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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敌铁拳-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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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冉无角接道:“而且这小姑娘嘴甜得很,一声声大英雄大好汉,叫得我们两兄弟受用得紧。”
………………………………

第四十七章 秘探神机坊

    那冉氏兄弟在金城辞别,梁绪与紫裳寻了一个空挡,二人到得僻静处说起话来。

    “马小山的事情,谢了。”紫裳说着,对着梁绪行了一个礼。

    “莫要谢我,你若给我关于那件事的消息够多,便是最大的谢礼。”

    “你可知那金钱帮的总舵在何处?”紫裳反问道。

    “不知。”

    “神机坊。”

    “神机坊是何所在?”梁绪追问道。

    “是一个铁匠铺,却可能是城中最忙活的铁匠铺,他们平时打些锅碗瓢盆贩卖,却也打些刀枪剑戟。”

    “这又有何奇怪?”

    “奇怪就奇怪在,他们打的兵刃一把也没有人买到过。”

    “你认为金钱帮都是王爷的人?”

    “一个人要造反首先就要有足够多的兵刃,而神机坊已经攒了有八年。”

    “他们把打造的兵刃都藏去了哪里?”梁绪问。

    “当然还在神机坊。”紫裳答。

    “可是神机坊这般小的地方,如何藏得住这些兵器?”

    “有人八年前看到神机坊夜间向城外运土,神机坊虽小,藏住一个密室的入口却不难。”

    “这些都是马如令告诉你的?”

    “纵使马如令没有告诉我,我也有自己的办法听到。你们这些男人,不就是关心这些事么?”

    梁绪离开了金城,他要去忙他的事情,既然得到了消息,就没有理由不去查探,六扇门的人绝不会放弃对任何蛛丝马迹的查探,也正因此成就了六扇门的威名。

    马小山仍在每日内视,自从他发现了丹田气海的那股气存在以来,他就时常进行内视,他只看到自己全身的经络像树枝一样舒展开来,遍布他的全身,丹田那一股气如同一个小火苗一般,风雨飘摇却总不会熄灭。他尝试用意念让那小火苗移动,火苗经过的筋脉甚是舒畅,如今他还未能将小火苗移至阴交穴,但是火苗运转间的滞塞之感越来越轻,他只知道再不多时,他的小火苗就会到达阴交穴了。

    话说梁绪离开金城回到了边城,刚一入城门便见到迎面来了一男一女,男的英朗俊秀,一身缎面的墨绿色长衫,脚下踏着一副粉底靴,腰间的玉带上挂着一柄长剑,剑鞘上满是珠玉,显是家事显赫之辈。

    那女人一副伶俐可爱的模样,一双杏眼似会说话一般忽闪忽闪的,正是马秀芳。此时正是临近新年,街上行人很多,都在忙着置办年货,可梁绪还是一眼看到了马秀芳。

    马秀芳也发现了梁绪,微微一怔便牵着那男人的手向着梁绪走来。

    “你好。”梁绪先开腔了,西北风正呼呼的刮着,吹得他的头发散乱,一身蓝色的长衫也在风中猎猎发响。

    “我好,我当然好得紧,有慕容世家的大公子慕容白陪我逛街,我怎么会不好?”

    “你过得好自是最好不过了。”梁绪说道,他的脸上洋溢着红晕,眼光躲躲闪闪,似是害怕看到马秀芳的眼睛。

    “这位仁兄是……”慕容白问道。

    “他是一个大狗熊大乌龟,世上再没有这般负心的人!”马秀芳说着,在慕容白的肩膀上轻轻一推,道,“去帮我杀了他,我再也不想见到这个人!”

    慕容白微微一怔,问道:“你……真要我杀了他?”

    “当然是真的,我恨不得现在就看到他死了!”

    “好!”慕容白说着已拔出了剑,他的剑和他的人一样光鲜。

    只见那剑身在阳光下泛出炫目的光彩,银灿灿的一片,照向梁绪。他的剑很快,似一道闪电,直逼向梁绪的喉咙。

    梁绪的剑更快。

    只见梁绪手中银光一闪,梁绪的剑就已经回了鞘。没有人看到他是如何出手的,也没有人看到他的剑,人们只觉得眼前一花,他的剑已收入鞘中。然后人们只看到慕容白的剑断成了两截,那断开的剑尖“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慕容白的脸色发白,白得竟似要透明了一般,一会又有一股红晕浮上来,似两团火一般烧着他的面皮。

    “你真该把在剑鞘上花的钱用在剑上。”梁绪说道。

    “……”慕容白一时无语。

    “一柄剑锋不锋利一向都不看剑鞘。”梁绪又说道,“杀人的剑从来都不需要剑鞘。”

    “你这个乌龟王八蛋!”马秀芳挂不住了,粉拳一提便取梁绪的面门。

    梁绪微微一侧身躲过一拳,然后右手一伸已将马秀芳的拳头捉在了手里。

    “没想到你挑选男人的品位这么差。”梁绪说道。

    “他……不是……”马秀芳结结巴巴的说着。

    梁绪却不由得她再说下去,松手放开了她的粉拳,然后转身离去。只留下马秀芳和慕容白看着他的背影,他的背影在北风中显得那么寂寞,那么孤独。

    神机坊外,依旧是一副热火朝天的景象,铁匠们叮叮当当的敲打着铁器,火星四溅,像是夜空中的流星一般。后堂门前竖着一个牌子,写作“闲人免入。”

    立了这牌子却不见得管用,有些人看见规矩就是要破坏规矩的。梁绪在几个铁砧子间转来转去,一会看看那打锅的,一会又看看那打勺的,然后一个闪身进得了神机坊的内堂。

    内堂大而宽阔,摆设简单,里边并没有人,梁绪入得内堂,左看看右看看,他要找出神机坊密室的入口,他要亲眼验证紫裳所说有无虚假。

    忽闻门外有脚步声,梁绪赶忙寻了一处帘帐躲了起来。

    “雁将军此番辛苦了。”待那二人入得门来,其中一人口中说道,正是那马帮的军师――司徒柏。

    雁将军,谁是雁将军?金钱帮除了雁云飞,还能有谁是雁将军?

    “辛苦谈不上,只是那马小山竟拒绝加入我帮,实在是可惜。”且听那“雁将军”答道。

    梁绪但觉心头一震,这声音竟是那般熟悉。怎奈此时正在躲藏,无法看到那“雁将军”的容貌。

    “此番只得作罢,且不知那南宫老怪会怎么折磨那小子。”

    “如此这般我们不是少了一个好手?”雁将军反问。

    “我们所行的事本就不是一两个好手可以做成的,当年也不过是随意为之,不用太多挂念。”那司徒柏道,“如今我帮已是蓄势待发之势,情报打点还需要雁将军多多费心。”

    “消息打点本是分内之事,定会全然用心。”雁将军答道。

    然后只听得一阵机关枢纽声响起,二人的脚步声竟生生进入了地下,梁绪赶忙闪出身来,只见那供奉的老君像已被人扭过一边,堂中的太师椅也移到了一边,原本是太师椅的地方露出了一条暗道。

    但见那暗道入地有丈许,直通向地下,下方影影绰绰,透着火光,似有人走动一般。

    梁绪小心的向下走动,待那火光不再闪烁,便使将出那草上飞的轻功向下一跃,落地全无声息,就地一滚,滚入了楼梯旁的一间小室中。

    梁绪接着落地一闪已是看清了这密室中的情形,这密室长宽皆有十余丈,由一间间小室构成,通道中点着火把,地上的脚印看来似有人巡逻走动。密室深处传来人说话的声音,只是声音极小,分辨不得。

    当然最让他吃惊的是这小室内的景象,只见一杆杆长枪立在墙边,足有百余杆长枪,地上还密密麻麻的摆着一些木箱,看长度显是装着朴刀,在这密室中还有一对男女,男的生得俊秀,女的生得妩媚,却正是那狡我狡花兄妹。

    “你们怎么来了这里?”梁绪低声问道。

    “怎么,难道这里只有你来得?”狡花说着,她头上的银饰已是尽皆取下,显然也是偷偷潜入进来的。

    “我只道是来巡查造反之事,你等来此又是为何?”梁绪问道。

    “我们三日前接道苗王密函,说是金钱帮邀我苗疆一同起兵造反,我二人便是来查探金钱帮的底细。”

    “他们已派人联系的苗王?”梁绪道。

    “正是。”

    “那他们是否有说何时起事?”

    “只道时机成熟之事便会通知苗疆。”

    “那……苗王有没有答应?”

    “苗王只道时日尚多,需要细细考量,所以差我二人来查探。”

    二人话已至此,却听得“当啷”一声,原是那狡我不慎撞到了墙角的长枪,长枪倒下,带出一片片金铁落地之声。

    三人大急,已听得通道中有脚步声传来,口中大声呼喝着:“何人在此?”

    梁绪大急,连连施展出草上飞的功夫,向楼梯上跃去,但听得身后脚步声声,却是顾不上回头,连忙跃出密室,向外跑去。谁道那苗家兄妹轻功也是了得,竟跟在梁绪的身后跑了出来。

    三人一口气跑至城外,见无人追来,方才停下脚步。

    “你这小白脸探查此事又是为何?”狡花笑魇如丝,问梁绪道。

    “我乃朝廷六扇门的人,自是替官府来查此事。”梁绪正色道。

    “你是官府的人?”

    “正是。”

    “那我需得速速告知苗王。”

    那狡花与狡我说了几句苗语,那狡我立即转身离去,动作轻快得似猿猴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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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狗爷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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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后的太阳正盛,即便是在冬日里也能照得人暖洋洋的,使人昏昏欲睡。

    梁绪与狗爷正坐在叫花窝里的台阶上,狡花靠在门口,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两个男人,梁绪随手摸着地上的小石子,又把它们丢出去,砸在地上的另一个石子上,啪啪直响。

    “我以为我们总算是朋友,却没有想到你还有事情瞒着我。”梁绪缓缓的说道。

    “每个人都有那么一两件不想让人知道的秘密。”狗爷接道。

    “你知不知道杀死南宫冷的是一种什么毒药?”

    狗爷无语。

    梁绪又接道:“那是一种无色无味的毒药,即便是用银针也试探不出来,必须要用古玉才行,所以这种毒药很稀有。”

    “所以这种毒药当然是出自‘千面毒手’雁云飞的手里。”

    “你当然知道,全城的人都知道,所以你才赶忙告诉我,生怕我也不知道。”

    “我想你总会去查,不如先告诉你。”

    “我们都只道雁云飞是用毒名家,却忘记了‘千面毒手’本来就是易容高手,他的易容术简直要排在他用毒手法的前面。”梁绪仍旧在兀自丢这石子,啪啪的发着声响。

    狗爷又取出了那一葫芦百家酒,倒与梁绪一碗,又自顾自的吃起来。梁绪端起了酒,却是不喝。

    “这让我想起了一件事,十年前在这个院子里,又是谁下的毒?”梁绪接着道,“定然不是真正的狗爷,真正的狗爷已经死了。”

    “假的狗爷既然还活着,那真的狗爷自然是活不成的。”

    “所以你专门雇了人,演了一出抢地头的戏码,在自己脸上加上这道伤疤。”

    “因为最高明的易容术并不是面具做得有多精妙,而是让你们去看这道疤,也就不会有人发觉了。”

    “我们总是朋友一场,你却连好一点的毒药都舍不得使。”梁绪将那碗酒倒在地上,酒水发出嗤嗤的响声,冒着气泡翻滚起来,翻着碧绿的光彩。

    “因为你知道的太多了,我却来不及准备好一点的毒药。”狗爷见状,放下了手中的酒葫芦,然后站起身来,道,“出招吧!”

    午后的太阳正盛,即便是在冬日里也照得人暖洋洋的,使人昏昏欲睡,只是这院子里的人却已没了心情入睡。

    “我只道你是狗爷,念你一声好,今日便不用打过了。”梁绪说道。

    “可你已经知道了我的秘密,我只有把你留在这里。”雁云天答着,用手一抹,脸上的伤疤却不见了,甚至是面容都有了改变,那赫然是一张坚毅的脸,一张“雁将军”该有的脸。

    “你实在是不该太依赖易容术,面貌可以用易容术改变,声音却不能。”

    “我已是有些后悔了。”

    “我一直想不通为何你的百家酒那么好喝,如今想来,雁将军的百家酒又怎会是寻常酒肆里勾兑得出来的呢。”

    “闲话少叙,动手吧!”雁云飞说着,一拳已向着梁绪的面门砸来,梁绪侧身一避,第二拳头也已经砸来。这雁云飞竟然还是拳法的高手,他的出拳速度竟是惊人的快!

    梁绪登登登退出三步去,立起身来道:“我实是想不通,你本是王爷家的旧识,又为何要毒害他一家一十五口人的性命。”

    雁云飞答道:“我做事总有原因,我毒害他家也是为他家着想。”

    “为他家着想?”

    “正是!”雁云飞不再多说,又是一个闪身贴近梁绪,那拳头又如那暴雨般的袭来。

    梁绪自是不让,宝剑忽的出鞘,就向着雁云飞的面门劈去,雁云飞双手一合,竟已将这一剑拦了下来,正是内家“空手夺白刃”的法门。

    雁云飞将双手向身侧已挥,已是挥开梁绪的长剑,右手变手为肘,直取梁绪的肚腹。梁绪不急,左掌在雁云飞肩头轻轻一按,人已飞起,越过雁云飞的头顶,一式回风望柳直刺向雁云飞的肩胛。

    雁云飞就势向前跑了三步,这才转过身来,对向梁绪。

    “金钱帮缘何要谋反?”梁绪忽然问道。

    雁云飞怔了一怔,似是没有想到梁绪会有如此一问。

    “你们虽处边城,却衣食无忧,那匈奴已有十余年未犯及边城,你们为何还不满意,还要谋反?”梁绪接着说道。

    “我们自有我们的理由!”那雁云飞不愿多说,抬手就是一式狸猫上树,堪堪是个杀招。

    梁绪连连舞剑,以剑护住全身,滴水不透,雁云飞竟无法近得身来。

    那雁云飞正欲后退,忽闻听身侧有风声,急忙就地一躺,一道黑红色的风已贴着他的面皮飞过,风声中夹着一股腥臭气息,仔细看时,却是一条蜈蚣。

    雁云飞扭头望去,只见那狡花还未变幻身形,掷出那蜈蚣的手还兀自向外伸着没有收回,一手已摸上了腰间的苗刀。雁云飞自认抵挡不住二人的攻击,竟一闪身跃上墙头,再一跃便不见了。

    狡花欲追其踪,却被梁绪叫住了,道:“好歹朋友一场,今日便饶了他吧。”

    山路上正走着一男一女,男的健壮刚毅,女的妖娆妩媚,男人穿着灰色的长衫,女人穿着紫色的云段,二人并排走在上路上,细看之下,那男人走路竟微微有些跛,却正是马小山与紫裳。

    马小山又要出来寻仇,紫裳自然跟随在左右,经过南宫傲的事情以后,他们二人已不愿分开。传说黑色的兀鹰也是这般长相厮守,一只兀鹰死去,它的伴侣也会围着它不住的哀鸣。

    马小山要寻仇,又顾不得紫裳的安全,不如带上紫裳一起,若是出了事也好有个照应。

    只是今日他们还没到边城,他们还在山路上行走,马小山要带紫裳去一个地方,见一个已经死了的人。

    他们是来祭拜沈睿的。

    虽说沈睿是死于马小山之手,马小山内心里却把沈睿当做自己的师傅,如今经历此生死大劫,马小山内心更是感激沈睿,尤其是体内这团小火的修炼之法,不正是沈睿教他认穴的功劳?

    马小山跪坐在沈睿的目前,墓无碑文,却有马小山留下的一杆树枝插在地上,时值新年,马小山为沈睿的坟墓,又烧起纸钱,同时唱起了招魂的歌谣:

    气清朗,意恐慌,

    老客浑然不思量。

    已然身死登冥策,

    一点灵性正迷茫。

    回魂矣,回魂也,

    听我铃声归家乡。

    忘川下,忘忧河,

    奈何桥上有孟婆。

    亡魂若饮迷汤去,

    三生石前自吟歌。

    黄泉路,无客店,

    凄凉今夜宿酆坡。

    紫裳默默的看着马小山做着一切,待得马小山抬起头来时,紫裳忽然问道:“他是你很重要的人?”

    “他是我的仇人,也是我的老师。”马小山答。

    “可你终于还是杀了他。”

    “他已经活了太久,他已经不愿意再活。”

    “你似乎很懂他。”

    “我们有共同的遭遇,我们都有忍受痛苦的十年。”

    “可是他已经死了,而你还需要活下去。”

    “所以马帮必须倒下,因为我已经付出了太多。”

    是啊,马小山已经付出了太多,那养伤时的苦楚,那十年的苦练,为了复仇,马小山已拿出了自己的所有,若果还有一个人可以打垮马帮,那必然是马小山,不然岂不是天道不公?

    破庙还是伫立在那里,破庙里的半截神像也没有倒下,现在它就像又生出了一对眼睛,注视着破庙,注视着破庙门前那一尺见方的土地,这片土地上承载了太多的回忆,在这片土地上曾有两个经历了十年苦难的人,一个人如今已经离苦难而去,而另一个人的苦难仍在继续。它嘲笑,嘲笑可怜的人类为了点点仇恨而厮杀,嘲笑那些在仇恨中生活的人们。

    可是路总还是要走,有一种人他们天生为仇恨长大,仇恨已如同那跗骨之疽,生长在他们的血肉和骨骼里,每当鲜血迸发出来时,它们便肆意的生长,直至遍布这个人的全身。

    马小山也曾想过,自己如果是沈睿又会如何?可他得到的答案太过可怕,他只是想一想便会觉得全身发抖,寒意从后心慢慢的浮向头顶。所以他理解沈睿的痛苦,这痛苦简直就是一场灾难,这痛苦就像一头巨兽吞噬着人的心灵,所以沈睿急着要死,他已是一刻都等不下去,好似每多活一个刹那,这苦难就会延续千年万年一般。所以马小山遂了他的愿,结束了他的痛苦。

    可是谁又能结束马小山的痛苦?只有紫裳,除了紫裳他甚至想不起其他的人来,假若没有紫裳,马小山甚至不知道自己会是什么样子?仇恨的火焰灼烧着他的皮肤,他的心灵,想要把他煅烧成一个可怕的怪物,一部杀人的机器,是紫裳一次次的呼唤将他从那苦难的深渊中解脱出来,她给了他家庭,给了他归属的感觉,他只觉得,若是没有紫裳,自己是否会在这苦难的岁月里迷失了心灵。

    他感激紫裳,就像他感激沈睿一样。
………………………………

第四十九章 马小山成亲

    马帮内,马如令坐在堂前,他已看起来格外的衰老,全没有之前的生气。

    时值新年,马帮里却也没了生气,红色的灯笼歪歪斜斜的挂在房檐上,北风呼呼的吹着,吹得窗户上的纸扑扑作响。

    马如令看着燕五郎,他正坐在堂下叹着气。这是他的兄弟,他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他曾有很多兄弟,可如今只有坐在堂前的燕五郎。他的兄弟们已经死在了往日的争斗中,也有一些上了年岁便慢慢的老了,老得动不了时便陆续的死去了。

    马如令变得更加的衰老了起来,他开始回忆,回忆往日那些风光的日子。一个人如果开始回忆,是不是就说明他已经老了?马如令不知道,他只是看着燕五郎,脑子里如画片一般一件一件事情闪过。

    他又抬眼看了看大堂,大堂里还坐着马驹儿,这是他的儿子,也是他的希望,他看着马驹儿一天天的长大,就像看着自己一天天的老去。他忽然发了发狠,将面前的一碗酒拿将起来,一仰脖吃了下去。

    酒的辛辣呛得他咳嗽起来,眼泪也很快注满了眼眶,他慌忙抬起袖子擦了擦,却仍旧止不住咳嗽,那年他接掌马帮,吃的也是这种酒,那时他可以一口气吃上一大坛子,绝不会被呛到,也不会醉倒。可是现在他觉得自己就要醉了,他已承受不住再多的酒,就像他已承受不了失败,承受不了马帮的损失。

    堂下的燕五郎似是被这咳嗽声打动了,他抬眼看起马如令来,可他看到的再也不是那个笑声如雷的马王,他只看到了一个老人,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马如令的头发已经花白,皱纹早已刻画在了他的脸上,似是向人们展示着他的老态,他的后背也微微的有些驼了。

    燕五郎只记得,那年他被官府追查,不得不跑出祁连山来到边城,马如令收留了他。那时的马王正值壮年,腰杆挺得很直,一双眼睛很是发亮,似能将一切的阴谋诡计都看穿。可如今的马王,他的眼睛已浑浊得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马王忽然说话了:“我花了十余载当上马王,又花了十余载清理了城中的帮派,这十年我过得很舒心很愉快,这一切,都是我的兄弟们的血和汗换来的,没有人能夺走它。”

    马王顿了一顿,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说道:“五郎,你是不是我的兄弟?”

    “是,我一直视你作亲生的大哥!”燕五郎答道。

    “我可不可以让你做一件事情?”

    “莫说是一件,便是十件一百件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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