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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纵横三千里-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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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圣君找到幼年时期的沧马,并在他身上种下麒麟血脉的种子,从某种意义上讲,沧马是第一代麒麟血脉的传承者,也是血脉最纯正的传承者。但是麒麟血脉必须在传承者达到金丹期,通过外力觉醒之后,才能激发麒麟血脉的真正奥义。

    而阴阳两位先生就是奉圣君之命,培养传承者并帮助其觉醒,从而继承圣君意志的存在。他们是传承者的老师,也是可以舍生忘死的忠仆。

    只是在冥冥之中,阴阳两位先生已经和沧马错过了。

    阳先生继续道:“这孩子三种条件全都具备,以这么小的年纪就能达到金丹巅峰,他的资质在这个世上恐怕也没人能够比拟了。”

    “你是说?”

    “没有别的办法了,圣君剩下的时间不多了,何况我们已经整整晚了十年。”

    “既然如此,我们就选定他作为传承者来培养吧。”

    阳先生从怀中取出一颗丹药,刚准备放入萧天驹口中。

    “慢着!”阴先生道:“现在就觉醒,你难道不怕他出事吗?我们是不是应该先把他带走。”

    “觉醒需要一百天,在这期间,不能让他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否则便有很大的几率魔化,如果他一旦魔化,事情就会远远超出我们的控制。他这么小的年纪,你要是强行把他带走,他能不生气吗?‘

    阴先生道:“也是,不过把他留在这儿,你又能放心的下吗?”

    “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掌门的孙子,在门派里谁敢惹他生气,只要不是暴怒就不会影响血脉的觉醒。”

    “说的也是,他这么小的年纪,应该也没有什么值得生气的事情,那我们就等他彻底觉醒之后,再带他走吧。”

    说完,阳先生轻轻掰开萧天驹的嘴唇,将丹药送入他的口中。

    做完这一切,阴阳两位先生便凭空消失了。

    尽管萧天驹看起来和之前并没有什么两样,但是他身体内部的改变已经悄然开始了。

    ……

    天微微亮的时候,季婉滢就醒来了,她昨夜睡得很不好,因为做了一个不愿梦到的梦。她又必须把这个秘密藏在心里,不能让人看到,尤其是身后的那个男人。所以,她的眉梢就显得更忧郁了。

    这个女人正是萧天驹的母亲,萧乘风的妻子,玄月宗掌门季昌彦的女儿。

    当然,她也是沧马心中最爱的那个女人。

    镜子里的季婉滢有些消瘦,但这全然不影响她绝美的容颜,因为她的美存在于那份出尘的气质中。

    不过她却没有往镜子里看一眼,她只是打开梳妆盒,取出一支木质的发簪。

    仅仅只是一支普通簪子,表面没有任何雕花的图案,唯一的特别出是簪子的表面很光滑。尽管这只木簪季婉滢已经珍藏了十年,可她却很少用它来装饰头发。

    她喜欢在感到寂寞的时候抚摸这支簪子,就像抚摸一只小猫,而她又常常感到寂寞,所以这支簪子就变得十分光滑了。

    萧乘风已经穿好衣服,他从背后握住妻子的肩膀,“你应该好好打扮一下自己,这些旧的首饰都该换掉了。”

    他微笑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还和十年前一样年轻,岁月没有在那张英俊的面庞上留下任何痕迹。他的皮肤充满光泽,眉宇间透着英气,他的脸很白但却有棱角,所以这张脸也曾风靡万千少女。

    在他十几岁的时候,就被公认为四大门派里最有风度的美少年,而那个时候季婉滢也是四大门派里最美的女子。所以他们两人的结合称得上是郎才女貌,而在萧乘风心中,迎娶季婉滢也是理所应当的事。

    他们成亲那天,也收到了无数人的赞美,金玉良缘、天造地设……总之一切赞美新人的成语放在他们身上都很适用。所以他们婚后的生活理所当然过得很幸福,而婚后不久,季婉滢就为萧家生了个儿子,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美满。

    他们一家毫无意外的成为了幸福家庭的典范,成为年轻男女们羡慕的对象。不管他们一家走到哪里,那么那个地方就一定会成为歌颂他们幸福生活的舞台。

    季婉滢将簪子握在手心里,回答道:“我又不常出门,要那么多漂亮的首饰也戴不了。”

    “你开心最好。”萧乘风又换了个姿势。

    人到中年,发福是常事,不过萧乘风却将身材管理的很好,虽然平日里有很多宗门的事务需要处理,但他总会抽出一部分时间练习剑术。所以他看起来总是那么的干练挺拔,充满活力。

    季婉滢拢了拢头发,很随便地盘在脑后又用簪子固定住:“我得去看看驹儿睡得怎么样,昨晚上他吵着非要和那只小狼狗一起睡。”

    “小狼狗,哪里来的小狼狗?”

    “不知道,是一只很漂亮的小狗,浑身的毛都是银白色的。”

    “那便有些稀奇了。”萧乘风看着妻子头上的发簪,总觉得有些怪怪的,“你可别戴着这样的簪子出门,要是让别人瞧见,怕是会说我亏待了你这个宗主夫人呢。”

    “知道了,我只是没想好今天要盘什么样的头发,所以才临时凑合着戴一下。”

    “嗯。”萧乘风从抽屉中精心挑选了一枚玉佩放在腰间比划了一下,觉得不满意,又另换了一块,“今天我要去丹阳宗去一趟,看看上次拜托他们给驹儿炼制丹药的事进展如何,中午就不必等我回来吃饭了。”

    季婉滢道:“驹儿才十岁,现在就让他突破到元婴期,会不会有些操之过急了。”

    萧乘风笑道:“这你就不懂了,驹儿的资质极高,可谓是百年不遇的修炼奇才,只要好好培养,日后必然能成为冠绝古今的高手。”

    “连你也比不上他吗?”

    “那当然,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萧乘风自豪道:“你说,这小子更像谁一点呢?”

    “像……”季婉滢话到嘴边却顿住了。

    萧乘风笑道:“我觉得他更像你,那么顽劣。”

    “还是更像他姑姑吧。”

    “哈哈哈,有道理,是像他姑姑。”萧乘风忍俊不禁,接着他望着妻子道:“我出门去了。”

    可他并没有察觉到妻子眼神中的变化,也并没有察觉到妻子的心思已被旁的事情占据。
………………………………

第二十一章 争端

    “我为什么还会想到他,我为什么还是忘不掉他……”

    季婉滢在问自己,她正置身于矛盾的漩涡中,激流似乎随时都能把她撕碎。

    她摘下头上的发簪,紧紧地握着,她的手指因失血变得苍白。她握着这只簪子,就如同抓住一只有力的大手,似乎只有这只手才能带着她离开漩涡。

    不错,这只簪子是沧马亲手为她做的,亲自为她戴在头上的。他那么粗鲁,可他为自己戴上发簪的时候却那么温柔。

    可这毕竟只是一支再简单不过的木簪,萧乘风送给了她这么多贵重的首饰,无论哪一件都要胜过这支木簪百倍,为什么她只中意这支木簪?

    她想不明白。

    明明萧乘风才是她的丈夫,而且萧乘风也很爱她,珍惜她,无微不至的关心她。这十年来,萧乘风从未做过一件违背她心意的事情。作为丈夫,萧乘风的确称的上完美。

    十年可以改变很多事情,滴水穿石,萧乘风的爱正是这样一点点渗透的季婉滢的内心。

    她知道自己早该死心,因为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见到沧马,所以无论出于哪种角度考虑,她都必须维护好这个家庭。

    她深吸一口气,走出房门,早晨的阳光很好,让人不由地放松了下来。

    穿过回廊后,进入儿子的房间,孩子睡得正香,她为他掖好被子。

    当她着那张稚嫩的脸蛋时,她突然惊恐起来,因为她终于找到了问题的答案。

    沧马才是萧天驹真正的父亲!

    这就是她无法忘记沧马的原因。

    看看萧天驹的眉毛、鼻子、嘴唇,没有一处不像沧马,他越长大便越像沧马,甚至连性格都那么相像。一样的冲动、一样的直爽、一样的不拘小节。

    季婉滢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知道这个秘密还能隐藏多久,但她知道若是有一天真相大白了,没有任何人能承担起这个后果。

    这件事谁都不怨,要怨就只能怨她的父亲季昌彦……

    “嫂嫂。”

    季婉滢突然从沉思中惊醒过来,她根本没有注意到萧青璇是何时来到自己面前的。

    萧青璇也没有注意到季婉滢脸上的惊慌,因为她正沉浸在一种无法自拔的喜悦中。

    “你看看我今天有没有什么变化?”她得意地在季婉滢面前转了个圈。

    为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季婉滢敷衍道:“你变漂亮了。”

    “真的吗?哈哈。”萧青璇更高兴了,因为她把嫂子的话全当真了,“那你说说看,我到底是哪里变得漂亮了?”

    这教季婉滢如何回答的出来,不过她还是仔细打量了一番这位小姑子。

    萧青璇清了清嗓子,故意昂起头晃了晃。

    “你的耳坠很漂亮,以前你可从不戴这些东西的。”

    “猜对了!”萧青璇打了个响指,这种俏皮的举动她只会在最亲近的人面前才会展露出来,“你不想问问这个耳坠是谁送的吗?”

    “是男人吗?”

    “没错。”

    “真是太难得了。”季婉滢那颗不安的心总算是轻松了下来,她打趣道:“没想我们萧大小姐终于找到了意中人,这下你哥哥再也不用为你的事情发愁了。”

    一抹绯红瞬间占据了萧青璇的脸颊,她捏着一角羞涩道:“哎呀,还不算啦,嫂嫂。”

    “只要你有心,总有一天会成的嘛。”季婉滢拉着她的手道:“快告诉我,他是哪家的小伙子,让我来帮你一起想想办法。”

    “他不是小伙子,是个大叔。”

    “啊?”季婉滢先是有些吃惊,不过旋即一想,小姑子的岁数也不小了,便道:“他多大岁数?”

    “比我大……”萧青璇捻着手指道:“一丢丢吧?”

    “那他有没有成亲?”

    “当然没有了,嫂嫂,你把我当作什么人了?”

    “那他有没有喜欢的人?”

    萧青璇又想起沧马那日在擎天崖上握着的那枚香囊,“或许有,不过我估计,他喜欢的女人不爱他。”

    “你怎么知道?”

    “我就是知道。”萧青璇任性道:“他都这么大岁数了,那个女人应该也不小了,他们没在一起,要不就是那个女人死了,要不就是那个女人已经成亲了,否则他们没有理由不在一起。”

    “你分析的倒是有些道理,不如你跟我说说这个男人究竟是谁,我来帮你把把关。”

    “哼哼哼哼。”萧青璇发出一种奇怪的笑声,“他的名字很特别,只有两个字。”

    “快说,你就别卖关子了。”

    “好,那我直说了,他的名字叫沧马。”萧青璇滔滔不绝:“沧是沧海的沧,马是骏马的马……”

    尽管萧青璇说了很多,但当季婉滢听到这个名字之后,她的耳朵就像聋了似的,再也听不进任何声音了。

    她的脸色发白,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要不是坐在床上,她的身子几乎便要跌倒在地上。

    萧青璇依旧眉飞色舞的讲着:“只不过他的修为有些低,不过沧马刚刚入门,这也怪不得他。你知道吗,他可是天剑宗第一个闯山门入宗的弟子,他的剑法当真厉害。可那天,我却险些一掌把他打死了,你说巧不巧,我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这或许就是缘分吧……”

    她越说,季婉滢越觉得胸闷,甚至有些喘不过气来。

    “嫂嫂,你怎么了?”

    “我没事,我只是、只是替你高兴罢了。”季婉滢做梦都想不到沧马竟然敢到天剑宗来,而且萧青璇居然像着了魔似的爱上了他。

    “哈哈,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替我高兴的。”萧青璇道:“不过这件事,你还得先替我保密才行,我现在还不想让哥哥和爹爹知道。”

    “我一定替你保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季婉滢除了保密以外哪里还有别的选择。

    “对了,雪牙也是沧马送的礼物,驹儿喜欢的不得了呢。”

    “他、他……”季婉滢迟迟问不出口,她的心乱的很,她这句话说出来一定会铸成大错。她想问,他有没有对驹儿做过什么别的事,但冷静下来之后,她知道这样的话是断然不可以问的。她谨慎地组织好语言,才继续道:“他为什么要送礼物给驹儿?”

    “这个吗……”萧青璇沉思道:“我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大概是为了讨好驹儿吧……你不知道,他刚入宗的那天差点没被我们整死。”

    “怎么了!”

    “我和驹儿把他绑在擎天崖上整整七天,他受了那么重的伤,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捱过来的……唉!”萧青璇叹了口气:“都是我不好,我真不该这样对他,幸好他命硬,否则我们真的会把他害死……唉!烦死了,都怨我,嫂嫂,你说我以前是不是特别坏,我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呢!”

    “他有没有说什么?”

    “他什么都没说,他也不怨我们,他连一个疼字都没说过,他可真是条汉子。”萧青璇摇了摇头:“不过他快死的时候,手里还握着那个香囊,真不知道那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女子,值得他这样牵肠挂肚……”

    “她,一定比不及你的。”

    此时此刻,季婉滢只想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痛哭一场,她心中的委屈只要她自己才知道。可是偏偏偌大的天剑宗,竟没有这么一个去处。

    两个女人都不再说话,各自都有各自的心事。

    季婉滢在牵挂着沧马,她分不清这种感情到底是爱还是什么别的,她不想让沧马死。十年前,沧马就险些死在她面前,要不是她以命相胁并且答应嫁给萧乘风,沧马就不止是金丹被毁这么简单了。

    她用自己的后半生换了沧马一条命,但他这回又来了,他会不会重蹈十年前的覆辙。若真是这样,她还有什么拿的出手的东西,能保他性命呢?

    不安的心变得更加不安了。

    那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他不害怕,可有人替他害怕,有人将所有的害怕都一力承担了。

    “娘,姑姑。”萧天驹醒来了,“嘿嘿,小雪牙,你昨天夜里睡得好不好啊?”

    他一醒来就把雪牙抱紧怀里,用下巴亲昵地蹭着它的脑袋,他的无忧无虑真叫人羡慕呢。

    “我们快去找沧马吧。”他还没来得及穿好衣服,就冒出来这么一句,差点没把季婉滢给吓死。

    季婉滢冷声道:“你今天不许出去玩,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

    “不行,我就要出去。”萧天驹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从从容容地穿着衣服,“我们昨天已经跟沧马约定好了,今儿个一早就得去找他。”

    “你去找他做什么?”

    “自然是给雪牙找吃的呀,它这么小,天天都得吃奶呢?”萧天驹一边逗着雪牙一边道:“我们家又没奶喂它,所以得拜托沧马去山下带羊奶回来。”

    “那你以后就不要养它了。”

    “可你昨天已经同意让我养它了!”

    “我说不许养就是不许养!”

    萧天驹气得大吼:“我就要养!”

    “你吼这么大声干什么?是不是太久没挨揍,屁股又痒了?”

    “你说话不算数,就是不行!”萧天驹理直气壮道:“答应了别人的事情就不能反悔,这是你教我的,可你现在又要变卦,哼!”
………………………………

第二十二章 父与子

    “昨天是我说错了,今天我改变主意,以后你不准养它了。”

    “我就要养!”萧天驹紧紧把雪牙抱在怀里,“你要不想我养,除非你杀了我!”他红着眼瞪着母亲,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你长本事了,敢这么和我说话?”季婉滢也真的生气了。

    “那你就打死我!”

    “我今天非要教训你不可。”

    季婉滢冲上去抓住萧天驹,抬手就要打,却被萧青璇一把拉住。

    “嫂嫂,你这是干什么?今天这件事可就是你的不对了,驹儿养条小狗有什么问题,更何况你昨天已经答应他可以养了!”

    萧青璇的话刚说完,萧天驹的眼泪哗一下就下来了。

    他抱着雪牙躲到姑姑身后,“我答应过沧马,一定要好好把雪牙养大的,哇啊——”他从来没这样委屈过,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今天这件事谁说情都没有用!”季婉滢决心已定,这件事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因为她认为这样不仅会害死沧马,也会害了萧天驹。

    “哇啊——”萧天驹看到母亲这么凶,哭得更狠了。

    “是谁又把我的乖孙儿惹哭了?”

    门外响起一个苍老的声音,天剑宗掌门萧远鹤踏进门来,“一大早的,究竟是什么事情值得你们这样大动干戈?”

    “爹。”

    季婉滢话音刚落,萧天驹便冲上前带着哭音道:“我娘不让我养雪牙,可是她昨天明明已经答应过可以养了,她今天又要反悔,哇啊——爷爷,你快说她。”

    “不哭了,不哭了,我的乖孙儿。”萧远鹤宠爱地拍着孙子的肩膀道:“谁说不让你养的,不就是一条狗吗,你就算是养一百条我也让你养!”

    “雪牙不是狗。”萧天驹吸着鼻涕道:“它是狼,是一只小狼。”

    他说话时,小雪牙正乖巧地舔舐 着小主人脸上的眼泪,无论谁看到这一幕都会格外感动。

    “原来是只小狼啊,真好,我乖孙养只小狼有什么嘛,你娘要是不许你养,你就搬到爷爷的房里,跟爷爷住,爷爷跟你一起养。”

    “嗯。”

    “可别再揉眼睛了,把眼睛都给揉红了。”萧远鹤道:“有再大的气,也不能对孩子撒,你这个做娘的也要先想想清楚不是吗?”

    “爹,这也不怪嫂嫂。”萧青璇说情道:“这小狼狗每天要吃奶,我们又没有奶喂它,所以嫂嫂才说不让驹儿养的。”

    “哦,原来是这样……”

    还没等萧远鹤说完,萧天驹便抢道:“我们有羊奶,沧马答应每天从镇子上买羊奶回来,只要我们去找他取就行了。”

    季婉滢道:“每天要专程去取,岂不是太麻烦了吗。”

    萧远鹤没理会这个儿媳妇,只是问道:“这个沧马是谁,是我们天剑宗的弟子吗?”

    “是。”萧天驹抢着道:“他是负责买菜的弟子,所以每天都去镇上,就把羊奶带回来了。”

    萧远鹤道:“那有什么麻烦的,要是嫌麻烦,就让他每天把羊奶送到这里,我看也没什么不妥吗?”

    季婉滢一听这话,心中就更急了。

    “算了。”这回却是萧青璇抢着回答了,“他、他就是个新入宗的弟子,每天叫他往我们这里跑,总是会叫其他弟子说闲话的,不妥、不妥。”

    “说什么闲话?”萧远鹤质问道:“哪个敢说闲话?”

    “嗯……”萧青璇一时语塞。

    季婉滢接道:“这宗门重地,一般弟子都是禁止出入的,教他来送奶岂不是坏了规矩。”

    “这倒也是。”萧远鹤捋了捋胡子:“杂务处也不远,那就派个人去取嘛。”

    “我去。”萧天驹立即举手道:“我去取,我去取。”

    “好,既然我乖孙乐意去取,就让他去嘛,婉滢,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有话说。”萧青璇道:“我得跟他一起去,驹儿一出去就玩疯了,我得跟他一块去,好让他按时回来练功。”

    “行,那就这样吧,既然事情都解决了,那乖孙跟爷爷一起去吃饭吧。”

    “嗷呜~”小雪牙不合时宜地叫了一声。

    “爷爷,它饿了。”萧天驹把胳膊从萧远鹤手里挣开,“我得先给他找饭吃才行,它太小,经不起饿。”

    他说完也不等旁人有所反应,就抱着雪牙出门去了。

    萧青璇赶忙道:“嫂嫂,我去看着他,你放心,有我在驹儿肯定不会惹什么乱子。”然后便匆匆追了出去。

    姑侄俩一路嬉闹,刚才发生的事情全然忘了个精光。

    “快点,跑快点。”萧天驹催促着,“姑姑你东张西望的在看什么呢?”

    “你瞧,那个人是不是沧马?”萧青璇指着远处的人影道。

    “嘿嘿,是他,他在等我们哩。”

    两人紧跑两步来到沧马面前,沧马刚准备行礼,萧青璇便拦住他道:“以后你就不要跟我们行礼了,麻烦死了。”

    萧天驹也道:“就是就是,我们都是自己人,以后就别行礼了。”

    不过尽管如此,沧马还是很客气,他是个有分寸的人,他知道越是这个时候越应该和他们保持适当的距离。

    “羊奶全都备好了,刚挤出来的新鲜羊奶。”

    “太好了。”萧天驹高兴极了,“那我们赶快喂给它吃吧。”

    但是突然之间,小雪牙猛一用力竟从萧天驹的怀里跳了出来。

    它想跑?

    大家都这么以为,萧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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