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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剑仙很危险-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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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剑门,承让
宁十的脚步已经进了三尺。
申媚儿从对决开始就将身体的控制权放开,任凭身后的斐南徽操控,她是一万个相信斐南徽的,没有理由不相信。
然后,宁十就给了她一个理由,嘴唇微动,口型快速的表述:“我在岁山与斐惊蛰同吃住。”
宁十住过斐惊蛰的草舍,他其实听过斐惊蛰的烦恼,全洛阳都知道申媚儿的心思,宁十就是利用这一点,而且洛阳城的龙阳之气他也听过,住在三教九流混杂的永欢坊,什么东西没听过。
我说我跟你男人同吃同睡,我自己恶心,但我知道,你肯定更恶心。
逆向思考一下,若是宁十在这一剑中杀死了申媚儿,然后他借着剑门在修行界的地位,与斐惊蛰交好,将军府与斐南徽会不会考虑呢?
硕大的声望啊。
剑门就是一把双刃剑,利弊都是天大。
似乎?
有那么一些几率吧!
并非妄言!
心里这般想,申媚儿就下意识的想要拿回自己身体的控制权:“自己这般金贵的身子,没道理鱼死网破,让他一剑又何方。”
剑。
因为无恐,所以无惧。
因为无忧,所以直行。
申媚儿心中有了顾虑,自然无法全心全意的让别人操控自己的身体,用剑者,失之毫厘谬以千里。
楼外,斜风细溯,寒意浓浓。
宁十的剑四除夕夜,申媚儿最终也没有完成破剑,反而是极别扭的闪了一下身子,这让申媚儿背后端坐的大将军斐南徽皱了皱眉,原本安安稳稳放在桌子上的手,也抬了起来。
其实,一开始的时候,斐南徽是不在意这种对决的,十六岁的少年,就算是孟八九的徒弟又如何?他也教过徒弟,对于这个时代长大的孩子,他自觉看的还算清楚,就比如自己的儿子,不爱权利,一心琢磨着修行上阵杀敌,也算用心刻苦。但,真的不行,比起他们那个时代的强者,差的还很远,远远不够。
他儿子他都看不上,就更不用说其他少年了。
可宁十这一剑却让他微微惊诧,然后就感叹:“不愧是剑门的弟子,不愧是孟八九的徒弟,剑门每一代的传人都是惊才绝艳,单人单剑横压半个修行界,确实有横压的资格啊。瞧瞧人家这徒弟,小小年纪,剑已经有了些宗师的影子,而且灵性充裕,个性十足,这剑不是前人的剑,就是少年自己的剑。”
剑四,除夕夜。
刺穿了申媚儿的肩头衣衫。
要知道,这可不是申媚儿本人,这其实是与斐南徽的指尖对决。
说好的点到为止。
点到了。
宁十很讲信用的为止。
然后,他眼眸灿烂,张嘴,声音清亮如星光:“剑门宁十,承让。”
一眨眼啊。
这就承让了吗?
宴会左右,一片安静,那些权贵富贾都瞪大眼睛看着宁十,有些少年郎眼眸深处已经开始迸发一些奇奇怪怪的火花,包括斐惊蛰。他原本就觉得宁十很特别,非常的特别,没想到真的很特别,拿来做兄弟,一点都不为过。
宁十的特别不似洛阳城的那些莺莺燕燕,这座城是牡丹芬芳盛放的城,城里的人自然如花。
很美。
很香。
很甜。
但真的不够热血。
这座城已经忘记应该怎样热血了。
然后,宁十就不再看申媚儿,握剑在手,深吸一口气,忽然就提高了声调:“剑门弟子宁十,讨教洛阳城!”
“谁来?”
方才是权贵富贾安静下来,这一句话之后,那些懂修行的也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带着一丝愕然看向宁十。
“这少年是疯了吗?”
“一个人啊。”
“讨教一城!”
“找死吗!”
“真当咱洛阳没有剑修了!”
宁十的声音很大,整座宴会上千人,人人都能听的清清楚楚:“既然你们要治我的罪,还要看我的笑话,那就用见血的方法来吧。”
心里有一句话没说出口:“你们不是想看我表演吗?那我就随了你们的心意,我表演给你们看。你们好好看,看好了,别眨眼,也别后悔。”
这话说出口。
很古怪的,宴会上仿佛一下子就多了些色彩,就连主尊位上的皇太后斐南衾都没了恶心的模样,端端正正的坐好。
楼外膳房流水般端上来一连串的新菜,角落里奏乐的技师似乎都换了一波人,有的桌子上竟然还上了一些瓜子花生。
片刻的功夫,除夕盛宴就进入到了另外一番景致,紫云楼大堂的中央,眨眨眼就腾出来一方空地。而这一切,宁十自然不会清楚是因为什么,但已经有人看到了,大将军的手抬了抬。
原来皇太后斐南衾看到小海棠,并非真的恶心啊,现实便是如此。你永远不知道谁真谁假,谁是谁非,谁是真的看客,谁是被当做猴子耍的傻瓜。
但。
那又如何呢?
该宁十说的话,他说也得说,不说也会有人逼着他说,从他出现那一刻起,很多事情就由不得他说了算了。
人生如戏。
角落里的白千帝瞧着周围的变化,低声沉吟:“有些过分了啊,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少年?”
捏起一块新上桌的点心:“想不出来他要怎么应对啊,总也不会直接投降吧?会怎么做呢?”
白千帝想不出宁十会怎样做。
可斐南徽却早就考虑好他要怎样做了,扭过头看了一眼远处,那里坐着一群剑修,方才这群剑修跳了一段舞。此时,需要他们再耍上一次剑了,听雨阁既然跟了将军府,那就要有跟着的觉悟。
江流云有觉悟,并且有野心,更有一股子气。
面对宁十,所有的听雨阁弟子都有气,因为宁十的姑姑碎了他们听雨阁的剑,还拆了他们的楼。
烛火摇曳。
几十名剑舞女子拔剑轻呵。
呵喊声中,江流云一步跨出十丈,来到宁十身前,手中持一把新剑,熠熠生辉:“剑名朝阳,是我听雨阁新请来的灵剑,三年前,你师父做过的恶,今日,你这做徒弟的就还了吧。”
江流云会第一个出来,这到是有些出乎预料,他站在宁十身前眉毛挑的很高,似笑非笑。按道理来说,他就算是比申媚儿的实力强一些,可也没什么把握可以必胜啊。
………………………………
第一百四十九章 你的剑,被吃了啊
宁十来者不拒,持剑而立。
江流云则从袖子里取出一块雪白的丝绸手绢爱惜无比的擦拭了一遍朝阳灵剑的剑身,认认真真的弹飞剑身上的尘土:“你可不是你师父,这剑啊……”
这剑啊,后面是什么话来着?
江流云没说,他直接用自己的剑来说,对于听雨阁的弟子,面对剑门的宁十,他们可不会客气,说出剑那便必须会出剑。
这一剑带着浓烈无比的剑气,有一部分是江流云的,更多的是灵剑本身,专修奕剑道的听雨阁,这剑却像是剑在奕人。灵剑如朝阳,朝阳如灵剑,明媚的剑化为透亮的光,落在尘埃中,穿刺而行。这一剑的威势比旁人瞧着的还要大,这根本就不是灵剑!
这是一把有魂的剑,生前便是强者的魂,死后入了剑,看着是朝阳,却是催命的光。
周围懂行的人,眼角都有些发酸,被光刺的有些酸。
朝阳寓意新生。
这剑是听雨阁对宗门未来的期许。
孟八九在听雨阁,剑碎如雨,关山月吐血让贤。
幸运中带着巧合,身为第一长老的烟微客成了新任的阁主,他夫人罗九天却是大将军斐南徽很远房很远房的亲戚。
为了听雨阁能活得更好。
昔日的修行宗门开始逐渐靠拢唐国军方,江流云做为阁主的关门弟子,这修行的资源跟地位,水涨船高。
其实,原本就很高。
这一剑,江流云出了全力,虽然三年前他第一次见到宁十时,还宁十是个不入流的臭小子,但三年过去了啊,鬼知道宁十经历了什么。
小心驶得万年船。
江流云是真的很小心,因为他看到了宁十的眼,很平静很漠然的眼,眼中仿佛根本就没有自己,连自己手中的朝阳都不曾在那眼中留下痕迹。
这种感觉让江流云很难受。
很不舒服。
不对劲儿。
紧接着,他带着刺眼的光就掉进了黑暗之中,黑暗之前,他看到了一把木剑,他敢肯定,那绝对就是一把木剑,只不过是黑色的木剑。
木剑在接触到朝阳的一瞬间便释放了一片黑暗。
仿佛吃人的兽。
一口就吃掉了那刺眼的光。
方才是一眨眼,承让了!
这次呢,又是一眨眼,光,没了!
不仅是光没了,连发光的剑都跟着没了……
江流云神色呆了呆,神念滞后了不少,似乎是没有反应过来,那模样就像是在询问宴会上的其他人:“咋回事儿?我的光呢?我发光的剑呢?我剑呢?”
呆滞中的江流云也不知道是哪根弦儿搭错了,竟还真的问出了口:“我剑呢?”
这时候,宁十的木剑刚好刺到江流云的喉咙前,本想一剑见了血,可就连他都没想到,这出场如此华丽的少年,会问出这般愚蠢的问题,蠢到他都没法子下手,好像下了手就是在欺负……在欺负傻子!
木剑轻轻拍了拍江流云的脸蛋儿,宁十都不敢使力气,真怕打哭了对方,那样可就不美丽了。
一本正经的赠送江流云真实的答案:“你的剑?”
“被吃了啊。”
“眼瞎还是刚才眨眼了?”
“这样可不好,咱们剑修对决,可是不能眨眼的,你师父没教过你吗?”
江流云看着宁十的眼睛,下意识眨了眨眼,觉得脸蛋儿位置传来一股子渗人的寒意,紧接着就想到了别处:“决斗不能眨眼?方才我的剑被吃,是因为我眨眼了?”
“恨啊!”
“我怎么会在这么重要的时刻眨眼呢!”
江流云呲牙咧嘴的懊恼,然后就嘀咕了一句:“朝阳能给我吐出来吗?”
宁十拿逗小孩的心思说:“那你得吃了这黑夜。”
吃了黑夜?
自然是在开玩笑,可这一个吃字,却给他招来一道火星,火星落在宁十的木剑上,风一吹,木剑便烧了起来。
有无形的口,大口大口的吞噬火焰,也有火星不断的掉落燃烧。
木剑吃的越快,火星落的越快,很快便成了密密麻麻的大火,比变戏法都漂亮。
“这可比方才的节目好看多了。”
“你猜那剑会不会被烧焦?”
“我只好奇是什么在烧。”
“看那儿。”
“哪儿?”
“谁最懂火就看谁。”
有权贵悄悄议论,很快就有修行者给他们指明了方向,做观众也不容易啊,今晚的除夕宴,感觉眼睛不够用。
火星的主人懂火,自小就在火炉旁长大,以火为伴,以炉为家。他生平最记恨人玷污火,最恨人毁他家的炉,他把这两样东西看的比生命都重要,他长得老朽不堪,但名字却很是飘逸非凡,飞鹤是他的名,他是孤儿,炉主赐他云姓。
云飞鹤便是这火星的主人。
他为何会在此时动手?
因为他找到了火鱼丢失那一夜的凶手,他亲自去勘探过现场,杀手毁了申家剑炉一名弟子的灵剑,还亲手杀了这些弟子,杀人的剑气他从伤口上感受到了。
那气息就是宁十的剑气,江流云的朝阳跟剑炉弟子的灵剑是一个下场,那凶手自然就是宁十。
杀人偿命。
这可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云飞鹤没兴趣跟宁十玩儿什么决斗的把戏,他的出手便是偷袭,他是在击杀凶手,在为他家剑炉的弟子复仇。
复仇这种事情,无关道义,只在乎生死。
所以,云飞鹤的眼神中没有丝毫情绪的波动,出手更是疯狂到不要命,有火星坠落的地方,便是他在拼命。
一个比宁十境界实力要高出半筹的老人,拼了命都要偷袭你,而且还是冷静到可怕的地步。
紫云楼骤然热烈起来。
仿佛是为了迎接这份热烈,就连空气中的尘土都被火星点燃了,火星四溅,隐约能看到有少年在‘玩火’。
宁十是在玩火,他喊出那一句,讨教洛阳城时,他便做好了玩火的准备。但是这不是他第一次经历这种刺激,其实他很早很小的时候就在不断经历这种刺激,跟着孟八九经历,经历比这份刺激还要刺激百倍的刺激。
在那些个刺激的画面中。
宁十画过许多的画,或者说是儿时的涂鸦。
………………………………
第一百五十章 剑门终究还是那座剑门
后来,宁十长大了,很多画他自己都忘了,再后来,就连那些画都被自己丢掉了,他以为那些画面也会跟着走丢,可是并非如此。
自从他开始学剑,那些画,那些涂鸦,那些丢掉的记忆就开始自己跑出来。
在那些画面中,如果出现了强者,乃至超强者,持剑的孟八九常常会用不同的方法应对,很多种方法。
宁十选择了其中的一种。
比玩火刺激。
他的木剑在火星掉落到极致时,突然放弃了那些火,直接刺向几丈外站立不动的申媚儿。
他的剑不会比火星更快,但他敢打赌,自己能在火星烧死自己之前刺穿一个姑娘。
宁十嘴角笑的很狂:“来,赌命啊,一起死?”
云飞鹤最不怕赌命了,他都快要老死了,还怕赌命?
可这一起死,他却不敢应下来,因为宁十口中的一起死,绝不是跟他一起死,是跟他家大小姐申媚儿一起死,这个事情就超出了云飞鹤可以决断的范畴。
他来洛阳城,任务便是陪着申媚儿,保护申媚儿,其他的事情放一边不说,首先就要保证申媚儿的生命安全,这是第一位的。
申家剑炉给他的死命令。
死都要保护大小姐。
怎么敢用大小姐的性命去跟一个疯子赌呢!
不敢,就必须要采取措施,木剑上的火星瞬间变得不稳定起来,云飞鹤拼了老命折转方向,将将挡在了宁十攻击的路线上。
可就是在这条阻挡的路线上,宁十的木剑却变了方向,云飞鹤留了后手,跟着变,然后宁十再变,云飞鹤继续……
宁十光脚不怕穿鞋的,他只有一个人,爱谁谁:“老子反正是不要命了,你们也没准备让我活命,那我还怕什么,继续变啊,看谁更主动!”
路线就这么短,能支持变几次?
七次!
第七次宁十终于完成了谋划,毕竟是年轻啊,耍心眼儿,呵呵,自己一个人的脑子能抵得上云飞鹤仨:“身子老了不能不服气,应变能力还是差了些啊!”
火星随风而去。
宁十笑的极开心。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娘的,真特么疼,烫死爷爷了,这是什么鬼火!”
宁十依旧挺直的站在宴会中央,就站在斐南徽正前方十步远的地方,三次交手,一次败了申媚儿,二次败了江流云,三次败了云飞鹤。
木剑握在手心里,插在地上,重心稍稍前倾。
宁十将身子的重心往木剑上移了移,不能不移啊,骨头都开始打颤了,双腿酸麻,麻的牙疼!
站的挺直,真实情况却是,下一刻便会倒下。
而且,宁十被云飞鹤的火星烧了许久,整个身子都冒着黑灰色的烟,白色的剑服也被熏成了脏不垃几的黑色,远远看上去,就像是一根粗粗壮壮的烧火棍……
这是一个随时都可能倒下的剑门弟子。
大好的机会啊。
“魔头,接我一剑!”
“吃剑老魔的徒弟,还我宗门翅尖飞宇!”
“我来自东海无忧城,向剑门弟子讨教一二。”
“我叫苟十三,我有十三剑,敢问剑门接不接?”
“去死吧,敢来我洛阳城撒野,让你领教一下洛水剑的汹涌!”
“……”
果然,聪明人比笨人还是要多一些,眼看着宁十快要倒下,那些方才不敢出手,或者想观望一下的人,果断都出手了。
一个比一个积极。
一个比一个阴狠。
一个比一个能说会道。
剑,厉害不厉害,暂且不说,宗门跟名号却喊的一个比一个响亮。
短短半炷香的时间里,宁十接连出了三十四剑,每一剑都要应付一个不知名的修行者,修什么的都有,反正都是想击杀他或者击倒他,博一个硕大的名声。
可终究。
剑门还是四海神州里的那座剑门。
宁十终究没有真的倒下,并且依然再笑,虽然那笑看着比哭都难看。
此时的宁十,全身上下都沾满了血,衣服更是快要成了洞洞服,黑色木剑拄在地上,晃晃悠悠,除了眼睛依然清亮之外,所有人都相信,下一刻,他定会倒地。
可真到了这个时候,许多人又不敢再站出来了。
方才出手,还能狡辩说不是趁人之危,此时再出手,可就没那个道理了,而且,这时候,将军府可还一直没动静呢。
果子熟了。
谁摘?
斐惊蛰眉头紧锁,拳头攥了又攥,鼓了二百次勇气,终于朝他父亲的方向倾了倾身子。
可,没等他开口,斐南徽的声音就飘了过来:“你要亲自动手吗?”
斐惊蛰求情的话到了嘴边,直接被噎住:“我……”
斐南徽:“不愿意亲自动手也好,你不适合这时候出手。”
斐惊蛰:“我……”
斐南徽:“你代表了将军府,为人处事要思考清楚。”
斐惊蛰:“父亲……”
斐南徽:“喊我将军!”
几乎就在同时。
斐惊蛰与斐南徽对话的时候,有一个人也开口跟宁十对话了。
这人青衫、白发、腰间挎着碎成十三瓣的酒壶,他是今晚第一个开口说可以帮宁十的人:“臭小子,需要帮忙吗?”
隔着几百步的距离,宁十听到了这话,看了白千帝一眼:“吃你的点心吧,我好着呢,我还能打。”
白千帝撇撇嘴:“你这脾气可真够犟的,你师父若是知道你这么不惜命,肯定会气死。”
宁十微微昂头:“我姑姑可不会死,她永远都不会死,只要有我在就不允许她死。”
白千帝被怼的很尴尬,感觉热脸贴了冷屁股,然后便想到了一个可能:“你不用怕,我很厉害的,如果你求我帮你,今夜没人能再伤你。”
宁十翻个白眼:“不吹牛能死?”
白千帝冷哼一声:“谁吹牛谁是王八蛋。”
宁十面带嘲讽的问:“你很厉害?那你比我姑姑都厉害?”
致命一击!
这硕大的四海神州,谁敢说自己能稳胜剑门的九先生?虽然孟八九只有三十岁,但境界实力到了一定层面就不是年龄可以作证了。
关键是,你敢说,谁会信啊,因为根本就没人战胜过孟八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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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有虎豹破境而来
白千帝苦恼的回道:“臭小子,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啊。”
宁十瞬间怼回去:“你让我求你,本身就很没意思。”
白千帝也是有脾气的人:“最后给你一次机会,求不求?说声好听的也行。”
“送你俩字儿。”宁十伸出中指,比着夜空,“滚蛋!”
这辈子,宁十还是第一个敢朝白千帝比那个手势的人,绝对是第一个。
然后白千帝就很愤然,闭眼,心里狂吼:“去死吧,臭小子,死了一了百了。老子这辈子第一次想着做点好事儿,真的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就是那狗拿耗子,多特么管闲事儿啊!”
宁十这时候满身是血,看着很凄惨,可就是这份凄惨却仿佛激发了在场权贵身体里的某些东西,所有人都看的面色通红,激动万分。
满是牡丹花香的洛阳城,就是缺少了点血腥气儿,瞧瞧,谁身子骨里面还没点兽性呢!
宁十说完了他最后的骄傲,换来的是申媚儿的笑魇如花,伸出手弹了弹衣衫肩角处的破洞:“终究是该死的人啊。”
慢慢走过去几步,手掌,啪地一声扇在宁十的脸颊上,差点将他扇倒:“剑门的弟子啊,好嚣张啊,只是,还不是要死?若在铁甲龙船上乖乖给我倒那杯酒,一切不就可以避免了吗!”
挥一挥手,又是一巴掌,宁十已经没力气躲闪:“你瞧瞧这硕大的宴会,上千人,怎么就没人出来帮你呢,你那剑门混得可真不怎么样,连个朋友都没有。”
“呸!”
宁十费力的吐出一口血水,身子踉踉跄跄的才站稳:“有意思吗?”
申媚儿这次笑的比花儿都灿烂:“你说呢?”
宁十:“你就不怕我还能出剑?”
这次,申媚儿的笑稍稍收敛,然后又绽放:“若是能出剑,为何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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