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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昭容传GL-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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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骗?”

    “不骗怎么让承认是做的?”婉儿的手司马安的脸上停留了一会儿。

    司马安感觉到脸颊上被她触碰到的那一点,好像她的注视下无限地放大,瞪大眼睛瞧着她。

    上官婉儿收回手,平静道:“太后现很忙,没有空管这件事情,官文已经出了,也是亲手拟定,”她说到这里,唇角弯了弯,“可是大唐开国以来因为侮辱驸马而被全天下通缉的第一,平时不会处理这等小事,但公主和驸马既然已经禀报到了皇上那儿,太后吩咐下来,写榜文的自然是。”

    司马安心想,还不知道写的东西后世是如何珍贵,如果明天回到现代,今晚一定缠着把房间里所有写的东西全都搜刮出来,再逼给写写画画一晚上,那么以后就衣食无忧了。

    但是,如果真的能回去,舍得回去吗?

    这里有李令月,还有。

    “崔湜?”婉儿又唤了一声。

    “嗯?”

    “太后,要登基了。”她似是松了一口气,眼里闪着无限光芒。

    司马安内心一震。

    武则天,终于要登基了!

    她想起婉儿从前说过的话,女皇帝啊,亘古以来从未有过的女皇帝,中国封建历史上唯一的女皇帝!

    即使史书上看过无数次,但那时的轻描淡写与现亲眼所见相比,后者所给的震撼足以让司马安激动的全身发抖,似乎自己也会因为武则天的强大而强大起来。

    但婉儿……

    司马安往后退了一步,摇了摇头,心情瞬间跌落了谷底。

    婉儿可以武则天的庇护下成为红颜宰相,但是,武则天死后,她的未来……

    “不用担心,司马哥哥,”婉儿往司马安身后瞧了一眼,尽量压低了声音凑近她的耳边道,“会帮除去薛绍,尽所能。但这一切都必须等到太后继位。”

    她迅速地安抚了石化的司马安,转身往桌案走去,手按压上面放着的一卷绸,扭头对着司马安道:“这份即是太后给皇上的答文,里面每一个字,每一个符号都有它的意义,即使没有乎究竟用了多少典故,费了多少脑筋才写出这一篇答文,但始终相信它起着它的作用,它让觉得比祖父更加有用。”

    “婉儿放心,现的不会轻举妄动,如果太后登基,能够去观礼吗?”司马安问。

    武则天登基,所有的都会去,包括李令月。

    司马安从不否认自己心里强烈想要见她的愿望,那个骄傲的身影,怎么会轻易地从自己心间被抹去?

    “好,会安排。”上官婉儿望着她,二沉默了一会儿。

    “回去罢,”婉儿绕到桌案后,执笔淡然笑道,“再不回去,怕外面的都以为要吃了呢。”

    “婉儿,”司马安动容道,“谢谢。”

    上官婉儿摇了摇头。

    司马安退了出去,无视外面的的眼神,她知道自己此刻脸色很灰败,像是丧家之犬,她得替婉儿去做些什么,起码不能够让她武则天倒台之后处处碰壁,最后甚至被李隆基杀死。

    至于薛绍……

    司马安推开翰林的大门,望着外头的银白世界,伸出手接住一片晶白洁净的雪花,几乎感觉不到它的重量,但它还是存的,又或许能够成为压塌一条粗壮枝条的最后一点力量。

    只要武则天一登基,李冲就会按耐不住造反,李贞也会及时发兵,武则天当然会派兵镇压,然后……

    这就是历史,司马安惨淡地笑了,她不知道自己是历史造就了自己,还是自己造就了这段历史,总之,薛绍的死,是早已经注定了的。

    作者有话要说:嗯,某些章节会慢些,但我尽量日更

    d
………………………………

70情与义

    载初元年;武则天称帝,改国号为大周。

    这一天;长安的街道开满了鲜花;空气中带着微甜;气清景明。

    这一天;古老的都城中最宏伟的建筑里,穿着各色官袍的男子整齐排列成队,目睹这空前的盛况;手持着长戟的御林军英姿飒爽;旌旗飞扬。

    这一天,司马安位列文臣的末首;轻轻地踮起脚尖,方能见到站立在阶梯之上的一抹模糊影子,看不清楚脸,但她身上的凤凰御龙纹蟒袍分外清晰。

    报时的钟声响起,浑厚低沉的声音不断在皇城内回荡,震撼着每个人的心脏。

    司马安觉得仿佛连大地都在颤抖。

    齐声颂扬之后,耳朵还在嗡嗡作响,司马安感觉自己好像是在摇晃,原来整齐的队伍也分裂成了多排、多个影子。

    高高陪伴在武则天身边的上官婉儿发现了这边的不妥,她凝神望了许久,位列众臣前头的武三思循着婉儿的视线望去,暗沉了脸色。

    司马安知道这是要晕厥的前兆,但身子已经无法控制,正在此刻,一双手绕过腋下将自己搀扶了起来,司马安眯着眼睛看清楚了他,有气无力道:“明崇俨。”

    “你这家伙怎么这么不经用,坚持一会儿,很快就好了。”明崇俨使劲将司马安扶正,自己与她并排站在一起。

    司马安勉强扯出笑容,有明崇俨扶着,的确是好多了。

    她眯着眼睛视线往上而去,恨不得此刻有望远镜,她在找一个人。

    按照地位和名分安排,婉儿既在武则天的左边,那么李令月应该就在右边,但前皇帝李旦那张如释重负的脸是怎么回事,他难道毫不在乎皇位?

    也难怪。

    司马安微笑,他做皇帝好像比李显还要窝囊,能够把这个尴尬的位置做的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实在难得,要么他是真的无进取心,要么就是太过深思熟虑,早就摸清了这潭浑水有多么深,玩着卧薪尝胆的把戏。

    此刻可以暂时不理会李旦,但日后不得不需要关注他,因为他有一个儿子,名叫李隆基。

    余光里闪过一道光影,司马安摸不清那是真还是幻。

    竹林深处的碧绿颜色被明黄的火把光辉映成了异样的暗红,她利落干脆的剑招劈砍着竹叶,叶子簌簌落下,嘴里的桂花糕味道还未尝透,便被她潇洒的动作吸引。

    李令月……

    司马安痴痴地望着那抹红色靓丽身影,全神贯注地看她,仿佛要用目光将她融化,仿佛整个世界是为她而做的衬托。

    今日的你,真漂亮。

    薛绍未曾出现,或许还冻着卧病在床,但司马安还是觉得那天便宜了他,应该再冲他头上浇灌两桶水,到天明将他冻成一根冰棍!

    想到此处,司马安又裂开嘴呵呵笑。

    “你是不是傻了,笑什么?”明崇俨用手背贴了贴司马安的额头,吃惊道,“哇,都快烧成红烧鸡了,你行呀你,都这样了还能笑?”

    司马安忽而抓住了他的手腕,盯着他的眼睛警惕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对你很熟悉,为什么你说话的语气我好像在哪里听过?!”

    “疯了吧你。”明崇俨猛地抽回手,瞄了一眼上头动静道,“我先带你出去。”

    幸而司马安站的是最后头,没有引起几个人的注意。

    明崇俨向守卫亮了腰间的令牌,司马安多看了一眼,的确是武则天的,于是笃定地认为此人乃是武则天的部下。

    “我就送你到这里,你自己慢慢地爬回去。”明崇俨将司马安安置在宫门外头道。

    司马安蹙眉,背靠着深红的墙。

    这里是宣政殿外的大道,离内翰林还有一段距离,这家伙就这样将自己丢在这里,难道他认为自己还有那个力气“爬”回去?

    “明崇俨,送佛送到西呀。”

    “没空。”明崇俨一挑眉,“你又不是大佛。”

    “真不是个东西。”司马安吐槽,回头望着前路漫漫,这可比唐三藏取经还要折腾,人家好歹有白龙马,自己则只有一副不知死活的身体,还有一颗近乎于麻痹的心。

    司马安的确很希望能够观瞻武则天的登基大典,但依照她目前的身份,即使末尾都没有她的位置,向婉儿提起的时候,司马安并不抱有希冀,但婉儿却放在了心上。

    可现在司马安后悔了,她的确见到了李令月,但只能这样在下头远远地观望她,以一种卑微而渺小的身份去仰视她,这样见到她又能有什么作用,难道自己真的只是见她一眼就够了?

    怎么可能?!

    司马安攒起拳头狠狠砸了宫墙,望着墙角积灰,脸上扯开难看的笑。

    但她不知道为何要笑。

    抬手扶着墙壁,缓缓地一步一步朝内翰林而去,她在等待青姨的消息,只等派去武府的那几个姑娘回来,就能够知道武三思和武承嗣进一步的计划。

    薛绍,你跑不掉的。

    又往前走了一会儿,司马安隐约听见了身后“咔嚓”一声清脆的声音,愣了一愣,心里迅速滑过一个念头,回头望去,但见长道悠悠,宫墙竖立,人影空空。

    瞥见地上一条枯枝,被不知道何处吹来的风卷动,发出类似于方才的声响,司马安失望了。

    还以为,是你呢。

    脚越来越软,司马安不知道自己顽强的体质怎么会如此迅速地败亡,或许是因为夜袭薛绍的时候等候太久,又或许是老天在惩罚自己的得意忘形,于是,病来如山倒。

    一个趔趄,司马安往前扑去,彻底瘫倒在地上,耳朵贴着冰凉的地面,隐约地听见了与自己心脏一样律动的声音。

    噗通……

    踏踏……

    噗通……

    踏啪……

    有一个人迫近了自己,蹲在身边,着急地推了推身体,然后摸了摸额头,她的手很凉,她身上的味道很香,她的轮廓很熟悉。

    司马安依稀瞧见她火红的裙摆,眼皮沉沉地盖上。

    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人扶起,感觉到双脚腾空,感觉自己的身体正被颠簸,感觉到那人喘着的气息,司马安圈住她的脖颈。

    一片银光在眼前晃荡,她的耳坠上挂着的链子是星夜最明亮的那一颗星星,犹如她的眼睛,深邃而迷人,但这是白日,哪里来的星星?

    司马安安心地靠在她的背后,心里想着,老天爷,如果这是梦,千万不要让我醒,就让我醉死在梦中,永远都不要醒。

    “别走,”司马安躺卧在床榻上,依依不饶地拉住那人的手,“不要走,陪着我。”

    那人并不开口,但司马安感觉到了她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还有她渐渐靠近的温热,一只手轻轻在自己面庞上轻柔地抚摸着,司马安贪婪属于她手尖上的沁凉,蹭了蹭,顺从的像是一只小猫。

    门扇微动,那人停留在自己脸颊上的手迅速抽走,站起身,似与门外的人交谈。

    司马安听的并不分明,她想再次抬手去抓住那人,但身体已经完全不听使唤,手刚抬起,顷刻落下。

    过了不久,又有人复坐在了身边。

    “不要走……”司马安的声音渐渐小去。

    “我不走,不会走。”她边回答着,边用手背贴了司马安额头,继而倒抽一口凉气惊慌失措道,“怎么这么热?”

    司马安又听见了一连串的脚步声,听见有人在低声回避着说话,听见了一女子道:“我会照顾好她,今夜就会退烧。”

    浑身滚热,像是在海南的夏季,司马安很想跃入眼前的大海之中,畅享那一片清凉,但那处海滩越离越远,自己口干舌燥,一回神,场景又切换至了西部宽广而荒凉的戈壁之中,司马安双膝跪地,看不见路的尽头,只有风扬起的沙尘,吹拂着干裂的脸庞。

    好热,好渴。

    忽而间,一阵清润的微风吹来,司马安往前一望,便意外地见到了一片绿洲,她欢欣鼓舞地冲着那片绿洲奔跑而去,喝了那清润的水,嘴里带着微微的甜,她扑入到那一片水潭之中,紧紧地抱着浮上水面的一块木桩,木桩上长了青苔,虽然湿润,但也柔软。

    朦朦胧胧之间,司马安见到身边侧躺着一个人,她只着了里衣,发丝上还滴着水珠,身上湿透,玲珑曲线在昏黄的烛火下一览无遗,她侧着身子紧紧地抱住了自己的腰身,头搁在司马安脖间,两人毫无间隙,身子紧紧贴着。

    司马安脑袋一昏,像是被雷击中。

    婉儿?!

    怀中的人似乎感觉到了动静,她微微仰头,见到司马安半眯着的眼睛,动作轻缓地从她怀中钻出,蹑手蹑脚下了床,司马安悄然睁开一条细缝,瞧见她姣好身影,情不自禁地吞了一口唾沫,按捺住不平缓的心跳,深怕在这尴尬时刻被她揭穿自己假寐。

    “好像还是在烧……”

    婉儿似在自言自语,赤足往外走了出去。

    司马安猛地吸了一口气,细细呼出,只觉得脸上滚热,她坐在了床头,透过开着的窗扇见到了婉儿。

    她为何会睡在我这里,她身上为何会是湿的,她半夜还出去做什么?

    婉儿在院中的一口井处坐下,转动井绳,水桶便放了下去,过了不多久,她又吃力地转动轱辘,将满满一桶水提了上来。

    司马安百思不得其解。

    她难道半夜想喝水,但桌子上不是有茶吗,以她今日身份,用得着自己去提水?

    但婉儿却做出了令司马安震惊不已的事情!

    只见她稍微顿了一顿,拿起水瓢舀起一瓢水来,冬日的夜里分外寒冷,司马安甚至能够看清楚她呼吸出来的雾气氤氲成了一团。

    “哗啦――”一瓢水从她的头顶灌下,淋湿了她的发,地上泛起阵阵雾气,将她的身影映的美轮美奂。

    “哗啦――”又是一瓢水灌下,她单薄的身体不可抗拒地颤抖着,牙关打着寒颤。

    “哗啦――”月光朦胧,落在地上的水很快就凝结成了冰晶,倒着月的光影。

    司马安呼吸一窒,她的脑袋一片空白,她的神智一片模糊。

    她这是在做什么,做什么?!

    司马安挣扎着下床,发觉腿脚酥软无力,盯着地面楞了一会儿,脑海中的记忆倾泻而来,仿佛石化了一般僵直住。

    我在发烧。

    所以这个傻瓜,用这么笨拙的方式替我降温!

    司马安抬头,她捏着被单,死死盯着窗外那个女孩。

    婉儿,我的心已经给了李令月,你如此待我,要我拿什么去还?!

    窗外的声响停了下来,脚步声渐近。

    司马安躺回到了床榻上,等着那人靠近身边。

    上官婉儿坐在了司马安的身边,静静地看着她,叹息一声,平缓地侧卧在司马安的身侧,伸出手,轻轻环住她的腰身,身子紧紧靠在了司马安的身上,听着她平缓的呼吸,见她面上的红晕淡了,这才稍微松了担忧。

    但这一次,身边的人有了异乎寻常的反应,她伸手钻过婉儿头部下方,让婉儿枕着她的手臂,继而再轻轻用手将她的头往前按压,直到额头碰触到她的。

    婉儿的呼吸渐渐紊乱,心如小鹿乱撞,她开始怀疑对面的人是不是醒了。

    只听见那人轻幽幽道:“我的烧退了,睡吧,婉儿。”

    作者有话要说:我原来是打算80章完结的,前面写的急躁了一些,有牺牲质量之虞,如果放了节奏,就有加长篇幅的可能,所以现在的打算是,不牺牲质量,加长篇幅,只为了讲好这个故事。

    谢谢。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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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一剪梅

    曙光微透。

    司马安辗转醒来,手臂已经麻木;低头瞧见婉儿还身边熟睡;长卷的睫毛微动,身体蜷着,一只手搭放自己的腰间;另外一只手曲放唇边,瞧样子大有咬手指的趋势。

    司马安微笑。

    后代的肯定想不到,一代才女上官婉儿的睡姿这么童真有趣。

    懒得抽回手,就让婉儿枕着吧。

    司马安仰头看着横梁,一只织好网的黑色蜘蛛顺着近乎透明的丝垂挂了下来。

    恍惚间一掐自己的脸,让疼痛提醒自己这并非是梦境。

    不但和大唐的太平公主产生了一段情;又和大唐才女上官婉儿睡了一处,虽然心中毫无邪念,但这一觉醒来,恍如隔世。

    有婉儿身边,心境就像高山顶部的湖水,平和,安静。

    李令月冷淡的语调忽而耳边响起,她和薛绍一起的画面挥之不去,司马安心内一堵,喉间涌起一股腥甜味道,强自咽下,只觉得心脏突突乱跳,交叠的白色影子不停眼前晃动,司马安觉得有正拿着手电筒照着自己的眼睛。

    忽而听见了门外轻微的声响,司马安绷紧了神经,差点一跃而起,敞开的窗扇外一抹红色的影子一闪而过。

    是她?!

    司马安轻柔托起婉儿的头部,将手臂抽出,又替婉儿掩好被褥,自己则起身跌跌撞撞地冲门而出。

    但房门外,薄井,静树,和风,空院。

    司马安散乱着衣裳,披着头发,原地转了一圈。

    “李令月,是不是这里?”

    昨晚被明崇俨送出宣政殿,接着就被他抛之脑后,扶着墙壁走了一小段路,晕厥之前似乎瞧见了她那日穿的衣服。

    “如果是就出来,为什么躲着不见?!”

    司马安原地转着圈喊着着,她期待着那抹红色影子的出现,她期待李令月的归来。

    “昨日是从宣政殿背着回来的,是不是?”司马安的声音渐渐小去,阳光从东方投射而来,将她的影子投银白色的地面上,司马安颓丧地坐积雪之上,抓起一把雪,狠狠地往前抛洒而去。

    白色的雪花散开,反射了日头的光。

    除了落雪,世界顿时寂静无声。

    沙沙……

    司马安抬头,看见了一抹淡黄裙角,如夏日葵花,新鲜而精神,代表着盎然生机。

    她自己的面洽蹲了下来,细细注视着,一言不发。

    “婉儿,昨天是怎么回来的,谁送回来?”司马安试探着问。

    上官婉儿伸出手,轻轻抚着司马安的脸庞道:“也不知道是谁,等到的时候已经躺卧床榻上了,之后便叫来了御医,他说必须降温,否则会变成傻子。”

    司马安回望她:“才是傻子,天气这么冷,怎么就想到那么笨的方法给降温。可以淋一头水,也可以直接把扔到井里。信不信,就算是把扔到井里过一夜,也死不了,这没什么好,就是命贱。”

    婉儿苦笑摇头。

    司马安望进她的眼睛,看见了她刻意遮掩的情绪,眼波流转间,司马安抬手按住她的手背道:“婉儿,究竟有什么好,得如此眷顾……”

    婉儿怅然道:“也不知道,如果知道缘由,或许就不会这样待了。”

    两个的身边,那口井的井壁结了冰晶。

    昨夜上官婉儿淋水的地方,地面湿滑,一只麻雀落了下来,努力啄破冰晶寻找那下面的一粒槐树种子。

    努力无果之后,麻雀又被一片枯叶吸引而去,一直追到了外门边上。

    一个穿着火焰色衣料的佳靠门板后,她梳着流云髻,眼是水波横,眉是山峰聚,粉色的唇紧紧抿着,面色不悦地垂低着头。

    阳光懒懒地洒落她身上,越发显得她肌肤剔透。

    将手里的纸放回了腰带,侧头看树叶微风,轻轻拂面,过了一会儿,又朝着门里景色深深一望,眉峰聚拢一处,稍许时候,她终于起身往紫宸殿而去。

    “公主,您不进去见她了?”暗香问。

    李令月眸色一黯,“本宫答应过薛绍不去见她。”

    “可是昨天……”暗香心想,可是昨天您非但见过她,还是您亲自背着她回到了内翰林,路上说不定已经被看见了,再者,若真的是避嫌,就不该大清早的就来宫中,躲家门口迟迟不入内,最后还不告而别。

    “把这单子交给太医院,就说是本宫吩咐下去的,不可怠慢,药煎好了就直接送到内翰林。”李令月吩咐完毕,自己先上了软轿,端坐内。暗香听罢,只能应允,接了单子随李令月上了轿,放下轿帘的那一刻,只听李令月忽而道。

    “等一下。”

    暗香愣神,望着李令月的脸,不明白她看什么,于是也扭头往外望去,只见宫道幽幽,并不能看见尽头,天上飞过一排大雁,身形漂亮。

    “公主?”许久,暗香忍不住出声提醒。

    她们总不能一直家门口呆着吧?

    李令月阖上眼睛,面无表情道:“走吧。”

    司马安借着生病的契机索性出了宫,来到了她名下的一处楼院。

    青姨听到消息的时候匆匆而来,一推门见到司马安便眉开眼笑道:“公子今日气色不错,脸色红润,是不是有什么喜事?”

    “咳……”司马安刚饮茶,听完青姨这一句冷不防呛住。

    抬头看青姨一脸夸张暧昧表情,司马安清理了嗓子道:“青姨的嘴巴越发甜了,看这楼院也不必招姑娘,全靠您这一张嘴,银子便可源源不断地往您身上抛了。”

    “遇上您呀,才是大幸事,不瞒您说,胭脂水粉的生意经过姑娘们的一吆喝,果然大幅提升,按着您的方子做出来的东西就是好,不少大家闺秀都来问询,货与其说是卖的,不如说是被抢的。”青姨的眉眼弯成一道虹。

    司马安安静地听完,放好手中茶盏认真道,“派去武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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