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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仙童子-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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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巨响之后,天地为之一暗,人间失色,在红白相间的玄光之一中,一个老者飞了出来。

    老者周身经脉俱断,口中咳血不止,撞在墙上,转而从墙上滚落了下来,痿在了墙角。

    正是重伤以致修为全失的周敦实。

    同时巨力相撞的一股余波袭向芳铃儿,眼看芳铃儿就要被风浪卷上了天,一个年轻男子突然出现在她身后,用一只手轻轻扶住了她的肩膀,一股绵柔之力,随即档下了风浪。

    “平时就让你多吃些,长长身体,看吧,现在差一点就被风吹跑了。”年轻男子调笑道。

    芳铃儿将身子扭向一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要你管!”

    她现在实在是不知道跟祁天说什么好,只用凭着自己平时的习惯,随口应付一下,同时也是不要让祁天注意到自己的窘态。

    祁天轻轻笑了笑,然后走过芳铃儿的身上,将她档在了自己的身后,因为周敦实还没有死,从之前此人的态度,祁天敢肯定周敦实不杀芳铃儿誓不罢休。

    果然一记手刀,夹杂在风浪之中向这边飞来,祁天眼疾手快,一把捏住手刀气劲,狠狠一捏,就将周敦实用最后一丝的力气捏成一记暗杀之招,捏成了幻影。

    从墙角那边传出两声急促的地咳声:咳!额咳!

    那咽喉仿佛挂了各种各样的破布一样,让任何人听了都觉得嗓子十分的痛痒难受。

    周敦实见最后一击,竟然也落了空,身心居疲的他,再也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伤势也跟着加重了起来。

    周敦实以往的人生中,从来没有败得这么惨过,哪怕在儒家失势,也没有敢轻易给他眼色难堪。

    然而在这轻衣楼里,在他觉得污秽不堪的轻衣楼,他甚至觉得在这里多吸一口空气,身体里也会跟着堆积不少的脏东西,但是骄傲如他,居然在这种地方败了,败得还这么不体面,他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滑倒在了猪圈里,身边到处都是猪的排泄物。

    他恨这样的自己,更恨将自己推入这样境地的罪魁祸首:祁天!

    虽是重伤在身,但他依然恶狠狠地向祁天吼道:“你居然敢废我修为!你可知我在儒家是什么地位?”

    祁天歪着头道:“公平论武而已,再说你先前不是也冲着废了我去的?怎么,兴你废我,不兴我废你?一把年纪的人,怎么这么不讲道理?”

    周敦实瘫坐在墙角,仰天长笑:“哈哈哈哈!祁天,儒家不会放过你的,我在儒家。。。。。。”

    本来他想说上一两个名字来撑撑场面,但是一想到那些名字似乎已经有好几年都没有跟自己说过话了,他不免顿住了。

    周敦实道:“哼!后辈,四大家的入道高修,可不是你说废就能废的!我儒家不日之后就将要踏平这轻衣楼,还人间一处干净!”

    祁天双拳抱在胸前:“那我就在仰龙台等着你们来踏。”

    这时在门口张望了许久的刘经文冲了进来,他进来先是看了芳铃儿一眼,然后才看到他的老师周敦实。

    刘经文两步跑了进来,跑到芳铃儿前面的时候,还特意跟芳铃儿施一礼:“芳铃儿姑娘有礼。”

    跟自己的心上人施完礼之后,刘经文才哭哭啼啼奔向自己满身是血的老师周敦实身边。

    就像一个孝子哭丧一样,跪在周敦实身边,哭得惊天动地。

    任周敦实平时在刘家再好的脾气,此时也不得怒吼一声:“别哭了!”

    突来一声喝止,刘经文的哭声立时停住了,但因为收气收得太急,他又打起嗝来了。

    就这样刘经文跪在周敦实身边,一边抽泣,一边打着嗝,听得周敦实的伤势是越来越重,现在就真的是差一声锣响,就可以直接送周敦实归西了。

    现在周敦实修为尽失,对芳铃儿也造不成什么威胁了,而对现前这一幕师生情深的场面,祁天也没法继续看去了,他怕看久了,他要笑场,于是他急忙说道:“你看你老师都这样了,你还赶快要送他去就医吧。”

    刘经文一边打着嗝,一边点着头,模样看起来滑稽之极,祁天和芳铃儿都快憋得不行了。

    刘经文刚要去扶周敦实,谁知周敦实一把将刘经文甩开,大声吼道:“我不走!你快去儒家叫人,我今天要亲眼看着这污秽之地,在我前面变成碎石烂瓦!!!!!!”

    刘经文夹着两头左右为难,他一经张,嗝却是越打越快,越打越凶了,再这么打下去,刘经文怕要先他老师一步归西了。
………………………………

第一百一十六章    轻衣楼主

    对于现在撒沷耍赖的周敦实,祁天甚是头痛,能拳头解决的事对他来说都很轻松,可是现在周敦实这副样子,祁天可真的是有些束手无策。

    这时芳铃儿站了出来,从门唤来两个小厮,小厮从外面抬进来块门板,本来小厮还有些怕周敦实,不敢轻易上前,芳铃儿安慰他们解释了一番,小厮才真正相信现在的周敦实与常人无异。

    小厮强行将周敦实抬出轻衣楼的时候,刘经文跟着身侧,周敦实依然叫嚷不止,一路上无人不掩耳逃遁。

    刘经文出行必然马车随行,小厮将周敦实送进了刘经文的马车之后,转身也捂着耳朵跑了,毕竟要一边抬着周敦实,一边还要忍受他那些止不止的叫嚷,任谁也是受不了这样的折磨。

    经周敦实这样一闹,刘经文也没有脸继续留在轻衣楼里了,不过他心中还是有些庆幸,因为只要轻衣楼楼主没有出现,那这件事就严重不到哪里去,他爹也高居大贤朝一品大员,也曾私下警告过他,轻衣楼消遣可以,但不要惹怒轻衣楼主,一旦让那个人动了真怒,就算是刘家想要摆平这件事,也得动用天大的人情,而且还得看轻衣楼愿不愿意卖刘家这个台阶。

    轻衣楼在大贤国中屹立不倒,暗中原因,也不是一般人能够通彻。

    轻衣楼主没有出现,他刘经文顶多算是唐突了佳人,而并没有得罪轻衣楼。

    两辆马车,沿着青石长街,慢慢离开轻衣楼地界。

    芳铃儿的房间如今显然也不是待客之所了,各路小厮急忙安排人客各自住下。

    房间里各种被毁杂物,立马就能换出一模一样的新件摆上,可是被周敦实毁去的墙,却是几码要花上三天时间才能重新补好。

    芳铃儿虽然脱离了被抓去小妾的命运,但马上难题又上门了,她现在几乎可以说是无“家”可归了。

    望着芳铃儿可怜巴巴的眼神,祁天只能苦恼地摇了摇头:“仰龙台空房间也不是没有,只是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忙得过来布置新房间。”

    芳铃儿急忙点了点头:“当然忙得过来,多花些赏钱,兴许今夜就能布置出来呢。”

    祁天慢慢向仰龙台走去:“要是今夜布置不出来,你怕是只能我挤一宿了,哈哈哈。”

    祁天的笑声慢慢远去,扔下芳铃儿一人羞也不好,怒也不好,跺着脚,嘴里一直细声骂道:“总是没个正型!今天全都 没有一个正型的,就连楼主也是,等了这么久也不见现身,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真不怕我在那老东西手里吃亏一样,哼!”

    刘经文的车马走了将近十个时辰,才走出了轻衣楼的地界。

    刘经文坐在马上,回头望向轻衣楼的方向,想起来时,本来也是满心欢喜,得了老师定然能抱得美人归,没想偏偏是自己的老师让自己没有继续在轻衣楼里立足,周敦实在他眼平时行事也是一板一眼,并没有太多的异常,他左思右想也想不出周敦实为什么会对芳铃儿起了杀心。

    夜色渐渐暗了下去,前路已经慢慢看不太清,头马也缓下了脚步,大半天马不停蹄的脚程,再好的马匹也想要有一个休息的过程。

    马蹄落在滑光的石路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回荡在一望无边的漫漫夜色中。

    这是离开轻衣楼的第一个小镇,此时大多已经歇店,刘经文四处寻个住处都没有找到,皆称客满,刘经文更是奇怪,这小镇上来往的人也不是很多,最近也没有什么重大的节庆,为什么今天会客满呢?

    刘经文正在回想着自己是不是错漏了什么日子,突然马停了下来。

    从幽黑的角落里,走出四个穿得干净利落的黑衣人,四人手中各挂一把白刃剑,剑型各不相同,或长而宽,或短而利,兵器初一现身,便惊得头马奋蹄嘶鸣,要知道刘家的外出的头马,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哪怕雷电落于马前,头马也不会有一点点受惊的迹象。

    刘家的头马,只会因一种气息而慌乱奋蹄,杀气!

    刘经文头上顺着背一直流遍了全身,他却不敢轻意衣动手去做出任何擦汗的动作,生怕一个不注意,就惹得大祸临头。

    刘经文此进还有最后一点点的幻想,这条路窄,或许他们不经意中档了这四位好汉的去路。

    他急慢向身后的车马喊道:“快!调头!”

    平日里有周敦实在身边,他刘经文走在路上岂有给别人让路的道理,重来都是他要向哪边走就向哪边,踩死几个人,也只是坐车里叹一声命不好而已。

    今天虽然周敦实也在身边,但也正因为周敦实在身边,他才不得不让路。

    修为全失的周敦实现在恐怖站起来都费力,所以刘经文决定第一时间认怂,天黑丢面子,只要不传出去,他刘家大公子,只要活着回到刘家,想找谁麻烦,就找谁麻烦,唯一让他头疼的不过是到底派谁出去而已。

    刘经文的声音早就喊了出去,但他身后的马车并没有调头,刘经文急慢从马上站了起来,这一眼望去,彻底让他最后一点点的幻想也破灭了。

    他们的身后也站了四个黑衣人,四人并排而立,显然是不想让任何人通过的意思。

    这下刘经文完全没有主意了,他向身后低声喊道:“老师!老师!”

    周敦实早已经平静下来,此时早已在马车中睡熟,不过还是经不住刘经文不停地呼唤。

    周敦实声音有些模糊,显然是喉咙中还有一些血痰没有化净:“何事?”

    刘经文听见周敦实的回答,脸上一喜,便急忙把眼前的困境向身后回报道:“有。。。有。。人。”

    稳坐车中的周敦实,发出一声疑问:“嗯?”

    不过他很快从刘经文不安的声调中明白了过来,当下一撩帘子,就从马车中走了出来。

    大半天的休息后,周敦实的体力已经恢复了大半,显然已经不是刚刚离开轻衣楼那般病弱的样子。

    周敦实前后望了圈,当下就心中了然,抬手道:“几位夜深露重,何不行个方便,天明之时好酒好肉,某家管够!”

    周敦实说的是江湖黑话,意指今日放他们一马,来日必定有所图报。

    本以为遇见了强人劫财,周敦实才说出了这样一段的黑话,谁知这话丢出去,那几个人依然没有半点反应。

    正当周敦实不解他们来意的时候,临街的一面院墙里发一个又轻又薄的声音:“周先生,别来无恙。”

    周敦实的朋友本来就不多,他立马上就分辨出自己根本不认识这样一个朋友。

    毕竟现在自己有伤在身,周敦实出言尽是满满的客气:“不敢当,借问贵客何来?”

    墙里又传出一阵轻软的声音:“我来自凤牢。”

    周敦实一时也想不起凤牢是哪个地方的地名,只是觉得隔离,正在苦苦思索的时候,刘经文的声音开始颤抖了起来:“凤牢。。。凤牢。。。!轻衣楼的凤牢!他来是轻衣楼主!”

    周敦实一听轻主楼四个字,两眼精芒瞬间缩成了一个点。

    人的一生会有不少的生死关头,总要活过现在这一个生死关,才有资格活到下一个关口。

    周敦实已经开始有些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活到下一个关口了。

    周敦实道:“在轻衣楼里,周某虽然多有冒犯,但那祁天也废去了我的一身修为,这事要是放在儒家来说,贵楼似乎还要欠我一个说法。”

    轻衣楼主问道:“周先生想要怎样的说法?”

    周敦实眼中满是阴寒:“怎样的说法?当然是祁天的狗命!”

    轻衣楼主道:“你两人在轻衣楼里,公平对决,你虽然败了,但祁天还是留了你一条命,而现在你却是要祁天赔上他的性命,来给你道歉,这趟生意,似乎是祁天亏了。”

    周敦实道:“老夫的一身入道修为,在儒家也是不可轻视的,我还嫌他的一条命赔少了!”

    轻衣楼主道:“那这样来说,我倒是应该看在儒家的面子上,给周先生一个满意的答复了?”

    周敦实眼一横:“自是如此。”

    轻衣楼主的声音轻细无比,总能给人一种安详宁静的感觉:“既然如此,周先生你看这样如何?我让祁天自断双臂,再到你面前赔礼道歉,祁天本来就是以拳头起家,废他双臂,几乎等同于废去他的修为。得饶处且饶人,还望周先生成全。”

    轻主楼主太度诚恳,十分谦卑,让刘经文都有些诧异,这跟他爹告诉给他的那个轻衣楼主,完全不一样,他甚至有点怀疑那墙后面的人,到底是不是轻衣楼主。

    周敦实仿佛也跟轻衣楼主安详宁静的声音给感染了,周敦实跟着点了点头:“看在你轻衣楼主的面子,此事到此为止,我也不想追究了。”

    轻衣楼主墙后的声音,虽然小传出来却是清晰无比:“那就承先生的恩情了。”

    刘经文听见这句话,总算相信此事也已经告一段落,心中无数悬而未落的巨石,也纷纷落地为安,他的脸上甚至开始浮现出一抹轻松的笑容,早知轻衣楼主这么好说话,自己也不就不用如此担心受怕。

    不过当他转头望向那八名黑衣刺客的时候,他的整张脸都僵住了,那些黑衣人不仅一点没有退去的意思,反而各自还往前走了一步。
………………………………

第一百一十七章   第二笔账

    周敦实也注意到这边的异样,大声质问轻衣楼主:“贵楼这是什么意思?”

    墙后轻衣楼主短短消失了几息时间,轻衣楼主越是不说话,刘周二人心里的鼓就敲得越响。

    终于那又轻又薄的声音再次响起:“刚刚我周老先生算的账一直都是您与祁天的账,我这个人做事喜欢一件一件做,而现在论到我们算算周老先生跟轻衣楼之间的账了。”

    周敦实道:“开头老夫就已经向轻衣楼主道过歉了,此番对轻衣楼造成一切财货损失,还请楼主列个帛书给我,等我回转儒家,自然付上银钱,分文不少,楼主列多少就是多少。”

    轻衣楼主道:“周老先生误会了,我们要的不是钱,我们轻衣楼从来也不缺钱。”

    周敦实道:“那你们要什么?”

    对于轻衣楼主的诉求,周敦实隐隐总觉得有些不安。

    轻衣楼主没有正面回答周敦实的问题,而是说起了一件三年前旧事。

    “三年前,京中一位出了名的老学究路过我们轻衣楼的时候,公然辱骂轻衣楼尽做了皮肉生意,听说坊间因此都奉他为清圣之师,只是不知为何,最后突然暴毙在自己儿媳的床上,我本来还想抽个时间,专程上门拜访一下这位清圣之师,没想到福薄之人总是缘浅。”

    一个简单的故事,轻衣楼主三言两语话尽,然而周敦实却将那话中话,故事背后的故事,听了个真真切切。

    周敦实双腿虚颤:“是。。。是你们。。。搞的鬼!”

    轻衣楼主道:“我们找上他的时候,也不知道他跟他儿媳有染,不过我们还是乐意顺水推舟一把,他儿媳原来就是被他强迫,四五年时间,一个女人仇恨确实惊人,我们只是给了她儿媳一包迷药,他儿媳在床上用自己的双手,将这位“清圣之师”活刮了。”

    虽然此事听来骇人,但周敦实现在根本不关心什么清圣之师的结局,他很明白一个道理,轻衣楼这个故事不是白讲的,那是专门讲给自己听的。

    周敦实怒问道:“哼!难不成楼主还想在这里杀害一位儒家高贤不成?”

    轻衣楼主在墙后轻轻地拍着手,没人知道他现在是什么表情,或是得意?或是平静?

    “周老先生在儒家威望,我已经在调查过了,少年天才,却中途失势,自己凭着一己之力,修成无上拳术,在儒家也算得上一位排得上号的高手了。”

    周敦实道:“既然你都已经知道我在儒家的地位,还敢对我兵戎相见?”

    轻衣楼主道:“从老先生的经历来说,确实在儒家地位崇高,然而,我总是不死心,特地向儒家高层写了一封灵信过去,刚刚已经收到回信了,信上只写了四个字,不知周老先生有没有兴趣一阅?”

    周敦实大手一扬:“拿来!”

    一封白色的书信从墙后飞了出来,落在了周敦实的手上。

    周敦实打开一看,双眼就像是要瞪出血来一样,只见得他大声怒吼道:“这不可能,你诈我!这信是假的!儒家不可能这样对我!”

    轻衣楼主的声音像是从寒气逼人的冰窖里传出来的一样:“以你之修为,在江湖上或者大贤朝里,皆可有一番不凡的作为,可是为何最后会沦落到刘家教书育人,周老先生定然自己心里也一清二楚吧,好多话,不明说,本来就是一种难得的仁慈。”

    周敦实一把将那封信撕了个粉碎,神态如癫似狂:“哈哈哈哈哈!一生自信不疑,万不想居然是这么个结局,哈哈哈,儒家天下,我有什么错!!哼,这世上本就是男纲至尊,女人不过是玩物而已!轻衣楼里的所有女人也没有一个干净的,我没有错!我还要把你轻衣楼里所有肮脏的女人,全部杀个干净,还这世道男纲一块圣洁天地!”

    轻衣楼主没有说话,然而那八名黑衣刺客却动手了,刀光剑影齐放,让刘经文都不得抬手档着眼睛,以免被那光芒,射伤了眼睛。

    他只听见一阵响动之后,天地之间重归于了平静,没有了他老师周敦实的狂笑,也没有轻衣楼主阴恻恻的声音。

    等他睁开眼的时候,那八名黑衣刺客已经将兵刃入鞘,背对着他们慢慢走进了暗处。

    刘经文见关高兴不已,急忙跑到了周敦实身边,拉着周敦实的手,说道:“老师!老师!他们退了!!退了!!!。。。。。。。啊!!!!!!!!”

    刘经文因为兴喜过头拉着周敦实的手就摇了起来,谁知这一摇却直接将周敦实的手扯断了。

    看着那断手上整齐的伤口,刘经文急忙向周敦实的正面看去,只见周敦实身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血痕,夜风一吹,周敦实便倒在了地下,碎成了无数尸块。

    一股刺鼻的血腥味,一下就窜进了刘经文的鼻子里,刘经文胃里立马翻江倒海起来,扶着墙开始大吐特吐起来。

    一边吐着的他,一边想到周敦实被那八人分尸的场景,腿一软直接倒在墙边。

    最让刘经文心生恐惧的是,儒家的信到底写了什么,让轻衣楼主可是以这么轻易地杀掉一位儒家大贤。

    谁知这时一个又轻又薄的声音,从墙后传了出来:“回去之后,代我向你父新问好,以后没事别一个人出来玩了。”

    刘经文的脑子里轻衣楼主这个四个字,就像他最怕的虫子一样,不停地在他脑子里爬来爬去。

    他的本能告诉他要离开这个小镇,离开轻衣楼主,离开那面可怕的墙。

    但是没跑两步,他就的腿就软了,直接倒在地上,慢慢向着刘府的方向爬去。

    夜风吹来无数枯叶,盖在了周敦实的尸体上,那面墙后终于也重新回到了死寂。

    芳铃儿自打搬进了仰龙台以后,跟以前却是完全换了个风格,她也经常独自一人去祁天的房间,不过却从来不主动和祁天说话,开头几日,祁天还能勉强装作看墙下风景的样子,可是越到后来,祁天就总是忍不住要去逗逗芳铃儿,然而不管祁天说什么,芳铃儿只是看着他笑,却是一个字都不说。

    祁天心想莫不是被那周敦实吓傻了不成。

    面对这样的芳铃儿,祁天头皮都快抓破了,依然没有任何办法能让芳铃儿开口。

    祁天只能无奈地来到了凤牢楼下,轻衣楼主见他要看风水时间,但是他要见轻衣楼主却是不讲究这些的。

    很快轻衣楼主就派下一个小厮来接引祁天。

    还是那条漆黑的走廊,祁天第一次走进来还有些不习惯的,好几次都碰到了脚,但给他带眼的小厮却是一点事没有,跟这个小厮一比,祁天都快以为自己是个瞎子了。

    还是那间没有门的房间,这次轻衣楼主依然没有从那间房子里走出来面会祁天。

    祁天倒也不客气地先开口了:“在轻衣楼里住了这么久,今天才算是第一次来拜访楼主,没想到还是隔着一面墙,难以目睹楼主的真容。”

    轻衣楼主道:“你在轻衣楼住得习不习惯,跟我的长相没有一点关系,所以见不见到我的真容都无所谓。”

    祁天道:“你就不怕哪天我在街上遇见你,也不跟你打招呼什么的,白吃白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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