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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刀倾情-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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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司徒桥说道:“曹操的陵墓建成之后,那些术士和能工巧匠便被曹操下令秘密处死。曹操下葬数年之后,曹丕突然下令尽毁高陵地上殿阁楼堂,当时他的借口是‘从先帝俭德之志’,将高陵的殿堂拆除的干干净净,至今西门豹祠西高坡之上,再也找不到一片砖瓦……”
他说到此处,厉秋风却是心下一凛,暗想:“这人到过西门豹祠西。他精通机关秘术,到曹操陵去做什么?难道他想盗掘曹操墓不成?”
司徒桥摇头晃脑地说道:“其实曹丕这番做作,尽是按照曹操临死之前的遗言行事。先是将主祭殿堂建于西门豹祠西的高坡之上,世人自然以为曹操陵墓便在那高坡左近。待过了数年之后,此事必然流传天下,再也无人怀疑曹操的遗体另葬于他处。此时将那些殿堂尽数拆除,更显得欲盖弥彰,使那些仇家更加以为曹操陵墓便在此处。”
司徒桥说到这里,嘿嘿一笑,道:“以曹孟德之奸诈,岂能做此令仇家额手相庆之事?他这番做作,便是要掩盖其遗体真正安葬之处。曹操的真正陵墓,乃是建在漳河河底。设计那陵墓的高手,便是要借用漳河河水奔流之力,驱动墓中的杀人机关。曹操陵墓之外有一段墓道,设于河底岩壁之上,为进入曹操陵墓的必经之路。墓道中错落有致的设有三十六面精铁打造的盾牌,一旦机关发动,这些盾牌边缘便会伸出利刃,同时旋转如风。三十六面盾牌将墓道尽数封死,踏入墓道之人便会被这些盾牌上的利刃绞成碎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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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2章
司徒桥一边说一边用手比量着盾牌的形状,接着说道:“过了那墓道,便是曹操陵墓的大门。那大门也如同这洞窟的入口一般,是用一块完整的巨石打磨而成,重逾千斤,人力万难打开。驱动这些盾牌旋转,还有提升石门之力,其根源便是奔腾不息的漳河水流。设计曹操陵墓的机关术高手,在河底的石岩上开凿洞穴,安放成百上千个木轮,将水流之力引入各处机关,这才使得曹操陵墓之中杀机四伏。即便是机关术的高手,想要破解那三十六面盾牌已是极难,就算能走过河底墓道,到了那石门之前,想要以人力打开墓门,却也比登天还难。”
司徒桥说到此处,慕容丹砚终于忍不住了,开口说道:“司徒先生,难道真没有办法进到曹操墓中么?”
司徒桥晃着脑袋说道:“倒也不能说完全没有……”
他话音未落,慕容丹砚便急着追问道:“那你快说说看,到底有什么法子,能将曹操墓打开?!”
司徒桥嘿嘿一笑,道:“断了漳河的流水,三十六面盾牌便起不到任何作用。等到了那墓门之前,埋下火药,将墓门炸开。其时陵墓内的机关消息失了水流之力的驱动,全都成了摆设。至于其它一些杀人伎俩,如毒物、暗箭之类,只要身有武功,备好解毒药物,却也不在话下。”
慕容丹砚听得瞠目结舌,过了片刻才颤声说道:“断了漳河的流水?那、那岂不是比登天还难……”
司徒桥点了点头,道:“不错。除非是官府下令,动用数万民夫,或许能将漳河截流。只是历朝历代,都不会盗掘前朝帝陵。寻常的绿林盗伙,又哪里有这等实力?是以曹操建造这座陵墓,那是做了万全的打算,足以保得后世千秋万载,也无人敢动他的遗体。”
他说到此处,右手在石壁上拍了两下,道:“在这山腹之中建造陵墓那人,却也是抱着与曹孟德同样的心思。他虽非帝王,却知道这山底下有一座比漳河更为湍急的河流,是以能设置比曹操陵墓更为厉害的杀人机关。更何况这山顶的虎头岩之上,还有一座名震武林的沙家堡。我到虎头岩之前,还以为沙家堡只是武林世家,只是现在想想,沙家的祖先在此建堡,其背后定然有极大的隐情。沙家绝不只是武林世家,只怕还背负着守卫陵墓的重任!”
厉秋风听他说到此处,心下又是惊讶,又是佩服。他从沙夫人和朱三家口中已然知晓沙家是奉了成祖皇帝和姚广孝的密令,在此守卫洞窟内暗藏的兵器辎重,以作京城危急时所用。只是这司徒桥仅凭着风水之学,便能推测出沙家堡在此地居住另有图谋,此人虽然说话颠三倒四,行事往往出人意料,但是确有常人所不及之能。想来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将这人送到洞窟之中。否则即便自己与各派掌门均是身负高强武功,贸然闯入静心寺中,只怕也是有去无回。
他思忖之时,却听司徒桥接着说道:“我随刘先生等华山派朋友到了虎头岩之后,在山上山下和山谷之中观看地势走向,四周并无河流的踪迹。直到进了这密道之后,凭着这洞内的气息流动,才猜测这洞内必然有一条极大的地下河流。密道中的风并非来自洞外,而是那条地下河流流动之时,产生的撞击之力被困在这洞窟之中,无处泄漏,这股巨力化为气流,最终形成凉风,在这山腹之内的各处密道之中流动不息。”
众人听他说到此处,不约而同地伸出手去,用手掌去感觉密道中的凉风。待得众人将手悬在空中,片刻之后,确如司徒桥所说,这风吹到手上,确是触手生凉,且又夹杂着丝丝潮气。众人在此处已停留了一段时间,此时衣衫竟然也有些湿了。
青城派掌门人许成和道:“依这位司徒先生所说,那静心寺中的机关定然十分厉害。既然如此,请问各位,咱们是否还要依着原来的计划,进到那寺院之中……”
其实几位掌门人心下都做此想,只不过说出来未免显得自己胆怯,是以人人只是在心中想着,却没有说出口。待听得许成和说了出来,便不约而同地向刘涌望了过去。
刘涌沉吟了片刻,对众人说道:“各位掌门,咱们被困在这洞窟之中,自不能束手待毙。眼下出口尽数被敌人封死,若是想从他处逃走,这静心寺是咱们唯一能够找到线索之处。虽说那里危机重重,杀机四伏,为了咱们的门人弟子,还有数千位随咱们一起逃下虎头岩的江湖同道,就算静心寺是龙潭虎穴,咱们也要闯上一闯!”
几位掌门人原本心下忐忑,听刘涌说得慷慨激昂,胸中豪气顿生,纷纷出声附和。刘涌接着说道:“刘某虽然不敢说有什么了不起的本事,不过华山派的拳剑武功,却也不是用来看家护院的。至于昆仑、青城、嵩山等各大门派,都是武林之中的名门正派,各有惊人艺业。咱们联起手来,别说那姚广孝百余年前便已死了,就算他今日仍然活着,端坐在那静心寺中,咱们也不必怕他!”
这几句话说的铿锵有力,楚丹阳等人心下均想:“刘涌说的不错。咱们这十几人联起手来,即使慕容秋水亲至,咱们也不必害怕。何况是百余年前的一个死人?!”
刘涌见众人脸上的沮丧之色逐渐消失,代之以跃跃欲试的神情,知道众人已经被自己说动,此时更要趁热打铁,以壮众人的志气,接着说道:“何况与咱们同行的还有厉兄弟和司徒先生。厉兄弟的拳脚刀法,咱们都是亲眼所见。在皇陵地下,便是他一力承担,挫败唐赫的阴谋。到了永安城后,厉兄弟更是扬威于千军万马之前。他不只武功了得,更是极有智计。司徒先生精通机关消息,若论起机关术的本事,只怕姚广孝也不是他的敌手。有他们两位随咱们同去,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众人素知厉秋风之能,对刘涌所说之事并无异议。这司徒桥虽是今日初见,只是他的名头却早已听说过,方才听他侃侃而谈,此人对机关秘术确是极为精通。众人看了厉秋风和司徒桥一眼,各自都将心放回到了肚子里。
此时慕容丹砚站在一边,瞧着各位掌门人的神情,知道众人已经被刘涌说服,心下大喜。她最喜欢热闹,听说厉秋风要去探查静心寺,便打定了主意要一同前往。方才见众人面露难色,生怕众人打了退堂鼓,不免大煞风景,此时方才放下心来,拍手说道:“既然各位掌门人都下了决心,咱们还是继续前行罢。”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刘涌笑道:“只是咱们须得牢牢记住,这一路上一定要听从司徒先生和朱先生的号令,不可自作主张,以免引发寺中的机关,造成无谓的伤亡!”
这话刘涌此前就曾经一再叮嘱过,是以众人自然没有什么异议。刘涌一边说一边看了慕容丹砚一眼,慕容丹砚嘻嘻一笑,冲着刘涌吐了一下舌头,又做了一个鬼脸。
众人复又前行,仍是由朱三家和司徒桥当先领路。朱三家在这密道之中走了不知道多少遍,是以脚下极快。司徒桥却是走走停停,每当遇到岔路,他更要钻进去探查一番。若不是朱三家极力阻拦,只怕司徒桥早就不知道走到哪里去了。到得后来,林义郎等人已是怒火中烧,若不是瞧着刘涌的面子,早就扑上去饱以老拳了。
如此停停走走,大约一个时辰之后,终于到了静心寺所在的那处岔路口。
朱三家停在洞口,右手举着火把,转过身来对众人说道:“各位,咱们进入静心寺之后,无论遇到任何怪事,烦请各位都不要惊慌失措。家父曾经对我说过,这寺中时有幻象发生,到时只须闭上双目,见怪不怪。若是被幻象所迷惑,只怕有极可怕的事情发生,还请各位牢记在心。”
众人听他一说,俱都是悚然一惊。司徒桥却是浑不在意,只是饶有兴趣的看着洞口处,时不时的还伸手在洞壁上按摸几下。
朱三家说完之后,见众人并无异议,便举起火把,当先走进了石洞。司徒桥兀自在洞口处四处寻觅着什么,并未随朱三家一同走入石洞。他不前行,后面的刘涌和厉秋风便无法进入石洞。再后面跟着的便是林义郎和许成和。许成和性子温和,倒还忍得住。林义郎却是性如烈火,早就瞧司徒桥不顺眼。此时见他一副故作高深的模样,阻挡众人无法进洞,心下大怒,将右手从厉秋风和刘涌两人中间伸了过去,指着司徒桥高声说道:“你这人好没道理,先前已经磨蹭了半天,此时又拦着洞口不走。难不成你故意来消遣咱们不成?!”
司徒桥倒也并不生气,将脑袋伸进石洞之中,似乎在观察朱三家走到何处。片刻之后,他将脑袋收了回来,脸上却再也没有方才那般浑不在意的神情,而是面色凝重,压低了声音说道:“前面那位老兄,是想把咱们引入死地。若是咱们跟着他走进去,只怕大大不妥。”
他说完之后,右手在洞口右侧一处凸出的石壁上轻轻一按,又向左用力扭动,只听“喀”的一声轻响,随即众人只听得洞内隐隐传来隆隆之声,当即脸色大变。厉秋风想到朱三家还在洞中,虽然司徒桥说朱三家想害死众人,他心下却是不信。此时见司徒桥不知道做了什么手脚,洞内异声大作,心下焦急,正想抢上前去将朱三家救回。便在此时,只听“轰隆”一声,洞口上方一道石门落了下来,将洞口堵的严严实实,众人眼前哪还有什么石洞,只是一道毫无缝隙的石壁而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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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3章
众人全没料到事情会出现如此变化,登时一个个大惊失色。刘涌等人与朱三家只是初识,虽心下震骇,却不似厉秋风和慕容丹砚那般震惊中还带着愤怒。只听“铮”的一声,厉秋风右手已然拔出了绣春刀,正横在司徒桥的脖子上,厉声喝道:“把石洞打开,否则取你的人头!”
司徒桥却也没想到这人出刀如此之快。此前皇陵一役和永安城大战,他均没有参与,只是在虎头岩下才第一次见到厉秋风,不知道此人的手段。虽然看到刘涌和各派掌门人对他甚为推崇,却也并未放在心上。只是此时尚未看清厉秋风如何拔刀,冷森森的刀锋已然架在他的颈上,激得他肌肤一阵阴冷。司徒桥的武功虽然称不上江湖一流高手的境界,却也算得上见多识广,此时刀光一闪,刀锋已横于颈上,又看到火把光照之下厉秋风冷冰冰的眼神,他立即知道,这年轻人绝非虚言,自己一旦应付不慎,只怕项上这颗人头,真的有些不太安稳。
慕容丹砚一直在石壁上摸索,试图找到打开石洞的缝隙。只不过那洞顶的石门落下来之时,已自将洞口封的严严实实。她生怕朱三家困在石洞中有失,转头焦急地对厉秋风说道:“厉大哥,快想想法子,否则只怕朱大哥会在石洞中遇险!”
她话音未落,司徒桥只觉得脖子上的刀锋微微向下压了压,立时感觉一丝刺痛。他面色大变,身子微微颤抖起来。自从他在哀牢山练成武功以来,还从来没有受到过如此威胁。这些年在花家虽然饱受花家大姐的欺凌殴打和花家兄弟的排挤,不过锦衣玉食,倒也舒服自在。而京城之中各武林帮派对花家也甚为尊敬,是以他出了花府,也从来没有人与他为难。此时面对厉秋风冷森森的刀锋和凌厉之极的眼神,他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刘涌在一边咳嗽了一声,对厉秋风道:“厉兄弟,有话好说……”
厉秋风知道司徒桥与刘涌素有交情,此次司徒桥到了虎头岩,也是与华山派诸人同行。若是刘涌出言为司徒桥求情,自己再要逼迫司徒桥,未免不妥。须得尽快想法子让司徒桥打开石洞,将朱三家放出来为妙。是以他还未等刘涌说完,手中微一用劲,绣春刀轻轻向前一送,登时在司徒桥颈上划了一个极细微的刀痕。这一刀之力拿捏的甚是精准,虽让司徒桥吃疼,却未划破他的肌肤。只是如此一来,司徒桥吓得面色大变,身子抖了一抖,无奈之下,只得伸出右手,在石壁上摸索了几下,用力一推,一块巴掌大的岩石突然陷了进去。
只听司徒桥颤声说道:“那人捣鬼,想害死咱们。你不信我的话,会吃大亏的。”
他话音未落,只听一阵“轧轧”巨响,石壁上一块石板缓缓升起,露出了一个黑漆漆的洞口。
这洞口位于方才朱三家进入的那处石洞左侧一丈多远处。厉秋风沉声说道:“我要你打开刚才那个石洞,将那位朋友放出来。你打开这个洞口又有何用?”
司徒桥道:“那个石洞是死路,若是走了进去,洞中的机关立时发动,只怕大伙儿尽数会死在洞中……”
慕容丹砚不待他说完,便即怒气冲冲地说道:“胡说八道!朱大哥已到过静心寺多次,他怎么会走错?若是那石洞中真有机关,他又如何每次都能来去自由?”
司徒桥苦笑道:“那你只好去问问他了。”
刘涌在一边劝道:“厉兄弟,这位司徒先生虽然做事有些唐突,但是刘某可以担保,他绝对没有害咱们之心。只怕其中有些误会,还请厉兄弟不要为难他。”
厉秋风右手收刀,司徒桥尚未看清他的动作,只听得“铮”的一声,绣春刀已然归鞘。却听厉秋风冷冷地说道:“我那位朋友若有什么闪失,你也走不出这条密道!”
司徒桥惊讶于厉秋风收刀之快,虽是心下惊惧,却是哈哈一笑,道:“这密道是姚广孝开凿,虽然这洞窟大半出于天造地设,只是打造成如此模样,却也耗费了姚广孝无数心血。若要想将他当年所设置的机关消息尽数破解,穷我一生之力,只怕也未必做的到。是以就算我走不出这条密道,也没有什么遗憾可言。”
厉秋风见他如此倔强,心中怒意更盛,只不过碍于刘涌的面子,一时不好发作。刘涌对司徒桥道:“司徒先生,这玩笑可开不得。给咱们带路的那位姓朱的朋友,是这位厉兄弟的好朋友。厉兄弟视他为同道,自然不会害咱们。还请司徒先生将那石洞打开,将朱朋友放出来。”
司徒桥摇了摇头,向后退了两步,后背正倚在密道的石壁之上,指着对面的洞壁,对众人说道:“咱们此时身在这条密道之中,无法观看对面这堵石壁的全貌。若是能离开十丈开外,各位便可以发觉这石壁是按先天八卦的方位开凿,暗含了五行变化。只不过姚广孝在开凿之时,在五行变化上做了手脚。虽然先天八卦紧守中宫,并无偏差,却将奇门遁甲之术夹杂在八门之中。如此一来,开、休、生、伤、杜、景、死、惊这八门的位置出现了偏差,各自向左进三退一,使得开、休、生这三吉门与死、惊、伤这三凶门竟然彼此参差于一处,杜、景原本为中平门,却变成了凶门。即使是机关术的绝顶高手,若是没有研习过先天八卦图,最多能计算出偏差为向左进二退一,是以循着变化的八门进入石洞,仍然是错的。给咱们带路那人所进的石洞,乃是景门,依照先天八卦图来说,景门主平和,原本没有杀机。只不过被姚广孝一番颠倒乾坤,这景门变成了下凶门,虽不是立杀之阵,却能让人陷入无边幻象,若是不能紧守心神,不免神智错乱,乃至狂性大发,所望之物,皆为厉鬼凶神,走不出贪、嗔、痴这三毒危界,最后陷入绝境,要么自己把自己累死,要么自杀,绝对走不出虚幻之境。”
司徒桥洋洋洒洒说了一大通话,众人却是听得云山雾罩,没有几句能够听得明白。众人却不知道这司徒桥对机关消息之术实是爱到了发痴的境地,平日里所看之书,尽是奇门五行之类的杂学。待他入赘花家之后,更是得以到花家的藏书楼去阅读世上看不到的一些绝版书籍。有些书是上古流传下来,所用的文字深奥无比,却也尽数被司徒桥破解。而且他在藏书楼中,还找到了周文王推演的先天八卦图,当真是如获至宝,坐在藏书楼中,一连五日不饮不食,状若疯狂,到得第六天早上,终于被他融会贯通。自此在他眼中,再巧妙的奇门遁甲、五行八卦的机关,却也能一眼看得明明白白。
只是他这一番解释,将众人弄得更是稀里糊涂。司徒桥却不去理会众人,脸上全是兴奋之色,指着对面的石壁接着说道:“这石壁上隐含着十六道门户,远远超过机关术高手所能操纵的吉、凶、中平八门。那姚广孝当真是天下奇才,穷尽生平所学,设置了八道正门不说,又凭借着天造地设的石窟,凭空创出了八道奇门,这八正八奇相互配合,又生出六十四道生死之门。厉害,厉害,当真是厉害之至!”
众人听他越说越是兴奋,到得后来,只见他手舞足蹈,似乎就要在这密道之中翩翩起舞,却是又好气又好笑。厉秋风道:“我不管什么生门还是死门,只要你快把我的朋友放出来!”
司徒桥摇了摇头,道:“此人既然知道这里的门户机关,自然不会丧身于石洞之中。他若能活着出来,便证明此人是想将咱们骗入景门,让咱们坠入虚无之界,最后发疯而死。若是这样,咱们何必要救他?若是此人逃不出来,死于石洞之中,才能证明他并非是想害死咱们,只不过他自己也是一个笨蛋,被别人耍了……”
慕容丹砚“呸”了一口,对司徒桥厉声说道:“你这人说话好没道理。如此说来,朱大哥不管是好人坏人,岂不都是难逃一死?!”
司徒桥道:“这么说倒也不错。就算他是一个好人,谁教他大剌剌的自以为是,连问都不问我,便自己先钻了进去?刘先生可是说过了,进了这密道之中,一切便要由我说的算。他不听刘先生的话,自己出了事情,却也怪不得别人!”
厉秋风这才明白司徒桥为何对朱三家冷嘲热讽,幸灾乐祸。原来众人进入这密道之时,商议好了由朱三家带路,只是进了密道之后,如何行动却要听司徒桥的主意。此人在机关术上一向自负,颇为心高气傲。朱三家却是一个粗豪汉子,没有发觉这一点,一路之上走走停停,并未多问几句司徒桥的意见。是以司徒桥对朱三家心中有气,待到了静心寺外,朱三家更是只叮嘱了众人几句,便自先行走进石洞。司徒桥见他视自己这样一位精通机关术的大高手如无物,定然是心中大怒,巴不得朱三家倒大霉,便坐视朱三家走入石洞而不顾。直到朱三家进洞之后,他便得意洋洋的先封闭了景门,在众人面前显示他自己手段高明。
厉秋风想到此处,心中又惊又怒,却又有几分好笑。只不过他已判断这司徒桥并非是想害死朱三家,确是对朱三家有所怀疑,才封闭了石洞,是以心中暗想:“我与朱大哥虽只相识不过两日,不过察言观色,此人确非是城府极深之辈。他若想害我,日前咱们从密道之中溜出去之时,他有无数机会下手,又何必等到现在?别的不说,便是在那悬空石梯之上,若不是他出手相救,只怕我和慕容姑娘早就丧身在无底深渊之下。”
他想到此处,心中却是一凛,暗道:“这静心寺的事情,是朱家先祖一代一代传下来的。告诉朱家先祖有关静心寺之事的,自然便是姚广孝。难道当年姚广孝故布疑阵,另有阴谋,当初说的便是假话,骗了朱家人一百余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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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4章
刘涌见厉秋风收刀入鞘,并未伤害司徒桥,心下倒也松了一口气,转头对司徒桥道:“司徒先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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