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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怒骑士-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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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挡加值2
躲藏和潜行检定2
黑暗视觉
每日2次,施展类法术能力影袭,进行一次中短距离位移。
使用要求:无
当心你的背后。
物品属性咋眼一看似乎还挺不错,但这名字……
影鳞斗篷。
影鳞?
影龙的鳞片?
慢着……
头脑惊滞地一愣,黑发的年轻人突然联想到什么,马上抬头看向将这件斗篷从空间戒指中取出来的法师城主。
他只不过如是一看,维克忒多天知道怎么了,竟好像有点心虚,假装无辜地把眼神往旁侧瞥走,就差再从嘴里吹出口哨……
“城主先生?”乌尔斯霎时感觉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对方向自己隐瞒了什么?
冒险者协会的半精灵负责人小姐伊琳娜瞧瞧自己的法师养父,面色骤时也有点为难地看向乌尔斯,刚想说出什么,被龙脉法师本人抬手制止。
维克忒多示意伊琳娜别说了,威严的双瞳鬼晓得在那顶倒扣在他头上的铁皮水桶里转了几圈,然后有点不太好意思地把视线转回来对年轻人答道:“嗯…别这么感激地看着我,只是做了一点微小的工作罢了。”
“微小的工作?”
“是的,举手之劳。虽然在工作的过程中,那颗恶龙的心脏还有一些血液不可避免地被消耗掉了……可正所谓没有消耗就没有成果,这件斗篷的得以制作离不开…呃,离不开…唔,那些必要的消耗……”
后面的话,他越说越小声,眸光随着话声变小也越来越有往旁边偏回去的迹象,听着像是在瞎扯淡的理由越来越遍不下去……
乌尔斯听到他的解释,反应两秒,胸腔深处随即升出一道不妙的心声
“卧槽。”
坏了……
我的材料!
影龙之心和影龙之血那些从龙身上剥下来的魔法材料!
尊敬的城主大人,您就这么全都给我玩爆掉了?!
天呐……不知为何心突然好疼!
另外影龙的鳞片用来制造甲胄不是更好的选择吗?铠甲、锁子甲或者皮甲都成啊,影鳞胸甲那么有名的装备不好么?
所以为什么偏偏要做成斗篷?
该不是剩余的量只够用来制造斗篷了吧?!
并且用了龙鳞都才仅仅只有2附魔?再说这件影鳞斗篷的装备属性躲藏和潜行双检定加成、提供黑暗视觉、每日两次影袭怎么看都是为刺客量身定做的装备不是吗?
你给一个肉搏蛮子做一件刺客装?
“啪”
乌尔斯一巴掌拍在自己脑门上,明明只要按照法师城主的要求答应一声即刻获得一件3附魔等级的斗篷装备,可心里顿时就像打翻的五味瓶般情绪复杂,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如果可以,他真想伸手摘掉对方脑袋上那顶滑稽搞笑的铁皮水桶,看看这位法师城主那颗黄铜色的龙头脑子究竟想些什等等,黄铜色的龙鳞?
黄铜……
妈的黄铜龙!
年轻人吸了口气,心说难怪不得。
之前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他一直忘了留心关注维克忒多脖子上那颗龙头的鳞片颜色,这会儿想起才马上意识到对方很有可能是一头变形术有问题或者发育极度畸形的黄铜龙。
卡斯塔诺的金属龙从强到弱依次分为金、银、青铜、赤铜和黄铜五种,其中金龙、银龙和青铜龙都是守序善良阵营的龙类,赤铜龙和黄铜龙排在这份名单末尾,实力强度虽不像白龙之于五色龙那般丢龙,但阵营倾向一般而言则是混乱善良。
混乱善良的人物虽然喜欢按照自己的意思行事,行为的出发点往往不错,也认同一切美德和公理,但却并不见得完全符合大众的道德标准,尤其反感律法规范的恶意压迫,简而言之就是“做自以为善良且正确的事”。
乐于助人但不愿归属文明城镇的游侠,袭击苛政贵族的税吏并将钱拿去救济贫民的盗贼,远东之地那些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武侠”都是混乱善良的典范形象。
赤铜龙和黄铜龙将各自的龙性于混乱善良这个阵营倾向中体现得淋漓尽致。它们有不少相似之处,其中之一为话痨,之二是可以打着“都是为你好”的口号做出一些令你着实哭笑不得的举动,例如一头栖息在沙漠深处的黄铜龙为了过足一番讲故事的嘴瘾,指不准就会强行拦下一队路过那里的冒险者,要求被它找上的倒霉鬼们停下来陪它聊天,并将自己嘴里那些说上三天三夜都说不完的东西美其名曰“向你们传授一点年长者的人生经验”。
“这都是为你们好。”
好你个头啊……
要是胆敢硬着头皮逃走,黄铜龙说不定会觉得你不懂得欣赏它的言语艺术,从而恼羞成怒使用暗示术或睡眠气体令你被迫屈服,等你清醒过来后就会发现自己正被一只巨大的龙爪暴力压制,或者脖子以下的部分都被埋进了沙子里,连绵不绝的噪音污染和下雨似的的唾沫星子继续“向你传授一点人生经验”、“这都是为你好”、“别打瞌睡好好听着”……
直到黄铜龙的话瘾得到满足,才能脱困。
赤铜龙的种种“壮举”也与黄铜龙不相上下难分伯仲。
由此,游戏中的玩家们将这两种龙称作逗比龙,又因金属龙普遍强大的实力而不得不承认它们不仅逗比,而且还是逗比中的战斗比!
乌尔斯自己也是混乱善良阵营的一员,他不知道自己至今为止的各种表现算是逗比还是战斗比,可心里一时半会儿开始不禁暗想,这位实力强大的龙脉法师饶了这么大一圈,废了这么多话……
该不会就是想把玩爆自己那些魔法材料的事情给糊弄过去吧?
你别说,这种破事放在黄铜龙身上还真有可能发生……
想到这儿,乌尔斯目不转睛地盯住维克忒多,气势上的某种压制好像短时间反了过来。
维克忒多是一位超凡领域的高阶法师,但他清楚自己是一名多么糟糕的法师工匠……
他左瞅瞅,右瞥瞥,头上的铁皮水桶摇晃几个来回,过了老半会儿终于率先沉不住气,犹豫几秒后从身上取出另一枚空间戒指放上桌面,耸了耸肩对年轻人表示:“我不是说了么,别这么感激地看着我……嗯,搞得我好像欠你许多钱,该给你多打赏点什么。”
说罢,他嫌弃和打发似的挥挥手,示意乌尔斯赶紧拿走那枚空间戒指,赶紧的,不要多想……至于材料什么的事情就当压根没有发生过好了。
龙鳞?龙心?龙血?
不存在的……
“噢还有,那个任务,我刚才提到要交给你们的新任务。”思绪打了下岔,法师城主紧接着回想起正事,随即又变回一本正经的态度向众人补充说明,“关于那个任务的内容,我需要你们离开薄暮城一段时间,经凯西港乘船出海驶出冈泽地区,前往一座名叫迷雾岛的地方寻求另一位密党成员的帮助。”
“那位密党成员隐居在那座岛上,她的名字一定不会令你们感到陌生,如果你们听说过灰庭贤者羽斯蒂娜女士的传奇故事……”
………………………………
第9章 临行的准备
灰庭贤者羽斯蒂娜,这个名号所蕴含的意义对于对魔法稍有了解的人来说绝不可能陌生,因为卡斯塔诺的传奇法师通常为了获取更多的魔法知识而选择脱离主物质位面旅行至多元宇宙的其他地方,但羽斯蒂娜却一直隐居在主物质位面的世界某处按照维克忒多的说法,众人可以在冈泽海岸西南方位的海域,位于那片海域中一座名叫迷雾岛的地方,找到那位尊贵的女士。
或许除了寇托以外,小队的众人没有谁不知道灰庭贤者。传奇强者的重量放在代表“凡世”的主物质位面不言而喻,其中拥有前世记忆的乌尔斯更是明白羽斯蒂娜的阵营倾向,甚至还是传奇法师中极度罕见的守序善良!
法师的阵营,游戏中的玩家们总结下来认为绝对中立最佳,倘若一定要在善恶之间做出选择,那么邪恶不一定比善良更优,但通常会比善良更加“实用”。
善良的法师容易收获声誉和名望,但常常会被施恩的举动拖慢成长速度,邪恶的法师则可以像中立法师一样全心全意把自身的时间投入到魔法的研究过程中,甚至当面对涉及道德观念的抉择时还能够自然而然地将自身利益最大化,毕竟“利己主义的自私”、“不顾他人的冷漠”、“不择手段的残忍”都是邪恶阵营的标签。
正因为如此,游戏中的许多玩家可没少抱怨自己的人物阵营怎么“莫名其妙”的就偏移到邪恶坐标去了,从一开始就打定主意要走“黑暗流”路子的法师玩家更是不在少数。
于是上午的会议结束之后,乌尔斯最终选择答应并接受了维克忒多交给众人的新任务。
为长远的计划做考虑,年轻人打算多加接触一下名为本源之血的密党组织,并且在从维克忒多口中得知大名鼎鼎的灰庭贤者居然也是密党成员,尔后便更是下定决心要去见见那位隐居在迷雾岛上的传奇法师。
关于灰庭贤者羽斯蒂娜,得益于前世的经历,他知道一部分有关对方的传闻……
不过在此之前,临行的准备工作自然还得安排周全,比如说小队众人的装备需要修补和更新,踏上旅途之前的各种情报最好事先打听仔细,地图这样重要的冒险物品有渠道的话还是花钱买下为好。
除了这些以外,格罗莱登的伤势也仍是年轻人非常关心的地方,毕竟那不仅关系到眼下这趟旅途的出发时间,搞不好还会严重影响老盗贼的余生健康,甚至直接毁掉他的冒险生涯。
要知道衰老惩罚可不是开玩笑的。如果没有靠谱的魔法手段维持身体机能,年龄的老化会逐渐减少人物属性,所谓的自然死亡用数据解释其实就是某个人物角色的体质属性伴随衰老速度一点点被削减至零。
老人经不起折腾啊……
乌尔斯为格罗莱登的健康状况默默祈祷,心说自己这位老同伴的冒险生涯可千万别真就这么彻底报销了,一来这会令他自己也感觉很不好受,二来好盗贼虽然比好施法者多,但真找起来事实上也不太好找……
由此,趁下午的时间,年轻人回到商业区看望老盗贼,然后采购了一系列必要的冒险物资,并前往受损程度同样相对较低的墓园区见到了山铜之扉的朗德尔和那位名叫布莱恩的老圣武士。
朗德尔和布莱恩当时正站在卫兵队长埃迪的墓前说些什么。上前通过与他俩的交谈,乌尔斯得知两人正巧过来祭奠于灾难中死去的人们,属于卫兵队长那块不起眼的碑上铭刻着其恪守履行直至生命尽头的职责和荣耀。
那一夜的灾祸无疑为薄暮城了带来巨大的苦难,于灾难中死去的人远远不止埃迪一人,但那位卫兵队长毕竟与小队众人好歹有过一段时间的相处过程。
乌尔斯为埃迪的死表示惋惜和遗憾。
布莱恩的左手失去了持盾的小臂,计划等有时间捎上蜂鸟冒险团仅存的半精灵女游侠艾卡丽拉,与其一同旅行到金阙莺帝国寻求断肢再生的神术奇迹。
朗德尔现在已经接过卡洛斯勒夫的职位正式成为山铜之扉冒险团的新团长。这位和石拳一样信仰秩序之神欧德的兼职战士牧师向乌尔斯讲述了埃迪的过去,并表示埃迪的婚戒在其下葬之前已被自己帮忙收捡了起来。
如果小队众人今后抱有前往卡夏沙漠的旅行计划,山铜之扉的新任牧师团长咨询乌尔斯,问其可否考虑帮助埃迪完成他生前未能完成的遗愿,带上那枚原属于卫兵队长的结婚戒指去寻找他那两个应该已经长大成人的孩子。
乌尔斯猜想这个事件放在游戏中应该是个支线任务。
他确实已经接受维克忒多交付给自己小队的新任务,打算离开薄暮城踏上一段远行的旅途。埃迪的死不至于使他内疚,但他明白山铜之扉冒险团需要朗德尔的领导从灾后的阵痛中慢慢走出,老骑士布莱恩则已有自己的行程安排。
想来想去,尽管朗德尔完全没有强迫的意图,乌尔斯还是采纳了他的建议,作为埃迪生前的熟人慎重地收下那枚逝者的遗物,放进维克忒多赠予自己的空间戒指中。
卡夏沙漠……那片遥远的土地。
兴许自己未来的旅程能沿途经过那里?
反正自己待在薄暮城的日子,不出意外应该已经开始进入倒计时了。
而在这个倒计时的过程走完最后一秒之前,年轻人安排闲下来的石拳和寇托留在商业区的伤员旅店里照顾格罗莱登,放任鸦雀继续为城市的居民表演她的音乐才华,自己和希娅则在黄昏的傍晚来到同属于城中商业区的另一家旅店拜访了一个人。
关于那个人多萝西刻尔查斯,被丹伯特无情抛弃的亲女儿,那名红发的术士小姐维克忒多在上午的会议里顺口提到她的遭遇,乌尔斯也考虑了许久,最终还是决定在自己一行人出发之前专程过来找她谈谈。
毕竟术士的综合职业强度虽然比不上法师,可好歹也算是比较正统的施法者不是么?
或许她有那份能力填补上队伍的关键空缺……
但对方倘若不愿意,那也就算了。
他只是抱着试试的心态。
………………………………
第10章 术士的心坎
傍晚时分,落日的余晖染红远方的晚霞,古铜色的阳光越过街头和建筑的一侧,将黯淡的阴影涂抹在一排排房屋和墙壁的背面,令乌尔斯和希娅找上的那家旅店门口在这灾后的时期多少显有几分冷清的落寂,尽管这家旅店的里头无疑还是存在不少明显但无力喧闹的人声。
这家旅店同样已被维克忒多派人付过了钱,安排店主把整个旅店改造成了一栋临时的“病房”。
乌尔斯走在脚下的街上,此刻已经披在身上的影鳞斗篷扫过地面的石砖,刮起小股撩拨灰尘的微风。他转头看看,银发的狼耳少女安静地跟在他的身旁,白色的教会长袍换了一件新的,毛茸茸的狼耳温顺地搭在她的头发上,伴随目光的移动轻轻摇晃,过了半晌忍不住看向已经近在眼前的旅店感慨:“这个地方过去不是这样的。”
“灾难改变了这里,至少说是暂时。”乌尔斯搭起她的话,“祸乱不会怜悯任何人,我们的力量救不了所有受灾者,但所幸我们自己也还活着。”
“是呀。”希娅感触良多地点点头,“活着就还有希望”
“我们进去吧。”
“嗯。”
两人随口说着,尔后走进旅店的正门,从一条位于一楼角落的楼梯上到建筑的二楼,沿着二楼的走廊经过几间屋子的门前来到店主告诉两人的房间门口。
那道木制的房门没锁,仅仅只是虚掩着,露出门与框之间一条狭长的缝隙,里面的气氛就好像没有人似的静。
与希娅相互侧目看看彼此,乌尔斯伸出手敲敲门
“多萝西小姐?”年轻人询问。
屋子里很快传出轻微的动静,好像病床上的人扭动身体带起床被的抖动,以及一丝低柔,听上去虚弱到极致的声线,抱着迟疑的态度犹豫几秒,然后轻声回复:“请进。”
那种虚弱不是健康上的病态,而是精神层面的疲惫。旅店的店主在两人上楼以前有所告诫,这个房间里的女病人没有什么外在的伤势,神殿区过来的牧师医生为她诊断过后认为她的问题出在心理上。
旅店的店主劝告年轻人和狼耳少女千万别做出什么刺激她的举动。
乌尔斯停顿一下,轻轻推开房门,吱呀一声。
门缝伴随年轻人的动作打开一幕新的画面,但那一幕新出现在年轻人和狼耳少女眼前的画面自然和普通的旅店客房没有什么差别,简洁的房间布置,落灰的窗台,一张拉得严严实实的帘布,要说唯有什么特地的地方,那就是窗边的床上坐在一个身穿月白色睡衣的少女。
她的双腿盖在床被下面,柔弱的轮廓斜靠在背后的墙上,纤细的双手隔着被子的厚度轻轻放在腿上,一头火红的长发犹如镶嵌在戒指上的宝石般点缀着这个美丽的女孩只不过这份美丽的外表之下充满显而易见的憔悴。
术士小姐的声音有气无力,本来就比较瘦弱的身形这会儿看来仿佛白纸般一戳即破,两颗海蓝色的眸子转过来看向年轻人和狼耳少女的时候让人感觉空洞无神,看不出她的瞳仁深处还有正常人的光彩。
毕竟她受了那么大的打击
来自亲生父亲的赫然背叛,现实从原本的常态颠覆成一场真实的噩梦,换了谁恐怕都会因此消沉很长一段时间吧?
多萝西静静地转过头,看着走入房间的年轻人和狼耳少女,面色与其说是平静到不说是茫然。
乌尔斯已经从维克忒多口中得知多萝西在那天夜晚的遭遇,他这会儿和希娅一起慢步走进这个屋子,眼中的目光粗略地观察一下周围,找来两张凳子和狼耳少女一同坐到术士小姐床边,斟酌半晌,开口提到:“如果不嫌冒犯,请问你还记得我们吗?”
“”
无言。
“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是在那家名叫水妖精之泪的珠宝店里。”
乌尔斯试着提示她,但知道对方应该不是真把自己和希娅给忘了。
红发的术士小姐一声不吭地坐在床上,过了几秒,面无表情地轻点一下头:“嗯。”
然后又没话了。
半分钟左右的沉默
“乌尔斯,她的情况可能不太乐观。”希娅不免有些担忧地观察多萝西的脸色,轻手扯扯乌尔斯的衣角,压低声音对年轻人悄悄耳语。
乌尔斯当然知道这些,随后摆摆手示意希娅没事,然后再想了想,等待一会儿过后继续询问术士小姐:“赤蝎冒险团如今已经被迫解散了。关于今后的生活,可以告诉我们你有什么打算吗?”
问出这句话时,年轻人小心翼翼地打量这个红发少女的眼睛,那两颗宛若蓝宝石般美丽的眸子,心里暗想她的承受能力应该还不至于脆弱到听见赤蝎冒险团就再度崩溃的地步吧?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他便只好就此作罢,毕竟他又不能改变别人的心智。
多萝西的情绪没有激动或失控,还是如同死灰一样的沉寂。
“我意思是,我不擅长绕弯子,所以直话直说。”看着她,年轻人决定再打一发直球过去,“我的队伍需要一位施法者,而那个施法者不管是正式的法师还是术士皆可。倘若你不介意,荆棘小队欢迎你的加入,我们邀请你一同旅行。”
说到这里,乌尔斯适可而止地打住,不再继续说下去,转而开始耐心等待术士小姐的回应。
他等了一点时间,大概为两分钟的样子,尔后终于听见眼前的红发少女说出从双方见面开始的第一段长话:“不,你们不会欢迎我的”
“为什么这么说?”乌尔斯抓住时机追问。
“我的父亲对这座城市的居民,包括你们在内,做出了那样过分的事情。”红发的少女低垂着视线,呆呆地看着自己放在床被上的手,“你们能原谅身为那个罪人女儿的我吗?”
“丹伯特犯下的罪行与你无关,多萝西小姐。”希娅坐在乌尔斯身旁帮忙补充,“请千万不要把不属于你的包袱背负在自己身上,那会压垮你。”
“不属于我的包袱?”多萝西眨一下眼睛,将视线缓缓抬起来瞥回到希娅的脸上,停驻半秒,接着重新移向乌尔斯,“那你们有听说过,我的那份力量吗?”
“狂乱魔法。”
“城主大人都告诉你们了?”
“是的。”
乌尔斯索性承认。
维克忒多的确将多萝西是一名狂乱术士这件事也告诉给了小队众人。法师城主对术士小姐的话语提及或许只是一时随意的脱口而出,然而狂乱的字眼落在乌尔斯眼中则是一个极其特别的概念。
那意味着稀罕,以及不凡要么攀上巅峰,要么坠入海沟,总之不会泯然众人。
至于说其中不稳定的负面风险,年轻人不敢担保可以完全规避,但将之降低到一定程度的办法实际上还是有的,尽管那个办法总的来说还是得靠狂乱施法者自己。
他愿意去赌那个可能性。
多萝西抿了抿唇,病态苍白的手指一点点拽紧盖在身上的被子,听到年轻人这样回答她,而且表情没什么不自然的地方,顿时仿佛有些委屈地哽咽一下喉咙,细小的声音徐徐流出一丝隐约的哭腔说道:“这是我生而俱来的诅咒。”
“诅咒不是无法克服的东西。”乌尔斯顺势鼓励她。
“但我永远也克服不了它。”多萝西的牙齿在嘴里轻轻咬住,“你根本不懂狂乱波动意味着什么。以前在冒险团里的时候,我还有勇气尝试着去抑制那股可怕的魔法乱流,但现在现在的我只是一个祸害罢了。相信我,当我施法,你们只会跟着遭殃。”
话落,她的鼻尖忍不住抽搐一下,双手连忙抬起来捧住往下埋去的脸。
她没法组织起恰当的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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