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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小娘子-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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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小满看着他,轻笑了一下:“原来薛大人是来劝我的。我以为,我之前已经把话说的很清楚了,您现在来劝我,又有什么用呢?反正我只是一个阶下囚,怎么想是我的自由,怎么做是你们的自由。不是么?”

    薛子承摇了摇头:“谢姑娘何必把自己放到晋军的对立面上,你自己也是晋朝人,这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血脉,分不开的。”

    “我明白你们的逻辑。”谢小满微微低头,“反正总是不可避免的一战,那还不如先动手,先占据优势。”

    “没错,”薛子承向前半步,“而且,我们征西军从来不屠戮百姓这是与赵**队很大的一个区别也是很重要的区别”

    谢小满轻轻摆弄着自己的手指:“其他的事情,我或许不懂。但是……薛大人,您有没有想过一件事情。就是单纯晋朝与赵国的这个矛盾体系里,最根本的矛盾,就是赵国国君石虎,是个很喜欢战争的人,对不对?”

    薛子承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面色渐渐变得苍白:“的确如此。难道你……”

    “是”谢小满抬头,逼视薛子承的眼睛,“我的确有这个想法。如果石虎死了,局面会不会改变一下呢?”

    薛子承下意识的失笑:“这不可能你可知道什么叫做宫廷?且不说其中的灵墙一道接着一道,就连修士都不知养了多少的就如同建康城中的从宗院一般。如果一旦真的皇宫遭遇修士的袭击,从宗院的院规之一,就是所有的院中修士都必须去阻挡。这是从宗院与皇族之间附庸的关系,永远不会改变的。”

    谢小满略微沉默:“但,终究是有可能的,不是么?”

    “不根本不可能”薛子承义正言辞,“这根本就不是一个人能够做成的事情”

    “哦。”谢小满应了一声,觉得有些累了,便打了个哈欠,缩回到了绵软的被子里。

    “我不是在开玩笑”薛子承紧皱着眉头,“你千万不要冒冒失失的去做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你的身份不同寻常,如果真的在赵国国境之内死了,除了引发更大的争端之外,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好处”

    “知道了。”谢小满回答。

    “你这个人怎么油盐不进呢”薛子承又怒又急,来来回回快速的踱步,“你要是真的出事了,桓大将军也会……哎罢了我这就去告诉桓大将军,让他来劝你”

    说罢,转身就出了帐篷。

    谢小满看着薛子承的背影,眨了眨眼睛,自言自语的呢喃:“我都说知道了啊……”

    ……

    ……

    此时此刻,百里之外的江左之地,许哲峰看着眼前的藏书楼,坚定地握了握拳头。

    从宗院的手续全都已经办理妥当,事到如今,他已经成了从宗院真正的一员。虽然修为不够高,只是靠着楚清风的后门,才能得到从宗院的腰牌,但对于如今的许哲峰来说,这些,都是很小很小的事情。

    他的目标就是阅天阁。

    是阅天阁中的所有符篆

    这是打一开始,谢小满就帮着许哲峰定下的目标,事到如今,他并不清楚谢小满现在的境况,却明白,自己必须要变强。

    只有变强,才能保护香兰和小白,才能帮助郭璞这个救命恩人,才能报答谢小满对自己的恩情。

    虽然许哲峰也明白,以他现在所拥有的腰牌,他只能在阅天阁的一层逡巡,但对于他来说,这已经足够。

    他需要一个真正的导师加以引导,可实际上,连谢小满都只是一个修行的半吊子,不可能真正的指导他。

    只有书,才是许哲峰能够驰骋的地方。

    用腰牌打开阅天阁的大门,许哲峰看着眼前微微飘动的浮沉,嗅着扑面而来的书香,心跳开始加速。

    他忽然想起了谢小满曾经说过的一句话知识就是力量。

    没错的对于他这种没有师父教授没有同门引导的修行者来说,只有书本才能给予他知识,也只有知识才最终能够幻化成力量

    许哲峰怀着激动的心情,按捺住狂跳的心脏,尽量平稳的走进了阅天阁的大门。

    并不遥远的地方,路过阅天阁的人看着许哲峰的背影,不禁笑着摇了摇头。

    “又是一个渴望从中得到好处的人。”

    “是啊咱们刚来的时候,都犯过这样的傻。阅天阁阅天阁,既然要阅天,哪里是给咱们这样寻常的人物准备的”

    二人谈笑着,离开了此处。未完待续。
………………………………

第一百四十章 柳川

    阅天阁敢用“阅天”二字起名,自然拥有足够的自信。

    这一份自信,首先当然来自于从宗院院首对于自身的狂妄,而另外一点,也源自于阅天阁藏书的丰富。

    所谓浩如烟海,也不过如此了。

    这样的阅天阁自然是千万修行之人向往的地方,这么多年来,不知多少修行之士曾怀抱着一颗雄心迈步于此,却十有**的败兴而归。

    当然,他们的失落不是因为失落于阅天阁藏书的不充足,实际上,大多数的人在进入到阅天阁之后,都会惊叹于阅天阁藏书的丰富,绝对会认定,这座看起来并不乍眼的楼阁,的确当得上“阅天”二字。

    只是……修行之人毕竟是肉眼凡胎,有几个能够阅天之人?

    于是乎,大多数的修行者都重复着类似的轨迹。怀着一颗激动敬畏之心进入到阅天阁当中,而后双手颤抖的看着眼前琳琅满目的典籍,紧张而兴奋的看上一整天甚至更长的时间。而后,顶着一双红肿又兴奋至极的眸子,飞奔出阅天阁,逢人便想要述说自己方才见到的经典门法洪洪巨著,却发现自己的叙述戛然而止,脑中一片空白。至于在阅天阁中到底看了什么学了什么,已经完全记不得了……

    这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修士们在阅天阁中的记忆能力,似乎低劣的出奇,恐怕比一岁孩童都不如。

    所有当时看到的东西,明明已经明白了理解了吸收了,可是一旦迈出阅天阁的门槛儿,所有在其中进行的努力,就都会被彻底的清零。

    很少有人能够逃脱这个怪圈。

    无数从宗院的先贤前辈曾经重复过这样的事情,他们尝试过许许多多的方法,却依旧无法解决这个问题。

    有人尝试过偷书,很自然的,藏书在被拿出阅天阁的一瞬间化为灰烬,当事人也被赶出了从宗院。

    有人尝试过将原文誊抄纸张上。但带出之后,也依旧自燃成了一团花火。

    甚至有些人用过一些极端的方法,比方说,脑洞大开的将一些提示性的东西写在了自己的身上。但是结局……据说,当事者在床榻上躺了三个多月,用了一篮子丹药,才恢复了原本的肢体与容貌。

    阅天阅天,如果能够轻易观瞻。自然称不上“阅天”二字。

    也有人知道登天之路行路难,便求新求异,曲线救国。索性也不再尝试将里面的典籍之类带出去,反而把自己留在了阅天阁里,直接按照书中的门法行打坐修行等事。

    一人提出了这样的想法之后,便有许许多多的人前来学习。他们当中,有人在阁中修行了一天,有人带足吃喝修行了三天两夜,更有甚者,带了满满一袋子的辟谷丹。在阅天阁中修行了整整三个月。

    但是,不论他们在其中修行的时间有多长,修行的功法有多么的神奇,修为的增加有多么的惊人。可是当他们迈出阅天阁的大门之后,所有的修为,都如同烟尘一般,飘然而散了。

    相应的,那些奇特的修行功法,也依旧没有留在脑中。

    这是一个很可悲,也同时令人十分气愤的事情。

    这就像是一个冥冥之中的诅咒。每个人都知道那里有大量的金银可供消耗,但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除了令人眼馋之外,似乎并没有任何其他的作用。

    可偏偏它又在那里存在着。作为整个从宗院最高的建筑物,每个每天走进从宗院的修士们。都会见到这个空中楼阁般的诱惑,在心底勾起一丝丝的欲念,却又终究化作一声叹息。

    它就像是一个永远都得不到的女人,时间的增加使得她身上的吸引力与日倍增,绝对不会消融。更何况,这个“女人”。也的确不是铁板一块。它也曾经对普通人施展过笑颜,也曾经有人成为了它的“入幕之宾”。

    但这样的人物,用“寥寥”来形容都很不恰当。因为实际上,这几十年来,得以饱尝阅天滋味的,只有柳川一人而已。

    而至于柳川本人,看起来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年男子,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就连修行的天分也十分寻常。

    柳川已经三十有六,佩戴的腰牌可以登上阅天阁的三楼。所以,一天的大部分时间里,他都会在阅天阁中逡巡,黄昏时分再离开。

    这么多年来,阅天阁只对他柳川一人青眼有加,于是乎,柳川倒也担当起了清扫阅天阁的活计,每天晨昏定省似的,准时准点的来,准时准点的走,时不时的打扫一番。就连偶尔有残破的书卷之类,也都是由他柳川为之誊抄补全。

    柳川在阅天阁已经十余年,很多书本上的东西,他都能记得住背得出。也曾有人要求他将阅天阁中的修行门法告知,柳川本身也没有私藏的意思,但很有趣的是,每到这个时候,独独属于阅天阁的诅咒又会施展开它的能量。

    柳川若是将记忆中的东西写出来,纸张就会被瞬间焚毁。若是说出来,他就会短暂的失声。若是有人期望用点头摇头的简单办法,来询问一些问题,柳川就会短暂的失明失聪。

    这是一件十分恐怖也令人十分头痛的问题,十几年来,没有人能够解决,大家也就放弃了这份念想。

    也曾有不少人跟院首大人抱怨过阅天阁的事情。既然书都是给人看的,又何必设下那个禁制?

    而院首大人对于这种抱怨与提问,多数情况下都是嗤之以鼻。只有心情十分快活的时候,老头子才曾经透露过真言,而这句话,也经由许多人之口,在从宗院远远的传播开来。

    “最初建院的时候就已经设下这个禁锢,谁都解不了。”

    这样一句话,如同一场盖满天幕的冷雨,将柳川之外的每一个从宗院中人,都浇了个透心凉。

    从此之后,阅天阁就真的成了从宗院的一个摆设。

    当然,除了柳川之外。

    有很多人嫉妒柳川,他们不明白阅天阁怎么就接受了他这么一个傻小子,在他们看来,柳川的资质实在太过普通,在阅天阁十多年,境界上竟然仍旧没有达到登峰造极的程度。若是换做自己,怕是早就飞升成仙了也未可知。

    这是许多人的想法。

    柳川倒也听过不少的冷嘲热讽,但他的心念并没有太多的动摇,也从来都不会着急上火。

    这人平素没有什么朋友,独来独往,但是与人相交时倒也和和气气,让人生出几分如沐春风的感觉。

    但是,枪打出头鸟。再怎么如沐春风,他的际遇,也会让他人眼红。

    人总是这样虚浮的生物。自己落入低谷的时候,就也看不得其他人的好,恨不得把别人也都拽进来,才算是能够找到几分平衡。

    这是人性的弱点,也是柳川在十几年中,愈发独来独往的原因。

    这一日,柳川也如同往常那样,早早的来到了阅天阁,开始进行简单的扫洒。

    他喜欢从一楼开始清扫,因为与其他的楼层相比,偶尔进入这里的人算是不少的。

    但大部分来到这里的都是新加入从宗院的人,或者是一些不甘心,想要重新来到这里尝试一番的人。

    这些人来来去去,停留一下便离开,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们都不会再来。

    所以阅天阁其实很清静,也很干净,尤其是一楼以上的地方,很少会沾染凡尘。

    柳川很喜欢这样的阅天阁,安静的让人叹息,又让人满足。

    他会拿起鸡毛掸子,将书籍上的浮灰弹去。将一些弄乱的书籍整理好,若是有一些被人弄得污损的地方,他就会将书籍拿出来,根据污损的程度不同,进行打理或是重新誊抄一个副本。

    在这里的时间长了誊抄的次数多了,柳川几乎记得所有书籍中文字。他也有分享的,可是他知道,这些东西,恐怕只能留在自己的心底,这辈子是没有什么不吐不快的时机了。

    这一天傍晚时分,正在三楼随意翻看一本闲散门法的柳川,忽然听到了阅天阁大门的开启。

    柳川翻书的手顿了一下,但并没有太过在意,想来又是某个新晋的修士,不清楚阅天阁的神奇之处,兴致勃勃的前台探宝了。

    想到这里,柳川叹息着摇了摇头。

    阅天之地,到底是寂寞无比的。

    不去在意他,柳川继续研读自己的书本,打坐一番后,看了看外面的时辰,觉得差不多了,便将书籍放回原处,径自下楼。

    路过一楼的时候,柳川果然见到了一个年轻的修士。

    那是一个少年,看起来十分刚毅果敢,就连随随便便看过来的眸子里,都带着刀锋一般的利刃。

    这少年,自然就是许哲峰。

    柳川看着他缩在角落里研读《修撰录》的样子,内心中轻轻叹息。

    他并没有开口打扰许哲峰,也没有奉劝他不要再浪费时间于此间,而是遥遥的冲他微微躬身,径自离开。

    走出阅天阁的大门,柳川看着外面微微泛红的天空,嗅了嗅湿润的空气,心想今天似乎,快要落雪。

    紧了紧自己的衣领,柳川在寒风瑟瑟中离开。未完待续。
………………………………

第一百四十一章 谢玄

    入夜之后,开始落雨。

    雨水纷纷洒洒,并不大。如果不是这寒冬时节凛冽的北风吹过,恐怕会被人误以为是一场春雨的降临。

    雨势在夜半之后就慢慢转成了雪,飘飘洒洒的落下来,颇有些清淡雅致的味道。

    雪落入积水中,便很快的融化掉了。反倒是那些落在屋檐上的飞雪,慢慢的积攒着,终究变成萧条的一片,在这样的黑夜里,就仿佛笔墨落下的一道道飞白。

    飞白处偶有枯笔,但在这样的画卷中并不显得萧瑟,反而勃发出几分生气来。

    偶尔又有寒梅点缀其中,若是落入诗人的眼,没准儿又要孕育出几首“玉骨冰肌”一类的诗篇文章来。

    但如今雪势不大,又在夜半,并未落入多少人的眼。待得明朝,白雪自然化作积水,倒也不再有这番轻淡的意境了。

    柳川这夜倒是被窸窸窣窣的落雪吵醒了,虽然是这样熹微的声音,他竟也能听得见。

    披了厚厚的衣服,柳川推开门看了一会子雪,冲着那漫天飘泊的白色发了一会儿呆,便不禁打了个喷嚏,觉得有些冷,于是退回了门内。

    把门关了个严丝合缝后,柳川才想起了什么,连忙推门去瞧。

    他所居住的地方,只是一个独门独院的小院子。院子里一株手植的柳树,这时候早已翠叶尽落了,只留下些来年待开的老芽与柳条,在这样的风雪中微微发抖着。

    “哎,到底不比寒梅。”柳川看着院中的柳树,叹息一声,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他素来怕冷,冬天对于他来说很是难熬。就如同这株柳树一般。

    走到柳树下,柳川拍了拍柳树的树干,就像是安抚小孩子似的放轻了声音:“好了好了,知道了,你别闹。”

    说罢。也不见柳川如何动作,只是将体内灵气缓缓流转、施发,引导着灵气顺着树干慢慢攀爬到了树根与枝条里。

    柳树感觉到了暖意,开心的晃动了一下。将身上仅有的一点点积雪簌簌然晃落。

    有那么一点点的积雪,径直落在了柳川的脖子里,惊得他打了个寒颤。

    “哪有你这样以怨报德的家伙!”柳川笑骂了一声,无奈的摇头,宠溺的目光就像是看着自己的孩子。“罢了!你且等着,我去将院子里的灵墙再加固一番,也能挡一挡寒气。”

    说罢,柳川走到庭院中央,向东走了三步后,又向南走了六步,依着先天八卦的方位,面朝朗月之地,灵气流转,念了一段经文。

    院子外。一道泛着淡红色光晕的灵墙若隐若现,开始缓缓的变亮了些许。

    随着这淡红色灵墙的加固,不仅仅是院子里的,就连灵墙外围丈八尺的地方上,积雪都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融化起来。

    院子里面的温度有了些许的提升。这一点点的升温对于人类来说,或许算不上什么,但是对于柳树却是关键的一点暖度。

    柳树更加欢愉,开心的晃动起枝条来,就像是小孩子的手舞足蹈。

    “好了好了,不能再多了。”柳川缓缓收回灵气。走回柳树身边,宠溺的抚了抚柳枝,“木能生火,要是灵墙再厚些。小心一把火把你点燃了,到时候看你还是不是这样的不安分。”

    柳树似乎害怕了,一动不敢动,噤若寒蝉。

    柳川只觉得好笑,又安抚了几句,就自己走回了屋子。重新入睡。

    第二天一早,柳川一如既往。先看了看院子里柳树的情形,谈笑几句,从井里打了些井水喝了,便往从宗院走去。

    与门房答了声招呼,聊了几句闲言碎语,言词中说起了有关院首大人儿子的传闻,柳川觉得有趣,便多听了几句,随后才来到了阅天阁。

    用腰牌打开了阅天阁的大门,柳川立刻就意识到里面有人。

    寻着气息去瞧,竟然还是昨天晚上的那个少年,甚至还保持着那个姿势,捧着的书却已经换了一本。

    勤奋是好事,可是,在阅天阁这种地方勤奋起来,基本上是毫无用处的。

    柳川觉得这少年有些可怜,却也不好直接奉劝什么,于是轻轻叹息,继续起了自己每天的差事。

    ……

    ……

    “我听说你有刺杀石虎的想法?”

    “听谁说的?”

    “薛子承。”

    “他骗你的。”

    “我不相信!”

    谢小满怒了:“你们这帮人一个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现在老老实实被你们关在军营里,就算是有那个心思,也没有那个能力啊!再说了,为什么薛子承说的话你就相信,我说的你就认为是假话!”

    桓温回答的十分简单:“因为薛子承不说假话。”

    “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了!”谢小满几乎要暴走。

    桓温思付了一下:“你当时都答应要嫁给我做妾了,结果又送来了别的女人。”

    “那个不能算数。”谢小满鼓了鼓腮帮子,“首先就是你想要强抢民女!再说了,反正你只是想要一个谢家的姓氏,娶什么人有什么区别?人家长得还比我好看。”

    桓温想了想,点头:“此言不虚。”

    “……”谢小满已经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生气了。

    “我不是开玩笑,石虎那边的事情,你不要轻举妄动。”桓温又补充了一句。

    谢小满看着他:“我也不是开玩笑。薛大人虽然战斗的本事一般般,不过禁锢的手法倒是很高明。我不骗你,这两天,我把这两条铁链子研究了很久,的确没看出有什么可以下手的缺口。这倒是一件十分奇怪的事情,这禁锢的法门,我看着更像是灵墙。只是,还有这种灵墙么?”

    “问我呢?”桓温挑了挑眉,“我怎么知道?”

    谢小满怒极,抄起枕头来砸向桓温的脑袋:“我自言自语行不行!”

    桓温笑眯眯轻轻松松的将枕头接了下来:“行行行!当然行!只要你不给我惹事,怎么都行。哦,对了,你家里人来接你了。”

    “什么?”谢小满一惊,“谁来了?”

    “你弟弟。”桓温打量了谢小满一下,“你是不是拾掇拾掇再见人家?”

    “我什么时候有个弟弟了?谁啊?许哲峰?”谢小满更懵。

    桓温笑道:“你弟弟当然是姓谢!谢家宝树!谢玄,谢幼度!”

    “谁?”谢小满觉得这名字有点熟悉。

    “阿姐,安石叔父让我来接你回家。”

    听到了帐篷里的人正在谈论自己,谢玄探头探脑的探了半个身子进来,冲着谢小满笑呵呵的打了声招呼。

    “你谁啊……”谢小满看着这个十四五的少年,忽然在想,难道这个年代也有诈骗的?是不是贩卖人口的家伙?

    “嘿嘿!”谢玄这回老老实实走了进来,先笑嘻嘻的跟桓温躬身一礼,这才对谢小满施礼道,“小满姐应该没见过我。我叫谢玄,字幼度,家父谢无奕,家姐谢道韫。”

    “啊!”谢小满一愣,伸手指着谢玄,恍然大悟,“我说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你不就是那个那个,芝兰玉树?那个淝水……”

    谢小满想说,是带领晋军,在淝水之战打下中国历史上以少胜多经典战例的那个将军么!

    可是话到了嘴边,又被谢小满强行收回,否则岂不是真的泄露了天机?

    谢玄见谢小满如此激动,不明所以,不禁挠了挠头。

    “芝兰玉树没错,你们谢家这一代,这位才是真正的少年成名。”桓温目光闪烁了一下,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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