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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昭容传GL-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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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儿。”武则天忽而低声呼唤,惊的婉儿一愣,呆呆地看着面前站着的这个人。
她何时进来的,门口的宫女又怎么不通传?
“哀家只是过来瞧瞧,没其他意思。”武则天落落大方地绕到了婉儿身后,俯过身子盯着奏折上端正小字道,“真是一手好字,怪不得连皇帝都夸赞呢!”
“婉儿不敢。”上官婉儿往一边避了避,武则天的呼吸就在耳边,这距离于主仆而言未免太过靠拢,她悄然看着身边那抹影子,自从先皇驾崩,新帝继位,武则天的脸上未有过丝毫的迷茫,依旧是那样果敢决断,在朝堂上出言那是掷地有声。加上武家的势力渐长,她已经成为实际上的帝王,在婉儿看来,时间已然成熟,那她还在等待什么,难道她真的没有称帝之心?
思想未毕,外头便传来了钟声,婉儿和武曌同时往门外望去,继而相视。武曌道:“是马球比赛开始了,你陪哀家去瞧瞧罢。”
“是。”婉儿行礼应道。
司马安没想到入宫还需要考核,文斗基本不成问题,自己不能作诗,但背诗还是成的,崔湜也算个才子,借用他的名正言顺,但如今却突然通知要去打马球,那是个什么东西?!
但一想到皇帝皇后公主皇子们都会去,司马安便揣度着李令月或许也会到场,于是便欣然出战。周围的人看她柔柔弱弱的样子便挤兑她,谁都想在皇帝太后面前出风头,但几场比试下来,司马安灵活敏捷而怪异的身手撂倒了好几个对手,于是便名正言顺地代表出场。
换上服装,司马安觉得现在自己就像是一个橄榄球选手,侧眼看着自己的队友,其中一个身材高大,虎背熊腰,面向是地阔方圆,关键他头顶光光。
司马安笑了笑,哪知道却被那人发觉,一手从后拎起了司马安,司马安脚触不到地面,胡乱折腾着。
“放开我,我是你队友,何必自相残杀呢!”
“你方才笑我。”
“我没有笑你,我只是嘴抽筋……”司马安胡诌着。
“这位兄台,大家都是同僚,何必介怀呢,我想她也不是故意的,不如就卖明某一个面子,放他下来吧?”另外一个柔和的声音道。
司马安一愣,抬眼看着他,只见此人眉眼含笑,丰神俊朗,举止飘逸洒脱,一手背在后头,另外一手捏着腕上佛珠,穿着青褐色长袍,腰间围着暗红色腰带。
“明崇俨,休管闲事。”
“莫管闲事的是你吧?”明崇俨走到壮汉边上,仰头在他耳边嘀咕一句,但见那壮汉面色一变,悻悻地放下司马安,司马安整理了一下衣裳,看着明崇俨道:“多谢。”
“你不认得我了?”对方忽而开口。
司马安想了一阵,指着他大吃一惊道:“你就是那个琴师!”
“是啊,司马公子。”明崇俨拍了拍司马安的肩膀,低声在她耳边道,“他就是薛怀义,如果得罪了小人,就要得罪到底,否则,后患无穷。”还未等司马安反应,明崇俨便大笑着离开。
司马安看着他的背影,越看越是觉得熟悉。
太子李贤是因为明崇俨之死而获罪的,但为何他没有死,反而大大方方地出现在了皇宫之中?难道他和宋昭慧一样,都是武则天设计来陷害他人排除异己的?可为何不换个名字依旧故我,难道他就不怕有人揭穿?
但随后发生的事情很快便解决了司马安的疑惑,当自己和众人列队牵马来到比试的场地的时候,在高台上端坐的是武则天,其后一个小位置上,坐着皇帝李显,还有他的妃嫔们。婉儿站在武则天的右边,而李令月——并没有出现。
因为距离过于遥远,婉儿的心思好似在别处,并未看清场上有易容过后的司马安。李显的视线时不时穿过萧景看着婉儿,这一切的都被韦后看在了眼里,也同时让萧景面色更加阴沉。
有资格入场的文武百官都被安排在了两侧,设了座位宴席让他们端坐。
明崇俨高调骑马入场,他的马是难得一见的西域汗血宝马,这让全场之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有人似乎认出了他,站起身想要看的更加分明一些,更有人直接指着他说出他的名字。
但武则天巍然不动,从容而淡定。
“婉儿,记下这些人的名字。”武则天淡淡道,抿了一口茶。
“是。”婉儿点头,扫视百官,一一将他们的面容名字记刻在心上,若是遇到不相识的,便仔细注意容貌特征,回宫之后再找人问询。
“这个裴炎还是这样口无遮拦,和哀家对着干。”武则天道。
婉儿方才还在猜测,如今却是全部都明白了,武则天这一招就是效仿当年赵高的“指鹿为马”,无论场上的那个明崇俨是真是假,下头臣子的心向着谁都可以一眼辨识,等到武则天想要登基的时候,这群人必定是站出来极力阻止的那群人。
而身在其中的司马安也清楚了武则天的高招,她侧头盯着明崇俨,不管他是真是假,幕后的靠山一定是武则天,如此,一个薛怀义,一个明崇俨,实在是太头疼了。
婉儿观察百官的时候,却没有将视线留在场上,一记铜锣响过,司马安看着对面骑着马匹进来的人,稍微晃神一阵,继而捏紧了手中的马球棍。
薛绍,你来的正好,我要让你尝尝厉害!
“喂,别逞强,薛绍交给你,武三思交给我,我们合伙打这一场球赛如何?”明崇俨压低声音道,“薛怀义力气大,也想出风头,把球尽量给他,你我也不必惹上其他麻烦。”
“你为什么帮助我?”司马安蹙眉问,“你是否将我的事情都告诉武则天了?”
“你想知道?”对方扬眉,眼睛亮了亮,指着高台道,“你想见的人来了。”
司马安往前一望,果然见到一抹俏丽影子,她正入席,对着武则天和皇帝行礼之后,又侧首往这边看来,今日的她穿着类似于胡服的衣着,贵气之外带着几分潇洒。
太平公主刚一落座,感觉到来自于场内的灼热视线,她秀眉微蹙,心中不悦竟然有人刚如此直视自己,待找到那视线的来源的时候,却猛然地愣住了,手抓紧扶手,情不自禁地起身刚想往前,却被武则天喊住。
“太平,怎么了?”
“没,没什么。”李令月回道,犹豫一瞬,还是回到自己的位置。
太平公主的异常举动落在了婉儿的眼里,婉儿心思一转,也往场上望去,待看见了司马安后,身子猛地一僵。
她怎么跑场上去了?!
“别看薛绍平时斯斯文文的,但哀家听说他打起马球可是一流的好手,三思也上场了,我们且看看孰强孰弱。”武则天拍着太平的手背道。
“这有什么好比的,朕瞧着,定然是薛绍和武三思赢面大,你看对方,良莠不齐,又是新来的人,未必打的好马球。”李显道,“母后,你怎么让他们来做对手?”
“这不恰好遇上时候吗,”武则天道,“哀家不要只会动脑子不会动手的书呆子。”
“是,母后圣明。”李显悻悻道。
“咚——”又一记锣响,三声过后,马球比试正式开始。
李令月神色不展,眼睛紧紧盯着场上之人,提心吊胆着,而上官婉儿也同时在关注着司马安,两个女子的心一致牵挂在司马安身上,司马安却对着这莫名其妙的比赛纳闷。
“倏——”一阵声音从耳后掠过,司马安大惊,低头俯在马背上,回头一望,正是武三思。
“注意点,否则随时丢了你的小命!”明崇俨警告。
司马安勒住缰绳,目视前方,分外认真道:“明崇俨,我们一起上,好好挫挫他们的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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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远虑
明崇俨听罢洒然笑道:“你也不看看你穿的是什么他们穿的是什么;你的骑的叫什么马他们骑的什么马,人家肩头上的护甲够你一年口粮,是我们两个人三月的俸禄,他们用的马球棍由专门铁匠打造;轻而坚实,你的不过是寻常的木材;莫说正面迎击;就算是背后偷袭;打在他们身上也只不过是替他们挠痒痒。”
“官二代……”司马安咒骂;但这也无济于事;斗嘴或许还能赢;顶多赔上一颗脑袋;但如今人家既然欺负到了自己身上;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况且李令月还在上面看着呢,薛绍这厮非要给他一个教训不可。
“明崇俨,人争一口气,我们并肩作战你都听我的,我相信可以赢。”司马安胸有成竹道。
“哦?”明崇俨挑眉,笑了笑道,“好呀,我且看你如何赢。”
萧景注意到上官婉儿越捏越紧的手,偶然瞥见她手腕上戴着的银色链条,上面似乎刻着奇怪的图案,循着她的视线往前看去,似乎是在看薛绍。
萧景阴狠一笑,心道这个上官婉儿总算给自己抓住了把柄。
武则天则对着李令月道:“太平,你何时与薛绍成婚呐?”
“儿臣还想为父皇守丧。”
“丧期过了呢,”武则天一抬眉头道,“你还拿什么理由推脱?”
李令月不答。
“太平,你说要在南山修别院,哀家就让你修了,别以为哀家不知道你是何心思,不过是因为那个人死在了南山你想陪他罢了,哀家就不明白了,为何你对那人如此执着,不过一个内侍,你想让天下人嘲笑不成,唐唐的大唐公主,竟然因为一个内侍和你母后闹翻,成何体统?!”
“那么母后呢,母后不怕人笑话吗?”李令月意有所指,瞥了一眼上官婉儿。
“大胆。”武则天怒道。
“儿臣不会忤逆父皇和母后的意思,只要过了丧期便会和薛绍成婚,不过儿臣希望母后能答应儿臣几件事情。”
“说。”
“第一,成婚之后,儿臣住在长安城公主府内,但请母后给太平出入宫门之自由。”
“这是当然。”武则天眉头稍松。
“第二,母后派给儿臣的宫人一概不要,儿臣需要由自己的空间。”
“可以。”
“第三,”李令月扭头看着武则天,分外认真道,“既然父皇破格赐儿臣食邑一千两百户,儿臣想母后破格赐儿臣以府兵三千之权。”
武则天沉默,了然一笑道:“你胃口不小,你皇帝哥哥的御林军不过一万,除去守城门的不过六千,若是被你破城而入,岂非时刻需要警惕?”
“母后答应么?”李令月问。
“都允你了。”武则天回。
台下大臣发出惊呼,李令月猛然回头一看,便见到了那惊心动魄一幕。
司马安手勒紧了缰绳,绳子缠绕在胳膊上,嘞的紧紧的,侧着身子俯在马身一侧,随时可能坠马,若是她坠马了,必定会被后头的一队人马赶上,继而被马蹄不留情踏过。
实在太危险了!
李令月眼睛瞪大,强自镇定,身子绷直,像是一支随时都可能射出去的箭,但她知道,若是此刻出面制止,便会让她的母后警觉。
不能再让司马安受到伤害!
她如此想着。
婉儿也抱着同样的心思,她被李显盯的全身不自在,场上那人又拼了命似地一直针对薛绍和武三思,输了便输了,何故较真?
司马安的手臂几乎已经麻痹,被缰绳嘞出点点淤青痕迹,但她顾不得那么多,一边用手支撑着身体全部重量,一边用余下的手抓紧马球棍,推着褐色的小球前行,后边的人追不上,身边的人被马身挡着,始终无法靠前,若是绕到另外一侧,则有可能触及墙壁壁面。
武三思对着薛绍道:“让他这一回,同样的招数他用不了第二次!”
薛绍恍然大悟,点了点头。
于是这一球便毫无悬疑地进了。
“这么拼命,”明崇俨驾马过来拉起司马安让她伏在马背上,见她气喘吁吁便道,“已经累成了这个样子,接下来怎么办?”
司马安见众人都围拢了过来,心知自己的鲁莽举动并非一无是处,起码这些人已经看见自己的决心了。
“你们如果都听我的,我们必将打好这一场战。”司马安鼓舞众人道。“虽然对方装备齐全,但只要我们万众一心,不信打不倒这群娇生惯养的公子哥,难道你们不想在太后和皇上面前邀功吗?”
众人一阵沉默,面面相觑,还是薛怀义直接,上前问道:“你要我们怎么做?”
司马安笑道:“很简单,按照你们各自的优势来布局,比如说你,你个子大力气足,让你冲锋陷阵那是极为不妥的,不如就守在球门前,如见了来球,挡住便是。”司马安顿了一顿,继续道,“再比如明崇俨,他的马好,身形又快,让他进攻再加上我的配合,定然能扰乱他们的视线。”
“那岂非都是你们出了风头?”有人质疑道。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位置,如果那个位置不适合你,人人都各自为政,这场球天不时地不利人不合,焉能不败?”司马安眼里发着光,字字说的抑扬顿挫。
如果我再说下去,都快赶上马丁路德金了。
“我同意。”明崇俨忽而道,“大家呢?”他扫视众人。
薛怀义一声不吭地退到了球门前,以行动表明了立场。
其他人见势,也纷纷按照司马安的吩咐站定。
“搞什么鬼?”薛绍蹙眉,“人都散开了,是要认输了吗?”
“如果是那样就太没有意思了,不管如何我们先去探探。”武三思说罢,策马上前,一手轮着马球棍,快速推球前进。司马安那一方见武三思来了,有些惊慌失措,个别的竟然一动不动,司马安看在眼里直着急,但又无可奈何,眼见着武三思毫无阻隔地冲到了球门前,抬手往前一击打,那小球就像是长了翅膀一般飞快地冲球门而去。
“啪——”
司马安呆了,大臣们也呆了,武则天放下杯盏,李显欠了欠身子,婉儿一动不动,李令月撇嘴一笑。
“哇塞,薛怀义总算干了件好事!”司马安打了个响指大笑道。
“以后惹出的麻烦也不少。”明崇俨平静无澜道。
司马安一愣,死死盯着明崇俨的后脑勺。
“干嘛?”明崇俨回头不悦道。
“你方才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明崇俨说罢,接住小球放好在地面上,抬头对着司马安道,“不是要进攻么,愣着作何?”
薛绍回头望了高台上的李令月一眼,心想不能再在她面前丢脸,今日打这一场球赛完全是为了她,怎么可能被这么一群不上道的人抢走风头?
武则天也略微吃惊,她遥遥指着司马安问,“那是何人?”
“他叫崔湜。”萧景回道。
婉儿将这个名字记在了心里。
“那么站在球门前的那个大汉又是谁?”
“那个是……薛怀义。”萧景思索一番才道。
上官婉儿也记得这个名字,可是此人不是白马寺的和尚么,如何入宫来内翰林了?她回忆起司马安曾经告诫自己小心此人,那时候不甚注意,但此刻他既然出现在宫内,那便不得不多关注一些。
而且瞧太后的样子……
婉儿悄然偷看武则天。
好像也对他很有兴致……
“明崇俨,拦着他!”司马安大喊道,但明崇俨显然已经来不及回防,而薛怀义被武三思引到了一边,武三思将球传递到了薛绍马下,薛绍望着前头一片坦荡,轻轻松松地便将球推入球门。
薛绍驾马经过司马安身边的时候,留下一句话,“我记得你,你是在城内酒楼和上官婉儿在一起的人。”
“哼。”司马安瞥了他一眼,不打算理会。
“我也看那家伙不爽,不如我们……”武三思凑近薛绍低声道。
薛绍原本不愿意做,但见太平公主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气不打一处来,他毕竟是少年心性,被人一激便血气上涌,于是便答应了武三思。
又一局开始,武三思和薛绍继续配合,不一会儿便到了司马安前,司马安想要抢球,却不想武三思轻轻将球一推,回到了后方的薛绍手上,薛绍骑着高头大马,并不前行,司马安上前,继续夺球,却不想身后已经被武三思断了去路。
明崇俨见情形不对,顿时大骇,但被武三思挡着,一时无法靠前,视线越过武三思的肩头,只见薛绍一脸阴狠地用马球棍击打司马安,司马安躲过一下,却躲不过背后其他人的偷袭,肩上猛然挨了一棍,疼得直不起腰来。
卑鄙!
明崇俨捏着马球棍,出离的愤怒。
司马安被人墙围着,看台上的人并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何事。
武则天依旧平静,只是若有所思地睨着薛怀义,李令月干脆起身往下瞧,婉儿往前走了一步,看了一眼武则天,又回到了原处。
“太平?”武则天刚喊出口,便见李令月下了高台,径直往场地中央而去。
“公主可能是担心薛绍大人。”婉儿替太平掩饰道,但心中岂能不了解她究竟是为了谁。
婉儿不是头一次羡慕李令月了,她或许并不如自己所说的那样无情,她只是在小心经营,因为面对武则天,即使是她的女儿也要万般小心,有可能比自己还累。
司马安挡着自己的头部,拼着一口劲拉住了薛绍的马球棍,立即有人冲着手击打而来,司马安啐掉一口血,猛然将薛绍往这边拉车,薛绍一不留神亦落了马,跌在司马安身边,司马安抡起拳头与他缠斗在一起。
叫你作弊,叫你妄想娶李令月,叫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住手。”外面的人冷冷道,人墙自动让开一条道,司马安一抬首,便见到了朝思暮想的那个人,喜上眉梢挣扎着起身,扶腰刚要开口,但见她锁着眉头低头看着薛绍,司马安心内一沉,隐约有不好的预感。
“薛绍,”李令月绕过司马安,站定在薛绍面前关心道,“你没事吧?”
司马安身子一颤,不敢回头。
我被他以卑鄙的手段击倒挨打,你竟连问候一句都不肯,直接忽略了我去安抚他?
薛绍心中像吃了蜜一般的甜,满心欢喜站起身无所谓道,“没事。”
众人唏嘘,纷纷以眼神交流,很明显地,太平公主和薛绍的亲事已经定了,两个人感情如今看起来也不错。
武则天欣慰地看见太平扶着薛绍回高台,婉儿则一直担忧司马安的伤势,却踟蹰不敢上前。
“母后,薛绍不宜再比。”李令月淡淡道。
薛绍以为太平关心自己,也匆忙点头表示自己伤得不轻。
“既然如此,宣太医罢。”
“上官婉儿,双方皆有损伤,你去看看他们有什么需要的,以免说我们李家亏欠了他们。”李令月扭头对着婉儿道。
婉儿会意,一边赞叹李令月的沉着冷静,如果她扶的是司马安,那如今非但浇灭不了薛绍的火还扫了太后的颜面,而且会令司马安处于危险之境,如今既保了司马安,又给足了太后面子,一举多得,实在高明。
只是……苦了她自己……哪怕会被司马安误会……
薛绍被李令月带出比试场地,刚要与她说话,却见她松了手,薛绍愕然。
“你去哪里?”薛绍望着她的背影问。
“薛绍,”李令月侧脸道,“本宫希望你清楚一件事情,你和本宫的过去,本宫不会忘记,但将来,本宫已经交给了别人,你能有自知之明最好,如果没有……”
“令月,过去没那么容易忘记……我相信你也是这样的,否则也不会对我多加眷顾,先皇既然已经将你赐婚于我,我定然不会让你失望。”
“是吗。”李令月冷笑,令人心寒,继而径直往回折返而去。
挂怀司马安伤势,李令月心情焦躁,不知不觉便加快了步伐,薛绍看着她的背影,犹豫了一阵,终于在她消失之前下定了决心悄然尾随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交流群:3001214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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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磐石
上官婉儿吩咐在场的宫人将司马安带走;司马安犹如行尸走肉一般任由人带着;也不管将往何处;这一切被婉儿看在眼里;不禁蘣她心疼起来。出了比试场地;婉儿听见一记锣响;马球比赛并未因某些人的退场而终止;他们还在继续;场上在比;场下的较量又何时断过?
“这里有我;你们都回罢。”婉儿道。
司马安回头看了她一眼;苦笑道:“我竟没发觉你一直跟着我;跟了多久了;太后那边不需要交代么?”
“太后忙别的事情;我闲来也是无事。”婉儿说的为假;武则天那儿岂能无事;满场的眼睛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如今一役;武则天打的甚为精彩;不但为她自己挑选了场上的人才;而且试探出谁是虚情假意;谁才是站在她那一方的寇。
婉儿陪着司马安安静地走在皇宫内;再长的道路也会有尽头;但这宫墙之内;圈圈回回;容易让人迷失;让人迷乱。婉儿想一直陪着身边之人;哪怕仅有这一段短短的距离;“你的伤;没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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