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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昭容传GL-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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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吧。”司马安沙哑道,收回了视线。

    笛音崩断,张天淡漠地看着薛府大门低声道,“甘心就这样看着她嫁给别?”

    司马安一边强自起身一边摇头道:“她不会就这样屈服,相信她。”

    “因此昨夜选择去找上官婉儿是因为不相信她能够保护她自己?”张天说罢,见她行动有些怪异,遂上前一步搀扶着她。十五棍,换做别怕是连站都无法站着,可这却像是个没事一样,强忍着不说,“依看来,上官婉儿绝不是那么容易就肯屈服的。”

    她可以推袁叔娇下枯井,她可以和萧景斗智斗勇,可以中秋夜宴上大放异彩,可以干脆利落拒绝李显,这样一个掖庭中挣扎而出的女子,不会那么轻易放弃。

    “嗯。”司马安若有所思应了一声。

    “跟踪萧景,见到了一个们连做梦都想不到的。”

    “谁?”

    “现可以走吗?”张天瞄了一眼下马的薛绍,他踹轿门,浑身喜庆的红色,如果不是这种情况下相见,薛绍应该算得上出类拔萃的男子,身份也和太平公主相符,二是外眼中的天赐良缘,张天等着司马安的回答,“带去见那个。”

    司马安耸肩道:“这里也是碍眼,自然是跟走了,不过行动不便,可能需要扶着一些。”

    张天不屑道:“都能够爬上屋脊,还不能行走?”

    “话说的轻松,挨十五板试一试?”

    “上来,”张天妥协,背对着司马安半蹲着,“背。”

    司马安笑嘻嘻地趴张天背上,环住她的脖子才发觉她的身骨又瘦削了许多,想着她的身世与命运,不免为她心疼,但她自身却像是迎疾风而不弯腰的翠竹一般,怀揣着对家的思念与对敌的仇恨,一步一步走到现。

    “张天,有愿望吗?”司马安忽而问,婉儿有愿望,她的愿望是挥洒她的才华,历史中记录她的名字,李令月有愿望,她的愿望是李氏和武氏友好相处,希望她的父皇母后身体安康,但张天呢,从来没有问过她的愿望是什么,复仇梦灭,唯一的亲惨死,她此刻心里想着的是什么?

    “没有。”张天脚步一顿,气息稍乱,但很快又平稳了下来,她将司马安一路带到了宫内,径直来到了内翰林。

    “这里?”司马安困惑。

    张天绕过前门,来到了后院枯井边,回头看了一眼司马安纵身跃下。司马安慢吞吞地跟下去,扶着腰忍着撕扯伤口的疼,打量四周皱眉问张天道:“带来这里做什么,难道那个这里?”

    “嗯,”张天指着密道口说,“这里就是通往宋昭慧房间的密道。”她走到边上,曲着指节叩了叩墙壁,继而迅速拉住司马安躲稍暗处,司马安心知她这样做是有目的的,于是便顺着她的意思做,不多久,便听见了由远而近的脚步声,是从那密道而来。那走的很缓,是个心思沉稳的,脚步极轻,可见身手不一般。

    “上官婉儿说过,这个不但了解她,而且会模仿笔迹,很聪明,也很有心计。他背后替萧景出谋划策,可以面不改色地运搬运尸体,对皇宫极为熟悉,胆色过,所以敢半夜装神弄鬼……”张天用微不可闻地声音司马安耳边分析着。

    司马安借着头顶上投射下来的光瞄见了从密道中出来的的黑色靴子,视线往上而去,只见对方罩着一件黑色毡袍,裹紧了全身,司马安屏住呼吸,紧紧盯着他,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个的名字,惊讶到连自己也不可置信。

    那似乎有些犹豫,转身即走,司马安和张天同时拔腿就追,张天的动作比较快,拉住了那就与他打斗起来,动作干脆利落,闪的司马安目不暇接,但即使身手如张天,对付那还是需要一番功夫,那也真是厉害,完全不落下风。

    一个背身眼见着便要闪避了张天而去,却听司马安身后大声喊道:“站住,知道是谁!”

    那只是犹豫了一瞬,还是往里不顾一切冲去,司马安与张天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继续追,此刻已经打草惊蛇,若是不抓住他,只怕以后就都没有机会了。

    “何鬼鬼祟祟,滚出来!”前方传来一阵冷斥,司马安呆了,渐缓脚步,视线越过神秘,直直落了另外一头,只见她穿着一身碧绿长裳,外罩一件白色轻纱,梳着流云髻,两束长发分批肩头,锐利的视线由神秘身上挪到了自己这处,略微惊诧之后带了一丝喜悦,但很快又转作了冷冽,“何如此大胆,敢本宫面前放肆。”

    张天看了司马安一眼,迅速闪身上去想要擒拿那,却不料那欺身上前,径自与李令月打斗起来,李令月有剑术底子,与她比拼了几招,眸子中闪过讶异之色,稍不留神肩部便被那重重一击,往后退了几步。

    “别打了,”李令月伸手阻止,神色从容自信,浅笑道,“本宫的功夫是传授有自知之明,本宫是打不过,但他们可以。”说罢便又往后退了一步,双手击掌两次,很快地便这密道内闪出二,张天见此二,面色一变道,“没想到太平公主身边有这般物!”

    还未等司马安反应,便见那神秘揭下毡头,悠悠出声道:“公主殿下连暗卫都出动了,焉有不降之理?”

    作者有话要说:不过,你们的猜测很有趣耶。。。。比如太平和婉儿一起。。。。。。faith大的文没看过,写完此文再看,不然容易被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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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度春宵

    “你怎么会在密道里;今日不是你和薛绍的大喜日子吗;不怕抗旨不遵?轿子里的新娘是谁?”司马安牵着李令月的手;与她并肩走着,初冬的长安气温骤降,幸而没有风,李令月的心情颇好;脚步轻盈,随手拿起街边的一个青脸面具盖在脸上道:“这个好不好?”

    司马安摇头苦着脸道:“不好,”抬手揭开她的面具;指了指自己的脸;“我戴了一个,如今你也要戴一个,我们俩就都这么见不得人?”

    李令月夺过那面具;背着手逍遥地走在司马安前头,“本……我买了,你付钱。”

    “没钱还这么嚣张。”司马安无奈,掏出一个通宝放在了小贩子的台面上,小贩刚想找零,再抬头时却见那二人已经全部都走远。

    司马安一路追着像风似的李令月,见她入了一家酒楼,遂也跟了进去。扫视楼内众人,不见得李令月身影,望向最右侧的木质楼梯,便扶着手上楼。

    李令月不喜欢人多。

    司马安上了二楼,一眼便瞧见了那个穿着火红色衣料的女子,她坐在最里面的桌子边,手支着下巴,若有所思地望向窗外风景,青脸面具搁置在桌面上,狰狞恐怖。

    见司马安在自己边上默默坐下,李令月开口道:“轿子里的是司马惜,暗香陪着她。薛绍即使发现了本宫不在,他也不会声张。”

    司马安听罢也学着她望向外头,其实那儿什么也没有,只有厚重的墙壁。李令月看似贸然的举动,实则已经思虑周详,大喜之日跑丢了新娘这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奇耻大辱,再者,这个新娘不是其他人,而是太平公主,若是公主失踪薛绍也难辞其咎。

    “其实本宫也犹豫了很久,本宫在上轿前清清楚楚明白自己肩上的责任,但当见到暗香和司马惜出现在面前的时候,当听见不知道来源于何处的笛声的时候,本宫在想,若是看见你与别人成亲本宫该是如何的心境?”李令月的眸子一亮,扭头深深望着司马安道,“本宫与你,只要活着,如果不和对方在一起,就都不会幸福。”

    司马安内心澎湃,说不清楚那是怎样的感觉,曾经虚无缥缈的慰藉成了真实,李令月就在自己的眼前,她不曾离开过自己半分少许,顾念自己的心情,连她的计划都被彻底打乱,深情几许,焉能再负她的情真意切?

    二人对视着,虽有千言万语,却都堵在心头,无法言明。司马安虽激动,但见楼梯口处探出一个人头来,望了这边一眼,视线定在李令月身上,虽然又转身下去了,但司马安还是站起身道:“你这身衣裳太显眼了,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换掉它。”

    “外边原本是喜服,本宫走的匆忙便没来得及换。”李令月也知不妥。

    司马安邪邪地笑道:“索性都脱了我也不介意。”

    李令月送她一记眼刀,手掐在司马安腰间的细肉上,狠狠一扭威胁道:“若是再轻佻无礼,本宫便以牙还牙。”

    “先放手,先放手好不好?”司马安身上的伤还未安好,额头渗出细密的汗来。“我倒愿意你以牙还牙,还的越多越好。”

    李令月见她面色不妥,迅速松了手扶住她的双肩关切问:“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样灰败?”

    “没事,摔了一跤。”司马安强扯出笑容,扶着腰道,“跟我来。”

    李令月一路担心司马安,仔细观察之下果真见她动作怪异,脚步一瘸一拐,有时候疼的眉头皱起,见到自己瞧着她又迅速换上笑脸盈盈,李令月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已经料定她有事瞒着,等司马安领着她到了一处陌生的院子,她才忍不住开口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她原本以为司马安会带自己到她坠谷养伤之处,却没料想是另外一个天地。

    “我的地方。”司马安一边说着一边走入院中,里面花红柳绿,弥漫着胭脂水粉味,形形□的人穿流其中,不同风貌不同打扮的姑娘在招徕客人,李令月的出现吸引了绝大多数人的注意,有几个甚至还不怀好意地往这边走来,司马安将她护在身后,直直瞪着来人,那人只得悻悻走开,不一会儿,一个风华正茂的年轻女子走了过来,亲昵地依偎在司马安的肩上,瞥了一眼李令月道:“公子,您怎么又带了个人来?”

    “给我找间干净的房间,东西全都要最好的,再拿一身干净的衣裳。”司马安和颜悦色吩咐道。

    “好。”女子又多瞧了一眼李令月,那一记狐媚的眼神和亲昵地姿态让李令月心中不悦,她暗沉了脸色,默不作声地跟着司马安入了房间,坐在圆桌后头以指节扣着桌面道:“这里是怎么回事?”

    “我和青姨开的院子赚了些钱,于是就想办法拓宽了途径,这些日子下来生意好上不少,也越做越大,所以你见到的都是我名下的东西。”

    “多少家?”李令月问。

    “大约八家这样的院子,五家其余的生意。”司马安一手倒茶,一边回话。

    李令月略微吃惊,但又皱眉道:“没想到你一人竟然占了如此大的产业,但树大招风,更加需要小心谨慎。”

    “我如今可是比你富足,”司马安笑意渐浓,“某些人被罚了三年俸禄,若是不开源节流只怕要撑着腰喝西北风喽。”

    李令月非但不生气,还带着诡异的笑道:“本宫的花销只是一句话的事情,只要本宫开口便有人排着队来送,再不济也可去卖官鬻爵,若是还不行只能扒了你皮给本宫充作家用。”

    “强取豪夺?”司马安挑眉,拿着外头送来的衣裳交给对方道,“如果你真那样,不怕我到你母后面前告御状?”

    “就算你敢,母后会听你的吗?”李令月接过衣裳比量长短,回头见司马安一脸促狭地盯着自己看,于是又羞又恼道,“还不出去?!”

    “去哪里?”司马安耍赖。

    “本宫要换装。”

    “好啊。”司马安巍然不动。

    李令月望着她,知道她是成心与自己耍赖,又回想起方才那女子依靠在她身上的娇媚姿态,心念一动,转身往司马安面前而来,伸出手一点她的眉心道:“你既然要看,本宫便让你看。”

    “啊?”司马安隐约觉得不妥,她只是打趣,没想真的亵渎她。

    但李令月已经开始解腰间的带子,她此刻穿在身上的是红色交襟叠领裙装,原本便是用作喜服,里面必然一片大好春光,纤细的手指滑到腰,随手将带子甩落在地上,手抬到侧边,将绳结轻轻一抽,李令月美目流转,似是毫不在乎地看着别处,但却又都能将动作无限遐想地展现在司马安面前。她背过身去,打开了衣裳,手稍微一顿,似乎有些颤抖,司马安的呼吸伴随着一窒,便见到那件大红色的喜服笼罩在了眼前。

    “喂……”司马安闻见了来自于那件衣裳的属于李令月的味道,心神一凛,意识渐渐地涣散,揭开罩在面上的衣裳,司马安看见了一抹碧绿色的影子,李令月迅速地换好服装,但动作再快也有不完善的地方,比如此刻的右肩微露。

    司马安情不自禁地走近她,双手环住她的腰身,下巴抵在她的肩头,微微叹息道:“你原本有一个盛大的婚礼,有一个疼爱你的人,如今都被我破坏了,日后想来你可会后悔?”

    怀中的身子一抖,声音幽幽而来。

    “你可曾后悔过?”

    “我无悔。”司马安摇头道。

    “本宫也是,无悔。”她轻飘飘地说,声音似假似幻,缓缓转过身来,面对着司马安,双手绕过她的脖子微抬下巴望入她的眼中,“你欠本宫一样东西。”

    “嗯?”司马安一时无法反应,只觉得她的身子滚烫,她的眉目传情,她白皙的批肤质染上了红晕,司马安无法控制地想起了溺水时候见到的光影,又想起了活在那个世界的李师青。

    “你欠本宫一个洞房花烛。”李令月说罢,嘴角勾起一丝魅惑的笑,双目有神地看着司马安,似乎是在等待她的回应。

    司马安将这句话在脑海中过滤了千次,心口无法抑制地激动,“你别惹火上身,我怕我真的控制不住。”

    李令月仅是笑着,似是激励般欺身上前,轻轻吻了她的嘴角,刚想开口说话,但见司马安俯身下来,以吻封缄。一时间天昏地暗,不是没有过亲密的接触,不是没有过亲吻和抚摸,但此情此景,是越烧越旺的火,无法扑灭。

    二人紧紧贴合在了一起,隔着衣物感受彼此灼热的体温,辗转往床榻而去,司马安将李令月压在床榻上,听得对方吃疼地一身轻哼,心知是床榻边角咯到了她,于是便使力反转了过来,牵扯衣物,腰带尽松,衣裳半解,红罗暖账,司马安的心内有一团火在烧,滚烫到差点将自己燃尽,李令月眼前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气,抚着对方光洁的背指甲嵌入她的肉中,直到身无寸缕,直到坦陈相见,直到亲密契合,香汗淋漓,那样的放肆无度,那样的畅快淋漓,贯穿过身体的疼,只在呼吸间停顿,稍后便是一次又一次的云端徘徊,只感觉到身子轻了,感觉到一切都在朦胧之中,感觉到自己的声音不像像自己的,感觉到欢愉的轻盈所在……

    就让世界在这一刻沉沦,即使天地幻灭,那又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dont blame me; bl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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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3几回眸

    张天经过内翰林的时候未见到婉儿;问了紫宸殿的宫女也都推脱不见;张天想了一想;一路小跑着来到那口枯井边,果然见到一抹淡色的身影一动不动矗立在杂草之中,缓下了步伐,张天微喘着气;平复了心情,走到她的身边余光看了她一眼,见她面色平静这才少许放心了一些。

    “张天;听说宋昭慧是你在这里抓住的;她没有死?”上官婉儿问。

    “是。”张天回,其实她想开口问婉儿,昨夜武则天究竟有没有动她;可又怕触及了婉儿的心事,于是只能作罢。

    “我刚进习艺馆的时候,除了会一些诗词外什么都不懂,宋昭慧有和别人不一样的风骨,她的心思无人能够猜透,她可以毫不留情地责罚被太后宠上天的太平公主,也可以不惧怕得罪任何送进来的王公贵族家的小姐,无论何人到了她的手中,都是待□的样子,她身边总带一柄小刀,却从未见她拔出过,她看我的视线时而柔和,时而带着怒火,原先我以为是我不够仔细小心让她失望,却不想,完全是因为我是父亲的孩子,同时,我也是母亲的孩子,因此她对我是又爱又恨……”

    “嗯。”张天淡漠地回应,眼睛望向了远方。

    “我竟然忘了,你也是她的学生,”婉儿苦笑道,“我们得空的时,一起去天牢看看她吧,再怎么样她都是我们的启蒙师傅,我对她终究还是敬仰的。”

    “好。”张天知道婉儿所说乃是客套话,婉儿去见宋昭慧,一定是想让她供出萧景,宋昭慧当初奉命自尽替武则天除掉碍眼的人,谁都没想到她竟然假死,暗自躲在别处,袁叔娇死的最惨,她不过是恰巧在井底,见到了原本就该死的宋昭慧,因此死前才会露出那样惊恐的表情,闹鬼的事情也好解释,根本就是一个该死的人为了掩盖行踪而弄出的拙劣诡计,她又不甘心婉儿和郑氏一路攀升,于是便借着萧景的手压制婉儿,谁能够想到一个已经死去的人会在背后推波助澜?

    “萧景现在已经成了惊弓之鸟,我早上去紫宸殿的时候,听宫人说她卧病不起,已经告假,”婉儿顿了一顿,转身面向张天,轻描淡写道,“你没有问题问我吗?”

    张天见她如此,索性启口问:“昨夜,你为何不跟司马安走?”

    “你觉得我和她走,后果会是如何?”婉儿反问,似笑非笑。

    “那你……”张天实在问不出口,她听到消息的时候,已经太迟,司马安挨了板子神情恍惚,自己则只能潜到紫宸殿前便被一群暗卫逼退,但这群暗卫并非武则天的,而是井底见过的那一伙人,他们是太平公主的部下。

    “你不用担心我,”上官婉儿低头看着井口,神色坦然,从腰间拿出一块通透的碧玉道,“说起来,还是庐陵王救了我。”

    “你是说,你和太后……”

    “我只是守她一夜,”婉儿收好碧玉,“太后见到这块玉认出是庐陵王的贴身之物,如今在我的身上,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已经赶她的儿子下了皇位,驱逐他出了长安,原本心中便有愧疚,又怎么会和她的儿子抢人?”

    张天的心情放松了一些,回想起司马安挨了板子趴在床榻上的摸样,不禁轻笑出声。

    婉儿难得见张天展露笑颜,遂奇怪道:“你笑什么?”

    “我笑某些人平白无故去挨板子,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到头来却是白白受了那一遭。”

    婉儿略一思索蹙眉道:“你是说她见过我之后去特意挨了一顿板子?眼下她在何处?”

    “不知道。”张天摇头,话还未完便见婉儿急急地往内翰林而去,视线一直不舍地停留在她渐渐淡去的背影上,直到她完全消失在眼前,张天闭了闭眼睛,只听得见耳边微分拂动枯草的声音,沙沙……

    司马安没有回内翰林,她在刻意避着婉儿,自己醒来的时候李令月已经离开,看着凌乱的床榻,从铜镜里看着身上留下的印记,司马安知道那一切都不是梦,她的确要了李令月的身子,的确与她亲密无间。

    她出了院子,不理会院内众人的奇怪眼神,也不理会她们盯着自己脖子的视线,腰杆挺直地走在长安街道上,经过薛府的时候盯着门口金漆的大字发愣了许久,随口道:“薛绍,没想到会是我要亲手葬送你。”

    瞥见一个人抱着手靠在薛府高大的门墙上,他嘴角噙着笑意,态度轻慢。

    “明崇俨?”司马安一愣,被他的这种眼神看的惧怕,明崇俨在历史上是一个身怀异术的奇人,李治和武则天都对他非常信赖,可惜在太子李贤的风波中离奇死亡,如今又重新出现在了众人面前,而且容貌不变,他难道真的是神仙不成?

    司马安朝着他走了过去,但听见身后一阵响动,一个声音轻飘飘地传入耳中。

    “无论如何,留下薛绍的性命。”

    肩被人轻轻一拍,惊的司马安一怵,马上回头街上的人来来往往,却没有方才那人的影子,再往前看,连明崇俨也不见了踪影,司马安越想越觉得不妥,拍了拍额头,感觉就像一场梦。

    婉儿寻不见司马安,那头武则天又派人来请,于是只能回到紫宸殿,去到殿内的时候,发觉并非只有武则天一人,殿上跪着武三思和武承嗣俩兄弟,武承嗣看起来忠厚老实,但婉儿心知,一个从岭南而来的乡下土包子,能够在宫内斗争中屹立不倒的绝非善类,武承嗣一听说天降彗星便匆匆去了那处千辛万苦地将石头运送回来,无非是想拍武则天的马匹,但婉儿也不得不承认,武承嗣马屁拍的正是时候,起码,武则天是真的要改朝换代了。

    “婉儿来了,”武则天一见她便换了一种亲昵语气,她从不避讳她对婉儿的特殊照顾,“承嗣,三思,你们都退下吧。”

    “是。”武三思和武承嗣同时道。

    婉儿与他们擦肩而过,但袖口却被武三思扯动,婉儿心惊他的大胆举动,但一时也无可奈何,只能面不改色地继续往前,全然当事情没有发生。

    “婉儿,你都瞧见了, 哀家就要开启一个全新的天下,你替哀家开心吗?”武则天毫不掩饰她内心的喜悦,卸下了全身的防备,吐露心声道。

    婉儿低头只能瞧见她的露在桌案后的鞋尖,恭敬回道:“太后雄才伟略,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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