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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刀倾情-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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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4章
刘涌见厉秋风收刀入鞘,并未伤害司徒桥,心下倒也松了一口气,转头对司徒桥道:“司徒先生,不论如何,还请你将那位姓朱的朋友先放出来。若他真是居心叵测,咱们这里有这么多武林高手,却也不必惧他。待问清楚之后,再行处理,岂不甚好?”
众人听刘涌说的有理,纷纷点头称是。哪知道司徒桥却摇了摇头道:“刘先生,那人糊里糊涂,莽撞无比,不管他是好人还是坏人,救出来都没什么用,还管他做什么……”
他这句话不只对刘涌甚是无礼,简直可以说得上是胡搅蛮缠。几位帮主、掌门对他早已不满,此时终于爆发了出来。丐帮帮主邓遥怒气冲冲地说道:“他妈的,你这小子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你一路上神神叨叨、胡说八道,咱们给你面子,却也懒得理你。想不到你小子不知收敛,蹬鼻子上脸。好,老子就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如何尊重武林前辈!”
邓遥边说边卷起破破烂烂的袖子,挤过在他身前的楚丹阳和许成和,便要冲过去对司徒桥饱以老拳。许成和急忙拦住他道:“邓帮主,咱们说好了一切事情交由刘先生主持,你不可如此冲动。何况这位司徒先生并非敌人,咱们忽起内讧,于大事不利,还请邓帮主三思!”
“三思?三思个屁!”邓遥气急败坏之下,早忘了一帮之主的风度,指着司徒桥对许成和道:“许掌门,这小子分明就是一个招摇撞骗的江湖术士,说些云山雾罩的胡话,骗咱们上当。他说那位姓朱的朋友是坏人,老子就当他是在放屁。在洞外之时,我丐帮兄弟与厉兄弟,还有那位姓朱的朋友联手与官兵对抗。若不是姓朱的朋友相救,老乞丐这条性命,早就被官兵拿去了,说不定连尸体都被官兵马队践踏得稀巴烂,还能在这里和各位一起说话?老乞丐可以拿这条性命担保,那位姓朱的朋友绝不是坏人!这个江湖骗子诬陷好人,定然另有图谋,咱们岂能上他的大当?!”
林义郎在一边点头道:“邓帮主说的不错。我早就瞧着这小子鬼头鬼脑,不像好人。京城花家虽然在江湖中名头甚响,不过行事诡异,与锦衣卫又素有交往,不是什么正道人物。这小子是花家的女婿,能是什么好鸟?依我看,咱们不如将他拿下,严刑拷打,问出他的阴谋,再将他处死,以除后患!”
邓遥一边与许成和撕扯,一边对林义郎道:“先得让他将姓朱的朋友放出来。若是他敢不听,便打断他的手脚,让他一辈子只能爬着走路!”
刘涌见邓遥和林义郎气势汹汹,只想冲上前来与司徒桥拼命,本欲解劝,只是见到各位帮主、掌门人脸上均有不豫之色,厉秋风也是目露凶光,恶狠狠地盯着司徒桥。他知道司徒桥已然惹了众怒,自己贸然解劝,只怕不只平息不了众人的怒火,反倒惹人反感,甚至怀疑自己与司徒桥是否有所勾结。刘涌是沉稳持重之人,一向以大局为重,是调和阴阳的高手。是以在江湖上名声极好,甚至连华山派掌门人邱绩的名头在武林之中都不如他响亮。各帮派对华山派摘星剑客如此信服,是因为他处事公正,调解纠纷之时,绝不偏向任何一方。此时司徒桥确是理亏,刘涌若是强行为他开脱,在场的各位帮主和掌门人自然不能心服。是以他心中苦思良策,一时之间也说不出话来。
司徒桥却是双手负在身后,看着叫骂着想扑过来的邓遥和林义郎,并未露出惊惧的神情。
只听得邓遥和林义郎的叫骂声不断,夹杂着许成和、楚丹阳等人的解劝之声,一时之间密道中乱成一团。
便在此时,忽听得慕容丹砚冷笑道:“司徒先生,你不是不肯救,只怕你也打不开那处山洞的石门罢?!”
慕容丹砚此言一出,众人心中都是一凛,就连一直指着司徒桥叫骂的邓遥和林义郎都住了嘴,不知道慕容丹砚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厉秋风心想:“慕容姑娘这话说的忒莽撞了些。这司徒桥虽然混蛋,不过本事还是有的,否则他也不能关闭朱大哥所进石洞的石门,随即又打开另一道门。此人精通奇门遁甲之术,那是确然无疑的。只是太过自负,心胸狭窄,脾气古怪,实在令人生厌!”
哪知司徒桥听了慕容丹砚说话之后,原本一脸浑不在意的神情,却突然现出了几丝尴尬。这几丝尴尬的神情虽然一闪即逝,站在前面的刘涌、厉秋风、楚丹阳等人却是看的清清楚楚。几人心下一凛,均自暗想:“这司徒桥被林义郎和邓遥如此辱骂,却也是面不改色,明明是一个脸皮极厚之人。为何被慕容丹砚说了一句,便会如此尴尬?难不成他真的打不开那处石门不成?”
众人之中,刘涌最为精明,见事情有变,抢先说道:“司徒先生,咱们为情势所逼,实已到了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能不能在静心寺中找到出洞的线索,全靠司徒先生为咱们引路。到了这里,什么声名荣辱,都没有将困在洞窟之内的数千名英雄豪杰救走更为重要。还请司徒先生不要顾忌小节,有话尽可以直说。刘某担保在场的各位帮主和掌门人,不会对司徒先生有什么不敬。”
司徒桥咳嗽了两声,脸上露出了犹豫的神情,过了片刻,好似下了决心,这才缓缓说道:“这位小兄弟说的不错……”
他说到此处,刘涌等人心下均想:“什么小兄弟不小兄弟,这明明是一个小丫头。大伙儿都看得出来,偏偏你这精通机关术的大高手瞧不出来。果然是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这司徒桥钻研机关消息之术已到了痴狂的境界,对于其它事情全然不懂,可惜,可惜。”
却听司徒桥说道:“那道石门,我确是打不开。”
邓遥听到此处,忍不住高声说道:“放屁!放狗屁!他妈的,那石门明明是你封闭的,怎么这时又说什么打不开?!”
他边说边又要上前殴打司徒桥,楚丹阳和许成和急忙拦住他,不住相劝。
司徒桥苦笑了一声,对众人说道:“我方才已经说过了,姚广孝天纵奇才,能为人所不能之事。天下机关术的绝顶高手,最多只能操纵开、休、生、伤、杜、景、死、惊这八门而已。偏偏姚广孝于这八门之外,又独出心裁创出八个奇门,八正八奇相互配合,便有了六十四门变化。这种变化最厉害之处便是吉、凶、中平八门可随时互换。最初看去,六十四门确是按照先天八卦的顺序排列,一旦机关启动,这六十四门便开始千变万化。比如方才那姓朱的所进的景门,待机关启动之后,他处于下凶门这一凶门虽然不变,只是整个卦图开始变动,待石门封闭之后,那道门户立时转至其它卦位。就算此时打开了那道石门,石洞已非原来的石洞,那姓朱的自然不在其中……”
众人听他越说越是离奇,心中自然都不信他。邓遥和林义郎又开始呵斥,就连性子一向平和的许成和也忍不住指责司徒桥“胡说八道”。
司徒桥见众人气势汹汹地指责自已,苦笑了一声,双手一摊,对众人说道:“各位,先前我确是有所隐瞒,只是因为我确实破解不开姚广孝创下的这六十四道生死之门的奇阵,怕丢了面子。现在我连面子都不要了,你们还是信不过我,我也没有什么法子了。”
厉秋风见他如此模样,心中暗想:“他这话倒不似做假。此人心高气傲,自负之极。方才故作高深,以掩饰他无法打开朱大哥所处石洞的尴尬。倒是慕容姑娘瞧出端倪,迫得他开口认错。只不过此事太过荒谬,说出来确是难以令人信服。”
他思虑之时,却听刘涌说道:“司徒先生,难不成这石壁之中,真有六十四处洞口不成?”
司徒桥摇了摇头道:“不是六十四处洞口。洞口只有八处,但是进入洞内之后,每个洞口之中,又隐藏着一处岔口,八处洞口变成了十六处洞口。这八正八奇的洞口又在石壁之后不断相互变换,包含了六十四种变化,是以洞口虽有八处,走进去却有六十四条石洞……”
众人一边听他说话一边在心中计算,越算越是迷糊,到得后来,一个个头昏脑胀,就连刘涌也露出了不豫的神色。
厉秋风道:“既然你找不到朱大哥所在的那处石洞,为何又打开这样一个洞口?”
厉秋风一边说一边指着石壁上被司徒桥打开的那个洞口。司徒桥苦笑了一下,对厉秋风道:“方才我计算了一下,这个洞口,是八门中真正的开门,也是被姚广孝颠倒乾坤之后,六十四个门户中唯一一条生路。”
慕容丹砚在一边说道:“你说姚广孝神通广大,焉知他不是帮布疑阵,设置了一个假的开门来欺骗咱们?”
司徒桥摇了摇头,道:“姚广孝虽然狡诈,只不过无论他如何变换机关,仍然不会脱离先天八卦图的变化之限。便如我虽然名字叫作司徒桥,无论我如何改变名字,比如叫司徒路、司徒山、司徒河,乃至司徒猪、司徒狗,或者我将身上这套衣衫换了,换成锦缎也好,丝绸也罢,但是我仍是我,我这身体不会发生任何变化。机关阵图也是这般,无论它如何千变万化,但是初始的东西不会改变。”
他说到这里,指着那洞口说道:“姚广孝以先天八卦图为根本来设置机关,世上原本就极难有人能找出正确的八门方位。只是八门中的任意一门被打开后,机关便已启动,这石壁之后的石洞便开始不断变化。若是关闭了石门,八门的位置已经有了变换,不再是原来的方位。至于到底是哪一种变化,谁也猜测不出,只能听天由命。我现在将开门打开,咱们若是沿着这道门户进去,自然能通过这座石壁,找到静心寺的所在。若是现在将这洞口封闭,便也会像那姓朱的进去的石洞一般,不知道变成哪个门户。到时须得重新计算,才能找到出路。”
他说到此处,双手一摊,一脸无奈地接着说道:“我知道的已全都说给各位听了,信与不信,悉听尊便。”
(本章完)
………………………………
第365章
厉秋风心下如焚,一双眼睛瞪着司徒桥,似乎眼睛中也要喷出一柄刀来,将司徒桥的人头一刀斩下。
刘涌自从与厉秋风相识以来,数次见他身陷重围,或被武林高手围攻,或陷于千军万马之中,却从未见他如此神情,知道他心中愤怒之极。只得急忙说道:“到了这个地步,再多说已然无益。既然司徒先生打开了通往静心寺的道路,咱们还是先到静心寺为好。至于那位姓朱的朋友,吉人自有天相。何况这位老兄多次出入静心寺,或许另有逃生的法子也说不定。”
众人虽然对司徒桥都颇为有气,只是确如刘涌所说,眼下即便是杀了司徒桥,却也于事无补,倒不如让他带路,先行进入静心寺再说。此人虽然精通机关术,武功却是平平,想要将之擒杀,却也并非难事,只要紧紧盯着此人,倒不必担心他捣鬼。是以刘涌说完之后,众人都没有什么异议。
刘涌最担心的是厉秋风猝然出手杀掉司徒桥,是以各位帮主、掌门人虽然点头称是,他还是颇为犹豫地看了厉秋风一眼。见厉秋风并未反对,这才放下了心,对司徒桥道:“既然如此,请司徒先生带咱们进去罢。”
司徒桥冷笑一声,道:“刘先生,你就不怕我在石洞中弄鬼,将你们尽数害死?”
众人原本就对他心存芥蒂,只是碍着刘涌一力维护,却也不能与他为难。其时已是个个心中有气,只等进了静心寺之后,再找此人算账。哪知司徒桥一张嘴却是比鸭子还硬,竟然不理会刘涌的好意,出言讥讽,众人哪里还忍得住?只听邓遥一声怒吼,从楚丹阳和许成和中间冲了过去,一掌便拍向司徒桥的胸口。
众人此时都是心中恼怒,原本性子平和的楚丹阳和许成和也是郁闷之极,是以邓遥冲过去之时,两人却也未全力阻止。眼见邓遥这一掌势挟劲风,直袭向司徒桥的胸口,人人都是心中称快,巴不得邓遥这一掌得手,将司徒桥打得口吐鲜血,好好折辱他一番。
刘涌见势不妙,左手大袖一拂,拦在司徒桥和邓遥之间。只听“噗”的一声,邓遥这一掌正拍在刘涌的衣袖之上。只见刘涌的衣袖便如气袋一般鼓了起来,将邓遥的掌力弹了出去。他力道拿捏的恰到好处,既抵消了邓遥的掌力,避免司徒桥受伤,却又不实施反击,给邓遥留足了面子。旁人看上去,倒似刘涌与邓遥对了一掌,两人半斤八两,未分高下。
只是众人却不知道,邓遥虽然是狂怒之下出手,却也留有分寸。他知道司徒桥只是说话尖酸刻薄,但是众人想要进入静心寺,却非得借助此人之力不可。是以他出掌袭击司徒桥,只是要给他一点教训,并非是想要了此人的性命。这一掌虽然声势不弱,却只出了三分力而已。只想将司徒桥打倒在地,再教训几句,让他有所收敛,不再擅自作主、胡乱行事,便达到了目的。刘涌何等武功,自然也瞧出邓遥的意图,是以只以大袖遮挡,两人各让一步,看上去一攻一挡,并没有丝毫破绽,倒似两人商量好了一般。
刘涌收回左手,对邓遥说道:“邓帮主,司徒先生只是一句笑话而已,刘某并未放在心上,各位帮主、掌门人也不须多虑!”
司徒桥虽然行事古怪,却也知道刘涌是为自己着想,便不再倔强,举起火把,走到那洞口之前,转头对众人说道:“大伙儿随我来罢。不过进入石洞之后,不要触碰墙壁,紧随着我前行即可。若是洞中有任何异状,也不可贸然动手,我自然会想法子处置!”
他说话之时,脸色凝重,已不似方才那般浑不在意。见无人反对,他这才转过身去,手里举着火把,抬腿走进了石洞。
刘涌和厉秋风对视了一眼,同时点了点头,这才迈步向前,紧随着司徒桥走进了石洞。
众人依次进入石洞。这石洞与密道几乎没什么两样,只不过略低一样,是以众人进入石洞之后,立时感觉洞顶似乎正自上向下压迫了下来,人人都是心中一凛,心中颇有些惊惧。直到走了十几步之后,胸口的郁闷之气才消散了一些。
司徒桥走在最前面,一边走一边举着火把上下左右不断晃动,似乎正借着火把的光亮观看石洞墙壁上的情形。厉秋风走在他身后三步之外,见司徒桥边走边看,脚下极慢,却有些不耐烦,正想出言催促,忽听慕容丹砚在他身后说道:“奇怪,这右侧石壁上原来刻有字画!”
厉秋风一怔,举起火把便向右侧的石壁上照去。只见石壁上确实刻有图形,是有人用白垩石粉所绘。画中之人个个宽袍大袖,古朴厚重,隐隐有仙风道骨之意境。厉秋风边走边看,这才发现墙壁上所绘的图画好似在讲一个故事。初时是在一处宫殿之中,一个老者躺在榻上,已是瘦骨嶙峋,床榻旁站了三个人,其中一名年长男子正自恭恭敬敬地站在床边,神态恭谨,似乎正在听那老者说话。床榻尾端那两人中有一个老年女子,旁边站着的是一个年轻男子,两人不似年长男子那般恭谨,倒似有些不耐烦。那年轻男子神情轻浮,眼睛紧紧盯着床边的那年长男子,虽然是一副图画,厉秋风却也能感觉到这年轻男子目光中的阴毒。
在接下来的一幅图中,那站在床边的年长男子已高坐在一处大殿的长椅之上,下面跪着一大群身着宽袍大袖的官员。只有那年轻男子神态倨傲的站在众官员中间,面带得意之色,不怀好意地盯着坐在长椅上的那男子。
第三幅图中,那年轻男子却也是头戴高冠,身穿官服,坐在一张椅子上,面前也跪着不少官员,身边还站着三四名美女,四周摆放着各种雅致的器物。
厉秋风一幅画一幅画地看了下去,大致猜到了这壁画中所描绘的故事内容。那年轻男子越来越是猖狂,到得后来,不只横征暴敛,还训练了大批兵马。第一幅图中那老年女子在密室之中给他写了一封信之后,年轻男子便带了兵马攻城掠地,最后与第一幅图中站在床边的年长男子兵戎相见。只是对战之时,年轻男子的兵马却大败溃退,连他本人都被人从兵车上打了下去,绳捆索绑,押到年长男子的面前。很多人围着那男人,手中指着被捆绑后按在地上的年轻男子,个个愤怒之极,想来是要处死那年轻男子和那老年女子。到了最后一幅图,年轻男子被囚禁于斗室之中,那老年女子却是安然无恙,与那年长的男子正自把酒言欢。
厉秋风看完最后一幅壁画,心下惊疑不定,不知道在这石洞的墙壁上画这样一个故事,到底有何用意。若是依照司徒桥所说,这石壁中的密道是姚广孝所建,眼前的壁画自然与此人有极大的关联。这壁画若非姚广孝绘制,也一定是他指使人画上去的。他在这洞窟之中建造一座寺院,自然是另有目的,是以这石壁上的壁画必然大有深意。
厉秋风皱着眉头苦苦思索,只是他虽读过一些书,却是所知有限,便是想破了脑袋,却也猜不出这壁画上的故事到底想说些什么。至于邓遥、林义郎等人,书都没读上几本,更加不知道这墙壁上画的是些什么。慕容丹砚虽然读书不少,此时却只顾着看那图中所绘的人物神情服饰,虽然看得甚是认真,却也没去深想壁画想要说些什么。是以众人虽然都在看着壁画,却是全然摸不到头脑。
此时司徒桥已然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子看着众人。见人人脸上都是一片茫然,他冷笑一声,心中暗想:“这些人个个以为自己是英雄豪杰,只不过胸无点墨,尽是些只想以蛮力压服他人的莽汉,都是大草包!”
众人正自茫然之时,忽听得司徒桥一声冷笑,笑声中尽是讥讽之意,登时对他怒目而视。司徒桥这人脾气古怪,却又自负得紧。他自幼出身大户人家,虽然喜好搭建楼堂殿阁,不想读书做官,只是家中长辈不惜重金,请来的尽是饱学宿儒。这些先生最后虽然不是被他气走便是被他打跑,不经意之间却也教授了他不少学问。待他逃出司徒家之后,为了修习机关术,找了无数书籍来读,尤其是一些古书,更是读得如痴如醉。是以若以学问而论,司徒桥不只可以称得上是一位饱学宿儒,书籍涉猎之广,寻常儒生不可与之同日而语。是以他更加骄傲自负,在京城之时,虽然在花家颇受压制,若论起学问,对于京城中一些有名文人,却也并不放在他眼中。是以面对眼前这十几位武林高手,除了慕容丹砚之外,虽然个个都是名动武林的大人物,在司徒桥眼中,却与草包无异。
司徒桥知道众人心中恼火,更加得意洋洋,对众人说道:“我猜你们这些人没有读过什么书,是以这墙壁上所绘的事迹,定然是所知不多。知道为什么你们虽然武功高强,到了虎头岩却步步艰难,缚手缚脚,最后被困在这地下幽冥之中么?便是因为你们不读书,不读有用之书,结果为人所制,才陷入绝境。到了这绝境之中,一个一个便如睁眼瞎子一般,即便处处都有线索,却是胸无点墨,看到线索也不知道出路,让人好生可笑。孟子说的好,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我劝各位还是要多读书,读有用之书。宋朝真宗皇帝说过,富家不用买良田,书中自有千钟粟。安居不用架高楼,书中自有黄金屋。娶妻莫恨无良媒,书中自有颜如玉。出门莫恨无人随,书中车马多如簇。男儿欲遂平生志,五经勤向窗前读。这位皇帝说的甚是直白,各位总能听得懂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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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章
众人听他大掉书袋,初时大半听不懂,不过后来一些嘲讽之语却是听得明明白白。是以司徒桥话音未落,从人群中倏然飞出了一只鞋子,只向司徒桥打了过来。司徒桥正自得意洋洋、摇头晃脑地对众人冷嘲热讽,这鞋子冷不防的飞了过来,只听“啪”的一声,鞋子正砸在他左脸颊上。那人掷出鞋子之时,手上并未蕴含内力,是以司徒桥上脸上虽然吃了一只“鞋子”暗器,却并没有受重伤。
只不过这鞋子硬生生的砸到脸上,在司徒桥左脸颊上留下了一个清清楚楚的鞋底印记。司徒桥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一阵疼痛,当真是又惊又怒,举着手中的火把,对众人怒道:“是哪个宵小之辈用暗器偷袭老子,站出来给老子瞧瞧!”
“是你老子我!”
只听一人高声说道,随即一个身子极瘦的汉子从人群中挤了出来,先是右脚一伸,将掉在地上的鞋子趿拉到脚上,随后双手叉腰,站在司徒桥面前,乜斜着一双眼睛,轻蔑地看着司徒桥。
众人认得这人是崆峒派掌门人唐凌风,见他暴怒之下掷出鞋子,在司徒桥脸上留了一道印记,倒有一大半人心中暗暗叫好。
司徒桥见这人神态倨傲,一副巴不得与自己打一架的神情。他知道这些人虽然读书不多,论起掉书袋的本事,自己一个人便可以将这些人尽数压服。只是若动起手来,只怕自己只有挨打的份儿。是以对于唐凌风公然挑衅,却也不敢开口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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