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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昭容传GL-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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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你真能帮我,我便重金酬谢。”男子轻佻地讲。

    “贺兰公子说话可要算话。”

    “自然。”男子欣然回,“不过她出的题目可无人猜的中,你如何能帮我,莫不成是问到了答案?”

    “张娃从不和姐妹们交好,别想从她口中吐露一二。”

    “那你怎么办?”男子不解。

    “奴家自有办法让公子不用答题便入了海藻姑娘闺房,公子只求逍遥一夜,何须愁眉苦脸如他们一般扫兴而归呢。”

    女子说罢,二人便低低地笑了起来。

    司马安一捶门暗骂,“卑鄙。”

    “谁?”男子听见声响,回身一看,但见一扇红门阻于眼前,刚要推开却被身边女子拦住,只听她道,“这是贵客包下的房间,不可。”

    “什么贵客,竟然比我贺兰敏之的面子还大,你越是要说,本公子便越要入内去瞧瞧何方神圣。”

    “贺兰公子!”女子再要阻拦,却已经来不及,沮丧着脸一同和贺兰敏之入了内,却见里处空空荡荡,并无贵客。

    司马安捂着肩膀趴在床底,见到一双和太平类似的男靴经过,后面跟着女子的花色罗裙,心突突地跳。

    眼下身体伤痕累累,这太平公主也不知道窜到哪里去了,又来一个臭名昭著的贺兰敏之,凶多吉少。

    真思想着,却见眼前亮光一现,一张极为俊美的脸展现在了面前,他有着星空一般的眼,眉角带峰,立体如镌刻一般。

    只见他嘴角一勾,一抹邪笑便跃然眼前。

    “怎么,贵客待在床下是要偷听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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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十章

    司马安索性从床底钻出,在这一男一女面前挺直了脊背道:“原来阁下就是风靡长安城,深得圣恩,荣耀恩宠的俊俏郎君贺兰公子,失敬失敬。”

    “阁下是?”贺兰敏之被夸的有些飘飘然。

    “我呀,我只是一个无名小卒罢了。”司马安绕过贺兰敏之,刚想从门口窜去,却被身后人一把抓住胳膊,尴尬回头苦笑道,“在下和公子萍水相逢,公子不用这么热情吧?”

    你个死变态还不放开我!

    “他就是你说的贵客?”贺兰敏之指着司马安侧头问那女子,女子凝视了司马安许久,才摇了摇头道,“我只知道姑姑吩咐这间有贵客包下,却没见过那位贵客尊颜,亦不了解此人是谁。”

    贺兰敏之听罢,一把推开了司马安,趁她跌倒在地之际,一脚踩在了她的手背上,眼里闪着冷光道:“谁派你来的?”

    司马安本想将太平名号报出,但又转念一想这恐怕会给李令月带来麻烦,激化她和武家的矛盾,这贺兰敏之乃是武则天喜欢的后辈,此刻不宜起正面冲突。回忆起史书上所写,心知这贺兰敏之和他的祖母杨氏恐有□,于是便随口扯道:“贺兰公子真心想知?”

    “说!”贺兰敏之蹲下身,以望听的更清楚明白一些。

    司马安勾了勾手指,贺兰敏之侧耳听去。

    “是你祖母杨夫人派我前来。”

    贺兰敏之一听,内心一惧,身子一抖,脸色黯然,又忽而扯住司马安的襟口怒斥道:“如果让本公子发现你是在骗我,便休想见到明早的日出。”

    司马安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摊手道:“信不信由你,夫人既已知道你在此,若不放我归去,只怕公子以后的日子不太好过了。”

    这个贺兰敏之果然如史书所说和其祖母杨氏有不正当的关系,一听见自己是杨氏所派便惊慌失措,只盼他还能有一些畏惧,放自己离开,说不定也能顺势救了素未谋面的花魁张娃姑娘。

    “你!”贺兰敏之气急败坏,刚想上前对司马安动手,却被在场的那女子拦住。

    “公子请息怒,如果你一气之下杀了此人,日后杨老夫人问责起来,必定生疑。请公子回想此刻荣华富贵从何处而来,若没了杨老夫人庇佑,天后又怎会格外眷顾?此人只是小小蝼蚁,公子以银贿之,以女侍之,必定比杀他来的有利许多。”

    司马安对着那女子一笑,原先听她和贺兰敏之合计计算那张娃还以为她只是个被嫉妒心冲昏了的小女子,如今一听竟然对时局如此了解,而且在旁人拼命答题的时候独辟蹊径地出了下迷药这个计谋,这个女子,比这空有皮囊的贺兰敏之可聪明的多了。

    “这位姑娘说的对,贺兰公子,还不扶我起来好生款待?”司马安笑嘻嘻道,越是见到贺兰敏之不高兴,自个儿心里便越乐呵,这个叫幸灾乐祸。可逗弄归逗弄,逃跑归逃跑,还须想办法趁早脱身才妙。

    贺兰敏之有气撒不得,只拂袖而去。

    司马安见他走了,顿时欣喜,只道这家伙蠢的可以,三言两语便将他打发了,起身整理好衣裳,肩膀上的伤只是越来越疼,想着出门便去找个大夫,但一抬头,那女子还立在远处,以一种奇妙的眼神观察自己。

    “姑娘看上在下了?”司马安逗笑着,上前一步一挑她的下颚,“如果长的再好看些或许能入得了我法眼,但现在……没什么兴趣,咦,这是何?”她瞧见了一层薄薄的皮卷起。

    “别让我后悔方才救了你,阁下还是尽早离开,免得殃及无辜。”那姑娘一撇头留下一语,转身也跟着贺兰敏之走了。

    司马安自言自语道:“谁想留下来陪你们玩了。”抬脚出了门,才望见楼底下热闹非常,原来是那传闻中的花魁张娃现身相见,惹得那群人躁动不安。司马安转身欲下楼离开,偶然间瞥见那花魁样貌,虽然有轻纱遮面,但依姿态身段来开,想必是极美的。又见到她的一双眸子,冰冷无比,眼底那一丝决然,叫人凉透了心。

    “可惜了她,如果在现代,会是炙手可热的明星。”

    面向大门,司马安眼前晃过那张娃的眼神,那深不见底的深渊里,似乎有东西欲言又止。司马安回想方才那女子所说的一切,她劝自己离开,又道恐伤及无辜,难道这里会有事情发生?

    “今日看来也没有人能猜的中谜题了?”里面老鸨的声音响起,她是高兴的很,猜一题需要出十两银子,而自家姑娘才貌无双,出银子的比比皆是,累积下来也是金满山,银满山了。

    司马安踟躇着,不知道是否该一走了之,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猛然间大彻大悟。

    原来她是她!

    她好歹救了我的命,我焉能让她自寻死路!

    司马安立即回头,拨开人群在众目睽睽之下站在了台上,背着手气势凌然对着老鸨道:“什么题目,我来答。”

    老鸨刚乐意再有人来送银子,却听那张娃姑娘启口道:“公子错过了时辰,何须再来?”

    老鸨一愣,自家姑娘从来只是坐在这里,从未亲自张口问人,这小子是谁,竟然让姑娘过问?

    台下受了挫的众人也俱是一惊。

    “我是错过了时辰,可不想错失了姑娘,若今日不来答题,恐怕姑娘日后再也不会给在下这个机会答了罢。”司马安意有所指。

    果然是你。

    “公子太过年轻,此题乃是陈年旧题,怕是没有一定的阅历不可解。”张娃不肯退让。

    “我虽然年轻,但亦比不过姑娘年轻,姑娘虽沦落风尘,但志高存节,心地也是极为善良的,可惜身不由己,才坐在这台上等人答题。且不说姑娘本身,单是这题恐怕也是大有来头,在下不才,请姑娘听一个故事。”司马安道。

    “我不想听什么故事。”张娃道。

    “从前有一只母老虎,一只公老虎,一只小老虎。公老虎仗着祖辈的威猛成了万兽之王,表面上威武,实际上森林里的野兽怕的只是公老虎背后的母老虎。母老虎欣赏一只狐狸的才干,所以让这只狐狸发号施令,却不想有一天这只狐狸和小老虎吵了起来,俗话说,虎毒不食子,母老虎自然便护着小老虎,赶走了狐狸,狐狸被赶出森林之后便被以前得罪的猛兽吃了……”

    “什么母老虎公老虎小老虎,我看你是疯了吧。”贺兰敏之忽而出现,站在司马安面前盛气凌人道,“姑娘,我替你打发了这厮。”

    “且慢,”张娃阻止道,眼睛盯着司马安问,“你的故事有没有结局?”

    司马安点了点头,“有。老狐狸死了,但还有小狐狸。小狐狸尊敬老狐狸,但又靠近不了母老虎,所以就想了个法子――接近爱出森林玩闹的小老虎,这样母老虎就一定会找它算账,那时候再连母老虎一起杀了,算是报仇了。”

    “母老虎杀了老狐狸,小狐狸杀了母老虎,这难道不是天理循环因果报应吗?”张娃喃喃问。

    司马安摇头,“我不这么看。”

    “哦?”张娃蹙眉。

    “你还有完没完,”贺兰敏之不客气地打断,凑近司马安道,“我不管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也不管你是不是祖母派来的人,不管上台来说这些究竟是为了什么,只要你误了本公子的好事,本公子定让你有来无回!”

    司马安蔚然一笑,扭头朝着台下众人大声喊道:“本公子我上来是答题的,可是贺兰公子不让我答,看样子是想独占了张姑娘了。”

    台下之人一听,又都起哄了。虽然贺兰敏之位高权重,但台下的也不乏王公贵族,他们都按照规矩猜了题也碰了壁,焉能让贺兰敏之为所欲为。

    贺兰敏之也是面子上下不去,一怒之下道:“且看你有什么本事。”

    之后便在众人嘘声下下了台。

    司马安知道他只是一时退却,只要自己答不上题,张娃依旧会按照原计划行事。直到此刻司马安才明白,为何这位名声在外的花魁终日闭门不出不和人交往,那并非是因为她清高,而是她已经换了另外的身份和人打交道。眼前的张娃便是跟在贺兰敏之身边的女子,贺兰敏之死也不会想到,自己梦寐以求的人竟然就在他的眼前。

    张娃献计让贺兰敏之迷晕自己,实际上只是障眼法,她玩了一个欲擒故纵的游戏,步步经营,让贺兰敏之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上钩,既然是需要暗地里做的事情,贺兰敏之自然不会带保镖来,也不会有人知道他的行踪,只要他入了闺房,便必死无疑。

    司马安抬眼,认真地看着张娃。

    这次我给你选择的机会,你会怎样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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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11章

    周遭的空气静默了好一会儿,张娃的眼睛里没有波澜,但司马安能够感觉到她是善良的,否则也不会冒着被怀疑的危险在贺兰敏之面前维护自己,亦不会开口告诫。有那么一刻,司马安以为张娃会顺着自己好意下去,只要她有那个念头,自己无论如何也会想办法带她脱离复仇阴霾,她不想让她像从前的李师青一样,为复仇不择手段。

    “如果小狐狸不能杀了母老虎,那么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张娃缓步踱到司马安面前道。火红的衣裙靓丽,头上的朱钗在烛光下闪耀,眉梢的颜色淡淡散着,在眉尾稍稍勾起,让这双眼睛分外的勾人魂魄。

    司马安听了这话,又见她如此认真的神情,知道她复仇心不死。

    “那请姑娘说出谜题。”司马安道。

    “你还是要猜?”张娃蹙眉侧首问。

    “是。”

    “好。”张娃拖着长裙摆,往台上另外一边走去,回头望着司马安冷然道,“听好了,竹原高一丈,末折着地,去本三尺,竹还高几何?”

    司马安感觉天雷滚滚,感情这丫的给我一道算术题,还是一道诗词所掩藏的几何算术?心中盘算着,按照字面意思来理解的话,就是说一根竹子有一丈长;从中间折断使末端着地;此时末端距离竹子根部有三尺;求解竹子还有多长。

    她抱手在前思索着,眼角余光望着底下众人。怪不得偌大的长安城无人能解,这里的人大多只读那些兵书策略,并不好《九章算术》一类,即便是《九章算术》也未必能娴熟运用,更不知可设定未定值这一方法。

    张娃见她徘徊来去,便叫人点上一柱香,只要燃到了五分之一那便算输了,望着那香渐渐燃尽,台下之人笃定司马安解不开此迷,遂有些起哄的便要叫司马安提早下台,免得再丢人现眼。

    张娃心中五味杂陈,说不清说欣喜还是难过,垂着头望着铺着红毯的地面,思索着即将到来的结局。只要杀了贺兰敏之,武则天便一定会过问,即使不能除去武则天,但只要在她和皇帝面前陈述父亲张柬之的冤屈,且看她这一代天后如何还能安然坐在朝堂之上。

    “你真的想报仇吗?”耳边忽然传来一个闷闷的声音。

    张娃一抬头,对上了司马安的眼睛,她似乎已经洞悉一切,但只是安静地站着,温和地问着。这一个人,单从自己的几句话便推算出了筹谋已久的整个计划,实在不容小觑。

    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一副全都知道的样子……

    “我这一生,除却报仇别无其他。”张娃答。

    司马安又沉默了一会儿,此刻檀香燃到了五分之一处,张娃所给的时限已到。

    “我还以为这小子能有什么能耐,原来也不过是中看不中用呀。”

    “就是就是,小子,故弄玄虚了这么久,赶紧下来,莫要叫我们笑掉了大牙。”

    “哈哈哈,瞧他那一脸晦气样……”

    底下的人哄笑着,而司马安全然不为所动,离去之前对着张娃道了一声保重,便欲下台离去。她在这里耗费的时间实在太久,该去找李令月回宫了。

    “等等――”张娃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司马安故作轻松,回头一笑道:“怎么,姑娘莫不是看本公子俊俏,舍不得了?”

    “你知道答案的,是不是?”李娃咬着下唇许久才问。

    司马安望向她的眼,许久才勾了勾嘴角道,“若是知道,你今晚便属于我了,小美人儿。”

    说罢,不顾从四周投射而来的嫉恨的目光,司马安头也不回地往大门口大大咧咧地晃荡而去,很快地,后面来时的路被人流堵却,那些没能猜的中题目的人纷纷聚拢欣赏下一场歌舞,早就将方才的打击抛掷一边。

    如果一场赌注始终没有赢家,那么大家就都是输家,既然都是输家,又何来我嫉妒你,抑或你嫉妒我,倒不如聚集起来,为这一场输的光彩的赌注而一同庆祝,岂不快哉?

    张娃早已经淹没在人群之中,只依稀留有一抹绯红在司马安心间。司马安出了那楼,不禁回首瞧那门匾,金漆的大字闪闪发光。

    司马安眯了眯眼睛,摇了摇自言自语道:“张娃,你我萍水相逢,他日你若成功,在你的墓碑前,必定有我司马安送酒送菜!”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伸张了四肢,望着大街中来来往往川流不息的人们,司马安一时不知道该往何处去。

    李令月啊李令月,你到底在哪里?

    李令月被人迎进了门,打了个喷嚏,身边的侍从急忙递上丝质手帕,李令月不理会那人,径自从身上掏出另外一块,擦了擦鼻子问道:“武三思呢,怎么还不来?”

    “武大人出门办事未归,请公主再等待一会儿。”有人答。

    李令月听罢,百无聊赖地靠在椅子上,手指有节奏地在茶几上敲击,心中所想乃是司马安昏迷时候的情况。

    不知道那家伙现在怎么样了。

    武则天说过,身边不留无用之人,但同时也是疑人不用。司马安的来历一直是个谜,原本李令月也是知道那晚派来刺杀自己的是武则天的人,为的就是演一场苦肉计好嫁祸给李显,却不想杀出一个诡异的司马安,喊来了李多祚,让武则天的计划功亏一篑。

    李令月虽然理解武则天的苦心,却也心中微凉,只因为她的母后竟然以自己作饵,日后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司马安是一个例外,原本按照母后的意愿她早就该死了,但自己却出面留了她,一是为了探明她身后究竟何人,二是实在舍不得杀她,她在地牢严刑之下还能那么保护一个人,拼了命的只是为了换一口水,这样有情有义的女子,如何不能令李令月赞叹,身为公主,身边却没有一个贴心的人,李令月头一次感觉到高处不甚寒的悲哀,所以她想留住司马安,作为心腹。

    小巷口故意不让暗卫出面,便是试探司马安是否倾心保护自己,她的确做到了最后一步,所以纵然武则天如何反对,自己也该留下她。

    “告诉武三思,若还不出来见本宫,后果自负。”李令月站起,一拍桌面道。

    在场的人俱是一惊,纷纷告饶。

    “公主殿下,不是大人不出,而实在是没能回来呀。”

    “你是指责本宫来的不是时候?”李令月来之前分明探过,武三思不在宫中,想必是在府中了,但等了许久未见其人,难道真的外出?

    正思想间,门口有人吆喝着疼,又有一个小厮匆忙而去,李令月往前门方向望去,才瞧见了扶着腰,肿着脸,眼角带血的武三思,武三思以风流倜傥自居,此刻的动作表情却有那么三分滑稽。

    李令月忍不住扑哧一笑,到他面前打趣道:“武三思,怎么几日不见变猪头了呀?”

    武三思见是太平公主,匆忙行礼却闪到了腰,哭丧着脸道,“微臣参见公主殿下,哎呦!”

    李令月倒是好奇了谁人敢这样欺负武三思,不得不佩服起那人来。

    “武三思,谁打的你,带上来让本公主瞧瞧,让本宫给你报仇如何?”

    “那小子逃的极快,微臣未能抓得住他。”

    “你为何会被人打呢,武三思,在本宫面前可说不得谎话哟。”李令月安之若素地坐靠在椅子上,随手拿起一块糕点,心中倒真的有些幸灾乐祸,若是那个人在眼前,李令月有冲动给他一番嘉奖。

    武三思捂着屁股,一沾椅子便跃然而起,遂只能让人扶着回话。

    原来他下了朝便往家中赶,路上遇到一个喝着酒的酒鬼,那酒鬼一边饮酒一边吟诗,碰撞了武三思,武三思当下便让人抓了那酒鬼来,打了一顿。本来事情就该这样结束,却不想忽然又杀出一人,那人招式怪异,几下子打趴了两个下人,武三思带的人并不多,那人就让武三思向那酒鬼认错顺便讨要一些银子补偿,武三思哪里肯,他是武后的亲属,长安城谁人不卖给他三分面子,可这小子却丝毫没有顾及他是谁,一听他是武三思,便骂了一声“奸臣”,一脚踹翻他,又狠狠拿着路人的扁担当着街打他屁股,待官衙赶到的时候,那人带着酒鬼早就不见了踪影。

    李令月听罢,一边应付武三思定然会为他抓到此人,一边思想那小子行径荒诞不羁,倒有一点像是司马安的作风,可她应该还在休养,如何能出来还和别人动手?

    “武三思,此番本宫到你府中是有要事相商,你且屏退左右。”李令月扫了一眼周围的人道。

    “好。”

    正当一场大阴谋在武三思府邸酝酿的时候,司马安却扶着一个醉醺醺的酒鬼来到了郊外湖边,两个人躺倒在草地上,司马安仰面朝天,笑嘻嘻地对着身边的人道:“李兄,借我一口酒喝罢。”

    那酒鬼晃了晃手中的酒壶,“可是好酒不多了呀,也罢,你为了帮我惹上麻烦,给你一口酒又如何,酒逢知已千杯少。”

    司马安接过酒壶,笑盈盈地仰头饮下,她不喜欢喝酒,但右手臂的剧痛快要压制不住,此刻只能借酒麻痹神经。

    “兄弟,今日之恩,我李太白来日再报。”

    “李兄,客气了。”司马安笑了笑,没想到在这个时空能够遇见诗仙李白,此刻他颠沛流离,未能得到赏识,甚至终其一生也不如愿,但谁能料想到千年之后,他的才学受到了万人敬仰。

    李白醉酒,很快便睡了过去,司马安的手臂依旧疼痛,又听见身边有异常响动,便起了身往湖边竹林摸索而去,却见到一个人立在湖边,手里拿着的是一张张写满字的书稿。

    司马安一顿,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认错了人。

    上官婉儿,她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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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12章

    司马安悄然潜伏过去,绕到了看起来有些呆的上官婉儿身后,忽然上前,蒙住了上官婉儿的眼睛,笑道:“猜猜我是谁。”

    哪知道上官婉儿一惧,双手一抛,将怀中书稿一甩而出,散落于平静的湖面之上,轻轻落着,贴着湖面。

    “不好,我不是故意的!”司马安瞪大眼睛望着飘落一地的书稿,一脸歉疚看着上官婉儿。

    上官婉儿见是司马安,稍稍心安,但见书稿漂流,眼中透露出不舍,但仅仅咬着下唇,不曾多说些什么。

    司马安见她如此,断定是自己做错了事,于是褪下外袍,脱了靴子,将腰带抛给上官婉儿,走到湖边回首道:“等着,我都给你捡回来。”

    “司马哥哥,那些都不重要!”上官婉儿追去,却阻拦不及那跃入水中的身影,见着她猛一个呼吸,便以一种奇怪的泳姿往飘远的书稿游去。婉儿依稀能瞧见她的神情,平日里放荡不羁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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