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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人休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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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你过得怎么样?”长安抿了抿嘴巴,好似随意地问道。
心里却是带着些许安然和欣喜,她没记错的话,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这样对坐着聊天。
“还不错,不用像从前那样东奔西走了,我倒是清闲了不少。”李驷伸了个懒腰,悠闲地说道。
他对于长安这个小姑娘的印象还是挺好的。
就是这姑娘有些粗心大意,他隐约还记得四年前,她从窗户上掉下去过,那时好像还是他救的她。
“那就好。”长安小声地说道,像是松了口气。看来她求皇兄的事,皇兄还是做到了,没有对李驷用什么刑罚。
然后,她又转而看向李驷,期待地说道。
“如果你以后不想东奔西跑了的话,就留在皇宫做事好了,凭你的功夫,皇兄一定会留下你的。”
“别。”李驷抬了抬双手,苦笑了一下:“我这个人清闲一段时间就好,若是真让我在一个地方待久了,我也待不住。”
“好吧。”长安知道李驷的性格,也没有太过坚持。
不过,接着她像是又想到了什么。
迟疑了一下,将视线看向一边,略微装作不在意地轻声问道。
“说起来,听说这次你是为了帮一个姑娘才被抓住的?”
“确实。”说起这事,李驷无奈地扯了一下自己的嘴巴,点了点头,那着实是一个麻烦的姑娘。
长安的心里顿时沉了一下,她也说不出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就好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别人拿走了一样。
“她,和你是什么关系?”
女孩的语气有些变了。
李驷却没有听出来,叹了口气,继续随意地答道。
“怎么说呢,算是一段孽缘吧。”
“孽缘······”桌边,长安手中的摇扇微微停住,只觉得天光黯淡了下来,鼻子也不自觉地有些发酸。
“是啊。”李驷扶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只是路上碰到的一个人而已,却在机缘巧合之下成了朋友,但既然是朋友了,也只好帮她这个忙了。”
朋,朋友?
就像是峰回路转了一般,长安心里的不快也一下散了个干净。
“只是朋友?”她重新看向李驷,又确认似的问了一遍。
“是啊。”李驷不解地看着长安:“不然还能是什么?”
在他的心里,他一直是一个有家室的人,所以下意识的不会往那方面想,对于女人也一直都是敬而远之。
只有像长安和白药儿这种小丫头他才会聊上几句,毕竟他是活了两辈子的人,以他的年纪看来,这些小姑娘就和五六岁的小孩没有什么区别,全当是照顾晚辈了。
“没什么。”长安笑了起来,就像是春日里的白雪笑容一样,很是好看。
她低下头来,用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新茶,递给了李驷,红着脸说道。
“喝茶。”
“啊?”李驷没弄明白女孩怎么突然要他喝茶:“我不渴。”
但是长安此时却完全听不进其他的话,只是又把茶杯往李驷的方向推了推,低着头抿着嘴巴傻笑道。
“喝茶。”
看着她这副模样,李驷轻轻地擦了一下额头上的一滴冷汗。
我是不是,哪里得罪到她了。
不会是,她还记着几年前白玉镯的事吧?
………………………………
第五十二章:严亭之很容易被骗
之后的时间里,长安又问起了李驷在江南的故事。
李驷喝着茶,便给她讲了起来。
园中的微风细细,吹得地上的树影婆娑。
石桌边,那人依旧在讲,那人依旧在听,就好似四年前窗边檐上的光景一般。
而这其中的故事也一如从前,带着李驷对这江湖特有的色彩,有那么几分随心所欲,有那么几分逸趣闲心,当然,还有那么一点点麻烦的事情。
等到讲完之后,天色已然将晚,长安才发现自己该离开了。
临走前,她低下头,带着一些笑意,递给了李驷一样东西。
那是一颗杏仁糖,她记得李驷爱吃这个,她也爱吃,身上总是带着几颗。
李驷笑着说她变懂事了,一边拆开纸包将糖放进了嘴里,一边送走了女孩。
长安离开后没多久,又有一个太监走了进来,带着李驷回了天牢。
李世宗没有再出现过,可能是他已经不想管这事了,也可能是他已经去着手调查李驷的身世了,谁知道呢?
(这里讲一下时间线,之前有读者说现在不是应该秋天了吗,其实不是的。现在是李驷入狱后的第一个月,白药儿还在去救爹的路上,穆武也还在去大漠的路上。时间应该是五月末六月初的春末夏初的日子。之前说的三个月只是交代一下白药儿和穆武故事线的后续而已。)
······
天牢里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因为这里暗无天日,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如果你不胡思乱想,也不觉得难熬的话,时间就会这么不知不觉的过去。
对于李驷来说,他不知道已经又过去了两个月,他只是感觉天气变热了,应该是到夏天了。
长安经常会派人来探望他,给他带一些吃喝的东西。但是因为李世宗的原因,她不能亲自来。
听她派来的丫鬟说,她这段日子经常会去找李世宗,去做什么呢,就不知道了。
李驷倒是没有太在意,只是长安的照顾让他多有感激,心想着,等日后有机会,怎么也该回报一下。
严亭之回了京城,看来他护送白药儿的事情已经做完了,不过他在京城待不了多久,等过段日子,他也该去东南上任了。
毕竟他还是东南总捕头,不能总是在京城待着。
但是在离开之前,他还是来看了李驷一次,他依旧不放心这个家伙,因为在他的印象里,李驷可不是一个安分的人。
他觉得李驷会越狱,而那时候,天牢也不一定能拦得下他。
只能说严亭之还是了解李驷的。
果然在一天早晨醒来的时候,李驷觉得,他应该走了。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只是突然想到,就准备去做。
而这一天,也刚好是严亭之离开京城的一天。
应该是早间时分,严亭之走在宫道上。
他正打算去六扇门拿公文,却看到了几个侍卫匆匆忙忙地从他的眼前跑过,去的方向,正是皇宫天牢的方向。
这让他莫名的有种不好的预感,当即拦下了一个护卫问道。
“你们这是去做什么?”
护卫脸色发白的回答:“天牢里有人越狱了。”
越狱。
听到了这两个字,严亭之愣了一下,随后眉头一紧,提着腰间的刀,就消失在了宫道上。
当他来到天牢的门前,发现这里大门已然敞开,通道里的守卫横七竖八的倒着,甚至有几个大内高手也躺在一边。
而李驷正站在大门边,将一个已经昏过去的人放下。
他看到了跑来的严亭之,笑了一下说道。
“你来了。”
他的样子很轻松,就好像天牢对于他来说根本没有什么阻碍一样。
也确实,李驷终归是做贼的,撬个锁什么的,实在难不住他。
“李驷!”严亭之停下了脚步,拔出了自己腰间的刀,厉声喝道。
“你可知逃越天狱是何等重罪?”
“我知道,所以我这不是要跑吗?”李驷苦笑了一下。
这捕快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扣帽子。
“只要我在这里,你就跑不掉的。”严亭之横起了自己的刀。
大内除了他之外还有其他高手,他只要拖着李驷,等到那些人来了,就算是李驷也难逃合围。
“是吗?”李驷像是贼笑着,勾起了自己的嘴角,忽然对着严亭之的身后“惊讶”地说道。
“啊,皇上。”
“什么······”严亭之下意识的回头看去,可他的身后根本就是空空如也,哪里有什么皇上。
他明白自己上当受骗了,但是他已经来不及回头了。
下一刻,他的脖子就是一痛。
刀摔落在了一旁,严亭之的身子软倒在地上,眼前的视线发黑,是就要晕了过去。
也还是一如既往的好骗。
李驷摇了摇头,跨过了刀,从他的身边走过,严亭之艰难地抬起了一些眼睛,看着李驷说道。
“你······要去哪······”
脚步停了下来,在天牢外的光亮中,李驷站了片刻。
然后他回过头来,眯着眼睛看着严亭之,轻轻地说出了两个字。
“江湖。”
······
严亭之晕了过去,在李驷走后。
天牢里的守卫们也都安静的躺着,没有一点声音,能动的人都去追李驷了。
大概是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天牢昏暗的通道里,又有一个人走了出来。
他是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人,花白的头发和胡须又长又乱,是不知道有多久没剪了。
当走到门外的时候,他抬起头来,拨开了自己脸前盖着的头发,看向了外面的阳光,半响,咧开嘴巴笑了笑。
“老头子,也终于出来了。”
阳光照亮了老人的脸庞,那张脸看起来很怕,苍老、枯黄、带着一片溃烂的疤痕。笑起来的时候,更是带着一种让人心悸的邪气。
他的声音也很特别,沙哑得就像是好几年没有说过话了一样。
如果李驷在这里的话,一定会认出这个声音,这就是关在他隔壁的那个老人。
他本来是不该被放出来的,也多亏了李驷,他才有重见天日的机会。
现在,他要去报一个仇,一个很久之前的仇。
………………………………
第五十三章:不要随便和陌生人说话
李驷从天牢里逃了,但是李世宗这次却将消息封锁了起来,没让太多的人知道这件事,只是让严亭之继续着手对李驷的捉拿,而自己则是调集了更多的人手,去寻找起了另一个人的去向。
江湖上的人大多都以为李驷还在天牢里关着,不过李驷在哪对于他们来说并没有太多的影响,只是他被关着,这江湖上的传说就又少了一个而已。
江湖传说确实不多,但每一个都总有过去的时候。
就比如说二十几年前的鬼老人阴吾立。
说起鬼老人这个名号,虽然俗气,但是却极为贴切。
因为那阴吾立的相貌,确实是如同鬼煞,足以叫小儿止哭,一张干柴似的老脸上还有一道碗口大的疤,烂得不成样子。寻常人在夜里看见恐怕都会被吓得三魂不在,七魄不定。
可和他干瘦的身材不同的是,他练得是一套少林横练功夫,而且传闻已经练到了极致。
一身血肉刀枪不入,双目一闭便是风雨不动,就算是成名高手也破不了他的金身。
再加上他练得内功特殊,几乎循循不绝,若静坐不动闭息休养,就是几年不吃不喝,都不会因饿渴而死。
所以如果说李驷是抓不住的话,那他就是杀不死。
不过这些都是传闻了,他再厉害又如何,最后还不是被那白云公子江怜儿用一手云袖自来擒住,送进了天牢。
现在估计早就被朝廷暗中处理掉了。
所谓的江湖传说啊,就是这样,传着传着,就只剩下说了。
······
叶落山路,当是预示着秋日快到了。
又是两个月后的九月末。
云山深处,小径独斜。
旁人不知道的是,这山中有一木屋,屋中有一酒窖,窖中有数坛上好的陈年美酒。
那酒寻常人都喝不得,只有屋主的朋友上宾才能喝得,又或者,是还有一个贼人能喝得。
屋主的朋友不少,但是偷酒的贼却只有一个。
原因是知道这小屋的贼不多,而能在那屋主面前偷酒的贼,更不多。
眼下,这个贼是又犯了馋虫,飘飘摇摇地就上了山。
山崖之上,云雾轻笼。
一颗老松独立,一座木屋偏居,一个白衣公子穿着长袍,正坐在门前读书。
他读得认真,一字一句,每半柱香的时间,才会缓缓地翻过一页。
可能是他读得太静,几只飞鸟都把他当做了一件死物,落在了他身边,用鸟喙梳理着羽毛。
正午时分,清风和煦,秋日的山风淡凉,叫人神清气爽。
可是忽然,这白衣公子的手顿了一下。
他微微侧过了自己的脸来,像是在听着什么声音,接着他该是听出了什么,苦笑一下,合起了自己手里的书,起身惊走了飞鸟,走向了小屋后的酒窖里。
当酒窖的门被推开的时候,里面的那个贼已经是喝得醉眼惺忪了。
看着这个贼,和倒在一旁已经空了的酒坛子。
白衣公子叹了口气,脸上的神情像是有几分无奈,又像是有几分郁结。
但他还是温和地背过双手说道。
“我这坛酒已经酿了十年了,你这刚一出狱,就给我喝了?”
贼人醉得脸色陀红,扭过头来看向白衣公子,醉笑了一下说道。
“哟,怜儿你来啦?”
白衣公子的脸色更无奈了。
“我都同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这样叫我,我大你一轮有余,按年纪来说,你叫我叔叔都不为过。”
可贼人根本没将他说的话听进去,等他说完的时候,贼人就已经醉倒在地上,躺在酒坛的旁边呼呼大睡了起来。
白衣公子立在原地站了半响,最后像是毫无办法地摇了摇头,俯身将贼人扶了起来,带着他出了酒窖,向着屋里走去。
“哎,明知酒量不好,还非要喝这么多。”
······
东襄城外的官道上,一个行脚的江湖人正坐在路边休息。
他走了一整天,着实是有些累了,从自己的腰间解下了一壶水,举到了嘴边喝着。
清甘的凉水入喉,让他感觉自己的身子又像是活过来了似的。
等他喝完水,擦了一下自己嘴巴,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身边站了一个人。
这让他吓了一跳,因为这人出现的时候他一点感觉也没有。
身子退了一下,才算是定下了心神,看向了这人的样貌。
这是一个衣衫破烂的老头,骨瘦如柴,又脏又乱的头发披散着,几乎将他的脸都遮了起来。
大概,是哪里走来的流民吧。
江湖人这样想到,扯了一下自己的嘴巴问道。
“这位老伯,您有什么事吗?”
“啊。”老人站着,声音沙哑地说道。
“老头子我,想跟你打听件事。”
江湖人拿着水壶愣了愣,然后点了点头:“嗯,行。”
他也不是那种整日喊打喊杀的家伙,路上有人需要帮忙,他也不介意帮上一吧。
“您说吧,我知道尽量告诉您。”
“这样,你真是一个好人。”头发下,老人的脸上笑了一下,笑得很单纯,就像是一个孩童一般。
他问出了他的问题。
“请问你知道白云公子江怜儿吗?”
江湖人当即说道:“知道啊。”
那怎么能不知道,大名鼎鼎的白云公子江怜儿,江湖上应该也没人不知道。
“嗯。”老人像是满意的应了一声,又问道。
“那你知道他在哪吗?”
“这······”江湖人迟疑了一下,随后无能为力地摇了摇头。
“这我还真不知道,几年前他就已经隐居了,现在几乎没人知道他在哪。”
老人的脸色顿了一下,他依旧笑着,眼神中却渐渐泛起了冷色。
“这样啊。”
他说道,向着江湖人走了一步。
“砰!”
随着一声闷响,江湖人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一只手就已经穿过了他的胸口。
“额,额,嗬······”他大张着嘴巴,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胸前,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直到一只血淋淋的手掌从中抽出,他身前的老人才笑着说道。
“真是没用。”
死前,江湖人看到了老人头发后如同厉鬼一样的面容,他惊恐地圆睁着自己的眼睛,倒在了地上。
血流了一地,还没有盖上的水壶向外淌着水,带着鲜血,漫过了满是沙土的路面。
路上,老人的背影渐渐走远,他要去问下一个人,下一个,被他遇到的人。
………………………………
第五十四章:小孩子就应该有小孩子的亚子
“唧唧叽。”
半开着的窗户边,一只飞鸟停在了窗台上,蹦跳着,发出了轻快的鸣叫。
早间的阳光透了进来,照亮了床上的人。
可能是被飞鸟的声音吵醒了,李驷微微睁开了自己的眼睛,挥手赶走了飞鸟。
看着鸟儿惊慌地拍着翅膀飞走,李驷扶了扶自己的额头,一场宿醉让他的头还有些痛。
“它又没有怎么你,为何要赶走它?”
床边,一个声音传来。
李驷侧目看去,是江怜儿正坐在床边低头看着书,见到李驷赶走了飞鸟,淡淡地说着。
“嗯。”李驷从床上坐起,一边晃了晃脑袋,一边懒散地说道。
“它扰了我的美梦,我为何不赶走它。”
江怜儿抬起头来,看着李驷头痛的模样,笑了一下。
“我看也不是什么美梦吧。”
李驷撇了一下嘴巴,看了他一眼,装模作样的文绉绉地说道。
“你非我,安知我梦?”
江怜儿抬了一下眉头,笑着点了点头。
“有理。”
说罢,就又低下头看起了自己的书。
“你不会在这里看了一晚上的书吧。”李驷靠在床边,看着他问道。
“你说呢,我这又没有客房。你把我唯一的床占了,我不看书我做什么?”江怜儿平和地答道,房间里响起了轻轻的翻书的声音。
“嗯,也是。”李驷抓了一下自己有些散乱的头发,也没有什么顾忌,拿起了床上的被子就闻了闻。
注意到李驷这狗一样的举动,江怜儿不禁失笑了一声。
“你在做什么?”
“怜儿,你这床上怎么有一股女人的香味。”李驷语气揶揄地说道。
江怜儿的脸色顿时沉了一些,他最不愿听别人这么叫他,合起了书就往李驷的头上敲了一下。
“同你说了多少次了,我比你年长,你当学会尊长一些。”
李驷倒是没有躲,那书也敲不疼他,听着江怜儿的话,抬起了一根手指说道。
“哎,不管你信不信,我的年纪其实是要比你大的。”
算上上辈子的话。
“又胡言乱语。”江怜儿无奈地收回了自己的书,他觉得自己实在是不该和这人较真,整日都每个正经的样子,也得不出什么结果来。
“呵,说者胡乱说,听者胡乱听,清者,自然清。”李驷又摇头晃脑地说了起来。
说完身子顿了一下,摸了摸自己肚子,讪讪地对着江怜儿问道。
“嘿,怜儿,你这有吃的没有,我是有些饿了。”
拿这人没有办法,江怜儿叹了口气,拿着书答道。
“小云去给你煮粥喝了,等会儿吧。”
“那敢情好,我最喜得喝小云煮的粥了。”
小云是江怜儿的侍女,听说从前是一个孤儿,在江怜儿上山隐居之后,就带着一起来了。
房间里安静了一些,江怜儿专心看着书,李驷倚在窗台上看向了窗外的云海。
这山上云海缭绕,确实是一幅美景,但是再美的景色每日看,应该也是会腻的。
所以李驷有时候总是不明白这些隐居的人的想法,可是他的身边偏偏又有许多人都在隐居。
老和尚算一个,江怜儿也算一个。
“你从天牢里逃出来应该已经有段时日了吧,去做什么了?”
江怜儿看着书,想到了什么,随口问道。
“先去了一趟铁剑门。”李驷也随意地答道。
“先前同慕衣有约,端午要去吃饭,但是因为那时我在天牢的原因,所以没能去成,便上门去解释了一下。”
不过,这也让他逃过了一劫,没被他那伯母强说上什么姑娘。
这样看来,他或许是故意在天牢里面呆这么久的。
“然后又去了一趟武当,被糊涂道人说了一顿的糊涂。”
也是因为进了天牢的原因,他推迟了武当山的约。
八月时再去的时候,那道人拉着他便是直说糊涂,说李驷糊涂,说他也糊涂,说李驷为何会做这么糊涂的事,又说这世事真是糊涂。
“倒是他的风格。”江怜儿想起那个整日说这糊涂的人,也是会心一笑。
“是啊。”李驷抬起手支住了自己的脖子:“被他说得我都觉得口渴,就来了你这了。”
路上的时候,还顺便把上次从铁慕衣那里拿回来的素女剑法和玄清剑法送回了峨眉派和青城派。
合着你就是来我这里喝酒的。
江怜儿忍住了再伸手去打这人的冲动,叹了口气。
“这一坛酒十年,算你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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