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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座衣冠无相忆-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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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涵听了,笑:“我为什么要怨他,他就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我为什么要怨他呢。我还该感谢他,让我明白爱。”
一切随缘,我遇到了你,珍惜着你,为了不辜负你每日时间紧促,每日都在努力,可是最后你却放弃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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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章 奈何(三)
从府尹府出来的时后,莫言之有一些的恍神,那个人是何德何能,可以得到一个女子这样深沉的爱啊!
她拢了拢莲青色的衣袖,目光看了看天,却发现不知到何时,原本的艳阳天此刻已经为那天边的残阳所替代。
莫言之想着,不知不觉已经步行走到了扶城的大街之上,夕阳把余晖撒在街上,街边的小贩都开始收拾摊子准备回家,劳累了一天,没个人的脸上都是笑容,因为家里有人点着盏灯在等自己回家。
莫言之向前走,第一次发现这十丈软尘里其实总有一些东西是无法割舍的,哪怕仅仅湖畔一家人燃起的炊眼都是一生无法舍弃的幸福。
想着莫言之忽然微微一笑,眼眸里皆是星辉,不在薄凉反而多了些温度。
真好,她还有家可以归……
“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怎么会笑的那么开心。”身旁忽然就传来了男子带笑的声音。
莫言之愣了愣,回过便看见云裔,黄昏的风扶过男子乌黑的鬓发,他黑如子夜的眸中此时被夕阳也渡上暖色。
素白色的衣袍猎猎,看出男子如玉树兰枝一般的身姿,日落橘光照洒在他身上,天神般高不可攀。
“你什么时候来的?”莫言之道。
云裔微微一笑,倾城绝代:“我原本是想去府尹府寻你的,却遇上你刚走出府尹府,于是一路追随了下来,谁知你的警觉性越来越差了,半点没发现。”
“那是我在想事情。”
“哦?”云裔似笑非笑:“你在想什么事情,这么认真。”
“我在想…”莫言之缓了缓,看着前方长长的街道,她声音轻如飞雪。
“我在想…家…”
“一个掌着灯,等我回家吃饭的家。”云裔听了,戏谑笑道:“怎么,我家阿言就这么想着嫁给我啊。”
“…不是。”
云裔笑而不语,眼睛目视前方,声音宛如曼陀罗花般妖娆:“其时我也有想过一个家,那个时候我因为公务烦忙回宫回的晚,你就抱着孩子派人把宫门锁上不让我进,我无奈之下,只好翻窗而入,然后你冷着脸和孩子不理我,我呢,只好上前哄了,直到把你哄开心。”说完,云裔嘴角带着温柔的笑意,白衣黑发,风华无限。
“无耻!尽想些不可能会发生的事情。”莫言之冷眼瞥过去说道。
云裔看着她,眉眼含笑:“那你觉得哪些事情可能会发生呢。”
莫言之沉吟了会儿,说道:“很久以后的事,谁料的到啊。现在想它干什么。”
“你是在逃避吧。”
“你觉得我会逃避?”
“阿言……”云裔深深地望着莫言之,然后道:“几天后就要回帝都了…”
“恩?”莫言之眨眸,不明所以。
云裔见此微笑,摇了摇头:“没什么。”
莫言之别过头不去看他,有些话无需多说些什么的,因为彼此皆是心照不宣。帝都的风云,压抑了如此之久,终于是要起风了。所有的一切也都会浮出水面,昭告天下。
“阿言,等你离了帝都,我告诉你一件事如何?”
“好。”
其时这件事也不是一件大事,然而对于莫言之而言却是真正大事。
一切随缘,我遇到了你,珍惜着你,为了不辜负你每日时间紧促,每日都在努力,可是最后你却放弃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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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奈何(四)
挽香阁的三楼,有一扇窗大开,窗边坐着那黑发红衣的人,他此时正望着窗外,以他的视线望去,很远的天际,得见大河汹涌而下,江流带沙,一泻千里。
凤卿廖回过头,垂下眸看着桌上一些五颜六色的花笺。
这些花笺皆是他无聊之时所造,上面画的事物百种,或是山川或是花草,或是仕女,而今他突然便兴趣所至想着题字。
第一枚花笺画的是一些一场大雪,大雪皑皑,上面有着一个穿着金色衣服的人,梳装高贵,眼眸冰冷,这是他的母亲……傲天的高寒皇后。
犹记得那一日是自己一时贪玩,同着周围婢女玩雪仗,被母亲发现之后,母亲把那些婢女全杀了。真成了血仗…!
凤卿廖想了会儿,执笔题字……“一夜雪藏血,焉知高处寒。”
下一枚纸笺上绘画的是一只白毛的松鼠,小时候狩猎他追猎至树林中救下的小松鼠,特别喜欢粘着他,不论他如何冷漠以对都不肯离开,是只傻松鼠…
最后被母亲发现,当即叫御膳房炖成了汤,要自己亲口喝下去。
凤卿廖提字,“道是人心冰中雪,何妨饮下尸中骨”
他翻至下一张,这张上面画的东西是一套漂亮的衣服,袖口绣着黑色花纹,领子也攀绕着纹条,这是他十五岁之前穿的唯一一件男装,还是一老太监见他可怜偷偷让他穿的,老太监叫他穿一次就赶快扔掉,可他舍不得偷偷藏了起来,结果为母亲发现,迎来的是老太监的死亡。
凤卿廖顿了顿,写道,“衣如何?几年寂廖尚可渡。”
下一张是个浩浩的江流,上面还画着一艘小船。船头站着一个人。
再下一张是一只燕飞过长空停留在谁家屋檐之上的情景。
再下一张,是厚重的灵柩,他母亲的灵柩。
凤卿廖笑了笑,分别为三张题上…
“闻君远去怀江岸,已知罔顾为归期。”
“谁家燕,春归又回,年年不相误。”
三张里最后一张的时候,他的笔却顿住了,不知如何下笔,母亲,母亲…
古来歌颂母亲的歌无数,而他又是该怎样生他育他,又把他推入十八层地狱的目亲呢。
也罢接下来的花笺是最新的了,上面是一个女子,一个身着莲青衣裙在长及腰的杂草中站立的女子。
女子双眸淡的仿佛是远海之雾,蒙陇不实,面容清丽,倾髻更添优雅,此时从容淡定,无论是神情还是动作皆是雍容。
凤卿廖想了想,不由笑,其实她当时是完全可以不用管自己的,不管自己她要脱身其实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的。而且她也是知道他的实力的,之所以会那么做,怕只是因为心中的信念吧,真是个…傻丫头。
凤卿廖嘴角有笑意,而后他扬起手,将这个花笺撕了。
流莹,那个人是流莹,她不是莫言之……
一切随缘,我遇到了你,珍惜着你,为了不辜负你每日时间紧促,每日都在努力,可是最后你却放弃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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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奈何(五)
真的是十里红妆,扶城的整条大街之上遍地红摊,长长的自街头延至街尾,鞭炮声不绝,丝竹大鼓连天。
花轿前的媒婆笑靥迎春,而花轿前头穿着红衣喜庆的乐队排的长长,吹着长长的号角,打着重重的锣盘。齐鼓鸣声,震响苍天。
撒花纸的两个少女深红的长裙曳地,面无表情,荡漾的裙裾仿如滚动的浪花,各色的纸花飞向空中,在围观众人目光的惊艳之下,飘下满地的繁华。
满目热闹的红,满天喜庆的花纸…
阵阵欢呼一层又一层的席卷而来,闹耳的乐队号角声接连不断,把所有人脸上的喜色渲染了个尽。
红锦的尽头,是新娘的住处。
还未覆上红盖头的新娘满身的艳红,五重繁复的华服,宽大的裙幅逶迤在后,金色的流苏从嫁衣上垂下,都说一个女人最美的时候便是穿上嫁衣的那一刻。
女子梳着飞仙髻,凤冠高贵,肩上披着霞帔,勾上了淡金的眼角,眉毛被笔描成黛色。
新娘此时面色平静没有半点喜色,半点激动,却也无一丝难受一丝悲伤,她眼眸里再无波光耀动。剩下的是那如同古井深潭般的静。虽如此,却已经是惊艳世人。
莫言之出现在了她的身后,她今日穿的也是隆重异常。玉锦色的厚重罗衫,高挽倾髻,插上了名贵的鎏金簪,攒上一簇一簇的白色珍珠,额前垂下一串碧珠。
她就这样静静地站在了纳兰涵的身后,眉眼含笑,雍容淡凉:“真好看。”
纳兰涵平静地抿唇一笑,嘴角弧度淡如青烟,惨白的脸上出现这样的笑,显的有些虚弱。
莫言之一时眼眸中掠过叹息之意,只是笑容不变:“你的母亲杜氏牌位已经带过来了。”
纳兰涵微笑点头,不言话语,目光只是一直含笑的看着镜中的自己。
“走吧,轿子该来了。”莫言之说道。
“恩。”她依旧看着镜子里凤冠霞帔的自己微笑着点头。
莫言之取过红盖头,欲为她盖上,红布缓缓遮过那张微笑的脸,直至全部落下,那抹淡如墨痕的弧度终究落下。
莫言之一旁笑着,让旁边的丫鬟好好地搀扶住了纳兰涵,而后款款转过身,她的目光看着湛蓝的晴天,看着廊外的一株花细蕊留香…
门外的暄华声入耳,鞭炮大鼓的一一洋溢出了这天本该有的热闹与喜庆,只是却没有一丝热闹吵入新娘的心中。
所有的人都喜笑颜开,唯独最该幸福的人没有在笑,在幸福的笑。
看着纳兰涵背影孤凉,步伐平静,徐徐走向花轿,莫言之不再笑了。
此时人山人海,红毯旁边是整齐的人头,全部伸长着脖子想要看新娘的模样,有人笑着打趣:“又不是你们的媳妇,一个个看的那么如饥似渴干什么?”
一人高笑:“就算不是,让我们饱饱眼福都不成吗。”
他的话一落,顿时所有男子都大声起哄,把一些女子弄的苦笑不得。
小孩们躲在大人堆里,手里拿着大大的篮子,眨巴着眼就等着发喜糖。
莫言之看着这样融和嘻笑的一幕,不由也一笑。由衷地一抹微笑,不带薄凉没有冰冷,就像是春日杏花绽放,笑的明媒而灿烂。
纳兰涵,至少这一刻你听到了世间美好……
纳兰涵走的很缓慢,一步一步的优雅从容,她的背后是所有的唤呼,她的前方是鲜红的花轿…
就像是一个世纪一样漫长,缤纷的花纸从天上落下,鞭炮,号角,铜锣,人声…以及那个穿着华丽嫁衣的背影,就像是定格成了一个世纪一般漫长。
一种喜庆却又悲凉的气氛垄盖在这片土地之上,矛盾而合适,却让人的心揪的生疼。
曾经那个赤足卖花的少女,巧笑嫣然,腰间环佩叮叮做响,足布天南地北,采过四季花开。
而今沧海桑田,终只剩下了这样的一个背影,平静而悲伤。
忽然有一声清笑的声音自远方传来………………
“几年不见,当初那个红着脸卖花的小姑娘没想到也出落的这般漂亮了呀。”
众人一愣,这样的清笑就像是玉碎冰盏般动听,莫言之也是惊讶了,随众人的目光望去。
只见不远处的阁楼之上,有人白衣广袖,青丝如瀑,玉树之姿。此时临风而立,目光看着那步伐缓慢的新娘。
曾经有一个少年为她鬓上插花,曾经有一个少年对她笑容风流,曾经有一个少年说她是他心爱的女子。
曾经,曾经…
仿佛就是上一世的事情了,只是如今那个她爱了七年的人再次出现,在她的婚礼之上出现,她猛然泪如雨下!“是你吗…是你吗…?”纳兰涵嘴唇颤抖的发出声音,双手颤抖的掀下红盖头,她双眼泪水冰冷地落下。
然后微笑着,看向那远出黑发白衣的风流公子,看他高椅楼阁,看他温存依旧,看他眉目不变,看他……
“东方玉,是你吗…!”她的声音轻如飞雪,只是嘴角笑容不变,看着那不远处离她那么近的白衣公子。
真好,她的爱人还在,真好,她还能见她爱人一面。
东方玉白衣玉带,俊美如仙人的脸上是风流笑意:“是呀,丫头你结婚之日,我怎么能不来呢。”
纳兰涵猛然一怔,突然感到有一种刻骨的疼痛从胸口那里传来,痛的她神奇的止住了眼泪,天昏地暗之后,她笑了,笑的妖娆却绝望:“你是转程来看我结婚的呀。”
语气似乎带着一种微笑,一种天真的疑问。
东方玉黑如曜石的眼眸里是笑意满满:“怎么丫头,不欢迎啊。”
她想继续笑下去,只是嘴角生疼,扯一下,痛的撕心裂肺。最后她就这样立在原地想笑却怎么也笑不起来地看着他。
东方玉眼里是笑:“我来祝你们百年好合…”
纳兰涵依旧僵直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看着他。旁边的喜娘开始为她重新盖上红盖头……
“白头携老…”他依旧微笑,笑的灿烂无比,只是声音有些怪异。
红色的盖头自头上盖下,纳兰涵却发现自己的世界一片空白,只有他的声音清晰,祝福她的声音。
红布盖过发髻。
“长命百岁…”他笑着,声音有些发颤。
红布盖过眉毛。
“举案齐眉…”他笑着,声音有些哽咽。
红布盖过眼睫。
“儿孙饶膝…”他笑着,眼眶却红了。
刺目的红盖头最终终于遮住了眼,她目光依旧平静而清澈却是看不见任何东西。
“哗――”
“缘定三生…!”
鲜红的盖头重重落下,而高楼之上白衣黑发的公子也说完了话,然后他笑的风流,浓密长睫垂下,一滴眼泪冰冷顺着他的脸旁落下。
只是这一切那个被红盖头遮住了眼的新娘却再也看不见了。
纳兰涵说过的,她到奈何桥也不会忘记一句话,那个当初风度翩翩的锦衣公子,为她插花说:“姑娘,你这花我买了,赠给我心爱的女子。”
奈何…
奈何…
陌上孤雁飞,延路卖花来。
偶遇佳公子,巧笑嫣然兮。
公子倾身笑,为我鬓上花。
言道杏花艳,怎及佳人美。
芳心已暗许,霞云浮上颊。
公子踏春归,相见遥无期。
苦来寻十载,终是闺中怨。
梦中人面去,步上黄泉路。
回眸还远望,他何处涉归?
奈何桥悠悠,望乡台寂寂。
奈何桥悠悠,奈何往生路……
一切随缘,我遇到了你,珍惜着你,为了不辜负你每日时间紧促,每日都在努力,可是最后你却放弃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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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枯花映起何年梦(一)
莫言之一直是在以着几近淡漠的目光看着这一切的,看着之后纳兰涵僵硬着身体上了花轿,看着那个楼阁之上的公子泪落之后,神情哀凉,嘴角依旧存笑,看着满天的花纸乱飞,覆下满街繁华……
她微笑,终究叹了口气,一眼淡薄却依旧风华无限,她玉锦端庄,鎏金发钗入发高贵,立在原地悠远地望向了那白衣公子,见他眼眶微红笑若春风。
他终究是不爱她的……
这种情感是感激,是愧疚,是无奈,是哀伤,她不得而知,只是她从男子眼中看不到一丝爱,只有悲哀,只有愧疚,还有一丝……感激。
是呀,他是该愧疚,毕尽这个女子爱了他一生,等了他一生,而他却不能回报同样的爱…
他是该感激,因为被一个人纯澈的爱是多么幸福…
莫言之望了望晴空,忽然觉得有些莫明的心悸,纳兰涵,你真得爱的无怨无悔吗……?
这时一个婢女穿着碧绿的裙子走了过来,莫言之认得她,是那个织芳。
“公主…”
莫言之目光却是看见了她手里的锦盒,那个有着青竹碧色条纹的盒子,这种绿色清新,像是空谷绝崖上的青苔,让人感到心旷。
纳兰涵视如珍宝的锦盒么?
“有事?”莫言之对着织芳微笑,话语亲和。
织芳点头,心中却是有些震惊,这个长安公主的眼睛好冷,只是笑的却谦和有礼,真的是不简单,姑娘说的没错…
“姑娘在昨日同我说,待她上了花轿,就把这个盒子交给你。”织芳说道,眼睛却只看着地面。
“恩,谢谢。”莫言之莞尔,优雅而亲切。
她接过盒子,手指细细磨擦,这盒子上的锦料必然是极好,触感冰凉舒适,她不禁有些好奇,这里面装的会是什么……
忽然就有一声温雅的嗓音传来:“快错过时辰了。”这话是对莫言之说的,那人话语曾不离笑。
莫言之抬头望去,只见三尺之外,那人青衫如荷,黑发青冠高束,广袖随风,远远望去,就像是一柱青莲净植玉立。
他的脚下是散落鞭炮纸,红的耀目的毯子,青衫木簪,他笑的雍容淡凉,恍忽瞥见仙人之姿。画中谪仙。
莫言之收回目光,有些波澜微起,最后也终于抿在平静之中。
她笑:“那么,一同走吧。”
云裔淡然一晒,“公主相约,自是不能拒绝。”
“太子,请…”
她与他之间,有着三丈红锦,只是谁也曾愿意跨出那一步,只有互相微笑,在这场婚礼后,如隔万水千山。
他姓云,她姓莫。
同为皇室中人……
那个碧绿的锦盒,长长的,装饰很清丽,纹条细腻锦料上等。
莫言之其时心里已经有些明白里面的东西是什么了。
那里面装的是一个女子的梦,她一生也不会忘的美梦,耗费了她的一生韶华。
那是一株枯萎的杏花!
一切随缘,我遇到了你,珍惜着你,为了不辜负你每日时间紧促,每日都在努力,可是最后你却放弃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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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枯花映起何年梦(二)
今日大摆宴席,满座来者皆是锦衣贵客,各各满面春风笑意,对着新郎道喜。
府尹公子,谢归安。
今日他终是露面,一身红袍,长发在后,容颜俊朗。
莫言之身为公主,自然是会有无数人上前行礼,只是每个人总会暗自地打量着她一番,或是不屑,或是惊讶,或是不明情绪…
对于这些,莫言之虽然见了,却也不动声色,微笑依旧。
云裔却是免了去面对众人的一翻巴结,同着贺兰瞻高高兴兴到后院下棋去了。
“流莹妹妹…”
一声慵懒的微笑传来,刹时间荣华震撼了满座的衣冠贵客。
莫言之抬眸望去,只看见那人笑的清澈而干净,一双凤眸不再妖娆,纯然一脸的天姿凤仪。
他紫衣金光,黑发柔顺,瑰颜妖娆,只是那双略带邪气的眼眸里有的是泠泠春水般的清华,他步伐轻缓,踏入院中,那紫衣仿佛踱过诧紫嫣红。
“啊,原来是凤公子…!”有人开始窃窃私语,皆有些激动地望向凤卿廖。
莫言之一笑:“凤公子,您也来了。”
凤卿廖上前,对着周围的人一一笑过,显得温和有礼,他坐到了莫言之的旁边。
“流莹今日生的是越发标致了。”凤卿廖微笑,声音泠泠。
“多谢凤公子夸赞。”莫言之客气道。
“…唉,多半是服饰的作用啊。”凤卿廖沉吟会儿,幽幽道出下句。
“…”莫言之笑:“公子是在赞美长安选衣的能力吗?长安在此谢过。”
凤卿廖笑而不语,能把这等嘲讽的语言转化为赞美,也就她能做的出来。
纳兰涵的婚礼,必然需要有父母在场,然而无奈,杜氏已死,唯有立了个牌位以跪拜。
“这牌位立的不好。”凤卿廖一眼望去,见了高堂上的牌位道。
莫言之长眉一扬:“有什么不好之处。”
“古来结婚,必然是一拜高堂,拜谢父母养育之恩,二则为天地。可见父母之位必是极重,”凤卿廖对着牌位遥遥一指,“而杜氏既然不是纳兰涵的母亲,那么摆在这里不是有违伦常么?”
莫言之一惊:“纳兰涵的娘亲为谁?”
凤卿廖笑:“自是那大夏的纳兰王府中人,也就是那名动天下的纳兰净尘的妹妹。”
纳兰净尘的妹妹,莫言之听罢一时间有些诧异,但最后也就释然,只是有一些地疑惑,花随昭可是知道,知道纳兰涵是她最敬重的人的姐姐?
这丫头近日随着任天魏去看她那所谓的哥哥了,至今未归,莫言之思量着待她回来好好问问她。
“杜氏不过是她的养母罢了,而且也没养几天,顶多算是个救命恩人,谁知纳兰涵为了她居然可以不顾一切,她倒也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凤卿廖笑盈盈地望着她道。
莫言之点头:“是呀,纳兰涵确实是一个懂得知恩图报的人,她也是个妙人呀……”
一切随缘,我遇到了你,珍惜着你,为了不辜负你每日时间紧促,每日都在努力,可是最后你却放弃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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