之后他会回来,用最好的车马,最贵的霓裳,最多人抬的轿子接她和孩子入关。
他的妻子答应了。
十年之中,穆武虽然不能回家,但是每年都会往家中寄信。
他一封一封的写,有好多次他都打算就这样罢手回去算了,但是他明白他不可能让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就那样在漠北过一辈子。
终于在第八年的时候,他的势力终于有了一定的基础,也不必再怕那些江湖人的报复了。
他没有耐心再等到第十年,就直接回到了漠北,去接他的妻子孩子。
可是,当他回去的时候,他在漠北的家已经空空如也。
墙壁上积灰尘,门边丢着他从前写的一封一封家书。
是妻子等不下去所以带着孩子离开了吗,还是有江湖人查到了他的底细,对他做出了报复呢,又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原因。
穆武没有答案,但是结果便是,他的妻子和孩子已经不在这了。
那一天之后,他发狂似的四处寻找,甚至砍断了自己的剑。
在江湖上遇到有过节的人便杀,在杀之前,他会一遍又一遍地追问自己妻儿的消息。
但是之后的三十年,他都再也没有得到过两个人的消息。
他从最开始地癫狂,变成了无望,最后逐渐麻木。
他成立了血衣楼,成为了江湖上最大的人命贩子,却始终孤身一人坐在那血楼最黑最高的阁中,握着断剑,看着这满是杀气的江湖。
如果再给他一次选择的机会,他不会来,可已经没有再让他选择的机会了。
枫亭中,穆武冷漠地站在萧木秋的身后,侧目看向了那满山的枫林。
他现在的心中泛着怎么样波动,没人知晓,他只是等着他要知晓的消息。
如果他的妻子只是等不了了才离开的话,他不会再去打扰她。
但是如果,他的妻儿是出了什么意外,那他也绝对不会放过动手过的任何一个人。
萧木秋看着穆武的样子,叹了口气,他知道穆武太执着了,但是,他又何尝不是这样的呢。
从自己的袖子里拿出了一张纸,萧木秋将之递给了穆武。
没再说话,背过了身去,静静地看着山林。
穆武低头打开了纸,上面只写这一句话。
“三十六年前,死于关外金人马贼之手。”
纸条在一瞬间被捏得紧皱在了一起,穆武的嘴唇紧闭着,半响,对着萧木秋点了点头。
“多谢。”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其实这么多年,他也只是想要一个结果而已,而这之后的事情,他自己会处理。
关外马贼吗?
先,杀他个血满大漠吧······
………………………………
第四十八章:感情的事情,总是很复杂的
月知阴晴圆缺时,人知悲欢离合事。
年中十月从阴始,古来八九离别诗。
莫问莫念莫痴痴,欲说还休身不知。
不若一杯醉于世,管他身前身后嗤。
······
之后的三个月,时间过得很快。
一个官人送着一个姑娘去寻大夫,一个黑衣剑客去了漠北,一个贼人进了天牢。
姑娘找到了大夫交了钱,大夫救了她爹。
是在第三个月的时候,她爹醒了过来,姑娘趴在床边哭了好久,弄得她爹有些手足无措。
哭完之后,她说她要学武。
她爹不明白为什么,这孩子怎么突然变了性子。
姑娘却只是低着头,红着眼睛没有说话,因为她不想让她爹担心。
她要去劫狱,去救一个人。
黑衣剑客是在第二个月抵达漠北的,抱着他的那一把断剑。
从那一天开始,漠北的马贼就死了一批又一批。
直到第三个月,马贼们受不了,他们联合了起来,要围杀此人。
那一天,到底聚集了多少马贼?
有人说几千,有人说几万,虽然少有人说的清楚,但可以确定的是,那一天的马蹄声震得几里外都听得到,尘土飞扬遮天蔽日。
在看不到头的弯刀铁蹄前,那个黑衣剑客举着剑,杀了过去。
杀得昏天黑地,杀得日月失色,杀得血好像染红了每一颗沙子,杀得连马匹都无一生还。
杀到尽处,他的身后已经是一片伏尸血地。
拿着自己手中的断剑呆站了半响,剑客丢开了断剑,从地上随手拔起了一把马贼头子配的直剑一瘸一拐地向着大漠地更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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