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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仙难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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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杂洁瑕秽’。
这年头秃子就没好东西,与那道貌岸然的翟老六一个熊样。”
敬重归敬重,但该骂还是要骂,谁让他茅真黄这辈子见多了这种人。
“翟老六?入你娘的秃子,你不会在里面潇洒吧?”
不提此人还好,一提此人茅真黄在看看身后那重楼绰影,双眼就有点泛火气。
这里的水准可是比敦阳城那镇子高多了!
茅真黄翻了翻自己兜抓出一把银灿灿的玄晶,约莫二十四五颗的数,跺跺脚翻过断桥,朝着那重楼幻影就踏了去。
“别让我在此地找到你个老秃子!”
边走还边嘀咕。
这就真不知道是他想去,还是去找人。
反正有个理由不是。
没多远,跨过断桥步行百二十步,那似真似幻的重楼就出现在那双眯缝眼中。
入眼就是两个字——精致!
崇阁错落、层楼五跃,蔷薇拂檐,似红栏绕砌,红烛伴红幔,人影绰绰叠叠花前舞,琴抚靡靡袅袅奏玄音。
不光看的精致,就是那丝竹弦乐入耳的也是精致。
门口无人!
对敞着大门,探头轻窥,一石质玄关,上嵌朵玲珑剔透玄阳晶璨大牡丹,花团锦簇间,似遮了里面大好春光。
少天司!
茅真黄抬眼对着头上的额匾瞥了一眼,抬脚就迈了进去。
绕过玄关,里面确实别有一番天地。
正间垂花庭院,四面抄手游廊,犄角甬路相衔,中间山石点缀,五间高厦上悬匾额“怡红快绿”。
刚刚对着此腹中天地扫视了两眼,茅真黄就被庭院中间的“热闹”吸引而去。
跟其意想的冷清半分不沾边,相反这里人还真不少。
定眼看去,身着五宗门服的人不在少数,其中大多之人茅真黄甚至都能叫出名字,不仅于此,就是着明照宗白衫的修士亦不少,更甚至有一些梁国与赵国的军兵于此欢乐。
看着没人招待,茅胖子紧了紧心神朝着最近的一个红色八角桌坐了去。
此桌之上就一男的。
怀抱一温柔之姿似玉,娇羞之貌如仙的女子喝的烂醉如泥。
是个光头,但不是翟老六。
对方衣衫且有点破烂,可能是马尿往肚子里灌的有点多,被那名貌美女子拍抚着胸背对着桌角狂吐不止。
茅真黄刚注意了此人两眼之时,那虎背就似被一股温凉给搭了上。
“小女子怎见郎君面生的紧,是刚进了我们红墙门的?”
一句轻声荡在茅真黄耳边,洋洋盈耳、细雨柔声,又似掺杂了三分的妩媚情贞。
回首一望!
顺着滑落于胸前的那股温凉瞥去,但见一双雪净素手与粉颈花团。
在上瞟,就更美了!
草木芳丽、云水容裔、嫩叶絮花,香风绕砌。
此时的茅真黄脑子里突然徘徊出王道宁与他说的话,但眼前这名女子大腿白嫩的像不像豆腐他不知道,起码这双手就比那豆腐还白嫩。
而与对面安坐的那名女子比,茅真黄身后这位半点不逊。
可能唯一的差距,就是一名着了红衣,而一名着了轻纱。
“本是与友上山来踏青,但山路难行,误入了蒿草断木之地,出来之时已与友分道落了单,上了山之后更是发现天色渐黑,见此地似有人间烟火就过了来,发现是少天司,况且门口没人招呼,胖子我就抖胆进了里面,还请见谅。”
茅真黄起身对着这名轻纱女子就是一个稽首,别管此地怎么被世间修士称呼的不堪,但他始终没有忘记一点,那就是此处是个山门!
拜山门该有的礼节不能废,即使他是满嘴谎话连篇。
“既然是踏山失了友人,那郎君在此处歇息一晚就是,想来你那友人找不到于你,定会朝着山巅而行,当看见红墙门的灯火时,准会来寻。”
轻纱女子说话之间,那双雪净素手不着痕迹的就将茅胖子按坐在椅子之上。
“是极是极,仙女说的不无道理。”
坐在椅子之上的茅真黄对着眼前世间少见的仙女回着话功夫,胸腹间就似有一股邪火开始窜腾。
好似这名女子的一颦一笑间,甚至哪怕一个动作都能勾起茅真黄被道心压制了二十几年的最原始欲。
“看着胖郎君心神似有慌乱,冷夜中定是踏山之时惊了心魂,小女子于此给胖郎君斟一杯酒压压神。”
轻纱女子说话间素手清挽,随着话落之时,一杯满是清香的酒水已经推到茅真黄的脸前,更是眨着楚楚眼魅望着他那张大盘子脸,煞是柔情似水,似乎要将他融化于心尖一般含情脉脉。
“仙女客气了客气了!”
茅真黄嘴上虽然是在客道,但心神却是在高速转动,三言两句间就能挑动的他道心不坚的女人,他平生这还是第二次见。
而当年第一次见到这种女人的后果就是,他滚到了大梁国西北这块烂地蹉跎了最好的十二年悟道修行时光。
随着酒水下肚茅胖子不知怎么就升起了一股心慌之感,想拔腿就出这红尘之地的冲动。
很是后悔于刚才不知轻重脑抽的就踏了进来。
“胖郎君怎么眼神之中越发的慌甚了?难道还怕我们少天司吃人不成?咯咯~~~”
一阵轻笑,含情深婉已经变成了秋水盈盈,顺势,那双比豆腐还嫩的素手已经进到茅真黄那双胖子爪子当中。
“哪里!少天司虽然风评不太好,但我王道宁还是知道,此宗门最是不屑干那种‘吃人’的勾当。”
茅真黄将这只柔弱无骨的温热捏了捏就知道这是个妖女!
敦阳城绝对是没此等的女人。
“看!还说心里没泛慌,定是对轻衣不信,少天司不吃人,难道奴家就吃人了?”
点点桃花的眼秋波微转,夭桃秾李之间已经与茅真黄那张大盘子脸更近了一分,如此之近的距离看的茅真黄是真,瞧的也是惬,甚至都能轻嗅到对方口吐的兰香。
不过在茅胖子分神之时,这名仙姿佚貌女子那只曾斟过酒的柔夷,不知怎的就搭上了他的脖子,更是从衣中挑起一块银牌。
银牌为玄晶刻成,没有花纹装点,正反面各三个篆字铭刻于上。
正面是观楼宗,反面是茅真黄!
观楼宗本命禄仕牌。
人在牌在,人死牌碎。
尴尬!
非常之尴尬。
他茅真黄用王道宁这个名行走荡芒这么多天,简直是无往不利,哪里想到今天在一个妖女面前折了底。
不过还好有人给他化解。
“不喝了不喝了,咱家还有事情要做,此时到了天明没有?”
茅真黄对桌的醉汉好似吐得了一番清醒,被那红衣女子扶起迷迷糊糊的就是一声呱噪之音。
“慧安仙师,您都已经喝到了夜幕,要想天明,也只能待到明日,雎女扶您去楼上在歇息一晚如何?”
“不去不去,咱家已于此地不知几日,正事要紧正事要紧,嗝~~~”
嘴里叫喊着的光头,此时哪里又能分的清方向。
“我的盒子。。。。。。”
“在呢在呢。”
一脸嫌弃的红衣女子听此,只能回身到桌前,将一沾满了腌臜之物的盒子给捧了上去。
。。。。。。
而看着红衣女子扶着这位行不由衷光头大汉左摇右晃的上了楼,茅真黄端着一杯酒水就有点泛痴。
思考了半天,“慧安”这个名字他说怎么越听越熟悉。
这不就是玄显口中他那个师傅嘛!
他现在都记得道生老光头临走之时与他说的那番正派之言。
就是不知道道生要是在此,会不会当着他茅真黄的面吼一句“真香”!
人生最打脸的事估计也就如此了,算是可怜了那一对大小光头冒死进绝境腹地,只为去找一个在少天司逛窑子的慧安。
………………………………
第一卷 别有天地非人间 第17章 我也上楼!
“胖郎君这名字倒是别致呀?”
身旁一阵轻轻话音算是把茅真黄愣了的心神给拉了回来。
“哈~老父当年活着的时候没什么文化,认为‘黄’为王色,属贵,期待我成年后能跟这般颜色一样显贵,待我大了以后也曾发现此名不妥,奈何老父以逝,就没在更改,算是计一份孝道吧。”
茅真黄瞥了一眼不知什么时候钻到他怀里的人儿,那只肥爪子顺着柔夷就攀上了腰肢,张嘴就是一顿的胡说八道。
如果说刚才进来之后发现此地不善想拔腿就跑,但见了那个名叫慧安的光头之后,他那颗泛慌的心顿时就是一阵大安。
“那看来胖郎君也是个治孝之人呢。”
轻言道语之间,软玉温香在茅真黄邪恶的胖爪子之下一顿扭动。
而这不扭动还好,茅真黄那只爪子顺着轻纱就钻了进去,顿感手间呈现一股“豆腐”的滑nen之感。
王道宁诚不欺人!
但此时春风得意的茅真黄就是不知,王道宁那货究竟来没来过这少天司。
不过来过也罢,没来过也罢,最起码他知道那货这辈子豆腐是绝对没少吃。
“对了!仙女芳名何也?”
安了心的茅真黄此时在看怀中楚楚可怜的人儿,满眼都是星星,就是酒水喝的都畅快。
“奴家名轻衣!”
美人既醉,朱颜酡些。
“轻衣不重彩,飙风故不凉。
三伏何时过,许侬红粉妆。
是取自这首清商曲辞吧?”
肤如凝脂,吹弹可破,似丝绸之光滑,芦苇之柔韧,在加上三杯酒下肚,茅真黄脸上已经泛起了红晕,张嘴就道出这个名字出处。
“没想到胖郎君看似个粗人,居然还有这般的见识?”
这名叫轻衣的女子听着茅胖子口里道出的诗,眼眸就是一亮,似乎有点看走了眼的感觉。
“哈哈~~~喝酒喝酒,当饮一大快。”
一声大笑后,茅真黄已经又一杯下了肚。
少天司这种虚无缥缈更是没有固定山门地的宗门,可是一辈子都难遇一次,茅真黄决定于此好好的浪那么一回,明日清晨下了山在遇见王道宁那货,好给他吹嘘吹嘘什么是“豆腐”。
酒很好,同样,也很烈!
平日三缸不倒的茅真黄,一小玉壶下肚,感觉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泛了重影。
只听耳间似有一句“上楼”的疑问传来,在缓过来点神识之时,感觉已经躺在帐暖玉榻之上。
轻罗小扇白兰花,纤腰玉带透天纱。
疑是仙女下凡来,媚眸轻笑胜星华。
醉熏的茅真黄眼中,哪里还记得此行的目的,翟老六那颗大光头更是已被眼前的天仙顶替。
美人脱罗裙,解绣袴,颊似花围,腰如束素。
情婉转以潜舒,眼低迷而下顾。。。。。
而红尘幔帐中,此时只剩下烛光点点,jiao喘微微,绰影似娇花照水,轻摇如弱柳扶风。
。。。。。。。。。
(其实我感觉此处写三万字你们都嫌少,自己脑补吧,不写了。)
翌日!
茅真黄那双眯缝眼瞥开一道缝隙,对着红尘挽纱的玉塌之中一扫,那颗球儿大的脑子就有点泛空。
昨夜那名璧人哪还温暖着玉塌,狼藉过后的战场之中只剩下他趴在上面一顿的哼哧。
起身之时发现自己神困疲乏,头疼的更是要炸裂,要不是昨夜经历的还历历在目,茅真黄都以为自己着了仙人跳。
走到桌前乏力的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放在鼻尖一闻发现却是酒水,茅真黄皱着眉头将手里这杯酒扬在地上,转头拿起自己酒葫芦就连干好几大口。
少天司这酒他是在不敢喝,酒是好酒,但实在是烈,烈的他这种常在酒缸里泡的人物,都有点怵的慌。
心神缓了片刻后,茅真黄对着周身一摸,不出所料,仅有的二十多枚玄阳晶璨已经不见了踪影,但兜里那堆华阳天宗的黄符咒却一张没少,就是那把卷了刃的战刀也在。
少天司确实如世间风评的那般,进了此处带的玄晶一颗别想拿出去,但有原则的不会动修士身上他物。
“好一个少天司啊!”
刚刚还脸挂笑容的茅真黄随着一句自言自语道出,神情瞬间冷的如冬月寒霜。
什么都没丢,但就是阳精丢了!
阳精者,有分先天之藏与后天之藏,后天之藏源于水谷精微的化生,主生育、繁衍、生殖,而先天之藏禀受于父母,未有机遇不可增,主寿。
而它还有一个名字。
胎光!
三魂七魄之中的胎光魂。
昨夜不光后天之藏他茅真黄没守住,就是这先天之藏亦没守住,今日起身之时那股来自灵魂的困乏劲,根本不是合合过渡的表现,而是胎光魂被抽取一部分先天之藏,丢失了元寿的后遗症。
如果没有对此道有一些研究的人,就是昨夜那一番折腾之后,根本不会知道自己丢了几年的阳寿。
起身丹田提一口气,默运观楼宗《仓元上箓》煌煌正法周身就是一遍行走后,茅真黄在睁开眼之时就是一阵的苦笑。
亏大了!
踏进第七重命关已经三年之久,丹田识海之中灵气快顶破了天关,如果没昨夜那番浪荡,他估计撑死在有两个月就会顺利踏进第八命关。
而此时,这个时限上在加两三个月估计才有可能。
不过唯一让他茅真黄苦中还能笑出来的一点就是,对方心似乎并不狠,只是不着痕迹的在他那点先天之藏上抽了一丁点而已,撑死也就一年的元寿。
如果对方是蛇蝎心肠,那他茅真黄连今日的太阳都可能看不见,于昨夜就已成了一具干尸。
王道宁要是知道少天司是这么处地方,还会不会想着此地比豆腐还嫩的大腿。
而在观楼宗可是也有一个这般干的妖女。
联想于此,茅真黄就不由的想起那个让他滚到梁国西北烂地的人名。
相随娇!
一个让他恨的咬牙切齿的名字。
“同出一脉么?”
脚步还有点虚浮的茅真黄推开阁楼的窗子,朝着下面的庭院望了一眼后就是句喃喃。
也许是言语轻的缘故,没人给他一个答案。
“风中落红忙,琴上一指思念长。”
“弦中落宫商,拨出一曲凤求凰。”
“此生也不枉,留得在你笑中藏;
石板竹露悠长,几叶枫凛霜却又泛起菊色;
满阶侧顾无方,昨夜细雨小楼桂堂;
挑眉我试新腔,缓歌轻唱,抑抑扬扬~~~”
“此生也不枉,留得在你笑中藏;
风弄云散流觞,几叶霜枫染却又菊色斜阳;
满阶乱落天香,昨夜小楼细雨桂堂;
檐下我踮脚望,诗中徜徉,蒹葭苍苍。。。。。。”
阁楼之下鼓瑟和鸣中传来一阵高亢的对唱,男子之声雄浑之中带着清朗,抑扬顿挫中很有韵律,而女子之音甜如浸蜜,让人倍感舒适、心旷神怡。
不必见其人,但听其声就知道是一对璧人。
茅真黄忍不住的朝庭院楼台处望了一眼,想象的一对璧人到没见到,只有一名男子对着一大红纱帐拨琴弄香。
白衣、披发、抚琴,浑身散发着一股不近凡尘的气质,而通过侧颜来看,人长的似乎也对得起他那口嗓子。
光洁白皙的脸,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精光色泽,鼻挺、唇红、眼邃,无一不在彰显此人的英气,而那一双剑眉似又为这张朱颜添了半分威色。
这是一张让茅真黄看见都嫉妒不已的男人脸。
不过茅胖子盯了片刻的时间,却发现这张脸下似乎藏着那么一份若有若无的抑郁之情在其中。
而红帐内鼓声叮咚,更有窈窕仙姿舞霓裳,更是时不时的传来与男子的两句对唱,但就是不见其人。
“胖郎君!昨日睡的可是香甜?”
茅真黄看的下面红帐内舞姿入神之时,耳边默的响起一句撩人的话语。
“哟!这不是轻衣姑娘嘛,今日睁眼之时不见了佳丽,胖哥我心里还空捞捞的呢,没想到一曲作罢,就见到了昨日的伊人。”
看着对方不知何时袅袅婷婷的立在他的身旁,茅真黄张嘴就是一顿贫。
“想煞奴家了?”
“哈哈~~~当然!”
“那。。。。。要不要奴家陪你去屋中吃点酒后在让你好好的想想?”
顾盼生辉的双眸甚是传神动人,盯向茅胖子的目光之中更是多了三分妩媚之羞,真是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
“不急不急,大清早的时间在这处地方听听下面那对璧人鼓琴合鸣之后,亦不迟。”
茅真黄听见这话,心神瞬间显了一分冷色,在这般的下去,自己那几十年的元寿就是被这般的轻描淡写的一点点带走,也是扛不住。
不说别的,如此翻飞云雨几次,这辈子可能连筑基都无望。
“胖郎君!可是要快日暮时分了,还哪里来的大清早?”
轻衣抓着茅真黄的那双胖猪蹄子就是一顿的撒娇。
“什么,我睡了一白天?”
茅真黄看着眼前这个妖精可有点愣。
(码个球:对唱摘自《书成》,其中敏感词拼音代替。)
………………………………
第一卷 别有天地非人间 第18章 再穷也有点家底
此五跃楼阁成一“回”字,中间下面是一庭院,就是他昨日进来待的处所,而庭院之上有顶,顶上有蔷薇争奇攀爬,也遮蔽了那昼日交换之景,在侧皆是一个一个的阁楼,而这阁楼他茅胖子起来之时详细观察了一番,只有对里才有窗,对外皆为墙。
如若没人告诉他时辰,茅真黄待在此处根本分不清四季与昼夜更替。
“莫要拦我,咱家今天非要出了你们这魔窟不可?”
一声粗狂的呱噪之音,打断了有点愣神的茅真黄。
低头朝下看去,茅真黄的表情就有点凝重。
慧安!
此人居然还没出了这少天司。
“仙师!此时可是晨昏之时,在这荡芒可是危险的紧,你若出去堪有性命之忧矣。”
昨日那名叫雎女的红衣女子对着光头慧安就拉了一把,哪里想到慧安一个抚手,直接将她甩在地上,大步就朝门外踏去,毫无怜香惜玉之情。
茅真黄知道,此人应该与那道生老光头约定了日子,定是着了急。
“莫要拦着,咱们少天司又不是只许进不许出,好言相告过,就随他去,生死皆有己。”
声音很澈,如泉水,涓涓细流,不酥软、不娇媚,好似空谷幽兰。
茅真黄看了眼慧安之后,转头朝着声音来处望去。
那处红幔帐之内!
亦是那名舞鼓弄影之人。
“唉!想我赫连察察于此抚琴十五日之久,瑶依仙子除了与我对唱之外在无一句她话,没想到今日去为一莽撞的汉子而多了句言,我赫连在此却是甚感吃味了。”
披发的抚琴白衣男子停琴住手,对着红帐之内话说之间就是一阵摇头叹息。
琴停而鼓顿,半晌之后红帐之内就传出来一道天音。
“那瑶依为公子单独舞一支如何?”
“哈哈~~甚好甚好,不知佩乐鼓的《飞仙》可舞?”
“可!”
话音刚落,腰鼓咚的一声就是阵轻响。
舞起!
。。。。。。
茅真黄并没有观舞的心情,而是对着那名叫赫连察察的男子注视了两眼。
这名好似敦阳城青楼里对着花魁“求偶”的白面书生可不简单。
因为对方着的那身白袍是混元剑宗的宗门服!
可见此人出于何处。
对于这种大宗,筑基是门槛,而眼前这人他茅胖子就不知对方是哪层筑基修为了。
“此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毛真黄转头对着身边的轻衣就道了一句。
混元剑宗离大梁国可不是一般的远,中洲西部蜀国才是属于他们的势力范围,一名混元剑宗之人出现在这荡芒之地,不比见到一名化神期以上修为的老怪物还稀有。
轻衣抬头对着茅真黄就是好奇的道:“你不知道此人还来于此踏山?”
“踏山需要知道此人么?”
茅真黄比她还诧异,什么时候走进绝地还需要知道一个人的人名了。
“看来你真是踏山的,不像下边那群人。”
“怎么说?”
茅真黄对着下边看了一眼,军兵、五宗修士、明照宗的,什么人都有,一番饮酒作乐之态。
“他叫赫连察察,荡芒此地混元剑宗的轮职驻守,职务是荡芒山山门监,如若没有他放话,我们少天司这种下宗亦不敢于此地开了山门。”
“你的意思是说,这荡芒山上宗皆有看守?”
茅真黄听完简直就是一愣,这句话对他的冲击可是有点大。
其实一切只缘他在西北烂地里蹲的时间太过长久,对这种上宗才能知道的秘事也是知之甚少。
“不然呢!不仅是混元剑宗,还有阐幽薇与华阳天宗皆有大能轮流镇守于此,为的就是此地不危于人世间,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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