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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小娘子-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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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恪对桓温道:“桓将军,我已经命令部下暂时避其锋芒,你的意思……”
桓温点头道:“还没迎来正主,只对付一个杂鱼实在没什么意思。杀鸡焉用牛刀,莫要因为一个小小的少年郎便失了分寸。”
桓温言罢,周遭众人纷纷称是。
“这几日,赵国与我部交手已有三次,以少年躁动的性子。应当是很难沉住这口气的。如果我估计不错的话,这一两日之间,程璐那边应该会出兵。”慕容恪盘桓道。
“慕容将军所言有理,只是在北边安排好之前,咱们这里还是不好轻举妄动。”郗超这时候接着道,“桓将军,还请您下令,让我军尽量避让开去,最好不与赵军交锋,以免引起对方的怀疑。慕容将军。郗超倒不是爱惜羽毛,只是这些事情仍旧是小心为上,您说呢?”
慕容恪微笑道:“郗大人太过小心了,这原本就是我的意思。既然是共同御敌。难道真的要把时间和精力都耗费在友军的猜忌上么?”
他看了右手旁的桓温,笑道:“桓将军与我是一路人,这一点,我们早已看清了。”
“不敢当。”桓温冲着慕容恪拱了拱手,双目微眯。
“既然已经商议完毕,在下就先行告辞了。”慕容恪长身而已。微微躬身一礼,“北边的事情还有两日,还请诸位大人静待佳音。”
慕容恪离开后,桓温又大致安排了一下日后的部署,便由得他们散去了,只留郗超在帐内,说了些私下的安排才罢。
正事议论完,薛子承也在这时候走了进来。
桓温看了他一眼,又想起了之前郗超跟自己所说的话,一时有些沉默,半晌才问道:“子承,依你的见识,这世上真有能够洞悉身前身后事的修行者?”
薛子承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突然间被叫了过来,就被桓温问了这么一句,不禁微微一愣,笑道:“大将军什么时候对这种事情产生兴趣了?我还以为,以将军的性情,是从来不相信命数的。”
“信不信是另一回事,你先说说你的看法。”桓温沉声道。
薛子承见桓温面色郑重,整个人便也收敛了笑容,仔细道:“八卦命格之事,也并非无迹可寻,毕竟世间之物,无一不与灵气有关,灵气也包容了一切记载了一切。这话说起来似是玄虚之言,可自然之事阴阳互化有始有终头尾相连……依道理来说,洞悉世事绝对是可以达成的。只是……”
“只是什么?”郗超有些急切。
“这天下间的修行之士,参悟此道的也的确不少,可多是半吊子,十言九不准的也不再少数。毕竟天命这种东西太过复杂,寻常修行者很难参透的。”薛子承皱眉道。
桓温沉吟问道:“那依你看,什么层次的修行者,才能预测的准确些?”
“这个不好说,”薛子承摇了摇头,“毕竟我并非那一路的修士,对此知之也实在有限……大将军怎么会对这件事情忽然感兴趣的?”
薛子承不解的去看桓温的表情,一时间却看不出什么。反倒是郗超开了口:“子承,依你看,以谢小满的修为,她所言之事,能有几分真假?”
“怎么……”薛子承明显愣怔了一下。
郗超苦笑道:“我之前去……劝离,谁知道对方没有答应,反倒给我念了两句诗。”
“什么诗?”
“曹操的《短歌行》。”桓温看了郗超一眼,“我有嘉宾,鼓瑟吹笙。”
薛子承不解其意,纳罕道:“这倒也不死什么新鲜的事情,毕竟郗大人的字就是嘉宾,这是众人皆知的事情,怎么与预测吉凶产生了关系的?”
桓温沉声道:“因为她前面还有一句:山不厌高,海不厌深。”
这句话一出口,连薛子承也不说话了。
后面的一句,大家都清楚的。
周公吐脯,天下归心……
郗超看着薛子承变幻的面色,补充了几句,详细的说了说当时二人对话的情形。于是乎,三人陷入一阵沉默。
“若只是单纯的《短歌行》也就罢了,只是这前前后后的意思……”薛子承踟蹰着开口,“大将军,依我浅薄的见识,这种事情的确匪夷所思些。只是,我这些日子,实在是见到了不少匪夷所思的事。不得不说……哎这么说吧”薛子承面露自嘲的苦笑,“在我看来,谢小满这番话不得不信,却也不能尽信。这或许看起来是废话,但是对于咱们来说,恐怕是如今唯一能保持的状态了。”
这话说得破有几分故弄玄虚的味道,可是在场的人却又全都听明白了。
薛子承话里话外的意思,并不是单纯的指谢小满的话,还在说谢小满和夏花这两个人。
那二人与征西军之间,早已形成了一种近乎微妙的关系。
夏花是近神的存在,薛子承是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在对方面前几乎如同蝼蚁,所以万万不敢招惹。
但夏花在征西军中,却也并非完完全全的威胁。就如同她今天还在为军士们看病一般,夏花偶尔还会做一些好事。虽然薛子承自己也明白,夏花此言此行只是在为自己的信仰之力做积淀,但毕竟这是互利双赢的好事,没有人会觉得厌烦的。
而且,另一个重要的方面是,有夏花这样层次的修士在军中,就如同原子弹一般,会对敌军造成威慑力。
且不说自己的征西军与燕军正在合作,两军之间当然有微妙的若即若离的关系。就说单纯的对敌,赵军中也是有类似的随军修士的,只是一旦被夏花这种人物所震慑,恐怕早就远远的逃命去了,哪里还有什么威胁。
正如之前所言,这是一种十分微妙的处境,甚至可以说是在混乱当中的一个平衡。不到万不得以的时候,没有人愿意将其打破。
不过,有一点十分可惜。如果夏花当真是一颗原子弹的话,引爆器却并不在征西军手中。
身旁是一个可以对敌人形成震慑,也可以对自己造成威胁的强大杀器,在郗超看来,这种东西,还是敬而远之的好。所以他才会去做方才的劝离之举。
只是很可惜,对于谢小满和夏花之间的关系,桓温几人远远观之,却是水中花雾中月,隐隐预约看不明白的。包括薛子承本身,他虽然多多少少知道些掌故,可依旧无法猜测夏花的心思,于是乎,这样一个猜疑链的局面就此形成。
而此时此刻,在猜疑链另一端的谢小满,正坐在高高的地势上看风景。
西边,有烟尘升起,似乎是有军队正在东撤。
这倒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只是,在更远的地方,隐隐约约的远处,也有一些肉眼几乎不可察觉的烟尘与声响,正沿着地面缓缓传来……未完待续。
………………………………
第八十八章 河口
长江边的河口并不少,甚至可以说很多。
这些河口无一例外的流向长江,有的是溪流漫散,有的是奔流激荡,有的是一大片湿地一般的开阔,缓慢、悠长、宁静。
沿着长江漫溯,这样的河口自然不胜枚举。
在悠扬的江南,秉持着吴楚风雅的百姓们,会给这些河口起各种各样的名字,甚至带着些各种各样的典故。十里、故回、秋风、雁南……每一个都带着些诗意与雅致,仿佛百转千回的江南小调,叹咏徘徊。
而顺着长江再向西方,这份风雅与精致便随着地势的延绵起伏而消磨起来,百姓们对一个个河口起名的态度也变得迥然不同,舍弃了那份繁华与诗意,更多刀削一般的硬朗与线条,开始在字里行间体现出来。万水、长滩、大傩、沧口……每个名字都带着一种西方的洒落与直白,甚至有一些名字,简单纯粹到让人扼腕的程度。
比方说谢小满眼前的这一道河口,它的名字就叫做河口。
如此简单直接,住在此地的百姓,千百年来,就一直将此地唤作河口。
有的时候,河口的前面会加上一些定词:这个、那个、外头的、家乡的……但河口就是河口,铺洒开去的辽阔河道,在略显苍凉的荒原里铺陈着,带着一股子灰蒙蒙的色彩,就像是有什么滤镜一般,将那些浑厚的色彩全都滤去了似的,满目萧然中带着凄凉的味道。
凄凉。同时也是苍茫与寥廓,湿气盎然,随便开一开鼻翼。嗅到的就是水汽。这水汽的味道也与江南的缠绵不绝不同,反而伴着萧瑟的秋风,满满的都是干脆利落的味道,直挺挺的往人的口鼻、胸腔里面扑去,不过一个转瞬间,就充满了整个胸腔。
河口就是河口,当地人在这里撑船、打渔。穿梭于与人等高的芦苇荡,穿过飘飘渺渺的雾气,在一片苍茫中若隐若现着。
一切就仿似一种水洗后的水墨画。带着迷蒙了千里的雾气,用泼墨写意似的雄浑笔法,通过粗狂的狼毫泼洒开去,漫溯成一幅满眼苍凉的画卷。
地面上的水汽与半空中的天蓝色浑然一体。在这样的地方。天空的蓝色都会被这一抹浩荡在天地间的苍茫清洗一番。显露出一种极淡极淡的蓝,这便与地面的河口不可分割了。
没有风的时候,这个地方往往安静的让人叹息,一天、两天、甚至十天,过耳的只有芦苇生长的声音,连流水到得此处都变得缓慢而静悄悄的,仿佛惶恐着,害怕触碰到什么似的。安静的让人连叹息声都得咽进肚里。
而一旦风起时。芦苇荡浩荡的声音,就山呼海啸一般的扑面而来。那是一种从四面八方袭来的声音。带着一种没有波涛的波澜壮阔,雄浑又浩荡着,足以在短短的一瞬间,便侵入听众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当中。
这是与长江的辽阔迥然不同的味道,是只有在这里才能体会到的空旷感觉。
静谧、苍茫、萧然,这就是河口。当地人口中的河口。
谢小满站在这里,有些感慨于此地的种种,有些喜欢这种味道。
她的身旁是正在东撤的征西军部队,她已经问过,东撤的原因是因为之前遭遇了赵军的斥候部队,如今需要在大战之前收敛气息,以免造成不必要的损失。
行军和排兵布阵之类的东西,谢小满是不懂的,自然也不会指手划脚。她只是之前远远的在中军的山头高树上,看到了这边隐隐掀起的烟尘,于是觉得疑惑且好奇,这才百无聊赖的到了此地,好奇的看一看周遭的一切。
军士们见到谢小满后,不免有些好奇与惊愕,但很快便将她当做是本地百姓家的姑娘,远远的吹吹口哨,调戏几句,便继续行军去了。
反倒是这一营将士的营长,往谢小满这边看了几眼之后,不免愣怔了一下,想了想,还是打马上前,远远的问了一句:“敢问这位姑娘,可是谢参赞?”
谢小满看着军士队伍们打着“燕”的旗号,心里也明白这是掩人耳目的作用。这时看着对面打马行来的军士,点了点头:“你认得我?”
“是!”营长下马,冲着谢小满抱了抱拳,笑道,“军中女子不多,在下自然是认识的。”
论官职,营长与参赞并没有太多的大小出入,但来人仍旧表示的客气。
这客气中带着疏离,谢小满自然感觉的出。
“不知谢大人来此,可是有什么吩咐?”营长先问了问题,而后才自报家门,“在下霍起,是此营的营长。”
“霍大人。”谢小满唤了一声,点了点头,又看向西边遥远的方向,“霍大人这个名字,起的似乎不是太好。”
霍起,祸起萧墙。
霍起从小到大也曾经听别人奚落过自己的名字。他是寻常农户家的儿子,父母给他起名字的时候,自然不知道什么祸起萧墙的典故,也从未想过霍与祸同音。反倒是参军之后,一些读过些书的同袍们曾经拿这个名字取笑,这么多年下来,霍起倒也有些习惯。
习惯不代表已经能够完全不挂怀,更何况第一次见面,就被人说了这样不大好的玩笑,所以霍起的表情微微僵硬了一些。
“我不是针对你,只是此情此景,实在让人很难不去联想。”谢小满看出了他隐约的怒意,自然明白霍起的怒意从何而来。
对于自己这个人,军中原本就很多非议了。她来到这里,早已做好了被人奚落的准备,而这位霍营长并没有对自己冷嘲热讽或是当做空气,反而主动上前问好。这一点,已经出乎谢小满的意料了。
只是,对方善意而来,自己却嘲讽而对,似乎的确不该。
只不过,该不该是一回事,说不说是另一回事。
谢小满指着西边蒸腾的雾气,对霍起道:“如果你们想要避祸,最好行军快一些。当然,如果想要建功的话,似乎就应该原地待命,准备迎击了。”
此言一出,霍起的眉头皱了起来。
他顺着谢小满手指的方向看去,除了沉结凝聚的苍茫水汽带来的一片灰濛之外,霍起看不到太多的东西。
于是他想起谢小满是修行之士的传言,重新转回头,看了她几眼。
谢小满轻易的捕捉到霍起眼中的疑问与怀疑,对此,她并没有什么着脑的意思。
这是早就预料到的事情,没有人会相信一个陌生人。尤其是在军队里,实在很难相信一个并不了解的女人。
更何况,谢小满长着一张并不出众的脸,平平常常的几乎令人厌倦,这样的容颜说出的话语,可信度的确不高。
旁边的道路上,军士们仍旧在行军。在略显泥泞的湿地上行走,速度自然不会太快。
军士们经过霍起和谢小满身旁时,自然而然会投来奇特的目光,即便有军法在侧,也难以阻挡他们交头接耳猜测谢小满身份的话题。
有人说谢小满是霍大人的老相好。有人说她是当地的百姓,看上了霍大人,所以前来搭讪。很少有人将谢小满与军中很出名的谢参赞联系在一起,一来是因为在大家的印象中,那位勾引了桓大将军的谢参赞,应该是一位妖冶着春光的女子,绝对不会像谢小满这样朴素。二来,是他们相信,那样的女人,不会在前线这种凶险的地方驻足。
于是大家好奇的猜测谈笑,甚至有人口头上下了赌局,只等着霍起回来后揭晓答案。
各个传令官“以权谋私”的来回奔走,说着现在盘口的赌金与赔率,众人低声笑闹着从怀中掏出散碎银子来,一面又偷偷的去瞧霍起的方向,以免被他发觉。
“老赵,我猜是老相好,十比八的赔率,你压多少?老赵?你这是怎么了?脸都白了?”同袍转过头,笑闹着去问身旁的袍泽,却见到赵明德一副见了鬼的惨白模样,一双眼睛死鱼似的直盯着霍起那边看去。
“老赵?这是怎么了?有赌局都不赚了?”伸手去拍赵明德的肩膀,谁知赵明德真如同见了鬼一般,整个人浑身一抖,差么点蹿出去。
“娘的!老赵你他妈是不是中邪了?吓死老子了!”
赵明德面露惊恐之色,站在原地恍惚了一会子,这才意识到自己这样不寻常的样子,似乎更容易引起对方的注意,便连忙抬起腿,跟着队伍追了上去。
“老赵!”赵明德的兄弟追了上去,一开口,就被赵明德反手捂住了嘴巴,面露焦急的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娘的!你小点声!”赵明德慌张不已,他此时背对着谢小满,不清楚对方到底有没有注意到自己,又完全不敢回头去瞧。
满心的慌张,几乎全身上下都打着颤,赵明德终于跟随着大队伍越走越远,直到五十步开外,他才算是将七上八下的心收敛了几分,干咽了一口吐沫,撞着胆子回头瞧了瞧。
开玩笑!之前自己因为调戏谢参赞,收了多大的苦?万一这位谢参赞认出了自己,又要找自己的麻烦,他赵明德还活不活了!
赵明德胆战心惊的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脑中回忆着当日谢小满那一脚带来的疼痛,双膝发软的悄声回头……(未完待续。。。)
………………………………
第八十九章 烟尘
一营千人,即便训练有素,东撤的速度都不会太快。
如果这时候有直升机可以航拍的话,千人行军的画面绝对可以用“壮阔”两个人来形容。
这并不是什么夸张的手法,想想我们的广播体操,几十个班级一起在操场上整齐排列做出动作时,若是有在教室偷懒的同学趴窗子去瞧,也定然会忍不住赞叹几声。
千人的队伍,一旦变成两行平铺开来,足以占满几个街区。在如今眼前这河口的湿地上,这样的队伍沿着泥泞的道路蜿蜒着,就如同一个将身子扭了十七八个弯的贪吃蛇,颇有些壮烈的色彩。
想要在千人当中看到一个人,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赵明德秉持着这样的想法。他苍白着面色,尽力保持着头脑的冷静,运用着在沙场上拼搏出来的勇气,硬着头皮,走过了这艰难的五十余步。
再他终于觉得离开了对方的威胁区域,回头去瞧时,果然发现谢小满正在专心的与自家营长交流着什么,目光并没有看向自己。
于是赵明德终于送下了一口气,双腿一软,要不是左手搭在同袍的肩膀上,整个人几乎就要瘫软下去。
“老赵,你他娘的是不是肾虚?整个人软成这样?”赵明德的什长发现了异常,溜溜达达的走到他身边,笑着调侃了一句。
旁边的人都哄笑起来,纷纷说了些粗鄙又淳朴的话。
赵明德苦笑了一下,调整心情,用袖子擦了擦脑门儿上的冷汗,叹笑道:“老大你别打趣我。我最近拉肚子,精神头也跟不上……我家娘们孩子还在家里,哪敢肾虚呢?”
众人闻言又是一番笑闹,什长也笑着对其他人道:“我看啊,老赵这家伙肯定是没事儿就偷偷的给自己打食儿了。这地方野禽多,他又是猎户出身。身手好着呢没事儿吃独食,可把自己肚子吃坏了不是?倒也是活该”
“是是是活该活该”赵明德苦笑着点了点头。
至于曾经壮着胆子调戏谢小满的事儿,赵明德是打死也不敢说的。现如今对于谢小满这个,赵明德是当真又敬又畏。与此同时也不免稍稍有了些感恩戴德。
以他之前那番调戏,谢小满就算是依军法将他治死,也并非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是谢小满没有那么做,只是踹了他一脚之后,又让他自己领了军杖。这已经是很大的恩德了。
只是,赵明德心里不免存了些侥幸之心,这几日心心念念的,就是害怕谢小满反悔。万一谢参赞觉着,自己当时受罚受的太轻了,又怎么想起这件事情,准备要自己好看,那该怎么办?
赵明德还不想死,尤其不想死在一个女人的手里。
好在当日另外两人并没有喊自己的名字,只是以“老赵”相称。谢参赞就算是有那个心思。应该也是很难在众军之中找到自己的踪迹的,这倒是一个安全的事情。
但赵明德依旧有些提心吊胆,他不大清楚修行者的能耐,心里不免有些猜忌,心想诸如薛大人那等能够飞天遁地的人,是不是也能掐指一算,轻而易举的找到自己呢?
正是怀着这样担忧的心情,赵明德这几日一直都没有睡好,而这种焦虑,又在行军路上看到谢小满后。达到了一个顶峰。
好在到达顶峰后,这种心情并没有如同火山一样爆发,而是如同三角函数曲线一般,在发现谢小满没有看向自己之后。缓慢的降落下来。
赵明德深深的吐出一口气,在同袍的笑闹之后,很快的恢复了原本的状态,心里的焦虑之情也去了几分。
赵明德当然不知道,就在这个时候,谢小满正一面听着霍起的谈话。另一面,目光落在了赵明德背影之上。
“东撤是桓大将军下的命令,我身为营长,自然会坚守……”似乎是看出了谢小满的心不在焉,霍起为微皱了眉头,也跟随着谢小满的目光回头看了一眼,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谢大人……”
“没事,第一次看到这样的行军,觉得有些可圈可点。”谢小满收回目光,微微一笑,“霍大人真是训兵有方。”
“不敢,都是桓大将军和各位上峰的功劳。”霍起恭谨的抱了抱拳。
霍起并不是鲁莽之人,那样性格的人并不适合做将领。就如同《三国演义》中的张飞,在真正的历史当中,张飞是有勇有谋的典型代表,只不过在《三国》里,被罗大叔做出了鲁莽直爽的人设罢了。
霍起的性情有些类似于有勇有谋之人,只是与历史当中的名将相比,要差一个等级。
但这已经足够他带领一营的兵马,也足够他在对待谢小满这样身份的人物时,不卑不亢不失礼也不冒进,可以将这些都做到恰到好处。
谢小满看着霍起,觉得这个人很不一般,不论是情商还是智商,肯定要比自己高明不少。
莫名其妙感觉到谢小满赞赏的眼神,连霍起自己都是一惊,连忙低下头咳了两声,转移话题:“谢大人,您方才说西边有烟尘色……”
“的确是有的,但是我不懂兵法,更加不太清楚你们桓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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