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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仙难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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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一切只缘他在西北烂地里蹲的时间太过长久,对这种上宗才能知道的秘事也是知之甚少。
“不然呢!不仅是混元剑宗,还有阐幽薇与华阳天宗皆有大能轮流镇守于此,为的就是此地不危于人世间,奈何世人还皆认此地有宝,踏此地者更是不知有凡几,而我们少天司司主悲天悯人,不忍世人受传言蒙蔽,将山门开于此,能挡住几个就是几个,算是为修仙界积一份福缘。”
“哈哈~~胖子我也是被你们挡住的那个呗?”
茅真黄听完对方的话大笑一声之时,那双胖爪子已经点起对方的尖尖下颌。
“才不是,胖郎君是什么都不知道,有福气误打误撞才进了我们少天司。”
轻衣很会察言观色,看着茅真黄的动作,欠身抬脚对着茅真黄的大嘴就是一个含香轻啄。
而含着一条香舌的茅真黄也没闲着,呜呜咽咽的对轻衣道:“红幔帐之内就是你们司主?”
“如果不是,胖郎君你说,我们一个小小的破落下宗,还有谁能有那个身份让混元剑宗轮职如此痴情?”
茅真黄今天的手很老实,但轻衣的手可是不老实,说这话间,那双柔夷已经在熊躯之上游走了一圈。
“红尘浪漫,时间尚早,咱们下去坐坐喝喝酒,观赏你们司主的一番仙舞如何?”
柔夷下探于腰间,茅真黄根本没让这两条贪兴的蛇哪怕在走一份,猪蹄子上去直接就抓在手中一顿揉搓,并且在其耳边轻声就是一句言语。
“轻衣怎敢不从命!”
看没得逞,轻衣“含情”的眼眸之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之色,顺势抽出双手引着茅真黄就下了楼。
南国有佳人,轻盈绿腰舞。
华筵九秋暮,飞袂拂云雨。
翩如兰苕翠,婉如游龙举。
。。。。。。。
这名叫瑶依的少天司司主隔着红纱击鼓弄影,但亦是很美!
喝着轻衣给他斟的酒水,茅真黄看着对方这一长长的舞,不知怎么心头就想起了这段诗,更是不知不觉之间被眼前的小妖精灌了六杯之数。
“闲婉柔轻、妙态绝伦,修仪舞操以显其心,独自驰动而彰杳幽,似志在高山表峨峨之势,更似意在流水舞出荡荡之情。赫连在此佩服仙子一舞!”
随着赫连察察一句叫好,这座秀气的庭院之中顿时掌声四起,全是一番顺喝之声。
而已经有点喝迷糊了的茅真黄也跟着唱喝之时,对着四周就是一顿扫视。
没有翟老六!
昨日没有,今日没有,那只能说明那老光头就不在于此。
“伊人,茅厕在何处?”
茅真黄看着舞罢道谢的那位司主,转头对着轻衣就道了一句。
“我的胖郎君才喝了这几杯,怎得就这般急切遁茅厕?”
轻衣看着茅真黄,那双眼眸之间不由的就闪现出一股温怒,但却是一闪而逝。
两人坐于此,也就是一舞之间,茅真黄这死胖子居然只喝了六杯,而在不知不觉间居然灌了她十杯之数,而她还没遁茅厕,这死胖子却先要去。
茅胖子一番憋不住的样,笑嘻嘻的朝着她就低声道:“起床之时憋到至今!”
“咯咯~~左手处过了抄手游廊,在那犄角甬路尽头就是,胖郎君快去快回哦。”
“绝对快!”
茅真黄道了一声后起身就朝说的那处地方走,三拐两拐见就进了甬路。
狠劲的摇了摇头回首一望,确定没有跟来之后茅真黄就狠狠的吸了一口气,快速的朝着茅厕内走去。
到了茅厕之后的茅真黄脚步已经彻底虚浮,那酒更是烈的他头开始发炸,要是在灌进肚子两杯,估计与昨天的程度就没差多少。
看了眼茅厕里一个人没有,茅真黄扒着粪池就开始掏着嗓子狂吐,直到他感觉自己胆汁都快吐出来了,从腰后拿出酒葫芦张嘴就是一顿灌,然后催着嗓子又是一顿狂吐,如此反复三次,茅真黄才感觉自己的神魂是一清。
“入他娘的!以为倒了十多年的霉终于撞回大运进了少天司,谁能想到居然是处魔窟,谢谢你,我那化成灰的便宜老子。”
看着自己手里这只被他磨的已经泛了黑的银葫芦,茅真黄嘀嘀咕咕了一顿后,张嘴对其就是一顿嘬。
这不是银葫芦,内胆是用上了四五百年份的姜木内雕而成的法器,只是外部上了一层错银装裱了一番。
且装裱的还不错,葫芦底下更是铭刻一首诗词。
秀樾横塘十里香,水花晚色静年芳。
胭脂雪瘦薰沉水,翡翠盘高走夜光。
山黛远,月波长,暮云秋影蘸潇湘。
醉魂应逐凌波梦,分付西风此夜凉。
姜木不多见,但是木姜子却是满山都是,一种解酒的药引子,亦是姜木种子,通常配醋对于醉汉有奇效。
而姜木不上百年不成树,上了四五百年的也算是比较稀有,但像观楼宗这样的地方几十根还是有的。
而这种东西放在哪个筑基期修士手中都是个垃圾,更不会拿去做成酒葫芦,用这种木头装的酒最后全部是寡淡的只有酒香味的水。
王道宁往酒里掺不掺水,其实根本不影响他茅真黄喝“水”口感,只是味道有香淡之分罢了。
这东西也就放在他茅真黄手中算是个宝贝,没事当个“水”葫芦,有事借其法器功能,当个须弥空间储物用。
这更是他那死球了的爹留给他的唯一遗物,所以挂在身上当个宝,却于今天救他一回,这是茅胖子怎么也没想到的。
“死妖精!胖爷我今天不醉,看我怎么折腾你,让你抽我一年的寿元。”
茅真黄收好自己的宝贝,对着刚才自己吐的腌臜一顿打扫,然后阴狠了一句,装作脚步虚浮扶着墙就出了茅厕。
………………………………
第一卷 别有天地非人间 第19章 红尘地,生死地
来到此地的任何人都出不去。
醒来的第二天定会错过晨明之时,无论你是任何修为。
少天司的酒也不管你是什么修士,轻者三杯被放倒,修为高的也撑不了一壶。
他们是猪,少天司就是在养“猪”,没杀的原因,只是还没到“过年”。
这幢楼,茅真黄没估计错的话,是一幢大型空间法器。
此地妖女看着表面是拿了你玄晶,暗地里抽的却是胎光元寿。
寿元能干什么用?
修邪法是一种!
其实它还有一种用途,天下最阳刚之物,比那罡午阳炁还要纯阳的东西。
在联想此地是处什么地方,就可想而知少天司要干什么了。
这不是一处善地,一处他根本不知道藏着什么苟且之事的魔窟,他茅胖子说话半真半假,那么此地之人说话,就没一句是真话。
行走在无人甬道之中的茅真黄这些念头只是在他脑子里轻轻的过了一遍,顿时有点汗滴如雨。
而这些想法,他敢确定有五成的几率都为真。
不过哪怕有一条坐死了是真,他这条小命都是危已。
甬道不长,没给茅真黄太多的思考时间在,廊口驻足了片刻后就晃了出去。
而本想回来演一场戏的胖子,看着自己桌前坐着一苦闷喝酒的光头,他那颗晃荡的脑袋之中不由自主的就闪过一丝惊愕神情。
慧安!
不过此时的形象甚是狼狈,那身青袍已经成了布条,溜光锃亮的大脑袋更是血葫芦一片,那名叫雎女的红衣女子正怪嗔的给他擦拭。
此人居然又回来了。
来不及多想,也根本没敢注视太过长久,演戏演全套,大脚丫子一踏直接重重的摔在地上,更是假装起了轻轻的鼾声。
“呀!胖郎君怎敢如此?”
喝着酒的轻衣正在想那死胖子这么去了这么久的时间,谁想到一回神的功夫,这死胖子咚的一声从游廊之上摔到了庭院当中,那浑圆的身躯更是在地上滚了一滚,惊的她直接就是一声叫。
摔的很重!
那一声砸在砖石之上的响声,更是惊了庭院之中所有人,就是赫连察察的琴声都是为之一断。
不过轻衣根本不会让眼前“喝醉”了的死猪成为焦点,顺手一招呼最少过来五六名香风袭人妖精,全部上手一个搀扶,近二百斤的死胖子瞬间被一群弱不禁风的娇躯给抬了起来。
没过片刻的时间,茅真黄这一身肥肉就被扔回了三楼床榻之上。
咚的一声!
茅真黄都感觉自己床榻微微一颤,就被四仰八叉的拍在被褥上面。
“死肥猪!喝了六杯就倒了,还不如昨天。”
轻衣看着丑态百出的茅真黄,上脚对着那大屁股就是狠狠的一踹,跟一座肉山似的死胖子连抖动都没抖动。
可见这一堆肉绝对不虚。
“行了轻衣妹妹,这胖子起码喝多就睡,酒品还是不错,可比我那秃驴强多了,那光头杂碎喝多了不光吐,还变态,大半夜的合合之时,抽风的差点没把我掐死,还好我知道他是耍酒疯。”
“浪娘们你这是气我,你那个秃驴是什么修为?二阶真灵大修士水平吧,而我这个呢?七重命关!就那点可怜的寿元我只敢轻轻抽一点,而你那头秃驴,一晚上放手抽十年寿元估计他都没什么感觉。”
“不说这个,赶紧下楼吧,我那秃驴还在下面郁闷呢,叫他不要出去,非不听,差点没被不死煞鬼给抽死,还有。。。。。。”
趴在床上装死的茅真黄是耳听的真,直到一堆妖精出去关了房门,他都没敢翻个身。
二阶真灵修士是什么阶位?
放在华阳天宗体系当中就是金丹中期老怪!
这是阐幽薇的修炼体系,迥异于华阳天宗的金丹之道,修始、元、玄、三气,塑真灵,达到一种身陨真灵永存的境界。
换一种说法就是,大教阐幽薇修士身陨而永不坠鬼道!
身躯被人灭了,只要跑了真灵,找个胎接着投重修就是。
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娘的!死光头居然是金丹期老怪,那道生是什么级别?一家三光头简直了!还别说人家把牛吹的那么响当当,就这水平确实可以开宗立派了。”
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的茅真黄就是阵嘀咕,那双小眼睛更是滴滴溜溜的乱转,他的计划本是好好折腾一番那叫轻衣的小妖精,趁着晨明之日出了这少天司就算万事大吉,但却没想到慧安此人居然是个金丹期的人物。
而茅真黄此时在想一个问题。
金丹期的老怪物“个子”是不是比他高,头也比他铁?
还没想出答案之时,门外已经有轻轻的脚步之声,茅真黄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大饼子脸朝下直接瘫回床上。
他就不信自己这体重,那叫轻衣的小妖精能能把他搬正当过来。
吱呀~~
果然,进的是他的门。
定是那轻衣没跑。
“鼾声四起”的茅真黄侧耳倾听她的一举一动,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钻进了耳朵。
在脱衣服!
估计此时已经大好春光片叶无遮。
不过茅真黄哪里敢睁眼瞧上那么一瞧,只能趴在床上装死。
一阵清凉上肩,胖子顿感一双柔夷在搬动他的肩膀,似乎要将他翻转过来。
不用想,都知道对方要对他做什么。
根本就不能让这个妖女如意,如果来此地就损失点玄晶,他茅真黄也就认了。
但对方要的却是胎光阳寿这种东西!
如若不是在这魔窟,茅真黄对此女子早起了杀心。
“你个死肥猪,怎么这么沉!”
轻衣搬了片刻根本就搬不动,气急败坏的对着茅真黄的大屁股就是一阵狠踹,更是夹杂着言语谩骂。
不为所动的茅真黄是在赌!
赌此妖女定不会在这处阁楼过夜,或者是有那么片刻的时间消失不在。
如果他修为在高一点,哪怕是个筑基期修士他也不会用此险道,他相信自身要是那个修为,手持冠都在加上趁其不备,一刀下去对方身首异处的概率在八成以上。
但没有如果!
“给本姑娘我起!”
歇息了片刻的轻衣似有不甘,转身对着茅真黄的一坨肉又开始下手。
而这回手劲更大,更是用上了灵力。
一股澎湃的至阴至柔之力!
但根本没用。
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同理,她轻衣永远搬不动一个不想被采补的胖子。
“呼~~~~你赢了,够沉!姐姐今天放过你,明天双倍。”
气呼呼的轻衣累的香汗涔涔,恶狠狠的吐槽了一句之后,抄起地上的纱衣对着茅真黄的虎背熊腰就是一顿猛抽。
疼!
一件衣服似乎在此妖女手上化成了无尽的鞭影。
茅真黄尽力的忍着自己脸不因疼痛而抽搐,他知道此时后背已经有了最少十多道无数条血痕。
不过他更知道,忍过此刻这个仇马上就能报,连夜都不用隔。
砰的一声!
这是轻衣摔门的声音。
睁了睁眼对着阁楼内一顿扫,人已经不在,屋内只剩下一阵香风还经久不散。
“常言道最毒妇人心,胖爷我今天算是领教了,呦呦~~~”
后背火烧般疼的直咧嘴,张手对着后背一抓,好家伙!全是血水,更是抓下一把碎皮来。
都不用想,那妖女明日定会说他是摔的。
不过,没有明日了。
“娘的,不对劲!”
龇牙咧嘴的茅真黄刚要起个身,顿感一阵头重脚轻,大脑更是晕乎乎的。
“死妖女,居然还有这一手。”
茅真黄阴戾着双眼对着四周一扫就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香!
妖女走之前在门外点了根香,从那顺着门缝飘散进来的青烟他就知道了所以然。
“别怪胖爷我不顾昨夜的情谊,哼!”
冷冷的一声后茅真黄直接闭了气,在看向那飘进来的青烟之时,双眼已经透着杀气!
少天司怎么了?
既然敢要他茅真黄的小命,别说少天司,就是煌煌上宗他亦敢坑一坑!
走到门口轻把木门抽了一条缝隙,对着底角就是一瞄。
果然,一根湛细的黑香在缓缓燃烧,飘散的青烟更是怪异的被他的屋子全吸了进去。
“不要对那根忘世香有任何想法,它断了你床上的伊人也就会回来,更不要试图去弄灭,灭了你也点不着。”
“是你!”
茅真黄确定是有人对他说话,但抬头朝左侧一看,怎么也没想到是此人!
………………………………
第一卷 别有天地非人间 第20章 赫连察察
“除了我谁还能好心提醒你,那个慧安?”
赫连察察!
此人正端着一壶酒倚栏在栏杆之上斜眼看着他的一举一动,还时不时的对着玉酒壶嘬一口,也不知道再此看了他茅真黄多久的时间。
而看着他身后那半掩半开的门就知道,此人住他隔壁!
“不是,我以为此处众人皆醉就我一人独醒呢,嘿嘿~~”
这是句实话!
但茅真黄有点摸不清此人究竟是个什么套路。
要说是赶得巧就是偶遇,这实在也是太寸了点。
况且此人身份不一般,混元剑宗于此地轮职驻守修士,少天司更是此人放进的荡芒山。
那叫轻衣的妖女满嘴谎话连篇,但就这一句,估计没的什么假可做。
也是因为轻衣这句话可信,所以他茅真黄对此人多了很大的警惕。
“我自己也曾这么认为,但有一日此地突然进来一个光头,啧啧~~好强的修为!我就很是激动呀,认为他会把此浊浊之地一竹杖给掀翻了呢,没想到……
敬你一杯!”
赫连察察话没说完,而是玩味的端起酒杯对茅真黄示意了一下,然后一口干掉。
看着他那咧嘴的表情,似乎此酒比少天司的迷魂酒还要爽辣。
而茅真黄听见此人提到“光头”二字就是一阵不屑的摇头,此处这个光头可是与那一大一小光头差远了。
“怎么,你也认为那慧安是个棒槌?”
赫连察察的那双眼很是深邃,盯向茅真黄时,胖子有点如坐针毡,感觉那双深黑幽邃的眼里似藏着无数道利剑一般。
在加上对方那种玩世不恭的笑容,茅真黄很难受!
“此地除了他慧安光头,你看有一个金丹期修士以上的么?
而像你这样的筑基期修士也就仅你一人吧!”
“哈哈~~你这是变相的再说慧安那光头是个棒槌。”
茅真黄看着对方低沉的笑声冷了冷眼,对方说的有点道理,但他不完全苟同。
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少天司,此地除了那慧安,哪还有一个能真正上得了台面的修士。
不知那慧安是真不知此地是一个魔窟,还是一个真正傻子,堂堂这般的修为居然堕落至此。
华阳天宗崛起用了八百年时间,而混元剑宗的崛起用了六百年,他茅真黄不相信一个有一千五百年历史的宗门,居然混到现在连个宗门驻地都没有的地步。
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少天司于那些大能修士眼中,是根本不容的存在!
这也造成出现在少天司的人物,根本不会有一个金丹以上的修为。
而慧安!
不是傻,是他从始至终根本就不知道此地是个魔窟。
“你不想走?”
茅真黄走出阁楼,如同赫连察察一般的倚靠在栏杆之上朝着下面望了一眼。
庭院之中已经人去楼空,更甚的有点冷清。
就是对面的阁楼除了亮着灯火外,也无半点声音,简直与白天判若两地。
“少天司就是我放进来的啊,我为什么想走?”
赫连察察好似找到了一个难得的谈天者,回他一句斟一口酒,甚是洒脱。
茅真黄转头狠狠的瞪着他道:“你知道此宗门不善!”
“不就是吸点胎光元寿么!这年头哪里不死人,就上几天,你们大梁国在这山脚下不是被赵国灭了好几万么,少天司与那比小巫见大巫了。”
“上宗之人都这么冷血?”
茅真黄看着对方的眼神有一丝寒意,他感觉自己的血都够冷,没想到今天却见到一个比他更绝的。
“谁又能挡住这世间不死人是不是?而我呢,就是上宗的一个喽啰,胸怀天下的情操根本没有,在加上此处也不是一处人间地,他们少天司给我玄晶,我就放他们进来,那些来此地找所谓宝藏的人,进来那天就应该有生死看淡的觉悟。
况且他们在死前还享受了一番人间极乐,简直是三全其美之事,如果在遇见两个觉悟高的像你这样的,及时刹住车没准还能逃了一番性命。
你还说我冷血么?”
“好像还很高尚!”
茅真黄听完对方的话语,在看向对方之时就是一声轻呵。
这是一个最少在此地驻守了十年的混元剑宗轮值。
一般新来的人根本不会有这番颓废心态,更不敢做这样的事。
说他赫连察察郁郁不得志都是轻的,还不如说他已经放弃希望、梦想与热血的一种人。
这是一个被混元剑宗放弃,甚至是遗忘的人物,而对方又碍于自身任务、职责或者重任,还有混元剑宗的威名,根本不敢把脚步跨出荡芒。
他不能跨出去的后果只有两个,一个是就这样默默驻守此地到头生华发,如他茅真黄在梁国西北地烂掉一样,还一个就是在没死之前疯掉。
这种人茅真黄了解,因为他就是这种人。
但赫连察察不同于他茅真黄的一点就是,这两条路他都没选。
他选择了另一条路!
既然跨不出去,那他就选择让别人跨进来。
少天司就是他选择跨进来的东西。
他赫连察察有一种他茅真黄根本不知道的自信,就是自信到能掌控进来此地一切事物的自信。
这也是为什么茅真黄感觉对方跟他说话时难受的原因。
赫连察察甚至自信到就是出了茅真黄这么个意外,亦能掌控他生死的地步,亦或者是出了他这个意外,也不是很在乎。
而茅真黄却从始至终根本不知道对方的这种自信是什么。
但他起码有一点知道。
对方在破局!
破他在此处已经待腻歪了的局。
“是不是当我踏出房门那刻,就已经顶替了慧安成为了你的棋子?而你也不是在此栏杆处刻意的等我,只是我先冒出了头而已。”
想通了一切的茅真黄在看向赫连察察那张英俊的脸时,怎么看怎么感觉欠揍。
“为你的聪明干一杯!”
赫连察察歪着头看着茅真黄很是欣赏,举起美酒示意了下后就一饮而尽。
“呵!”
茅真黄这回不是轻笑,而是冷笑。
比腊八月的风还冷的笑!
“有杀气是对的,但不要对着你不该对的人。”
赫连察察看着阴沉面容下的茅真黄,很是“好心”的提点了他一句。
“你是说我宰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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