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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仙童子-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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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越雷池,杀无赦!

    老者也第一时间注意到了这两个侍卫的攻势,两股刀气逼人,但他仍然没有退一步。

    老者手若持卷,轻声念道:“言立身,经以行。”

    原本两个刀者侍卫已然将老者行形锁进了一个死解,就算是他能躲过一刀,也难逃过另一刀。

    然而两个侍卫都似亲眼看到自己的刀没入了老者的身体,转瞬错身之后,结果发现刀上一点血迹都没有。

    两人各自站稳之后,不由回头望向老者,老者原站那个迈出一步的位置,完好无损,甚至连衣角都不曾被刮破过。

    两个侍卫在进入轻衣楼前,也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暗杀高手,后来两人不慎被人敌人围攻,一路逃亡,躲进了轻衣楼里,好在轻衣楼地广人稀,他们终日偷些鸡鸭鱼肉,也不曾被人发觉,只是当时正是大署之日,他们的伤口都是被巨毒暗器所伤,在没有任何药物的医治之下,很快就开始发脓生蛆,恶臭难闻。

    两人正欲逃往他处,他们的身上味道却是以极快的速度出卖了他们。

    他们本来是重伤在身,一月有余不曾见光,身体本就很是虚弱,不到两个回合,他们就失手被擒。

    众人将此事上报给楼主后,楼主命人将他们带进了凤牢。

    还是那间阴暗的没有门的房间前,轻衣楼主门后,细声说道:“行走江湖,难免落魄,你两人入我轻衣楼,也不曾做过害人害物,我倒是乐意救你们一命,不过你们得记着,你们欠着轻衣楼一份情,以后肯定是要还的。”

    就这样,轻衣楼楼主命人治好了他们身上的伤,还赠了金银,礼送出境,从始自终都没有提过什么回报回求。

    两人离开轻衣楼后,只花了半年时间,便将当初追杀他们的一百多个仇家杀了个一干二净。

    两人久倦江湖相杀,为了报答当初轻衣楼主的救命之恩,又回到了轻衣楼里,表示愿意用余生来回报楼主的援手。

    轻衣楼楼主欣然接受了。

    两个最会杀人的人,失手了,不仅仅是他们自己意外,连芳铃儿也倍感意外,轻衣楼虽是艺所,便江湖纠纷从来没有断过,每一年总有会有不懂事的进来闹事,不过都被这两人悄无声息地解决,人前失手,这还是第一次见。

    所以在失手的第一时间,他们都愣住了,仿佛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如何是好了。

    两位杀手转身,提着刀,再次向老者攻去,他们十分想确认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刀势更猛,刀尖更刁,砍尽一切生门。

    一时小小的房间时,刀光四溢,晃得人都睁不开眼来了。

    刀路虽直,却是变化多端,时左时右,时上时下,只见刀声刀光让人的眼睛和耳朵都快忙不开了。

    老者依旧还是站立的姿势,双后束在身后,宛如一个稳坐教台的老夫子。

    刀光临身,就在那一刹那,两个刀者看到了虚影,他们也明白了过来,老人用的是身法,躺过了他们两人的杀局。

    老者出声道:“看清楚了?不过也晚了!”

    话闭,老者左右猛得甩出一掌,各自击中了两个刀者的背心。

    突然身上中了一掌,让两个刀者来不及收住去势,直接撞断了房中的两根大梁,断下来的大梁砸在他们的身上,伤上添伤,大半个身子全是浸出了鲜血。

    老者冷哼一声:“无知小辈,也在我面前造次。”

    芳铃儿本来桃杏生春的脸上,露出了惨白的颜色。她生平第一次在轻衣楼里面临这种生死危机,不由得害怕了起来。

    老者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芳铃儿:“像你这种出身的女子,能够嫁进刘家,本就是你天大的福份,福到门前,还不知道惜福,果然天底下的女人,十之八九都是贱人。”

    老者的脚轻轻抬了起来,正要再井一步,芳铃儿心中升起了绝望的阴影,她还有很多事情没做,她开始为自己的任性后悔了起来,或许留着仰龙台里才是最好的选择,老者越走越近,她真的开始后悔了。

    就在这时,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又重新燃起生的希望。

    年轻男子道:“人老就要少走路,像你这种年纪的老人家,多走一步,就少活一天。”

    老者怒眼一抬,直接望向窗边。

    窗台上背着众人,卧着一个年轻男子。

    老者喝道:“何方宵小,报上名来!”

    年轻男子回道:“你在这房里撒了这久的野,你都没报名字,为什么要我先报?读书人这么不讲礼数?”

    老者怒眉上扬:“老夫的名字,你怕是听不起!”

    年轻男子道:“怎么,不敲锣,你这名字还听不得?”

    当地风俗,凡死人上山,必要敲锣唱名开路,才能顺利安葬。

    老者瞬间就被激怒了,直接一掌甩出,掌气宽宏浩大,年轻男子单拳高举,直迎掌气而去。

    拳掌相交,整个房间都为之一震。

    掌劲被年轻男子生生从中分流,绕过他的身子,将他刚才卧着的窗口,轰得无影无踪。

    芳铃儿的房间,装饰上本就在轻衣楼里属于上乘,如今被老者的掌气直接连窗带墙轰了个无影无踪。

    瞬间一大股风从外面吹了进来,吹得芳铃儿都快睁不开眼了。

    年轻男子笑道:“第一次来你房里,结果我的床就被人一掌打没了,下次来,我睡哪儿,你这房里只剩下一张床了。。。。。。嗯?”

    芳铃儿把头扭往一边,脸上慢慢飘满了红霞,又羞又恼。

    羞的是居然把她在仰龙台里闹的笑话,又当着她面演了一遍。

    恼的是这么紧要的关头,他还有心思开玩笑。

    老者见来人一拳就破掉了他的掌劲,不免一惊。

    急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老夫儒家浩气长天掌周敦实!”

    年轻男子双眉一拉,极不情愿地说道:“打开就打开,为什么还要先做自我介绍呢?要是我不认识你,你也不识我,那咱们不就是很尴尬。哦!不对!正是因为不认识才要互相介绍嘛,嗯,老人家还是有些道理,那我也来一个,我姓祁,单名天,现在住在仰龙台,就叫仰龙台祁天吧。”

    老者听到祁天这个名字的时候,脸上明显露出一丝鄙夷的神色:“原来是你,你就是那个自甘堕落的祁天?哼,年轻人学什么不好,偏偏留恋这种风月场所。”

    祁天反驳道:“咦!老先生这话就说得有些不对了,我不过是住在轻衣楼里而已,而你好像是花钱买牌子进来的吧?若说自甘堕落,怎么着也要先己后人啊,儒家的道理,全是为了教育别人,从来不约束自己的吗?”

    老者被驳得一时语塞:“你!!!!!!强司夺理,老夫出于好心,想劝你迷途知返罢了,没想到传闻中的仁义祁天,这般不知教化。”
………………………………

第一百一十四章   拳者无智

    祁天收拳而立:“老先生,这训理教人的味道,莫不是一个教书先生?不会正好是在你那弟子刘经书家中任教?”

    周敦实大袖一甩:“是又如何?”

    能在刘家任一价家师,在当时的儒家来说,几乎等同于太子上师的地位了,周敦实自然对此毫不避讳,甚至还有一点点自豪。

    祁天道:“那就奇了怪了,先生既然口口声声说这里是风月场所,可是教书先生带着自己的弟子出入风月场所的,我这还是头一次见。”

    周敦实吼道:“休要败老夫名声,老夫不过是不忍见朗朗盛世,居然还有这等藏污纳垢之所,进来斥责两句而已!”

    祁天道:“说是两句,你这在可是骂了不止两句了,读书文的斯文,想来你是一点都没有。”

    周敦实收住了怒气,一双鲸鱼眼瞪得极大:“看来你今天是非要为这轻浮女子出头了?”

    祁天道:“是又如何?”

    周敦实哼一声:“年轻后辈,初入江湖,混得几两名声,来之不易,我劝你好自珍惜。”

    祁天道:“周先生可不要误会了,要是名声的话,我现在可是全丢了,而且自大我进了轻衣楼以后,外面的人已经不再叫我仁义祁天了,而是开始喊我艳福祁天,想来也不是什么值得留恋的好名声就是了。”

    周敦实道:“对于你的事,老夫也有所听闻,不过是杀些鸡呜狗盗之徒,倒是让你凭空生出一些便宜的傲气,老夫今天就让你见见这江湖有多大!”

    周敦实将腿收了回去,双掌从胸前穿了出来。

    “拳者,蛮力匹夫也,我今天就用这浩气长天掌,教教你什么叫拳掌之间,以掌为尊!”

    周敦实的双掌被一层浓浓的浩气裹挟,举走投足间,俨然也是一派宗师气度。

    周敦实年少之时,在一处荒山之中,习得半本掌法,日月侵蚀之下,掌法的名字已经难以辨别,只剩下半本残页,虽说只有区区半本秘籍,但是这却是当时贫困的周敦实无异于捡到了一本异宝。

    他也不知那半本掌法的真假,只当这是上天赐下的机缘,他内心虔诚地日日翻阅那本掌法,虽是不识记,但仅仅是那掌法上画的无数小人图画,居然还真的让他悟出了一套属于自己的拳法。

    至这拳法怎么样,当时的他,是根本没有交替去挑三捡四了。

    像他这样出身的人,想要拜师学艺是基本不可能的。

    世上的大多事,都怕有心人,特别一点钻进牛角尖,不死不出来的人,周敦实就是这样的人,日日翻练那本残页的他,几乎进入了一种魔怔的地步,终于有一日,他走火入魔,在山洞里举掌乱轰一通之后,他终于练就一套神异的掌法。

    此掌气劲共济,身上的气道修为越高,双掌威力就越大,更加之这套掌法身法诡异,他往往都能一击而中。

    就这样,他在当时的江湖上也慢慢有了些名气,很快,他就被儒家的人注意上了,轻松通过儒家道试的他,在儒门里更是冠之以神通的称号。

    周敦实在儒的修行,可谓是顺风顺水,仿佛他天生生下来就合适儒的功法一样, 无论是是儒家多么高妙的功法,他过眼即会。

    在儒家,他待人谦和,尊称师长,再加上天资聪慧,几乎都可以称得上一个完人。

    但,在一次外出宴饮的时候,周敦实一个奇怪的地方暴露出来了:他似乎对女人有些不太友好。

    那一日,众酒酣正欢,兴致浓烈之时,一名女子红着脸推门面门,拉周敦实的手,递给他一封信。

    本是一场少男少女欢爱,众人皆是在一边起哄,都争着当这段美好姻缘开始的见证人之时。

    周敦实的反应,着实让众人吃一惊,毕竟谁也没有见过周敦实那凶神恶煞的一面。

    只铜陵周敦实一把将少女的手甩开,狠狠地将那满怀少女心事的情书,撕了个粉碎,还一边一边嘲着少女吼着:“滚开!滚开!滚开!”一边朝着少女吐着口水,像是那少女是个极其晦气的东西一般,驱之不及。

    本来还满心期待的少女,被这突然涌现的转变,吓得当场就在软倒在地上,双手遮住了自己极力遮档自己的面容,以免被周敦实的口水击中,一边低声哭泣了起来。

    最后少女还是在相熟之人的搀扶之下,落荒而逃。

    哪怕少女早已经远去,周敦实的嘴里还会时不时跳出一两句难以入耳的咒骂。

    一场欢聚之后,周敦实身边的朋友也越来越少了,关于那场宴会的传言,也在儒家中传了开来。

    最后一些周敦实曾经的师长,也开始渐渐跟他疏离,他有些不明所以,因为在他的心里,女人永远是一种让他厌恶的动物,他所为之事,在他的看来,再正常不过了。

    渐渐神童周敦实,身边不再热闹,取而代之的是冷清。

    不过周敦实却是一点都不在意似的,独来独往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曾经周敦实看之不尽的功法秘籍,也不再主动送上来门,儒家很多人也不太乐意,与他有所接触。

    周敦实又重新回到了身边只有那半部掌法残页的岁月,不过入了儒家之后,他也学会了习文断字,以前只能看懂那些小人,现在,连那些生涩的披注,他也能读懂了,不过因为比较晦涩,理解起来非常吃力,写下这本秘籍的人,像是不太通晓文理的样子。

    不过不管年岁如何变迁,周敦实始终还是那个钻牛角尖的人,不懂则强通,他没有把那这秘籍残页的事情,告诉任何人,全凭自己的理解独自修行。

    虽然在儒家无人领路,周敦实依然靠着自己悟性和毅力,把从残页上悟出来的掌法,练至了让人惊艳的地步。

    话说从头,周敦实对异性之所以会有这种畸形心理的原由,还得从他的童年的经历说起。

    他年幼时,家乡遇上大荒之年,他的母亲也跟着别的男人跑了,所以从自很小开始,他就对女人的充满了一种排斥。

    他爹常年在他耳边念的一句话,在很小的时候,他就一直记在心里。

    他娘跑了之后,他爹每次吃饭的时候都会念上一句:“女人,都是养不熟的畜生。”

    这句话就像被那炉火烫过一样,一直印在他心里最深处。

    自他长大成人以后,他对所有有关女人不好的传言,都一一接纳,

    到了最后他就对女人,已经开始产生了一种天然的仇视心态。

    今天要不是经不住刘经文的软磨硬泡,他一辈子可能都不可能从轻衣楼前经过。

    在刘经文眼里,他这个老师无所不能,口若悬河,肯定能帮自己赢得美人芳心。

    然而周敦实则完全打得另一张算盘,他想借此机会教会刘经文认识女人真正的令人厌恶的一面,让自己的学生跟自己一样,走向一条他自认为圣洁的道路上来。

    虽然周敦实在儒家并没有受到多大的重视,这样的人,儒家也不敢用,若是走出去,台面上的人突然骂起对方女道友来,那儒家的脸皮可是要被刮个干净了,

    周敦实对他们来说,是一个异数,不扶持也不反对,任其自由成长便是。

    在儒家待了很久之后,周敦实才迎来他人生的第一份工作。

    给旺姓刘氏九代单传的男丁刘经文授课,据刘经文的父亲所说,他之所以挑战周敦实的原因,是因为他的名字,听起来就是很有学问的样子,而且他还问过相师,周敦实的八字,跟刘经文最合,宜助长文运。

    周敦实对自己的这份工作也不是十分反感,虽然相对于他那些同界儒生的境遇,要差强人意一些,但他没有拒绝。

    在接触到刘经文之后,周敦实觉得此子是可造之才,悉心教授儒家实学,望他成才。

    可是最近周敦实发现他上课时总是走神,向他身边的随从打谈,才知刘经文经常出入这种风月场所,让他荒废了课业。

    这事再次激起了他心中对异性的愤怒。

    祸女不止害人,而且还要企图沾染他圣洁的传师之道。

    他今日此来是铁了心要为他弟子清扫清扫圣洁之路。

    圣洁的道路总是障碍重重,就比如眼前的这个祁天。

    周敦实浩手掌在手,骤然暴进,一记催心掌袭向祁天。

    祁天单拳一翻,随势档下,巨力澎湃四溢,四周的精木家具瞬间碎成一堆烂柴。

    周敦实后招再至,浩气腾腾,直取祁天头颅。

    祁天立马立拳横扫而出,旨在击退周敦实的后招。

    哪知周敦实中途变招,两掌同时劈向了祁天的手腕。

    巨大的气劲冲动中,周敦实大喊一声:“沉!”

    祁天的手上瞬间传来一股难以抵档的巨力,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本来以为周敦实一身老儒士装扮,定然在力道方向,不甚出彩,没想到这猛然一击,将祁天打醒了,他小看了周敦实。

    巨力难泄,祁天整个人直接陷进了地板之中。

    见祁天一交手就吃亏,芳铃儿也紧张了起来,大喊道:“你先逃吧!不用管我!”

    周敦实见一招凑效,冷笑道:“哼!力从脚起,如今你双脚受制,看来你如何生力,拳者果然无智。”
………………………………

第一百一十五章   大日天轮

    祁天双脚往上提了一提,但是还是没有提动,试了几次之后就放弃了。

    周敦实道:“年轻人初入江湖,难免要吃一些亏,上一些亏,有些人亏了钱财,而有些人刚是失了性命!”

    命字一说完,周敦实就像索命的厉鬼一样,扑向了祁天。

    周敦实所学的掌法残页,属于是残谱,所以运行起来,并不能一眼窥见整个掌法的套路。

    见周敦实扑了过来,祁天虽是双脚受制,但是只能悍然出拳,周敦实占尽天时地利,此掌加诸于祁天的身上,力道翻了数倍不止。

    周敦实一掌狠过一掌,猛得向祁天劈去,就像一个木匠在不停地敲打着一颗钉子一样,祁天的身子一截一截的地锤进了地下。

    地板上翻起无数的木屑,有一些木屑甚至都溅到了祁天的嘴里去了。

    芳铃儿在一边看着祁天被周敦实压着打,很快要地板上已经见不到祁天的身影,不止双手紧捏,急忙向她身边的丫鬟喊道:“快去请楼主!这戏我不演了!让他速来救人!”

    丫鬟很快就从侧门跑了出去。

    周敦实将自己的怒气与那掌劲合在一起,丢出不知多少掌,整个房间都被他手上浩光所点亮了,终于周敦实停了下来,双脚轻轻一点,退回了原处。

    周敦实双后锁在身后,像个教书先生一样地说道:“不知道老夫给你上得这堂课,你祁天可还是满意?当然如果你现在还能说话,我倒是乐意听听你的反应。江湖年轻人总是这么不知轻重,也就不要怪老夫下手不知轻重了!”

    只见刚刚周敦实落掌的地方,已经生生被砸出了一个大坑,大坑里黑漆漆一片,看不真切,常人受到这种攻击,估计想收个全尸都难了。

    周敦实往那黑洞里丢下一个不屑的眼神,仿佛是在祁天的葬礼,送上一点点的薄礼。

    接下来,周敦实就要处理他学生圣洁人生的一大障碍:芳铃儿。

    周敦实连跨三步,离芳铃儿只剩下一只手的距离,芳铃儿没有修为在身,她现在十分的慌乱,因为楼主事前说过这次的戏要演得真一些,不然治不好祁天的病,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这戏会演过头,望着那黑漆漆的洞里,听不见一丝一毫的声音。

    祁天怎么会死?怎么可能会死?虽然她自己的死劫已然就要临身,她却完全没有注意到一样,只是不停地低语:“为什么 楼主还没有来,为什么!”

    周敦实刚刚要伸手扼住芳铃儿的喉咙的时候,一个他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听到的声间,从那个黑漆漆的洞里传了出来。

    “这一通王八掌,差一点点就给我打懵了,老先生不愧是上了年纪的人,这王八掌的威力,也只有在你手里才有这样的威力吧?”

    从那黑漆漆的洞里慢慢爬起一个人来,不是祁天又是谁。

    他现在灰头土脸,衣服上不是木屑就是灰尘,虽然有些狼狈,但还是舒服地伸了伸懒腰,顺便还不忘递给芳铃儿一个宽心的笑容。

    芳铃儿怔怔地看着他,她现在根本无法想象祁天是怎么从那一套毁天灭地的掌法下来的,再次见到祁天生还,她心里各种滋味一齐涌上心头,让她一时都不知道做出什么 样的表情为好了。

    周敦实收前探的身子,他没有回头,只是冷冷地说道:“老夫不过是想积点阴德,废掉你修为,好让你有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看来,老夫的算盘是算错了,你居然完好无损的生还了,应该说这是你人生的奇迹,还是遗憾呢?”

    祁天扭了扭脖子:“是我的奇迹,你的遗憾吗?”

    周敦实双掌轻轻拍在一起,撞出丝丝电光,他面色阴黑:“好好的生路不珍惜,成心寻死,我也成全你!”

    周敦实回身就是一掌,这一牚不仅仅带着无边浩气之威,更有急火电石之力。

    祁天这一次双脚狠狠往地上一踩,令人意外的是,他这次主动将脚掌隐入了地中。

    祁天双拳慢慢泛出红色,血骨肉甲再次被催动,他道:“不过还得多谢老先生成全,让不才又悟得师门所赠一项功法。”

    只听他口中字字掷地有声:“树大根生,忽尔乾坤,大日天轮!”

    祁天双手拳力暴增,宛如两手握了两轮红日。

    周敦实心知此时的祁天已然非同小可,不如他对他自己掌法的自信,已经超越了世上的任何事物,现在再改掌路也已经来不及了。

    周敦实举掌直接撞上了那两轮圆日,一如既往的无悔无惧,就像他一生从来没有后悔过一样,他永远相信自己是对的,不过是一个初入江湖的毛头小子,怎么可能有什么深不可测的武学。

    一声巨响之后,天地为之一暗,人间失色,在红白相间的玄光之一中,一个老者飞了出来。

    老者周身经脉俱断,口中咳血不止,撞在墙上,转而从墙上滚落了下来,痿在了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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