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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昭容传GL-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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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安想了想,“要我做你的随从也行,不过还需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既然自己穿越到了这里,又无依无靠,这几天的生死经历让司马安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必须倚靠权贵才能够生存下去,如今最能扯上关系的便只有武则天和李治的女儿——太平公主李令月了。

    李令月没想到司马安竟然还敢和自己提条件,抱着手好整以暇道:“说来听听?”

    “让小婉出掖庭宫。”

    李令月一瞥上官婉儿,问,“遣送出宫?”

    “不,让她去可以学文习字的地方。”

    “你是说习艺馆?”李令月单挑眉头,绕着上官婉儿走了一圈,回头问司马安,“她行吗?”

    司马安腹谤道:大唐第一才女上官婉儿不行还有谁能行,难不成大唐第一刁蛮女太平公主李令月你行?

    “我打赌她可以。”司马安义正言辞。

    “本宫应你。”李令月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不过随从你是做不成了,不如乔装做一个内侍如何,这倒也挺符合你的身份。”

    上官婉儿疑惑地往司马安那处望去,虽然公主在场无法开口,但流转的眼眸已经向司马安透露了她的困惑。

    司马安甩甩手道:“胡说八道什么!”

    “做不做随你,若是不做便杀了你二人。”李令月越发觉得有趣。

    “好,都答应你成了吧!”司马安最终无奈道。

    李令月很快便离开了,只是留下一句话让二人等着。余下的时光,司马安心头千头万绪,为的不仅仅是方才李令月故意激她的那些话,更是为了自己这被人牵着走的命运。

    “司马哥哥,别恼了。”上官婉儿挪了挪位置,靠近司马安坐着,背靠在石壁上,腿蜷曲着不动,“公主恼的不是你,而是我。”

    司马安扭头看着她,蹙眉道:“怎么会是你?”

    上官婉儿伸手迟疑地在司马安面前顿了顿,最终还是微笑着按住她眉心褶皱,轻轻地抚过,像是要抚平她的愁结。

    “你没听公主刚才所说吗,她那样气愤是因为我说中了她的心事,她的为难之处。”

    司马安因她的亲密举动而恍惚一阵,清了清嗓子思索道:“似乎真的是这样。”

    婉儿,可能正是因为此刻的你不知道太平公主日后所为,所以才能将她看的如此透彻。我想的太过复杂,才看不见她的犹豫和挣扎。李令月她,可能真的只是一个想要讨好父母的孩子,但日后的权谋斗争迟早要将她的童真剥夺,迫使她,不,是迫使你们急速成长。

    “司马哥哥,谢谢你。”上官婉儿绕着自己的手指垂头道。

    “嗯?”司马安没回过神。

    “谢谢你让我出掖庭,还给了我从师习艺馆的机会。”

    “没什么。”司马安微笑回,感觉到肩上一沉,竟是上官婉儿靠在了自己肩头。听得她喃喃道出了一段往事。

    “我祖父上官仪获罪,只余下我和母亲郑氏在掖庭。曾有一日母亲问我将来想要做什么,我眼前所见,所有人见到掖庭令,丞都是毕恭毕敬,看起来风光无限,于是欣然应答希望成为掖庭令丞……”

    “后来呢?”司马安从未从史书上见过这一段,于是好奇问。

    “我原本以为母亲会夸赞我,却被她狠狠掌搰。”

    “为什么?”司马安看着上官婉儿的侧脸,仿佛那巴掌是刚打下去的,还正疼着。

    “母亲问我,知不知道掖庭的令和丞是多少级别,又问我朝廷的官员制度,我从不明白为何别人还在玩闹的时候母亲偏偏要我偷偷学习这些,但内容还是像烙印般记在脑海里的。掖庭的令,丞是从九品,朝廷最大的官是正一品,后宫嫔妃也可位及一品,更不用说皇子和公主……任何一个大一品级的官员都可以肆意欺压我所憧憬的位置,贱如蝼蚁。”

    司马安的心被重重地一击,身边的这个女孩曾经可以毫无忧虑的长大,虽然上官并非世家大族,但依上官仪当朝宰相的身份,必可保她不受欺凌。可下了掖庭,所有的宫女内侍都可以欺负她,只因她是罪人之女。

    她心里是艳羡太平公主的吧,她是天之娇女,含着金钥匙出生,一生只要倚靠父母便可安享荣华富贵,逍遥自在;而她自己却是掖庭宫女,庸庸碌碌,谁都可以欺凌,甚至会在某一天,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宫中而无人发觉。

    上官婉儿说到这里,轻轻叹了一口气。

    “母亲的一番话让我猛然醒悟,如果我继续呆在掖庭,呆一辈子也只会想成为那种坐井观天之人,她和我讲了祖父的故事,祖父是堂堂大唐宰相,我又岂能辱没了他的名声,所以,在掖庭的这几年我无时不刻不都在等待机会,一边读书习字,一边洗衣绣工,以期待未来的某一天,能够以我手中的笔决断天下!”

    司马安的手绕过她的后颈,轻拍她的后背道:“到了明天,你就再也不是掖庭的小宫女了,我不知道习艺馆是个什么东西,但我清楚,无论你去了哪里都能够一展才华,实现你的愿望。”

    上官婉儿,你是个不寻常的女子,我相信在第一女帝和第一公主的光辉照耀下,你能够成为名副其实的大唐第一女宰相。

    脸颊边滑过一丝温润,司马安吃惊地摸了摸刚才上官婉儿亲过的地方,却对上一双闪着光的眸子。

    “谢谢你,司马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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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涉险

    司马安被人领进了李令月安排给自己的房间,看着她给的令牌,打量这间不起眼但很干净整洁的地方,司马安摸着门柱心里叹息,从今往后她便要以另外一种身份生活了。

    太平公主给人的感觉是捉摸不定,有时候觉得看穿了,但实际上没有;有时候觉得没有,但实际上了解那么一点点。司马安换了内侍的衣服之后,对着铜镜中的自己,扯平了褶皱,戴上帽子,勾了勾嘴角。

    李令月说的不错,内侍这个身份的确符合自己,若是扮作男子太过阴柔,作为宫女又太锋芒毕露。她想起了清朝的韦小宝,猜想大约那也是个阴柔的男人,不然如何能在大清宫廷中混的下去?至于花木兰……

    司马安扑哧一笑,肯定是个男人婆。

    透过铜镜,司马安忽而瞥见了抱手靠在门前的一抹红,发髻梳起,是流行的侠女髻,发尾垂顺在肩头,白色内裳加上红色的外袍,实在相得益彰。

    “从今以后你叫小安子。”李令月撇嘴一笑,转身就走,“本宫说过内侍服适合你。”

    司马安追了上去,“婉儿如何了?”

    “她?”李令月顿住脚步,回身眉头一挑道,“忘了。”

    司马安拽住她的手,愠怒道,“你一个公主,竟然说话不算话。”

    “放肆,”迎面而来的一个宫女暗香正巧碰见这一幕,“你是哪宫的内侍,竟然如此不识抬举!”

    司马安一怔,却是太平先对暗香开了口:“她是本宫的内侍。”

    暗香心知开罪了公主,脚一软便重重地跪在了地上,不敢抬头再看。

    “公主饶命!”

    司马安瞥一眼李令月,她竟然让人惧怕到这种地步,究竟从前做了什么,难道她真的下令杀了那么多的人,那么自己呢,自己究竟算是一个怎样的例外?

    李令月并未理会那宫女,而是自顾自的扬长而去。

    司马安经过暗香身边的时候,赫然感觉到一阵杀气,下意识低头一看,只见她正死死地盯着自己,眼神之中不乏嫉妒和委屈,那满腔的怒火扑面而来,似是想将自己吞噬。

    司马安挠了挠后脑勺,还是跟上了李令月,因为只有她才能让上官婉儿踏上正轨。

    上官婉儿一清早便和母亲郑氏被人带到了一个整洁的小院落里,那人对着母女二人吩咐几声平时注意的事情也就走了。母女二人面面相觑,郑氏已经很久没有走出掖庭那狭小破旧的地方,而上官婉儿更是自小未能出得了那窄小的天地。如今有了安生之所,岂不快乐自在。

    “婉儿,你如何认识太平公主?”郑氏收拾好房间,回头问兴高采烈的上官婉儿。

    “母亲可还记得先前那人,他叫司马安,原来他是公主的人。”

    “司马安?”郑氏略一思索,拉了婉儿坐在床沿,瞧她提及此人的模样甚为欣喜,眉飞色舞地谈论着,心想女儿从小便被人欺负,突然遇上一个对她特别的人便倾心相交,可这太平公主是何人,郑氏想也没想到能够接触到这个离统治阶级最为接近的人物,既然司马安是公主的人,又照婉儿这样形容,只怕这个司马安和公主殿下交情匪浅。“小婉,你听母亲说,司马安救你并且安排你进习艺馆学习,这是你天大的福分,此恩你要铭记于心。”

    “嗯。”上官婉儿点头。

    “但,你切不可将此人放在不该放的位置,懂吗?”郑氏这句话才是重点,若司马安是太平公主的人,婉儿一头栽了进去,岂非开罪了太平公主,这无异于开罪武则天。

    “可是……”上官婉儿纵然机灵,但遇上感情之事却没郑氏那么通透。

    “你听母亲的话便是了。”郑氏语重心长道。

    “婉儿答应您。”

    午时后,上官婉儿步行着来到习艺馆门前,却见这里车水马龙,聚集了不少人,又观望四周,皆是华衣美服,美不胜收。婉儿虽有公主代为安排居住,但衣服终还是自己的,故而在这群人之中失色了不少。

    “这位姑娘,你家小姐何处?”一个娘生娘气的内侍走了过来,一手拿着毛笔,另一手握着记名册。

    “嗯?”上官婉儿一愣,“我家小姐?”

    那内侍鄙夷道,“报出你家小姐姓名我才可在这记名册上划上一笔,若是这里没有你的名字,别想入这馆子。这是天后娘娘特地开设培养辅臣的地方,出来的可都是要辅佐天后娘娘的人,没有良好的家世和才学,可入不了娘娘的眼。”

    上官婉儿心下一沉,忐忑不安只能硬着头皮道:“上官婉儿。”

    内侍一愣。

    “我叫上官婉儿。”

    “你是说你在这记名册上?”内侍不可置信地绕了她走一圈,周围前来报到的贵族小姐们也注意到了这边情景,纷纷聚拢围观,在婉儿面前指指点点,交头接耳。

    更有甚者甚至大声地故意说给婉儿听,“瞧她那副样子,不知道怎么会来习艺馆。”

    “我看她纯粹是来凑热闹的,像这般下贱的人又怎么能被宣召到此?”

    婉儿捏紧了手,面上波澜不惊,母亲说过,越是不在意对手的人,输的时候就越彻底。

    “这里没有你的名字。”内侍翻了记名册,最后答道。

    “什么?”上官婉儿瞪大眼睛,“请您再查看一遍。”她拉住内侍的袖口,递上早上母亲交给自己的簪子,那是父亲上官庭芝还在的时候送给母亲的礼物。

    内侍睨了那簪子一眼,当着众人的面狠狠甩在地上。

    “没有就是没有。”说罢拂袖便走,继续在那群达官显贵的小姐们中斡旋。

    上官婉儿看着地上被摔成多段的簪子,想着当时父亲与母亲相濡以沫的画面,鼻间不禁开始酸涩。她笔直地站在习艺馆那奢华的大门前,仰着头看着那三个武则天亲笔提写的牌匾,泪水在眼睛里打转。

    最终,不过是妄想……

    看着那娇弱的身影像是西风中的枯木一般摇立在门前,任由别人□,司马安的心深深地被此刻的上官婉儿刺痛了。

    她躲在这里已经许久,方才的全部都记刻在心里,司马安咬住下唇,脚刚往前迈出一步,却被身边的人用淡漠的语气喊住。

    “你走,如果现在选择去给她庇护,想让她永远这样下去的话,请便。”李令月一贯的轻描淡写,让司马安愠怒。

    “慈母败儿。”李令月漠视司马安的恼怒。

    “李令月,不是你让婉儿去此处吗,为什么这样耍她?”司马安问。

    “你管我。”李令月余光瞥向上官婉儿,“如果天黑她还在此处,本宫就给她这个机会,如果连这样的耐心都没有,试问凭什么本宫要为她破例?”

    司马安刚要开口,又被李令月阻却。

    “本宫乏了,你若是愿意守着便守着,但若出面去见她便算是毁了你我之约,以后便再也别想本宫插足此事。”

    “你什么时候再来?”司马安出口便问,她担心的是这天色,还有上官婉儿那羸弱的身子,依照婉儿的性子必定不会这样空手而归,她必定会等到习艺馆肯收她为止,否则无颜再去见她母亲郑氏,也愧对上官仪。

    “该来的时候。”李令月留下一句话便走,俏丽而傲气的身影渐渐消失在眼前。

    于是,司马安和上官婉儿便一个在明,一个在暗的守在习艺馆之前,只是后者并不知道,她所感激的人正巧就在她的身后。

    “公主,暗香有一事不明。”暗香端来了太平公主最爱的普洱,盯着太平直到她轻呷了一口。

    “嗯?”李令月换了服装,看样子是要见他人。

    “为何公主要偏帮那个上官婉儿?”暗香问。“她的祖父得罪了天后娘娘,公主不该涉嫌呀。”

    “暗香,”李令月蹙眉不悦道,“你跟本宫多久了?”

    “十年。”暗香心知太平不悦,又后悔自己方才多嘴,细想起清晨遇见的那位年轻俊俏的内侍,暗香总觉得太平待他有所不妥,可既然公主都未曾多表露什么,自己更加不能说。

    “有些事情,不该问的便不要问。”李令月说罢,拢了拢自己的发髻,从早上的侠女又变回了仪态万千的大唐公主殿下,“摆架,本宫要去见母后。”

    武则天已经和李治不住在同个寝宫,下朝回来也都是在处理公务,从来折子便不离身,几乎没有休息的时候。听闻女儿要来见自己,这位历史上最有权势的皇后终于露出了笑颜。

    太平公主是能给她带来福气的孩子,她的出生昭示着大唐天下的盛平,所以不管是李治还是自己都份外疼爱,也算是这孩子讨喜,处事决断颇有自己的影子,她的几个哥哥和她比起来,简直就是懦弱。

    “儿臣太平见过母后。”李令月虽然得疼爱,但身为皇家中人自然还是需要皇家的礼节,这一点李令月终究还是十分清楚的。

    “太平,好几日不见你了,让母后瞧瞧。”武则天的脸上显示出难得的光彩,朝着李令月招了招手让她近前。

    李令月欣喜着过去了,坐靠在武则天身边,略带娇嗔道:“几日不见母后,更加消瘦了,这群该死的奴才是怎么伺候您的,真是不成体统。”

    “他们又怎得母后的心肝宝贝来的贴心?”武则天笑道,“若是你经常来看我,我便心满意足了。”她故意拉近自己和女儿的关系,摒弃了那生冷的称呼,以“我”来替代。

    “母后要太平来,太平日后天天来便是了。”李令月挽着母亲的手,靠在她的肩头,撒娇道。

    “你这小妮子,今日来又是这般讨好,说罢,求母后什么事儿?”武则天放下批折子的朱砂笔,微挑眉头侧目问太平道。

    “母后还记得上官仪?”李令月小心试探,果然见母后脸色微变,虽然担着危险,但答应司马安的事情不得不办。“儿臣今日要提的便是他的孙女上官婉儿。”

    “上官婉儿,她怎么了?”武则天平淡道,对这个名字毫不关心,也提不起兴致。

    “女儿想向母后讨个面子,让婉儿进母后的习艺馆如何?”李令月终究还是将此话吐出口,但见武则天猛然重重一拍桌子,冷言冷语道,“太平,平日母后见你乖巧讨人,纵然在外人面前有性子,但终究还是疼你护你的,你可知那上官婉儿是何人?她的爷爷上官仪起草诏书说要废了你母后;人,是你母后亲自下诏处决的,你如今要母后提拔一个罪臣之女,究竟是何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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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题诗

    司马安陪着上官婉儿从天明到天黑,心中默想太平公主的种种不是,直到换了一身衣裙的李令月再次来到身后,司马安却浑然不察。心里牵挂的人儿正用她最后一股力气苦苦支撑着,自己却守着和李令月的约定无法近前。

    “司马安,明日陪本宫往武家走一趟。”李令月清了下嗓子,这才将全神贯注的司马安心思拉扯了回来,只见对方目光一闪。

    司马安伸手道,“拿来。”

    李令月指了指自己道,“本宫这张脸就是最好的证明,还需要文书作什么。”于是昂首阔胸,带着司马安径直往习艺馆而去。上官婉儿见此二人,更是因为见了司马安,脸上带喜,心下稍安。

    “参见公主。”婉儿断然知晓礼数不能少。“婉儿听公主吩咐,今早便来习艺馆求学,可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缘故,记名册上并未有婉儿的名字,所以守侯至今还请公主做主。”

    司马安看了一眼上官婉儿,默不作声。

    “上官婉儿,你可知这里是什么地方?”李令月绕过她,仰头看着自己母亲亲手所提的牌匾,“从未有宫女进入此馆的先例,况且你还是个罪臣之后,更是难上加难。”

    婉儿紧咬下唇。

    “可是你答应过她。”司马安插口。

    “本宫既然应下,自然会办成。”李令月睨了一眼司马安,带头去敲习艺馆大门。里面的人很不乐意地辗转出来,在暗淡的火光之下赫然见是太平,匆忙跪地行礼道,“不知道是公主殿下驾到,罪该万死。”

    司马安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只要能让上官婉儿进习艺馆,即使走后门又有何关系?

    习艺馆的女史很快便排列整齐迎了过来,为首的乃是一四十上下的女子唤曰宋昭慧。司马安注意到此人脸上并无其他人的畏惧惶恐,相反的竟如李令月一般捉摸不定,司马安的视线几番在李令月和宋昭慧之间徘徊,最终得出一个结论,这两个人的关系不简单。

    “公主殿下深夜带人前来,不知道所为何事?”宋昭慧并不直视太平,低眉顺目看着地面道。

    “宋师傅,本宫今日带来一人,让师傅看看如何?”李令月并不直讲来意,从容地靠在他们搬过来的藤椅上,悠然地坐着。司马安自然得跟在一边,和上官婉儿一左一右地围着公主站。

    原来是师徒,怪不得这样相像,李令月的这张臭脸,肯定是和宋昭慧学的。

    换作其他人肯定迫不及待的想要拍太平马屁,唯恐不及地接收太平送来的人,可是宋昭慧不同,她只是直白地讲明了心中所想。

    “如果公主殿下想要往我这习艺馆里塞人,就算是要砍了宋昭慧的头颅也恕难从命。”

    跟随而来的女史脸上纷纷露出惊恐之色,她们都是宋昭慧带出来的人,素来知道她不畏权势,可谁也没料到她竟敢这般直言不讳,公然忤逆公主的意思。

    “本宫还没说是谁呢,”太平指了指右侧的司马安,后者一抬头才发觉在场所有人的视线都投向了自己,遂瞪了一眼太平,闷声道,“李令月,你闹哪样?!”

    太平见司马安一脸愤然,不禁抚尔一笑,又见宋昭慧面色一黑,便更加开怀了。

    “还是不行?”

    “公主知道这里的规矩,这里不招男子。”宋昭慧似乎认定太平是来捣乱,脸色越发的不好看了。

    “可她也不是男子啊。”李令月尽量不让自己笑出声,她说的话也是半真半假,司马安的确不是男子,她是一个女人,只不过此刻穿着内侍的衣服。

    在场众人都暗自憋着笑。

    “公主,若是您今晚是来取笑习艺馆的,请回。”宋昭慧忍无可忍道。

    “宋师傅莫生气,方才本宫只是打趣,莫说你不肯收这小内侍,就算是要收――”李令月拖长了音节,睨了一眼司马安道,“本宫还舍不得呢。”

    司马安觉得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那请问公主此番究竟何意?”

    “本宫要送的人是她。”李令月眼神一扫,示意上官婉儿出列,上官婉儿便在众人的视线下走到了正中,面对着习艺馆的众女史,还有这里的主管宋昭慧,心中不免忐忑。从前见过的最大的官儿是掖庭的丞令,不过九品,而面前这位女史,是四品。

    宋昭慧冷冷地望着太平公主送过来的人,上下打量她。这个小姑娘虽然衣着简朴,但眸子却灵动有光,手虽粗糙了些,但右手上未干的墨迹显露出她的勤奋,而且眉宇之间隐约有故人的影子,其容貌风度,更是胜人一筹,若是好生培养,或许可为才绝天下之人。

    “她已错过笔试,恕难从命。”宋昭慧一挥袖,断然拒绝。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既然要考试那便补试如何?”李令月抿了一口茶建议道。

    “此例一开,叫宋昭慧如何服众?”

    “你若不开此例,让本宫有何颜面?!”李令月是真的怒了,一甩茶杯站起身指着宋昭慧道,“别以为有母后为你撑腰你就如此狂妄,本宫正是得了母后旨意才来的!”回身抽出一剑,剑锋指向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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