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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昭容传GL-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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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能瞧见她的神情,平日里放荡不羁的她,专注一件事情就会心无旁骛。自打见她第一面以来,不管是下天牢,受酷刑,都未曾听过她一句抱怨。
是她顶撞公主,自己才有机会入习艺馆学习,如今又为了书稿而跃入冰凉的水中……
司马安全身滴着水,勉强露出笑容,晃了晃手中快要捏成一团的的书稿,走到上官婉儿身边道:“婉儿,对不起,我只捡过来这些……”
话还未说完,便见上官婉儿扑入自己的怀中,紧紧地圈着司马安的腰,脸颊贴在了司马安的心口处,肩头耸动,像是在哭泣。
“除了母亲,从来没有人对我这样好。”
“婉儿……”司马安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缓缓拍了拍她的后背道,“我身上湿,你离远一点。”
上官婉儿与司马安分开了一些,仰头盯着她的眼睛道:“你为区区书稿跃入湖中,难道我还能嫌弃你不成?”
“说起来这些到底……”司马安仔细看那浸湿里的书稿,有些字已经化开,“是写什么的?”
话还未说完,便觉一片温热的唇贴在了自己的唇上,司马安不是傻子,当然知道发生了些什么。第一次亲吻,她是在为自己过气,第二次亲吻纯粹是个玩笑,这第三次……
此情此景,司马安料定自己是惹上了大麻烦。
“婉……婉儿……”司马安轻轻推开了上官,见她一脸困惑略带受伤的神情,心中思绪万千,不知道该如何向她解释。不用说自己对她只是亲情,不用说自己是穿越而来不知道何时就回到现代的人,就算是有了爱情,在这个时空,两个女子相爱,可能吗?
上官婉儿清秀的面庞上挂着点点泪痕,虽为司马安方才推开的动作所困惑,但依旧怀有一丝希冀。
“其实我是女……”司马安不忍心她泥足深陷,毕竟还是小女孩心性,主意定的快变的也会快,于是打算说出真相。
“好兄弟,你怎么溜到这里会佳人了?”李白跌跌撞撞而来,一见司马安便抬手挂在她的身上,带着满嘴的酒气上下打量上官婉儿道,“好一个明眸皓齿,灿若星辰的女子,兄弟,你可要好好珍惜呀。”
“胡说什么。”司马安不乐意了,躲开李白的动手动脚,心想自己是男装打扮,这家伙莫不成有断袖之癖不成?“这位是上官姑娘,婉儿,这位是李兄。”
司马安故意不去看上官婉儿的眼睛,因为她怕,感觉到她的视线从方才开始便一直定在自己身上,司马安就有一种莫名的恐慌。
李白对着婉儿点头,瞥见司马安手中湿掉的书稿,夺过来一瞧,念出其中一节。
“脉脉广川流,驱马历长州。鹊飞山月曙,蝉噪野风丘。”
司马安从李白手中夺过书稿,蹙眉道:“这么模糊你也看得出?”
“半猜半蒙。”李白又饮了一口。“中规中矩,不值一提。”
“酒鬼,小心醉死你。”司马安不客气道。
“酒不醉人人自醉,你不让我喝酒,我李白喝水也是醉,或许不是我醉,而是你们在醉……”
“糊里糊涂都说些什么。”司马安扶着他靠在树边,侧首问上官婉儿道,“你怎么出宫来了,又怎么会在这里?”
上官婉儿眼中闪过一丝惊慌,继而定了定声音道:“是天后娘娘要求我们习艺馆的女倌们出宫采风,我才寻到这僻静之所恰好遇见了你。”
“怎么,遇上我不好呀。”司马安调笑惯了,顺口而出才觉不妥,又怕那婉儿误会意思,故而转了话题道,“我和李令……呃……和公主殿下遇袭失散了,眼下她没有踪影,我却被这个酒鬼跟着。”
“什么,太平公主失踪了?”上官婉儿喊道。
“嗯。”司马安挠挠头,望着李白颇为无奈,丢下他纵然不妥,但能带他到哪里去。“婉儿,我们扶着他去找间客栈休息吧,然后我送你回宫,这些湿了的书稿也要找地方晾干,不然我白跳这一回了。”
上官婉儿应下了。
安置好李白,司马安丢给掌柜银子,出手甚为大方,心想这李白也是大胆,无依无靠就轻装上长安,一入城便撞了武三思,讨了一顿打也是活该,这银子是武三思那儿抢来的,也自然该全都给李白用上,于是一个子儿也没留,带着上官婉儿离开。
“你拿的是诗集吧。”司马安和上官婉儿并排走着,忽然道。
“嗯。”上官婉儿看了一眼司马安的侧脸,好像是在判断她知道的有多少。
“是你爷爷上官仪的诗句,我读过。”司马安所言非虚,当年看见这一段诗词的时候,还和老师讨论过,她认为这首诗平淡无奇,用词造句都是平凡,而老师则让她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诗人写诗看的是遣词造句,而政客写诗,自然别有深意。“你的爷爷是一个了不起的人。”司马安由衷道。
当天下人都被武则天震慑的时候,只有上官仪等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
但司马安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口,她回看上官婉儿的姣好侧脸,默然在心中道:他是一个了不起的人,但同时也是一个迂腐的人。
“婉儿,你有心事吗?”司马安觉得她很不对劲。
上官婉儿眨了眨眼睛,迟疑着,犹豫着,不知道是否应该告知司马安跌下井之后发生的一切。
司马安低下头,等着上官婉儿开口,见她皱着眉,手指揪着衣角。
“罢了,你小姑娘的秘密我才不想知道呢,快看,前面有杂耍的。”司马安指着前面围拢的一群人道,“想不想看你司马哥哥我耍杂技?”
“啊?”上官婉儿怔住。“你会耍什么?”
“耍你呀。”司马安轻轻一勾上官婉儿的鼻尖,嬉笑着往前逃窜而去。
上官婉儿感觉到鼻尖一凉,才发现自己被人调戏,故而嗔怪着追了上去。
司马安一边逃,一边往后冲着上官婉儿扮鬼脸,故意让着她,却见她忽而站着不肯动了。司马安亦是顿住,顺着她视力所向回首,见到两个男子并排站在自己面前。一个熟悉,正是先前在大街上替李白教训了的武三思,他的眼睛还青肿着,另外一个个子比武三思高了些,但也瘦了些,长相也极为普通,双眉略成八字,看上去有一种专职苦情戏的味道。
“两位,挡住路了。”司马安镇定道。
武三思眯了眯眼睛,略一思索道:“我见过你。”
司马安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在下和大人在青楼曾有过一面之缘,还以为大人在**一刻不曾记得在下呢。”
此语一毕,围观的路人中有忍不住笑的,武三思的脸色发黑,刚要发作又瞥了一眼站在他身边的男子,那苦瓜脸不动神色地望着稍远处,似乎全然没把刚发生的事情看在眼里。
能和武三思这等人物站在一起,还对他敬畏三分的,天下没有几个。
男子飘然走过司马安的身边,带过一阵风,他目不斜视,略过了司马安这个大活人,径直走到了司马安身后不远处上官婉儿的面前。
他抬手温柔地牵起上官婉儿,低着头温和道:“婉儿,怎么不在原处等我,竟跑出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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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第13章
司马安此刻看不见上官婉儿的面部表情,缓缓回过头,便瞧见了他们交握在一起的手,心中闪过一丝的异样,说不清楚究竟是怎么样的情感。是诧异,是羡慕,是后悔,还是嫉妒。
“婉儿,既然你在这里,不如让我带你去逛逛吧。”苦瓜脸说。
上官婉儿对上司马安的视线,又立即躲闪开来,回看陪在身边的男子道,“对不起,婉儿是按照天后和女史的吩咐出来采风,故而失约,此刻还要回宫,不能久留。”
武三思瞥见她所望的方向,又见那男子不悦,遂上前一步对着司马安道:“好你个奸贼,总算被我逮到了吧,白日之仇不能不报,来人那,给我拿下。”
司马安退后一步,撩起袖口就要动手,肩膀的疼痛又加深刻了些,遂才想起白日里才为李白打了架,又加上替上官婉儿捞书稿下了水,恐怕又加重了伤势,如今武三思带的人又多,绝对不是对手。
“他是我的朋友,”上官婉儿开口求道,“请您放过他吧。”
苦瓜脸回过身,瞥了一眼司马安道,“他是你的朋友?”
“嗯。”上官婉儿不知道对方心里是什么心思,若是一个不高兴,恐怕适得其反,害了司马安,可如今这般情形,也只能求他了。
“武大人,既然是上官姑娘的朋友,就放了吧。”苦瓜脸说罢,回过身,“那如今可还有时间陪我?”
上官婉儿咬住下唇,无奈只得点头应下。
武三思走到司马安近前,低声道:“小子,看在英王面子上暂且饶你一马,但日后遇见,定然要你死无全尸,以报辱我之仇。”
司马安啐了一口道,“你是说我当着大家的面脱你裤子打板子的事情吗?”尾调稍稍上扬,围观的人又全部听的分明,有人笑出了声。
一个大男人被人当街大屁股,该是多丢脸的事情,而且这个大男人还是天后娘娘的嫡系亲属,无法无天的武三思。
武三思脸一阵青一阵白,“你!”
“有种打呀。”司马安侧着脸故意激他,若是挨了一顿打便能让上官婉儿不和他们走,那也心甘情愿,英王即是李显,那个日后登了皇位又很快下位的李显,那个在史书上和上官婉儿有一段情的李显。
武三思在朝堂混迹多年,也不是个没脑子的人物,狠笑道:“打你,脏了我的手。”然后便绕过司马安,冲着李显和上官婉儿而去。
司马安感觉到婉儿在看着她,她本想问为何婉儿会认识李显,而这个李显似乎对她意思,但见婉儿模样,倒像是对李显不太排斥,又一念及历史如此发展,故而只得放弃。
不远不近地跟在他们后头,经过白日里住过的青楼的时候,司马安心中思绪万千,不知道那个叫张娃的女子如何了,若真杀了贺兰敏之,如今该是有消息了吧。
想的出神,竟然没发现后方有人,她拍了一拍司马安的肩膀,司马安疼的刚要臭骂,却见到一张熟悉的脸,司马安喜上眉梢,叫道:“李令月!”
李令月一蹙眉,“叫本宫名讳还叫习惯了,越发放肆。”说完顿了一顿,细瞧司马安神情,问询道,“你怎么不好好在楼里休息,跑到街上来做什么,你的伤不疼了吗?”
“原先还疼着,被你一拍便不疼了。”司马安微笑答,见到李令月便觉得月朗风清,仿佛全部忧愁都不见了一般,上前拉住李令月的手,扭头匆匆道,“跟我来。”
“做什么?”李令月看着她牵着自己的手,有些诧异,从小到大,还没有人会这么放肆。
“跟我来就是了嘛。”司马安催促,二话不说便拉着她往前走。“你出现的真是时候。”
只要太平公主在手,我还怕你一个小小的不得宠的英王不成?
“启禀公主,天后娘娘请公主回宫。”一个黑影闪现在面前,吓了司马安一跳,不自觉地护在太平公主面前,没料想那人却单膝下跪,恭恭敬敬道。
司马安侧头看李令月,李令月松开了她的手,背手上前声音沉稳道:“知道了,本宫立即回去。”
司马安原想开口让李令月先帮自己一回,可既然是武则天亲自召回她,恐怕是有大事要发生,于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司马,随本宫一同回去。”李令月一打响指,便有人牵来了一匹骏马,她自己则上了一顶小轿,由四个威武的侍卫抬着。
司马安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原来李令月身边跟了这么多人,那么为什么在小巷口被人袭击的时候却没有侍卫出现护卫呢,她看了一眼李令月上轿的背影,心中闪过一个念头。
是李令月故意不让他们出手的,她在试探我。
“司马安,哪里去?”李令月掀开轿子的帘子,望见骑在马背上的司马安发怵,脸一阵青一阵白的,作势似是要离去。
“你不相信我,干嘛要拉着我在你身边?”司马安不客气回。
李令月被她反驳,倒也不生气,也不辩解,只是吩咐侍卫道:“如果她不跟着回宫,便擒下送了天牢。”
“是。”侍卫应下,视线齐刷刷望向司马安,司马安无语,心里暗骂道:好你个李令月,太狠了吧!
随太平回了宫,司马安才知道这里发生了大事。习艺馆的宋昭慧不见了踪影,而上官婉儿的母亲郑氏,则在宋昭慧的房间内被人发现。
宋昭慧虽然只是一个四品女官,但却负责习艺馆,专门为武则天培养能用之人,深得武则天的喜欢,责任重大,她的失踪,给习艺馆造成了动荡,也让武则天心烦不已。
武则天身边能用的人不多,而且都是外朝的人,内廷不宜让男子随意进出,故而这个担子便落在了太平身上。
李令月一回宫就换了装束去见她母后,留下司马安一人在李令月的宫内守着。不一会儿就有一个山羊胡子自称御医的人背着木箱子匆匆而来,说是给司马安看病的,司马安这才知道李令月面冷心善,不然也不会还记挂自己的伤势。山羊胡子御医给她开了好多中药,叮嘱不可再动手之后,才兴冲冲而去,回去的时候还对司马安念叨道:“老夫入宫多年,从未见太平公主殿下对何人如此上心,好福气,好福气呀。”
这句话让司马安心生涟漪,但又再次警告自己无须多想,李令月的脾气谁也捉摸不定,说不定是要看好自己的病再去让她耍着。只是不知道婉儿知不知道她的母亲郑氏牵涉到了一件不得了的大事之中。
婉儿又究竟如何认识李显的呢。
司马安单是想着便觉得头疼得要死,门外有宫女问候的声音,司马安一听,便知道是李令月回来了,打开门迎上去道,“怎么样了?”
李令月目不斜视,顺着大道往自己寝宫而去,见司马安半路出来便睨着她的肩膀不悦道,“干你什么事,无需多嘴,养好了伤本宫有的是事让你办。”
司马安笑笑道:“你治好我无非是要让我为你效命,如今有了机会还不让我报答你?”
李令月听到这句话停下了脚步,侧首问司马安认真道,“你究竟是谁的人?”
“什么谁的人,”司马安耸肩,“我是我自己的人不成吗?”话还未毕,便觉李令月一步一步靠近自己,司马安往后退,一直到退无可退,身后正有一棵大树挡着。李令月的眼神怪异,闪着寒光。
“无论你之前是谁的人,本宫只要你从今往后成为我的人。”李令月一字一顿道,抬手戳了戳司马安的心口,“这里,只能有本宫。”
司马安为之一怔,敛起衣襟侧了侧身扭捏道:“公主不可,我已经心有所属,不可再给公主了。”其矫揉造作,让李令月一阵恶寒。
“……”李令月面对这样无耻的人还算是头一遭,立即冷下脸转过身道,“跟本宫来。”
李令月屏退了宫女,只留下司马安。司马安好奇地打量李令月的寝宫,和先前无异,果然是公主,住的房子如此大,那床铺一定会很松软,真想躺上去滚它一滚。
“宋昭慧的地位相信你也清楚,之前我命人将你和上官婉儿从天牢中带出已经惹得母后不满,如今郑氏有牵涉其内,本宫再不可轻举妄动。”
“婉儿为何会入狱?”司马安问。
“她承认她杀了高力士,而她的母亲郑氏,则有一个宫女为她作证不在现场。”李令月答。
司马安思索,高力士死的时候自己也在场,好像是被雷电击中,但上官婉儿知道无人会信,为了保全她的母亲所以自行出来承担罪责,幸亏有太平公主相助,否则她和自己恐怕都要死在狱中了,那么自己就是全世界最倒霉的穿越人士。
“郑氏被发现于宋女史的居所内,而现场除了一滩血迹之外并无宋女史的踪影,依据太医所说,那里的血迹已经足够一个正常人失血过多而亡,所以虽然未曾发现宋女史的踪迹,但依据此可知,宋女史已死。”李令月叹息,“母后有命,若是十日之内不找出宋女史的尸体,查出真凶,便要责罚刑部,吊死郑氏,处理与此案相关的所有人。”
司马安内心一颤。
处理所有人,那即是习艺馆的人无一可以幸免,朝堂上的官员也会波及,武则天这是做什么,难道要自断臂膀,这说不通啊……
“司马安,你怎么看?”李令月见她若有所思,便问道。
这句话让司马安脑海中闪现一个人来,此人前不久在中央台彻彻底底红了一把,不知道在古代是否真有本事,于是激动地按住李令月的肩膀道:“你一定要找个人来。”
“何人?”李令月挑眉问。
“还有谁,狄仁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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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吃味
“狄仁杰?”李令月略一思索道,“本宫没听过他的名字。”
“啊哈,你没听过狄仁杰?”司马安困惑了,狄仁杰算是武则天一脉,断案如神,为人耿直,历史上的记载总该无错。
李令月盯着司马安,见她十分认真便暗中记下这个名字。
狄仁杰……
“肩膀真的没事了?”李令月仿佛漫不经心道。
“说到这个我有一件事问你。”司马安想起了巷口遇袭那件事情,心中一直有隔阂,不吐不快。
“嗯?”李令月回眸。
司马安见她如此,又感怀于她对自己的关切之情,若这样质疑于她岂非加深了自己和她之间的那道鸿沟?她生在帝王家,看似可以呼风唤雨,但实际上举步维艰,又何必责难她呢,摇了摇头道,“你是不是喜欢我呀?”
“噗……”李令月刚饮下的茶水喷了出来,吐了司马安一面。
司马安抹掉脸上的茶水,无比认真道,“我就知道,如果没事我就先走了,免得被人看见明天就说三道四,一个公主整日和太监黏糊在一处,传到你母后的耳中不知道该成了什么样子。”偷眼瞄向李令月,她的脸色果然变得非常非常不好看,司马安趁她还未发飙之前,立即起身,转到了门口。
李令月当然不是任由欺负的,立即跟了上去,刚抬手,只见司马安下意识抬手去挡,李令月见这是她受伤的地方,遂停了手,迟疑间司马安却趁机溜了。
司马安出来的时候深吸了一口气,揉了揉右臂,想起李令月方才的表情,只觉得好玩的紧,又往前走了几步,心口一阵抽搐,捂着那儿差点晕厥过去,朦胧间,瞧见了现代医院的清醒,自己的周围围拢了许多人,都是清一色白大褂的,偶尔有戴着护目镜的影子在面前晃荡着,身上插满了透明的管子,连接着不同的仪器……
一闭眼,睁开,所现的还是这个庭院,还是唐朝。
怎么会这样……
司马安额头一阵冷汗,身上也是汗涔涔的,深秋的夜色应是凉的,为何有一种心悸的感觉,我方才所见的现世,是真还是假,现在活在这个时空的我,是实是虚?
“他一定在这里,你就让我进去吧。”
“大胆,此处是公主寝宫,岂能让你随便进去?”
寝宫外似乎有人在争吵,司马安听见了熟悉的声音,往那儿走去,望见了门外的暗香,她正侧着身子似乎是在和另外一人说话,那个人的身影并未瞧见,但司马安听着声音熟悉,像是婉儿。
她回来了?
司马安内心一阵欣喜,小步往那儿跑去,但到了暗香面前,却见长长的廊道上空无一人,司马安揉了揉眼睛,蹙眉问暗香道:“你在和谁说话?”
暗香不怀好气道:“我在自言自语。”说罢转身即走。
司马安不知道暗香哪里来的怒气,自从入了公主寝宫便一直没有给自己好气色看。司马安也是个豁达的人,不曾太在意,便独自一人往外追去,希望见到婉儿。可一路走着,只遇到夜巡的御林军,司马安为防多事,尽量都躲避着,只是碰头问询的,只能拿出公主给的腰牌说是办事,御林军见是太平公主的人,便也不多在意。
司马安到了婉儿住所,那是宫中偏僻的角落,但相比之前的待遇却是好上了很多。屋内没有烛光,司马安心想婉儿要么是睡了,要么便不想见人。几经犹豫之下,没有去打扰她,又见月光清朗,便垂头散步到了习艺馆。
习艺馆门口有人在把手着,司马安眉头一蹙,回忆起当日见到宋昭慧时候的情景,这人虽然看起来冷酷无情,但实然还是值得尊敬的,这么一个人怎么会突然死掉,还和郑氏扯上了关系,匪夷所思。
“婉儿?”司马安瞧见了上官的踪影,刚要上前,却见另外一人走了过来,挽着上官婉儿的肩膀,亲昵非常。
“李显?”司马安躲在了拐角处,不远不近的距离刚好能够听见他们的声音,还好夜够安静,人够平静。
“婉儿,不用担心,我一定会救你母亲出来。”李显道。
上官婉儿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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